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意外(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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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厅内,两方剑拔弩张,事态已然到了千钧一发的关头。

朱迪路易斯暗暗咬牙,她其实并不想看到事情发展到现在这一步,一旦宁刀不顾一切地鱼死网破,自己一方势必也会被连带着蒙受无可挽回的损失,但是电光石火之间,饶是以她的心计手段,也很难立刻想到破局之法。

“宁,稍安勿躁。”

就在朱迪的后背已经渐渐渗出汗水之时,一个有些低沉的声音从楼梯上响了起来。

“父亲!”朱迪又喜又叹,喜的是父亲既然出面,手中必然有了筹码,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路易斯家族跟眼前这个疯子一起同归于尽;叹的却是自己竟然在家中被人逼到如此境地,不得不依靠长辈出面扭转形势。

“朱迪,你先回去。”老路易斯缓缓走下楼梯,沉静如深潭一般的双眼看向宁刀。

男人抬头看过去,嘴角不断挑起,最后凝固成一个略显疯狂的笑容。

“先坐。”头发花白的老路易斯身穿长燕尾服,双手背在身后,温和的微笑让他看起来更像一位优雅的贵族绅士而非黑道家族的话事人,“宁,你已经做好决定了吗,你要知道,一个阵营只能有一名棋手是规则,而违反规则的人,只会一败涂地。”

宁刀微微蹙眉,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你联系主家了?”

老路易斯不置可否,只道:“陈先生与我虽然称不上多年好友,但是十几年的交情还是有的。”

“我脱离主家这么多年,你当真觉得他能管得到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路易斯一顿,笑意不变:“宁,我们合作的时间也不短了,乔治擅自去刺杀你的事情我也愿意处理,你我之间,一定要闹到这个程度吗?”

宁刀心中默默盘算着时间,闻言冷笑一声:“以你的掌控力,他的所作所为纵然不是你授意,也是你默许之下的,此时再叙交情,未免有些难看了。”

老者看着眼前不为所动的东亚男人,终于不再绕圈子,坦然道:“宁,我自认也算了解你,纵然乔治有过界之处,也不过是港口纷争的试探,你连芝加哥港的归属都不在乎了,难道还会在意一次冲突?”

“你根本不是因为这个而来。”

“……”

宁刀没有答话。

“还是这么幼稚。”老者慢条斯理地点燃一支雪茄,“你就没想过我为什么会陪你一起拖时间?”

“你在等,等你安排的人跟卡普勒斯市长大人完成港口那几条走私航道的交接,到时候你横死路易斯庄园,他百口莫辩,为求自保,自然要跟亟需政绩帕克斯顿检察官联手,一起下场替你掀翻这盘棋。”

“我不得不承认,这才几天?你居然能布置出一个如此精妙的阳谋。”老路易斯微微笑起来,“我们都小看你了。”

“那么,现在轮到你了,猜猜我拖时间在等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刀眉峰缓缓蹙起,他心中闪过了一个不好的猜想。费里斯·安……竟然是……

“你太狂妄了,宁,或者不能说是狂妄,而是抽离,你一直对芝加哥,对你在M国的一切都保持着旁观者的姿态,你在乎的东西太少,自然会留下太多漏洞。”老路易斯说完最后一句话,掐灭了手中的雪茄,他的耐性已经用完,既然眼前人不知好歹,那他也不会给出第二个机会。

宁刀眼神微沉,如果费里斯安真的被策反,没有用芝加哥港将卡普勒斯拖下水的话……自己现在最能止损的方案是——

就在男人颈间青筋已经隐隐出现,而老路易斯的保镖们也如临大敌地举起枪时,一阵舒缓而不合时宜的铃声响起,宁刀低头扫了一眼,瞳孔微微一缩,那串他永远不可能忘记的数字正在屏幕上亮起。

“……少爷。”

“开免提。”

“……是。”

宁刀打开免提,将手机放到了桌子上。

“路易斯先生,您好,很抱歉通过这样的方式与您相识,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宁长晏。”温和轻快的男声从手机中传出,仿佛两人正在一场舞会上碰杯致意。

“你好。”路易斯眯了眯眼,“久仰大名了,宁家真正的话事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敢。”那道温和的声音轻轻笑了一下,“想来您也不耐烦与我客套,那我们便有话直说吧。”

路易斯刚要开口,便听到那道声音毫不停顿道:“当然,我知道您现在心情并不愉快,可能不太想与我交流,那么——泉野哥,听得到吗?”

话音未落,一道闷雷般的枪声响起,路易斯面前的咖啡杯应声爆开,碎片崩飞至客厅各处,其中一片擦着路易斯的脸颊飞过,留下一道血痕。

偌大的客厅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没有人移动,没有人说话,连呼吸仿佛都已经消失。

“这把tac50狙击枪是乔治路易斯前些时间送给在下的圣诞节礼物,想必您也知道它的威力,”万籁俱寂中,那道声音再度响起,一如最开始时的温和、轻快,“您现在是否愿意与我谈一谈了呢?”

老路易斯止住险些暴起的保镖,同时命人去屋外制止因为被枪声吓到而准备火并的下属,他很清楚,自己方无论多快的解决那个狙击手,都不可能快过tac50的子弹,至于拉起窗帘等手段,眼前的宁刀又不是死的。

终于,老路易斯缓缓抬起手,抹掉脸上那道细小伤口流下的几滴鲜血:“……你想要谈什么?”

“是这样的,”那道声音仿佛有些不好意思一般顿了顿,“我那个有些调皮的宠物似乎给您添了许多麻烦,能否麻烦您将他还给我呢?我会带回去好好管教的。”

路易斯沉默几瞬,突然低沉着声音笑了笑:“还给你可以,那么宁家主准备付出什么代价呢?还是说你想让他在路易斯庄园大闹一场之后毫发无损的离开?那我只能认为宁先生并没有等价交换的自觉。”

“事情是路易斯家族主动挑起的,我并不觉得我们有什么义务站在您的立场考虑,”闻言,路易斯的脸色彻底沉了下去,而就在他准备示意手下时,那道声音再度响起,“当然,如果您执意要遵守等价交换原则,那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内达华州的拉斯维加斯市拉斯维加斯大道1800号,有一家占地1200多亩地、拥有600间罗马风格豪华套房的奢华酒店,其中仅仅一处赌场,就镶嵌了上千颗水晶——当然,作为持有它的股份超过百分之六十的最大股东,路易斯家族比我更加了解它的美轮美奂,应该不需要我过多介绍。”

青年的声音依旧不紧不慢:“您将我的宠物还给我,而我也将您的酒店完璧归赵,如何?”

一旁一直默默听着的宁刀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自己的少爷真是将空手套白狼这一招式练到了极致。

但是宁长晏没有笑。

路易斯也没有。

“您应该知道,我没有开玩笑。”青年再次缓缓开口,“如果您不想路易斯家族真正的摇钱树被炸上天的话,您就应该将宁刀这些天的报复归咎于乔治·路易斯的擅自行动,您觉得呢?”

光线昏暗的房间里,宁筏窝在柔软的沙发里随意地挂断了电话,转头看向手边的一团黑影,挑了挑眼皮:“劳伦,你没把人打死吧?”

恭敬地站在青年身侧的劳伦闻言咧嘴一笑:“当然没有。”

宁筏看了看他已经被染成黑红色的手套,表示怀疑。但是还没等他对地上那一团原本名为费里斯·安的东西发表什么看法,一旁被他丢在桌子上的对讲机再一次响了起来:“我的亲少爷,老祖宗曾经说过,强龙还不压地头蛇呢,你这么强硬的态度,真不怕把那个老东西逼急眼?”

“老祖宗不也说过不是猛龙不过江。”宁筏依然轻描淡写,“放心吧,路易斯很清楚我把宁刀撤走之后他的势力会便宜给谁,有这个在前面吊着,他不会真跟我翻脸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对。”袁泉野嘿嘿一笑,“但是他肯定想不到,绕了一圈,芝加哥港最后还是被您送给了卡普勒斯。”

宁筏勾了勾嘴角,心满意足的卡普勒斯早就已经将他真正想要的东西送了过来:就在那个闪烁不停的对讲机旁,一份崭新的、被洗的干干净净的身份证明静静地躺着。

从今以后,世上再也没有宁刀,只有宁长离。

等到袁泉野将宁刀带回安全屋时,陈伯正推门而出,他已经圆满完成了前去与卡普勒斯交涉的任务,刚刚向宁筏做完报告。

看到这两人匆匆而来,老管家忍不住露出了一个微笑,但并没有说什么,只是侧过身将两人让进了屋内。

细碎的阳光顺着推开的门挤了进来,洒在地上。

“嘶……”

袁泉野一眼就看到了自家少爷座位不远处的地上,那滩有些不妙的痕迹,但是他很自觉地没有多嘴,努力地忽略掉空气中隐隐的血腥气。

“少爷,幸不辱……卧槽你干嘛,我还在这儿呢!”

宁筏没什么表情地扫了他一眼,手上动作却一点儿没停,修长的手指挑开搭扣,右小臂微微用力,直接将那根真皮的腰带抽了出来,轻轻一抖,敲在左手掌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滚过来。”

宁刀老老实实地上前几步跪到沙发旁,等着挨抽。

“你如果想旁观,我也不介意。”宁筏挑了挑嘴角。

袁泉野吓得一激灵,拼了命地摇头,忙不迭地退了出去。

“少爷进步真的很大。”陈伯一向不苟言笑的脸上竟然隐隐有了些许笑意,“终于有那么点一家之主的城府了。”

被吓出来的袁泉野正靠在外厅的沙发上玩手机,闻言有气无力地看了这个老管家一眼,嘀咕道:“还用你说……你以为他这六年是怎么过的?”

老头还想再说什么,却又突然想起来另一件事:“你怎么这就出来了?路易斯家的后续情况你没汇报吗?怎么只有宁刀……宁长离留在里边,少爷在干嘛?”

袁泉野表情有些复杂,犹豫了好几下,才小声说:“少爷……在奖励他。”

陈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长本事了。”皮带在宁筏的手中被曲折出弧度,轻轻敲了敲身前人的脸颊,“瞒着我下决定不说,还敢把命押上。”

“或者我应该说,你就是去找死的?嗯?”青年微微倾身,一双水光潋滟的桃花眼一瞬不瞬地盯着身前的男人,“把我的话当耳旁风……胆子不小啊。”

男人垂着眉眼跪在沙发前,并未争辩什么,只是沉默以对。

“……哈。”宁筏几乎气笑了,“怎么个意思,我没资格来盘问你,是吗?”

“……属下罪该万死,愿依家法处置。”

“好一个家法处置!”宁筏脸上的表情渐渐消失,最后只剩下一片沉凝如水,“你早就脱离了宁家,我哪有什么资格处置?能跟您见上一面都是您给脸赏光,实在是谈不上什么处置。”

“少爷!”男人往前挪了挪,主动凑到了青年手下,“您别这样……”

宁筏的表情有了一瞬间的狰狞,几乎要克制不住的暴起,但最终还是忍住了那股冲动:“别哪样?你知道我听到你孤身一人前去路易斯庄园时,心里什么感觉吗?我就该、就该直接打断你的腿,将你永远锁在地下室里,一辈子都不许出去!”

男人却好像听不出话语里的危险一般,甚至主动低头凑过去,蹭了蹭青年的手背:“您现在就动手吧。”

“宁长离你!”但就在青年的愤怒即将爆发的这一秒钟——

“您想打断我哪条腿?或者两条都打断也可以,但是您能不能将我带回家里的地下室关起来,别扔在这儿……我不想一个人留在这儿了,我好想您啊……”有些低哑的声音断断续续地祈求,男人眼眶泛起了一丝红意,“我好想您啊……”

他几乎是在梦呓一般:“或者您直接杀了我吧,好不好?我在芝加哥这么多年,唯一的执念就是想再见您一次,如今这个愿望不仅实现了,还顺带了意想不到的惊喜,我已经心满意足了……您也要干干净净地回到正轨了,不该留下我这么个污点在世上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了……”说到这里,他恍惚间想起了什么,“我不该请您动手的……我应该自我了断才——”

“行了,闭嘴!”宁筏早已将自己昨天信誓旦旦要收拾男人的想法抛到了九霄云外,伸手扯住男人颈间的项圈拉向自己,逼他起身,“以后还说不得你了是不是?骂两句就给我整这么一出……”

“哎。”忍不住叹口气,任性妄为的少爷终于肯承认自己的不对,“我不好,我不该故意气着你,更不该拿戒指吓你。别哭了,不许哭了。”

青年缓缓低下头,用唇蹭了蹭宁长离通红的眼角,又捏着他的后颈逼他抬头吻上来:“你把我扔在国内这么久,还好意思与我闹脾气,嗯?”

被突如其来的意外打断了思路的男人如同宕机一般呆愣在那里,任由青年随意动作,直到被按着头亲上去才找回来一点神智。他先是下意识张嘴纵容青年闯进来,旋即又在艰难找回的神智的操控下试图用舌将人推出去——然后便被少爷当成了送上门的甜点轻易叼住:“嗯……唔嗯!”

宁筏眼睁睁着看着怀里的大猫逐渐温驯,才一会儿便几乎要把肚子露出来,忍不住轻轻笑了一下:“这么好哄?亲一下就不闹了?”

“没有……”

“没有被哄好?”

“没有闹脾气……”

男人急促地喘息了几声,认真回答:“没有跟您闹脾气,是真的……我知道您不想让我回去,我也……”

“谁说的?”宁筏好整以暇地打断开始自顾自安排后事的男人,“谁说我不许你回国了?”

“……就算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算我求你回国你也看不上了?”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

宁筏嘴角缓缓挑起一抹笑意,揉了揉男人因为紧张而绷紧的肌肉,慢条斯理地继续追问:“那是什么意思?”

“回去会给您添麻烦……”

“宁长离。”听到“添麻烦”三个字,宁筏突然开口打断他。

“是。”

“你当初,”宁筏眯了眯眼,轻轻问道,“到底为什么背着我出国?”

男人呼吸忽然顿了顿,抬起头看向年轻的家主。

“……算了,”宁筏跟他对视了一小会,忽然一阵烦躁,“去处理好这里的麻烦,明天跟我回国。”

“……是。”

等得无聊的袁泉野正想着找谁要个充电宝,一扭头便看见自家少爷竟然已经出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是见鬼了。”袁泉野嘀咕一声,“完了啊,英年早泄。”

“……?”正准备越过会客沙发离开外厅的宁筏脚步一顿,转头看向自己这没个正形的兄长。

“咳咳。”陈伯见状赶紧清清嗓子,岔开话题,“少爷,包机流程已经走完了,如果没有变化的话就定在明天上午了。”虽然宁筏来是拎个箱子买张票就来了,但此番既然惹了一堆麻烦,回去自然不能再那么随便,既是为了安全也是为了方便。

“嗯,我知道了。”宁筏转过身,“今晚辛苦您盯一下本地这边的交接,尽量别留下什么疏漏,时间太紧的话就抓大放小,一定要快。”他不敢赌事态什么时候会起变故,以防万一,一切都按最保守的方略来安排。

“您放心,这边本就一直由我联系,再有长离配合,一定万无一失。”陈伯认真回答。

宁筏点点头,不再多说,径自离开。

“啧,越长大越不好逗了。”袁泉野轻轻啧了啧舌,抱怨一句。

“你就老实点吧,非要招惹他做什么?”陈初远给宁家当了快三十年的管家,这两个少爷都算是他看着长大的,小少爷宁筏从小就行事无状,再加上夫人疼爱,叫家里一众长辈操碎了心,如今终于是练出来几分模样,偏偏这大少爷开始跟中了邪一样,也不知道自己上辈子是做了什么孽,注定一辈子没个省心的时候。

袁泉野嘿嘿一笑:“您这就不懂了,他惹事的时候我老实,他老实了我还老实,那他不就是白老实了?”

陈初远差点气得背过气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翌日上午,处理好了琐事的陈初远一边给自己少爷盖毯子一边汇报各项细节,听得宁筏一阵犯困,懒洋洋地哼哼了两声示意自己听见了,便把眼罩一戴,窝到床上补眠去了。

另一边袁泉野倒是精神奕奕,将刚上飞机的宁长离堵了个正着:“你俩到底怎样了?”

宁长离撇了他一眼,一言不发准备绕过去。

“你现在过去他也在补觉,不如跟我聊聊?”

“没什么可聊的。”

“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嘛。”袁泉野依然一幅笑眯眯的样子,全然没在乎宁长离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语气,“你给我讲点内幕,我也给你讲点我知道的?”

正往后走的男人顿住,转身看过去:“你想听什么?”

袁泉野顿时满意点头:“这才对嘛。先跟我说说你昨天跟他说了什么?”

“……你用什么换?”男人直直看着眼前人。

“我想想啊……你想知道什么?”

“他来芝加哥原本是要做什么。”

“啊?”袁泉野一怔,莫名其妙地看了宁长离一眼,“来找你啊,还能做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是这件,我问另外一件。”

“没有别的事了。”袁泉野摊摊手,“不信你可以去问陈伯,他专门负责家主行程这方面,我骗你做什么。”

宁长离愣在原地。他明明记得少爷当时跟自己说来芝加哥另外还有事要办。他原想昨晚询问一下,若是能替少爷完成也算是将功赎罪,但青年根本没有见他的意思,自从两人在密室不欢而散之后便再未出现。

“我已经回答了你的问题,该你了。”袁泉野拽回了他飘走的思绪,“你们昨天为什么吵架?”

“没有吵架。”宁长离平静回答,“是我惹他生气了。”

“噢,没有吵架,他单方面发脾气。”袁泉野自动翻译了一下,“那他为什么生气?”

“……这是第二个问题了。”

袁泉野几乎要绷不住表情:“我问的是你们为什么吵架,你根本没回答好吧,你只是纠正了我问题中不严谨的地方。”

男人拧着眉盯着眼前这个人,似乎要在他的脸上寻找什么蛛丝马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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