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他今天造反了吗(66)(1 / 2)
上次那些痕迹刚消下去才两天,最近他突然发现浮玉脖子上和身上起了一片片好似轻微中毒一样的湿疹,招方太医看了只说是接触了不好的东西在皮肤上,给开了药,身上的痕迹这才退了一点。
慕浮玉低头看了一眼手臂上的湿疹,哪里阿临说的那么夸张,涂了几天药膏现在就只有剩下一点点了而已。
这衣裳,谁给你找来的。
不是衣裳的问题,虽然粗布穿在身上是有点不舒服,但也就刚穿那一天身上有点痒,后来就好了,远还没到起湿疹的那种地步,不是都和你说了,是手碰上了化学药剂然后不小心摸到皮肤上才起的湿疹,已经快好了,不要一惊一乍,嗯!
你最近到底再忙着做甚?东临风明显能感觉到,浮玉最近比他都还要忙,时常不在王府里,一出去要么是半天,要么是一整天。
他抽空去肃王府,三回能有两回是没人。
说了就没有新鲜感,你就当做不知道好了。
然后,在说完这句话后,他就被拉着出了山庄,马车直接驶进了皇宫,当今天子的乾正殿。
一刻都没有耽误,脸上的妆容被卸了,身上的衣裳被脱了,人也被放进了浴池里,从头到脚身上都被清理了一遍。
天子专人服务,没有假手他人。
当事人慕浮玉表示,他家男朋友伺候人是越来学贴心了,一举一动都能暖到他心坎里。
窗台上,轻纱垂落。
慕浮玉屈膝微微卧身躺躺,都不需要他怎么调整姿势,窗台的圆形弧度正好契合人躺下的保持最佳的舒适。
将两只手交叠枕在脑后,身下是柔软异常的毛毯,躺在上面不仅舒服没得说,扭头还能看窗外的美景。
慕浮玉遥看外面阳光明媚,一片柳绿花红,不禁惬意的发出感叹:突然发现,你这处窗台构建非常巧妙,视野开阔,风景优美。
只需要一个偏头就可以将殿外的满园花色尽收眼底,午后一壶清茶躺一躺,快活似神仙。
刚想着,一杯茶水递到嘴边,慕浮玉抿了一口,舒心:阿临与我,心有灵犀。
东临风低头笑了一下,然后微微俯下身,一手撑在窗台上,撞似无意间问道:我若记性不差,你不是应该跟着方太医学着如何扎针,怎扎去了城外的山庄里?
慕浮玉:醋坛子这是要很他秋后算账来了。
将双手从脑后抽出,伸手就给弯在眼前的脖子环住,诱惑十足的开口:如此好的春色,阿临不觉得该做点,什么?
不觉得,东临风轻轻挑了下眉,你还是先解释一下吧。
慕浮玉见鱼没有上勾不说,反而还坚定追着要解释,环在鱼脖子的一双手用了点劲,将鱼饵亲自送上。
没有钓不上来的鱼,只有不会撩的猎鱼者。
半个小时后,慕浮玉瞅着他钓上来的阿临鱼,已经成功躺下,解释那么多做什么,灵魂出窍它不好嘛。
整了整衣服从窗台跳下,隔着一扇屏风,曹德荣小声禀报说:王爷,无垢回来了。
慕浮玉点了一下额头:传方太医,让他过来一趟。
方太医来得很快,立即施针过后,接着便拱手说:王爷,可否借一步说话。
慕浮玉微微颔首,表示可以。
换了地方,方太医这才低声说:王爷,陛下正直少年气盛的年纪,难免血气方刚情绪高涨。王爷若是应付不消,还是不要让陛下时常如此起兴的好。时间一长恐留隐患。
面对方太医语重心长的提点,慕浮玉不自在轻咳一声,表情也有点微尬。
臣虽不知陛下为何时常便会陷入这种昏迷之中,但长此以往这样下去,陛下一直迟迟得不到疏解,总归不是好事。
说到这里,方太医停顿了一下,通过这几次频繁的诊脉,他隐隐发现陛下和肃王之间应该还未行周公之礼才是,毕竟似陛下这样
一旦起了兴致,便会陷入昏迷之中,这样的案例他也是第一次遇见,翻遍医典药书,应对之法寥寥无几。
方太医在家琢磨了几天,也是叫他想出了一个偏方,就是那偏方有些难以启齿,于是也就有了他想和肃王借一步说话的心思。
方太医凑近了些,附在肃王耳边轻轻又说了两句。
慕浮玉听着方太医给他的建议,表情逐渐变得嗯,嗯,嗯
这,行吗?
可行不可行,王爷试上一次不就知道了?
方太医见肃王一副犹豫不决的神色,附耳过去又说了句。
慕浮玉虽还有些迟疑,但太医都说了,阿临这再这样下去总归不是好兆头,他心里清楚阿临的灵魂出窍大有可能就是那枚招魂定魄丹带来的后遗症,问题其实说大也不大。
但每每灵魂出窍的关键点是基于在那种情况下,一次两次还行,时间一长好像的确是不太好。
本王知道了。
得了一句差不离的回答,方太医这才满意的去拎他的药箱准备离开,心里美滋滋,要是他的这个法子成了,和岑太医之间的赌约可就是他赌赢了,三坛子松花酒稳当当到手。
东临风瞟了一眼春风满面的方太医:方太医这是有何喜事上心说不得与朕听之,倒是不避着肃王。
方太医:高兴太过,给陛下瞅了个正着,方才应该先和肃王借一步说话之后再给陛下施针才是,失策矣!
臣只是同王爷进献了一个治陛下的法子,若是此法可行方太医回话的同时来不忘隐蔽地朝陛下挤了一下眼睛,然后再一躬身,臣这里便,静等陛下再次传召。
浮玉,方太医说是他有法子可以医治?到底是何法子?还是需要借一步说话,避着他的。
慕浮玉斜了一眼,似笑非笑的表情:你缓好了?
东临风: 。心口飞来一箭,戳到心窝。
今晚上,再来一次。慕浮玉笑语盈盈的说。
呃,明天吧。一天来两回,最后又吃不到嘴里,只差临门一脚的那种感觉着实会令人吃不消。
再缓一天,明天再试,总会有一举成功的那一次。
慕浮玉抿唇一笑,咳声道:无垢回来了。
东临风闻言,面色一正。
乾正殿偏厅;
宽敞明亮的厅室,一群人愁眉不展,坐立难安,隐隐约约还能听到小声的交头接耳。
这一群人,不是别人,正是无垢从燕子坞官道口那间名叫「黑店」的客栈带回来的一群人。总共十二个人,除了一个年轻男子,剩下的十一个都是女子。
此时,这个男子正对着一名姿容秾丽,轻摇团扇的女子小声嘀嘀咕咕。
三娘,我不管是从上看还是从下看,是从左看还是从右看,我都觉得啊这里不是好地方。他有偷偷瞥出去两眼外面。
放眼望去,只能看到高高的一座红墙,四处都是带刀穿甲胄的,那个凛然肃穆的阵仗,还有这处招待他们的花厅,哪哪都透露出不平凡奢华。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