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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她想出个所以然来,门外突然传来易安的惊叫声,“段师兄!”

她叹了口气,抬脚缓步走向门外。

大街上空荡荡的,只有五个人面对面站着,周围剑拔虏张的气氛有些渗人。

方才的两人见她出来,不禁替她捏了一把汗。

易知立马出声喊道:“姑娘快……”

没等他说完,阎白怀里的小狗跳了出去。男生嘴角抽了抽:她是想让这么小的小狗去解决那两……!!!

小狗在跳出去的一瞬间整个体积变大,直到足足有一个人那么高。一只雪狼出现在几人眼前,嘴角的尖牙露出,有些骇人,眼睛里带着杀意盯着放火的那两人。

耳边传来阎白依旧温柔的声音,说的内容却是让人心中一颤。“留条命问话。”

话音刚落,只见那雪狼一个飞扑上前,指尖划过两人身子,几条可怖的抓痕出现了两人胸前,双双飞出数米远倒在地上。剧烈的冲击加上胸前火辣辣的痛感,让两人直接晕了过去,也不知是死是活。

阎白一瞬间蹙起了眉,周身气压低了几分。雪狼像是有所察觉,浑身一颤,瞬间便回白色小狗凑到她身旁,小心翼翼蹭了蹭对方小腿,心虚地看着对方。

一旁三人看着这一幕,心底有过一瞬的震惊,随后视线落在阎白脚边不大的小白狗身上,不敢相信那会是方才凶狠的雪狼。

正在这时,耳边传来祁水穷的声音,“还活着,你也别生他气了,看把狗吓的。”

听见人还活着,阎白这才重重呼出一口气,向地上的小狗一摊手,示意对方上来。小狗这才松了口气跳进主人怀里。

阎白戳了戳他的狗头,“这次做得不错。”

至于阎白为什么看见一动不动的那两人时这么生气,因为前几次雪狼便是一个失手将其直接送去了冥界。

另外三人从听见祁水穷声音起便心中一颤,齐刷刷转头看向倒地的两人,他们身侧蹲着一个男子,正满脸嫌弃地戳着粉衣男子身上刺眼的衣服。

他什么时候来的?!三人在心中道。

正在这时,祁水穷转过身,正对上三人视线,鹿面下唇角勾了勾,站起身朝几人走来,“抱歉,连累你们了。”

几人面上闪过疑惑,不解地看向对方。

身侧阎白道:“你们也不听我说话,他们是清风宗的人。”

三人自然是知道对方的身份,说出门解决也是这个原因。

没等几人说话,阎白继续道,“无遇楼和清风宗有矛盾你们难道不知道吗?”

闻言姓段的一顿,面上有些意味不明。两边的矛盾他们自然知道,不过是一年前无遇楼楼主当中吐槽清风宗名字奇怪从而导致两边产生矛盾,只是他怎么也没想到,清风宗竟会为了这种矛盾而上门打算杀人灭口。

他点了点头。突然一股暖流进入身体,身上的伤口似乎在愈合!

转过头视线正对上祁水穷,面上又一次浮现红晕。突然他像是想到什么,转头看向门口的位置。火!

只是他并没有看见大门被烧焦的模样,只见那团火因为干草被烧尽的缘故慢慢便小,最后只剩下一堆黑乎乎的灰烬,而那门却是一点没染上,像是中间隔了一层结界……

祁水穷笑道,“放心,烧不了。先回去吧,别吵到人家休息。”

祁水穷手一扬,晕倒在地上的两人便整个飘了起来往屋内飞去。

易知和易安两人一左一右搀扶着他们口中的“段师兄”进门。其实并没有这个必要,就方才祁水穷替他治疗一瞬,他便感觉自己的伤口已经全部愈合,只是他身侧的两个小毛孩完全不相信,满脸担忧看着他。

关上门,屋内烛火摇曳,两人扶着段师兄便准备往楼上走去,身后突然传来祁水穷的声音,“不知这位‘段师兄’叫什么?”

段师兄转过身,有些惊讶看着他,还是老老实实做了个揖,“在下段辞,字怀吟。”

祁水穷嘴角带着笑意,“多谢告知。”

段辞耳根有些红,冲他点了点头便转身急忙上了楼。

阎白好笑地看着几人,又继续抚着怀里的小狗。

身前突然想起祁水穷的声音,“你这是想去见她?”

阎白身子一僵,下意识想否定,却是话还没说出口便被打断,“去吧,见完帮我问他俩话——我先睡了,晚安~”

一瞬间她只觉得祸从天降,忙抬头想拒绝,却见身前空无一人,祁水穷早就跑没影了。拒绝的话咽在喉咙里说不出,她无奈地叹了口气,抬脚视死如归般走向不远处的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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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咔嗒”一声,房门被人从外推开,阎月璃猛然惊醒,死死瞪向房门的位置。

阎白抬脚走进屋内,四目相对,双方都呆愣了片刻,互相看着对方久久没有说话。

良久,阎月璃嗤笑出声,起身坐在床沿,抬眸戏谑地看着对方,“怎么,来看我笑话了?”

阎白面上没什么表情,转身将房门关上,径直坐到不远处的凳子上,声音淡淡道:“算是吧。”

随后,两人齐齐闭了嘴,相顾无言,周遭气氛瞬间冷了下去。

良久,阎月璃起身坐到阎白对面,一手搭在桌子上撑着下颚,眼底那丝妩媚早已刻进骨子里,此刻那双勾人的眸子好奇地看着对方问道:“有一点我不明白,你我长着一样的脸,甚至我应当是比你更好看一些,为什么楼主就偏偏看上你了?”

阎白听着,想起白日祁水穷说的那些话,心里有些纠结该不该让她这位姐姐知道真相,认清现实,只是没等她说些什么,阎月璃再次开口:

“还是说楼主喜欢清纯温柔的?”说罢她脸上的脂粉全都消失,露出那张与阎白一模一样的脸。

也不知什么原因,明明是一样的脸,此时却总觉得阎月璃比阎白美上几分,似乎更有灵气。

阎月璃手一摊,掌心莫名出现一面小巧的的镜子,她摸着自己曾经的这张脸,唇角勾起笑,小声念叨,“确实不错。”

下一秒阎白突然出声,“你是不是想多了?”

闻言阎月璃挑了下眉,手起镜子,直直对上阎白的视线。

“我可从未说过我和楼主有什么关系。”

阎月璃轻笑一声,道:“你当我傻子呢,外头都传遍了,你就是楼主的爱人,现在还想……”

“姐姐。”

温柔的女声传入耳内,一时间什么话都哽在喉头,周遭只剩下桌面上烛火摇曳燃烧的丝丝“啪啪”声。

她一时有些恍惚。

这声姐姐,她有多久没听见了。

是当年被追捕起吗?还是之后再见?又或许是自己去刺杀目标人物。不,好像都不是,似乎是从那次重伤他之后……

经历太多,她似乎真的记不清了,脑子里是混乱的画面堆在一块,重合,又分开,似乎就是那么回事,又好像不是。

思绪回笼,她依旧直直盯着对面的人没移开视线,只是面上一阵茫然。耳边传来阎白的声音:“你真这么想我的?”

她说话时语气里似乎带着戏谑,好像还有更多看不清的情绪。阎月璃只觉这一瞬间似乎有些熟悉。

似乎是在热闹的大街上——

冬夜空中飘着片片细小的雪花,虽是夜晚,街上吆喝声却不断,交错着在耳边响起,街边的店铺贴上了春联,挂着灯笼。点点亮光汇成一片,最后照亮整条大街。

阎月璃站在街边,只觉太吵,脑子似乎快要炸掉,那张好看的脸染上一丝怒色,下一瞬,她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一时间喜悦、激动、伤感……所有情绪涌上心头,原本脑中的烦躁在一瞬间驱散掉,眼里只剩下不远处的那个身影——

似乎是位女子,一袭白衣,外面披着红色的斗篷,站在一个卖糖葫芦的小贩对面,眼睛直直盯着糖葫芦,嘴角带着笑,嘴唇一张一合,似乎在说些什么。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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