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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呢?”宋羽潇问盛飞。
盛飞举起啤酒瓶仰头喝酒,他今天像闷葫芦一样,宋羽潇觉得问他坏了雅兴,正要问别人,盛飞开口说:“给我哥立个衣冠冢。”
众人:“啊?”
“我哥去世了,至今没有墓碑,我想替爸妈做点事情。”
这件事,这儿的人只有姜宁了解前因后果,其他不知情的人因此都追问他:“你还有个哥?!”
盛飞:“嗯。”
“他怎么死的?”
“海难。”
“从没听你提起过啊。”
“因为我没见过他。”
盛飞的年纪,是当年发生海难之后出生,如果他有个哥哥……
白赊月的表情凝重且激动,不顾众人正在询问盛飞,走到盛飞面前,抓起他正要喝啤酒的手腕,问他:“你的哥哥,叫什么?”
二人目光对视。
盛飞突然笑了一下,“你今天的身份好像不是我的顶头上司,所以你问,我就一定得回答吗?”
“当然不是。”白赊月放开盛飞,觉得刚才的举动有些莽撞,于是再次询问,“我希望你能告诉我你哥哥的名字,还有他什么时候发生的海难。”
白赊月的执着让周围人都觉得很奇怪。
姜宁出来缓和气氛:“因为他小时候也发生过海难,所以对这比较敏感。”姜宁低声对盛飞说,“你告诉他吧,说不定会有你哥哥的线索。”
白赊月有前妻有儿子,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与姜宁不长久,可姜宁心甘情愿被他玩。盛飞这一整天不是气姜宁找男朋友,而是气姜宁找了个这样的人做男朋友,兴许可能,算不上男朋友。
自己已经对不起姜宁,姜宁找的人不能再对不起他,可他偏偏一头扎里面。
气不过,白赊月的问题他不会好好回答:“我的哥哥,当然跟我一样姓盛,你有他的消息吗?”
“没有,谢谢。”
白赊月离开篝火,站在崖边吹风。
姜宁想要跟上去,被盛飞叫了过去。
随后,围着篝火的几人听到来自姜宁和盛飞的争吵。
宋羽潇:“要不要去看看?”
其他人异口同声:“让他们自己解决。”
盛飞执着于白赊月不会给姜宁未来,可姜宁认定了白赊月,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因为对你有亏欠,所以希望你遇到的人会对你好,你明不明白?”
“我明白,但他对我很好,为什么你们要揪住他有前妻有儿子不放?”
“一个gay,有前妻有儿子,不足以证明他人品三观有问题、不足以让你提高警惕吗?”
“他有苦衷。”
盛飞笑了,笑得无奈:“你当年总说你那不管你的爸有苦衷,到头来他做了什么?转移你妈的财产,养小三,让一个儿子爱上另一个儿子……还有我,五年都没碰过你,你却仍旧以男朋友的身份待在我身边……这些你都没有吸取到教训吗?”
“不一样,他不会欺骗我。”
盛飞好话说尽,表态道:“我讨厌他,你与他在一起,我们还是不要做朋友的好。”
经过一番争吵,姜宁想把盛飞原本姓沈告诉白赊月这件事早就抛诸脑后。
接下来,姜宁投入到《迷雾》的拍摄中,再次想起这件事,是在网上看到一则消息。
消息打了个“震惊”的字眼,说某豪门大佬不姓白,而一旦这消息被证实,该豪门将会上演一场财产争夺战。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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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那则消息就差报白赊月这三个字。
白姓豪门, 网友能想到的也就只有香江白家。
白赊月不姓白,这对网友来说就是一场无稽之谈,可在白家内部还是产生了一些怀疑。
一是白赊月自小在美国长大, 他们在白赊月十一岁前从未见过他真人, 只看过那个年代像素不太高的照片。
有叔伯辈想想,照片上白赊月的样子与当初带来的白赊月确实有些出入。当时只是以为男孩长大长开变帅而已。
二是白赊月和白芷蕾二人,小时候没看出来,长大了, 觉得白芷蕾长得越来越像他们的大哥,而白赊月单从样貌上看, 似乎与他们的大哥没多大关系。
他们只道是白芷蕾像他们的大哥, 所以才认的干女儿,而白赊月那立体的五官, 可能遗传自他们的大嫂。
因此这么些年来,他们从没怀疑过白赊月的身份。
这条消息他们早就注意到,起初并不在意,直至白辰礼一一打电话给他们。
亲生儿子葬身海难,从海难中随便捡回一个男孩当儿子,再把亲生女儿认为干女儿减少一些对家的威胁,同时利用捡来的儿子, 承受来自四面八方属于白家的压力,好让他自己继续在白家发挥着绝对的掌控权。
他们的大哥如意算盘打得叮咚响。
但这世上哪儿有不透风的墙,让死对头白辰礼找到蛛丝马迹。
几兄弟找到他们大哥家的时候, 白辰礼也在白家。
“咱家今天可真热闹。”白赊月邀请长辈上座, 让人准备茶水。
“刚才说到哪儿了?哦对, 说到十几岁的时候, 在东南亚那边, 我和礼哥还有几个兄弟用几百个榴莲做竹筏的场景。”
“有印象,”白辰礼说,“那时候只想着玩儿,连大爷爷和二爷爷反目我们也只是简单地认为他们在吵架,过会儿就好,可是后来他们都死了。”
“我们只是去看看亲人,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父亲连夜带我回香江,那个时候我就知道我们家与别家不同。”
白辰礼冷笑:“他带你去那儿的用意就是想让你知道我们家与别家不一样,他需要一个不是从象牙塔中走出来的,年轻的、有勇有谋的、能为他冲锋陷阵的人。”
说白了,父亲救下他、养育他,同时也在利用他。
这些白赊月都心知肚明,但人心肉长,他们父子之间的情感不需要别人提醒。
“所以你来香江,与我对着干的筹码是什么?”
天时地利,白辰礼一样都不占,可他还是自信回答:“我是个疯子。”
白赊月大笑。
“成为疯子的门槛太低,是个人都可以成为疯子。”
“在座的各位叔伯不清楚,礼哥应当最清楚,当年我总共带了多少人前往柬埔寨,怎么救下的白芷蕾,又怎么打断你的那条腿。”
白辰礼拄着拐杖,分明是断了一条腿。
几个叔伯交头接耳,当年从白家佣人口中传出,他们见到放在门口血淋淋的一颗肾,然后他们小姐不见了。而从他们大哥口中传出不一样的版本,说白芷蕾离家出走游玩,白赊月只是去带她回家,照如今白赊月的说辞,当年白芷蕾,该是给白辰礼绑架了。
白辰礼的疯他们早有耳闻,但这件事他们听都没听说过。
而这些,白赊月父子守口如瓶到现在……
“有些人有些东西是底线,底线一旦触碰,我不敢保证我会变成什么样的疯子。”
“礼哥动了我的人,我怎么可能让你有好日子过?”
白辰礼撑开双臂展示自己的精气神:“我这不是好好的?”
白赊月干笑两声:“再等等。”
“等什么?”
“礼哥觉得,想要搞垮一个人,给我三个月的时间会不够?”
“明面上示弱,显得我只会搞些小动作让你放松警惕,暗地里盯着你贩卖器.官、洗黑钱那些事儿,且黑白两条线都有我的人,你到我的地盘,怎么跟我斗?!”
话落,警察上门抓人。
“邀请你上门做客,只是想见证这一时刻。”
白辰礼被铐上手铐,难以置信地盯着白赊月,“怎么可能?你吓唬我的,那边的人都拿我没办法。”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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