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他今天造反了吗(57)(1 / 2)
如此,良宵苦短,不应辜负才是。
慕浮玉微愣了一下,笑着应下。
作者有话说:
哈哈哈,有小可爱猜出慕慕说的是哪方面情节吗?嘿嘿嘿
还有,这章最后面那些独白是慕慕附身自己写的,小金润笔。
真的,发誓!
第74章
常言道:芙蓉帐暖度春宵, 从此君王不早朝。
一方幽静的空间里,东临风怀抱心之所爱,万分珍惜着这种感觉。
浮玉, 下次别把灯吹灭了,我想多看看你。
黑灯瞎火才有那种感觉, 灯亮着哪有这种好气氛。
东临风想起前两次,每次他和浮玉亲热,浮玉必然是给屋子里面亮着的灯都吹熄了,黑暗中他只能听一声比一声还要轻的轻声喘息,以及耳鬓厮磨的呢喃低语。
福至心灵之下,东临风突然问了一句:浮玉, 你是不是不好意思?
话落,他就感觉自己胸口多了一只手,将他直接按倒在床铺上。
嘶啊
你哪里来的那么多怎么了?
疼, 后背好像有一根针扎了进去。浮玉,你床铺上怎还会有这种危险至极的东西?
针?
慕浮玉顿了一瞬, 突然想起来他今天给阿临打完解毒药剂, 那个注射器就直接随手给扔床上了?
不会吧?不会就那么凑巧,刚好又扎到阿临了吧。
东临风给硌腰背下面的东西摸出来,慕浮玉起身将灯火重新点亮, 床帘也勾了一边起来。
眼前有了光亮,东临风也认出来手里的东西:浮玉,这不是你给我解毒的那个针筒吗?
慕浮玉凑近一看,还真的是, 就是:针头呢?
在我身上。东临风微微歪了一下头, 示意在身后。
慕浮玉不会是针头整个扎进去了吧?
应该是。
慕浮玉听着阿临这异常淡定的口气, 咳着咳着就笑出了声:你这呆子!都不知道疼的吗?
只想着幸好是扎在我身上, 没有扎到你,便忘了,疼。
东临风再一次庆幸,还好是扎他身上,要是这一针扎到浮玉身上,他还不得心疼死:浮玉,若是你不提及,我应该还想不到这个。
现在意识到,着实有点疼。
我看看扎哪里了,得赶紧给你取出来。
慕浮玉望着只能看见一点血点的伤口,肩胛骨下面的那块皮肤表面一片光滑,显然针头全部都扎进肉里去了。
估计要划开一点伤口才能给针头取出来,你坐着别动,我让方太医过来给你取。
术业有专功,他一个门外汉还是别挑战这种精细的工作,慕浮玉披了件外衫去喊方太医。
匆匆赶过来的方太医捂着嘴打着哈切,本来还一脸的睡意朦胧,不过在听到陛下身后扎了一根针进去,那个睡意立时荡然无存。
半点不敢耽误时间,给陛下身后那根针取了出来。
好细的一根银针,咦?竟还是空心的。方太医将取出来的银针拿着在观摩一阵,眼神逐渐变得火热起来,陛下,这银针您是从何处得来?还有多余的吗?
没有了。
方太医失望全在脸上,低头收拾药箱的时候似是想起什么,斗胆又好奇问了一句:陛下后背怎会扎上一根针?
接连两声挺有默契的轻咳声响起,东临风随后摆了摆手,别说给个解释了,直接就让方太医退下了。
屋里的气氛再次陷入沉默,两人你看我,我看你,气愤一时迷之尴尬。
慕浮玉没想到他随身一推还会带来如此令人意想不到的后果,乍然想起上一回他和阿临在山洞里的那一次,他给人推倒。
阿临脑袋好像直接就磕上了他们身下的那块石头上,非常响的一声「咚响」。
还好阿临的脑袋比石头硬,只是后脑勺被磕出一个包,人当时应该是没磕出什么大问题来。
不然后面的事也没法干。
只是,连续两次都是他想给人推倒,两次都是同一只手,呃,嗯
慕浮玉微微垂眸,将犯事的手背在身后,轻轻坐在床前。
咳那个你现在,还能继续吗?
自然,能。
东临风摸了摸身后,感觉和轻微擦伤也没什么区别,在那根针取出来之后他此时连疼都感觉不到了,时间有限,还是不要浪费了难得的良辰吉时。
屋内的光亮再一次暗淡下去。
浮玉,帐帘就不要放下了。给他留点月光吧,黑灯瞎火真的没有那种气氛。
慕浮玉垂下拉帘子的手,偏头就看见一双黑如曜石的眼眸,宛若夜空之中闪闪发亮的两颗星星。
慕浮玉分神看了一下窗外的月光,可能跟前一日刚下过大雨有关,今天晚上的月色似乎显得格外明亮。
天然的月光照进来,慕浮玉感觉屋里吹不吹灯,好像效果不大。
正想着,腰间揽过来一条手臂,慕浮玉顺着力道坐下,为了预防自己又一时手快乱推人再导致什么意外事件发生,主动将双手环上阿临的脖颈。
心想他都这样配合,这一回应该不会再半途出岔子了吧?
过程挺顺利,两人亲着就抱着躺在身后的床铺上。
场景,气氛,情绪都渲染到位,只是僵持在脱衣服的这个环节。
慕浮玉垂眸看着手抖了好几次才解开一颗扣子,他穿的这身衣服是立领扣扣子的修身长袍款式,且还是双排扣的那种,从腰腹到脖子别的不多,就扣子多。
所以,面对此情此景,慕浮玉也颇有些忍俊不禁,难免就打趣起来:刚才脱我衣服时,不是很利索的吗,怎么这回解个扣子手抖了。
那不一样。东临风解释说,方才那是心里想别的事,和此时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完全不一样。
你在紧张?
没有。
慕浮玉轻声一笑,没有你倒是别手抖啊,死鸭子嘴硬。不过见着阿临紧张的动作,他心里的那一丝紧张反倒是没有了,甚至还有闲心猜着阿临什么时候能给他解到最后一颗扣子。
手撑着床铺从平躺改为侧躺,慕浮玉突然出声:想知道那一晚,我们是如何的干柴烈火吗?
话音刚落下,一声刺啦,布帛撕裂的声音猝然响起。
慕浮玉:好像这只狼崽子是不怎么禁的住撩,可惜了一件好衣服。
衣服都撕裂了,扣子自然是不用解了,大大节省了时间,僵持住的环节顺利一步跳过。
东临风更是直接,给那件碍他正事的外袍扔地远远的,身体覆上去,肌肤相贴,附耳低言:浮玉,那一晚可以同我说说吗?
你当时身中蛇毒,命在旦夕,我给你吸毒血时不小心吞了口下去。那蛇血好像具有非常强烈的催情功效,然后我给你推倒了,顺理成章,就那样了。
。东临风静默了一息,隐约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可我,为何第二天一点不适都没有?
他听说,第一次都有点疼。
仔细想着当日他醒来,并没有感觉到任何异常。哦!想起来了,感觉脑袋有点疼,后来一摸才知道后脑勺凸起了一块包,应该是磕到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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