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精美人在七零道士归山(51)(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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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烟哭哭唧唧的挪步到了亓狰的怀抱,委屈的诉说。像是一个幼稚园的小孩子,受了伤之后窝在爸妈的怀里寻安慰。

亓狰双手自然的抱住了阮烟的腰身,冰冷的嘴唇轻轻亲吻了一下阮烟的发顶,大手在女孩的后背轻轻拍打,动作轻柔的安抚。

怎么伤的?

亓狰回知青点待了没多久,上工上到一半偷懒悄悄回来的万杰就告诉他说,回来的路上碰到阮家人着急忙慌的往家里跑,应该是出啥事了,他才赶了过来。

我看大嫂要摔倒,怕她出事,没想太多,就帮她垫了一下。

那地上的小碎石太多了,我身上磕出了好多伤,疼死了。

亓狰这个男人是有魔力的,阮烟趴在对方的胸口上,感觉身上的刺痛都减轻了几分。暖烘烘的,阮烟一下子放下了心里所有戒备。

听到阮烟的话,亓狰眼底深沉,意外的没有责怪阮烟鲁莽。阮家大嫂怀着孕,如果摔在地上很有可能就是一尸两命,阮烟做的没错。

只能怪他来的不及时,没能保护好自己的小人。

第93章 想格式化的第九十三天

轻柔的将女孩一只受伤的手臂拉起, 薄唇靠近,细碎怜爱的亲吻密密麻麻的落在上面,温和的暖意敷上伤口, 阮烟心里的小委屈也似乎被亲掉了一般。

进屋,涂药。

亓狰拉着阮烟熟门熟路的进了院子, 跟院子里的阮家人点头示意, 然后拐进了阮烟的房间。

药放在哪里了?

一进屋,躲开了众人的视线, 亓狰一把就把阮烟抱了起来, 用的是抱小孩的那种姿势, 让阮烟坐在了他的一只胳膊上。

阮烟指了指梳妆台上的抽屉, 她之前为了备不时之需,把几滴灵泉稀释放在了瓷罐罐里, 这个瓷罐罐是女配之前用过的护肤品包装,被阮烟洗刷干净放上稀释后的灵泉水了。

亓狰身高腿长,一只手抱着阮烟,一只手在橱柜里面翻找,整个画面男友力爆棚。

阮烟细白的胳膊乖巧的搂在男人的脖颈上,那是人身上最致命的位置,对于在战场上游走过的男人来说, 更是不能被其他人侵占的地方,而亓狰却对女孩格外容忍, 毫不设防。

有些傻憨的女孩似乎还没有意思到自己搂着的人是一个多么凶残的人物,放在男人胳膊上的手还在不老实的乱动,一会碰一碰喉结, 一会摸一摸下巴。

这个?

亓狰找出一只白色的瓷罐罐, 跟阮烟确认道。

嗯。

女孩声音轻快, 见亓狰找到了东西,也没有停下小动作的意思,反而还越发的有兴致了。她之前怎么就没发现男人的喉结这么性感,只是亓狰的是这样,还是所有男人的喉结都这么的性感。

亓狰对女孩的动作熟视无睹,像是感受不到那只到处作乱的小手一般,在自制力这一块可谓是极好了。

走进炕边,亓狰把怀里的女孩稳稳的放在了炕上,还贴心的把阮烟脚上的鞋子给脱掉了。

阮烟在看到自己的鞋子在慌乱中沾到了许多脏污,被亓狰捉到手上的时候,还不好意思的往后缩了缩,结果被对方一把拽了过去,那人一点都不嫌弃的帮她脱下放好。

阮烟上辈子的时候,不知道听谁说过,如果一个男人屈膝为你脱掉鞋子,那他肯定是爱极了你。那时候的阮烟听闻后,嗤之以鼻,卖鞋子的男导购不知道为多少女人脱过鞋子了,难道每一个都是他爱的人吗?

而现在的阮烟却莫名的想到了那句话,心里痒痒的

脱掉衣服。

亓狰慢条斯理的解开了衬衫袖口上的扣子,动作有种说不出的慵懒贵气,像是哪个钟鼎人家出来的小公子一般。

阮烟视线聚焦在对方解扣子的动作上,眼睛微微瞪大,无疑是的咽了咽唾沫。

这么快吗?

不是吧,现在?是不是不合适啊她现在还守着伤呢,隔壁大嫂还在生孩子呢

脱掉衣服,涂药。

亓狰折叠袖口的动作一致,一双凤眸微抬,以一种带着略微奇异的目光看向阮烟。

忍耐些,新婚之夜满足你,嗯?

阮烟听到涂药那两个字的时候,就知道自己想歪了,嫩滑的小脸上浮上一抹绯红,玛多,尴尬死了,脚趾都能抠出一座城堡了。

亓狰看出了她的窘迫,还佯装出一副真是拿你没办法的姿态,紧接着说道,最后还故意上扬的尾音简直就是对阮烟吃果果的嘲讽。

阮烟又气又羞,却也没理由反驳,谁让确实是她自作多情了呢!哼!狗男人,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早晚有机会能够再扳回来一局的。

女孩气恼的脱掉了外衣,露出了里面穿着的修身小背心,凹凸有致的玲珑完全显示出来,体型匀称,平日被衣服遮盖住的肌肤莹莹如雪,滑腻似酥。

雪白肌肤上的红痕倒不显得难看,反而有一种病态的凌虐美。

而在看到如此香艳诱人场面的亓狰,如面不改色,活像一个禁欲无求的俊美和尚。这犹如一潭死水的眼神,不禁让阮烟怀疑起了自己,难道她前凸后翘的身材不符合狗男人的审美吗?一点反应都没有,她这么没有魅力吗?

陷入自我怀疑的女孩连亓狰什么时候走上前给她涂的药都不知道,更是没注意那人在她走神的时候肆意游走的大手。

这是什么药?

亓狰早在打开罐子的一瞬间就感觉出了其中的不同,里面的药水透明清澈,还完全没有平日药里的浓郁味道。比起能治伤的药水,它更像是可以入口的山泉水。

祖传秘药,你要吗?我给你几瓶?

阮烟脱口而出,还热情的想要送给亓狰两瓶。这家伙背地里不知道干的什么勾当,是得给他备几瓶,护着点他的小命,她阮烟因缘穿书也不想当寡妇。

亓狰没说话,涂伤口的时候微微用力,疼的阮烟轻声呼痛。狗男人果然还是不经夸的,她刚刚还在心里夸赞他涂的轻柔舒服呢,结果现实就是这么给了她一鼻窦。

少说话。

祖传秘药?还给几瓶?她倒是个大方的。亓狰都有点怀疑这小作精脑子里面装的是不是石头了,胡说八道不说,说话还不过脑子,他已经开始担心以后孩子的智商问题了。

阮烟觉得这男人的心情就跟六月的天气似的说变就变,阴晴不定的。难不成七十年代的男人也有姨夫期这一说?

亓狰手脚很麻利,很快就帮阮烟涂好了药。泉水的功效是毋庸置疑的,阮烟只感觉伤口处清新凉爽,完全没有一点刺痛感觉,整个人一下子变得生龙活虎了。

我大嫂生了吗?

阮烟刚刚注意力都被亓狰吸引去了,没有听到外面院子里的动静,也不知道郑月生了没有,有那片人参的加成,接生应该会很顺利。

没有。

亓狰道。虽然他的注意力也没有放在房间外面,但是他刚刚还听到女人尖利的叫声,所以这孩子暂时是还没生出来。

只是,老人都说女人生孩子就如同在过鬼门关,听着郑月凄惨的叫声,亓狰忍不住幻想阮烟未来生孩子的场景。小作精身板弱的很,这般巨大的痛楚怕是承受不了。

他并不喜欢小孩子,也没有必要必须有一个孩子,要是阮烟喜欢,他可以从福利院里带一个乖巧的回来。

那我们出去看看吧。

阮烟想从炕上挪下来穿鞋子,家里人现在都在外面等着,她自己在房间里待着也不想话,而且她还是挺担心郑月的,想去看看她现在怎么样了。

没等阮烟脚踩到地面,亓狰就先她一步,帮她把鞋子穿上了。看的出来这人的手法很生疏,应该是第一次干这样的事情,笨拙且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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