漂亮娇气包(13)(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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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单纯的,想要寻个理由碰碰岁星而已。

我去换上裙子。岁星的手臂离了自由,转过身去找小裙子。

自己才搭在衣架上的短裙,结果转瞬忘了位置,在附近的桌子上都找了找,才找到那条短裙。

那根被陆明宴握着的莹白手臂,手腕处赫然留下了几个淡红的印痕,就似高墙下,垂下的梅花枝。

乍一看过去,脑海里也就只剩下艳极的红和白。

短裙是黑色百褶裙,看着平平无奇。换上前,岁星咦了一声,窗帘似乎没有拉上。

反正大树是天然屏障,而且谁会没事去看他的身体,要看也是看谢屿的。

岁星关上窗帘,磨磨蹭蹭将短裙穿上。

裙子腰围足够小,可岁星穿上还是能留出些空隙,松开手,短裙便会顺着腿往下话。

岁星提着裙子,皱着眉去找陆明宴。

好像有点不太合适。岁星两只手压..在裙边上。

哪里?

陆明宴凑近了去看,裙子腰围留下的空隙不小。太瘦了。

我去给你找一下曲别针,稍微调整一下尺寸,很隐蔽的,谁都不会留意到。

陆明宴轻轻带上门,又很快回来。回来时手里拿着一个透明小盒子,满满当一小盒的彩色曲别针。

岁星对曲别针也感兴趣,看到后目光便黏在上面,好像曲别针成了宝藏,金光闪闪的宝藏。

他蠢蠢欲动,流露出对新玩具的渴望,只要能够给他五六个,岁星能玩上一整天。

陆明宴修长的指节在盒子边缘微微用力,掌心摊开,示意岁星:不是喜欢吗?自己来拿。

哦。

岁星伸出手,从陆明宴的掌心抓取走那几枚,牢牢攥在手里。

短裙的长度偏短,岁星总感觉一走路,会有冷风灌进裙摆里,吹得他很没有安全感。而且裸着两条腿在外面,对于男生来说,好怪。

可以挑一个你喜欢的颜色。

那就黑色。岁星选择困难,索性直接选了和百褶裙颜色差不多的曲别针。

陆明宴取出来一枚黑色的曲别针,对岁星说:那你站好,我来给你弄。

经过这小半天的接触,陆明宴早就看出来岁星是个什么性子。和调查出来的没有什么不同,除了的确是很容易哭的泪失..禁体质之外,一身娇嫩的肤肉,也碰不得,碰一下就能哭得喘不上气。

很敏..感。

从小以童星出道,在娱乐圈浸淫这么多年,陆明宴对很多污浊都了然于心。譬如风月场老手的某位导演,很执着于那种敏..感体质的美人。

他曾这么说:很敏..感的那种才有意思,那种轻轻碰一下就能哭叫出来,整层皮一点点泛着粉色,那才是极品。

可惜那位导演活了大半辈子,也没找出来心目中的美人,反而因为私生活混乱,晚年名誉败坏。

岁星也感觉自己的身体好怪,不能和人有接触面,他嗯嗯点头:我不动,我站军姿可好了。

岁星怕待会要是因为乱动,就被触碰,然后被针尖扎到。

他站得笔直,低着头将多出来的部分展示给陆明宴,岁星:拜托拜托,动作轻一点,不要搞我。

攻攻不合。再说了,陆明宴现在的身份是谢屿的暗恋者,说不定会公报私仇。

你陆明宴手上青筋毕露,连一直低柔温和的声音也变得哑起来,无奈叹气:你不要说很奇怪的话。

哦,那我不说话了。你专心一点,别扎到我肉。岁星做了个封嘴巴的动作,果然不再开口。

整个人宛如橱窗里精美的娃娃。

陆明宴俯下..身子,离岁星极近,近距离那股香味更加馥郁。从来没有任何工作能像此刻这么煎熬,短短的时间都像是在度日如年。

陆明宴鼻翼里满是岁星身上的香气,避无可避,他小心翼翼地将多余空隙用别针别得紧实。

现在还松吗?

岁星很紧张,很怕陆明宴一不小心就会扎破他的肉,好在完美完成,他高兴地说:正好,不会掉了。

可以拍摄了,快点拍完,我晚上还有事情呢。

他小声催促了一句。

好。

等等。

岁星不好意思地叫住陆明宴,背过身子:那你看看,我屁股有没有露出来啊,我感觉凉凉的。

黑色裙摆虽然短,但是堪堪能够盖住岁星的大..腿。

没有啊。陆明宴回过神来,冷静回复。

岁星疑惑道:那我总感觉空空的。

陆明宴:那或许是你第一次穿,不太适应,以后就习惯了。

原来如此。

可是我还是感觉很奇怪啊,你们mv为什么这么拍啊,这尺度太大了点。岁星不动声色把裙摆往下拽了拽,妄图让裙子再多遮一些。

是青春主题不错,但是为了艺术性可能要稍微再大胆些。

岁星扭扭捏捏跟在陆明宴身后,走进空教室。

导演是个留着一小撮山羊胡的男人,长得就很有艺术家的风范,谛视在岁星身上,满意地点了点头。

岁星本以为第一次拍摄这种视频会有点紧张,但是出乎意料的格外顺利,所有的镜头几乎都是一遍过。周围工作人员对他赞不绝口,给了他一种自己是天纵奇才的错觉。

真的没有兴趣当明星吗?会有很多人喜欢你的,追随你。

就算是木头美人也没有关系,。

岁星一本正经地摇了摇头:不了,我现在还是以学业为重,至于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夜幕四合,万家灯火自黑暗中一点点亮起,一轮弯月划破黑夜,破开云雾。

太晚了。

白惨惨的灯光照亮空教室一隅,陆明宴抱着双臂看着岁星换衣服。

笔直的腿,俯下..身子时那点布料就不太能遮得完美,但无论怎么看,都算是赏心悦目的那一挂。

岁星平心静气换下..身上的短裙,穿上自己本来的衣服。

在心里反复安慰自己,因为是强制文世界,所以一概不能用正常思维来看待。

确实太晚了,都怪你。岁星小声埋怨了一句,要不然现在他已经归还了皮带。

是的,都怪我。陆明宴没有否认,随即不经意问道:晚上直接回谢屿那房子,还是跟着我去吃饭?

我要去归还东西的。

岁星摇了摇头,机敏地看向陆明宴。

沐浴在灯光下,青年的眉眼清晰精细,看着平易近人。

到底什么东西让你心心念念一下午?很重要?

很重要。关乎到攻与攻之间的和谐关系,说不定要是能够和解,日后说不定会看在送皮带的友谊,放他一马。

四个攻里,岁星唯独怕时厌。时厌太像恶魔了,不被爱的孩子生活在厌恶、指责、谩骂的环境里,一步步爬在了权力财富巅峰,岁星知道时厌有多隐忍阴鸷。

走吧,我送你。陆明宴率先走出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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