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舍(前庭,流精)(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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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我的颜色要更好些,对吧师尊?”洛冰河用余光瞥了眼木桌另一头放着的绿植,自得出声。

受不了他这副硬要跟个物件攀比吃醋的模样,沈清秋伸手往那绿植上揪了片叶子下来。

正当洛冰河要因他师尊又被那植物分去注意力而不满时,沈清秋将透着勃勃生机的叶片塞入他唇舌中,吩咐他“含住不许掉,不然你就滚出去。”

洛冰河挺着腰挣扎,想要对这专断蛮横的暴行表示不满,却不敢真的张嘴说话,怕他师尊真的强硬赶他走。

胡乱挣扎间,胸腹处本就松垮凌乱的衣衫完全滑落,露出原本布料遮掩下的大好风光。沈清秋看了眼他肌肉紧实的身躯,心思动了动,俯下身在他喉结处舔了下,唇上未干的天魔血沾染在其主人颈侧。伸手往那可怜植物上又薅了几片叶子下来。

将叶片交叠着包裹在性器上,沈清秋握着青年那同样昂扬,甚至往外流着清液的柱体下滑动。

手掌的温热隔着叶片传来,再有叶子交叠缝隙间和边缘的摩擦,以及叶片表面本身带有的纹路。桩桩件件对前庭的昂扬之物刺激着,跟先前隔着衣物的磨蹭和那日掌心包裹的触感完全不同,直叫洛冰河被陌生快感冲击得有些头晕脑胀,却又受唇舌间叶子的限制只能呜咽出声。原本清明的眼眸也因生理快感而沾染湿意。

让洛冰河自己撑着桌面防止往后倒去,沈清秋松开护在他腰后的手,身下动作不停,伸过去最后再摘了片连着一小节茎的叶子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握在包裹着柱体叶片外的手暂时停止了捋动,另一只手将连带着茎尖的叶片插入性器顶端吐着泪的小口,短茎埋入内部,露在外面的叶子随着顶撞的动作一晃一晃,迎风招展似的。

从没想过那个地方也能被进入的洛冰河,目光发直地瞪着两腿之间,神色尽是不可思议。

抬头哀求地看向沈清秋,身后的手抬起来想要把堵在顶端的拿掉,还没动作就被沈清秋按住,身体威胁般地后撤,只留顶端部分在体内并停住了动作。

突然从顶端跌落,快感在体内极速消退,没等洛冰河回过神来,生理反应先一步地收紧穴肉欲图挽留离开的巨物,一圈透着粉意的内里随着玉柱的外撤翻出穴口。

先前被满足而消失的痒意又重新回到体内,不敢再挣扎,洛冰河提到半空的手下落,再次撑在身后的木桌上。

满意洛冰河的识趣,沈清秋挺身提枪又深埋进去,照着烂熟于心的位置就是好一番顶弄。俯首与他亲吻,将那叶片衔在唇舌之间又抵在上颚,似是翻飞的蝴蝶在温暖口腔里寻着蜜。

下身持续挺动着给予魔尊最多的快感,握着叶片包裹下的柱体变换着手法滑动抚弄,时而拨弄两下铃口处插着的嫩绿,另一只手抚上洛冰河哪怕无人问津也因情欲而兀自挺立的乳尖,毫不留情地对其掐捏揉搓,留下红到有些发紫的痕迹,胸脯周围都胀大了一圈。

身体多处敏感点都被发了狠地冲击,洛冰河感到自己好像那苇浮萍,被名为快感的浪潮一道道打过来,飞上空中又跌落回漩涡当中,不能也不愿逃离。

没多久,洛冰河就被快感彻底淹没,整个人来到溢出的边缘,浑身叫嚣着要宣泄出去,可唯一的那个出口却被堵住而不得解脱,缩着腰想逃避却被禁锢在桌面上动弹不得,想开口求饶,舌尖与蝴蝶却仍在沈清秋的主导下纠缠着翻飞。

被堵住的顶端还在不断往外渗着腺液,沾湿了相连的茎叶,随着腰肢的晃动一抬一抬,叶片边缘亮晶晶的像清晨的露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快感还在持续,在某刻冲破了枷锁,穴内紧锁着涌出一片热液,前庭仍是不得解放。后仰着脖颈口齿不清地咕哝出一声似是濒死的呻吟,身下顶端的小口溢出乳白色液体,无法痛快释放而只能缓缓流出,像一朵朵纯净的小花点缀在茎叶中。

在对方高潮的瞬间,沈清秋也来到了临界点,抵着最敏感那处喷射而出,微凉的液体击打在肠肉内壁上,将洛冰河又送上了第二波小高潮。

终于舍得放过洛冰河,沈清秋松开了握在他性器上的手,任由那些叶片纷纷扬扬掉落在他们腿间和地面。又摘下镶嵌在铃口处的茎叶放在桌旁,看着那柱体像反应不过来似的,往外泄着阳精,并非喷射,而是流出,滴落,晕染在洛冰河的腿间和沈清秋衣袍上,像一朵朵盛开的莲。

后来,沈清秋又将洛冰河翻来覆去折磨了多次,从桌面又回到床榻,甚至压在墙上索求无度地要了一次。绕是叱咤风云的魔尊,也被操干得神志不清,最终只能在沈清秋怀里喘着气平复过载的快慰。

不知过了多少时辰,太阳已经落下,窗外竹林一片静谧的漆黑。

“师尊可有……”洛冰河喘息着瘫软在他身上,喃喃开口问道。

话还没说完,沈清秋打断他,“半分。”

「可有一丝喜欢我?」

「半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两人都没收拾,就这么混着彼此的气息歇在了榻上。第二日天还未亮,洛冰河就悄悄起身离去。

自那以后,沈清秋发现竹舍周边的看管松了许多,不再有耳目时刻关注留意他的动向,仅身上对灵力的禁制和竹林边缘的阵法仍将他扣留在此处。每日进出的侍者会询问他的喜好,给他送来精致合口味的吃食。

洛冰河偶尔会来,从不空手,有时是给他打发时间的笔墨字画,有时是时令的糕点。也带来过一池睡莲,换走了那株被薅得只剩零星几片绿叶的可怜绿植。

他们时不时厮混在一起,也许是白天,也许是黑夜,也许是布片蒙住眼睛看不见外界的任何时候。

没有人问“你会不会留下来”,如同没有人问“你什么时候放我走”。

所有的眼神或肢体接触都是欲望的导火索,有时两人只是安静地望着同一片落日,偏头不经意间的对视,又使躯壳变得赤裸。

他们不发一语,只给彼此留下默契。

某日洛冰河又去攻打某一处城池,连看守的人都少了三成。

沈清秋借机吸收灵气,冲击身上的禁锢,终于能够放开神识探查周围阵法。

因着天魔血,和对自身布下阵法的了解,洛冰河回来后即刻感知到了阵法被微末调整的异样以及沈清秋身上灵力束缚的松动。

但他并未修复阵法的漏洞,也不去加固沈清秋身上的禁术。他只字不提,一切如常。

他做不到在终于为自己多年情愫谋得哪怕只是一片泡沫的微末的得偿所愿之后,再去通过强制留下的手段来打破幻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他能如何呢,去试探沈清秋?去赌他那师尊会不会跟他撕破脸,还是为他留下。他只能假装不知道,假装他会。

所以他在许多个高潮来临的喘息间望向渴慕之人,妄图用欲望证明情意,用迷蒙的双眸将眼前之人铭记于心。

他们相处全是欲望,却不能聊欲望。他心里满是情意,却不能提情意。只能说些山水,说些吃穿,混杂着惯常的一方嘲讽和另一方反唇相讥。

日子就在这无言的默契中流淌逝去。

一个装作耳聋眼瞎,一个自以为瞒天过海。

终于又过了不知几日,那竹林中的阵法已被沈清秋暗中破解得七零八落,岌岌可危,身上的禁锢也只差一念之间的冲击便可解开。

许是大战在即,所有兵力都被调走,竹林周围一个看守都没留下,只有些许武力值忽略不计的侍从。

沈清秋把握住机会,破解拘束他的林林总总。

直到太阳西沉,洛冰河才带着一身血气回来。不知怎的,今日甚至等不及去把自己收拾好,就想先看一眼他。

推开房门,看到的却不是熟悉的一袭青衣,而是空无一人的房间。

「他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明早有预感,也是自己放任且做过无数次心理准备的结果,但在真正意识到这件事发生的时刻,还是感到失落,是伴随着了然的钝痛。

沈清秋是被强抓来的,本就没有负担。所有物件都是魔宫这边准备的,床榻上的被褥被整齐叠放好,夕阳洒落在窗边的绿植上,叶子随微风轻轻摇曳。衣柜里与清静峰类似款式的衣物,以防无聊添置的笔墨、字画,他没有带走一件东西,更没有留下任何。房间里一片安宁,或者说死寂,仿佛这里从未住过人。

这些本也不是他的东西,却像是被遗落在此处,连同洛冰河隐而不宣的情意一起,全都舍弃。

还以为自己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看来还是不够。洛冰河这样想着,逐渐憋红了眼,天魔印不受控地发烫。他踉跄着走到床榻边坐下,倚靠在墙壁上,神色不明地盯着房间内一处发呆。

沈清秋再回来时看到的就是孽徒这副一身血失魂落魄坐在他床边发呆的憋屈样子。

原是彻底破开身上和周围阵法的禁锢以后,沈清秋使了些障眼法迷惑周边侍者,往外探索了一番,这才发现此处是洛冰河在魔宫里生辟出来的竹林,倒显得像是什么风水宝地。

竹林西侧不远处就是膳房,洛冰河的寝宫在另一边。根据收集到的消息,沈清秋这才知道原来每日给他送的吃食,也会同时往魔君那边送过去一样的。即便有时被战事或是公务耽误了,洛冰河也依然会在事后吃完。

也不知是怎么被鬼迷了心窍,沈清秋竟潜进这魔宫里的膳房熬了锅粥。因着数年未做过这样的劳务事,手生了些,等到天快黑沉下去才舀了一碗端着往回走。

许是想起从前在清静峰,洛冰河也给他熬过粥,被他当场冷嘲热讽奚落了一番。但那粥他后来尝了,滋味、火候都是恰好,直记到现在。许是这里虽是魔宫,却少了许多闲杂琐事的打扰,也不必每日端着个仙师姿态,像是比清静峰更清静。许是每次送来的衣物吃食,甚至打发时间的小玩意,都甚是合他心意。许是这小畜生年轻皮相好,肏起来亦颇有几分滋味……

沈清秋一路往竹舍走,一路想了千万留下来的理由。

其实这些都无关紧要,是他沈清秋自己不想走,是洛冰河无数次望向他却又从未说出口的挽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若他走了,洛冰河忙完后就只能一个人吃饭了。

沈清秋摇了摇头,暗想也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不过是遥遥相对的同款吃食而已,堂堂魔尊怎么会缺人陪呢?

抬头才发现竹舍门敞开着,料想是洛冰河回来了。正想随口胡诌祝贺他大战凯旋,熬的粥随作贺礼,就发现这崽子一副神思不属的样子蜷在他床边,额头上的天魔印忽隐忽现。

若非他已是魔族之首,沈清秋都差点要怀疑他是不是走火入魔了。

“怎么,这是打输了要哄?堂堂魔尊可是越活越回去了。”

过度的情绪戛然而止,洛冰河愣着抬头看向门口,像是难以理解此人的现身,更无法从言语中提取信息。

脑中仍是混乱无序,生理却先于思想作出反应。水雾就这么漫上眼眶,最后凝成一滴泪,沿着脸颊流下,滴落在衣衫上,隐入血迹之中。

沈清秋猝不及防被此景晃了神,端碗的手都不受控制微微抖了抖,既讶异于洛冰河异常强烈的反应,又被这滴泪摄了心魄。

心中升起的情绪,像是赞叹,亦是怜惜。

「我怜惜他」沈清秋突然意识到这件事情。

不仅此刻,还有过往。泼过去热茶的时候,命令弟子向他施刑的时候,奚落他的时候,关他禁闭的时候,还有……推他落崖的时候。不只有嫉妒、厌恶、快意,原来还有怜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把碗往桌上一搁,沈清秋行至洛冰河身前,屈膝蹲下。伸出手摩挲几下魔尊颈侧,将他下巴顶起,偏头吻了上去。

仍在茫然之中,身体已然下意识开始回应。唇张开,舌交缠,黏黏糊糊地卷起又分开,仿若有情意在此间流淌。

「仿若有情……」洛冰河眨了眨眼,又是一滴泪落下。

吻毕,沈清秋凝视着身前之人,手指将泪液晕开,又低头用鼻尖蹭了蹭他被润湿的脸侧。

“这么委屈啊,小魔尊”还是没忍住调笑出声,语气中带着不难察觉的安抚。

呆滞望着沈清秋,似是被话语中与惯常相比过分的柔情搅晕了头脑,洛冰河半晌且嚅嗫出一句不算辩驳的回应“赢了。”

“那是要夸?”沈清秋端出一副从前在清静峰上的清高样子,睨着他。

亲吻时摩挲颈侧的手下滑,探向血色最重的一处,扯开衣袍查看伤势。洛冰河本就穿的黑袍,鲜血蔓延开倒像是点缀其上的暗纹。

「血气很衬他」沈清秋想,但若是别人溅上的血,才更合适。

只能自己才能让他痛。旁的什么宵小,没有给他留下任何痕迹的资格。

将衣袍又更扯开了些,调动身上才攒下来一点的灵气,施行功法为他疗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洛冰河就这么眼也不眨地盯着仙师,随他照看自己。此时才有多余的心思去探查周边情况,发现无论是沈清秋身上的禁制和竹林边的阵法,都已荡然无存。

「他可以走的。」小魔尊边这么想着,边调动先前藏在沈清秋体内的天魔血,发现他所积攒吸收的灵气本就不多,这番给自己疗伤之后更是所剩无几。

若是这次离去,这些灵气倒也堪堪够他隐藏气息,潜回清静峰。就这么毫不掩饰地破了禁制却不走,若是洛冰河大发雷霆惩戒他,布下重重限制,增派人把守,再想找到机会出逃,便是不知道要等到年月几何了。

洛冰河身上外伤经由术法治疗已然恢复如初,再治下去怕是连陈年旧疤都要一并祛了,心里头却泛起了痒,像是伤口愈合过程中结的痂。

哪怕会被推开也好,希冀再次破灭也罢,洛冰河再也忍不了片刻,撑起身子抱住了沈清秋。

“沈清秋……”将下巴枕在穿着淡雅白色外袍的肩膀处,洛冰河斟酌着出声,“不走可以吗?”

似是很满意自己手下作品一般,沈清秋揽住这魔尊的时候抚摸着他已看不出受伤痕迹的腰身,肌肉紧绷着,瓷白的肌肤几乎快要泛起红意。

“慌什么,不是在这么”摩挲着手下肌肤,一路游移从腰身来到背部,稍微使力将对方按进自己怀里。

意识到自己好像在被安抚的瞬间,洛冰河卸了浑身力气般完全倚靠在沈清秋身上。

这是一个像样的拥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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