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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道:“答对了!”

陆岑音猛地拔出了亮晃晃的匕首:“你敢!”

我回道:“几年牢我还坐得起!”

陆岑音见我态度无比坚决,神情闪过一丝恐慌,胸脯上下起伏:“我不会让你坐牢,我会让你练葵花宝典!”

我一听,干脆坐了下来。

不再动了。

陆岑音见状,得意地冷哼了一声:“怕了就赶紧走,别丢人显眼了。”

我回道:“我在等你主动来撩我。”

陆岑音像看傻子一样看着我:“你怕不是脑残吧?”

我瞅了瞅她绝佳的身材,说道:“我进房间之前,向冯晚林要了一点药,她说这东西足够让你臣服于我,什么都会主动说、什么都会主动做。你现在已经闻了味,但发作需要时间,大概二十分钟,现在还剩下十一二分钟。”

这当然是假的。

就看这丫头信不信了。

陆岑音闻言,俏脸无比犹疑。

尔后。

她神情不屑地说道:“你向来诡计多端,你觉我会信这个?”

我回道:“你应该非常了解我,老司理的事,是我活着意义。为了这个目的,我可以不择一切手段!”

“你也可以不信,那就让我们在这里静待花开。”

陆岑音回道:“你一个人静待花开吧!”

讲完之后。

她立马抬脚,准备出房门。

我说道:“你出去之后,万一毒发作,可能会更丢人。”

陆岑音闻言,停下了脚步,银牙紧咬:“行!那我在这儿赔你等着,看花儿怎么开!”

我把身上衣服脱了,只留下了一条裤衩子。

陆岑音见状,脸“唰”地一下红了,拿匕首在身前一晃:“你别挑战我的底线!”

我回道:“不要紧张,我只是先去洗个澡而已。”

我进了卫生间,快速冲凉。

冲完凉。

我特意还把卫生间里面的计生用品给带出来了,恭恭敬敬地放在了床头柜,双手合十,虔诚地说了一句:“拜托了!”

陆岑音都看傻了。

我提前钻进了被窝,不理她,拿着手机玩贪吃蛇。

时间已经不多了。

只剩下四五分钟。

她要是再不服软。

我的计谋就会彻底失败。

但这个时候就是玩心理。

看谁扛得住。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

我们虽然都没有说话。

但能感觉到两人在进行强烈的心理拉锯战。

冯晚林的本事她是见过的。

我今天语言、态度、行为如此决绝。

她一定会强烈怀疑自己中了药之事是真的。

不管陆岑音现在对我是否还有感情,但在她心中那道伤口没有完全愈合之前,她一定不会允许我们在床上发生任何事情。

我听到她咽口水的声音。

“无耻之徒!”

陆岑音已经忍不了了。

我抬头看了看她。

她眼眶泛红,清泪滴出,娇躯微抖。

像极了一位在外面受了欺负,又无从申诉的小女孩。

我没有心疼,倒有一丝得逞的快意。

像我们之间这种无比糟糕的关系,我欺负死她,反而是改善两人状态的手段。

男女之间感情。

有时候就像画圆。

无论顺时针,还是逆时针,只要你画下去,总会走到一起。

现在我就是在逆时针画圆。

最可怕的就是她不搭理我,两人彻底变成两条平行线。

我很喜欢眼前这个女人。

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

我再添了一把火:“现在还有三分钟,要么你立马告诉我怎么获得的坐标,我给你解药。要么我们先无意识交流半个小时之后,你再告诉情况。”

“结局都一样,看你怎么选。”

陆岑音说道:“你先给解药!”

我看一下手机:“还剩下两分钟。”

陆岑音闻言,气得肺都要炸了,无奈地闭上了眼睛,银牙紧咬:“我前些天突然接到了国外的一个电话,他报给我的坐标点。这人我根本不认识,声音也从来没听过。一共八个坐标点,然后我就匆忙赶过来了。”

国外?!

第390章 一张一弛

我问道:“哪个国家?!”

陆岑音回道:“先把解药给我!”

我说道:“时间已经不够了,你还没将情况说完。”

“你现在马上去刷牙,可以再支撑半个小时,等你讲完,我再给你。”

陆岑音完全不知道真假,只得咬牙骂了一句无耻,匆忙跑去卫生间刷牙。

为了展示我说话算话的态度。

我先将衣服给穿了起来。

等她出来了之后。

她神情变得极为不耐烦,说道:“你有问题赶紧问!”

“哪个国家?”

“澳洲!”

“他还说了什么?”

“除了报坐标,就说了一句话‘岑音姐,我们刚摆脱了他们!我爸说了,你赶紧去这几个坐标点,也许能找到老司理!等我空了,还有重要的事跟你说!’,然后他就匆匆挂了电话。我托人查过这个号码,这是临时号码,具体是谁打来的根本不知道。”

“八个坐标点,你怎么选择了第四个坐标?”

“我接到电话之后,已经没航班、没列车了,匆忙开车走高速来的邙山。这个坐标刚好在我们进邙山的路边,属于最近的一个,碰巧撞上了。”

“没骗我?”

“你可以查一下金陵来邙山的高速线路,也可以自己去问王叔他们。”

“你这么天真烂漫吗,给你坐标你就来了?”

陆岑音闻言,美眸怔怔地盯着我。

半晌之后。

她说道:“我平时有一大家子要养活,不像你一样有空抽丝剥茧。只要逮着了线索,我就不想放过。更何况,我觉得对方非常真诚,比你真诚一万倍!”

我瞅着她柔弱而无助的模样。

顿时心疼了。

我站在窗边。

手中反复搓揉那枚假袁大头。

思考着这位打电话的人到底是谁。

陆岑音说道:“解药拿来!看到你摆这个臭姿势就烦!”

我回头问道:“我知道这人是谁了。”

陆岑音瞪大了眼睛。

她很想问。

但又抹不开面子问。

我向她勾了勾手:“你过来,我悄悄告诉你。”

陆岑音闻言,反而退了两步:“我不信你!”

我说道:“这人是宋掌柜……”

陆岑音无语道:“你有毛病!”

我没毛病。

只是在故意逗她。

我笑着说道:“你先别怼我,听我把话说完。我意思是,这人是宋掌柜的儿子。”

陆岑音:“……”

我解释道:“八个坐标全是花叔做的局。坐标的最先来源,是老司理派刘婶和宋掌柜去杀花叔,花叔假死,故意泄露坐标给他们两人。”

“也就是说,最先知道这些坐标的人。刘婶、宋掌柜、老司理,后来由于余风参与了寻琴行动,他反推测出来了坐标,导致疯虫也知道,我就是从疯虫手中获得的线索。所以,你这条消息来源,最大的可能就是宋掌柜。”

陆岑音问道:“凭什么?”

我回道:“你别忘了,老司理为了控制住宋掌柜,宋掌柜的老婆孩子一直在国外被人给监视着,他们人就是在澳洲!”

“我猜测,老宋在死之前,曾把坐标通过什么方式告诉了他的老婆小孩。老宋死了之后,由于监视他老婆小孩已经没什么用处了,老司理可能放松了对他们的管控,他老婆小孩最终获得了摆脱,给你打了电话,把坐标告诉了你。”

“你仔细琢磨一下他那句话,就能完全理解。”

其实坐标还有一个人知道。

那就是陆小欣。

据疯虫说,陆小欣曾逼问过他。

他本来想拿出坐标跟陆小欣合作,两人直接起义。

结果陆小欣太毒了,不仅拿了坐标,并打算将疯虫杀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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