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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语气像在告状:“白叔叔,我被四五个小孩欺负,他们都往我身上扔雪球,你看我……我得回房间收拾一下。”

虽说被欺负,但脸上挂着笑意,开心得像个小孩。

白赊月扯过西装口袋上的手帕帮他擦拭脸上的水,含笑点头。

美丽、单纯,如天使一般,这是韩焘第一次见到姜宁给出的评价。

“老白,你看这里的人,哪个人能跟你的姜宁比,话说当初,是我先看上的。”

白赊月笑:“其他东西我可以跟你分享,小姜宁不行,你别惦记了。”

“我就想想。”

“想想也不行。”

韩焘:“……”

姜宁一回到房间,就把湿漉漉的衣服脱掉,打开花洒冲热水澡。

慢慢的身体缓过来,有了些暖和的知觉。等姜宁从浴室穿着浴袍出来,客房门铃响了,门外服务员说,有件礼物指定送到这个房间。

韩焘与白赊月的生日会,那么白赊月也是有礼物的,姜宁打开房门,一份包装精美的礼物递到他跟前,服务员特地指了指上面的卡片:“老板说,这张卡片是让您看的。”

整个度假村是韩焘的,那么这个老板指的是韩焘。

姜宁打开卡片,上面手写着几行字——姜宁,这份礼物是送给你的,里面的东西没用过可以放心使用,老白每到这几天都开心不起来,你帮我哄哄他,至于为什么要你帮我哄而你必须得答应,是因为你“打工人”的广告是我在床上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差点精尽人亡帮你争取来的,我为兄弟而死,你也得让我兄弟为我死一次。

姜宁:“……”

这什么跟什么啊!

关上房门,走到里屋,姜宁打开礼品盒,里面是一只猫耳朵发箍,再里面是女生穿的网袜……

这韩焘,女生用的东西送他干嘛!

有些无语又有些气愤,姜宁把纸盒往床上一倒,颈圈、手铐、皮绳……立即引入眼帘,他瞬间明白那个发箍网袜的作用了。

姜宁:“……”

姜宁:“…………”

“我为兄弟而死,你也得让我兄弟为我死一次。”这个“死”字,姜宁也瞬间明白了。

但他和白赊月和谐得很,有必要搞这些情.趣用品吗?他把东西都往纸盒子里一塞,扔在一边,而后躺倒沙发上刷手机去了。

不知道是见识到了以前没见过的东西,还是好奇心使然,姜宁去搜了下猫耳朵发箍、手铐等等的使用视频。

第一个画面,黑暗中倒映出戴着猫耳朵的小男生,举起爪子“喵喵”叫着,底下评论都在说这位博主“好受啊”“我是个女的我都想那啥你”云云。

第二个画面,被拷在床头的小男生脸上身上都是“伤痕”,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看得姜宁除了尴尬还有点头皮发麻。

门外响起开门声,姜宁把手机摁灭,假装若无其事地与白赊月搭话:“结束了?”

白赊月:“结束了。”

“吃饱了吗?”

“当然,倒是你,又是贪玩,又是早早离开,我看没吃饱的是你,我让酒店给你弄点吃的……”

“不用不用,我这儿有吃的,白叔叔陪我吃蛋糕吗?”姜宁快速从冰箱拿出蛋糕,拆开包装盒,“我知道他们给你过过生日了,但是我想单独给你过一个,你肯不肯赏脸啊?”

四寸小蛋糕,裱花粗糙,一看就知道做蛋糕的人并不擅长,但当白赊月看到上面的字时,愣了一会儿。

——生日快乐,沈栾。

“Max说你每年到这几天都高兴不起来,他说你可能在想念你母亲,你也跟我说过你以前叫这个名字,我想你母亲也是叫你这个名字的,所以我……”姜宁觉得这个举动有些擅作主张,不自在地挠了挠后脑。

白赊月让他点蜡烛。

姜宁点着,白赊月很快吹灭。

第一口姜宁让白赊月吃,白赊月含住勺子,吞下蛋糕,说:“我母亲不叫我这个名字。”

“那叫什么?”

“叫……”白赊月顿了一下,不管叫什么都是过去式,他是白赊月,他的人生就该活成白赊月。

“没什么。”白赊月揉了把姜宁的脑袋,“蛋糕吃完,别饿着了。”

姜宁点点头。

白赊月拿上睡衣进浴室,姜宁则吃下半个蛋糕。

浴室的花洒“哗哗”喷着水,姜宁不知道该做什么,无聊的很,最后鬼使神差地把视线挪到那个礼物盒子上。

他刚才情绪挺低落的,该怎么哄白赊月开心似乎不用多想,韩焘是最了解他的。

姜宁打开盒子,穿上网袜、戴上颈圈,最后往头上戴上猫耳朵发箍,随后往被窝里一躺,眼睛闭上,等待白赊月出来笑话他。

不一会儿,浴室花洒声音停了。

姜宁睁开眼,白赊月穿上浴袍出来,用毛巾擦拭着头发,接着再进到浴室,用吹风机吹干头发,他大概是看了会儿文件,因为听到有纸张翻动的声音,然后才躺进被窝。

刚躺进被窝,白赊月就愣了下,他这会儿才注意到姜宁的脑袋上戴着猫耳朵发箍。

白赊月挑了挑眉,上手捏了捏那两只猫耳朵,指尖顺着脸颊下滑到姜宁脖颈处,“项圈……你这是……?”

看吧看吧,白赊月也不懂。

姜宁捂脸,“我就说了,我之前还纠结着……就不该穿戴这些韩爷送来的,我马上去脱了。”

他一起身,浴袍下面黑色的网袜便暴露了出来。

白赊月箍住他的腰把人重新摁在床上,他还没弄清为什么要来这么一出,怎么能让他还没欣赏够就脱掉这一身行头。

“韩焘送来助兴的?”

姜宁实话实说:“他说想让我哄你开心来着。”

白赊月点头,坦然接受:“那你哄吧。”

“啊?”

“装扮不错,抓紧时间。”白赊月就这么舒服地靠在床头的乳胶靠垫上,等待着姜宁来哄他。

姜宁之前浏览过一些视频,还重复刷到过一个剪辑自泰剧的小片段。

他学着那泰星松松地握着拳头,以跪姿朝白赊月缓步挪动。

新鲜且赏心悦目,心情确实有被哄开心。白赊月伸手抵住他的下巴,拉近,薄唇覆上来,温柔地亲吻着姜宁的双唇。

这个吻没有带任何侵略性的占有,只有轻轻的触碰,和极尽温柔的舔舐。

“其实没有不开心,就与平常日子一样,只是他们见我提不起兴致,就觉得我不开心。”

“可是别人过生日都好开心的,因为可以收到礼物,还有好多人的祝福,我也是,后来不过生日只是因为没钱又没有人为我庆祝,你呢,你为什么不喜欢过生日?”

白赊月看着他,没说话。

“是因为自己的生日,是母亲的痛苦日,这个理由吗?”

白赊月还是没说话。

“我们都这么亲密了,你还是不愿意与我分享你的喜怒哀愁。”

姜宁有些不知道哪里来的莫名情绪,觉得白赊月知道他的全部,而自己连他一半的过往都不清楚。

“你与我分享,我又不会赖上你什么,你这儿,”姜宁点了点白赊月的心脏,“不用防我。”

“可我防任何人,却独独没有防你,有些人想要我公司的机密,有些人想要我的丑闻,还有些人甚至想要我的命,这些,你一个人就可以办到。”

家中的书房姜宁能进,白赊月的□□的样子姜宁能看,如果姜宁想做任何害白赊月的事,他都能做成。

可这就算是区别对待了?这些事情对于任何一个床伴都能做到。姜宁“切”了声,“跟你作对,我不要命了吗?”

白赊月重新抵上姜宁的下巴,大拇指指腹轻柔地摩挲着姜宁的双唇,“是我不要命了。”

再次亲吻上去,不再轻柔,而是掠夺、是占有。

“等我想说的时候,我第一个告诉你,好不好?”

那双眸子很沉,姜宁知蝻風睹珈道他从不说谎,他似乎只是隐藏了好多的事。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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