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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屿“嘿嘿”地乐:“沈录说好看,那应该就好看,你好了就去看,应该没下架。”

我点点头:“手,牵到了吗?”

“牵到了,离场时我跟他说能不能这样陪我玩,他同意了,我就闭上眼睛抓住他围巾,然后他主动来牵我的。”谷屿的声调都变了,可见还在激动中,“我差点哭了,心脏乱跳,回家后都没睡着觉。”

我心情愉悦,捧起水杯喝一口。

看来我不是毒奶,那句“沈录一定会特别喜欢你的”将会成为成真的预言。

“今天有约会吗?”

“没有,他好忙。”谷屿说,“上次是他来接我下班,今天我想去接他,哪怕见一面说两句话也行。”

“可以啊,有来有往挺好的,把你烤的小饼干给他带一点。”

谷屿的语气真的是飘着的,暧昧期就要把孩子给美傻了:“哥,我好喜欢他啊,我又跟他道歉了的,前两回的糗事我实在无法就那么翻篇,我跟他说也可以绑我,随他绑。”

我乐得不行,太好奇了:“他怎么说?”

“他叹气,说行,说考虑考虑,先记下了,也接受了我的道歉,就是要我不许再喝醉了。”谷屿又来一遍,“哥,我好喜欢他啊,怎么办?”

“去跟他说,”我捂住耳朵,佯装嫌弃,“在我面前发春莫得用,去他面前哭一哭,说不定他就任你宰割了。”

下午五点钟,谷屿带着他烤的脆肠小面包去找沈录了。

我坐在窗边小圆桌前,等迟潮忙完来接我。

空闲时,收银大姐把这两日的账单念给我听,平时这都是迟潮的“工作”——下班前收银大姐把账单拍照发给迟潮,那时我们应该已经吃完晚饭了,坐在沙发里腻歪,迟潮就会把账单念给我听,让我对每天的销售情况有个数。

甜甜圈总是卖得最好的。

当初的新品甜橙注心和甜橙撒粉,我没推出,只做了那么几个给迟潮独享。

等眼睛好了,要把它们多多做些放到货架上去,应该会大受好评的。

啊,平平淡淡又有滋有味的生活真美好。

我给迟潮发消息:过来时,买三杯奶茶,[/爱心]。

迟潮回我语音:“好,再等一会儿,马上。”

大概过了半小时,我正刷装修心得刷得起劲儿,迟潮来了。

三杯都是我喜欢的厚芋泥奶绿,分给收银大姐一杯。

“走吧。”迟潮帮我把围巾和帽子戴好,又问出那个千古难题,“晚上想吃什么?”

不想让迟潮回家下厨了,今天忙一天肯定很累。

我说:“去下馆子吧,吃浇汁鲈鱼。”

迟潮什么都依着我,他把奶绿插上吸管递给我,是热乎的,一直暖和到胃里。

“吃完回家洗洗上床,我给你大保健。”

“不用。”

迟潮拒绝得干脆利索:“你现在越不老实,不久的将来你越要遭殃。”

“不是,怎么就不老实了?”我揶揄他,“正经大保健,按摩,松松筋骨。”

迟潮轻笑一声:“就你这好色的,你猜我信么?”

作者有话说:

感谢!

第33章 接个吻吧

迟潮把生日推后了。

本来途豹的同事们在群里商量着去订个KTV豪包,李崇来说自己上了年纪受不了那闹腾的环境,他出钱请客,但人不去,让我们随便玩。

迟潮当即决定推后过生:程老板要静养,等他好了,我们再一起去。

又是等我好了。

确实就像迟潮说的那样,等我好了,有好多事情要做。

而其中我最期待的,就是看一看迟潮爱我是什么样的表情,那么喜欢接吻,亲我时又是什么样的神情。

“目前有人发现我们在谈恋爱了吗?”我想起这个问题,“你之前说明白的人看一眼就明白,不明白的早晚也会明白,现在有多少人明白了?”

迟潮还在回复群里的消息,他闻言笑道:“差不多都明白了吧。”

他坐在沙发上,我坐在地毯上的蒲团里,被他用双腿夹着,肩背拉伸刚做了三分钟,就被嘀嘀叫的群打断。

“记不记得万圣节你戴恶魔发卡?”迟潮问我。

“嗯,记得,怎么了?”我后来还把发卡戴到他头上了不是吗?

“他们先去,回来后说你戴着耳朵古灵精怪的,我听完就放下手里的活儿去找你了。”迟潮抓抓我头发,“我从没这样过,他们当时就发觉出有猫腻,一个劲儿起哄。”

我歪着头枕到他大腿上笑个不停:“和我在一起开心么?”

迟潮又抓抓我头发:“嗯。”

他放下手机,重新握住我的胳膊给我做拉伸,说出的一字一句堪比真的恶魔:“以后每周固定三次八千米长跑,每天睡前五组俯卧撑。”

我惊悚道:“跑完第一个八千米我就嗝屁了!”

迟潮乐不可支:“从两千米开始慢慢来,逐步增加,不会让你这么轻易就嗝屁了的。”

“……你是不是怕我体力跟不上你,让你到时候干不爽?”

“原因之一吧,占比百分之十,剩下百分之九十是想让你更健康一点。”

我不听,我想到我吭哧瘪肚围着公园跑到肺要炸了的场景就感觉呼吸不畅,世界上怎么会有跑步这么痛苦的事情!从小学一年级就开始痛恨的事情!

或许是看我太抗拒,迟潮捧住我的脸瞎揉:“我陪着你先试一试,坚持不下来的话,我们就换其他运动,骑自行车,或者登山,或者拳击、划船、游泳、羽毛球。”

“那好吧,”我撇嘴,被安抚妥当了,答应道,“我这是豁出去了才同意的,你得想办法让我坚持下去。”

于是等我好了之后的预定事情就此又多一项。

十二月后,雪少了,晴朗的天气居多。

我关心着何祎的考试,还有谷屿的感情进展。

何祎撒娇:考傻了已经,需要哥做的红烧肉炖粉条才能满血复活。

我回:你哥还瞎着。

何祎回:迟潮哥也是哥,我不分那么细。

真臭屁,我想了想,先找迟潮说明想法,经同意后才回复何祎:明晚空着肚子,把你室友也都叫上,在你们食堂里见。

何祎发来一段语音,是他们宿舍四人异口同声:“哥,你就是我们的亲大哥!谢谢哥!”

真是一群臭屁大学生。

翌日迟潮先把我送到面包店,再去农贸市场里买食材,等忙活完了,再回来面包店接我。

谷屿羡慕道:“你们俩现在已经柴米油盐过上日子了,好好啊。”

“你呢?”

“我?我也说不清,好像是在谈恋爱吧,可他从没说过喜欢我。上次牵手后就再也没有进展了,年底他忙得要命,之前下班了还能一起吃个饭,现在已经好几天没见着他了。”

搞暧昧最怕一个人忙得分身乏术,另一个人却闲得整天胡思乱想。

但谷屿好乖,一点都不作,而我有一大堆主意想出给他做参考,可又觉得这是他和沈录两个人的事,我就算是朋友也莫要从中插手比较好。

“那就等他忙完吧,”我笑起来,“如果不是我失明,我们也会忙得要命的,你好好珍惜现在吧。”

下午迟潮提着新买的饭盒来接我。

三个,个个大得像干锅的锅。

我“啧啧”摇头:“完蛋,过了今天,你才是他们的亲哥。”

“是么,那他们的这个亲哥也只听你发号施令。”

低笑声近在咫尺,迟潮亲我嘴角,又帮我把安全扣扣好,我禁不住撩拨,摸黑管他是哪儿先抓住再说:“那听我的,再香一个。”

迟潮就把我再香一口。

路上我又唱起歌,心情美好得无与伦比,说起陈年往事来也不觉得伤心。

“何祎他爸妈本来生不出孩子来的,要了好多年,各种偏方试了个遍,最终心灰意冷地放弃了,然后才去暖书堂里收养的我。”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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