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向gin提出离职小说(23)(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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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是平安夜,琴酒带他出门吃饭,难得招摇地进了家高级餐厅当然出于任务需要而非什么过节的仪式感,这家餐厅是任务目标常常光顾的地方,提前来踩点亦是理所当然。

他黑色风衣肩头落了层细雪,正慢条斯理地解着衣带,听到夏树这个问题时稍微愣了一瞬。

琴酒没有正面回答,只是递来一个冰冷的眼神。

夏树:!

他不敢问了。

老老实实地吃了顿饭,然后留下小费尽管是对方结的账,在加州养成的生活习惯令他下意识地在桌上放了两张钞票,压在玻璃杯底下。

直到服务员捏着钱惊慌地追上来,夏树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件蠢事,跟对方倒过谢再把钱赛回钱包里,很小声地抱怨道:为什么不提醒我

琴酒哂笑一声,偏头看他。

绿眸仿佛凝着一层霜雪,料峭的寒冬都要沦为他的背衬。

【你头发长得好快哦。】

【我觉得阿阵长头发会很好看,让人转不开视线的那种,信我。而且银色长发真的很有辨识度。】

【多久?应该两三年?】

【等你头发长到这么长的时候,我就回来了。】

琴酒的步伐很快,似乎在想什么事情,心情并不好。

对方独自走在前面,夏树亦步亦趋地跟着。

他猜测是有什么工作上的事情令琴酒生气了,所以乖乖地跟着对方身后,努力追上他的脚步。

夏树很快被琴酒荡在身后的长发吸引了视线。

雪亮的长发闪着浅淡的银芒,仿佛倾泻的月光,在朦胧的雪夜里跟梦一样。

他像是被玩具球截获了全部注意力的小狗似的,紧紧盯着,甚至有点想伸手摸一下。

但是不敢。

琴酒对视线极为敏感,很快注意到了他的反常。

看什么?他回眸。

路灯光阴为他轮廓深刻的五官染上一层昏暗的暧昧,似乎连那双阴冷的绿眸都柔和了几分。

你头发好看。夏树眨着眼睛,下意识地将心理想法脱口而出,他干巴巴地、坦诚地说,我想摸一下,可以么?

琴酒:

他转头,嗤笑了声:滚。

夏树:好吧。

他也觉得有点羞耻,低头踩着人行道上的薄雪。

商业街上处处明亮炫目,照得黑夜也如同白昼。夏树忽然觉得这样的场景应该发生过很多次,也许是因为东京和加州一样不需要睡眠,也许是冷风吹得他过分恍惚。

琴酒的脚步渐渐放慢下来。

而夏树并没有看路,一边踢着雪一边走神,因而不小心撞到了对方的后背。

他连忙后退两步:抱歉

琴酒讥讽:走路都不会?

夏树并不在意他的嘲讽,反而若有所思地问:Gin,听说你反对【拉普拉斯妖】。

我能知道为什么吗?

这个项目的名字脱口而出时,对方唇角一点不甚明显的笑意也散去了。

良久后,他说:异想天开罢了。

夏树探究与好奇的神色被他纳入眼底,于是琴酒放低声调,充满恶意地说:很多人因此而死。

包括你的父母。

第30章 回忆

夏树一愣:哦。

夏树试图回忆父母的样子, 怎么样都没有印象,比起这个他其实更关心拉普拉斯妖到底是怎么回事忍不住自我唾弃一句自己可真是一位大孝子

所以他完全没有被琴酒吓到, 甚至饶有兴致地问:你可以告诉我是怎么一回事么?

琴酒不予理会, 径直朝前走。

夏树又追问一次,挨了对方一句阴恻恻的警告后就再也没有继续问了。

夏树将脸埋在围巾里,悄悄吐槽:吊人胃口,好凶, 好不讲道理。

事实上, 口头警告已经是琴酒极其宽容的表现。

他的纵容不声不响, 人前几乎不予展现,但在有心人眼里成了另一幅光景。

贝尔摩德是最先发觉这件事的人。

本来她只是来传达boss的命令, 刚进入安全屋却稍微惊了下。

客厅只坐着琴酒一个人, 然而玄关处的鞋子有两种尺码, 衣帽架挂着尺寸风格不同的外套,茶几上竟摆着几盒没拆封的零食。

据她对这位Top Killer的了解, 琴酒会和人同居这件事的概率和地球自转换方向一样小, 然而就轻而易举地这么发生了, 实在让人不能不多想。

来送点东西。贝尔摩德打趣, 金屋藏娇的感觉怎么样?

琴酒瞥她一眼:放桌上,你可以走了。

好绝情。贝尔摩德假意抱怨一句, 如对方所说, 把一沓文件袋放到透明写字台上。

走之前, 她状似无意地说:对了,清理名单上有个眼熟的人,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 可能是你家小朋友的朋友?叫津岛修治。

琴酒没有反应。

还有。贝尔摩德继续愉悦道, 因为这个叫津岛的卧底, 那位先生也有些疑心了,关于小朋友是否有二心,以及你和小朋友的关系你不会包庇他的,对吧?

琴酒面色不变,手里握着的钢笔却稍停一瞬,F尖溢出一滴墨,在雪白的纸上晕开。

贝尔摩德远远一眺,将这点细微的反应收入眼底,眼尾染上几分了然的笑意。

你要怎么办呢?Gin。

她认识琴酒很早,光知道对方有个小竹马,关系要好,当时只听了个名字,并没有见过北条夏树本人。

直到前两年,她的另一个身份,奥斯卡影星莎朗温亚德受到了加州理工学院的邀约,学校邀请她作为名誉校友出席毕业典礼。

贝尔摩德本想寻个理由拒绝,可当她在轿车后座说出加州理工时,琴酒朝后视镜谨慎地瞥了一眼。

她立刻将浮到喉咙口的婉拒咽下去,挑眉,改口道:当然,很荣幸受到母校邀请,我会到场。

琴酒不冷不淡地说了句:你很闲。

这句话在这个情境下由他来说是没什么问题的,但贝尔摩德想起他方才的微妙神色,愈发感觉其中不对劲。

她曾经暗示过琴酒,那样适宜的氛围与场景下,千面魔女从未失手过;然而琴酒表现得像个无动于衷的性冷淡,贝尔摩德甚至有一瞬间怀疑他是不是没听懂,最后对方说了句我对女人没兴趣,她才意识到是哪里出了问题。

贝尔摩德轻描淡写地回道:Boss交代的任务我都有好好完成,再说,去加州理工也能顺带看一眼组织培养的研究员。

琴酒不置可否,好像完全不在乎她说什么,态度和平时别无二致。

在任务之外的非必要交流上,他一向惜字如金。

贝尔摩德顿时觉得更反常了。

毕业典礼那天,她坐在贝克曼礼堂的前排校友席,目光从人群扫过。好在加州理工素来以小而精出名,毕业生并不多,贝尔摩德很快在人群中锁定一名亚裔少年人。

他长了副让人移不开目光的好皮相,精致但不男生女相;他和同学聊着天,眼尾开扇,笑起来显几分风流,又看起来莫名乖巧。

散会后,贝尔摩德准备主动找小朋友聊几句。

他正在拒绝女同学的告白,态度温和又坚定,最后大大方方地给了女孩一个告别的拥抱。

晚上好。贝尔摩德迎上去,笑道:想找你聊几句,会打扰到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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