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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秋的心也跟着提了起来,虽然他的注意力都在封越身上,但也注意到方才两人的厉害之处。
一拳下去,坚硬的墙壁都出了裂缝,而他们的拳头毫发无损,那个叫布莱登的更是滑不溜秋,屡屡躲过攻击。
又手段卑鄙,时不时投出来一点暗器。
封越靠近后,布莱登猛然转变了攻势,朝封越扑了过去。
他拳头带起风,隔着十几厘米已经放封越的头发微微飘动。
而封越只是不慌不忙的抬手扣住了他的手腕。
布莱登反应迅速,抓住封越手臂借力,抬脚踹出。
他的动作很快,但鞋侧金属光泽闪过,很难让人忽略那一抹光,细看之下,竟是薄刃。
蓝色作战服的男人立在一旁,满脸难以置信。
下一刻,局面猛的发生反转,封越松开手,抬脚竟是硬生生把他的腿直接踩到了地板上。
闷声巨响过后,地板上的残藉都被布莱登压到了地面以下,他脸上露出抑制不住的痛苦神色。
布莱登咬牙,“有本事你现在就把我杀了。”
他像是发觉自己跟封越的巨大差距之后,认输一般躺在地板上。
鹤秋原以为到此结束,没想到下一刻,封越忽的弯腰把布莱登拎了起来带着人跳到了另一侧。
布莱登躺着的地板彻底陷下去,却又在坠入星空时形成包裹,飘走了。
原来他根本就没放弃!
布莱登心底迸射出浓烈的不甘心。
封越抬手,右手臂上挂着的黑色铁匣飞快转动,拼接成了长剑。
挥手落在了布莱登的脖子上。
“这不合理吧?殿下。”布莱登看出他的杀意,一面偷偷转动手腕,一面试图跟封越周旋,“即便我犯了罪,也应该审判之后才能行刑。”
“不把我带回去给那些家属交代么?”
封越削断了他伸出来的手指,“你的人头就是对他们最好的慰藉。”
他正准备下手时,微微皱眉,收起了长剑,从腰上摸了把枪,对准了布莱登。
布莱登恐惧起来,大声嚷嚷,“你的名声不要了么?皇太子殿下。”
“你这样随意行刑,那些注重规矩的老古板不会放过你的吧?”
“你活着就还有可能跑掉,可能会对别人造成伤害。”封越,“我不可能给你这些机会的。”
“差点忘了。”封越松开手,把他丢在地上,另一只手从肩膀上摸出一样东西捏碎了。
那东西在封越掌心是透明的,但捏碎撒在布莱登的身上却变成了可见的蓝色。
“如果你是想等它的毒素生效,恐怕要失望了。”
布莱登这一刻才意识到面前男人的可怕,“殿下,我……”
封越却再没给他说完话的机会。
布莱登的身体缓缓到了下去。
鹤秋松了口气,忍不住倒回去又看了一遍,主要是看封越。
他自己面对封越时还能抵抗,但有其他人对比,就衬得封越格外吸人眼球。
尤其是那动作干脆利落,其他人无论是武力还是心机在他面前都毫无作用,只能做衬托他的米粒萤火。
鹤秋看到第三遍,敲门声响起。
他下意识扭头。
敞开的房门,封越正立在门边,刚收回敲门的手。
鹤秋慌慌张张的关掉了投影仪。
“你不是在陪十一看网课么?”
封越抬脚走了进来,“我给你准备了礼物,当然要过来看看。”
鹤秋装作不以为意的模样,“这算什么礼物啊?而且这有什么好看的?演的吧?”
“是么?”封越走过来,手撑在了按摩椅的边缘。
另一只手去抓住了鹤秋的手腕。
鹤秋红着脸挣扎,色厉内荏的质问,“你想干什么?”
封越仍抓着他的手,“我只是确认一下,看我又没有听错。”
鹤秋:?
封越松开手,“你的心跳很快,是喜欢的吧?”
鹤秋手腕发烫,用另一只手按住了,“我、我那是被吓的!”
“这么血腥的场面……”
封越说,“你这个月看了不下上百次。”
他补充道,“比这更血腥的也有。”
鹤秋痴迷侦探剧和推理悬疑剧,还看了几桩案件解密。
有些场面已经血腥到要打码的地步了。
“你管我?”鹤秋开始耍赖,“反正不是因为喜欢你。”
封越蹙了下眉,伸出手来。
鹤秋警惕看他。
封越却只是手掌在他面前停下,递出了一只金属蝴蝶。
银色的蝴蝶扇动着翅膀落在了鹤秋鼻尖。
鹤秋微愣。
他把蝴蝶拿了下来,“这个是什么?”
“仿照布莱登那只蜘蛛做的小东西。”封越看他手指把玩着蝴蝶,教了他一下怎么驱动,“里面我装了一些药。”
见鹤秋瞪大了眼睛,停下摆弄的手,小心翼翼的捧着蝴蝶,才慢悠悠的补充道,“只是短暂让人昏迷的药物,不会致死。”
鹤秋无语,“有话一次说完啊!”
他刚刚吓的心脏骤停。
现在知道不是毒药之后,对这只蝴蝶更喜欢了。
因为封越教他,这只蝴蝶除了保护他的功能外,甚至可以根据不同的设定飞行。
鹤秋兴奋指挥着蝴蝶在空中翻飞。
封越突然问他,“现在呢?”
鹤秋眼睛还落在蝴蝶上,“什么?”
“现在愿意承认喜欢我一点么?”封越望着他,“或者,现在愿意喜欢我一点么?”
刚开始想到了作话,没敢写
封越:这都拿不下你?
秋秋:……现在是真不行了。
第36章
鹤秋回答不了。
一个身份优越、能力卓越、样貌帅气的人向他频频示好,他怎么可能无动于衷?
他又不是圣人。
更何况他本来就对封越有几分好感。
他不是不喜欢封越,他只是不能再像之前那样轻松的说出口了。
飞到窗边的蝴蝶又折了回来,落在鹤秋的指尖。
他捏着金属翅膀,低下了头。
封越皱眉,困惑起来,他以为这是鹤秋的考验,但鹤秋的神色看起来又似乎是真的在伤神。
可为什么不愿意接受他呢?
路迢戳了戳鹤秋的脑门,“反正他也喜欢你,就在一起试试啊!又没有哪条法律规定谈了恋爱就一定要走到最后。”
他今天来给鹤秋帮忙,就发现了鹤秋跟封越之间的别扭,特意把封越支走来问鹤秋,问完都觉得费解。
鹤秋趴在桌子上,脑袋随着路迢的手指动了几下,一副颓丧的模样。
“我怕分开后我走不出来。”
跟妈妈分别之后,他才知道永不相见会有多悲伤。
是每次看到熟悉的地方,遇到熟悉的事,就不自觉的会想起从前的幸福画面。
他甚至都不敢再家里多待,因为遍处都能找到一些曾经存在痕迹。
路迢,“啊?你想的也太远了吧?还没谈恋爱就想到要分开了?”
他笃定道,“即便是分开,肯定是他有问题,你伤心不了多久。”
鹤秋支着手臂从桌子上爬起来,“哎……”
“真要是这么简单就好了。”他看了眼自己手腕上的表。
那只银色的蝴蝶正安静的贴在机械表的表盘边缘当装饰品。
路迢还是想不通有哪儿难的,“总不能是他得了绝症命不久矣吧?”
鹤秋,“……差不多吧。”
路迢瞬间坚定起来,“那确实不行。”
鹤秋还想问问他跟楚九澜怎么样,没来得及问,陈佳鑫就带着人进这个房间了。
他语速飞快的指挥着大家摆放东西,还抽出时间回了下身边人的问题,“不用化妆,待会儿给个特效就行。”
说的是鹤秋。
不过十几分钟,空荡荡的工作室便摆好了东西。
陈佳鑫催促着鹤秋开始。
鹤秋对着镜头突然紧张起来。
封越跑腿买饮料回来,见他们正在吵嚷着,上前认真听了一下。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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