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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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一日,秦苒再次来到农田旁,秦苒抬手轻轻拂了拂那被微风吹乱的秀发,动作优雅而迷人。随后,她从随身的画袋中小心翼翼地取出一张信纸,眼神中满是喜悦与期待,双手捧着信纸,递向关胜,声音轻柔且带着抑制不住的兴奋:“关大哥,我想,这份喜悦和荣耀应该与你一同分享。”

关胜微微一愣,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他伸出自己那双粗糙的大手,接过信纸。手指触碰到信纸的瞬间,他感受到了纸张细腻的质感。他微微低头,看着信纸上那精致的印刷,眼神中带着几分笨拙,一个字一个字地念着:“秦苒先生|女士荣获第三届美院杯金奖。”念完,关胜抬起头,目光从信纸移向秦苒,只见少女的脸庞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那笑容如同春日里盛开得最娇艳的花朵,眼中闪烁着璀璨的光芒,满是期待的神情。在这一瞬间,两人仿佛心意相通,关胜似乎也能真切地感受到女孩内心的喜悦,他迅速回过神来,眼中满是惊喜,问道:“你获奖了?就是上次你给我画的那幅——油画?”

“对!”秦苒兴奋得脑袋止不住地点动,白皙的脸颊上因激动泛起动人的红晕,如同天边绚丽的晚霞。她接着说道:“而且,这次比赛被一位很厉害的老师看中了。”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自豪与兴奋。

“是嘛?那可真是天大的好事啊!”关胜由衷地赞叹道,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他郑重其事地将信封双手还给秦苒,眼神中满是真诚的祝福。

“嗯嗯。”秦苒用力地点点头,可就在下一秒,她的状态却急转直下。原本明亮的眼神瞬间黯淡下来,神情稍显落寞,微微咬着嘴唇,像是有什么心事。

两人沿着蜿蜒的溪边悠然漫步,溪水潺潺流淌,清澈见底,水底的鹅卵石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微光。微风轻拂,水面泛起层层涟漪,宛如细碎的银鳞。溪边的垂柳依依,细长的柳枝随风飘舞,似是在与溪水低语。

关胜不经意间瞥见秦苒低垂的眼眸与微微蹙起的眉头,心中涌起一丝担忧,忍不住开口问道:“怎么了?看你好像心情不太好。”

秦苒微微一怔,随即扯出一抹勉强的笑容,轻声说道:“没什么,关大哥。你已经帮了我太多,我不该再给你添乱。”她深吸一口气,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胸脯微微起伏,而后看向关胜,努力绽放出一个明媚的笑容,那笑容中却藏着不易察觉的苦涩。

“有啥事儿,你尽管跟我直说。我不过是个土里土气的农村大汉,能结识你这样有学问的知识分子,还是个画家,那是我的福气。”关胜语气诚恳,眼神真挚,脸上带着憨厚的神情。

秦苒轻轻摇了摇头,走到一旁的石墩子前,缓缓坐下。她静静地眺望着天边那如诗如画的落日晚霞,晚霞似火,将整个天空染成了橙红色,美得如梦如幻。她不禁喃喃自语道:“这里真美啊。”声音轻柔,仿佛生怕惊扰了这份宁静。

“是啊,我在这儿生活了几十年,每天看着这景色,却怎么也看不够。”关胜在她身旁坐下,目光同样望向远方,眼中满是眷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苒沉默了片刻,咬了咬嘴唇,像是在犹豫着什么。终于,她缓缓开口,声音带着一丝落寞:“其实,村子里大家说的那些话,我都知道。说我是个妖精,专门给男人画身体,在背后对我指指点点。我本不在乎那些闲言碎语,只是,这对你们的影响不好,这是我最过意不去的。尤其是……我能感觉到,鹏鹏好像不太喜欢我,我不想因为我的事,影响到你的家庭。”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愧疚与无奈,微微低下头,长发滑落,遮住了她的半张脸。

关胜看着女孩秀美的侧影,心中满是感慨。他沉思了片刻,缓缓说道:“清者自清,这是我小时候我奶跟我讲的。嘴长在别人身上,咱管不了,但只要咱自己行得正坐得端,光明磊落做人,又何必太在意别人的眼光呢?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

秦苒转过头,看着关胜,眼中闪过一丝感动,眼眶微微泛红:“谢谢你,关大哥,谢谢你的安慰。”

“你要是真把我当朋友,就别跟我客气,别害怕麻烦我。有啥难处,尽管开口。”关胜满不在乎的说道。

秦苒微微咬着下唇,眼神中满是纠结与挣扎,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声音轻得如同微风拂过:“关大哥,比赛的时候,我的画作被一位老师看中了。他说,要是我能再画一幅以你为原型的画作,就会考虑收我为徒。”她的目光落在地面,手指无意识地揪着画袋的边缘,透露出内心的紧张与期待。

“嗐,我还以为多大点事呢!”关胜爽朗地笑了笑,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满不在乎地问道,“那咱是就在这田边画,还是去教室画?”他一边说着,一边活动着筋骨,脑海中想象着像往常一样,站在熟悉的场景中,任由秦苒描绘。

秦苒深吸一口气,像是鼓足了勇气,微微低下头,耳根子连着脖子瞬间变得通红,小声说道:“但是,老师要求的是裸体画。”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却如同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了关胜的心间。

关胜的笑容瞬间僵在脸上,整个人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愣在原地。他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秦苒,嘴唇微微颤抖,却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一股热意迅速涌上他的脸颊,让他感觉脸上发烫。他的脑海中瞬间一片混乱,各种念头如潮水般涌来。一方面,他深知这对秦苒来说可能是一个难得的机会,自己若能帮上忙,或许能改变她的命运;另一方面,裸体画这个要求实在太过突兀,让他一个朴实的农村汉子感到无比为难和尴尬。他的双手不自觉地握紧,又松开,眼神中满是挣扎与纠结。

两人就这样彼此沉默着,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夕阳的余晖将他们的身影拉得长长的。最终,关胜长叹一口气,声音略带沙哑地说道:“我……我得想想。”秦苒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失落,轻声说道:“好,关大哥,你慢慢考虑。”说完,两人各自转身,脚步沉重地朝着不同的方向走去,身影在逐渐浓重的暮色中渐行渐远。

夜幕笼罩,万籁俱寂,唯有窗外的蝉鸣在声声诉说着夏日的悠长。关胜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中,屋内昏黄的灯光摇曳闪烁,仿佛在预示着即将到来的波澜。他径直走向那张陈旧的木椅,重重地坐下,发出一声沉闷的叹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突然,关胜像是被什么击中一般,猛地抬头,目光直直地落在墙上原本挂着画的位置。那里如今空空如也,只剩下一颗突兀的光秃钉子。他的心猛地一沉,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刹那间,他竟破天荒地扯着嗓子吼道:“你们谁把画摘下来了?”那吼声中带着难以抑制的焦急与愤怒,在寂静的屋内回荡。

我正在里屋整理书包,被这突如其来的吼声吓了一跳。我心中“咯噔”一声,赶紧放下手中的东西,匆匆跑了出来。只见父亲满脸怒容,表情因愤怒而显得有些扭曲,双眼瞪得如同铜铃,死死地盯着墙上的钉子。

“爸,怎么了?”我小心翼翼地问道,声音不自觉地带上了一丝颤抖。

“画呢?”父亲抬起手,手指颤抖着指向墙上的钉子,语气急促而严厉,仿佛这颗钉子承载着他所有的怒火。

“我……”我心中一阵慌乱,眼神闪躲,不敢直视父亲的眼睛。那幅画早已被母亲撕碎,丢进灶火中化为灰烬,我犹豫着,不知该如何开口。

“快说!”父亲的声音愈发高亢,像是要将屋顶掀翻,那严厉的语气让我更加害怕。

我低下头,声音小得如同蚊子嗡嗡:“被妈妈撕碎扔掉了。”话一出口,我便感觉到屋内的气氛陡然变得怪异起来,空气仿佛都凝固了,让人喘不过气。

父亲没有说话,只是沉默地盯着门外,眼神空洞而冰冷,仿佛在凝视着一个陌生的世界。我见状,如获大赦,赶紧转身跑回里屋,脚步慌乱,几乎要被门槛绊倒。

没过多久,母亲提着一篮子刚买的菜,步伐轻快地走进家门。她刚一踏入屋内,便敏锐地察觉到了这异样的气氛。她的脚步微微一顿,目光在屋内扫视一圈,心中便大概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父亲缓缓站起身来,声音低沉而压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他看着母亲,眼中满是不解与疑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什么?就为了我们这个家!”母亲突然提高了音量,瘦弱的身躯此刻竟爆发出一股强大的力量,她的声音如同洪钟般在屋内回响,“怎么?你今天是要为了那幅画打我?还是要为了那个小狐狸精把我们这个家拆散!”母亲的双眼瞪得大大的,眼中闪烁着愤怒与委屈的泪花,身体因激动而微微颤抖,如同狂风中摇摇欲坠的芦苇。

“你什么意思?”父亲猛地站起身,双眼圆睁,难以置信地看着母亲,仿佛从未认识过眼前这个人,“你有什么证据就说人家画家是狐狸精?就因为给我画了幅画,就因为我们走得近了点?”父亲的双手紧紧握拳,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额头上的青筋也微微凸起,脸上写满了愤怒与无奈。

“证据?你自己心里清楚!”母亲越说越激动,情绪几近失控,她的身体摇晃得更加厉害,“我就问问你,有哪家正经人家的小姑娘,会给一个有老婆有家庭的男人画身体的?你真以为大家都瞎了吗?你现在都不知道村子里的人是怎么说你们俩的,说你一个大男人不要脸,脱了衣服给人小姑娘画!”母亲的声音哽咽起来,泪水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

父亲的拳头握了又握,心中的失望与悲愤如潮水般涌来。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眼神中满是痛苦与无奈,缓缓说道:“夫妻这么多年,你就是这么看我的?我只说一遍,我跟秦老师,什么关系也没有,只是普通的朋友,而这些画,只是艺术品。”父亲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像是在对母亲诉说,又像是在对自己强调。

话音刚落,父亲的眼神瞬间变得决绝,他猛地转身,大步朝着门外走去。那宽阔且坚实的肩膀,在盛怒之下失去了往日的分寸,不经意间将母亲重重撞到。母亲的身体如同一叶在狂风中飘摇的孤舟,不受控制地向后仰去。我见状,心急如焚,像离弦之箭一般从门后飞奔而出,双手稳稳地扶住母亲,心也跟着悬了起来。

我们母子俩望着父亲渐行渐远的背影,那背影在昏黄的暮色中显得格外冷峻与陌生。母亲像是瞬间被抽干了全身的力气,双腿一软,缓缓朝着地面倒去。她的胸腔剧烈起伏着,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较量。

“妈,你没事吧?”我满心担忧,声音中带着明显的颤抖,双手紧紧地握住母亲的胳膊,试图给予她力量。

“走,你就走吧!反正我也是个累赘……”母亲的声音带着无尽的绝望与委屈,豆大的泪珠从她眼眶中奔涌而出,顺着那憔悴的脸颊滑落。她心神俱疲,颤抖着双手,缓缓地扶着墙壁,一步一步艰难地朝着床边挪动。最终,她无力地躺在床上,背对着我,压抑的抽泣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每一声都像是在撕扯着我的心。

此时,在静谧的画室里,秦苒静静地坐在椅子上,目光久久地凝视着自己画的关胜。画中的关胜栩栩如生,仿佛被注入了灵魂,散发着一种独特的魅力。秦苒的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坦然,回想起傍晚与关胜的那番对话,其实那番话也道出了她心底的执念。她深知,自己不能如此自私,关胜与她非亲非故,却为她付出了太多。

正当秦苒轻轻叹了口气,起身准备离开时,她伸手拉开门。刹那间,一道高大的身影突兀地出现在门外。那身影微微佝偻,脸上流淌着汗珠,在昏黄灯光的映照下,汗珠闪烁着晶莹的光。关胜的眼神中交织着复杂的情绪,有坚定,有挣扎,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决绝。“秦老师,我愿意再为你做一次模特。”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苒闻言,微微一愣,眼中满是难以置信。她紧盯着眼前的关胜,仿佛要从他的眼神中探寻出背后的缘由,“关大哥,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她的声音轻柔,带着关切。

“什么也没有,清者自清。”关胜深吸一口气,语气坚定地说道。他一边说着,一边抬腿走进门。目光瞬间被摆在最显眼位置的画作吸引,画中的自己仿佛被赋予了一种超越现实的魔力,在现实与虚幻之间架起了一道若有若无的桥梁。那画中的自己,既熟悉又陌生,仿佛是另一个平行世界里的生命,看不清,摸不着,却又真实地存在着。

秦苒缓缓转身,静静地看着关胜的背影。在这安静而密闭的环境中,她能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那心跳声强烈而急促,如同战鼓般敲击着她的心房,仿佛在诉说着即将到来的未知与期待。

画室里,昏黄的灯光如同浓稠的蜂蜜,悠悠地流淌在每一处角落,为整个空间蒙上了一层暧昧而又神秘的光晕。四周静谧无声,唯有窗外偶尔传来的微风,轻轻拂动着窗帘,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关胜深吸一口气,缓缓走向那片低垂的幕布之后。他的脚步有些沉重,每一步都像是在丈量着自己内心的纠结与挣扎。站定在幕布后,他微微颤抖着双手,先是解开上衣的扣子,动作迟缓而又小心翼翼,仿佛这简单的动作承载着千斤的重量。随着衣服被缓缓脱下,他那古铜色的宽阔后背逐渐展露出来,肌肤在昏黄灯光的映照下,如同被打磨过的古铜,散发着迷人的光泽,结实的肌肉块块分明,仿佛是由最精湛的工匠精心雕琢而成。

紧接着,他弯下腰,开始解鞋带,手指因为紧张而有些不听使唤。好不容易脱下鞋子,他顿了顿,再次深吸一口气,似乎在给自己最后一丝勇气。随后,他双手抓紧裤子,犹豫了片刻,缓缓从幕布后走出。

此刻的关胜,古铜色的肌肤在昏暗发黄的灯光下熠熠生辉,宛如一尊从古老岁月中走来的雕塑。他手中紧紧抓着自己的裤子,胸膛微微起伏,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紧张与不安。他抬起头,看向秦苒,声音微微发颤,轻声道:“秦老师,我们是清白的,是吧?”那眼神中,满是对这份纯粹的渴望与坚守。

秦苒看着眼前这位质朴的农村大汉,他眼神中流露出的纯洁与质朴,如同山间清澈的溪流,毫无杂质。这一瞬间,秦苒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感动,她重重地点了点头,目光坚定而温暖。

得到秦苒的回应,关胜的脸上随即露出一丝坦然轻松的表情,仿佛心中一块巨石终于落地。他微微弯下腰,双手慢慢松开,裤子顺着他那健壮的双腿缓缓滑落。他再次直起身,浑身赤裸,毫无保留地出现在秦苒面前。他的身形高大而魁梧,宽阔的肩膀能扛起生活的重担,粗壮的手臂蕴含着无尽的力量,那一块块腹肌如同排列整齐的砖块,彰显着他长期劳作所锻炼出的强健体魄。此时的他,虽然赤身裸体,但那股从骨子里透出的质朴与纯粹,却让人感受到一种别样的庄重与神圣。

秦苒站在关胜面前,画室里静谧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她的脸颊瞬间泛起一片如火烧云般的红云,眼神不受控制地飘向关胜身上那最为私密的部位。她心中猛地一惊,意识到自己这般举动实在失态,可身体里原始的女性激素却在疯狂分泌,眼前这个拥有雄厚资本的男性,如同一块强大的磁石,让她的视线难以挪开。她下意识地看向那乌黑卷毛之下,一根足足有婴儿手臂粗大的肉茎,秦苒闭上双眼,脑海中闪过一些不可名状的念头,脸愈发滚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苒赶忙闭上双眼,试图让自己恢复平静。她在心中不断默念:“我是专业的,不能有这种不纯洁的心思。”可那画面却像烙印一般,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过了好一会儿,她深吸一口气,缓缓睁开眼睛,努力调整好自己的情绪,才慢慢走到关胜面前。

眼前的关胜,比她足足高出一个头。他是个有妇之夫,却散发着一种独特的魅力。关胜肩宽腿长,身高将近一米九,那挺拔的身姿,宛如一棵苍松,屹立不倒。常年在田间的辛勤劳作,雕琢出他一身结实的肌肉,每一块肌肉都仿佛是经过千锤百炼,线条刚硬且流畅,散发着一种力量之美。他的笑容,纯粹而温暖,眼神清澈明亮,未曾被世俗的繁杂所污染,透着一种质朴与纯真。

更让秦苒内心震动的是,上天似乎格外偏爱关胜,不仅赋予他完美的身材、英俊的脸蛋,还赐予了他令人惊叹的男性特征,毫无保留的将如此粗大的生殖器,以及同样出色的睾丸赐予了眼前这个男人。秦苒的目光再次不自觉地向下移,眼前的巨屌似乎超出她想象的硕大,她的表情瞬间呆滞。原本关胜高大的身躯将其衬托得并不那么突兀,可此刻秦苒近距离站在他面前,才惊觉那尺寸竟将近自己手臂的粗细。若是……她不敢再往下想,只觉得双腿发软,内心五味杂陈。一方面,她对关胜这得天独厚的条件感到深深的佩服,另一方面,又不禁嫉妒起关胜的妻子,能拥有这样一个魅力十足的男人,可这究竟是福是祸,又有谁能说得清呢?

秦苒的目光紧紧锁在关胜身上,在这一瞬间,她脑海中原先精心设想的造型方案如泡沫般瞬间消散。眼前的关胜,那极具冲击力的特征太过夺目,相较之下,头、手、脚在此时仿佛都失去了原有的重要性。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狂跳的心平静下来,而后缓缓伸出手,轻轻搭在关胜的臂膀上。指尖触碰到关胜结实肌肉的刹那,一股电流般的酥麻感瞬间传遍她的全身,她的身体微微一颤,心中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慌乱。但她很快回过神来,强装镇定,开始指挥关胜按照她的要求站立。

“关大哥,双足稳稳踩地,目光看向远方,双手放在背后。”秦苒的声音微微发颤,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关胜依言调整着姿势,他那宽阔的胸膛微微前挺,拱起的胸肌饱满而结实,在昏黄的画室灯光下,犹如两座坚实的小山,散发着令人震撼的力量感。而最为引人注目的,当属男人胯下那如乌毛大鹏般的存在,在整个画面中占据着绝对的视觉焦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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