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灵侦探工藤君(18)(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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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不受控制放松警惕的情绪与理性秉持的威胁观念相互交错,产生一种极其扭曲的复杂微妙之感,简单来说,贝尔摩德的警惕在随着交谈的深入而上下摇摆,起伏不定。

完全被拿捏住了。

这是她只有在那位大人身上才曾体会到的又爱又恨的感觉。

所以说这家伙到底是谁

说起来,你和枡山先生要对吞口先生执行暗杀行动对吧。新一在漫不经心之间将枪头调转,用组织特有的密语将话题转移到了正轨上面。

这才他人听来只是谈天气论闲情的话语,实则暗藏机密讯息。

贝尔摩德更加坚定了新一是一个组织高层的看法。

你要来插手我们的行动吗?贝尔摩德弯起细眉,在外人看来,她似乎在漫长的谈话之中对新一交了心,姿态慵懒,神色放松,右手端起了一杯香槟,微微对新一抬起,那你应该去找皮斯科而不是我,我在这次行动中担任的并不是主力。

唔,调查过我的话,应该知道我和吞口先生有着不浅的关系吧。新一也从旁边的长桌之中取了一杯饮料,和贝尔摩德手中所持的香槟轻轻碰撞。

即使是实话,也别说得这么难听,工藤君。贝尔摩德浅笑了一声,她浅浅抿了一口香槟,指尖捏着细长的杯柄轻轻晃动酒杯中清澈的液体,所以我们的行动算是碍着那位大人派遣给你的秘密任务了吗?

不是因为吞口重彦被杀之后,新一身份是假的这一事实就会暴露在大众面前。

吞口重彦走的是特殊渠道帮新一办理的新身份,两人之后完全可以一拍两散,互不干涉,以免进一步的牵扯。

如果新一对吞口重彦的利用仅限于此,他完全可以选择这个做法。

但是,是掌握着主动权的新一选择了和吞口重彦继续保持着联络,吞口重彦身为新一的目标,或许还有其他用处。

不过贝尔摩德可管不着这点了。

她好心提醒:组织的信息被泄露是头等大事。所以新一如果有什么任务的话,还是最好先考虑任务的优先级再说。

但是说完之后,贝尔摩德就注意到了不对的地方。

她想着新一总不至于连这个浅显的道理都不懂,再一看新一那张脸,贝尔摩德硬是从面无表情的表情中看出了似笑非笑的情绪。

没关系。新一淡淡道,这两个任务并不冲突就是了。

哦?贝尔摩德眨了眨眼,轻笑了一声,那我就期待着了。

新一颔首,抬手用杯子和贝尔摩德的香槟再碰了碰,将其中的饮料一饮而尽之后,把杯子放到一旁,身影没入了人群。

而贝尔摩德看着他离去的方向,瞥了一眼他留下的杯子,找了个机会不着痕迹地将其藏了起来,准备在宴会结束之后将其带走化验上面残留的唾沫。

她不知道新一过来找她是干什么的。

他们的交流是在交流没必要的信息,他除了给她留下更多的疑虑之外什么都没有做,哦,可能还留下了这个可能查出他身份的杯子,但是怎么看这行为都像是故意的吧。

让人捉摸不透的家伙。

贝尔摩德想不到自己竟然有天会对别人用上这样的评价。

而此时的新一

他只是单纯地愉悦又跟一个老熟人谈上了几句话而已。

正高兴呢,新一余光一扫,却是看到了两个矮小的身影一闪而过。

新一:

他陷入了思考。

有那么一瞬间他几乎以为自己的眼睛出现了问题,但是仔细看去,那两个人却是真真切切地存在着的。

那是柯南和灰原。

他们怎么进来了?

啊稍微有些棘手起来了,毕竟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是有些少儿不宜,他本来不太希望未成年人观看的。

警察的话

新一扫了一眼曾经见到过的目暮十三等人。

倒是适合作为观众。

灯光暗下。

主持人拿着话筒在台上分享着追思会主人公的生前照片,然后

照片变了。

导演酒卷昭氏的亡魂在新一的身边上下漂浮。

第38章 我的表演

会场之中, 投影仪忠实地工作着。

原本放映着酒卷昭氏辉煌过去的照片,被换上了他妻子的照片。

他年轻的妻子和他的弟弟拥抱在一起,相互亲吻, 模样亲昵。

短暂的寂静之后, 窃窃私语从底下蔓延开来, 照相机拍摄的闪光灯不断, 台上的主持人冷汗而下, 示意工作人员把投影仪关闭, 可已经迟了。

酒卷昭氏的妻子今天穿了一袭修身的黑衣,化了淡淡的妆, 正好站在酒卷昭氏的弟弟身边,她沉下眼眸, 在骤然亮起的灯光和众人目光簇拥之中, 缓缓走向舞台。

她接过话筒,轻咳嗽一声让大家安静下来,然后扫了一圈周围, 眼眸沉下来:我不知道是谁搞了这么一个恶作剧, 这张照片完全是借位, 是无稽之谈, 竟然在我丈夫的追思会上开这种恶劣的玩笑, 如果查清楚原委, 我会追究他的法律责任

该被追究法律责任的是你才对。轻慢的声音从人群的最后传了过来, 在场的人本能看过去, 就见到了靠在墙壁上的新一微微抬起头, 不偏不倚地对上了台上目标的人的视线。

目暮十三睁大了眼睛:工、工藤老弟?

隐藏在人群之中的柯南和灰原也是被突然出场的新一吓了一跳。

贝尔摩德水绿色的眼眸动了动。

而其他人也是左看看右看看, 又低声地议论了起来。

因为他们之中认识工藤新一的人同样不在少数, 面对如今这个长着和工藤新一同一张脸的新一, 他们很自然地把他当作了工藤新一。

尤其是在台上的恰好不认识工藤新一的酒卷昭氏的妻子发问的时候。

你是谁?

工藤新一,是个侦探。

新一用关西腔开口。

但是除了用关西腔之外,他并没有对自己的身份做出其他的解释,而是在其他人自主地让出一条道路之后,直直走向了高台。

那张照片是我偷偷放进去的,但不是什么恶作剧,而是作为你杀害酒卷导演的动机。

酒卷昭氏的妻子冷笑: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你在诽谤。

新一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在整个会场回荡开来:酒卷导演注意到你和他弟弟鹤先生的私情,委托侦探拍下了这系列的照片,然后找你们对峙,鹤先生在惊慌失措之下杀死了酒卷导演,你销毁了照片,你们合力把他的死亡伪装成了意外,却没有想到销毁的照片还有其他的备份

酒卷鹤的脸色在随着新一犹如看见现场的平铺直述中逐渐变得青紫难看。

他身边的人下意识离他远了些,有不怕死的还偷偷打开了照相机,而酒卷昭氏的妻子却仍旧是那一副高贵的黑天鹅般的模样:胡说八道,这些都是你的一面之词,你有什么证据?

新一盯着她。

她脸上的笑容在短短的对视之中便挂不住,那嚣张的羽翼渐渐耷拉,却仍顶着硬气在说话。

我之所以在追思会上做出冒犯的行为,一是酒卷导演早有预料(假的,死后委托的),不希望你和鹤先生借着他的关系发展人脉和资金链;二也是因为这个证据只有在追思会上你才会重新拿出来那就是酒卷导演生前最喜欢的金奖杯也是他放遗嘱的媒介,鹤先生就是用他砸死了酒卷导演,伪装酒卷导演摔下楼死亡的假象只要在这上面验出相关的血迹

作为知情人了解的收纳遗嘱的存在,金奖杯在不到万一的时候不会被凶手二人丢弃,否则遗嘱丢失,就会按照继承法将遗产分配给酒卷导演前妻也就是亡妻之子,他们也没办法趁机捏造遗嘱了。

但是毕竟用它做了凶器,如果新一提前报警或是之后再想要把金奖杯找出来,那就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了,只有追思会中,金奖杯作为酒卷导演的生前遗物被摆放在大庭广众之下的时候,警方才有十足的把握去收纳金奖杯并且检验上面的鲜血,以此来证明酒卷鹤就是凶手。

当然,新一之所以在追思会上说这一切,主要还是为了自己的目的,但是现在没人会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他们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新一的破案进行时上面。

酒卷鹤的脸色变了,他想要逃跑,却被警方的人员迅速压制,而酒卷昭氏的妻子也在新一接下来的叙述中颓然认罪,被警方拷上了手铐。

咔嚓的白光一片闪耀。

有记者挤到前面,想要采访新一,新一摆摆手,说自己已经打扰追思会够多,接下来的时间,还是交给主持人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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