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釜沉舟(1 / 2)
('房间里的声音响了半宿。
爽了之后的少爷脾气很好,他亲了亲身下的小美人:“表现的不错。”
“您要离开了吗?“被翻来覆去品尝了一晚上的小美人躺在床上,穴口有些红肿,少爷灌进去的东西正顺着股缝流到床上,但是筋疲力尽的小美人连合上腿的力气都没有了。
穿好衣服的少爷闻言回过头,温和地笑了笑:“怎么,一个人睡害怕?我没有跟炮友睡同一张床的习惯。"
小美人咬了咬下唇,不再作声。
少爷走出房门,被门口蹲着的一坨吓了一跳。
“你在这儿干嘛?”少爷沉下脸,不由分说一脚踹在男人的肚子上,”我不是让你滚了吗?"
高大的男人半跪在门边,小心翼翼地蜷缩成一团,被少爷踹地闷哼了一声,“我担心您的安全......"
少爷冷笑一声,捏起男人的下颚:“听了多久?听到多少?”
“......一直在,全听到了。”口了一发,内射了两发,两个多小时,估计床上那个已经里里外外都是少爷的东西了吧,男人死死的咬着牙,用力攥拳的手心,指甲已经扎进了肉里。
少爷有些不耐的“啧”了一声,抬手甩了男人一巴掌:”你贱不贱啊。"
男人不敢动更不敢抵抗,甚至不敢去问少爷手疼不疼:“少爷,隔壁有鞭子,您别用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少爷一愣,揪住男人的衣领,把人扯进了隔壁房间。
“听着我肏别人爽不爽?后边流水了吗?”少爷把人抵在墙上,双手钳制住压在头顶,一条腿挤进男人双腿之间,“给过你机会吧,你干了什么?现在装出这副样子恶心谁呢?”
男人低着头任由少爷施为,一言不发。
少爷挺久前的一次酒醉便想把人拖上床来着,万万没想到,发现少爷醉了之后的男人不仅没有乖乖脱光了打开腿,还把半醉半醒的少爷一个人扔在房里,跑去给少爷找了个泻火的玩意塞到了床上。
想起往事的少爷心里愈发不爽,后撤两步放开了男人:“滚吧。”
男人垂着头低低应了一声“是”。
看着男人捡起地上的外套准备出门,少爷转身进了浴室。
“擦,浴袍呢?”少爷一直有约完人换房间睡的习惯,所以每次都会预备两间房,按道理来说,这间房才是今晚少爷休息的地方,东西应该比隔壁准备得更全才对,怎么找个浴袍都找不到。
少爷只好拿起手机,就在他翻开通讯录准备给生活助理打电话的时候,眼神瞥到了宁刀的名字。
不受控制的想起了男人跪在自己脚边时发红的眼眶和刚刚离开房间时有些狼狈的背影。
少爷按下了通话键。
几乎瞬间就接通了,电话那头是男人一如往常低沉平稳的声音:“怎么了少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在哪?”少爷懒洋洋地躺在浴缸里问道。
男人沉默了一下才回答;“在您门外。”
少爷无可无不可地应了一声,吩咐一句:“给我拿件浴袍进浴室。”旋即挂了电话。
等男人拿着浴袍进来时,便看到自家少爷躺在浴缸里已经开始犯困了,身上各处的红痕分外刺眼。
“放下,滚吧。”少爷不待男人开口便已经猜到了他想说什么,“我有手,用不着你。”
男人身体一僵,顺从把浴袍放在一旁,退了出去。
少爷垂眸看向自己的手,突兀地扯了扯嘴角。
换好浴袍走出浴室,男人果然已经滚了出去,但是少爷知道他就在门外。
毫无预兆地突然推开房门,少爷探出半个身子,看向老老实实守在门口的男人:“给你两个选择。"
“去隔壁把人叫过来,自己脱光了滚进来,五秒之内选一个。"
男人一怔,手一瞬间几乎不受控制的摸上了衣扣,但是又猛地想到了什么一样,咬着牙松开了手,站起身往隔壁房间走去。
少爷一拧眉,心中恼怒更甚:“不用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明天自己去给老头子打报告,随便调到哪去写,我不想再看见你。”
男人尚未回过神来,便见到少爷已经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有些颓丧地靠到墙上,男人闭了闭眼,最后一个晚上了。
偷得了一截时间赖在少爷身边,总好过早早就被老爷扔去别处好。
其实怪不得少爷发火,谁让自己没把觊觎少爷的心思藏得好些。
若是没被老爷发现,就不会被警告碰了少爷就得调去国外永远见不到他。
若是没让少爷知道自己那点子想法,也不会把他惹得发了火。
若是,若是早知道少爷生气至此,刚刚便该进了房间才是,哪怕让老爷打断腿扔去国外,也好歹是亲了少爷一晚芳泽。
男人心里胡思乱想着,反正明天无论如何都要离开,今天晚上就是最后的机会了,哪怕就这一晚,至少自己能有几分回忆留待往后。
想到此处,男人看了一眼房门。
就在这时,耳边微型耳机里传来了少爷的声音:“滚进来。”
男人手忙脚乱地进去,看到坐在床边的少爷,正一下一下地在外套和衬衣上翻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少爷见人进来索性也停了手,把一团衣服扔给男人:“把你的东西清理干净。”
男人脸色猛得苍白了下来,低声哀求道:“少爷,窃听是为了您的安全……”
少爷冷笑了一声:“这就不劳你费心了,会有别人负责我的安全的。”
他虽知道衣服上有东西,却不清楚具体位置,所以才叫男人进来自己摘。
少爷其实早知道男人那些东西经常在很多不需要开的时候也会开着,比如刚刚隔壁房间,只不过之前并不介意,甚至故意给他听。
但是现在的少爷显然是怒火攻心,也懒得再琢磨这些小心思,只想把这个男人留下的痕迹清理的一干二净。
“少爷,您要赶属下走,属下不敢讨饶,只求您在属下走之前赏个恩典。”
男人心一横,扑通一声跪在了少爷床边。
“说。”冷淡地吐出一个音节,少爷脸色冷的吓人。
男人指尖有些颤抖的摸上衣扣,缓慢却坚定的解开,脱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略有些冷淡的眼神划过男人饱满的胸肌,少爷有些恼怒地捏住了男人的下颚,强迫男人抬起头看向自己。
男人眉眼间的坚毅俊朗与少爷平常的床伴是截然不同的风格,浑身充斥着男性荷尔蒙的气息却跪在自己床边脱衣服的反差也很容易勾起少爷的欲望,如果没有前两次拒绝,少爷并不介意跟他春风一度,只不过……
“刚刚不是还不愿意?”白皙的手指按在男人古铜色的皮肤上,捏出隐约的红痕,“现在又来讨赏,把我当成什么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男人无措地嗫嚅着,说不出话。
宁筏冷笑一声,有些无趣地松开手:“换一个,这个赏不了。”
男人却不肯换,又笨嘴拙舌说不清楚话,只得一声声哀求。
最后少爷被吵得烦了,一怒之下手上失了些轻重,随着清脆的巴掌声,一片红印子出现在男人脸上。
男人猝不及防被一巴掌打得歪了头,脸上火辣辣的疼,腰上基本功却是极扎实,身体依旧跪得端端正正。
少爷打完心里也是一惊,这些年他虽然动辄打骂,但是却从来没下过这么重的手,以往最狠心时把人踹上两脚,也记得收着劲。
男人挨了打不再作声,只是脸色愈发灰败。
“……算了。”少爷没来由的又是一阵心烦意乱,有些犹豫地摸上男人的脸,“不是讨赏吗,脱一半穿一半算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刻意忽略掉男人骤然亮起的眼睛,少爷把人拽上了床。
看着男人手忙脚乱的扒裤子,一点异样的思绪在少爷心里乱搅。
少爷原本就只披了件浴袍,也就不急着脱,眼瞧着男人老老实实地把衣服扒的一干二净之后手脚不知道怎么放的样子,凑过去亲了亲男人的耳垂。
伸手把人拥进怀里,少爷突然又不想做了,他看着怀里的人,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有点想吻他,然后搂着他就这么睡过去。
不过……
男人偏深的肤色因为紧张泛了些红,被少爷搂住之后就紧张地闭了眼,双唇紧紧抿住,因为太用力而有些发白。
少爷笑了笑,那就下次再做柳下惠好了。
伸手抓住男人饱满的胸肌,乳肉从指缝溢出的滋味爽得男人身上的小狼崽子眯起了眼,一边大力的捏出各种形状,一边用手心揉着红彤彤的乳头,下身也逐渐苏醒。
两人现在的姿势有些不方便施为,少爷便调整了些,自己半倚在床头,让男人跨坐在胯上。这个姿势虽然不太适合开苞,但是做前戏还是很方便的。
男人坐在少爷胯上,自然感受到了主子身下渐渐抬头的昂扬巨物,身上红色渐渐加深,脸色也愈发紧张,颇有些无措。
少爷倒是身经百战,没什么特别的情绪,只不过看男人这么紧张心下有些说不清楚的满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床头柜里取了润滑剂,少爷刚准备倒出来时却被男人抢了去。
“属下自,自己来,脏了,主子的手。”磕磕绊绊的说出一句没头没脑的话,男人抹了些润滑伸手就往自己屁股里捅。
少爷一愣,看着男人有些冒失急躁的动作和疼得有些发白的脸色,心里蓦得一软,不由自主地吻上男人额头:“慢点,疼不疼?”
“不,不疼。”
骗子。
少爷垂了垂眼,男人身前原本挺立的阳物都疼得萎靡了,还说不疼,随便一点甜头就能被人哄得晕头转向。
伸手把人往怀里带了带,一手搂住男人窄腰,一手往那处摸去:“怎么不疼死你。”嘴上虽然这么说,手上终究是握住了男人的手腕,把节奏带缓了些。
男人小心翼翼地看向少爷,有些湿润的黑眸带着些讨好和欣喜。
少爷被看得胯下一硬,直愣愣地抵在了男人会阴处。
男人脸色腾的一下烧了起来;“马,马上就好。”接着便全然不顾后穴情况,硬挤了四根手指进去,果不其然疼得身体开始发颤,男人心里不想让少爷久等,动作越发粗暴,恨不得直接捅开到合适的尺寸,好容纳那条巨龙进入。
少爷力气上终究制不住男人,又不能由着他去糟践身子,只得一把按住男人后脑,吻了上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缠绵的桃花瓣洋洋洒洒地落下来,经年的陈酿潺潺流进心口,男人毫无抵抗之力地瘫在少爷怀里,被亲得手脚发软。
“让少爷检查检查,嗯?”少爷低声地诱哄着,手指插进了有些泛红的小穴,温柔地揉开膏体,耐心地开拓。
男人感受着体内的异样,拼命想放松着接纳,却因为紧张有些事与愿违。从未承欢过的地方第一次对外人敞开实在是有些辛苦,哪怕少爷手段高明也急不来。
叹了口气,咬了一口男人宽阔的胸肌,少爷带着些薄怒埋怨道:“你主子这辈子没这么耐心给人开过苞,便宜你了。”
男人听到这话,咬了咬唇角,有些艰难地逼自己开口;“主子要是难受,属下,属下给您舔出来。”
少爷被这没来由的勾引撩拨得下身一紧,恼羞成怒地吻过去堵上了男人的嘴。
“嗯……唔!”被又一次的亲吻惹得心头乱跳,男人心里只觉得哪怕以后半生无望,也能靠着这一晚的回忆捱日子了。
少爷耐心的挤按推揉,男人又紧又涩的穴总算是能用了,翻了个身把男人压到身下,阳具抵住男人穴口,缓缓顶了进去,慢慢抽插。
男人感受着身体被入侵的异样,唇齿微张急促的呼吸,主子的东西在体内的感觉实在是太刺激,连前端都有些不受控制地立了起来,随着少爷的动作上下摇晃。
“要不要换后入,你会轻松点。”少爷看着男人额头的汗,知道怀里这人远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轻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未曾想男人却摇了摇头:“属下受的住,属下,想看看您。”
少爷只得依他。
“腿张大些。”随着肠道被逐渐操开,阳物的进出终于轻松了些,少爷见男人也缓了过来,便不再收着,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
一时间,房间里只剩下淫靡的水渍声,肉体相交的啪啪声和男人偶尔承受不住时唇齿间泄露的一丝呻吟。
让男人自己掰开腿,少爷两手握住男人的窄腰,咬着牙根发了狠地碾肏着男人花心的那一点,男人不敢躲也不敢求饶,只能死死地咬着下唇承受,只偶尔压抑不住的哭喘声暴露出男人正承受着怎样的欢愉。
“啊啊——”又一次被狠狠撞到那点,男人终于忍不住浪叫了一声,阴茎吐出来几滴浊液。
少爷一手撑着床,俯身罩在男人身上,戏谑地挑了挑眉:“不是很能忍吗?怎么叫出来了?”
“主子,不,呜,不行了,要坏了,啊啊啊——!”滚烫的巨龙在紧致的甬道中疯狂冲撞,大力地肏干让男人的肠壁被快感冲刷的快要失去知觉,“主子,别,求您了,慢一点,主子,呃啊!!……唔,嗯啊!”
少爷勾了勾唇角,白皙的指尖探进男人口中,夹住了滑软的舌尖。
男人一惊,连忙松开牙关,任由它们在口里胡乱拨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是喜欢忍着吗,在我射出来之前你要是能一声不叫,赏你个宝贝。”少爷话虽这样说,却一点收回手指的意思都没有,男人怕伤到少爷自然是不敢再咬牙,但是全靠本能克制怎么可能忍得住,少爷的东西才转着角度顶了肠壁十几下便听到男人一声比一声大的哭喘。
“少爷,少爷,呃啊!!——啊啊啊,求,呜,求您了……”
少爷发觉真的把男人眼泪逼了出来,也不再难为他,抽回了手指环住了男人的背,两具身体终于严丝合缝的相接。
男人被少爷的温度刺激到,连忙偷偷用手握住自己的前端,把忍不住吐出的精液尽数挡在手心,以免沾染到身上的主子。
“挡什么,前头挡住了后边怎么办,你的小骚穴可是发了洪水了。”少爷漫不经心地把男人的手拍开,腰上狠狠一顶,“却是我不行了,居然让你在我身底下有心思想别的。”
男人哭着摇头,但是被快感过度刺激的大脑一句话也组织不出来,只能拼命绞紧后穴,指望着能靠讨好那巨物让少爷息怒。
少爷被夹得精关一紧,差点失守,心里微恼之下一把握住了男人命根子:“前头我没关照就射了,后头这么伺候都高潮不了?”
男人本就被肏射了一次,又被少爷用力攥着,听到这话身体颤抖了几下。“少爷,呃啊!少爷息怒,属下愚钝,不会,不会用后边,呃啊,啊啊啊,主人!”
“不会就学。敢爬我的床,连这点小事都不会?”
男人眼眶又是一红,用后面高潮哪里是轻易学得会的?偏生小祖宗要折腾自己,却是无可奈何,只能拼命忽视前头射精的欲望,收缩后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少爷的攻势微微放缓,只慢条斯理地按着一处顶弄,嘴唇在男人身上游移,烙下一枚又一枚滚烫的吻痕。
几乎把男人全身都亲了一遍之后,少爷终于心满意足地吹响了总攻的号角,比之前还要猛烈的操弄几乎把娇嫩的肠肉肏的些许外翻,男人更是被顶的快要窒息,快感淹没了大脑,甚至淹没了他的声音,只能脱力般在少爷胯下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穴里好烫,要死了,要被少爷弄死了……
就在男人大脑完全陷入混沌的一瞬间,肠道下意识地一阵搅紧,一股热流浇在少爷龟头上。少爷被这股淫水一烫,头皮也微微发麻,爽得腿根一酸,用力顶在男人最深处射了进去。
“嗤。”少爷有些意外,“没想到,家族最引以为傲的刀床上功夫也这么好,你这穴可真是极品,这么会吸,被多少人用过?”
男人耳边的嗡鸣渐渐散去,沉默地听着身上人冰冷刻薄的讥笑,仿佛刚刚极致的温柔与欢愉只是南柯一梦。
见男人不说话,少爷脸色一沉,抬手就要扇下去,不经意间目光触及男人脸上还未消散巴掌印,又看着男人身上被自己又亲又啃又掐出来的一片狼藉,饶是一向自诩渣攻的大少爷也没舍得打下去。
预想中的责打并没有降临,看来传闻是真的,少爷总是对床伴温柔以待,哪怕,只是个低贱的奴才,男人眨了眨眼,看着原本有些发怒迹象的少爷偃旗息鼓,心里滋味莫名。
原来,工具也配被人疼爱的,哪怕只有这一个晚上。
少爷看向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心情在怜惜和不爽之间切换,最终宁筏还是保留了自己所剩无几的良心,不再过分苛责。
少爷倒不是怒他不回话,更不是真的以为男人被多少人玩弄过——少爷亲手给男人开的苞,自然是知道这具身体有多青涩,休说被肏,恐怕连前头都是第一次——但越是如此,少爷心中怒意便更甚,上床前哭着喊着求我操你,操完了就不会张嘴了?
最终少爷还是没能发泄心里的怒火,从男人身上起来便进了浴室洗漱。
男人微微喘着气,放开了已经有些发麻的双腿,伸手准备去拿衣服。
“啪”的一声,飞过来一个杯子正砸在男人手上。
男人一抖,顾不上腰疼腿软,连忙滚下床,跪到地上:“属下知错。”——承欢结束还赖在主子的床上,罪不容赦。
少爷沉着脸从浴室出来:“知道错就好,老实呆着。”——站都站不住了还想穿衣服跑?想去哪?
男人不敢再动,少爷叫他待着他便待着,只是……“少爷……”
“说。”
男人吸了口气,尽力压住声音中的颤抖:“您赏给属下的东西,要,要流出来了,属下若是一直留在这里,恐怕会污您的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少爷正在淋浴的身体一顿:“滚进来。”
男人应了一声便要去拿裤子,突然回过神想起少爷说的是“滚进来”,而不是“滚出去”。
“……?”男人有些迟疑。
“磨磨蹭蹭的在干嘛,不是流出来了吗,要是夹得住就赏你夹一晚上!”
男人不敢怠慢,乖乖进了浴室。
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少爷一丝不挂地站在他面前。
刚刚欢好时少爷一直披着浴袍,只解开了腰带,真正脱光了的只有男人自己。
青年的身体白皙干净,哪怕是刚刚进行了一场欢爱,身上依旧没留下什么痕迹,难得的几枚红痕,男人也很清楚,并不是自己留下的,他适才根本没敢怎么碰少爷。
男人咬着牙坚持着站稳,穴里大股大股的浊液却怎么也夹不住,顺着大腿根部一路滴在地上。
少爷见男人进来,一抬手便把人扯到莲蓬头下:“扶着墙,弯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热的水流冲刷在身上,身后是少爷在看着……男人仅仅是想着便觉得浑身发烫,穴口忍不住收缩。
正给男人清理穴道的少爷见他这个样子抬手一掌拍在臀肉上:“明天还想下地就别乱鸡巴发骚,站都站不稳了还有心思勾引我。”
男人有些委屈的抿了抿唇,他没诚心勾引,实在是少爷的视线……太烫了。
而且,明天肯定会被老爷打断腿扔到漂亮国去,左右也站不起来了,让少爷再爽一发也没什么区别,吧?
这样想着,男人下意识又缩了下穴口,咬住了穴里正慢慢抠挖清理精液的少爷的手指。
少爷眉心一拧,有些恼怒男人不识好歹,手上用力一推便把人按在了墙上:“就这么想挨草?”
“想挨少爷的草。”男人声音有些哑,但是不难听,甚至称得上低沉悦耳。
“……今天你第一次,我不想多难为你,反正明天浑身疼得下不了地的人肯定不是我。”
“隔壁那个,您要了他三次,他也是头一回吧?属下比他结实耐肏多了。”男人语气有些藏不住的讨好。
“……你想跟他一样?”被按在瓷砖上的男人看不见身后少爷的神色,自然也不知道少爷现在的表情正是雷霆震怒的前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是,不是想跟他一样,属下,想您,想您能多碰碰我。”男人逐渐心虚,声音也渐渐小了下来。
毫无征兆的,少爷一把将男人翻过来对视上他的双眼,抬手掐住了男人的喉咙:“他明天下不下得了床我不在乎,他疼死在床上也是他的事情,他拿了钱就是该挨草的,死在床上也是他的命——你想跟他一样?”
男人感受着颈间的手微微收紧,眼前的少爷怒火中烧,但是思绪却在乱飘,少爷这话的意思是……?
“少爷……”男人艰难地开口,颤巍巍地喊了一声。
“闭嘴!”
眼看着男人被掐的快要窒息,还在走神不知道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少爷心头的火气就愈甚,刚要责骂,便听到那个人艰难的开口:“谢谢您。”
少爷愣住,手上力道也是一松:“你说什么?”
男人有些脱力地跌坐到冰凉的地上,明明狼狈不堪,嘴角却带上了一丝笑意:“您生气是因为关心我吗?”
宁刀跟在少爷身边多年,任劳任怨,百战百胜。
但是少爷从未见他笑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永远是那个面无表情沉稳忠诚的样子,无论是枪林弹雨还是花天酒地,他从来不会流露出丝毫多余的感情,也难怪父亲每一个对手都感慨他培养了一把好刀。
但是刚刚,这把刀笑了?
他也会笑吗?
少爷第一次有些心慌。
有了感情的刀还锋利吗,父亲,又会怎么想呢?
没有得到回应的男人心头渐渐泛起苦涩,他知道自己不该说出来,把这一切偷偷珍藏在心里就好了,这杯佳酿足够自己用往后的半生去回味。
——偏偏要贪,偏偏要说出口,看了少爷如今的反应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好好的一杯醇酒,就这样被自己酿出了苦意。
少爷刚刚怎么说的?“这么会吸,被多少人草过?”,哈。
过了许久。
久到浴室里的温度有些低了,愣怔在原地的少爷才有些艰难地回过神,伸手抱起了跌坐在地上的男人,回了卧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陡然发生的变故惊了一跳的男人迷茫地被少爷放到床上盖上被子,有些反应不过来,自己是睡着了在做梦吗?还是少爷最后的施舍?
男人不敢问,他怕又是刚刚那种尴尬的沉默,哪怕自己的尊严早已经被少爷践踏了无数遍。
就这样,男人乖乖躺在床上,少爷愣愣地坐在床边,相对无言。
可能是事情太过惊悚,少爷一时半会消化不掉,等他想通之后,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了。
这家伙……不会真的……
少爷苦恼地抓了抓头,完了,这次真玩大了,不知道会被爹打断几条腿。
一条最好,两条也能忍,三条可万万不行。
“少爷,您该休息了。”男人终究还是开口了。
装死不是解决办法,少爷再这样呆坐着,天都要亮了。
至于尊严——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哦!对,我该睡觉了。”少爷回了回神,看向身边的男人,“你刚刚说什么?”
男人温顺地重复了一遍:“您该休息了。”
“不是这句,上一句。”
男人顿时卡壳。
手指在被子里猛地抓紧了床单,男人知道自己违抗不了少爷的命令,不要说少爷就是让他重复一遍,就是少爷让他站在家族门口把这句话用所有人都能听到的声音喊一百遍,他也得照做。
“您是,关心我吗?”男人颤抖着重复了一遍,并且在这短短的几秒再次感受到了凌迟般的痛苦,他能预料到少爷回过神来会怎么回答这句话,若是刚刚的沉默是对床伴的温柔的话,现在回了神的少爷大概会露出那种,最常用的讥讽的笑,然后将他嘲讽的体无完肤。
“是又怎么样,你有意见?”
果然不出男人所料,熟悉又恶劣的……。
等等......什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夜深了,宁刀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原本他以为少爷是要换件房间才会恩准自己留下,毕竟少爷不跟炮友同床是多年的规矩了,未曾想......感受身边少爷温热的呼吸,脑子仿佛进了浆糊。
之前,怎么了?
少爷说,“是又怎么样”。
男人沉默下来,有些不知所措。
当事情发展超出一些预期时,人会觉得自己运气好,但是事情与预期相差十万八千里时......宁刀不知道别人会怎么样,他只知道自己,他好像突然生出了无限的勇气,被老爷打断腿扔到阿美利卡去似乎也不是多么可怕的事情了,他甚至想,若是少爷想要他出现,自己就是爬也能爬回来。
少爷这次做完没换房间。
其实宁筏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留在了这里,不仅留下了甚至还把男人搂进怀里睡,只能稀里糊涂地归结到之前突然出现的那个想法上,那个在宁刀脱光了躺到床上时突然出现的,想要拥抱着他睡着的想法。
宁筏睡得很香,被他紧紧抱住的男人却几乎一夜无眠,少爷的气息存在感实在是太强,仅仅是躺在少爷身边听着他的呼吸,就让男人指尖忍不住地颤抖,更遑论在少爷怀里睡觉了。
而且,等到天亮,老爷估计就会知道自己主动跪下求少爷上自己的事情,这一晚就是最后一晚,宁刀舍不得闭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直到陪着少爷走出酒店,他都没收到老爷的消息。
就在少爷快要走出大厅时,一个修长身影突然出现。
眼见这人就要扑到少爷身上,宁刀连忙出手拦下,却发现这个戴着眼镜气质温和身材修长的青年竟然就是昨天晚上主动爬了少爷的床的小美人。
一时间有些进退维谷。
巧的是,刚好这个时候,少爷也被这边的动静吸引,抬眼看了过来,宁刀明显发觉自己拦住的青年欣喜之情溢于言表。
“.....是你?你找我?“宁筏还是一如既往疏离冷淡的嗓音。昨天被折腾成那个样子,今天还能活蹦乱跳的,该说是人不可貌相吗?
青年有些不好意思地看向宁筏,小声问道:“我们还会再见面吗?”
一旁的宁刀突然心底涌起了些不明不白的味道,还没等少爷说话,便开口截住了青年:“不会,少爷约人的规矩就是一人不二次。”
青年顿时神色尴尬地看了看宁刀。
见状,宁筏顿了顿,突然笑了起来,伸手扯过一旁酒店柜台上的便利贴,写了几笔,塞给了青年:“这是我的联系方式,很期待我们下次见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青年不敢置信的小声欢呼了一下,宁筏的规矩他也是听说过的,这些年来宁小少爷泡过的美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但是从未听说哪个人能被小少爷约第二次,所以这次来问也没抱什么希望,万万没想到居然!
一旁的男人瞳孔猛地一缩。
少爷......?为什么?
宁筏忍不住又低声笑了几下,然后故作掩饰地轻咳两声,看向青年;“还有什么事吗?”
青年连忙摇头,欢天喜地地拿着纸条离开了,脸上的表情就好像被什么天降大礼砸到了,高兴地晕乎乎的。
宁刀呆呆地看着那个青年离开,心里一股不敢置信的情绪翻涌出来,这,这怎么可能,为什么?!
为什么会有特例出现?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过!
宁筏看着身边的男人一向古井无波的脸上闪过了无数情绪,尽管最多的不可置信,但是宁筏还是轻易捕捉到了宁刀以为自己掩饰住了的嫉妒和羡慕。
宁筏勾了勾嘴角,也不解释,只迈步往地下车库走去。
宁刀下意识跟上,却显然有些失魂落魄。这个恍惚的状态直到宁刀给少爷开了车门系好了安全带都没结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刀坐进了驾驶位,一如曾经每一次的那样,拿出钥匙准备点火,却不曾想车钥匙在锁孔处划了几下都没对准。
宁筏心里一软,自己何苦来的作弄他。
伸手拿走宁刀手里的车钥匙,抬手捏住了他的脸:“这个德行开车,你是想撞死少爷我吗?”
男人连忙告罪,若不是车里地方狭窄,几乎又要跪下。
宁筏指尖微微用了些力气,将人拽到贴近自己,用一点点气声在男人耳边问道:“你在想什么?”
宁刀脸色一白。
宁筏又揉了揉他,带着一点诱哄的语气,轻轻道:“你告诉我你在想什么,我也告诉你一个秘密,好不好?”
宁刀微微沉默了一瞬,他要说什么呢,还能是什么呢,自己马上就要出国,少爷却在这时有了会为他破例的人,自己还有什么可说的?说出来给这个恶劣的人当笑话吗?
即便如此,他依然顺从地开口,回答道:“您会和他,和刚刚那个人,发展一些其他的关系,吗。”
最后的语气词转折之生硬让宁筏怀疑男人原本要说的其实是个陈述句,只是说完才惊觉僭越,只得生硬的补上一个“吗”,就好像他笃定地觉得,自己的少爷快要属于别人了,哦不,是已经属于别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筏想到这里更开心了,他靠在副驾驶的位置上笑成一团,良久之后,终于停下笑声的小少爷看向主驾驶位正怔怔注视着自己的宁刀,忍不住凑过去亲他。
“你好可爱。”
这是,被夸奖了吗?宁刀带着些小心翼翼勾住少爷作乱的舌尖,引着他做些更过分的事情。
一吻终了,宁筏却没有抽身离开,他伏在男人肩头,搂着男人的颈子,用一种微微沙哑,透着些许色情意味的声音在男人耳边呢喃:“宝贝真乖,为了奖励你的乖巧,我会告诉你一个秘密。”
男人伸手虚托着姿势有些别扭的宁筏,只听到少爷在耳边缓缓说道:“我刚刚给他留的通讯号码,其实是你的。”
宁刀当场愣成了一座石像。
什,什么?
我的......吗?
为......什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心跳的仿佛擂鼓,宁刀一瞬间有些失神,原来,原来不是破例,只是少爷戏弄自己罢了。
少爷看着男人患得患失的样子心里难得有些不是滋味,张了张嘴又说不出哄人的话,只能暗骂自己一句,又亲过去。
“嗯......少爷......唔......?”尽管被少爷突如其来的吻亲的脑子有些乱,男人依旧能敏锐地察觉到身边人的情绪微微有些低落。
“您,您怎么了?”终于被放开,宁刀靠着方向盘大口大口地喘气。
少爷看着男人的样子,眼帘垂了垂,开始认真地盘算车震的可行性。
见少爷不答,男人不敢再问,勉强整理好被揉乱的外套,强压下脸上的潮红,准备开车送少爷回家。
钥匙插进锁孔,男人刚要打火便被少爷抓住了手腕。
“还疼吗?”
“什么?”男人微怔。
少爷皱了皱眉:“你后边,还疼吗?”
男人脸上红色更重,微微摇了摇头,少爷昨夜扩张做的极有耐心,自己并未受伤。
少爷犹豫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跟随宁筏多年,这点默契还是有的,主动拉着少爷的手放到自己胸口:“您,您想试,试一试在车里吗?”一句话说得磕磕绊绊,还差点咬了舌头。
宁筏盯着男人颈侧被自己咬出的红痕,显然是心动了。
男人见少爷还在犹豫,主动扒开外套,解开了衬衫的纽扣,露出了昨晚被蹂躏了一夜的鲜红乳尖。
少爷目光触及男人扯开的白衬衫下青紫交错的古铜色皮肤,身下一瞬间就有了反应。
“嘶......”被掐的已经发肿的朱果再次被少爷捏住,男人又疼又爽地颤了颤。
少爷揉捏了两下只觉得不过瘾,把椅背放下些许,让男人跨坐过来,鲜艳红肿的朱果刚好凑到宁筏嘴边,被少爷含进了嘴里。
男人微闭双眼,睫毛微微发抖,搂着少爷肩膀的手不敢用力,被少爷舔得身体一阵难耐,忍不住后仰,偏生腰又被少爷环住动弹不得,整个上半身便弯成一道精致的弧线,朝着宁筏做出无言的邀请。
少爷一边温柔的抚摸男人腰侧,一边喃喃自语:“世人都道宁家宝刀一双手神鬼莫测,能于万军之中取上将首级,却是不知道是真是假。”
男人喘着粗气,已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他生怕自己一开口就是淫荡的叫喊,车库里人来人往,自己不要脸面无妨,却不能让少爷丢人。
男人不肯开口,少爷却不愿就这么放过他。
舌尖细细的舔舐过男人颈侧的每一个吻痕,紧接着便一路向下,一点点流连在男人胸肌,腹肌,臂侧,腰侧,几乎把人亲了个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被亲得腰软,细细碎碎的呻吟一点点从压抑着的喉咙里泄出,后穴几乎发了洪水,小穴控制不住滴出的淫液把裤子都打湿了一小块。
揉了揉男人被汗水打湿的发梢,少爷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本来想让你给我撸出来就放过你的,没想到才亲了几口就这么大反应,看来不真枪实弹肏一发是止不住你下面这张嘴了。”
男人由于跨坐的姿势根本夹不紧穴,感受到自己身体骚浪的反应,急得眼眶一红:“主子......我......”男人还记得昨夜少爷内射之后对他身体的评价——被多少人玩过?这么会伺候男人。
死死咬着牙关,额头抵在少爷肩上,眼泪一颗一颗砸了下来。
宁筏指尖一抖,心口被这眼泪烫得有些发疼,微微用力把男人的脸掰过来,黏黏糊糊地亲上去。
“......别哭了,”顿了顿,却发现宁刀眼泪越掉越多,“不说了,以后都不说了......怪我,是我不对......”
要是在这之前有人对宁筏说,他会因为自己刻薄毒舌的属性后悔,宁筏大概会推荐个精神科医生给他。少爷叹了口气,宁刀上次掉眼泪还是在什么时候?或者说,宁刀之前掉过眼泪吗?
其实宁筏若是把人扔到一旁不理会,大概没一会这眼泪便停了,他这一哄,千百桩委屈尽数被他勾了出来,男人紧紧地抓着宁筏衣角,声音艰涩,带着些哭腔:“没人碰过我,您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
宁筏一点点吻干净男人脸上的泪痕:“我知道,我知道,离哥儿干干净净的,从里到外从心到身都是我一个人的。”
男人突兀间听见这个称呼,身体猛地僵住,阴茎一抖,一团浓浊就射在了内裤上。
“少,少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长离是一个已经久远到几乎要被遗忘的名字。
宁筏见他终于止住了眼泪,松了口气,握着男人微微发抖的腿根,胯部猛地一顶:“就这么喜欢听这个?你爽了,我还憋着呢。”
男人有些慌乱地想脱裤子,却被宁筏把手按住了,瞪了男人一眼:“车上没润滑,用手就行了。”
宁刀却犹豫了下,摇摇头,推开车门就往水泥地上跪。
宁筏一惊,边伸手去拽边骂道:“你干什么!”
男人端端正正的跪好,张口去咬少爷腰带,含含糊糊道:“这个酒店的车库属下调查过,车门开着能刚好挡住旁边的摄像头,瞧不见的。”
“过来人怎么办!”
已经咬开裤链,正在伸舌尖去舔少爷内裤的男人已经顾不上在乎这些了,他现在只想把少爷的东西含进去。
宁筏有些恼恨地把内裤拨开,狰狞的阳具弹出来拍在男人脸上,被男人张口吃了进去。
“你个疯子。”没什么效果的骂了一句,魂儿就被男人这张嘴勾了去,男人边拿舌头舔,边不要命似的往深处吞,一下下深喉使宁刀有些反射性的排斥着嘴里的巨物,但是宁家的镇宅宝刀哪里会这么轻易的就受不住,宁刀硬生生靠着意志力克制了生理反应,继续往深处吞。
只不过,大概不会有人能想到,这把利刃的意志力居然会被用在这种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湿又紧的喉咙一下下的套弄着宁筏龟头,饶是宁筏也有些精关难守,偏偏胯间那人的眼神......宁筏脸色微红地看着宁刀拼命把阳具吞进去的样子,那个眼神就好像几年前他去完成斩首任务时的样子,专注,忠诚,忍耐,不达目的不罢休。
生理和心理的双重刺激成功取悦了宁筏,呼吸也愈发急促:“......吐出来。”
宁刀动作微微一顿,抬眼看了一下宁筏,含含糊糊说了一句吧:“射里面......没关系的。”
宁筏对上那双眸子的时候只觉得眼前一白,生平第一次因为快感使身体有些失控,一股一股滚烫的精液射出来,宁刀呛了一下,没能全部接住,被射了一脸。
等少爷射完,男人又把东西含了进去,一点点舔干净了柱身上的白浊和鼠蹊部的淫液才起身弯着腰钻进车里,坐到宁筏腿上。
被刺激得有些失神的宁筏依靠在椅背上,有些喘息。
缓了一会儿,宁筏抬手抱住男人,捏着他的脸转向倒车镜:“自己看清楚。”
宁刀看向镜子。
镜子里的自己双唇红肿,被扯开的衣服下的身体大片的吻痕、掐痕,脸上,脖颈,甚至胸口上还有刚刚少爷射出来的东西,乳白的精液落在古铜色的皮肤上格外显眼,也格外色气。
“看清楚了。”由于过度用嗓,男人声音彻底哑了,嘶哑的声音仿佛见证着刚刚的性事。
“这是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少见地迟疑了。
“......宁刀。”
“再说。”
“......”
“说!”
“宁,宁长离。”男人嗫喏了下,吐出了一个尘封了很久的名字。
“......想好了吗?”宁筏盯着男人的侧脸,轻声问道。
“想好了。”男人嘴里还残留着一点味道,他不敢去亲宁筏,只把手覆在少爷手背上,微微收紧,“只要您想。”
宁筏搂着男人腰的小臂缓缓用力,两人的距离不断收紧:“这可是......你自己选的。”
“......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快十二点了。
宁刀站在客厅,面无表情的按下发送,一封写着“毫无异常”的短信准时发给了宁父。
他不知道为什么老爷没有主动联系他,更不清楚老爷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少爷房里待了一晚上,但是既然老爷不主动提起,他就不可能主动坦白,哪怕是试探忠诚的手段或者考验也无所谓,这个致命的诱饵自己吞得心甘情愿。
哪怕只有一丝留下的可能,宁刀也会赌。
“就发个日常汇报,你的脸色看起来好像要去拆炸弹。”宁筏斜倚在浴室的门口,身上淡淡的水汽已经差不多散去,但是声音还是有些慵懒。
宁刀抿了抿唇:“少爷,家族派来保护您的人手都撤回去了吗?”为什么老爷那边竟然这么长时间毫无反应,以宁父的掌控欲,这是一个令人很难以置信的情况。
宁筏笑了笑:“你不是在这儿吗?”
“......您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想知道?”宁筏眯了眯眼。
宁刀犹豫了一下,总感觉少爷这个表情有点危险,但是自己确实很想知道,至少要知道为什么老爷居然没有处理自己。
少爷走近正在犹豫的男人,笑着去揪他耳垂:“不回答就当你不想知道了,我饿了。”
两人之前在地下车库荒唐胡闹了半天才从酒店回到住处,回来后洗个澡就到了中午,自然是没吃早饭,听到少爷的话,宁刀下意识转身去厨房准备午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等。”宁筏突然喊住男人,“玩个游戏怎么样?”
宁刀一愣。
“你赢了我告诉你那件你想知道的事情,你输了,唔”,宁筏弯了弯眉,“输了当然会有一定的惩罚。”
惩罚......吗?男人有些不受控制地想到一些少儿不宜的内容,虽然少爷一直有一人不二次的规矩,但是自己是第一个被吃的窝边草,会不会......而且严格来讲,车库不是已经二次了吗。
“啧。”虽然宁筏确实是这个心思,但是自己的威胁毫无力度,甚至还让男人开始期待的这个事情还是让人很不爽啊。
“好。”按捺住不知名的期待,男人点头答应下来。
宁筏莫名有一种吃了亏的感觉,走过去恶狠狠地捏了一下男人挺翘的臀肉:“这么开心,其实也挺想被惩罚的吧?”
宁刀脸一红,不敢回话,大着胆子拉着宁筏往厨房走:“少爷想玩什么?”
把人卡在身体与柜子之间,宁筏抬头去亲他。
“嗯......唔额......”男人整个身体都泛起红色,眼神瞥向一旁的窗户,试图把窗帘拉上。
“衣服脱了。”宁筏没去管他的小动作,“忍到饭做完不射,这个要求不过分吧?”
男人的衣服一件件被脱掉,露出里面凌乱的身体:“您,您要答应我,不能作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筏叼着男人颈间一小块皮肤轻轻啃咬,边咬边给男人系上围裙:“跟我提要求?”
男人讨好地把身体主动送到少爷怀里,任由摆布:“坚持不下来的......您喊那个......”
宁筏不满地揉了揉男人抵在柜沿上的臀肉:“行,不喊离哥儿就是了。”
男人身子一抖,喉咙里传出一声呜咽,下身已经立起来了。
宁筏说话算话,松开了男人放他去洗菜。
宁刀看了看少爷,有些慌乱又有些隐秘的期待,转身洗菜择菜。宁筏满意地看着自己亲手系上的蝴蝶结的绳带垂下,落进男人臀缝,让穴口若隐若现。
太强烈了,少爷注视的目光让男人紧张到无措。人最不自信的永远是背影,因为自己很难亲眼看到,而且,宁刀自己很清楚自己背上腰上的疤痕有多少。
枪伤,刀伤,甚至有烫伤。
不敢太过弯腰把手放进水池里,男人几乎僵成一块木头,全部的精神都被身后的目光吸引住,全靠本能在支配身体工作。
他其实也挺想勾着少爷来一发的,成为第一个打破少爷规矩的人,想一想就觉得身下硬的发疼。
但是不行,少爷真进来恐怕自己撑不过三分钟就得射,那个事情的答案还没从少爷嘴里问出来呢。
男人只能老老实实的洗菜切菜炒菜,刻意忽视身后的宁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在男人已经把菜切好准备炒的时候,仿佛神游的宁筏终于动了动,往男人穴里塞了个冰凉的事物。
火热的肠道被温度刺激猛地收缩住,甚至把少爷塞东西的手指夹在了里面。
“噗。”宁筏笑出声,“这么敏感?”
男人深呼吸两下,努力放松,尽管异物感很明显,但是还能忍住。
“什,什么东西,您刚刚......”
宁筏不答,手上不听,又塞了一个进去。
“别,少爷,您别再塞了......”男人开始发抖,试图劝说宁筏回心转意放过自己。
宁筏一言不发,手上却不停,一小会,第三个也塞进去了。
“主子,别,不行了......”男人已经半趴在台子上,不敢躲开也不敢反抗,只能徒劳地求宁筏停下。
“最后一个,好不好?”宁筏低头亲亲男人后腰侧的一道疤,低声道。
男人态度骤然一软,反正......也不是很大,沉默着收缩穴口又吞了进去一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好骗。”宁筏混蛋的笑了出来,“再来一个?”
男人身体微微颤抖,之前四个的长度已经超过了宁筏的中指不少,顶进了很深处,再来一个的话......宁筏的右手摸上男人的腰眼缓缓摩挲,带着一点狡黠弯起嘴角。
不出宁筏所料,男人最终还是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听话地吞进去了第五个。
“真乖。”宁筏笑意逐渐扩大,最终心满意足地亲了亲男人后颈,“夹着别掉,炒完菜就给你取出来。”
男人有些腰软地从台子上直起身,看向宁筏:“少爷,您去客厅吧,一会有油烟呛到您。”
听到声音,宁筏噙着笑意神情未变,心里却是软了软,轻轻呼出一口气,转身离开厨房。
只不过宁筏虽然出了厨房,坏心思却没停:“米饭最多还要三分钟,你要在蒸完前把东西排出来,不然......”
听着少爷层层加码的要求,宁刀下意识看了一眼窗帘,拉得紧紧的,伸手往后穴摸过去,指尖才一探进穴口,便摸到了一个已经被肠道温热的光滑的东西。
到底是什么......一边抠挖一边收缩肠道,宁刀忍不住跪到冰凉的瓷砖上。
宁筏略等了等才再进厨房,果不其然看见男人已经跪坐下来,上半身后仰,一手撑在身后,一手伸进穴里去挖那几个东西,几乎是毫不掩饰地邀请。
葡,葡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时间惊讶和害羞,宁刀甚至顾不上缓缓走过来的少爷,一颗,两颗,三颗,还有最后两颗,但是实在是太深,手指已经有些够不到了,只能慢慢收缩放松身体,一点点往外推。
轻轻一声“咔哒”,电饭煲工作结束跳了闸。
“哎呀,真是遗憾。”宁筏伸手把男人从地上拉起来抱进怀里,亲了亲额头上的汗珠,“怎么办,还差两颗呢。”
男人靠着宁筏,这点运动量对他来说其实不算什么,但能让少爷心软些总是好:“您不是说,不射出来就行吗。”
“求您了,饶属下这一次。”男人蹭了蹭宁筏的脸。
少爷扫了男人一眼:“还学会撒娇讨饶了?放心吧,你的事情老头子还不知道。”
还不待男人想明白,他便感受到少爷的手指伸进了自己身体里,引导着把东西弄了出来。
男人松口气,刚想说什么,一个滚烫的昂扬巨物就猛地撞进了他被欺负得流泪的小穴。
“啊!”
“嘶,别咬这么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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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老头子知道他辛苦培养你一身本事被用在这种事上,不知道会不会气出病来。”
男人听到身后的声音,想要回应,却被快感搅碎了思考能力,只能大口大口的喘气。
厨房里被塞过东西,又被少爷用手指揉了会,男人的身体已经完全打开,尽管因为没抹润滑以至进出有些艰涩,不过已经很足够取悦少爷了。
感受到少爷的手指一点点划过自己身体,男人难耐地扭了扭腰,心底的渴望几乎要压抑不住,怎么回事......眼前渐渐蒙上水汽,男人不明白自己怎么了,他宁可如同上一次一样被少爷用力留下痕迹,疼痛很容易忍受,可是现在这种轻缓的触感带起的涟漪......除了交合处再无其他地方被碰触的寂寞让男人嘴里有些发苦。
男人拼命的抓紧手下的桌布,不知挣扎了多久,终于放弃了忍耐,颤抖着开口:“您,您能不能......”
宁筏用力顶了几下男人的花心,满意的看男人的阴茎顺着自己的节奏颤抖着吐出几滴白浊:“能不能什么?”
男人不知道怎么告诉少爷自己心底难言的渴求,只摸索着伸手去碰身后的青年。
不理会男人的试探,少爷一如之前的节奏,不快不慢地抽插,任由男人带着茧的指腹摩挲自己的手腕。
男人眼中水雾微微加深。
“求您了......求,呃啊,求您,碰碰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手指抚进男人发间,少爷有些好笑地用力揪住:“我现在不是在碰你吗?”
顺着少爷手上的力度微微往后仰头,男人努力放松穴口,把那根东西往深处吞,有些别扭的姿势让宁刀有些稳不住平衡,形状优美的肌肉上覆盖了一层薄汗。
男人答不上话来,少爷更不肯放过他,指尖变本加厉的在男人身体各处撩拨,只逼得男人眼神空洞,眼尾发红。
“求您了,少爷,主子,主子......”欲望一丝丝淹没男人的神志,终于耐不住地想要转身。
少爷瞧见如此轻笑一声,退出男人的身体,任由他面向自己:“求我什么?”
男人胸口微微起伏,终于重新回到熟悉的体位,只微微后仰,一手抬起一条腿,一手去扯少爷的小臂,将身下那处暴露在宁筏眼前。
“求,求您......”
“嗤。”
听见这声笑,男人手一颤,老老实实收了回去撑好,不敢再碰少爷。
漫不经心地勾住男人臂弯搭到自己肩上,少爷低下头凑到男人耳边:“收回去干嘛,抱稳了。”
男人眸光偷偷一亮,抱住少爷就往人怀里蹭,直到少爷衬衫上冰凉的纽扣贴上胸膛才不再乱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得寸进尺?”贴近了身体的距离,宁筏的东西也已经抵在了洞口,调戏着男人还合不上的弱点。
不敢抬头看少爷的表情,男人有些窘迫地将额头抵在少爷肩上。穴被磨的又酸又爽,少爷不急不缓的动作把男人的欲望高高吊起,却又不肯轻易放他登上高潮,不上不下地卡在这处。
“想要吗?”看着男人垂眼点头的乖巧样子,少爷又露出了一点笑意,熟悉的、恶劣的笑意,掐住男人精瘦的腰身,毫不停顿地一口气整根撞了进去。
“啊!!......唔......”男人猝不及防之下口中泄了一声惊呼,“少,少爷......”
“我在呢。”
一下一下发狠的撞进最深处,男人火热紧致的甬道完全打开,顺从地承受着少爷毫不留情的抽插,甜腻的水声从两人结合的地方传出,惹得男人有些脸红。
“少爷,我,我要......呜......”男人伸手握住自己的孽根,小心翼翼地抬眼看向自家主子。
少爷勾了下嘴角,扯开衬衫露出小腹:“射这儿。”
男人连忙摇头拒绝,手指忍不住收紧,用力掐住龟头,生怕弄脏少爷。
毫不在意男人的抗拒,少爷微微调整了下角度,轻轻松松就找到了男人前列腺的高潮点:“能忍住算你的本事。”
男人眼底顿时蒙上了一层水雾,大腿根爽的一阵抽搐,怎么可能忍得住......正在捣进自己那个地方的人,是,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随着少爷娴熟的碾肏技巧,男人被折腾得没几分钟便缴了械。
“啊!!!呜......不行了,少爷!呜呜呜呜......”男人身体颤抖着,眼前一阵阵白光,自己的东西,射在少爷身上了......
又慌又乱又夹杂着隐秘的快感——被肏射的生理快感和把少爷染上自己味道的心理快感交织,男人肠壁一阵强烈的收缩,把少爷的阴茎紧紧夹住。
罢了。
少爷也不想把男人弄坏,索性松了精关,大股大股的白浊也射进了男人肚子里。
脱力地瘫在少爷身上,男人身体被精华烫的一阵阵抽搐,又射了几滴浊液出来。
勾起男人的下颌,少爷满意的欣赏了许久,缓缓道:“等这副身子被肏熟了,爷不把你折磨的一滴都射不出来不算完。”
男人不敢回话,勉强撑着身子从少爷的东西上爬下去,踉跄着半跪下,伸出舌尖舔舐少爷小腹上的白浊。
“舔完之前不许流出来。”少爷懒洋洋的靠着椅背吩咐。
“......是。”男人连忙夹紧屁股挽留少爷的精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小腹一路舔下去,男人原本认真还算的眼神开始越来越飘,呼吸也越来越急。
“......啧,舔自己的东西都能发情?”
“太近了......”男人有些艰难地开口,低声解释。
“哦,什么太近了?”
红着脸顿住,男人看着眼前的“黑森林”和蛰伏其中的“凶器”,张了张口,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嗤。”忍不住笑出声,宁筏伸手揪住男人耳尖,“别乱看,赶紧舔完穿上衣服吃饭。”
“还敢勾我,妈的。”
“属下受的住,您......”话说一半便见到少爷沉了脸,男人识相地闭嘴,乖巧地舔净少爷身上的痕迹,给少爷扣好扣子,才起身去厨房拿之前被扒掉的衣服。
瞧着男人的背影,宁筏垂下眼,不明意义地轻笑了几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呃......”男人有些忍不住地闷哼一声。
“别发骚。”宁筏不轻不重地扇了下男人的臀肉,留下了一个红艳艳的巴掌印,“再发骚就自己洗。”
男人弯下身体扶着墙,腰已经彻底软了,明明,明明是您非要按......按那个地方......但又不敢反驳,只能咬着唇应下。
“只对您......”
少爷手一顿,水流的声音有些大,没听清:“什么?”
“发......发骚,只对您。”
沉默一瞬,少爷笑了声,低头亲了亲男人腰窝:“知道了。”
在少爷看不见的地方,男人低下的脸已经红得快滴血。张了张嘴,宁刀刚要问那件事,一阵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少爷脸色微沉,安抚性地摸了摸男人腰侧,擦了擦水珠,围上浴巾出了浴室。
“喂?”一阵巨大的噪音从另一边猛地传出,宁筏连忙把手机拿远了些。
“宁筏?你人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妈的戚明你有病吧,什么声音这么吵,我耳朵差点聋了!”宁筏骂了一句,有些不耐烦地问,“有事快说,忙着呢。”
“废话,迪厅能不吵吗。”被称为戚明的人好像远离了噪音来源一些,宁筏耳朵的压力顿时轻了不少,“你人呢,死炮友床上了?”
“去你妈的,关你屁事。”宁筏翻个白眼,却莫名有点心虚。
“宁少,宁大少,宁筏大少爷,您是完全不记得您约了哥们飙车的事情了吗?”
宁筏沉默。他确实忘了。
“我什么时候约过,你做梦梦见的吧?”
“......???你妈的宁筏你要不要脸啊?上次一起喝酒约的今天啊!”
“......啧。”宁筏有点理亏,没好意思嘴硬,“我有事,鸽了。”
“你他妈能有什么事,你家老爷子要不行了轮到你有事了?”
“你爸才不行了!你全家都不行了!”宁筏一口气没上来,气得破口大骂,“别烦老子,说不去就不去了,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待戚明再说,宁筏直接挂断了电话。
把手机扔到一边,宁筏刚要转身回去,铃声就不依不饶地再次响了起来。
“我草泥马的你有完没完?”
“......是我,安佑序。”
“额,咳咳,老安,什么事?”
“戚明说你今天不来了,怎么了吗?”
“......没什么,就是有点事要处理下。”
“严重吗?”
宁筏没忍住笑出了声:“能有多严重啊,你瞎勾八想什么呢,以为我杀人了还是放火了?”
“......就,挺反常的。”安佑序心里还真以为宁筏惹了什么麻烦,闻言也有点尴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放一百八十个心,我有分寸,不是啥大事。”宁筏漫不经心的安抚了两句,又补充道,“顶多过两天回家被我爹打断条腿,行了,没什么事挂了吧。”
“打,打断腿?”
“什么什么?宁筏被人把腿打断了?”戚明的声音响了起来。
“什么什么?宁筏跟人争风吃醋被人把腿打断了?”另一个拱火的声音更过分。
“......”
电话另一边的嘈杂清晰地传到了宁筏耳朵里,宁少的脸色肉眼可见地沉了下来,“戚明于蛟你们两个要是腿不想要了我倒是可以帮你们打断。”
“......咳咳,当我没说,你们聊,你们聊。”于蛟缩了缩脖子。
安佑序有些无语还有些好笑,给了于蛟一拳头:“你什么时候见过宁少跟人争风吃醋?就算是真有这事也是他打断别人的腿才对吧。”
不再理会那俩活宝,安佑序有些担心的问宁筏:“到底怎么了,你干嘛了惹宁家主这么生气?”
宁筏的老爹多宝贝这个儿子圈里没人不知道的,那绝对称得上要星星不给月亮,连家族的镇宅之宝都能随随便便扔出来给宁筏当打手兼保镖,宁筏干出啥事来能让老爷子打断他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问了,没什么,没事挂了吧。”宁筏不想多说,敷衍了下就要挂电话。
“喂?喂!宁筏!!”抬头对上戚明和于蛟好奇的眼神,安佑序摇摇头地,”没说,挂了。”
“连你都问不出来,看来我这点好奇心是满足不了了。”戚明无力的瘫倒在沙发上。
于蛟倒是没什么所谓:“急什么,等老爷子真把他腿打断了咱们还能捞不着风声?老安都问不出来肯定是大事,妈的,说不定能笑话老宁一辈子。”说着说着便自顾自地笑了出声。
“也对。”戚明点点头表示赞同。
安佑序有些无奈:“你俩倒是心挺大,你们就不怕老宁真惹上大事?”
“拉倒吧你,宁筏做事历来有分寸,你认识他这么些年什么时候见过他出格?”戚明懒洋洋的换个更舒服的姿势,“把心安安稳稳放肚子里,天王老子出事你宁哥都不会有事的~”
挂断电话后把手机扔到一边,宁筏盯着指尖有些出神。
良久之后,一声低到几不可闻的叹气飘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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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筏心里念头千转,话到嘴边却一句都说不出来了,抬眼瞧着男人高身长腿穿着自己浴袍不伦不类的样子笑,男人不曾在自己房里待过,他的东西自然是没准备,只得先凑合了。
宁刀倒是适应良好,那衣服里里外外都是少爷的气息,他只恨不得连内裤都换上少爷的才好。
“穿我的浴袍有些短了,回头给你买新的。”
男人一怔,有些不愿意,新的哪有现在这套好,但是没敢说出来。
宁筏叫他看的心虚,干咳一声:“买回来给你挂在我衣柜里,成吧?”
看着男人猛地兴奋起来,少爷忍不住去拧他的耳朵,边骂边笑出了声。
男人环着少爷任由他闹,心跳的快若擂鼓,如今的情形好似梦中,一时让他不敢去分辨真假,一时又后悔,若是之前早些让少爷知道这些乱七八糟的,会不会这馅饼会砸下来的更早些?
宁筏就扯着人一路跌跌撞撞的回了卧室跌倒在床上,凑过去在男人身上蹭,仗着男人不反抗,四处乱摸乱亲,颇为神似某犬类生物幼崽。
饶是如此,男人依旧有些招架不住。
扯散开刚收拾好的袍子,少爷从男人耳后一路啃到胸口,坚挺饱满的胸肌上被烙下一颗颗吻痕,偏生那人咬了还不肯认账,边亲边问男人,昨夜去哪值夜了,怎么叫蚊子咬了一身红肿啊?
男人被缠得没法,心里敢想昨晚在您床上值夜,嘴上却没胆子说出来,只好割地又赔款,央着少爷饶了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未曾想宁筏握着男人手腕把他钳制住,扣在了床头。
“回答我。”
男人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哑着嗓子问少爷想听什么,自己照说便是了。
“你倒是会讨巧。”少爷又无语又好笑,“真是没法跟死直男玩情趣。”
“罢了,只教你这一次。”宁筏难得的带着几分温柔亲了亲男人额角,“下次不会回答便喊老公,喊的好听少爷便饶了你。”
男人脸腾一下红透了。
“现在我再问你,身上哪来的这么多红印子,该怎么答?”
“......”男人缓缓眨了眨眼,“老,老公赏的......”
“还学会举一反三了?说说怎么赏的?”
男人被牢牢压住,张口结舌。
宁筏也不逼他,慢条斯理地轻抚着男人脊背,在那些狰狞疤痕上流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些难耐地动了动,男人很不情愿被少爷摸到那些地方,这总会让他意识到那些被自己刻意遗忘的东西。
“怎么突然不高兴了?在想什么?”少爷挑了挑眉,咬住男人的耳垂问道。
宁筏温热的呼吸洒在男人耳边,宁刀犹豫了一瞬,顺从的开口:“您,您别摸那些......丑......”
少爷一怔。
“你还记得这个弹痕是什么时候留下的吗?”宁筏指尖落在男人后腰一处,轻轻问道。
“哪......?”男人有些迷茫,他受过很多伤,多到他早就习以为常。
“这里是我十七岁被绑架那次你替我挨的那一枪,右肩上的刀疤是堂兄那次火并里你给我挡下的,小腹上的是我发烧昏迷那次,你送我去私家医院的路上留下断后时被打的对穿,背上那些杖痕,多少是我调皮,结果你替我挨了爹的打?”
宁筏语气平平淡淡的,没什么情绪,内容却如惊雷一般,炸的男人一阵发懵:“你嫌他们不好看,我却一样样都记着呢。”
男人微微发抖,眼神四处乱飘,少爷......?
“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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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的男人看见于家几人离开,迟疑了一下,推门进去。
“少爷。”
宁筏脸色并不好看,于蛟有些过于急切了,可见于家老大给他的压力确实有些超出自己的想象,但是宁家现在的情况,并不能冒失下决定,更何况老爷子那边还没拍板。
抬眼看了看走过来的男人,少爷脸色微微转晴。
宁筏游戏花丛许多年,甜言蜜语张口就来,但那日卧室里说了那些后,却第一次有些心悸的感觉,再也不曾乱说些什么招惹男人的话——宁刀那日的回应是如此的炽热,饶是一向肆无忌惮的他都有了些顾忌。
少爷眼帘微垂,男人的情意太过厚重,哪怕是他也无法如旧时一般轻佻放肆。
男人走到宁筏身边,撑着扶手躬下身来,“回去吗?”
宁筏抬手,指尖在男人脸侧蹭了蹭:“罢了,左右还有好几日,不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了,先回去吧。”
男人低声应了一句,伸出手臂扶少爷起身。
宁筏的手落在男人腕上,却发觉掌下的皮肤微微发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抖?看离哥儿一幅风轻云淡的样子,我还以为你没感觉。”
男人顿了顿,呼吸依旧平稳,但是脸上渐渐泛起红色。
少爷这几日唤自己离哥儿的次数越来越多,男人渐渐适应,不再如同之前一般骤然失控。
“少爷,别……先回去……”男人身形依旧稳定,宁筏却瞧见了他眼里的慌乱。
心里一软,宁筏放弃了伸手进口袋里按遥控器的念头,起身往外走去。
男人连忙跟上。
会所一楼的大厅有些混乱,不同的区域里各种不同的玩法,很是热闹。
“宁哥,来两把?”
“宁哥喝一杯不?”
“诶诶!筏少这么早就走了?”
宁筏往外走去,一路上拒绝了数个相识纨绔的邀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少。”
天总是不遂人愿,宁筏越是想尽快离开,越是让他走不了。
脸色淡淡地看着伸手拦住自己的青年和他身后的一群狐朋狗友,“安佑年,有事?”
“哈哈哈哈,宁少难得来一次,安某怎么能不一尽地主之谊?”
“......咱们很熟?”宁筏一挑眉,说出的话冷淡至极。
“宁少这话就伤我心了,小序的朋友不就是我的朋友?”安佑年眯了眯眼,笑得像只狐狸,伸手去揽宁筏肩膀。
只是还没碰到人,一旁的宁刀眼神一凝,背在身后的右手后发却先至,一把抓住了安佑年的小臂,“安少自重。”
安佑年的笑意收敛了些许,打量了男人两眼:“宁少倒是养了条好狗。”
“我前几日也得了几个不错的玩意儿,宁少赏个脸玩两把?场地已经备好了,就在侧厅。”
说到这,宁筏才知道安佑年想干嘛,心里却是一跳:“怎么,安少这是要一雪前耻?”
宁筏之前为了给安佑序出头,落过安佑年一次面子,宁刀手底下没留情,把安佑年角斗场里的几个王牌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敢说雪耻,不过是给宁少手底下再添一笔不值一提的战绩而已。”安佑年笑容不变。
若是平常宁筏自然是无所谓,只是今天情况有些特殊。
想起上午出门前自己干的事情,宁筏有些后悔,声音也冷了下来:“不了,我今天还有事,下次有机会再说吧。”
听到宁筏冷淡的拒绝,安佑序还未说话,身后那几个狗腿子就开始帮腔。
“哎呀安少,要我说还是算了吧,人家都说了有事,宁家第一刀的名头那么响亮,总不可能是宁少怕了吧?”
“就是就是,何必强人所难呢?”
安佑年只微笑着听着,并不答话,他清楚得很,宁筏这个人,说成熟也成熟,说幼稚也幼稚,就算他知道自己这是故意激他,也不会咽下这口气的。
但是令安佑年意外的是,宁筏虽然拧了拧眉,却并未开口说什么,反而绕开自己等人往外走去。
“少爷,我没事。”男人低声恳求。
“闭嘴,听你的还是听我的?”宁筏懒得跟安佑年斗闲气。
“宁筏!”安佑年眼睁睁看着宁筏往外走去,没忍住喊了一声,“宁家人就这点胆色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筏顿在原地。
“安佑年,你我恩怨就不必牵扯各自家族了吧?”
“哈哈哈,我自然是不想攀扯宁家清名,只不过如今这里人多嘴杂,难免有些好事小人胡言乱语,宁少以为呢?”安佑年笑得胜券在握,宁家把那把刀吹的神乎其神,今日若是不战而走,丢的可不止宁筏一个人的脸。
“少爷......真没事,我能忍住。”
宁筏一阵阵后悔,在心里把于蛟骂了个狗血淋头,今日就只有于蛟带着的那几个人见到了宁刀送自己过来时不对劲的状态,偏偏安佑年就突然跳出来,哪里出了问题已经很明显了。
“少爷,信我。”男人不知道怎么劝慰自家少爷自己真的没关系,只得暗自下定决心赢的利落些。
“......”宁筏垂下眼帘,神色晦暗不明。
青年面无表情地站在安佑年一旁,冷冷盯着场内,眼底的焦躁愈发明显。
安佑年见他这幅坐立难安的样子,只觉得身心舒畅,不枉他大费周章在于蛟身边扎了钉子。
但是那群或凑热闹,或想趁机看宁筏笑话的几个二世祖却没有安佑年那么稳坐钓鱼台,眼看着宁刀轻轻松松占了上风,几人忍不住窃窃私语起来。
“安少那边真没问题吗,我看这宁刀也不像状态不好的样子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是他状态不好还这么轻松,只能说幸好我没跟宁家那位玩过对赌。”
“无所谓了,反正安佑年也没做那个梦,占到便宜血赚,没占到又亏。”
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宁刀有些担心地看了看场外眉头紧蹙的少爷:“还有几个?一起上吧,我赶时间。”
说话间,男人轻轻松松地一脚踹在一人腿弯,随着一声清脆的骨裂声,拧身甩踢在另一人腰侧。
短短十几分钟,场地里面,除了宁刀自己,其他人已经全部躺下了。
不再浪费时间,男人转身走出场内,在没人看到的阴影下,他的神色有些奇怪的忍耐。
宁筏死死克制着自己伸手去扶的欲望,在原地等着男人朝自己走过来,又眼睁睁地看着男人在自己面前膝盖一软,“咚”的一声,结结实实地砸在地上。
安佑年抿着唇看着不过一刻钟便以断层的巨大优势赢下整整十场对赌的男人温顺地朝宁筏跪下,轻声禀报着幸不辱命,瞳孔微微收缩。
他有些高看自己了。
宁家这些年的名头,确实不是吹出来的。
不过......自己输一百次也没关系,毕竟对手可是圈内公认的新生代第一人,但是宁刀,他只要输一次就是跌落神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筏连场面话都懒得说,走到男人身侧拽起人便走,毫不在乎身后的窃窃私语声。
安佑年......很好。
“少爷......”
地下车库里,宁筏连推带拽地把人塞进了后座。
男人呼吸微微急促,一层薄汗覆在古铜色的皮肤上,只不过他此时却已经丝毫顾不上管这些了。
“真没事......”
“你当我瞎?”宁筏冷着脸,一把扯开男人腰带,“站都站不住了。”
男人靠在椅背上,不敢拦着宁筏的动作,任由宁筏的指尖探到自己身下,强忍着呻吟的欲望,断断续续地解释:“没,站得住......就是腰软了一下......”
说话间,宁筏已经摸到了男人身下的细绳,微微用力,惹得男人身体猛地一颤,嘴边的话也说不下去了。
“对不起。”宁筏突然道。他其实知道,男人砸在地上那一下是担心安佑年瞧见他踉跄而纠缠不休才顺势而为,但是归根结底还是自己的错。
男人闭上眼,跳蛋被扯动的感觉太过清晰,以至于现在脑海一片混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啊......”
几滴淫液顺着细绳流到宁筏手上,温软的穴肉渐渐被撑开,跳蛋顺着宁筏的力度被一点点取出,男人也有些脱力的瘫软在后座上。
“没事的......您不需要担心我。”饶是已经被折磨地精疲力竭,男人仍旧执拗地开口,哄着身上人开心,“几乎没怎么影响,只有最后,最后侧身甩踢那一下有点顶到了......我不会输的,您玩的开心就好。”
宁筏被气得说不出话,只得俯身亲过去,身体力行地堵住男人的嘴。
温热的舌尖侵犯进唇齿间,男人一如既往的温顺,毫不抵抗地闭眼任由少爷吻着。
宁筏一手撑在椅背上,他低下头,舌尖抵在男人上颚缓缓摩挲。
男人心中逐渐迷茫,少爷的亲吻温柔的同以往截然不同,几乎没什么情色的意味,反倒是多了些安抚和缠绵。
原本适应良好的男人脸色渐渐地红了起来,心跳快得如同擂鼓,指尖微微颤抖着抓上少爷衣角。
一时间,狭小的空间里安静的只剩下轻微的水声。
长驱直入的宁筏在在柔软的领地里四处耀武扬威之后才放开男人,对视上男人犹豫着睁开的双眼,宁筏脸色平静,心里却不知道在盘算什么。
“我给助理发短信了,一会儿让他来开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筏看着男人有些愣怔地点头,没忍住低头蹭了蹭男人的脸颊,温热的触感取悦了少爷,他大发慈悲的给男人整理好了衣服。
至于那枚被取出来的跳蛋,宁筏很自然的把它塞进了男人口袋,惹得男人又是一阵脸红。
宁筏没想到的是,他只不过无心的一放,竟给他惹出了眼下的场面。
“离哥儿,你胆子大了。”
俗话饱暖思淫欲,宁筏忍不住反思是不是今天晚饭吃太饱了,才叫男人这般......蓄意勾引。
“唔......呜呜......”被拷在床头的男人咬着嘴里的口球,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宁筏眼神微微一暗,走到床边,将男人仔细打量了一番。
粗糙的绳子紧紧地勒在男人饱满的肌肉里,手腕被拷起,锁在床头,闭着眼跪在地毯上,咬着口球说不出话的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喘息,一股凌虐的美感就这么撞进了宁筏眼里。
“今天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吗?”解下男人的口球,宁筏坐在床边捏着男人下颚逼他抬头。
“嗯啊......不,不是,是......是我,是我下贱,想,呃啊,想要少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筏挑了挑眉,男人声音抖得厉害,还有什么自己没发现的小礼物?
俯身摸了摸男人被勒出道道红痕的小腹,男人下意识一弓身想躲,又硬生生克制住,在少爷似笑非笑地注视下把自己又递到了宁筏手底。
宁筏轻轻摩挲两下,又微微用力一按,男人喉口溢出破碎的呻吟,却是不敢再躲。
“跳蛋?......今天白天我塞进你口袋里的那个?”宁筏心中一动。
男人被那东西弄的眼眶泛红:“是......”
宁筏勾了勾嘴角,男人实在是太乖顺,饶是他自诩渣男多年,也忍不住心软些。
“担心我没玩尽兴?”
“......是。”男人几乎要瘫倒,穴里那个东西震得厉害,若不是少爷就坐在自己眼前,自己怕是已经跪不直身子。
“罢了,来,给少爷疼一疼。”宁筏拍拍床,嗓音微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捏了捏男人的脸,宁筏解开了床头的手铐,“自己背到身后绑好。”
男人顺从的应了一声,抬头去咬少爷的腰带。
轻笑一声,摩挲了两下男人下颌,宁筏语气有些轻佻:“这么急?”
“难受......”男人眼里水汽弥漫,“那,那东西,太深,了......”
“自己塞的时候没受伤吧?”
胡乱摇摇头,男人有些难耐地挺胸去蹭少爷的小腿,被绳子磨的通红肿大的乳头在布料上摩擦,宁筏心头一动,抬起脚踩在男人胸肌上,微微用力碾了碾那颗朱果。
“嗯唔......”
男人死死咬着下唇,尽力稳住身体由着少爷折腾。
见状,宁筏随手扯下领带:“张嘴。”
“.......?”男人有些茫然地抬头眨了眨眼,张开嘴咬住少爷手里的领带。
在男人颈后打个活结固定住,宁筏微微用力,把人压向胯下。
“唔......少爷......”含含糊糊的声音从领带下泄出,男人顺着宁筏的力道被按在少爷已然半勃的性器上,眼睫轻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哪怕隔着布料,男人依然轻易回想起了眼前的巨物曾经怎么把自己肏得欲仙欲死。
男人心里清楚少爷想看什么,尽力绕开领带伸出舌尖去描摹那根形状。
湿痕一点点晕开,男人呼吸愈发急促,喉结滚动几下,边舔边低头去蹭少爷腿根,尽力讨好。
见男人眼眶都忍得泛了红,宁筏才轻笑一声,把人扯上了床。
双手被拷在身后,男人跪趴在床上,塌腰抬臀,无声地邀请着宁筏使用。
“啪”的一声,清脆的巴掌落在臀肉上,男人一颤,呜咽了一声。
“吞的倒是深。”指尖勾着拉环,左右也是家里,宁筏也没留情,一用力猛地拽了出来。
“呃啊啊!!呜......”跳蛋是被男人开着塞进去的,本就在穴道里震的淫水直流,如今被少爷一口气扯了出去,几处凸起夹着震动蹭过肠壁,男人只觉得眼前一花,被快感冲刷地几乎要昏死过去。
还然而不待他喘口气,宁筏的肉刃便抵在了男人被跳蛋玩得烂软的穴口,腰上用力一顶,直接肏了进去。
“呃!!谢,谢少爷......赏......”
宁筏挑了挑眉,滚烫火热的肠道层层叠叠地裹在性器上婉转侍奉,使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被取悦了。
“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筏伸手握住男人腰窝,粗长的火热整根抽出又插入,顶的男人身体一阵晃动,一时间,房间里只剩下肉体相撞声和男人低沉的喘息。
男人的瞳孔已经涣散,被跳蛋玩弄许久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这般强烈的快感,偏生少爷的每下抽插都正中花心,肏的男人腿根发酸,一阵阵腰软。
“呃啊,慢,少爷,慢一点......要,要坏了......”
男人带着哭腔讨饶的声音格外性感,蛊得宁筏下身又硬了几分。
轻笑一声,宁筏俯下身子抱住被肏的发抖的男人,低声诱哄着:“不会坏的,乖,离哥儿再把腿分开些。”
男人被肏得汁水四溢,只觉得魂儿都飞了出去,却依然在少爷发话后听话地把腿张大了些,顺从地让宁筏顶得愈发深入。
“少,少爷......”阴茎已经涨得发紫,但是身上的绳索把阴茎缚得紧,哪怕现在爽地几乎要死过去也一滴都射不出来,只能高撅着臀肉一阵抽搐颤抖。
“别急。”宁筏伸手够到男人硬挺的阳具缓缓摩挲几下,感受着男人为了迎合自己动作而分的愈发开的双腿,轻轻舔吻了几下男人颈后。
宁刀双手被拷在身后,挣脱不开也不敢挣脱,只得被少爷一下一下又深又急地捅干。
满脸通红地埋在枕间,宁刀只觉得自己全部感官都集中在了身后的一片泥泞,除了穴里那根碾肏着自己敏感点的粗长性器,什么都注意不到了。
宁筏被伺候得舒服,又瞧见身下这人眼神迷离,连呻吟都失了声,知道快到极限,终于发了些慈悲,挑开了男人腰间绳扣,纵着宁刀在自己手里射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前头终于释放,强烈的快感惹的后穴猛地绞紧,湿润甜腻的穴肉死死的裹住体内那根,爽到极致竟有一小股淫液泄出,淅淅沥沥地浇在宁筏龟头上。
宁筏头皮一麻,低声骂了一句妖精,松开了钳制在男人腰窝的手。
“少爷,射里面......别拿出去......”
“求您了......”
宁筏一怔,下意识用力往深一顶,抵着男人的骚心射了进去。
“呃啊啊啊!!”男人不受控制的叫出声,半阖的眼里已然意乱情迷。
“回回都缠着我射里面,”宁筏环住男人彻底瘫软的身子,伸手解开领带,“到时候还不是得求着我给你洗,倒是好心机。”
刚刚发泄的性器半软地留在男人温热的穴里,宁筏也不急着拿出来:“这么想要你少爷的东西,能不能给少爷怀一个?”
听着少爷调笑,男人艰难地从情潮里扯回些神智,忍着腰软勉强起身跪到少爷身侧,把那根东西含进嘴里,一点点舔净上面残留的精液淫水。
“您多肏肏,就怀上了......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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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座上,宁筏正靠着宁刀昏昏欲睡。男人老老实实搂着少爷的腰,生怕磕着碰着。
青年无奈,只得提高些音量:“少爷!到地方了。”
宁筏勉强睁开一只眼睛:“施迪你是不是找死?”
青年彻底没了脾气,小声讨饶:“今天是跟于家竞标的日子,您要是误了时候,老爷非扒了我这个助理的皮不可。少爷诶,您大人有大量,开开恩吧。”
宁筏拧了拧眉,啧了一声,总算是睁开了眼。
“行了别嚎丧了,去安排个酒店,今天竞标结束先不回a市。”
施迪一愣:“少爷,老爷吩咐了,这件事办完您就得立刻......”
“你他妈听我的还是听他的?”宁筏一挑眼帘,语气有些不善,“之前天天跟我念叨老爷几个崽子现在可都给老子滚回主家了,你也想滚回去是吧?”
“不不不是,少爷我我我错了。”青年欲哭无泪。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宁刀在一旁听着却是心中一动,所以老宅派来的人......果然是被少爷打发走了?也难怪老爷一直没动自己。可少爷的安全......男人皱了皱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筏伸个懒腰,总算是直起身子:“袁泉野那批人把这次竞标的预案都做到第十六个了,我去不去还能咋的?我今天就算去酒店睡一上午他们该拿下来的东西也能拿下来。”
青年摸了摸鼻子,他倒是知道少爷说得是事实,只不过......“这不是指望您主持大局嘛,万一有啥突发情况呢?”
“行了。”宁筏懒得多废话,总算是推开了车门,“离哥儿不用跟着我,袁石头那边肯定有安排了,车上等我就行。”
男人下意识活动了下有些僵硬的肩膀,应了一声。
宁筏长腿一迈下了车,往竞标场馆走去。
“于先生好久不见。”
“袁顾问风采依旧啊哈哈哈。”
两个团队在大厅碰面,哪怕本次竞标互为最大的竞争对手,两个领队表面上却仍然一团和气地互相问好。
于家的领队是于家大少爷于铭,比宁筏稍大几岁的年纪已经能独当一面了。
而宁家的领队则是袁泉野,一个戴着眼镜三十出头的男子,据传是宁家老家主的义子,外表文质彬彬,实际上手段却相当狠辣,有点老爷子年轻时期的样子。
“袁顾问,您身后这位......?”于铭眯了眯眼,他要是没认错的话,跟在宁家代表团后面两手插兜的那位,好像是宁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让您见笑。”袁泉野一直没什么表情的脸上第一次有了些无奈,“是我家少爷。”
于铭心里吃了一惊:“哟,太子爷亲自来了?”
袁泉野勉强一笑:“这次竞标非同小可,老爷子非常重视,要求尽力而为,我,害,于少也知道,我虽然在宁家多年,但是我毕竟姓袁不姓宁,少爷过来陪同竞标,有情况得人家点头。人家再不学无术,也是老头子的亲儿子不是?总比我们这些外人强。”
于铭笑着点头,应和了几句,脑子里到底信不信却是谁也不知道。
宁筏坐在宁家席位的最后一排,双眼半阖,好似假寐。
袁泉野跟于铭寒暄了几句,便回了座位,他的位置在宁家位置的第一排。
“于家大少爷果然名不虚传。”袁泉野轻笑了笑,自言自语,“见到少爷就察觉到不对劲了,不过,迟了。”
自始至终,袁泉野与宁筏都未曾眼神交汇。
不多时,竞标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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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远远跟着少爷,直到亲眼见他进了场馆,宁刀才往地下车库去找施迪拿车钥匙,一会儿青年去检查酒店,宁刀留下等少爷。
“完了完了这下完了!!!”
宁刀脚步一顿,隔着挺远就看到青年抱着头半蹲在车旁惨叫:“鬼哭狼嚎什么呢?”
“我刚刚忘记把花名册给少爷了!”青年愁眉苦脸的靠在车上,“我待会儿去酒店怎么安排啊?”
宁刀心里一动。
花名册是他家纨绔少爷交代给施迪这个助理的几个最不靠谱的任务之一,那册子上尽是些男男女女,有逐名的有贪财的,也有仰慕宁家少爷的风采只求春风一度的,无一不足。
历来少爷出门施迪都要准备个最新的花名册,少爷瞧上哪个,他便提前联系好了塞少爷房里。
之前酒店里那个......便是施迪的手笔。
只不过,这次出了纰漏。
宁刀抿了抿唇,突然有了个想法。
“你把东西给我,等少爷出来我给少爷,你先去安排酒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声音沉稳,仿佛是真的在为施迪出谋划策。
“可是,会来不及的吧?”青年犹豫道。
“等少爷出来我先带他去吃饭。”
施迪有些狐疑地抬头看了看宁刀,男人脸色平静,没有丝毫破绽。
施迪皱了皱眉,总觉得有哪不对,他可是知道宁刀对少爷那点子心思的,现在突然这么主动,实在有些奇怪。
“爱信不信。”男人也不强求。
施迪一下子就怂了。
“行吧,我放副驾驶位的储物箱里了,你记得提醒少爷看啊,我先去酒店了。”
男人接过施迪手里的车钥匙,垂下眼,露出了一个极淡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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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竞标结束的意外的快,于铭脸色阴沉如水。
“妈的,大少爷,宁家人绝对是知道了什么内幕,招招都打在咱们七寸上啊!”于家竞标团里,一个中年男子气得想骂人。
“有内鬼泄露了消息。”于铭咬着牙,低声道。
竞标团里几乎所有人的脸色都是一变。
一旁宁家队里气氛却是好得不行,一直置身事外的宁筏也终于睁开眼,勾了勾嘴角。
“叮”的一声,宁筏的聊天软件响了几下,有新消息。
施迪:少爷,东西我给您放副驾驶了,我错了,我保证再也不敢了,绝对不会有下次,您饶我这一回好不好QAQ
施迪:我跟着您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QAQ
施迪:?д?;
筏:?
筏:怎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到少爷回消息,施迪噼里啪啦发了一大串消息过去,阐述了自己热爱宁家热爱少爷的中心思想,深刻的反省了自己的疏忽,认真检讨了自己的错误,并且发誓永不再犯。
筏:......
筏:行了,知道了,闭嘴
施迪还想再说两句,结果少爷直接让他闭嘴了,只好发了个流泪猫猫头,再不出声。
“走吧少爷,还这儿坐着干嘛呢,等着于铭过来揍你一顿?”袁泉野站在宁筏面前,似笑非笑地调侃。
“有你在我怕什么挨揍啊,要揍也得先揍你不是?”宁筏眼皮都不抬一下,继续打字。
袁泉野没法,只得弯腰伸手,宁筏这才勉强抬手,借力站了起来。
“得嘞,我送您去车库?”袁泉野不禁失笑,宁筏有时候成熟得像个老油条,有时候又幼稚得要命。
“不用了,你跟着他们回去吧,我还有事。”宁筏收起手机,扫了面前的人一眼,一阵阴阳怪气,“我哪敢劳烦您送啊,袁顾问。”
“好好好行行行,快收起你那副嘴脸,我不管你行了吧?”袁泉野虽然年纪并不大,却学了十成老爷子的保守固执,向来看不惯宁筏沾花惹草的习气,回回撞到他手里都少不得唠叨几句,这也是宁筏跟他叫袁石头的原因之一。
宁筏这才笑了笑,好似无意间的一抬眼:“后续的......已经给你发过去了,我等你的好消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放心。”袁泉野几乎是下意识得想摸宁筏的头,却被小少爷一个白眼瞪在原地,伸也不是,缩也不是。
“越来越不可爱了,啧。”
出了场馆,宁刀果然等在不远处,少爷心情好了几分,跟袁泉野打了个招呼便跟男人一起走去车库。
“不是让你等着就好吗?袁石头在,你还担心什么。”
男人落后半步,瞧着身前的少爷,嗫喏难言,犹豫半晌,终于是说了一句:“您要是不喜欢,我下次改着就是。”
宁筏也不回头,只一扯便抓住了男人的手:“不必。”
宁刀有些脸红,他试探着回握住,却又因惊觉自己指尖的厚茧而忍不住松开,却意外的发现被握的更紧。
“怎么没有......?”副驾驶上,宁筏皱着眉翻了翻储物箱,有些奇怪,“施迪不是说放这里了吗,这小子又搞错了?”
宁刀双手死死捏住方向盘,不敢看向少爷。
“唔......”宁筏抬起头,似笑非笑的看向驾驶座的男人,“离哥儿,你知不知道那东西去哪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额头微微出汗,磕磕绊绊的开口:“不,不知道。”
宁筏脸色一沉。
“学会骗人了。”
男人咽了咽口水,呼吸越来越急,眼神也越来越飘。
“我再问最后一次,那东西去哪了?”
“被,被我扔了。”这次,男人老老实实说了实话。
宁筏靠在椅背上,笑容淡了些:“说说,怎么想的。”
“您......他们……”男人不知道怎么说,他自己也觉得自己鬼迷心窍才干了这种事,“不干净......您想玩什么,我......我给您用。”
宁筏没忍住,冷笑了声:“我太惯着你了?养出来这些个臭毛病,连我的东西也敢做主了?”
男人一言不发,低着头挨骂,只是眼底终究是染上了些水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筏揉了揉额角,虽然说本来他也并没有想安排什么,但是还是一股怒气涌上来:“行,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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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洗澡,自己收拾好。”进了酒店,宁筏脱下外套扔在一旁,拎起提前叫施迪准备好的袋子扔给男人,转身打开在茶几上的电脑准备联系袁泉野。
男人知道少爷在生自己的气,不敢多说,老老实实进了浴室。
水流冲刷在身体上,男人有点难过又有点庆幸,少爷就算生气也肯留下自己,说明少爷心里......还是有一点位置给自己的吧?
只是这次,肯定是没机会被少爷亲手扩张了,男人的右手中指借着温水挤进了后穴,心里一股酸涩。
紧致的穴口在手指的抽插下渐渐放松,男人毫不犹豫地把余下两指也捅了进去。
身体逐渐起了反应,胸膛上的两颗朱果颤巍巍地立起,等待着心上人的把玩。
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变化,宁刀双腿下意识夹紧了些,想到一门之隔外坐在沙发上的少爷,反应更强烈了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了......袋子......
胡乱擦掉身上的水珠,男人认命般打开了白色的纸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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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门打开,男人犹豫着走出来,手都不知道往哪放。
宁筏听到动静,抬起头来,眼底极深处划过一丝惊艳。
女式的暗红色蕾丝裙紧紧地贴在男人身上,胸口的设计聚拢起男人的胸肌,两颗嫣红的乳尖抵在粗糙的蕾丝上,随着动作摩擦的愈发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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