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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宁揉着眉心:“没用的,他要移情别恋,我做再多的事都是没用的。”
“你看上去很冷静,并不是很伤心。”
一般的朋友,例如陆司,看到自己感情受挫,第一时间会来安慰,但是罗莎的重点在自己伤心与否。
虽然不知道她的目的是什么,但是她想看自己伤心。
“你知不知道上一任我谈了五年,分手后我的表现?”
罗莎:“不知道。”
“大概没过几天吧,我就爬了我老板的床,对于感情,如果对方不喜欢我,我一向走得干净利落。”
姜宁说完,便借口去卫生间。
陆司叹气:“别看他说得这么坚强,指不定这会儿就在哭。”
他跟着姜宁进卫生间,罗莎在卫生间外头,不一会儿,里面传来啜泣声。
罗莎转头,给柬埔寨那边去了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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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天娱乐高层换血,吴塔以及他提携上来的人都被换了个彻底,新总裁是一位名叫白辰礼的人。
众人虽然没见过这个人,但根据海天高层走漏的风声,这位白总据说与星悦的那位白总有点沾亲带故的关系。
经历这么个事情,海天娱乐没有受到创伤是不可能的,对于引起腥风血雨的《记忆障碍》,高层决定抽回投资,回血再做打算。
但外界都在传,海天新任总裁很迷信,他认为《记忆障碍》不吉利,因此才抽回的投资。
生意人都有点相信这个,因此当制片人找寻投资商的时候,只有星悦肯抛出橄榄枝。
因投资商闹出的问题,他们拍拍屁股撤资容易,但是制片方与演员签下的合同还在,演员解约要打官司,这些后果还是得剧组承担,当得知星悦愿意投资时,制片方高兴不已,男主角姜宁的合同,包括女主角唐丽华都与星悦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关系近,那么就好说话,这样来说,可以省去后续找男女主的时间。
但姜宁要进组《迷雾》,档期上有冲突。
舒文得知后也是第一时间联系了制片人,重新招商、拉赞助,说服影后重新进组等都是花费时间的事,而且《记忆障碍》“臭名”在外,除了原班人马,很难有与姜宁名气相当的人出演主角,毕竟收拾烂摊子这个活儿可谓是吃力不讨好。
制片人考虑再三,答应延后开机。
然而事与愿违,这头舒文刚刚说服制片人,那头《迷雾》又因女主的问题延期开机。
这对姜宁来说正好,《记忆障碍》不是大制作电影,推理台词居多,棚内拍摄居多,原定才一个半月的拍摄量,一个半月后,《迷雾》这边的事情相信都会解决好。
12月上旬,姜宁进组《记忆障碍》。
再次见面,所有人都感慨万分,孙保相和唐丽华直言是看在星悦的面子上才答应的制片人,不然凭他们的地位,什么剧组进不去?
制片人卑躬屈膝说着抱歉,这次的资方是星悦,大概率出不了什么问题。
《记忆障碍》开拍,姜宁第一次担任非偶像剧男主,又有影后唐丽华在旁,演技稍不注意就会被吊打,因此压力很大。
除了演技这一块,台词方面压力也大,一方面由于台词多对记忆是个挑战,另一方面,导演觉得姜宁的音色不错,可塑性高,不打算用配音演员。
这些压力一大,便对有些事情不会过多臆想,姜宁觉得这样也好,不会一有空就去想白赊月。
罗莎最近没有在他身边出现,想来目的已经达到。
经纪人和助理见姜宁近两个月没有与白赊月见面,脸上也很久没有露出那种幸福的笑容,就猜测他与白赊月是不是出了问题。
豪门与明星多数没有结果,舒文对此倒也并不意外,找了个时间安慰姜宁:“好好挣钱才是王道,空下来的时间多拍些照片给粉丝分享,再多到公司走动走动,高层那边虽然我在打交道,但你能与他们打好交情自然也是好的。”
“我知道,”除了有利益关系和私人恩怨的几个高层,姜宁都处得不错,再加上母亲那层关系,公司长辈几乎对他照顾有加,“张易联张总的离任宴,你准备了什么礼物?”
“投其所好,买了个PPBC家今年最新出的相机,价值五万多,科技感很强。”
“六十五岁,你给他买科技感很强的相机……而且人家不缺那些相机。”舒文很心细,但有时候也会偏离重心,“退了吧,我自己去买。”
张易联在星悦算得上是德高望重的老前辈,姜宁母亲虽然没在他手下呆过,但在世时得到了他不少的帮助。姜宁在张明远事件那会儿,除了魏柏为他说过话,张易联也为他说过话。
此次离任,星悦为他风光大办离任宴,在星悦50年历史中从未有过这样的规格,也是对这位前辈付出的肯定。
张总是摄影出身,不同于应华清打着摄影的旗号佯装文艺青年,张总是实打实的摄影大师,就算在退居二线的这段期间,他也在星悦拍摄的剧集中担任摄影顾问。
香江市有一家有名的古董相机店,老板从他父亲那儿继承了这家店,父子二人都是相机爱好家和收藏家。
店里没有服务员,只有老板一人坐在柜台上修理着手中的相机,他很专注,听到有客进门,眼皮都没抬,“随便看。”
相较于买他的相机,很多进门的客人更喜欢欣赏他的相机,因为店中有些相机只看不卖,对此,这位年近60的老头很愿意分享他的收藏品。
而姜宁恰恰看中了他不卖的一款相机——上世纪20年代末,蔡司伊康公司发售的一款名为“Ikonta”的相机,是弹簧式相机的鼻祖。
这款相机机身线条流畅,有浓浓的历史厚重感,作为礼物,最能体现心意。
姜宁在店里与店老板磨蹭好久,价格出到20万,也没能让老板松口。
“您说到底要多少,您爽快一点,给我个价格。”
老板鼻梁上架着眼镜,掀起松松皱皱的眼皮看了姜宁一眼:“不卖。”
“您摆出来的,肯定有人问您要价格,每个相机都不卖吗?”
“这几天也来过一个人想买我这款相机,但就是不卖。”
姜宁:“总有商量的余地吧?”
“有。”
姜宁一听有希望,眼睛都亮了:“您说,只要我能做到且不过分。”
老板摆手:“你做不到,那么大的老板都做不到,何况是你。”
“说来听听?说来听听也无妨对不对?”
老板掏出一个手机,“点开看看。”
姜宁用手指触碰屏幕,有锁,他打不开:“您这不是开玩笑吗,我又不知道你手机密码。”
老板抬了抬下巴:“看下屏保壁纸。”
姜宁于是看了一下,好家伙,是自己!
“我三个儿女,上面两个儿子,最宝贝小女儿,我小女儿追星,连我的手机都被她设置成这个红毛家伙,最近也快到她的生日,想送份礼物给她,如果你能约他出来合个影、喝个茶,说不定有戏,但是……那么大的老板都做不到,这个明星怕是有点个性。”
姜宁摘下口罩,嘿嘿直笑:“这个红毛家伙就是我。”
老板把姜宁本人与手机上的壁纸核对过后,确定除了发色不一样,但长得差不多后,打电话叫他小女儿过来。
签了名、合了影,又在他们店内喝了茶,老板这才松口将相机卖给他:“当年也才几百,按照现在的收藏价格18万差不多。”
“您帮了我的忙,忍痛割爱,多要些也无妨的。”
“同款相机,我家里仓库还有几个,没必要,我又不缺钱。”
姜宁:“……”
告别店家父女,姜宁揣好相机,出门的时候碰见了老陈,“陈叔,你也来买相机?”
老陈看到姜宁手中拿的相机,诧异问:“你怎么买到的这款相机?我都四顾茅庐了,这老东西还没松口。”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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