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播男生重度依赖(40)(2 / 2)
你啃我一口,我啃你一口。
吻到后面,祁朽埋首在程邬怀里气喘吁吁,程邬低头,最后在祁朽的鼻尖上落下一吻,过了一会儿,祁朽忍不住抬头悄悄地去看程邬,他这会儿要说点什么吧。
抱歉,我刚才太粗鲁了。程邬擦了擦祁朽的嘴角,没忍住又低头在祁朽唇上一吻,两人的嘴皮都破了。
程邬轻轻地笑了笑,阿朽,今晚我还跟你回家好吗?
祁朽:随你便。
那男朋友,今晚我可以不打地铺上床睡了吗?
祁朽的耳根很红,上床还睡需要他的准许是吧,他不是早就偷偷地爬上了他的床,祁朽恶狠狠地道:闭嘴。
程邬又低低地笑了:那我闭嘴的话,可以专心吻你吗?
吻都吻了,还说这些废话,祁朽红着耳根将程邬推开:我去楼上换衣服。
好,我跟你一起。
两人一起往楼上走,碰到了要离开的林瑾辞,后面还跟了不少的工作人员。
林瑾辞看着祁朽道:你不是早就走了吗?
他的目光落在祁朽衣服上,然后又看了一眼程邬,最后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他们的嘴角上,两个人的嘴角同时破皮。
在娱乐圈摸爬滚打,见识过各种酒池肉|林的林瑾辞当然知道这是什么了,自家的V终于还是被人给叼走了,还是被自己的顶头上司。
林瑾辞的内心百味杂陈。
林瑾辞朝他投来的那目光,祁朽神色不自然,我去换衣服。
说完撇下程邬匆匆进了三楼的更衣室。
祁朽抓着换好的动捕服放好,深深地吐了一口气,更衣室只有他单独一个人,世界静下来,现在他满脑子都是程邬身上的味道,还有他嘴唇的温度。
他刚才和程邬接吻了,他答应了程邬的告白,想到刚才程邬贴着他的耳朵吻,还有那声男朋友,他们这是正式在一起了?
祁朽出去时,林瑾辞和其他工作人员已经离开,程邬正靠着墙看手机,祁朽走过去轻轻踢了踢程邬的鞋子:走了。
程邬已经把小崽子带了过来,出门的这三天,小崽子都是程邬在家带的,他看起来分明不是个会喜欢小动物的人,经过他的手,小崽子现在胆子也大了很多。
回到祁朽的租房,小崽子从猫包里出来,先伸爪子蹭了蹭程邬的裤腿。
刚确定关系就同居,他们的关系是不是进展得太快了点,尤其是祁朽看到程邬从车上搬来的很多东西,日常生活用品游戏就可以买到,程邬将自己平时办公的东西都带了过来,好像打定主意陪着祁朽宅在家。
说起宅在家,祁朽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机,对程邬说:你手机游戏里有没有什么通知。
bml舞台已经圆满完成,该到了任务结算的时间吧。
程邬把手机摊开,摇摇头说:没有。
祁朽还挺期待这次任务的奖励来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结算,他从衣柜里拿了衣服说:我先去洗个澡。
浴室,祁朽站在镜子前,用手摸了摸嘴唇,原来他嘴角的伤口长这样,怪不得刚才碰到林瑾辞,他看自己的眼神那么奇怪。
洗完澡,祁朽擦干身体穿好衣服,要去擦头发时,他的眼前面板忽然冒出来。
【!恭喜您在规定的时间里完成登上bml舞台的任务,任务奖励为可以随意进出游戏,不再受时间控制】
祁朽的手一顿,可以随意进出游戏?那么意味着他可以随时从这里面离开?
但是游戏绑定呢,游戏绑定了他的身体,祁朽没忘记,上次在外面,只是因为超时回到游戏,游戏对他实施了惩罚。
就算可以离开这个破空间,但是别地呢?这游戏这么霸道,随时可以在外面把另一处空间当成关着他的牢笼。
面板上随即冒出第二条消息。
【!由于您在限时时间里,登上bml舞台的同时达到字母站百万粉丝的隐藏任务,可获得隐藏奖励】
还有隐藏任务来着,祁朽查看了一眼隐藏奖励,随即愣怔。
【!隐藏奖励为游戏由您来控制,当然您也可以选择游戏就此从您的世界消失】
从他的世界消失?心中想的这么快到达,祁朽还有点不真实,他张了张口问:游戏由我来控制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您拥有游戏的完全自主权利,不仅可以享用玩家的权利,甚至能命名npc】
怕祁朽不懂这个隐藏奖励的内容,后面系统还用了一行小字来解释,祁朽忽然想到什么,瞳孔缩了缩。
【!您只有一次选择的机会,是选择游戏从此消失还是需要游戏的完全自主权,一分钟计时59,58】
祁朽的眼神暗了暗,在倒数的最后三秒选择好了选项。
与此同时,程邬的手机也传来了系统的通知。
【!恭喜玩家帮助朽木在限时时间里完成登上bml舞台的任务,游戏奖励为朽木和游戏解绑】
程邬从沙发上站起来,想把这个好消息告诉祁朽,他走到浴室,门上还贴着曾经祁朽为了防他的「禁止进入」四个大字,程邬笑了笑,没去敲门,就站在门口等。
很快,门开了,祁朽带着一头湿意的头发出来,看到门口的程邬,没有任何意外,将手中的毛巾给他:帮我擦擦头发。
在擦头发时,程邬将游戏的奖励跟祁朽说了,祁朽点头表示自己知道:刚才在洗澡的时候收到了通知。
不知道是不是程邬的错觉,他总觉得阿朽没有那么开心,甚至心里装了事。
不过阿朽平时的喜怒都很淡,看不出来也很正常。
卧室的门被推开,祁朽看到程邬进来,忽然想到之前他说的要上床睡,祁朽本来还不觉得什么,前段时间程邬也都上床睡过。
但此刻好像有那么点不同,他们的关系不同了,面前这个各个方面都优秀的男人是他的男朋友。
祁朽有些紧张,从椅子上起身:你要不要擦擦头发,刚才你帮我擦了,现在我帮你擦吧。
程邬懒懒地笑了笑:已经在浴室吹干了。
那你饿不饿,要不要吃点宵夜什么的。
祁朽以前从来没想过自己谈恋爱会是怎么样,确定关系之前他都能和程邬正常相处,怎么这会儿突然这么不自在。
不仅是不自在,还有点紧张,他们马上要睡一张床了,情侣睡在一张床上会干些什么,祁朽的脑子里闪过何俊从前带他看过的片子,咽了咽口水。
啊对了,我想起还没给小崽子喂吃的,我出去一趟。说到后面,祁朽都觉得自己有些无与伦比,他都在说什么,这一听就是借口的话,但现在已经由不得他去重新组织语言,他就是想从这密布的空间里离开。
手腕被抓住,接着背后贴来一道热源,程邬从背后拥住祁朽的腰身,牙齿贴在祁朽的耳朵上磨了磨:阿朽是在紧张吗?
祁朽:我
放心阿朽,我不会对你做些什么的。
祁朽松了一口气。
下一秒听见程邬又说:至少不是现在。
祁朽那口还没松完的气又提了起来。
床上,祁朽两天前刚剪完的头发被程邬撩上去,他们面对面躺着,程邬在他的额头上落下一吻,这次是光明正大的吻。
房间里的空调开得很低,但温度还是急剧上升,祁朽的一只手被程邬抓着,他的手从他的五指中强势穿进去,十指紧扣。
程邬视线落在祁朽的唇上:阿朽,我能不能吻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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