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炮灰攻只想咸鱼(4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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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芒神色淡淡的,不好意思,我腿脚不便,近期没有出去游玩的计划。

张少看着沈芒放在扶手上的手指,眼神逐渐变得贪婪而灼热。

是我说错话了,我罚酒一杯。他笑眯眯地把酒喝完,又盯着沈芒的脸,听说你是歌手,会弹吉他,弹钢琴,难怪你的手那么好看

被体内那股邪火驱动着,他喉结动了动,忍不住抓住沈芒莹白的的手腕,触手细腻而温润,仿佛上好的羊脂玉一般。

沈芒脸色一变,用力甩开他的手。

张少,你喝醉了。

张少被他甩开了手,倒也没恼。他第一反应是心虚地往洗手间那边看了一眼,这一看,他发现谢玄青就站在门口,对方还对他露了一个鼓励的眼神。

所以,谢玄青不生气?

张少顿时全明白过来了,他心底激动不已,既然谢玄青默认,这里又没有别人,那他岂不是想对沈芒做什么都行?

这样绝色的美人,要是能躺在他怀里

张少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再次走到轮椅前,双手握住沈芒的肩膀,目光发亮地看着他,沈先生,其实我见你的第一眼就被你吸引了,你太漂亮了,比那些女明星都漂亮,我真的喜欢你

说完话,他就伸出手,想摸沈芒的脸,只是手指还没碰到那人的脸颊,他额头忽然一痛。

张少惨叫了声,捂着自己的流血的额头,连连后退,一屁股跌坐在地毯上。

沈芒手里握着半截空酒瓶,冷冷看着他。

谢玄青眼看事情没有朝他预料的方向发展,顿时急了,他假模假样的走过去,惊讶地叫了声,哥,发生什么事了?

张少一双手按在玻璃残渣上,恼羞成怒道,沈先生,我不过是想坐近点跟你说说话而已,你至于这么大反应吗?

谢玄青看了眼张少额头的伤口,伤得不重,他心中顿时又冒出一个恶毒的想法。

张少,我哥他不是故意的,你在这儿等等,我马上去让人拿药箱进来。

他眼神闪烁,起身时在张少手心握了一下,一粒红色的小药丸悄无声息地落入对方的掌心。

张少,你忍忍啊,我很快回来。

谢玄青勾了勾嘴角,快步离开了包厢。

张少忍着头部的眩晕,握紧手心,慢慢从沙发上坐起来。

他大概知道自己那杯酒出了什么问题,也清楚了谢玄青的用意。眼前的青年虽然刚被谢家认回来,可根基不稳,在谢家并没有什么支持者,不然也不会被孤零零地被落在这里。

谢玄青在这儿他还多少有些顾忌,可那人既然走了,又给他留了药丸,包厢里只剩他跟沈芒,只要对方把掺了药的水喝下去,接下来发生什么,不就成了你情我愿的事?

想到这一点,男人勾起嘴角,连额头的伤都忘了。

沈先生,刚刚是我唐突了,实在不好意思,你坐了这么久,应该渴了吧?我帮你倒杯柠檬水。

倒完柠檬水,张少的手掌在杯沿拂过,他轻晃了下杯子,偏黄的灯光下,透明的柠檬水里看不出任何异常。

他贪婪的目光盯着沈芒的脸,沈先生,给。

沈芒讽刺地勾了勾嘴角,接过那杯柠檬水,却是泼在了他脸上。

张少有些恼羞成怒,刚刚这人砸伤自己的额头,他还没跟他算账呢,他一个瘸子,又走不动路,竟然还想反抗他?

沈先生,你这就有点过分了吧。

张少眸中露出一丝狠厉,他抓住沈芒的轮椅扶手,想伸手掐住他的下巴,后脑勺忽然一痛。

下一秒,他的身体就软绵绵地倒在了地毯上。

余弦手里握着空托盘,有些心有余悸地看了沈芒一眼,我来得还算及时吧?

很及时。

沈芒操控着轮椅,滑到张少面前。他用没受伤的右腿踢了踢他的脸,见男人没有反应,面无表情地在他腿间某个部位踩了几脚。

谢老先生应该快到了,接下来怎么办?余弦担忧地看着他。

沈芒没说话,只是伸手解开了自己的衬衣扣子,又把地上的玻璃碎片捡起来,等余弦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时,已经来不及阻拦。

你别

一道鲜红的血痕出现在沈芒手臂上,青年瞳色乌黑,淡红的唇微微勾起,他仿佛感觉不到痛,抬眼看着余弦。

要做戏,就得做得逼真。不能让人看出破绽。

可是你也不能伤害自己余弦不太忍心看他的伤口。

我没事,余老师,你去躲着吧。

余弦把张少的裤子扒了后,便悄悄躲在了窗帘后面。

没多久,包厢门便被重重推开,谢桐山带着两个保镖,神色焦急地走了进来。

他看到沈芒狼狈地跌坐在地上,领口敞开,手臂上一道鲜红的伤口,顿时心头一紧。

小芒,你怎么了?

沈芒脸色苍白,眸中含泪,脸带恨意地看了旁边的人一眼。

谢桐山这才发现地毯上趴着一个衣衫不整的男人,看清楚那是谢玄青的某个狐朋狗友后,谢桐山脸色微变。

谢桐山咬紧牙关,把沈芒扶到轮椅上,小芒,你是不是被人欺负了?你告诉我,刚刚发生了什么,我一定替你做主!

他瞥了身旁的保镖一眼,其中一个保镖立刻会意,拿起桌上的冰柠檬水,用力泼在张少脸上。

张少痛呼一声,慢慢睁开眼睛。顿时腿间某个部位一阵剧痛向他袭来,额头和后脑勺也在隐隐作痛。

只是他根本顾不上身体的痛苦,这一睁眼,便吓了一大跳,包厢里竟多了不少人,而且全都冷眼看着他。

沈芒将自己的衬衣掩好,低声道,我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玄青说他有事,出去了,只剩下张少在这儿,他喝了些酒,忽然就对我动手动脚,还把我从轮椅上拽下来我迫不得已,才用酒瓶砸他

这房间的情形,就算沈芒不说,谢桐山也猜到了大概。看着沈芒流血的手臂,也不知道经历了怎样惨烈的挣扎。

想到他要是再晚来一步,沈芒就要经历非人的侮、辱,谢桐山气得额头青筋直跳,喉咙里更是多了股血腥味。

对上谢桐山带着杀意的眼神,张少忽然意识到自己大祸临头了。

他急得口齿都有些结巴,慌张道,谢伯父,我不是故意的,是玄青给了我一杯下过药的酒,我我喝下去后,不知怎么的,身体就开始发热我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

你给我闭嘴!

谢玄青在门外看着情形不对,便闯了进来。听到张少不仅没成事,还把他供出来后,更是眼前一黑。

我什么时候给你的酒下药了?张少,你自己对我哥心怀不轨,趁我出去的功夫就想轻薄我哥,现在竟然还敢把责任推到我身上?

看谢玄青竟然第一时间把自己撇清,张少顿时意识到自己是被利用了,他怒极反笑,眸色猩红地看着谢玄青,我胃里那杯酒还没消化呢,谢二少,我们干脆去警局验验,看看谁说的才是真话。

爸,你千万别相信

啪。

一巴掌狠狠打在他脸上,谢桐山气急,又抽出腰间的皮带,狠狠抽在谢玄青背上。

你这个畜牲,我让你好好照顾你哥,你就是这么照顾他的?

谁在说谎,他自然一眼就看得出来,沈芒腿不方便,谢玄青却故意把他一个人留在包厢,存的是什么心思,他心里一清二楚。

张家这个纨绔平时虽然不学无术,但被家里两个姐姐管教着,也不敢做什么出格的事,今天竟然胆子大到敢欺负谢家刚认回来的大少爷,肯定是受了别人的唆使。

从谢玄青看到谢桐山带着保镖出现的那一刻,他就意识到自己中了沈芒的计,对方故意做出这幅惨兮兮的样子,为的就是博取谢桐山的同情。

至于包厢里刚才发生了什么,他就是用膝盖想也知道,张少这个草包肯定被沈芒用什么办法砸晕了。

他真是想不到,沈芒坐在轮椅上,身边又没有亲近的人,还能运筹帷幄,把他们的心思看得一清二楚,甚至将计就计,来了个请君入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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