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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正是何光。
“老板!”
“此处不是说话之地,带我去船上!”
我上了小皮筏。
何光划着浆,小皮筏在海里快速往前滑动。
我借着月光看了一下。
这地方四处全都是海水冲刷出来的礁石,海面上乱石嶙峋,皮筏子在里面不断穿梭。
何光隐藏船的地点真不错。
我估计除了他,根本没有其他人能够找到这个地方。
二十来分钟之后。
终于到达了何光藏在岛礁边的渔船之处。
我们两人上了船。
何光问:“老板,是不是要撤退了?”
我摇了摇头:“没那么快,你还得在这里守几天!”
“长话短说,我问你一件事。之前我们来这里的途中,你曾说自己祖上是专门抓蛇的,有独特的药引子,这药引子能吸引秃花狼蛇,对吗?”
何光神情一愣,随即点了点头:“对!”
我问道:“几个问题要确认一下。”
“你讲。”
“一般的防蛇手段,能不能驱离秃花狼蛇?”
“不能,这种蛇对普通的防蛇药完全免疫。”
“附近海域有这种蛇吧?”
“还真就在这附近有,昨天晚上我都见到了好几条。”
“药引子膏涂在人的身上,能引来它们吗?”
“能!只需要半个小时,会有大量秃花狼蛇闻着味爬上来咬人?”
“确定不会咬死?”
“不会,会晕厥几天,有呼吸脉搏,但具体醒来的时间要看个人的身体状况。”
“现在船上有多少药引子?”
“就一罐子。”
“涂五六个人身上有没有什么问题?”
“没问题。”
“怎么解蛇毒?”
“附近岛上都长有一种黑颜色、倒三角叶子的草,叫‘黑雷公草’,将叶子嚼在嘴里,即便是被蛇咬了,也不会有任何问题。”
倒是非常符合大自然万物相生相克的道理。
一般在某种毒蛇虫经常出没的地方,旁边基本上都会有解这些毒蛇虫的相关动植物生存,关键就看人认不认识。
我点了点头:“好!你把药引子全给我!”
何光闻言,赶紧进了船舱里面,从甲板暗格里面拿出了一个小罐子,类似汽车打蜡罐子的大小。
我让何光赶紧送我到帆公岛。
上岛之后。
我快速往扎营地返回。
机器搞不定、西丫王子的安保力量太强大,我干脆改变策略,先搞定这些海猴子!
因为在岛上这群人当中,唯独几位海猴子没人保护,老奔曾告诉我,要找到秦船地点,关键还是要靠人,只要海猴子们被蛇给咬晕厥,西丫王子团队有再牛的仪器、后勤保障,其实也等于瞎子。
更关键在于。
海猴子一旦被秃花狼蛇攻击出事,晕厥不醒,整个岛上的团队必然一片慌乱。
基于安全考虑。
他们绝对不敢再待下去,必然会掩护着西丫王子撤退。
这种秃花狼蛇非常罕见,等他们研究出来这是什么玩意儿、该怎么解毒、被咬之后会不会有后遗症,黄花菜都要凉了。
有人可能会说。
万一人家半年九载之后研究出了情况再次卷土重来呢?
到时再说!
罪恶永远不会消失。
即便是相柳或者西丫王子团队覆灭了,也还会有新的罪恶发生。
一代人只要完成一代人的使命就足够。
我只能尽量应付眼前的事。
脑子这么想着。
人已经来到了扎营地的外围。
那个聚会帐篷还亮着灯光,里面的人仍旧在嗨。
就在我准备猫回自己帐篷的时候。
肩膀冷不丁被人给拍了一下。
第763章 编排
我心中顿时一惊。
本能反应之下。
我左手一个卸云手往下狠扣搭在肩膀上的手掌,右手往其面门击去。
对方的速度极快,退后两步躲过,手中的匕首凌厉无比来削我的右手。
我果断回撤,扫堂腿凶狠地朝他的底盘扫去。
对方显然完全没料到我有如此强悍的功夫在身,已经知道打不过,吓得往后急跃,转身就往旁边树林里面奔去。
此时。
借着天上朦胧的月光。
我看到了他。
这货头上套着黑色的筒袜,一副抢劫犯的蒙面打扮,脚步疾奔,身影消失的非常快。
在这种每一步都如履薄冰的岛上,突然出来一个杀手来攻击我,我怎么可能放过他?
我撒丫子往树林里面追。
他疯了一般往树林深处逃。
我追出了树林。
这家伙竟然开始往海边逃!
我寻思不好。
他应该想跳海。
看来这家伙水性很好。
一旦他跳了海,以我在海里的游泳水平,肯定逮不住他,今晚之事一定会成为一个千古谜团,威胁的雷将无法拔除!
“再跑开枪了!”
我厉声喝道。
这一诈果然起了作用。
蒙面人在离海十几米远的距离脚步顿了一下。
我在说话的时候,脚步并没停,已经拍马赶到,膝盖猛地磕了上去,蒙面人猝不及防,闷哼一声翻倒在地,手中的匕首也掉落在了地上。此时他已经反应过来上当了,想伸手去捡匕首,我抬起一脚,将匕首给踢远,猛地一个俯身,手指去掐他的脖子。
让我没想到的是。
这家伙采取了一种两败俱伤的打法,人不滚躲,反而探手来撩阴,一副要捏爆我的劲头。
我只得放弃用手掐他,迅速回撤。
乘此当口。
他一个鹞子翻身从地上滚起来,再次想往海边跑。
我脚下踢起了一片飞沙。
飞沙直奔他的面门。
虽然他头上戴着筒袜,但飞沙突然蒙眼,还是让他的脚步迟滞。
我猛地一拽他的后衣领,将他死死地摔在了沙地上,一拳当胸击去。
只听“噗”的一声。
这货口中顿时喷出一口鲜血,但因为整个头都被筒袜给罩着,血喷得袜子筒到处都是,看起来极为瘆人。
我一手卡住他脖子,另一手迅疾扯开了他头上的袜子。
鼻毛老长的老奔!
这货刚才口中喷出的血糊满了全脸,神情显得极为痛苦,还在拼命地挣扎,但尝试了好几下,见彻底没戏,便停了下来,因为我手死死地掐住他的脖子,他胸口的气顺不上来,开始剧烈地咳嗽,像濒死的公鸭子。
他现在受了伤。
我也不怕他跑了,手放开了他,转身将那把匕首给捡了起来,坐在他旁边,点了一根烟,一边抽,一边冷冷地瞅着他。
一会儿之后。
老奔彻底喘匀了气。
“小劳,你放了我,咱们之间一笔勾销!”
我冷笑了一声:“这话我怎么听不懂呢?你刚才拿刀捅我,现在让我一笔勾销?想让我大度一些?”
当时那情景,像极了后来老郭讲的一个段子:我其实挺讨厌这样的人的,就是你刚被捅了一刀,身上的血还没擦干净呢,他就过来劝你一定要大度,这种人一定要离他远点,因为雷劈他的时候可能会连累到你。
老奔挣扎着从地上坐了起来,面目无比阴冷:“你们干的好事,别以为我不知道!”
“在探测机器里面撒尿、舞会上下药谋害西丫王子、今天晚上出去肯定又在弄什么鬼名堂,这些事但凡有一件说出去,你们几人将死无葬身之地!”
我闻言,眉毛一挑:“是吗?你要不讲这些,我兴许还饶了你!”
“但你现在知道这么多,不是在逼我杀人灭口么?!”
手中的匕首已经死死地顶到了老奔的喉结之处。
刀锋非常尖利,已经划破了他的皮肤,开始往外溢出血来。
老奔神情却压根不惧,反而咬着牙,挺了一挺脖子。
“实话告诉你吧,我是西丫王子埋在岛内的暗子,目的就是监督你们。西丫王子早就对你们产生了怀疑,让我暗中对你们进行调查。”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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