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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潮摇头,一下一下地啄着我的唇。
“... ...要巩固几天?”
“嗯,五天?跨年夜庆祝一下?”
我抿着唇莞尔,把右手伸到我们之间来,勾起小拇指:“说好了,别到时候又招我又不满足我。”
迟潮跟我拉拉勾。
长街高架上的路灯光从窗户洒进来,我感觉自己身心沦陷。
正被浪漫冲昏了头脑,迟潮的手就往下去。
“现在做点别的,”他叼起一抹坏笑,说,“现在来解解馋。”
五天,不长不短。
五天里每一秒钟都过得充满期待。
除了日常边教学边烤面包,我还上瘾了一般到处看装修案例,尤其是旧房改造类的,一点点亲手布置出心仪安乐窝的那种幸福感简直可以溢出手机屏幕。
但是围着公园跑步被我选择性遗忘,迟潮也不催我,他仁慈地宽限我到明年三月开春,等公园里的迎春花朵朵绽开时,就是我必须穿上跑鞋去锻炼身体的时候,莫得任何商量余地。
何祎发消息问我:哥,跨年夜需要我来找你吗?
哈哈哈哈哈,以前是想来就来,随时随地蹭吃蹭喝蹭睡,现在不行了,行动前得获得批准才行。
我回:不需要,元旦也别来,等通知。
何祎意味深长的:收到~~~。
又追来:不过你最好让他提交一份近期的体检报告吧?他出海那么多年,需多虑时即多虑啊哥。
我笑得手机差点掉了,我截屏发给迟潮,配字道:体检报告,嗯?
过了半晌迟潮才回复我,也是一张截屏,他预约了明天上午的医院体检科,配字:听弟弟的话。
啊,一家三口的生活真快乐!
我转头问谷屿:“跨年夜和沈录一起过吗?”
谷屿弯着腰在给可颂挤奶油,他“唔”地停了一下,才又继续专心:“不知道,得看他有没有时间,他真的太忙太忙了。他说每年的11月中旬开始到除夕,一天都没得休。圣诞节那天我去找他,以为他能偷空半天呢,结果我陪他加班到凌晨。”
我可能是恋爱脑... ...我怎么觉得陪着加班到凌晨也怪浪漫的?
“就你们俩吗?”
“刚开始不是,后来人都慢慢走光了,中间我还在他办公室的沙发里睡了一觉。”
我笑起来,面团发酵好了,我一边揉揉排气一边跟他分享我看过的小说。
“男主一是家境优渥的富二代小公子,男主二是跨国贸易公司的部门经理。”
谷屿挑出最好看的一个可颂,一切为二,分一半给我尝一尝。
他贼兮兮地眯着眼:“不是大美满结局我就不听了。我已经信心在握,不管是威逼利诱还是强取豪夺,我都要把沈录给拿下!”
我乐不可支:“男二也喜欢上了小公子,可是他犹豫啊踌躇啊就是不答应小公子的求爱,你猜为什么?”
“为什么?他不举?!”
我真想录下来再发给沈录听听。
“因为他觉得自己不够与小公子门当户对。”我一看谷屿猛提一口气要辩驳的样子,赶忙抬手打住,“这是小说、小说而已,小说要有矛盾冲突才好看,我知道沈录出类拔萃足够优秀,你别急,我没说你们不登对。”
谷屿把气松掉了。
我也把完美的可颂吃光了,拍拍手,继续揉面分剂子:“只是给你提供一个可能性而已。小说里他们闹别扭,甚至破镜好多年之后再重圆,终于长嘴说开矛盾点,才知道原来是这个原因。”
陷入爱情难题的谷屿靠在工作台边发呆。
小片刻后,他又长叹一口地笑起来:“如果沈录真的能喜欢上我就好了,我们家会对他感激涕零的——这真是一个倒霉的好心人,愿意和我在一起赶得上为民除害了。”
我被逗笑,不理他的自嘲,反正他心里已经有计量了。
我冲他努努嘴:“可颂过关,装袋端去卖吧!”
12月31日,一年的结尾。
今年过得真快,也许接下来的年月,有爱人作伴的话,会过得慢下来一些。
我从早起就开始荡漾,迟潮还想拽我再去复查一下,生怕剧烈运动把我弄坏了。
我有点服气,他到底想多剧烈啊?床散架、床单摩擦到着火吗?
我不去,我说:“你真担心的话,买个项圈套脖子上,我看你要变野兽了就拉拉绳儿提醒你乖点。”
迟潮把我看了看,嗤笑道:“转眼绳子就把你绑床头,省得你逃跑了。”
我着实被吓到了,心肝都颤。
等到忙完一整天回家后,我坐在迟潮的车里都有一种去上战场的感觉。
我其实已经挺累的了,因为今天沈录发来的下午茶属于爆单的量,下午又一直不停歇地在做面包,就没坐下来歇会儿过。
“你今天累不累?”我问。
街上的霓虹在车内流淌,把迟潮渲染得像个迷人的好情人。
他答非所问:“在看什么?”
“哦,”我转回头,把手机举起来随便说道,“在看我追更的小说,作者发了个动态,说《安乐窝》的下一章要去notion里看,让读者不要错过。”
迟潮听罢也随口问:“为什么?”
“因为是精彩内容。”
“有我们今晚精彩么?”
我真是服了,真是越来越口无遮拦了。
我被撩得脸盘烧红,大骂道:“我跟你讲,你别太自信了,当心打脸。”
作者有话说:
感谢!
第36章 初夜
我先洗。
我站在花洒下捋一捋自己剧烈跳动的心口,深呼吸又轻轻吁出来,真堪比上战场了,我读技校去参加烘焙比赛时都没眼下紧张。
按沐浴露,比平时多按两下,涂得满身泡沫。
尤其是性器以及屁股缝儿,我人生第一次这么这么这么仔细地清洗自己,希望等会儿迟潮也能有这种觉悟。
泡沫还未冲干净,迟潮赤身裸体地进来了。
“布置好了?”我舔舔嘴唇,明明被热水兜头浇着,为什么我还是感觉口干舌燥。
迟潮没有回答我,他拉开玻璃门挤到我身后,顿时让本就狭窄的淋浴间更加逼仄。
“布置好了。”迟潮从后拥着我,亲我耳朵下面的皮肤,有点痒。
所以现在的卧室里,窗帘已经拉严,床也铺好了,枕边放着套子、纸巾和润滑液,床头柜上的保温杯里接满了温水。
一切准备就绪,就等我们颠鸾倒凤。
“我想了想,把套子扔了。”迟潮噙着点笑一样,摸在我胸前的手沿着脖颈一路往上,抚住了我的下巴,迫使我侧过脸来,他说,“我不想戴套,可以么?我都提交体检报告了。”
我面红耳赤,心跳要跳到飞起。
“那就不戴。”我听见自己说,随即就感觉腿根儿里插进来一个我已经熟悉无比但依旧怀疑它不是真的吧的东西,太烫了,勃勃弹动如活物一般,顶端的小口里冒出黏腻的汁液来。
“要先来一次吗?”我夹紧大腿,整个人都靠在迟潮的怀里。
我觉得很有必要先让他射一次,他这个状态插进来,说不定我会嗝屁得比长跑八千米还要快。
迟潮却把我翻个面,亲亲我的嘴角:“站稳了。”
我搂在他脖子上,看着他弯下腰拱在我胸口前大吃特吃,他妈的,真想知道全世界的男人里是不是只有我一个乳尖这么敏感。
我抓到迟潮的头发上,站不稳了,惊喘也喘得差点鼻子呛水,可胸前传来的尖锐快感强烈到几乎刺痛,被拉扯、被用力地吮吸、被舌尖扇打凌虐,我分不清痛爽地抖着腰,快要把迟潮薅秃。
性器竖起来了,精神奕奕地昭示着我喜欢被粗暴地对待。
迟潮终于松开牙齿,他稍稍离开一点,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我也垂眸瞧瞧,好红,两个乳尖全都被刺激得翘起,又硬又红像石榴籽,周围还印着邪恶的牙齿印。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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