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精美人在七零道士归山(17)(2 / 2)
亓狰雍容雅步的放下手中筷子, 狭长的眼睛看向阮建文,薄唇轻启,是
放在几年前, 他不欺负人就算好的了,更别说救人了。出了那事之后, 他更是对无关与己的事情不甚理睬。
他之所以不往外表露这件事情, 一是因为没有必要,二是怕某个小妖精的尾巴会翘到天上去, 更加的无法无天。
阮烟咬着筷子的牙齿微微用力, 眼底满是矜傲, 咱们上辈子好歹也是魔都一枝花, 追她的男人都排到了小樱花那了,区区一个小知青, 岂不是信手捏来?
亓狰余光注意到了阮烟骄傲的小表情,放在腿上的手微微摩挲,那人小猫似的模样让他忍不住想做出更进一步的动作。
听到亓狰真挚的回答,阮家的人都惊讶的长大了嘴巴。
他们平时见到野猪的时候腿都软了,更别说去救人了。没想到亓狰为了小妹(烟烟)敢冒着生命危险去救人,阮家人看亓狰的眼神都带上了崇敬之意。
郑翠华本心底里对这人还有几分不放心,没有结婚就碰了烟烟的身体, 她害怕他对烟烟并无几分真心。
尤其是对方还有知青这等不稳定的身份,让郑翠华不得不心生担忧, 这才想着让烟烟改改脾气,顺着这人一些,以后的日子也能好过些。
令她没想到的是, 亓狰竟然如此中意烟烟, 都敢为了烟烟从野猪底下救下老二, 怎么看都是个让人放心的,郑翠华哪里还有不满意的地方。
亓知青,不!妹夫!我敬你是条汉子!
阮建文激动的端起面前的茶水以茶代酒,就算这人并不是单纯的救助自己,是冲着小妹来的,但是他也没有挟恩图报,强娶自己小妹。
就凭对方愿意为了小妹冒如此之风险,阮建文就认定了他作为自己妹夫的资格。
妹夫,我也敬你一杯!以后要好好对我小妹,否则我们兄弟几个是不会放过你的!
就是,小妹是我们哥儿几个宠着长大的,跟了你,你可不能让她受委屈!
阮建业和阮建武兄弟也纷纷举起酒杯,对亓狰言语威胁道。
亓狰一个一个认真应下,他费尽心思求来的人,本就应该捧在手心里好好对待。
听到没有,以后你要是欺负我了,我让哥哥们揍你!
在自己的地盘上,有自家兄弟在,阮烟的胆子是成倍的膨胀起来了,挺着小胸脯对亓狰趾高气昂的。
郑翠华扶额,这死丫头真是个脸皮厚的,要是换其他小姑娘,在讨论到自己婚事的时候,都捂着脸跑回房间了,也就她,还舔着脸这样说。
只有烟烟欺负我的份呢。
亓狰苦笑着摇头,看着倒是有几分不能言说的委屈似的。
玛多!你个臭绿茶,死白莲,都是千年的狐狸,你还跟我俩玩上聊斋了?如此俗套的招式,你觉得我亲爱的爸爸妈妈,哥哥嫂嫂们能信嘛!
事实证明,能信。
你个死丫头胡说什么呢!
郑翠华最先发声,毫不留情的在阮烟的胳膊上拍了一巴掌,疼的阮烟嗷了一声。
小亓啊,别听这丫头胡言乱语,都是被我们惯坏了,你不必惯着她,她要是有什么错,你尽管跟我们说,我给你好好管教。
郑翠华女士对亓狰温柔的语调与方才斥责阮烟的话,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气的阮烟皱起了小鼻子,对这种区别对待表示强烈的抗议及不满。
烟烟,往后可不能这般小性子了,要多体谅体谅小亓。
就连一向好说话的便宜爸都在帮腔亓狰。
阮烟似乎看到了亓狰挑衅的小眼神,小手紧紧握拳,她八十米大刀已经收不住了,这人真的太婊了!她要代表月亮消灭他!
几人又劝说了阮烟一会儿,阮烟感觉自己的耳朵都要被磨出茧子了,这群人才放过她,开始了下一个话题。
小亓,你家里那边是什么情况?问话的是大家长阮焕武。
终于问到点子上了,阮烟悄悄束起小耳朵,想听一听大佬隐藏已久的身世之谜。
我家在首都,家里只有我一个儿子,我爸是当兵的,我妈是医生。
亓狰黑曜石般的眼眸深邃,里面似乎还藏着几分复杂的东西。
杂种般的东西算不上人,连亓家的一条狗都比不上,亓家的子孙只有他一个。
被畜生咬了不能咬回去,但是又毒又恶的畜生,养不熟那就打死好了。
亓狰眼中闪烁着几分幽光,有些账,早晚都是要算的。
阮家人唏嘘,家里又从军又行医的,还是首都人,这样顶好的人家他们家这辈子怕是都没办法够得上。
大家心里都不禁有些忐忑,像她们这种安安分分的庄稼人,从不想着攀什么高枝,只求个门当户对,生活过得安稳就罢了。
这两家一下子差距这么大,不免让人产生局促和不安感。
阮烟倒是没这么想,她天配顶配高配,这世界上还没有哪个男人是她阮大小姐配不上的。
不过,狗男人话说得这么轻松,他爸妈就真的是个普通的军人和医生么?
阮烟才不信,如果真像他说得那么普通,亓狰哪里能这么有钱,还养的一身贵公子的气度,就连革委会的人都能摆平。
真相只有一个!狗男人的身世没有他说的那么简单。阮江户川烟大胆推理。
你家里同意你跟烟烟的事情么?
郑翠华可见过太多的家常邻里了,她自己也是经历过的,对婆媳之间的事情那是一个了如指掌。
男方的家世太好,如果女儿嫁过去,很有可能被看不起,如果公婆再不满意的话,少不了在日子上的磋磨。
虽说亓狰现在还在安阳村待着,一时半会回不了首都,但他是独生子,就算相隔甚远,与爸妈那边也总是少不了联系。
说过了,他们很支持。
亓狰在决定提亲的那一天就给家里的领导发去了电报,他娶农家女这件事情,有些人乐见其成,不会对其进行阻拦。
他很顺利的接到了领导的回信,对方不对他的感情指手画脚,并表示让他坚定自己的选择,只要他不后悔就好。
亓狰又怎么会后悔呢,亓家正儿八经的男人,从来都是最专情的,认定了一个人,就是一辈子。
那就成,对了,小亓,住的地方你有什么打算?
之前安阳村也不乏有知青在这安家落户的,有些住女方家里,有些自己起房子。
郑翠华对他们小两口住自家没什么意见,就是不知道亓狰是怎么想的了。
我打算在屋后那块地起房子。
啥!屋后那块地!
郑月惊呼,怀孕的人本就容易疑神疑鬼的,一听说后屋那块地,都有些脊背发凉。
阮烟难得吃的小肚滚圆,听到大家在讨论自己未来的住处,劲头又上来了。
是不是特好,面积大不说,还离家近!
郑月一手捂着肚子,犹豫着要说话,郑翠华也想开口,都被阮焕武拦下了。
我看确实挺好,现在可不兴那些子说法了,之前也都是大家谣传的。
那种封建迷信的话可说不得,阮焕武跟骆永祥家来往这么多年,对这些东西也看清了几分,那都是有心之人用来哄骗老百姓的招式。
需要多少钱两?
知青孤身一人在异乡,没有父母兄弟的帮衬,起了房子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得花费不少钱票子,阮焕武想着自己闺女能过好点,能帮一分是一分。
伯父你放心,我有。
亓狰明白未来老丈人的意思,可他可不是个缺钱的主。
阮烟跟着点头,她是去致富的,可不是扶贫的,哪能掏空自家去嫁人,要真是这样得话她才不干嘞。
爸,妈,那我们什么时候可以结婚?
阮烟很不得第二天都能住进舒适的大房子,每天睡在女配又冷又硬的大炕上,她感觉自己的脊椎都要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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