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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黑子忍不住了:“老家伙的医术那么高,他一来不就发现老刘假死么?!”
我:“……”
四位武侯爷:“……”
小竹无语道:“他发现了假死又怎么样?只要他来了,大家不就可以一举将他给拿下了吗?到第三步局就结束了呀!”
三黑子:“……”
小竹格格直笑:“黑子哥,水太深、风太大,没有脑力少说话!”
三黑子:“竹丫头你……”
小竹俏皮地学着闽南腔:“想怎样?!”
如此俏皮的话一出。
把本来无比沉闷的大家全都给逗乐了。
刘会长摇着扇子:“妙计妙计!静待以稳局、疯癫以疑兵、刺杀以反制,顺势而为又虚实交杂,别说他了,家主可能也会被整懵。”
大家纷纷表示赞同。
刘会长却脸色骤然一沉,扇子啪啦一合:“但是!”
大家全不明所以。
不知道这货突然变脸搞什么名堂。
刘会长说:“苏兄,你身体的问题怎么办?我给你扎的针效用只有三天,现在都已超过一天了!你要是身体出了问题,我们这局还怎么做下去?”
我叹了一口气:“能多扛一天,我也觉得算奇迹了。老刘,你干脆再给我扎几针吧,假如我这期间出了什么问题,大家一切全听刘会长调度!”
刘会长说道:“不行啊!你身上气血那么澎湃,再扎针封下去,很容易血管爆裂,到时你更加完蛋!”
正在此时。
倪四爷醒了。
他揉着双眼,先探头瞅了一下房间,吓得身躯哆嗦一下,又缩了出去。
这家伙应该没看到我,只看到了刘会长等人,估计不明情况,有一点害怕。
我说:“四爷进来。”
倪四爷进来之后,瞅了瞅他们,笑着说:“各位大佬早上好呀。”
我说:“现在没事了,他们不会怪你!你赶紧吃点早饭。”
倪四爷呵呵笑,拿着馒头啃了两口:“这没点辣椒酱怎么吃?”
三黑子说:“隔壁房间有,你去抹点吃。”
倪四爷拿着馒头:“你们忙。”
他走了之后。
我正要让刘会长再给我试一次扎针,可人刚起身,突然之间天旋地转,眼睛一片发黑,手脚发麻,再也支撑不住,栽倒在地。
完犊子!
发作了!
……
等我醒来。
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嘴里布满腥甜的味道,但身体却轻松了好多。
小竹在床边,眼睛红肿,显然哭了很久。
见我醒了。
这丫头先神情欣喜,接着眼眶又红了。
我挣扎着靠在床头。
“刘会长给我扎针了?”
“没。”
“那我怎么醒了?”
“你好了。”
“啥玩意儿?!”
“哥,对不起。”
小竹眼泪一下流了出来。
我无语道:“你别哭呀!到底怎么回事?刘会长他们呢?现在几点了?”
小竹呜呜地哭。
我见她哭也没个停,赶紧从床上起身,准备去找刘会长。
小竹拉住了我,用手抹着眼泪:“哥,你别走,我说……”
我瞅她内疚而难受的样子,再一瞅她的手指,竟然用绷带包扎了起来,再一抹自己嘴角,显然刚才那股甜腥味道是血液的味道。
她喂我喝了指血?
我突然想起之前曾在她的包裹里发现了一罐子蛊药,顿时反应过来:“你你你……臭丫头,我这病不会是你下蛊弄的吧?”
小竹忙不迭地摇头。
“不不不,不是我下得蛊……”
不是她下的。
证明真是被蛊毒弄得!
我问:“谁下的?”
小竹红着眼睛说:“阿婆下的!奶奶骗了我!”
第1126章 啼笑皆非
经过小竹断断续续的表述,我才清楚了情况。
武陵源天湖墓那次行动,小竹一直照顾荷阿婆。
前面曾说过,这丫头有一项其他人无法比拟的能力,那就是极容易获得老年人的欢喜,无论是胡三秒、安佳老太、荷阿婆,对她都喜欢的不得了。从天湖墓出来之后,我因为去乌鸡场抓海老贼,小竹跟荷阿婆又在苗寨待了一段时间,两人的关系更加亲密。
有一天,老太太拿出一个罐子给小竹,对小竹说:“傻丫头,老太太虽然眼瞎,但心里却跟明镜似的,你喜欢那个小伙子。”
小竹红着脸赶忙否认,说那只是我哥,比亲哥还亲。
老太太嘿嘿直笑:“你别想骗我,我也是女人。”
小竹:“……”
老太太说:“我很喜欢你,也没有别的东西送给你,干脆送你一个男人吧!”
小竹闻言,瞪大了眼睛:“奶奶你说啥?!”
老太太神情傲娇地说:“我告诉你,在我们苗寨,老太太要想让哪对男女走在一起,月老来剪断红线都没用!这罐子里面是情蛊,我之前偷偷弄了你头发指甲混在里面制成的。你把里面的东西悄悄抹在你小情郎吃饭的碗里,抹一次管五年,保证他对你爱得死去活来。”
“蛊膏足够你给他抹一辈子了,你只要按要求去做,这辈子他碰到别的女人,不仅不会动心,动心了也要分手,没分手上床也要痿,他只会喜欢你一个!”
小竹诧异无比,但还是把蛊药膏接了过来:“谢谢阿婆!”
老太太又开始笑了起来:“你这谢的不真诚!我知道你的心思,你觉得这样做很卑鄙是吗?你一定想着先把东西收了,也不枉费我的一片心意,但心里却不打算对他下蛊,对不对?”
小竹被老太太戳穿了心思,臊得不行:“不不不!我没这意思……”
老太太说:“老太太帮人忙,向来喜欢送佛送到西!这恶人我已经替你做了,这男人你不收也得收!”
“我实话告诉你,在此之前,我已经偷偷给你小情郎下了蛊了!”
“要不了多久,他就会像一条狗一样追着你的屁股转!哈哈哈!”
小竹彻底傻眼了,急得不行:“奶奶你不能这样……你为了我用药迷惑了我哥,这不是他内心的真实想法,我会内疚一辈子!”
老太太说:“内疚个屁!哪有不偷腥的猫?男人那点臭德兴,我不比你了解?”
“女人,就是要对自己好一点!”
讲完之后。
老太太不理她了,回去睡觉。
小竹左思右想,提心吊胆了两天。
在我打电话让她们赶到沙市之时,临离开苗寨,小竹问荷阿婆:“奶奶,万一我喜欢上了别的男人,又不想我哥纠缠我,要怎么办?”
荷阿婆闻言,嘿嘿一笑:“你是在想套我解蛊的办法吧?告诉你也无妨,其实很简单,只要你的指尖血滴在他的嘴里,滴够一嘴巴,情蛊自然就解了,但老太太劝你不要这样做!”
小竹问:“为什么?”
荷阿婆说:“只要你解了蛊,他立马会变成一个白痴,也就是你们年轻人口中说的大傻逼,有胆量就去试试!”
小竹简直要疯了。
她再问荷阿婆有没有别的不损害脑子的解情蛊办法,老太太却一口咬定没有。
小竹见到我之后,一直小心翼翼地将情蛊给藏在包里。
她也不敢丢。
因为她想找机会去询问刘会长或者黄老有没有其他的解蛊方式,这玩意儿等于是原药。
可一直过了好多天。
小竹见我很正常,根本没有荷阿婆所说的中蛊之后成为她舔狗的状态,这丫头想着可能当时荷阿婆下的蛊药份量不够,我并没有中情蛊,她还有一丝庆幸。
后面我突发症状晕倒。
但因为刘会长和黄老一直笃定地认为是练功导致气血太旺的原因,加上我没有一点中了情蛊的状态,小竹压根没往这方面考虑。
事情的解决让人啼笑皆非。
之前我们在房间讨论问题的时候,倪四爷醒了,他曾过来拿馒头吃,但这货嫌弃馒头味道太淡,问有没有辣椒酱,三黑子回答他隔壁房间有辣椒酱。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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