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室,TB,C子宫(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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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i,对面射手落单了,来收割”清冷的声音从贺兰白的耳机里钻进他的耳朵里,贺兰白嗯了一声,操纵着游戏人物闪了过去,一套技能成功带走了对面射手。接下来贺挽笙彻底发育起来,带着辅助一路杀穿。

游戏结束后,作为队长的贺挽笙去跟对面的队长fly做赛后采访,队友们都在车上,贺兰白在车下点了根烟,他带着黑色的棒球帽,将帽檐压的很低。

距离那天失控已经过去一周了,那晚贺挽笙被迫给他口完,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

“很晚了,回去吧,bai”

贺挽笙的眼眸低垂,贺兰白完全看不到他的神态,贺兰白想问些什么,张了张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bai,先别问…什么都别问,预选赛要开始了…等我们拿到出线资格再聊好吗”贺挽笙又开口了,声音带着一点恳求。

贺兰白莫名感到生气,贺挽笙总是这样,把他当成小孩儿,故作姿态的成为他的长辈,可当他真的把他只当长辈的时候,贺挽笙却是越线的。贺兰白嗤笑一声,穿上衣服转身出门走了,直到现在,贺兰白再也没跟贺挽笙搭过一句话,而贺挽笙除了训练也真的没再找过他。

贺兰白紧紧的盯着VIP通道,直到贺挽笙的身影出现,可还没等贺兰白把眉展开,就看到贺挽笙身边是fly,他俩凑到极近,贺挽笙脸上还带着笑,显得很温柔。贺兰白的眉越皱越紧,小半截烟被狠狠的攥在手心,烟灭在手心,烫出一个泡。

“欠…真欠…”贺兰白将烟头扔进垃圾桶,走近保姆车,跟经理说“你们先走吧,队长跟我发消息说有点事,聚餐就不去了”。

他们的经理叫陈消,是个性格极其跳脱的二傻子,“怎么了怎么了?什么事—今晚可是大餐哦~不来也不会给你们补……”

贺兰白感觉自己嘴角抽了抽,立马打断“关于我家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到这句陈消一下子就消停了,生硬的转移话题“哈哈……那你们早点解决……回去给你们带饭……”然后用慈爱的眼神看着他,招呼着司机走了。

贺兰白更烦躁了,又将帽檐压的低了点,大步走向还在聊天的那俩人,一把抓住贺挽笙,“队长,该走了”,他的语气实在算不上友好,贺挽笙和fly都愣了一下。

贺兰白并不在意,拉着贺挽笙的胳膊就走,贺挽笙被迫跟着他,只剩fly在后面傻眼……

贺挽笙被贺兰白拉着瞎走了十分钟,终于忍不住问

“bai,要去哪儿?”

贺兰白终于停下了“打车,回基地”

贺挽笙无奈的掏出手机打车……

二十分钟后,基地训练室的门被暴力推开,贺兰白拽着贺挽笙进来,伸脚一踢把门关上,反手将贺挽笙摁在门上。

“谁都可以吗?”贺兰白盯着贺挽笙问,目光狠狠的锁住他。

“嗯?你在说什么?”贺挽笙很是疑惑。

贺兰白低头咬上贺挽笙脸上那红艳饱满的唇,狠狠的咬了口他的下唇,趁他吃痛张嘴的时候又将舌头捅了进去,用力的舔弄他的口腔,从牙齿舔到上颚,舔的贺挽笙口水都含不住,从嘴角溢出……直到贺挽笙呼吸不畅,用力推开贺兰白,两人的唇终于分开,扯出一道长长的银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bai……?”贺挽笙大口喘气

“我现在什么都不想问了……只想操你……”贺兰白的微微喘气,声音粗哑。

贺兰白边说边脱贺挽笙的衣服,伸手将贺挽笙的白衬衣扯坏,几颗扣子掉在地上发出声音,滚了几圈便不知所踪……

“bai…别这样…你还没成年…你才17岁……”贺挽笙边推拒边说。

“我成年了,就在今天。”

贺挽笙愣住了“怎…怎么会……你身份证上不是下个月吗?”

“他那时候给我弄错了”贺兰白无所谓的说,手上不停,已经将贺挽笙是裹胸扔在了地上。

“生日快乐……”贺挽笙轻声说。

贺兰白愣了一下,眼眶有点发红。

“想要什么礼物”贺挽笙又问。

“想要操你”贺兰白低头掩下情绪,将贺挽笙剥了个精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贺挽笙伸手,摸上贺兰白的裤子。贺兰白穿的卫裤,很轻易的,就将巨大的鸡巴放了出来。

贺兰白又低头吻了上去,一只手揉上贺挽笙的肥乳,一只手伸下去抠挖他的处子逼。

“唔嗯~”

“你逼太紧了…”

刚离开从贺挽笙的唇离开的嘴就吐出这种话,贺挽笙羞愤的让他闭嘴。贺兰白单膝跪下,将头埋进贺挽笙的腿间,一口舔上了那口逼。

“啊嗯~你干嘛!别…别舔…”贺挽笙的声音里带上来哭腔,他抬手捂住自己的嘴,压制着呻吟声。

贺兰白先把整口逼舔了一遍,然后用舌头把阴蒂挑出来含住,用力吮吸,又用虎牙叼住轻轻的磨了磨。

“啊!~嗯…唔~”贺挽笙带着哭腔呻吟,身体发软,靠着门坐在了贺兰白的脸上,逼口喷出大量淫水,顺着贺兰白是下巴流下来……

贺兰白吞咽了几口,将舌头抵在逼口,桶了进去,灵活的舌头开始攻击逼里的嫩肉。贺挽笙的处子膜很浅,贺兰白的舌头又比正常人长,舌头抵在了贺挽笙的处子膜上……

贺挽笙的哭腔越来越明显,呜呜的叫着,贺兰白用舌头轻轻戳了戳他的处子膜,他就抖着屁股又喷了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兰白终于站起来了,棱角分明带着戾气的帅脸上湿湿的,还有水痕顺着下巴流到脖颈。他吻上贺挽笙,将嘴里的逼水强喂给贺挽笙,下身用鸡巴抵住逼口捅了进去,蘑菇头很快就碰到了那层薄膜。

贺挽笙因为小逼吞吃了巨大的鸡巴而被撑得难受,发出低低的嘤咛。

“贺挽笙,我要捅进去了”

贺兰白很少叫贺挽笙的名字,大多时候是队长,有时候是笙哥,通知完后就一挺跨,将那层脆弱的薄膜碾碎,顶到了头。

“啊!!唔……”贺挽笙被疼的眉头紧蹙,挺立的小鸡巴也软了下去。

贺兰白没动,边等他适应边开始挑逗他的乳头,一只手捏着乳头玩弄,另一个乳头被贺兰白吃进了嘴里,等贺挽笙的鸡巴慢慢站起来后,贺兰白开始抽查。

贺挽笙的逼有点浅,贺兰白很容易操到头,就那还有一小截鸡巴在外面。贺兰白大开大合的操弄,将鸡巴抽到逼口又捅到宫口,全方位的操弄到贺挽笙的敏感点,门被他们弄得咚咚作响。

贺挽笙的呻吟声越来越大,黏腻的,带着媚意的。他鸡巴的龟头涌出越来越多的液体,在贺兰白有一次狠狠的顶到宫颈口的时候射了出来,喷在了两人的小腹间,弄脏了自己的小腹,也弄脏了贺兰白的卫衣……

贺兰白用力的顶着宫口,研磨着,似乎是想把鸡巴塞进去。

“进…不去的…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骚队长…你能吃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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