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后朕成了团宠——神奇的小C君(42)(1 / 2)
可不么!您实打实昏迷了两个月了,太医先前都说她像是咬到舌头, 急忙打住, 还好皇上没有放弃,终于把大人给盼醒了。语毕, 几个宫女各司其职,忙碌起来。
一个宫女拿来靠枕, 扶司马曜坐起来,司马曜昏迷许久,脑子还很昏沉,一时反应不过来, 他本想凝结灵力去看宫女们的记忆,可双手抓来抓去却一点灵力也使不上,原本蕴藏内丹的丹田也感应不到了。宫女在一边看了许久,会错意道:都怪奴婢大意,大人这是渴了吗?奴婢这就把茶端来。
司马曜只能将错就错,干咳两声,你说的皇上,是鸩奴么?
窗户被风吹开,寒气透进屋子,司马曜打了个哆嗦,他的记忆还停留在玉池山的秋天,但阵阵寒风告诉他现在是冬天了,战场上瞬息万变,两个月的时间足以扭转战局。
大人说笑了,这世上只有一位皇上,哪儿还有很多位呢?宫女的话语神色均透着恭敬,司马曜脑子里闪过一些零星的片段,雨幕下,燕无忌亲吻他的额头,像是真的,又像是在做梦。司马曜暗叹自己糊涂,他从九重云海坠.落,若是无人相救,早就粉身碎骨了,只有燕无忌才会把他捡回来。
皇上现在在哪儿?
小宫女递来一杯热茶,皇上有些事,晚些就会过来。
司马曜用睡袍掩面喝茶,习惯性地想吐吐信子,却发现吐来吐去都是人类的舌头,他的信子不见了!手一抖,滚烫的茶杯翻在被褥上,小腹同样被浸染一片茶水,隔着薄薄的水泡,司马曜被烫到,下意识摸腰,腰上的旧伤不见了,但被热水烫过的地方却火.辣辣的疼痛,撩开一看,已然一片通红。
小宫女吓坏了,急忙跑出去喊太医,却迎面撞上一个人,燕无忌拦住她,什么事?慌里慌张的?小宫女伸手一指,燕无忌眼中一亮。
宫女们换好了被褥,就站在屋内各个角落,午膳被送到房内,是清淡的白粥,燕无忌端来在司马曜床边坐下,司马曜看着白粥有些困惑,他早已辟谷,不用吃东西了,于是问道:你怎么吃这个,不吃肉吗?燕无忌笑着吹了吹粥,突然就想吃了,曜哥哥陪我一起吃好不好?
那我喂你。司马曜伸手去接,手却怎么也抬不起来,燕无忌说:躺久了是这样的,没事,朕喂你。两个人你一勺我一勺地吃着粥。
玉池山的土匪和叛军,朕都已经收入麾下了。燕无忌喂司马曜喝粥,时不时拿起手帕,替司马曜擦去嘴角米汤,但现在朕还需要获得一些士族的支持,这样回长安,才更有底气。不过曜哥哥,你不要担心,朕能应付。
司马曜见燕无忌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温柔地挤出一个笑容,可眉头却紧紧皱着。燕无忌说了许多事,却全是好消息。所谓报喜不报忧,有几分喜事,便有几分难处,司马曜心里跟明镜似的。
燕无忌拉起他的手,好了,不许瞎想,没什么要紧的。
司马曜忽然紧紧扣住燕无忌的手,鸩奴,我们走好不好?去随便哪里隐居都好,找个没人的地方,就我们两个人,我们他不知道自己的灵力去哪儿了,或许是内丹破碎的反噬,但无论如何,他如今是废了,从前他不懂政治,如今他看不透人心,失去修为的他没办法跟从前一样庇佑燕无忌了,想起那云诡谲波的朝堂,司马曜就心慌意乱,生怕燕无忌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燕无忌笑笑,曜哥哥,朕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朕不是从前的小皇帝了。司马曜望着燕无忌,向前抱住他,头靠在他怀里,下定决心道: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都陪着你。
屋外有军情送到,燕无忌按住司马曜的后颈,吻了上来,屋子里还有别人,司马曜想推开,但那吻强烈又霸道,勾起了他内心深处的悸动。某些东西,是印刻在司马曜骨子里的。
不管是夜深人静,还是午后暖阳,只要燕无忌在他视线里,且周围没有人,司马曜那妖冶俊美的脸庞上,就会出现蛇性本淫这四个字。他几次都想伸手勾住燕无忌的脖子,都硬生生忍住了,燕无忌不满意,说这个吻不尽兴,司马曜偷偷看那些小宫女,脸上发热,小声说:等晚上
燕无忌走后,司马曜又偷偷试了几次,都没办法凝结灵力,看来只有跟之前泡温泉一样,借助热水活络筋脉,激发灵力了。但这里没有温泉,退而求其次,用滚烫的开水吧,司马曜把小宫女们喊来,要她们烧热水。
几个小宫女像是特意嘱咐一样,面面相觑,不敢动。
年纪稍长的宫女稳重道:大人,皇上吩咐了,不能伺候您沐浴。
司马曜脸上才褪.去的红潮又泛滥了起来,忙道: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们烧水就好,或者找个小太监。
宫女抿嘴一笑,大人,奴婢也不是那个意思,奴婢的意思是皇上吩咐过,要跟您一起沐浴,所以不许我们私下给您烧热水。
司马曜哑口无言,窃喜和羞赧在他脸上反复横跳,过了好一会他才脱了力一样说道:你们下去吧。
小宫女们带着笑下去了,独留司马曜一个人躲在被子里没脸见人,失去了看透人心的能力,单纯的蛇妖相信了狡猾人类的话术,开始期待夜晚的到来。
惹人嫌的太阳终于落下,可燕无忌却迟迟没有回来,小宫女们端来晚膳,大人,皇上有些事,让您先吃。司马曜本想说那就撤了吧。
可不知怎的,今天的鸡汤特别地香,那味道一缕缕钻进司马曜的鼻子里,等他回过神的时候,他不但喝光了鸡汤,连鸡也吃完了,甚至还吃了一大碗米饭,他已经很久很久没吃过这么多东西了,也不记得有多少年没体会过饱的感觉了,司马曜把筷子放下,拍拍胸口,打了个饱嗝。
滴漏里的水一点点落下,司马曜连打了几个哈欠,宫女铺好床让他休息,司马曜摇头说不困,宫女道:大人在床上等皇上也是一样的。司马曜觉得这个宫女说的好像很有道理、又好像很没道理,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宫女叫灵慧,司马曜心想,果真是很灵慧。
不管怎么说,他在别人眼里是大病初愈,总要装几天病人的样子,司马曜躺在床上准备装睡,可刚脑袋刚粘到枕头,他就睡过去了。直到有人钻进他的被子从后抱住他,在他身上摸索,他才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燕无忌低沉的声音从耳边传来,曜哥哥,是朕。
司马曜任他抱着,心里却不明白,为什么凝聚不了灵力外,却连察觉周围动静的蛇类本能也不见了?他的信子更是怎么也变不回去?他是夜间动物,晚上都是不睡觉的,今天为什么这么困?
太多的问题盘旋在司马曜脑海,直到快感淹没了他,让他颤抖地喊了出来,却瞥见内室的门开着,外室的烛火四周,分列站着好几个宫女。他推开燕无忌,警觉道:有人,让他们下去,把门关上。
有人怎么了?燕无忌亲亲他,朕是皇帝,不管做什么,周围本来就是要有人的。司马曜起初还是有些抗拒,没多久就从了,他们耳鬓厮磨,司马曜道:鸩奴,我想问你一件事。
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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