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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中骇然。
人活体做蛇俑来养蛇?
这特么得有多残忍?!
难怪以我的感官,完全感知不到金锏上面的毒素。
原来第二种办法养出来的岐尸蛇发出的毒素无色无味无形。
小竹急道:“大娘,我哥现在治好了,会有后遗症吗?”
涂大娘回道:“没有后遗症,而且,他对岐尸蛇毒素已经免疫了。老太太一辈子抓蛇、卖蛇、养蛇,第一种天然墓穴里产生的岐尸蛇从没见过。”
“但用人活体来养的第二种岐尸蛇,在九十年代初,我还是国有蛇酒厂的技术工人,公派出差去东南域学人家解蛇毒的时候,见泰域素贴深山变态的法师养过,特意学了解毒的办法。”
“我以为这种解毒之法即便学了,一辈子都不会用上,没想到你们竟然遇见了我,真是天地造化。不过,你们这到底是得罪了谁,用这么狠毒的办法来对付你们?”
涂大娘于我有救命之恩。
我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便将火车上发生的事说了。
末了。
我解释道:“这次是我朋友偷盗不仁在先,我见宝起意在后,着了他们的道。但大娘有所不知,但凡这群人要是普通人,我都不会对宝物起这心思。可他们几位全是以阴术害人为生的阴人,所以我当时才决定取了他们的宝,教训一下他们。”
这确实是我内心的真实想法。
完全由潜在灵魂深处的一种惩恶扬善侠客思维作怪。
与法律、道德完全无关。
现在看来。
干这事的前提你必须得是有大本事的侠客,不然就是去找死的过客。
涂大妈笑道:“年轻人就是敢打敢冲啊!不过,你以后可以教训他们了。你现在不仅自身不用怕这种毒素,而且血液有抗体,别的中毒之人,喝你一滴血,可以解毒。”
我向涂大妈再次表示感谢:“大娘,救命之恩非金钱所能衡量,但我还是想表示一下,不然心里真的过意不去。”
讲完之后。
我示意小竹拿钱。
涂大妈坚决拒绝:“乡下老太太用不了什么钱!主要是制这种蛇毒之人,必须先要害死五个活人才成,心肠实在狠毒,老太太确实看不过去,不然也不会管你这闲事。这也算我的一片侠心,你不要有心理负担。”
我深受感动。
涂大妈再交待了一下泡药的时间,便说她要去外面起酒基了。
我按时间泡完药之后,拿起边上的衣服来穿,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转头问小竹:“谁把我的衣服全给脱了?”
小竹闻言,脸腾一下红若滴血,回道:“涂大妈脱的!”
讲完之后。
她立马走了。
我穿好衣服,看了看小笋丁,发现这货还剩一条四角裤衩没脱。
算了。
就当自己吃点亏。
到了晚上。
小笋丁醒了。
这货醒来就喊肚子饿。
涂大妈给我们做好了饭菜。
我们美美地吃了一顿。
由于晚上有一趟前往广市的火车,我们已经耽搁了两天,不想再拖,便决定当晚就走。
临走之前。
我特意向涂大妈买了两瓶最贵的蛇酒,一瓶五百块。
金锏上的毒素,已经被涂大妈解了,由小竹一直保管着。
上了火车之后。
两瓶蛇酒便宜了小酒鬼小笋丁,这货喝得美极了,躺在卧铺上,打着酒嗝,翘起二郎腿,唱着小曲:“大妹子美来大妹子浪啊,大妹子上了我滴炕……”
小竹羞得拿手直塞耳朵。
我心里则寻思。
若有机会碰到那群阴人,老子不把他们搞得死去活来,不姓苏!
一路非常顺利。
火车到了广市。
夏禧电话来了:“苏子,我在外面接站!”
第471章 专治各种不服
昨晚上车之时。
我告诉了夏禧列车预计到达广市的时间。
实际上。
列车已经晚点了好几个小时。
也就是说。
这小子一直在车站外面等着。
外面飘着绵绵的冬雨,气温还是挺低的,他来接站倒显得诚意满满。
在下车之前,小笋丁突然开口对我们说:“那根金棍子,你们两人也玩了挺长时间了,是不是该物归原主了?我可跟你们说,昧未成年人的东西,非常不道德!”
我没吭声。
小竹闻言,抬手摸了一摸他的头发:“小朋友,你刚才说什么?姐姐没听太清楚,要不你大声点再说一遍!”
小笋丁抬头瞅着小竹满脸冷冰冰一副马上要收拾他的样子,想说什么,又不敢说,神情憋屈的似乎快要爆炸了,无奈之下,他一把甩开了小竹的手,冲她大嚷道:“男人的头、女人的腰,不能乱摸你不知道吗?!”
小竹眉毛一挑,满副吓极了的模样,立马拍了一拍胸口:“哎呦,你讲话这么大声,我还以为什么大不了的事呢!姐姐当然知道啊,可你不是未成年吗,充什么男人呢?”
紧接着。
小竹又要抬手去摸小笋丁的头。
小笋丁急忙退后了两步,双手叉着腰,气的牛眼瞪起来,咬牙切齿的,嘴里骂骂咧咧着什么。
小竹也不理他,格格直笑。
我发现一个大怪事。
小竹好像能够专治我身边的各种不服。
我们随着人群出站。
小笋丁在后面跟着,好像还在跟谁打电话。
出了车站口。
迎面突然来了几位乞丐模样的人。
他们无视我们,直接冲着小笋丁点头哈腰。
“笋爷好,欢迎回到广市啦,弟兄们好想念你!”
“咱们的车就在前面,外面天冷,劳驾笋爷移步上车。”
“……”
小笋丁嘴角叼着一支烟,没吭声,非常装逼地抬了一抬胳膊。
那几位乞丐立马将一件崭新的羊呢子外套给他披上了,然后簇拥着他,往前走去。
前面一辆崭新的桑坦纳。
上车之前。
小笋丁突然回过头来,意味深长地吐了一口烟圈。
“苏渣渣、小四,有事记得给爷打电话,爷罩你们哦!在广市,爷乱朋友很多的,你们尽管大胆闯,唔要怕啦!”
一口无比纯正的广普。
我和小竹面面相觑。
小笋丁在广市有乱朋友不奇怪。
毕竟老粮帮的人都比较喜欢串联,有的人常年在全国各地跑。
但这货有如此的地位,倒出乎我的意料。
肯定不是因为他是颜小月跟班的原因。
从他刚才的口音来判断,估计这货以前还在广市混过一段时间,而且,还属于混得不错那种。
我正准备给夏禧打电话。
忽然之间!
有人拍我肩膀。
还没拍成。
小竹一声娇喝,猛地一扣拍我肩膀那只手,反手双指就向对方的眼睛插去。
对面反应极快,撤手回档小竹的手,一脚往前踹出。
小竹抬脚与他相对一撞。
对方疼得退后了几步。
小竹再度欺身上前。
我一把拉住了小竹。
因为刚才对脚之后,疼得龇牙咧嘴的人正是夏禧。
“别动!自己……”
我想开口说自己人,但又感觉不大对头,硬生生把后面那个“人”字给吞了下去。
夏禧还是那么帅气,头发打着发蜡,戴着墨镜,穿着风衣,风度翩翩像许文强。
他一边揉着腿,一边满脸无语地说道:“小竹,你吃什么药了,上来就打?!苏子没教过你要尊老爱幼吗?!”
话语一出。
他那副吊儿郎当的公子范立马出来了。
似乎我们之间根本不是敌我阵营的仇人,而是久未相逢的朋友。
我说道:“你是老还是幼呢?”
夏禧笑嘻嘻地拍了拍腿:“跟小竹姑娘比,我肯定是老啊!对了,刚才那一下,小竹有没有感到我的骨头有一点异样?”
小竹问道:“啥异样?”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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