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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到家,岑真白就真被alpha连“打”带“骂”地赶进了浴室,他把衣服脱下来,细细闻了下,一点味道都没有。

还是说霍仰就是单纯地想欺负他一下?

alpha好难懂。

洗完澡霍仰来敲他的房门,alpha手里拿着一个铅球,“过来,教你姿势。”

alpha来都来了,那就学一下吧,至少到时候不要太丢脸。

岑真白头发还没吹干,他已经穿上睡衣了。

这一套还是江嘉能买的,那一套小熊是纯白,这套就是纯黑,只有领口、袖口和纽扣有一圈沿线的白。

霍仰还是第一次见omega穿纯黑色,深色倒是见过几次,棕色、深蓝色、灰色……但和现在的感觉完全不同。

现在像那种极度缺血的吸血鬼。别的地方都是暖色调,一到岑真白这,就变成了冷色调,衬得白皙的皮肤跟透明似的。

很奇怪,很色 气……像穿着情 $ 趣 $ 内 $ 衣一样,恍然间见那一点白色封边,都像是蕾丝。

岑真白走到alpha面前,“在哪里学?”

哪知霍仰闭上眼,死活不看他。

岑真白疑惑:“霍仰?”

他看alpha耳朵是红的,但这正常,很多次了,霍仰估计血气旺盛,只要一热,耳朵就很容易变红……

岑真白的视线顿在alpha一片闷红的锁骨和脖颈。

有那么热吗?热到身体像蒸桑拿,看起来都出汗了。

霍仰二话不说地把岑真白推回去,吼道:“你换身睡衣!”

岑真白不解:“为什么?”

“我不喜欢这套睡衣,”alpha退至门后,一堆话跟机关枪一样噼里啪啦地往omega身上砸,“太丑了,没品位,这样难看的睡衣你都穿得下去,丑到我没心情教,换了再过来找我!”

砰的一声,门被甩上了。

岑真白莫名其妙,好在他已经习惯了alpha奇妙莫测的情绪变化,他从衣柜随便抽了件白T恤和休闲裤换上,就去敲alpha的房门。

可霍仰是真没心情教了,他只想赶紧去洗手间,别说上手带着岑真白的身体找发力点了,碰都不敢碰,只草草说了下理论,又示范了几次,就快速把人赶走。

岑真白倒是挺满意这个速度。

——

转眼来到校运会这天。

短跑、四百米跑、接力跑、跨栏、跳远和跳高都在第一天比,早上初赛,下午决赛,安排得非常紧凑。

由于alpha每个都报了三个项目,几乎是刚比完一个就跑去下一个场地比第二个。

刚跑完一百米的林子坝叉腰站着,“我感觉跑都不是事,累的是检录和各种等啊,烦死。”

宋迟彦跑完四百米后,过来跳高检录处找霍仰。

岑真白自然也在。

其实像霍仰、林子坝和宋迟彦这种年年参加军令营的alpha,别说和beta了,和一般alpha比都是有壁的。

跳高到了后半部分,只有宋迟彦、霍仰和一个专练跳高的体育生三个在比。

于小鱼:“没看出来宋迟彦那个性 冷淡好胜心那么强啊?”

大家都是alpha,自尊心强,再加上比到最后难免上头,都到这地步了,谁想输?

不过术业有专攻,体育生最后以2.30米夺得冠军。

霍仰出了一身的汗,岑真白把手里的毛巾和水递过去。

宋迟彦打了声招呼就赶过去接力跑。

跨栏岑真白也去看了,于小鱼一边大喊“冲啊”一边一脚踹飞一个栏架,十个栏架就吼了十句“冲啊”,连在台上的岑真白都忍不住被逗笑。

接着就到了岑真白的铅球,出乎意料,omega很认真,姿势也有模有样,丢了三次,取最好一次的成绩,竟然还拿了个omega组第二名……

霍仰连连称奇。

第二天,只剩下林子坝的标枪、霍仰的两千米和马术。

林子坝压根不会,就是觉得有趣报一下玩玩的,全程重在参与,硬靠蛮力把枪插进土里。

两千米,当霍仰过线的时候,第二名还在三百米开外,毫无悬念。

林子坝说:“没意思,十二公里负重行的时候,这家伙的体能就很逆天。”

刚结束,就听见广播在喊马术比赛即将开始。

大家都没什么事,便全体移动至马术场。

马术可以说是比较不无聊的项目了,因此一大批人都往那边涌,观众席一下就坐满了。

霍仰的马术服岑真白拿着,前者接过,去更衣室换好,头盔、护腕、护膝等所有护具都一一带上。

马术,是一种极限运动。

从马上摔下来,轻则骨折,重则瘫痪或死亡,如果被马踩,那是雪上加霜。

学校的马术比赛大多只分为两个部分:场地障碍赛和赛马。

为了公平性,马匹和装备都是学校提供的,为此校运会的前一个星期,霍仰每天下课都来马厩和分配的马熟悉熟悉,避免马匹不服你、比赛的时候发狂故意把你从马背上摔下来。

虽然霍仰有信心制服每一匹不听话的烈马。

于小鱼在旁边小声嘀咕:“别说,你还真别说,霍仰穿这种制服,显得人模人样的哈。”

先开始的是场地障碍赛,马术项目中极具观赏性的比赛,要求骑手和马匹配合默契,齐心协力跳跃12道障碍,其中包括一道双重障碍和一道三重障碍,即总共15跳。

骑手在比赛中每打落一个横杆,罚4分;马匹在障碍前不跳或者不服从骑手的控制,罚3分;骑手第一次落马,罚8分。

骑手没有按号码先后顺序跳跃障碍、第二次落马、马匹出现3次拒跳、比赛用时超过限制时间等等,骑手将被淘汰。

霍仰是第六号,前边五个人依次骑着马出场,林子坝和宋迟彦看得那是一个糟心。

林子坝:“这个必碰杆。”

哐当,两个杆掉了。

林子坝:“这马下一个杆不跳你信不信?”

吁,马匹慢悠悠地停下来,无论骑手怎么赶都不动了。

于小鱼:“预言家啊你是?”

宋迟彦:“根据骑手的姿势和马匹的动作就可以大致分辨出来。”

四、五号稍微好一点。

霍仰出场的时候,观众场上终于热络了些。

alpha姿势标准,被马靴包裹住的小腿修长有力,马匹起跳的时候身体压低、核心绷紧、大腿夹 $ 紧。

怎么说呢……岑真白不懂马术,但一看和别人就不一样,连观赏性都高多了。

林子坝:“最后一跳,我看看……完美落地!”

满分。

接下来已经没什么好比的了,不过林子坝和宋迟彦还不敢妄下定论,毕竟还有赛马,两个分合起来第一那才是冠军。

于小鱼好奇道:“霍仰赛马没什么问题吧?”

“没问题,”林子坝道,“霍仰赛马比障碍赛还牛一点,他就喜欢速度。”

哪知,这反倒成了flag。

岑真白坐得前,十多匹马从他们面前呼啸而过的时候,猛地刮起每个人的头发,甚至感觉被带得往右边挪了几厘米。

啪哒啪哒,那是马蹄用力蹬地的声音,场地逐渐弥漫起沙尘。

这还是岑真白第一次看赛马,远比他想象中的要壮观与精彩。

只是跑到第二圈的时候,忽然,他看到霍仰的身型踉跄了下,整个人一晃,差点掉下来。

“卧槽,”林子坝猛地站起来,“怎么回事?缰绳怎么会断?”

缰绳是骑手对马的唯一有效控制。

速度太快了,缰绳都不一定让马立刻停下来,更何况现在他手上什么都没有。

霍仰只能快速调整坐姿,大腿用力,尽量往下压低身体,他果断地丢弃了手中的烂绳,揪住了马的毛发。

但这可能弄痛了马,马受了惊,方向立刻偏移,扭动起来,想把自己身上的人扭下来。

受惊的马很难控制,也极其危险,裁判和保护人员都不敢贸然上前。

观众席发出阵阵惊呼。

霍仰没有惊慌失措,只紧紧皱起了眉头,因为马匹本来就在受惊状态,骑手恐慌只会加剧场面的糟糕。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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