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你手腕上的伤(2 / 2)
药液……就是能刺激前列腺的东西吧。沉东烨曾经试过几次,那种过于尖锐爆裂的快感让他疯了一样射精,所有理智都崩坏,身体却无法逃开。不知道那里面是否有违禁的物质,那是他唯一不敢主动触碰的东西,象征着无法回头的堕落。
沉东烨不知道这所谓的药液从尿道深处注入,会带给他怎么样的刺激。他无法用害怕为自己辩护,因为他勃起了。他永远像条不知餮足的公狗一样勃起。
“绝对让你爽爆。”
那人自说自话,兴奋地把针管对接上尿道管。冰凉的液体像一尾小鱼,迅速消失在沉东烨火热的肉体里。
“嗯……嗯!!!!”
液体就像在膀胱和前列腺撒跳跳糖,升起的恐怖快感要烧坏男人的神经。他从喉咙里悲鸣几声,下身哆嗦,大股精液从尿道管里喷出。他挣扎得厉害,那人似乎被吓到了,随手拿起散鞭一抽,打他修长白皙的大腿,红痕延伸到他肌肉线条紧绷的翘臀。
“骚…….骚狗!你叫什么叫,很爽吗?!不许动了!我说不许动!”
沉东烨射得昏天暗地,被胡乱抽了一记,痛呼都带着淫骚。好不容易缓了过来,努力呼吸着,用喉咙尽力模仿了几声狗吠。那人满意地笑了,把鞭子一丢,过来抽尿道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动作很粗鲁,沉东烨觉得自己的鸡巴阵阵钝痛,尿道管被抽出后软趴趴地躺在小腹上。如果再不弄阴道和菊穴,他今晚恐怕是硬不起来了。
“咦……怎么软了……你来帮他硬起来,我要骑他。”
柔软的肉团把沉东烨的鸡巴夹住,龟头则被女人用嘴吸舔得啧啧作响。沉东烨发出舒适的闷哼。她很快发现嘴巴里的大鸡巴已经被玩坏,于是拨开它,犹豫了一下,去舔沉东烨熟红发黑且流着骚水的肉逼。唯恐身边的小少爷不满意,她又伸手指探进沉东烨的菊穴揉前列腺。
于是沉东烨呻吟着又硬起来,下半身湿得一塌糊涂。
那人看出来他要两口逼里有东西才能硬,于是找了前列腺按摩器和震动棒,让女人把东西塞进去。沉东烨正爽着,感觉到那人已经跨在他身上,扶着他的鸡巴就往下坐,“还没试过双性人的鸡巴呢,好大……嗯……”
他那根之前被虐得惨,即使身上的小少爷菊穴挺紧也没有感觉到太多快感。不过沉东烨还是非常配合地喘息,公狗腰啪啪往上顶,把人弄得没一会就哭喊着僵在他身上挨肏。
按摩器和震动棒弄得沉东烨很舒服,而且那个女人还在舔他和身上那人的交合处,所以他也渐渐有了高潮的意思。一阵鬼哭狼嚎和小腹湿热之后,沉东烨知道对方已经射精了,本以为会拔出来,人却还在他身上扭来扭去。于是他就咬紧牙关狠肏几下,射了出来。
可惜他没什么精液,鸡巴又像坏了的水龙头一样不受主人控制,射完了之后竟然开始尿尿。骚味弥漫。
身上的人被射得淫叫,下来重重地扇了他一巴掌,“谁让你尿在我里面的?!我允许了吗?!”
沉东烨被打得流鼻血,鲜红的血液弄花他小半肿胀的脸。鸡巴尿完后迅速软下来,他可怜兮兮地狗叫几声,权当认错。姿势和口球折磨得他很疲惫,穴里的快感渐渐变得迟钝。肉体扭动几下,那股让人想要凌虐羞辱的媚骚劲依然褪不去。
“骚狗……诶,你把窥阴器塞进去,撑大点,让我看看他里面。”
于是某个冰凉的东西抵上穴口,塞进他的阴道,毫不犹豫地扩大,很快就到了大半个拳头的尺寸。正在收缩的鲜红内壁清晰可见,探究的目光落在里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死鱼一样的男人忽然呜呜叫起来,他担心扩得太狠,有些人已经嫌他松了。窥阴器依然在努力撑大他畸形的阴道,最终在痛苦的闷叫中停在了比拳头稍大一点的尺寸。那人喊来了另一个女人,一边看着他被扩张一边享受口交乳交,发出夸张的骚叫。
“你再弄根尿道棒插他。别插屌,插他下面!”
没有润滑,一根细细的金属棒对准他女穴上的尿道孔深入,沉东烨的下半身痛得发麻,他痉挛着,一句话说不出来。另一个女人发出了一阵急促的吞咽和干呕声,那人走了几步,猛地抽出窥阴器,把阴茎捅进他松垮的阴道,“快点舔,要射了……操……射在这骚逼里面!”
“唔!!”
粗暴至极的抽出让沉东烨忍不住痛呼出声,剧烈的挣扎让他本来止住的鼻血又开始流,根本没注意逼里含了根屌,找回知觉后才感觉到多了点热热的东西。精液、淫水和润滑剂从合不拢的穴口混合着流下来,是污浊的粉色。尿道棒在挣扎中缓缓滑出,咣当一声掉在地上。
那人气喘吁吁地说,“行了,你们把3号叫过来和我去另一间房,再把这母狗的绳子解了。鸡巴挺大,半硬不硬,耐玩倒是真的……”
声音远去,绳子也解了,沉东烨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他戴着黑布,满脸鼻血,昏昏沉沉地勾唇一笑。
他就是这么天生的贱,别人叫他当狗,他就能汪汪叫。叫得久了,还从当狗里面品出点滋味。
第二天,12:00。
“好,今天的课结束了,在下次课前记得写完作业。年后见啦。”
安琉心把白板擦干净,微笑着对少女说。少女叫做姚宁媛,今年高二,是她的家教对象。她是在兼职群里看到姚家的找家教信息的,因为给的价格比较高,她又确实缺钱,试了一次课之后就确定了这份家教工作。
姚宁媛松了一口气,总算是上完年前的家教课了。安琉心人长得漂亮,脾气也好,但是在授课的时候还是一丝不苟的。她简单地收拾了一下,说:“安老师,我妈让我问你今天要不要留下来一起吃午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不用不用,那太麻烦你们了。”安琉心背起背包,急忙摆摆手。她走出姚家的书房——这家人有钱,光是住宅就是A市最繁华的地段和豪华小区的复式。大儿子姚宁远学习上很争气,在外地读名校硕士,就是女儿贪玩,才请她过来当家教。
“安老师,上完课啦?正好我们家大儿子要回来,我让阿姨做了很多菜,你也留下来一起吃吧。”姚母从楼梯上下来,热情地拉住安琉心,“诶呦,我还没好好感谢你,媛媛这次期末考考到前十,全是你这个高材生的功劳。”
“哪里哪里,宁媛特别聪明,而且也很努力,才能够取得这么大的进步。”安琉心余光看到跟着出来的姚宁媛,笑着回应,“我就不打扰了,我还得回学校……”
门铃响了。
“我刚说,他们就回来了。”姚母往门那边走,阿姨已经开了门。接风的姚父提着行李走在前面,而姚宁远跟着进门。一家人堵在门口热火朝天地聊天,安琉心站在一边,有些尴尬地揣手。
“欸,这不是安老师吗,刚上完课吧。大过年的,留下来一起吃个饭吧。”姚父看到她,开口热情地邀请,又向身边一身灰色风衣的英俊青年介绍,“这是你妹妹的家教,A大的高材生,读金融专业。”
安琉心简单和姚宁远打了招呼。她留意到姚宁远的外形,这显然也是位帅哥,一头利落干净的黑短发,戴着细黑框眼镜,五官深刻,气质沉稳,很符合她对帅气学霸的刻板印象。由于总是面无表情且埋头苦学,她在现实中接触的帅哥不算多,对比之下才能确定沉东烨确实更偏“俊美”而非“英俊”。
盛情难却,安琉心也就和姚家人一起吃了午饭。吃过午饭之后,姚父姚母还让姚宁远开车送她回学校,她推辞了半天才作罢。安琉心等地铁的时候打开手机她和沉东烨的对话还停留在她的那一句。
不知道是不是回晚了,还是回得太蠢。
她退出聊天界面,开始看别的消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陈祺聪接到人已经走了的消息,后半夜结束了和公子哥们的派对,独自去到他安排的房间。沉东烨在床上赤裸地睡着,黑布没有揭,下体凌乱不堪。陈祺聪拍了拍他的头,嗓音透着几分温柔和无奈,“起来洗干净,我开车送你回去。我刚才帮你收到钱了,给了八十万。”
沉东烨被弄醒,看清来人后撑起身体,接过他递来的红酒一饮而尽,“还挺大方。”
“他们家今年生意不错,又只有这一个儿子。”陈祺聪把酒杯放下,“你去洗漱吧,我在大堂外面等你。”
沉东烨站在地上,毫不避讳自己健美修长的身躯一丝不挂,还满是伤痕和精斑。他笑着说:“陈二少亲自开车送我回去?”
陈祺聪也笑了,但他的笑容带着几分商人的铜臭味,“令堂昨天才在赌场豪掷数百万,还抵了几件首饰,这么大的客户,我当然要尽心尽力一点。”
这算是变相提醒沉东烨他妈的动向了。沉东烨脸色变了变,但又回归慵懒和漫不经心,“股份呢?”
“她没输那么惨。”陈祺聪摇摇头,“放心吧,我们认识这么多年,有事我会通知你的。”
沉东烨看了他一眼,不再说话,径自走向浴室。
他把自己里外洗干净,又穿上送来的宽松衣服。他累了,下楼时遇到几个熟面孔纠缠一一拒绝,径直坐上自己的保时捷。陈祺聪递给他一瓶水,说:“还以为你会去派对再逛逛。”
“小门小户,经不起折腾。”沉东烨靠着车门,有些哑的声线意味深长。
陈祺聪从喉咙里轻哼了一声,打方向盘,穿过酒店前华美的喷泉和绿化。骚包的车子一路飞驰,过桥时宽阔江面吹来凛冽的风,让副驾的男人身上刚喷的香水闯入他的鼻腔——那是陈祺聪特意让服务生一起送去的潘海利根狐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每次见面,陈祺聪都会想起十七岁的沉东烨,在他安排的房间里向一个老头卖掉了自己,那事后看向他的泫然欲泣的眼睛。那时的沉东烨像一个被玷污的绝望的纯洁精灵,可怜兮兮地问他,能不能在他的公司为他找个工作,他不想卖身。
“我这里……第一次都是你插破的。”少年把腿分开,拨开阴唇,露出里面红肿的花肉,他的眼眸通红,马上要流下痛苦的眼泪,“那会你还骗我,说要娶我……”
浑然天成的风情,让人升起凌虐的欲望。
给他找个工作,那怎么可能呢?圈子里的,没人会忘记沉东烨有个已经接管企业又恨不得杀了这个私生子的哥哥。所以,他的帮助最多是为沉东烨提供房间。
少年飞速地变得成熟风骚,轻佻妩媚。青年和陈祺聪维持着这样默契的,什么都不用说的状态。
送到停车场,两人下车。陈祺聪开口,“需要我上楼陪陪你吗?”
沉东烨本来已经向电梯走去,闻言回头看他一眼,笑了。他轻描淡写地说:“你司机快来了吧,下次有空见。”
他累得很,下面也痛,没骚可发,这会儿想肏逼可得给钱。
沉东烨回到住处,没开灯,径直走向阳台。他脱掉上衣,点了根烟,神经逐渐放松下来。
烟雾升腾,在都市妖艳的灯光下呈现鬼魅般的蓝色。沉东烨眯起眼睛,弹了弹烟灰。他掏出手机,点开微信,忽略一大堆红点。小女朋友没有发新消息来。
不知为何,看着她那条谨慎而毫无歧义的消息,他突然感觉到疲惫,早就想好的回复也无心去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沉东烨扔开手机,抽完烟关上阳台门,倒头就睡。
他经常做梦,但很少做好的梦。或许是因为肉体精疲力尽,欲望也很少过剩,他不怎么做春梦。总而言之,混乱的噩梦支配了他的睡眠。
再次醒来是中午12点,他稍稍洗漱了下,一个电话打来,公子哥们约他在S市开派对。会约他的绝大部分都是些吃喝嫖赌的败家,能赚钱的等着家产继承的是另一群。
他热了点粥喝,“不去了,昨晚刚玩过。”
“沉哥,我还不知道你?又逼着你陪逛街了吧?”
“没,这回的老实。”
“嘁,原本还说一起玩玩呢。你还是过来吧,你家的酒店,你不露面儿怎么行。而且你不知道,之前甩你的那个蒙梦,最近傍上骆哥了,他说要带人来耍。”
“蒙梦?”沉东烨想不起来这号人,“记不得了。我可能另外带人来吧。”
那边笑了一声,“行行行,那你来了自己玩。明晚来啊。”
沉东烨应了一声,随手挂了电话。
阿姨会定时来,沉东烨从不关心家务。把碗扔进水槽里,沉东烨洗手后开始给自己上药。他身上满是痕迹,幸好被扇的那边脸消肿很快。约莫一点钟的时候,他收到了安琉心的新消息,她在回复他那句“寒假想好去哪玩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说:“还没有。你呢?”
沉东烨这会已经缓了过来,勾着唇回复她:先不说这个,今晚一起吃饭?我到宿舍楼下接你。
安琉心盯着那条消息,沉思了很久才回复:你把地址和时间发给我就好。
她想,不知道会不会有点太礼貌和生分了。只是她确实不喜欢麻烦别人接来送去的。
沉东烨没再回复。
车快到楼下时,他才把选好的餐厅和时间发了过去,安琉心很快地回复了一个“OK”。
今天没有下雪。安琉心选了件不那么臃肿的毛衣和毛呢裙,只是可惜她没有运动鞋以外的鞋子。收拾好自己下楼,她却看见沉东烨的骚包车已经停在了楼下,正在燃烧的烟从主驾驶位的车窗探出来,升腾着烟雾。或许是因为冷,这车从来没恢复成敞篷的状态——她其实有点好奇。
“下来的这么快么?早知道不抽了。”
沉东烨把烟碾在车里的烟灰缸中,有些抱歉地看着她说。
他发现安琉心不化妆,最多只会弄点保湿,再给嘴唇涂一点口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事。”安琉心说,“我还以为你不来接我。”
她的皮肤很白,又喜欢穿白色的衣服,衣服没那么臃肿后显出窈窕瘦削的身材,看起来像精致的瓷娃娃。
“坐车车里不冷,而且很快就到了。”沉东烨的笑容温和。
路上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沉东烨的话更多一些,而且透着让安琉心有点坐立不安的亲昵。说起来,他今天多裹了条围巾,把颈部严实地遮了起来,甚至遮住了下巴。
下车之后,沉东烨瞥了一眼她保持的距离,伸手松松地揽住她的腰。安琉心被迫贴着他走,脸部背叛理智而发烫。
好吧,她看到情侣都是这样的。
沉东烨感觉到她的僵硬,但是恶趣味地揽得更紧了,以至于一些看到的人都露出“世风日下”的表情。
餐厅在地标的高层,从大落地窗可以俯视城市的夜景。人们轻声细语,推杯换盏,言笑晏晏。安琉心拿起高脚杯喝柠檬水时,白皙纤细的手腕露出来。沉东烨瞥了一眼,微笑着说:“怎么没带手链?这附近有很多店,不喜欢可以再买别的。”
他交往的男女很喜欢把许多可以戴上东西的地方空出来,等着他刷卡填满。他这个小女友大概是另一类,这些人心存疑虑或想要保持独立,因此不肯拥有和他相关的东西。
但是,如果真的可以做到不想与他有任何牵扯,那么对方也不会坐在他对面,面对“我要不要接受他的东西”的难题了。从这个角度来说,他送的东西,迟早会被接受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想早点到,忘记了。”安琉心扯了个轻飘飘的谎,然后真诚地说,“没有不喜欢。”
“那就好。”沉东烨笑容更真切了一点,“那可以挑一条别的喜欢的,再买点别的吧,鞋怎么样?以后出来玩我都来接你,不会感觉冷。”
安琉心直觉感觉他是在点她的运动鞋。而且,她感觉对方看得出来她不是不想穿便鞋,而是没有。这种情况她也早就想过了,只要沉东烨一天还对她感兴趣,他就不得不掏钱去让她看起来符合他的圈子。她可以不戴手链,但不能穿一双廉价的鞋。
她并不讨厌这点。
于是出乎沉东烨的意料,安琉心很爽快地点了点头,“好,我们去买鞋吧。”
“嗯,”沉东烨示意服务生把牛扒切好,笑吟吟地看着她,“购物这方面你不用有负担,即使是分手,我也不会让你把东西还回来。相信我,我只是想送点东西给你,没有特别的意思。”
这倒是直白。安琉心知道她的想法不可能瞒得过沉东烨,但被点明了还是有点不好意思,“啊,好的。”
沉东烨靠在椅背上,抿了一口香槟,笑容风情摇曳而毫无破绽。
安琉心总考虑自己对他人的价值,因为她认为这是他人伸出援手的条件。但是面对沉东烨,她渐渐有点难以说出“如果有什么我能做的”。她感觉自己做不到。沉东烨想要的东西,恐怕很多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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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吃了一会,沉东烨说。
“S市吗?”安琉心想了想,没有拒绝,“去几天呢?”
“你想住几天都可以。”沉东烨促狭地弯眼睛,“是不是要回家了。”
沉东烨笑起来很像只大型男狐狸。安琉心有点没法直视他的眼睛,“嗯,下星期天回去。”
“那我们住三晚上吧,住久了也没什么必要。”沉东烨作了决定。
安琉心沉默着嚼了几口,还是忍不住问:“只有我们两个人?”
“对。我会见几个朋友,你不用去。”
“好的……那……我们住几间房?”
安琉心眨眨眼睛。她发誓,她绝不是想要把沉东烨放在没有分寸的那一行列,她只是看着他非常自然的神情,觉得还是要明确一下这方面,好有个心理准备。
沉东烨一愣,旋即笑意加深,“要是我说一间,你还愿不愿意来?”
一只修长的冰冷的大手,像滑腻的蛇一样落在安琉心的手背,然后缓缓握住她的手。她的手是暖而小的,让他有点想五指相扣,或者挠挠她的掌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旁若无人的动作让安琉心一惊,下意识地抽回手,没有成功。那股冰冷具有侵略性,来源于主人坦然的态度和直率的欲望。
她懂他的意思,这就是明晃晃的开房邀请。安琉心艰难地开口,“你是认真的?想和我……?”
“当然。”沉东烨温和地笑。
“为什么?我还是不明白。”
“有些事说不定不需要理由。”
安琉心语塞。
沉东烨总是在笑,但这并不让这笑显得不值钱。相反,他越是灿烂地笑,越让人觉得他在用刻意而蛊惑的笑容,明晃晃暗示你需要付出的代价。
安琉心思考过很多次她是否要和沉东烨发生关系。大家都是现代都市的男女,沉东烨又家里有钱,她其实并不觉得肉体关系对彼此,特别是对沉东烨来说算什么。不管是前面那根多出来的东西,还是阴道,安琉心都觉得自己没必要守身如玉。
只是她从来没经历过和他人的性爱,难免感到紧张和无措。而且沉东烨绝不是一个可以让人感觉到安稳和信任的人。理智的承重柱在未知前崩解,安琉心莫名觉得自己其实挺胆小的。
她不想把这些心理的弱势表现在脸上,安琉心瞥向周围高雅精致的布置和衣冠楚楚的人们,张了张口,咬住唇。
沉东烨有些意外她的犹豫和沉默。他本来以为,她会问他是不是第一次,或者可怜可爱地说明她自己没什么经验。但如果她的想法是直接拒绝,那么按照以往的习惯,他就应该放弃她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他有一种感觉,他并不想这种可能性发生。他还没有厌倦她。
于是沉东烨收回手,嘴角的弧度收敛,“二十万,我会体检,戴套,只有我和你。愿意三个晚上,就六十万。”
话音落下,有什么东西轰然破碎了。
那是安琉心名为理智和尊严的承重柱吗?倒不如说,她是有点傻眼了,好好的恋爱突然被扒光,变成了个高级妓女躺在她面前。
她是不是应该站起来,气愤地甩他一巴掌,然后拿起她的“手包”转身就走?
这荒诞的展开,还能救一下吗?
安琉心扶额,又揉了揉眉心,抬眸看向沉东烨,苦笑,“钱很多,但是没必要,身体值多少钱,几斤几两我自己清楚。我没有想拒绝你,就是还在犹豫。”
“好吧,那你是怎么考虑的呢,琉心?”
沉东烨的笑容又恢复成温和的样子。
刚刚那句话确实有点失态和急功近利了。这不是侧面反映了他真的很不想放弃安琉心么?难道他其实是喜欢坚贞不屈,不为金钱所动的人?
别开玩笑了,想到那样的人他都阳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名让安琉心恶寒了一下。她想了想,说:“我可以接受。”
生怕沉东烨下一秒就要问她卡号,安琉心紧接着说:“不用钱……呃,我的意思是,你付房费和给我买东西就很够了,我很感激。嗯。”
沉东烨笑出了声,让周围人投来疑惑的注视——幸好两人刚才说话的声音不算大。
“你太客气了。很高兴你没有甩我一巴掌,还答应了。”他笑吟吟地说。
安琉心腹诽,她也觉得自己太能忍了。她讪笑着说:“龙虾汤快凉了,先吃吧。”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忍个什么劲。或许,她很沉迷于这种泡沫般的浮华,即使忍耐和反胃也不想放手,只能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
后面的对话就显得很平和,安琉心松了一口气。吃得差不多了,沉东烨把她带到地标更高层的酒吧靠窗的座位,开了瓶红酒,之后就在为她找角度拍照。她一向不喜欢给自己拍照,但是沉东烨拍出来的照片确实好看——说不定她在别人眼里真是个美女呢?
沉东烨没想让她喝酒,但是安琉心主动喝了一口。酒度数不高,但她还是呛到了,有点尴尬地伸手掩住嘴。沉东烨低头看她,安琉心的脸变红得很快。他笑着说:“你好像酒精不耐受哦。”
“嗯……第一次喝。”安琉心忍住咳嗽。
沉东烨从吃饭时好像就在不停地喝,到现在至少也该微醺了,但是人看起来和没喝一样,一边自如地转杯子一边看她。
身边的夜景五彩斑斓,辉煌得让人眼神迷离。她靠在沙发靠背上,脑袋热热的,身体也变得轻了不少,不知不觉闭上了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边忽然挨上了一个人,冰冷的手掂起她的下巴,安琉心在睁眼时感觉到唇上的触感。沉东烨垂着眼,淡金色的齐肩中长发垂下一缕。他这回没有再忍,在安琉心张嘴后攻城略池,毫无廉耻心且挑逗地纠缠她的舌。
淡淡的酒气笼罩了她。安琉心记得要用鼻子呼吸,但是还是有点难以招架这么火热的深吻。她微微皱起眉,努力回应。但可能是她的努力用错了时间地点,并且没及时想起上次沉东烨亲她时下身的隆起,所以换来的并不是双方都做的不错的完美的吻,而是大腿内侧冰冷的手。
她本能反射地猛地推开沉东烨,气喘吁吁。
沉东烨的笑带着情欲的气息,一言不发地看着她,那只作乱的手已经讨饶地举起。
“不会要在这里吧?”安琉心又气又想笑。
“没有,是我没管住手。”沉东烨笑着认错。其实他真的在这弄过,也是和女人。
虽然高消费下的空间很宽敞,沙发也足够几个人坐,但安琉心已经差不多是坐在他腿上了。屁股后的触感很明显,她忍了忍,最终还是忍无可忍地挪到座位上坐下,没想到沉东烨又扳着她的脸亲下来。
他在亲的间隙很快地说了句“只亲不动手”。
其实这回不是刚才那么激烈的深吻,他也说了不动手,安琉心就配合了。
两次亲吻都足够缠绵火热,仿佛爱情化作蜂蜜在唇舌间流淌,所有内心的空洞空虚都被彼此填满。安琉心全身心投入,而理智仍像幽灵一样在高处盘旋——沉东烨只是玩玩,就连她的一晚上,都已经被标好价格。
这么会玩啊,她甚至有点想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沉东烨并不意外他会起反应。好好地亲了一次之后,他站起来,微笑着说他喝多了酒,要去一下厕所。虽然大衣能够遮住,但他硬得鸡巴痛,非弄出来一次不可。安琉心红着脸点了点头,眼神往他下半身瞄。他看得心痒,最终还是忍住了把人强行拖去酒店的冲动。
开房有点慢,他只好在酒店的厕所里把硬得发紫又流水的鸡巴弄出裤子,粗暴但足够有技巧地撸。一沉沦到情欲,他的穴就又痒又空虚,但是没清理过,他不想弄。
他和那些跨性别的也上过床。女人的外形,但下半身还是男性,也蛮有意思。但是他还是更喜欢真正的,像自己一样的双性人。不知道自己小女友的逼紧不紧热不热,鸡巴大不大硬不硬?
刚刚伸手到她的裙底,要是动作更快一点,多半就能摸到。毕竟是畸形的器官,要是像小天使雕像的阴茎一样发育短小,也不是不行。但如果有根大的,那才有的玩。
污秽地幻想了十几分钟,沉东烨射了出来。精液落在马桶里,仍然有些稀薄。他捋了捋,弄出最后几滴,擦干净后把软下的屌塞回去。
冲好厕所洗好手,沉东烨出来,从大衣口袋里拿出随身香水喷了一泵,这才回去卡座。射了一回,安琉心感觉他明显多了几分自控,没再一副马上擦枪走火的样子。
又腻歪了半小时,沉东烨开车送她回去。
在宿舍楼下,他单手握着方向盘,和准备下车的安琉心耳语,“今天有点晚了,去了S市我们再逛街。下次戴上我送你的手链。”
“知道了知道了。”
她有点受不了这种过于亲密的耳语,下车的动作很狼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安琉心从来没出过省,也没有坐过飞机,现在一次性就完成了两项。沉东烨安排好了一切,带着她登上包机。飞行的时间不长,但足够她把四处看个够了。她不知道包飞机去S市具体要多少钱,但在软件上查询时,发现那至少需要几十万。
沉东烨似乎有什么事要处理,和她说了会话后就在隔壁厅用方言打电话,好看的眉皱在一起,一副焦躁不耐的样子。和电话那边的人谈了一会,他突然忍无可忍似的吼道:“你好意思讲出口?我告诉你,钱花完了就滚回别墅,不要再打电话给我!”
安琉心被吓到,从手机中抬头,无措地透过玻璃看向沉东烨。
他的脸色变得很快,走到大床边时,已经恢复了平时的从容。但是语气中还残留着未散的怒气,“不好意思,私事没处理好。”
“噢噢,没事。”安琉心觉得有点尴尬,毕竟以她的立场,是连安慰都不太能做到的。
沉东烨瞥了她一眼,没应声。
这是一个普通家庭出来的有姿色和智力的年轻女人。她抱着膝坐在大床上,努力地保持着彼此之间所谓的恰当距离,试图让一切都不出错——虽然像钢板一样不会玩,但是天真又干净。他对她的初印象是这样。
你个婊子,还想娶正经人?
沉玲的讥讽,让他莫名变得很愤怒。
安琉心是个足够正经的女人。
想把她耍得团团转不是假的,但想找个正经女人,来证明自己是个真正的男人,享受正常人的生活,恐怕也是真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忍不住勾起嘴角,该说不愧是和他流着相同的血的烂人吗,轻而易举地就挖出来他没有深想的部分。
他的母亲叫作沉玲。零几年的时候,沉玲只是他的父亲——罗清亨的公司小职员。她并不多么倾国倾城,但是胜在容貌可爱温柔,举止也善于讨男人喜欢,对方又恰好好色。两个人搞在一起的时候,罗清亨已经37岁,结婚了14年,孩子12岁。原配对他的事业起到很大助力。
为了方便行事,罗清亨直接把她安排到家里负责照顾老爷子。沉玲自知傍上大款,做事十分干练麻利,再加上本来就会说话,在国外陪儿子读书的原配何丽楠一年都未发现不对。后来沉玲不小心怀上沉东烨,反而是被罗清亨赶走。
零几年的大几十万封口费加一套房让她远离罗家,开始自己养孩子。孩子出生后,她的容色有所减退,孩子也成了找下个男人的大拖油瓶。沉玲在县城长大,没有多少见识,本来的工作也依靠外地亲戚安排,在罗家过惯了好日子之后不肯回到节制的日子里,依然在保养和奢侈品上大手大脚。就这样,钱很快就在他两岁时花光了——这些钱大半都不是花在他身上。
生下孩子的那一天,他的身体结构问题就被发现了。沉玲本来就觉得这孩子不合时宜,生下来又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只看在基因上是个男的才愿意养活。在碎嘴亲戚的撺掇下,沉玲开始在孩子身上打起别的主意。难道扔点钱和房子给她就要让她白替他养孩子十几年?她可不愿意做这么赔本的买卖。于是她带着他到公司,顺着以前的秘书找罗清亨,称不给生活费就要在大厦里大闹。
罗清亨知道沉玲图钱又没见识,但毕竟生下来的是个儿子,就再给了套离主宅近些的房子给她住,平时也多去看望。三岁时,罗清亨玩了不知道多少女人的事让何丽楠知道了,很快就查到了母子俩。但在罗清亨掌握了大部分股份之后,何丽楠早已远离董事会的权力中心。长达两年的斗争中,沉玲时而躲回老家,时而在主宅横行,他则像个吉祥物一样被带来带去。
五岁时,罗清亨和何丽楠停止了争斗,条件是确认她所出的大儿子是继承人。女主人心灰意冷地离开,主宅的女主人变成了沉玲。金钱的堆砌让她重焕青春,一时间和罗清亨打得火热,也不介意后者力不从心。耳旁风枕边风吹多了,沉玲也陆陆续续得到了些股份和店铺。9岁时,何丽楠借儿子进入公司的机会,夺回了沉玲掌握的店铺,只是股份还僵持不下。
同年,沉玲带着沉东烨去医院时发生了原因不明的车祸。因为司机控场得当,两人都没死,但是沉东烨身体的异样全部在昏迷中被查了个清楚。沉玲迷上赌博,沉东烨两岁前她偷偷找别的大款的事也全部叫罗清亨知道了。从此之后,母子俩彻底被冷落。沉玲觉得车祸是何丽楠谋杀,吓得半疯。好在罗清亨每个月还是会给沉玲普通人无法企及的生活费,也供着沉东烨上贵族学校。
他自己后来如何“自甘堕落”,和网红还有富二代们鬼混,罗清亨有所耳闻,除了过春节几乎不愿意见他。至于沉玲,她会以最快的速度花掉花红、房租租金和存款利息——除了他划下的股份和不动产红线。她偶尔会像窥伺他人的变态般忽然拍响他的门,来看看自己的儿子过得有多么糜烂和不要脸,心满意足后顺走点东西卖掉,又去赌博或是消费。
沉玲刚才就是到他的公寓拍门,发现他不在家才打电话来破口大骂。
“要上来躺躺吗?”安琉心看他一直神情怪异地坐着,试探着拍了拍身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沉东烨从善如流地躺在她身边,把她揽进怀里。
他摩挲着唇,忽然感觉到性欲勃发。有找正经女人的意愿不算什么,家里有人,在外面才能玩得尽兴。
18:37分,S市。
当安琉心踏进酒店套房门后,沉东烨从善如流地把门锁上,带她到卧室,笑意若有若无,带着危险的气息,“我先去洗澡,你也可以来。或者在沙发那里看看夜景。”
安琉心眨眨眼,下意识地摁开手机看时间。
“还是说你想做点准备运动?”沉东烨的嗓音低沉磁性。
六点多洗澡?做准备?
然后她反应了过来,脑袋轰地一声,血液顿时涌到面部。
“现……现在吗?”沉东烨含着某些情绪的目光让她不自在极了,“不吃饭?”
“饭后运动不健康。”
沉东烨一边说,一边脱掉了上衣。他皮肤很白,肌肉线条优美流畅,宽肩窄腰。因为偏瘦,也能看出性感宽阔的骨架。他脱的动作慢条斯理,微微转身让她看见他两个女人似的乳头上的银环。随即又扯开皮带——即使隔着裤子也能看见前面的隆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盒她犹豫了很久尺寸,且让她很肉疼的杜蕾斯在她的包里。
安琉心说不出一句话,下身正在变得不妙。
他不用吃饭,他是打算生吞活剥她了!
安琉心脑袋空白地坐在套房吧台边看夜景,水声停止之后才如梦初醒般冲去别的浴室洗澡。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面部,一定是没有表情的。沉东烨也是双性……那她该怎么做合适?
砰地一声,她不小心弄掉了沐浴露。
蹲下去的时候,安琉心忽然无奈地笑了,她真的挺紧张的。
这种时候,如果对方是很稳重克制会照顾人的类型,那就好了。可是沉东烨太吸引人了,使她很强烈地萌生出“想要和对方春风一度”的心情。在这种心情下,她想更多地感受和享用对方……
安琉心把自己很认真仔细地洗了一遍。
嗯,内衣内裤好像也没必要穿了,她给自己围上浴巾。刚才进来的太匆忙,忘记拿拖鞋了,她就赤脚走到沉东烨在的卧室。在门口时,她再次犹豫。
“在这里站着干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门开了,里面的灯光昏暗且暧昧,她闻到了很淡的香水味和洗浴用品的香味,从面前的男人身上。
她张了张嘴,声音细如蚊呐,“拖鞋……”
“在床上,不用穿了。”沉东烨也低声说。因为身高的缘故,他能直接看到她的乳沟。不算很深,特别是一些特别动过刀的女人。但是他觉得恰到好处,而且他看到了他很感兴趣的部分——浴巾下的隆起。
那似乎比他想象的要雄伟不少。
“哦。”
她闷闷地点头,声音消失在吻里。
亲吻意乱情迷,激烈而狂乱。沉东烨在这个对他而言也异乎寻常的吻里感受到,除了复杂的各种理由以外,他很直白地喜欢安琉心的身体。不仅仅只是探入她散落的浴巾后握住的硕大坚硬,形状既纯洁又淫荡的玉色阴茎,还有她丰满挺拔的乳房,漂亮修长的腿,还带着湿气的白皙柔软的脚……
安琉心赤裸着倒在床上,克制不住地绷紧脚背,迷乱地呻吟起来。
沉东烨跪在床边,双臂扛着她的腿,大手托在她的腰腹软肉上流连,嘴在帮她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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