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娇气包(27)(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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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装革履,头发输得整齐规整,一丝不苟,怎么看都是上流圈子精英人士的模样。

谁喜欢赤着脚走路了,上次那不是要忙着给你开门吗?岁星不太敢看男人的视线,绞着细白的手指小声解释。

在自己家不需要这么拘束的。

岁铖的视线若有若无地扫在岁星的脚上,正直的视线隐隐约约含着期待。

岁星最终迟疑着在玄关处脱掉了鞋子,深吸一口气,看着眼前的深灰色长毛毯:地毯会不会脏啊,要是谁都穿着鞋子踩来踩去的话。

目光落在岁铖的皮鞋上,意有所指。

不会的,时时刻刻都有人打理。

那好吧。

岁星放弃那点古怪的感觉,准备回到房间里,刚考完试的大脑处于兴奋状态,想要分享些什么,可是找不到合适的人,思来想去,想到了陆明宴。

陆明宴大概是人设偏移最严重的一个,现实中相处起来,完全不觉得有多绿茶。作为倾听对象,岁星感觉陆明宴是一个很合适的人。

穿过书房的时候,岁星瞥了一眼,隐隐约约看到热茶蒸腾上升的白雾,和看不太清的一张脸,被屏风挡住了,是浅灰色的西装。

岁星对沈闻歌好感度也不高,只好奇看了下便不感兴趣地回到房间。

抽空看了一下自己的个人信息,财富值那里的三十万,不知道什么时候更新成了一百八十万。三十万大概率要等分家以后才有,完全没有定数。一百万是女装换来的,五十万是另一哥哥给的,好像钱不像钱了,岁星瞬间感觉他有一点点底气了。

不过钱这种东西,向来是在多不在少的,更何况未来还要分家,说不定连住的地方都没有。

岁星推开房间门,房间里也有大动,新增了不少昂贵的摆件,连地面上的地毯也统一换成浅灰色。

最绝的是临着墙,原本的床换成了榉木的拔步床,勾了细软的红纱,床的做工精致,岁星抚摸着雕刻精细的纹理,有些困惑。

心里生出来一些异样,但是岁铖那种看上去冷淡正直的人,大概不会有其它的想法。

没想到岁铖居然会接受私生子的弟弟,本以为像岁铖这样的人,会尤其厌恶我一些。岁星若有所思地夸赞了一下岁铖,在这样关系复杂的豪门家庭里,和两位哥哥相处好总比关系差劲要好得多。

【大概是把漂亮弟弟当老婆养咯。】

岁星恼了一下:003,就算你是强制文的系统,也不要总是满脑子乱七八糟。

门被人敲了敲,随后来人推开门走了进来。

岁阙先是看了一眼重金派人定做的拔步床后,视线才慢慢悠悠地停在岁星身上。

没多久不见,岁星像是更招人了,乖软可欺,抬起脸来如同海棠醉日,一瞬间就长开了一样。

岁阙虽然没有过人事,可脂粉堆里混得多了,也就有了一双识人的眼。他一把抓着岁星纤细的手腕,笑盈盈地弯起了唇:你在学校,和谁上床了?

就是有怎么了?

接二连三的问同样的问题,岁星也会厌烦,干干脆脆地承认。

跟谁?谢屿还是你常跟着的那几个人?岁阙对这种事相当在意,攥着岁星手腕的力道加重了一些,像是要掐断岁星的手臂。

岁星含糊其辞道:你觉得是谁就是谁。

那就是谢屿。

岁阙的眸色淬了火,连伪装都懒得继续,带着报复的语气,冷笑:你跟谢屿上过床了,但是你和谢屿注定走不到一起。

不愧是亲兄弟,说出话的思路基本一致。

先不说谢屿的家世和你是云泥之别,你以为谢屿对你是真心的吗?大家族养出来的,眼光高,心思冷,你以为像你这样,就能够入了谢屿的眼吗?说不定和你只是玩玩而已,看中了你的姿色,看你又单纯天真,先哄骗着睡一下,得到之后就始乱终弃,这才是他那种家庭的常态。

岁星本来垂着眼走神,听到某句话后抬起眼,讶然:可是,陆明宴说谢家人天生深情。

陆明宴?你和陆明宴也相识?我倒是小瞧你了,陆明宴也能跟你有交情。

你相信那种家庭的人所谓的深情吗?站在他那种高度的话,要什么会得不到,唾手可得的东西向来不会被珍惜。岁阙沉下身子,俯身抬起岁星的下巴,眸光重重地落在岁星水红的唇上,像是润泽漂亮的花。

更何况岁阙话锋一转,笑了出来,家里今天有客人,你知道吗?

岁星被的手弄得不太舒服,男人的指腹有些粗粝,磨得他下巴有些疼痛。

沈闻歌吗?

岁阙颇为惊诧:你知道了?

旋即点头:也对,岁铖那个家伙现在对你倒是殷勤得很,以前可没见他这样过,没有话题可讲,就要用沈闻歌的消息去讨你的注意力。

谢屿的爷爷重病,谢家一定会在这段期间给谢屿找一门亲事,沈闻歌和温白鹤都有很大的可能。但我觉得沈闻歌的可能性会更大一些,温家的发家不算光明,温白鹤心思重,手段毒,对谁都恨,作为结亲对象,显然不合适。所以最大的可能就是沈闻歌。

温白鹤和谢屿一起长大,沈家和谢家关系一直不错,从某种程度上而言,也算知根知底。

岁星想起来剧情里对沈闻歌的描述,表面上斯文,实际上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寡廉鲜耻。落地窗、温泉唐、办公室都是沈闻歌的作品。

他想象不到,谢屿和沈闻歌在一起会是什么场景。但是出于暗恋谢屿而不得的小可怜人设,岁星摇了摇头:不会的,谢屿才不是你说的那样。

怎么,你不信哥哥的话?反正作为一家人,我会骗你吗?

岁阙低低地笑了声,像是在讥嘲岁星的天真。

谢屿和我那么熟悉,我很清楚他是什么人。岁星反驳。

说好了吗?岁铖走了进来,目光在两个人的脸上划过。

父亲叫你们下去吃饭。

生意谈下了吗?生意人,会更直接地关心利益相关的事情,岁阙站直了身子,对上岁铖的眼睛。

暂时还没有。

那他,现在还在家里?

嗯。

罕见,爸那种老古板居然会留人在家里吃饭,看来确实是很在意这次和沈闻歌的合作。

岁阙耸了耸肩膀,扭过头对岁星道:你待会下去,只需要安心吃饭就可以,不要插嘴大人的话。

父亲只叫了我们两个。岁铖出声打断岁阙还要继续说下去的话,皱眉责备:你话太多了,言多必失,你待会不要说话就行。

岁星并不在意自己能否有上餐桌的机会,听到两个人的对话后也没有什么失落的情绪,反而岁阙笑吟吟地摸了摸岁星的头:你安心待在家里就行,晚上哥哥带你去外面吃饭。

原本觉得留长发是小姑娘做的事,现在反而觉得长发的岁星看上去可爱得紧如果有可能的话,再长一点也没有关系。

岁阙和岁铖一前一后的离开,临走时不忘关上门,但听到门锁咔擦的声音,岁星敏觉地感觉到有一些不对劲。

试了试打开门,门果然被锁住了。

满桌佳肴,色泽诱人,然而无人动筷子。

沈闻歌年轻,谁也不敢小觑,让了主座给他,沈闻歌推辞了一下,最终无奈地坐过去。

浅灰的眼睛在几个面孔上一一看过去,带了点困惑:人不齐。

和岁铖有着如出一辙面容的中年男人风华未减,听到沈闻歌的话后微微一愣:都来了,没有其他人了。

不是听说岁总风流倜傥,在外红粉知己颇多,我记得还有个小儿子的,怎么不叫他上来吃饭?沈闻歌弯着唇,淡淡的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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