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棠唔没有擅自哦。/口述痛车恐吓/腿交/S小B上(1 / 2)
('“呜呜赵恣……你滚不要你了呜呜……”谢却棠大哭着被射满子宫,整个下午,两个时辰赵恣内射了三次,他怎么求饶都没用,赵恣一肏起来他是根本不会停的。
“不要我,卿卿想要谁?”赵恣眯了眯眼,肉茎还插在他体内,没有拔出去的意思,吓得他又软了语气。
“嗯要干兄呜……”他被赵恣的手臂桎梏,挣脱不开,好话说了半晌,只好赌气地窝在他怀抱里不搭理人。
“不理我了?”
赵恣勾着嘴角去捏他的脸,脑袋凑到他的脖颈间,嗅着那种挥之不去的清香,舌尖不受控制地舔舐,沉迷地用虎牙轻轻啃咬滑嫩的皮肉,“干兄错了,我今夜又要赶回边关,就是太想你了。”
谢却棠随他咬自己,手臂稍动,圈住他的腰身柔声道:“好吧,那你要平安。”
“我会的。”他笑了,抱起谢却棠往屋后专门的沐浴的池子去。
酉时正,洗干净的谢却棠眯了会儿,半梦半醒间,他懒洋洋地想着要歇几日,不准留在京中的俩人来找自己,自己就有空研究侍候花草树木,开个诗会云云。
他翻个身,踢了踢滑且薄的蚕丝被,一条窄长微凸的脊柱骨露了出来,曲线蜿蜒如水,腰窝处的下陷恰到好处,尾椎引导着若隐若现股沟。
柔嫩的肌肤上浮现着红紫的指痕,那是赵恣兴奋过头,在他的身体烙印的,就像夏禹清喜欢吻他的锁骨,会留些深红花瓣似的吻痕。
谢却棠看不到这些,愈发地犯困,悠悠然地入眠。
殷晓在窗外偷窥许久,见他不再动弹,径直走了进去,帮他盖好被子,跪在脚榻上注视他的恬静的睡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幼时长得便乖,大了也是相差无几,小脸缺了肉嘟嘟的状态以外,仍然给人十六七岁的观感,不禁想到那年他骑在一匹昂扬的白马上,粉发高束起,意气风发地甩着鞭子。
“却棠。”殷晓凑到他面前,鬼鬼祟祟地亲了他一口,不忍吵醒他,仅仅是专心地趴在边上看着。
谢却棠睡觉不老实,滑溜溜的被子又叫他踹开,露出从喉结蔓延到胸口的红印,单薄的奶肉表面痕迹甚重,瞧着不止有赵恣弄出来的,那人不怎么在显眼的地方弄出痕迹。
殷晓的唇瓣翕动,胯间的物件发胀,嫉妒像野草遍地生长,覆盖了所有荒芜的不堪的土地。
“却棠。”自从喜欢上谢却棠,他次次都会直称其名,廖国人最是忌讳这么胆大的行为,通常一辈子只有亲近的长辈与成婚后的配偶会称名,还要在内房中。
而在谢却棠心底,似乎成了他与他不够熟络的见证。
“却棠,他们都这么叫你,没有人会以为有伤风俗。”殷晓爬上他的床,小心撑着胳膊不让全身都压到他,唇轻缓地蹭着他的额头,虔诚无比。
“要是在廖国,别人听到三五男子都直呼你的名,定然私下议论你是个水性杨花的小婊子。”
殷晓的嗓音和他的吻一般低微,拽掉那层小卧被,火热的躯体霎时紧密相贴,“我若是你明面上的夫君,就要将你锁在室内,廖国习俗特有的那种暗室,放满你在昀国未见过的淫具。”
他的手掌握上谢却棠的胸侧的肋骨,膝盖挤开闭合的双腿,舌头黏在唇上反复打转滑动。“却棠最怕禁欲对不对?”
“廖国对付红杏出墙的婊子有一套传统。”滚烫的气息卷着话语的冷意抚摸脸颊,殷晓亲到他的耳垂边,指腹稍加力道,感受着那根根细骨,诡异的亲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先蒙了双眼,灌上三天三夜的媚药,或者说你们昀国的春药。但廖国的春药分外敷与内服,涂到阴蒂上的那种痒意,却棠定是承担不住,这时夫君才会拿出内服的。”
“再分开却棠的腿,不准乱蹭,没有潮吹的机会,当然这点教训太少了。夫君要取来自己喜爱的鞭子藤条之类,将你抽到流水不止。”
殷晓忽地掐紧了他的肋骨,另一只手覆到胸口,脸上仍面无表情,眸色却转变得恶劣,犹道:“小逼会肿得比却棠的粉发红得多,打得狠了,手指摸过去,就要哭着求我。”
“抽不到百下,就不敢高潮了的。那便没了意思,所以要上缅铃,夫君不宠着偷人的婊子。”
“却棠没见过缅铃吧?小如金珠,心狠的夫君会取十颗左右,塞到你的肿逼里,用木阳顶进宫口,缅铃会自己动,在你的小子宫捣乱。”殷晓说着,手又放到了他的小腹。
谢却棠禁不住地颤抖,他睁眼,对上一双毒蛇般阴冷的眸子,气鼓鼓地道:“殷晓,你又来吓唬我。”
“却棠这么容易被吓到吗?”见他肯睁眼了,殷晓的手旋即钻进他的腿心,揉着丰腴的软肉,湿意沁出,沾到温热的指腹,“都湿了呢,是爽的吧?”
殷晓欣赏着他骤然收缩的瞳孔,眼眸宛如湖面金灿灿的波澜,无辜地朝下看着,再试探着转回来望向自己,唇瓣染着透亮的花苞色,方才被舔过,活像雨后的垂丝海棠。
“廖国那么……你也不是好人。”谢却棠翻身朝床下爬,被掐着腰身一把抓住,嫩逼传来钻心的痛楚。
“呜啊!”
粗活干多了的殷晓手劲重,巴掌扇上去疼得他花容失色,呜呜咽咽地伏在榻上,泪珠子浸湿褥子,“殷晓呜呜……小棠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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