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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是性格内向的,但是他第一次迈出了勇气,主动跟故易刻搭了话认识了他,本来他一直认为故易刻这样的人,肯定对他这个不起眼的透明人不会有太多的印象。毕竟他不算生得好看,跟他也不是一个阶级的。就是加上好友,自卑的他也没敢主动给故易刻发过消息,只是偶尔看看对方删了他没,然后就一直看着空白的聊天框发呆。
直到下次俩人再次在同一个共同好友的生日会上碰上,故易刻居然主动跟他打了招呼,他当时有点震惊,震惊他居然记得他。故易刻居然会记得他这样一个跟他没说过几句话的家伙。
回到现在,他想让自己冷静下来,并试着推开了压在他身上的故易刻,但是,他在推开故易刻后,眼尖的他却忽然瞟见故易刻后颈处有一个小小的红点...
他一开始以为自己看错了,伸手去按住睡着故易刻的后颈凑过脑袋去看,发现,那并不是他看错,而是真真正正的一处人为留下的。
说不出自己是什么感觉,他只是把手伸进故易刻衣服了,接着他又摸到对方皮质的裤腰带上,没一点犹豫的,他解开了对方的腰带。
只是在下一秒,一阵手机铃声打断了他动作,也拉回了他的思绪,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大胆慌忙的收回手。
声音是从故易刻身上传出来的 ,应该是故易刻认识的朋友打过来的,明明不关他的事,但是,他手不受控制的再次放到故易刻身上,然后摸到了他还在偏偏作响的手机,并按了接听。
他接了属于故易刻的电话。
“喂,小刻,怎么还不回家......怎么回事,怎么不说话,啊,知道了喝醉了对不对,你是小刻的朋友吗?”
电话那头传出一道磁性的男声,但是他却没心情去听,只是在听到对方那对故易刻亲密的叫法后,捏紧了手机,一会就沉默着挂了电话。
小刻......
他突然想到故易刻身上的红点,然后想到电话那头的亲密称呼,他们...或许是情侣吗?
这一刻他又像是想到什么,又拿起故易刻还没有完全暗下去的手机,刚刚的来电溥 里,上面第一个来电备注上赫然显示出“言哥”二字。
他又退出到手机主页面,于是,他便看到手机桌面壁纸出现的一张双人合照,合照里除了故易刻还有一个他完全陌生的男生,那个人嘴里噙着笑,亲密无间的趴在故易刻身上,故易刻则淡淡的笑看他,而他能看到照片里那个陌生男生脖子上挂着一个牌子,也能依稀从上面看到一个言字,而这张照片看姿势还是那个陌生男生拍的。
再结合刚刚的电话和故易刻身上的痕迹,这个言哥的身份谜,答案简直是呼之欲出。
可是...可是他真的很不甘心啊。
于是,他做了个至今为止最大胆决定,他用故易刻的手机给那个言哥发出了一大段令人作呕的短信,发完后他就立马把人电话给拉黑并且还把短信和来电记录给删掉,他做完这些忽然感觉自己像阴沟里见不得人好的老鼠。
他把故易刻身上的衣服剥开,看到了对方那他幻想过很多次的身体,一次也好,他真的真的很想独占故易刻一次。
他脱掉自己的上衣,然后抱住同样被他扒了上衣的故易刻,他靠在故易刻靠近心脏的胸口听他的心跳。
他不知道抱住对方过了多久,他觉得好像只有听故易刻的心跳声和呼吸声才能让他感觉到自己跟他原来是可以那么相近的。
仅仅只是这样他还不够满足,他抬起身子凑到还在死闭着眼的故易刻脸边,他看着故易刻的睡颜许久像是在给自己勇气。
然后,他缓缓的向下,他心跳得很快,他的唇碰到了故易刻的唇,很柔软,在那一刻心仿佛跳到了嗓子眼...
咔嚓——
他被突然传入耳朵的开门声吓了一跳。
他猛得转过头,发现了站在门口的人,不同于因为心虚没开灯而生处黑暗的他,那个人被走廊上照在门口的光映得发亮,他还没来得及诧异便见那人以极快的速度走到他床边。
然后,他便被人抓住衣领,然后结结实实接下对方一拳,又从床上被人丢了下去。
很快,那人就把摔个屁股墩的他一顿输出,就这样,他被面前这个陌生人揍了,他感觉得出揍他的这个人很生气,一边颤抖着嘴,一边用拳头大力的往他身上落。
啊,他想到了。
应该是那个“言哥”找上门了吧,那挺厉害的,明明都拉黑却能准确的找到地方,真厉害呢。
他没反抗,只面无表情的任由雨点般的拳头朝他身上砸。
等他回过神的时候,他已经躺到走廊门口了,而本应属于他开的房间,此刻却紧闭上门把他隔绝到外面,仿佛前面的一切只是梦,而他现在只是个路过的路人,他摸了摸被打成熊猫的左眼,又抬头,一眼就瞄到头顶的摄像头。
他像个老鼠一样逃窜,跑回到一楼大厅时,前台的小姐本来在打电话,但在看到他后却捂起嘴开始笑,他这才意识到他没挡住自己这被人打得如此滑稽的左眼。
他站在大厅前,此刻,他终于清醒了,他意识到自己是...做了小三吗?
一向如此软弱胆小的他,居然想睡已经有对象的心上人,并且还被人家对象找上门捉了奸。
——
第77章 治疗(上)
梦再可怕,终归会醒的不是么?
赵宇辉睁开眼的一瞬间,看到的是陌生的天花板和环境,接着是旁边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可疑人员。
他想起来,却猛的发现自己躺在一个貌似手术台的地方,双手双脚都被铐子给铐住了,让他难移半分。
昨日的记忆猛的涌入脑内,他想起来了,他是被绑架了!?
“你是谁!我在哪!你们是什么目的!!”他试着大声询问,但回答他的却是一阵沉默。
试问,一睁眼发现自己身处一个陌生的地方,并且手脚被束缚,并且周围还有个可疑人员,这搁谁身上不是吓个半死啊,他想到这心里凉了一大半。
他怕是被贩卖器官的给绑了,挖他的肝肾,抽他的血,死了还会把他能截的都截了,让他死都死得不体面。
他还在胡思乱想,便听咔嚓一声,接着便有个身着白衣的女人出现在他视线中,那女人只是平淡的看着他,“不要害怕,我们不会怎么你的。”
赵宇辉看见她像是救星,至少这个人看起来比起旁边那个不说话的男人,更显正常不像人贩子,于是他便立马张开嘴,试图弄清楚当下的情况,“你是谁…你认识我?”
那女人并不回答他的话,只是带上口罩,拿起一寮纸念到,“赵宇辉,性别男,二十一岁大三在读生,症状:喜欢同性、叛逆、爱上亲人…”
女人在念他的身份资料,在这期间,门被打开,又陆陆续续进来几个人,他们有男有女,有高有瘦,但无一例外都在看着他。
所有人都围在他周围看他,这时突然有一道刺眼的白光照到他脸上,他被刺得眯上了眼睛,头顶的人脸们围成一圈把他包围住,开始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
那一刻,他忽然觉得自己仿佛全身chi裸,像是一只动物园里任人欢赏的猴子,又或是在等待刀刃的鱼肉。
————
赵宇辉不记得自己在这里呆了多久了,他唯一能知道的是他没有被绑架,过几个月他会被放回去,但前提是他能被“治好”。
他不知道治好的前提是什么,他只知道他在这里呆得不分白天黑夜,因为这里24小时都开着刺眼的白色灯光,没有窗户,也没有出口,也许有只是他没见到过。
他现在站在一个四体都是刷有白漆的房间里,头顶还是照着那可恨的白色灯光,他现在在领罚,因为不久前他看到一个神似他妈妈的人于是便失控被电晕了,再次醒过来时已经躺在这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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