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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四爷见我回来,对我说:“爷,事情结束了,我得忙去了。”
他肯定闲不住。
我回说好,并嘱咐他一定小心一些,别再出现被人关在煤洞子下面的事。
倪四爷说道:“上次栽了的原因我已经说过了,我算出来去泡那女人会给你带来大机缘,所以才义无反顾地去了……对了,你的茶株玉呢?”
我说:“一直在身上呢。可我也没看出这玩意儿能给我带来什么机缘啊?”
倪四爷说:“机缘,先有机再来缘,你等待机会到来就行。”
倪四爷要离开的时候。
夏禧突然拉住了他:“倪大爷,请留步!”
倪四爷顿时吓了一跳:“你你你……这么客气,我没欠你钱吧?”
夏禧赶紧给倪四爷散烟,恭恭敬敬地点着了,一副快哭了的表情。
“必须不欠!只要大爷您能将我摔跤的灾象给破了,您需要多少钱尽管开口,我马上就办!如果您不需要钱,小的在魔都有不少洗浴中心的好朋友,他们有好多人脉,各地至尊VIP卡都不是事儿,足够让您洗一辈子澡!”
倪四爷一开始听到钱没啥兴趣,但当夏禧嘴里说出至尊VIP之类的话,立马单眼放光。
我和小竹都差点笑喷了。
夏禧真的是被摔怕了。
倪四爷挠了挠头,指了指边上的石凳子:“也罢!你先坐下来,我破例再给你算一算。”
夏禧闻言,开心坏了,立马坐了下来。
倪四爷这次无比郑重,先点了一柱香,拜了几拜,嘴里念了一会儿之后,紧接着,他让夏禧心中先默念一个字。
夏禧闭上了眼睛,心里在默念。
倪四爷拿出一个布袋子:“你默念的字几画就从里面挑几枚铜钱。”
夏禧从布袋子里面掏了三枚铜钱出来。
倪四爷又说:“字几画你合在手上摇几下。”
夏禧摇了三下。
“撒开!”
夏禧将三枚铜钱撒在了桌子上。
倪四爷又说:“连续动作,共摇三次、撒三次。”
夏禧再重复了两次动作。
最后一次铜钱落石桌。
倪四爷看着三枚铜钱的正反面,然后闭上眼睛掐指算,好一会儿之后,他睁开单眼:“你刚才心中不会默念的是‘干’字吧?”
夏禧吓了一跳:“卧槽!您怎么知道?!”
倪四爷脸上肌肉直抽搐,将铜钱给收起来:“我刚才尽力想帮你破来着,天意如此,实在破不了,抱歉!”
讲完之后。
倪四爷转身离开。
夏禧一瘸一拐地拽他。
“别啊!您总得把卜卦结果告诉我吧,这样我七上八下的哪里还睡得着?”
倪四爷说:“破不了还有啥好说的……你去问苏爷吧,我告诉过他破解之法,拜拜!”
他这是把锅甩给我了。
夏禧无奈,只得让倪四爷走了,然后转头看着我。
我说:“之前我也替你问过他来着,四爷说要么你把房子用软布包起来,这辈子尽量别出门。要么你去出家,成为方外之人,命运也就变了。”
夏禧脸上肌肉直抽搐。
他想了一会儿。
“不出门不可能……出家的话,当个佛门俗家弟子,或者道家的火居道士行不行?”
我回道:“这我倒是没问,我等下打电话问问去。”
我感觉倪四爷在夏禧摇完铜板之后不肯解释,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假借上厕所。
我打电话问倪四爷到底怎么回事。
倪四爷说:“如果他默念的是其他字,都还能想办法看看事情有没有变化,但他默念一个‘干’字,不仅没变化,反而比较凶……这解释起来比较复杂,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我说:“那你就以他默念的字打几个比方解释一下呗。”
倪四爷向我解释。
“比如他念‘夫’字,夫者丈夫也,有头有脚、顶天立地,证明总有一天他的灾厄会破解,我破不了必然有其他人能破,出不了任何事。但他好死不死地念一个‘干’字,干乃戈也,估摸着他哪天跟人干仗之时会导致头隐而身缺,实乃大凶之兆,这个就真的没办法了。”
我皱眉问:“这解释有一点牵强了吧?”
倪四爷说:“大部分人都觉得测字之事,根据字来反推比较牵强,但这不是问题的关键。”
我问:“什么才是关键?”
倪四爷回道:“关键在于那么多的汉字,他为什么问这件事的时候,好死不死会突然默念这个字?正所谓道可道非常道,玄学之玄,正在于此。”
我问:“夏禧的意思,他能不能当俗家弟子或者火居道士改运?”
倪四爷想了一想:“最好是成为真正的方外之人,他如果实在受不了清规戒律之苦,拜正一道试试!”
打完电话之后。
我出去将倪四爷建议他拜正一道之事转告了夏禧,但前面关于字的解释没说。
夏禧闻言,脸上总算露出了有笑容。
“明天机票,兵发龙虎山!”
第1137章 成果
夏禧第二天果然走了。
在疗养院的那几天。
我们过得非常惬意。
关红还常常指点我怎么练功。
有一次我在院子里吐纳。
关红说:“苏老弟,让我看看你的真本事!”
话音刚落。
关红整个人如猛虎一般扑了过来。
我大惊失色。
因为从他出招的态势来看,他根本没有留力!
我只得聚气精神,跟他缠斗。
两人打了三四十招,关红一脚踹了我一个狗啃泥。
小竹和三黑子赶紧把我给扶了起来。
关红见状,哈哈大笑:“太好了!太好了!你才练这么一段时间,顶得上我过去好几年了,再有一年半载,你肯定会超过我!哈哈哈!”
我吐了吐嘴上的泥,非常尴尬。
三黑子讪讪地问关红:“关爷,您能不能教我一下,我的资质也不比我老板差多少。”
关红说:“滚!”
三黑子不敢吭声了。
可关红又开始大哭了起来,呜呜的,非常伤心,嘴里徒弟、儿子、老弟之类话的乱讲,情绪显得非常激动。
我吓极了。
关红好不容易才恢复正常,别被刺激的又开始发疯了!
我赶紧过去安慰他,让他千万不要激动。
关红抹了一抹眼泪:“你放心!我听疗养院的其他人说了,我以前是一个神经病,现在已经好了,不会再发病了。苏老弟,你一定要勤加练习,快点超过我!我先去睡觉了!呜呜!”
我忙不迭地说好。
他去睡觉的时候。
我们几人面面相觑。
这状态不会再发病了?
现在黄老可不在了,万一他发起病来可咋整。
等关红睡觉起来之后。
我发现他的状态与之前差别非常大。
之前他的眼神一直有一些木讷,而且身体也蔫蔫的,但现在却眼睛放光,感觉精神非常饱满,尽管他仍然记不大清楚以前的事,不过讲话的逻辑变得相当清楚。
如果真的要用一个词来形容,那只能是“蜕变”两个字。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结果。
兴许是。
这次黄老被废了之后,其实他儿子的仇已经彻底报了,小孩在天有灵,保护了这位饱受颠沛流离之苦的父亲?
我为关红感到开心。
当天跟关红喝了挺多酒。
晚上的时候。
我们三人正在院子里乘凉。
小竹欣喜地说:“姐姐!”
我转头往门外看去。
刘会长带着陆岑音来了。
陆岑音见到我,冲我得瑟地眨了眨眼。
小竹赶忙跑了过去,笑意盈盈地替陆岑音拎东西。
陆岑音瞅了瞅小竹:“丫头皮肤好像越来越好了呀?”
小竹闻言,不好意思地说:“苗寨荷阿婆给了我几罐护肤品,我特意留了,姐姐你也试一试。”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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