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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匪怀恨在心,最终决定绑/架。首先,他对A生活作息比较了解。其次,他也曾是我的客户,所以对日常安保规划很清楚。”

“所以,A被绑之后,我们光是核实绑匪身份都大费周章。”

“绑走A后,绑匪迟迟没动静,害我们以为A不是被绑/架而是谋/杀。”

“直到A被绑72小时之后,绑匪才给A的太太打了电话。当时,绑匪用了变声器,电话也无法追踪位置。他跟A太太说,要两个亿和一艘游艇。要她把现金和游艇钥匙放一起,到郊区的一个电话亭接头。”

“A太太按我们说的,要求跟他老公对话。要求视频通常不允许,因为会暴露绑匪所在位置;只听声音,容易可能是提前录的,所以我们要求通话。”

“A接电话的时候,他太太快速问了他三个问题:谈过几次恋爱、喜欢吃几成熟牛排以及存放现金的保险柜钥匙在哪里。”

“A依次回答:谈过一次恋爱,喜欢吃全熟牛排,钥匙放在地下室。”

郝运来在一旁听得入迷,他对这三个问题,感到疑惑:“那么宝贵的3个问题,就这?”

独孤朗挑眉,一副侦探解谜的模样:“就是靠这三个问题,我们找到了绑匪所在地,把人质救了出来。”

郝运来一脸茫然:“啊?真的假的啊?”

他心里重新想了一遍,三个问题的答案,一次恋爱,全熟牛排,地下室…都什么呀。

看他依然没懂,独孤朗好心解密:“我们翻译过来,就是有一个绑匪,是熟人,他人在地下室。”

“啊?还能这样?!”郝运来恍然大悟:“这些问题,是你们提前准备的吗?”

独孤朗并不邀功,如实道:“A夫妻两人感情好,他们私下有过这种交流,万一对方被绑架,有什么暗号。没想到派上用场了。A也厉害,那么紧急的环境,还记得当时的玩笑。”

“另外,还有运气加持。当时,绑匪跟A有过节,A出事警方很容易怀疑他。所以,他才会把A藏在自家地下室。方便他按日常作息,出门、做运动。”

“如果他把人藏在别的地方,我们营救未必那么顺利。”

郝运来听了半天安全教育课,一本满足,开玩笑道:“往后我要是被绑架,就知道怎么跟你对暗号了。”

独孤朗走到他面前,双臂撑在他身后的桌子上,无奈地曲手指刮了刮他的鼻尖,眼里都是宠溺:“乱说话。”

丹凤眼里宛如深潭,深邃又神秘,郝运来却能从他眼里,看到隐藏至深的欲/望。他手指下挪,微微抬起他的下巴,两人的嘴唇,只有一个鼻尖的距离。

郝运来心跳得太快,他下意识歪头,又被独孤朗手指摆正,声音暗哑:“不让亲?”

心跳到快要炸开的郝运来,老实道:“不是……有点突然。”

这时,有人敲门。没等说让进,聂加的狐狸眼先从门缝瞄了进来,看见两人亲密姿势,立刻把双眼捂住,但身体却诚实地进了门。

捂着眼站在门边的聂加,声音带着玩味的笑:“办公室呢,你收着点!还有,等您一上午了,皇上啥时候早朝啊?”

独孤朗直起身体,跟郝运来拉开距离,眼睛冷冷地扫过聂加:“跨年晚会那边的资料要来了?”

聂加点点头:“刚收到。”他把平板递给的独孤朗。

听见跨年晚会,郝运来也来了兴趣,Jane跟他说,他被邀请的消息,他还特别兴奋。毕竟是他第一次参加跨年晚会。

Jane还跟他报备说,李杰和天傲也被邀请了。千叮万嘱,他凡事小心,顺利完成节目就好。

他凑到独孤朗身边,手指扒拉着他的袖子,让他放低点平板。独孤朗靠着桌子,屈腿让自己“降”下来。

今年上市晚会的节目名单上,李杰跟天傲,被安排在一起,凑成一个劲歌热舞的节目。郝运来则被安排到一个串烧歌的节目,跟他合作的艺人备注了待定。

这样的节目安排,让独孤朗的银狼安保压力少了许多。至少,郝运来能安心准备节目,不用天天在修罗场。

但独孤朗还是小心为上,问聂加:“Lucky合作的艺人,什么时候能定下来?”

聂加双手背在身后,老实回答:“这几天吧,听说对方还在摇摆。”

……

郝运来最终的合作对象,一直没确定。说好的几天有答复,但一周过后,依然没透出半点风声。

就这样等着,跨年晚会的第一次彩排时间到了。

这天,郝运来从MI娱乐大楼出发,到停车场的时候,看见身穿工作黑西装的独孤朗站在保姆车旁边。

郝运来已经习惯了出入都是罗里和聂加陪着,加上独孤朗工作很忙,突然见到他,还挺惊讶。

“你怎么在?”

独孤朗绅士地帮他拉开车门,眉眼带着浅浅笑意:“没见过彩排,过来凑凑热闹。”

郝运来穿了一件黑色毛绒卫衣,电光蓝毛线帽,脖子上黑皮带造型的choker,黑泛白牛仔裤配铆钉靴,朋克得很。

他上车坐好,手指拍拍旁边的空位,豪气道:“行,上车!我带你见见世面。”

独孤朗这个保镖头头,噙着笑,乖乖低头上车。加仑坐上副驾驶,从倒后镜看向身后两人。

想起,前几天,Jane姐特意提醒他:“郝运来跟独孤朗领证了,Lucky自己不公开,我们也别说漏了。注意保护艺人隐私。”

但加仑很疑惑,独孤朗这个男人,看着五大三粗,凶神恶煞的,Lucky到底是看上他什么了?

司机很快把车开出停车场,刚好在十字路口遇到红绿灯。独孤朗扫了一眼窗外,这个位置刚好看到MI娱乐大楼,他拍拍郝运来的肩膀,让他过来。

郝运来听话凑到他那边,脑袋轻轻倚着他肩膀:“怎么了?”

这时,他看见窗外,罗里护着天傲从MI娱乐大楼正门走出。看样子应该也是去电视台彩排。

粉丝们看见天傲,瞬间上去把人围得水泄不通。罗里被淹没在人群里,艰难地带着天傲移动到保姆车的位置。

看到这一幕,郝运来满脸都是对罗里的心疼。天傲明明可以走停车场,安安静静离开的。

“罗里这都不生气。你们服务意识真好……”

红灯转绿灯,独孤朗看着站在人群末,目送他们上车的聂加,那道寒光冰冻之际。

他收回目光,轻声道:“看对谁吧,聂加故意锻炼罗里,不代表他不心疼。”

郝运来跟罗里相处几回,对他疑问总是很多,趁着机会抓紧问独孤朗。

“罗里才19岁,其他小孩,这个岁数都在准备高考,他怎么已经在工作了?”

独孤朗手撑着脑袋,懒懒看着郝运来,刁难道:“告诉你,我有什么好处?”

郝运来最近忙着给【重生】那首主题曲录音和后期制作,已经连续几天没回家休息了。

今天,独孤朗难得陪他去彩排,他们两才有机会见面,聊上几句。

这么想来,他感觉独孤朗好像在撒娇。

郝运来偷看前排加仑一眼,发现他在看手机。才低声跟独孤朗说:“你想要什么好处?”

独孤朗丹凤眼扫了下前排,拿出手机,快速打了几个字。

郝运来手机响起,点开一看:我要一个吻。

郝运来的脸“唰”一下红了,他无语地瞥了眼独孤朗,回复:独孤朗,你别太过分

独孤朗:委屈.jpg,刚领证,家都不回好几天了。谁比较过分?

独孤朗这个人,确实很会拿捏他容易愧疚的弱点。想想他最近抛夫弃家确实有点过分。

只能妥协:行吧,你快说。

独孤朗扬了扬嘴角,以只有他两听得见的声音道:“罗里是我在美丽国执行任务的时候遇到的,遇见他的时候还不到16岁,可他的心理年龄可能10岁不到。”

“抓他的时候,受了伤,我们把人送去医院。问他家住哪里,他一直不肯说。我们自己查,发现他妈过世了,家里只有个家暴倾向的继父。我舅舅可怜他,就让他留在美丽国的员工宿舍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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