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精美人在七零道士归山(10)(1 / 2)
阮烟捏着嗓子靠近亓狰,距离近的似乎能感受的到男人身上的温热。
小狰狰?
亓狰眼神灼热的看着矮自己一头的女孩,女孩微抬着小脸,脸上挂着娇美的笑容,在亓狰眼里,完全就是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眼底暗流涌动,阮烟头上突然覆下一层阴影,紧接着就是嘴唇刺痛。
这狗男人竟然咬她的嘴唇!!
亓狰似乎没有收敛力气,阮烟本就红润的嘴唇,现在更显艳丽,上面还挂着几滴血珠。
阮烟清澈的双眸迅速蒙上了一层生理性的雾水,一脸控诉的看向得逞的某人。
真甜
人要脸树要皮,这人简直就是没脸没皮!
好气!还不能对自己的金大腿反击回去,阮烟憋屈死了,低着头不去看那张讨人厌的脸,她怕自己忍不住会啃回去。
亓狰没有听到女孩的动静,只能看到女孩毛茸茸的后脑勺,难得有丝后悔的情绪,该不会是哭了吧。
好了,带你去吃肉包子。
亓狰别别扭扭的地下了头颅。
要是之前在大院里有人说他亓大公子会对一个女人低头,他肯定打的对方满地长牙,现在的亓大公子则会表示,夫妻情趣。
刚刚还在低头无声谩骂狗男人的阮烟,一听大包子,立马亮晶着双眼抬头,完全没有亓狰想象到的可怜模样。
她绝对不是馋嘴,她只想想看看70年代的美食文化,顺便做一下市场调研而已。
亓狰嘴角微不可见的动了动,他就不应该以正常人的思维来想她。
我们怎么去呀,我不想坐驴车,我也不想走着去
给点阳光就灿烂说的就是阮烟本人了。
闭嘴
亓狰有时候觉得阮烟真不像一个农村人,各种动作细节表现的比城里人还要娇贵。
阮烟恼火,这人真把自己当根葱了!对着对方的后背做了一个大大的鬼脸。
亓狰也确实没有打算让这个娇气的小娃娃做驴车,更别说走路去了。
他带着阮烟走到不远处停着的自行车边,车座上还被贴心的绑上了厚布。
哎呀呀,真是深得朕心呐!
要是在前世,阮烟一定要砸钱聘他做管家,这细节什么的把握的简直不要太到位!
阮烟侧坐在自行车后座上,被亓狰肃着脸要求好好看,她硬气的拒绝了,说什么都不肯。
她可是一个时刻都要保持优雅的淑女!叉着腿坐也太不好看了吧!
这是她的底线,阮烟表示自己绝对不会退让的!
最后,僵持不下,亓狰淡淡的开口,不好好坐就别想吃包子。
语气平淡,但是伤害极高,稳准狠的拿捏了阮烟的命门。
她跟亓狰绝对是八字不合!!啊啊啊!这个狗男人简直就没有心!!
与暴躁抑郁的阮烟不同,骑车的亓狰心情倒是很好。
他没有走平时的大路,走的是一条小路,小路人少,基本遇不到什么熟人,但是却极为颠簸,这也是他非要女孩正着坐的原因。
要是一不小心摔下了车,以女孩的娇气,指不定要哭多久呢。
装备了新的交通工具,阮烟一点都没有之前坐驴车时的难受,屁股下的垫子很软和,就算是颠簸也没有多大感觉。
一路上,阮烟还好心情的欣赏起了风景,气消的极快。
你的自行车是哪来的?
阮烟记得之前去知青点,并没有发现有谁有自行车。
偷的
他们还是有共同点的,满嘴跑火车,一路开到了西伯利亚。
哇!你好厉害哦!竟然能偷到车车耶!
这一波纯纯是属于魔法攻击了,不知道亓狰能不能承受的住。
闭嘴
果然,恶狼也有惧怕的东西。
阮烟心情极好的晃悠了几下小腿,嘴角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她似乎找到了某人的弱点。
阮烟后面又主动挑起了几波话题,每每都嗲里嗲气的,亓狰到最后干脆做了哑巴,把阮烟的话当成了耳旁风,打死都不接话。
无聊的阮烟,感受着吹在脸上的暖风,嗓子里轻轻哼着细腻缱绻的曲调。
女孩的嗓音细软,哼着不知名的曲调,亓狰从未听过的,却是如此的悦耳好听。
古人云,英雄难过美人关。亓狰自认自己不是英雄,但是照样难过这销魂蚀骨的美人关。
灼热的空气,扰人的蝉鸣,和男人一颗躁动炙热的心,在这个夏天显得尤为热烈。
第22章 想格式化的第二十二天
到了镇上,亓狰并没有去阮烟以为的国营饭店,载着阮烟七拐八拐的来到一户人家,门口上挂着两个破旧的灯笼。
亓狰把自行车停到一边,上前敲了敲门,两短一长,像是在搞什么接头似的。
阮烟不合时宜的想法又窜出来了,这人不会是搞间谍的吧!
那不行!她阮烟绝对不要跟卖国贼产生一丁点关系!不行,她得想办法叫警察来端了这堆坏人!
门这个时候打开了,里面出来一个戴着围裙的刀疤男人。
虽然长得凶狠恶煞的,手上还拎着一把杀猪刀,但倒是不太像阮烟以为的汉奸。
来啦,快进快进。
刀疤男看到亓狰后,表现的极为热情,把停在一边的自行车也帮忙推了进去。
阮烟跟着走进门,看到院子里的情况后,瞬间对自己刚刚的想法表示有一丢丢的尴尬。
院子里中间有一头收拾好的猪,地上还有些未清理干净的血液,院子四周角落里还堆放着一些货物。
哪里是什么汉奸,这明明是个倒爷。
虽说这个时候的倒爷也不是个正经人,但也仅仅是受到了政策的制约,阮烟放下心。
你们先进去坐,我收拾收拾院子就来。
刀疤男笑的一脸憨厚,对亓狰和阮烟说道。
妞妞呢?亓狰问道。
她在房间睡觉呢,不用管她。
说到女儿,刀疤男的眼神一片慈爱。
客厅跟院子一样整齐干净,一看就知道这家的人是在很用心的过日子。
有些泛黄的墙上还有许多幼稚的图画,以及各处放置的小女孩的东西,想必这些东西的主人就是刚刚所说的妞妞吧。
不是说吃包子吗,你怎么带我来这了?
阮烟不解,凑近小声的问道。
亓狰一副主人架势的模样,给她泡了杯麦乳精,用的是一个特别的陶瓷杯。
阮烟脑子未动,手倒是乖乖的接住了。
等会你就知道了。
亓狰卖了个关子,他是看出来了,这个小丫头更喜欢看热闹。
要是被她知道,是自己亲手做的,那小尾巴还不得翘到天上去?不能惯她这些臭毛病。
阮烟撇撇嘴,男人能靠谱,母猪都能上树!
过了一会儿,刀疤男收拾完东西进来了,身上沾血的围裙也换了下来。
他叫李正,你叫他正哥就行。
这是我的未婚妻,阮烟。
亓狰给两人介绍道。
听到男人恬不知耻的称呼自己是他的未婚妻,阮烟反应平平。
未婚妻就未婚妻呗,她所求的不也是这样的结果吗?反正未婚妻,妻子什么的对她来说只是一个头衔,只要有钱,日子过的好就行了。
前世她的亲妈不就是这样,为了钱,甚至给人心甘情愿的当了地下情人。
阮烟从未想过给别人当小三,她恶心厌恶这种行为,甚至还决定一生不结婚。
在阮烟的眼中,婚姻只是一层遮羞布,遮住男女情爱的阴暗面,方便他们满足自己的贪欲,而遮羞布里诞生的儿女却都是一辈子见不得光的。
与亓狰所谓的结婚,也当不得真,你情我愿,各取所需,既然对方看得上她的模样,她也中意他的钱财,一拍即合岂不快哉。
等时机成熟,两人再各奔东西,各生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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