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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个名正言顺。

当然,这里头要做的事情不少。

吴远突然想起这个主意,具体的事情还得从长计议。

果不其然,杨支书一听这个提议,也表示了这样的隐忧。

“囤货等涨价,干得太狠了,上头怕是会出手打击的。”

吴远点头同意道:“如果是以私人名义这么干,的确是有这个风险,但咱们以村集体的名义,问题不大,爹你也可以四处茬摸茬摸。”

杨支书心里一动,这个的确可以有。

接受了之后,又忍不住感慨:“可咱们村的那点钱,怕也囤不了多少。”

吴远欣然道:“到时候委员会决定一个具体的投资规模,差的钱直接从银行贷,我让家具厂给你们做担保就是了。”

杨支书眼前一亮,又从女婿手里接了根华子道:“我看行!”

随手别在而后,脚步匆匆道:“事不宜迟,我得抓紧去找老许头和老李商量商量这个委员会的成立章程事儿。”

看着老丈人匆匆离去的背影。

吴远脚步轻松地回家。

他的要求不高。

华西村当年靠这个收入过亿,梨园村能整个百来万就行。

有了这百来万的活钱在手,村里的这点孕育中的产业,盘活运转起来,都不是问题。

回到小楼门口,刘慧也收拾的差不多了。

就这,还是黄海洋极力推辞和阻拦的结果。

否则后备箱里只会塞得更多。

离别在即。

黄海洋一个男子汉,不好意思冲吴远、杨落雁以及二姨这些大人表达不舍的情绪。

偏偏抱着熊武和钟文强几个孩子不撒手。

可这俩孩子也不是那么顺从,合意。

被他夹住脖子,却依旧极力反抗,边反抗边哼哼道:“不跟你玩了,哼,做烤鸭给他们吃,不给我们吃!”

吴远听明白了,质问道:“文强,我从厂里带回来的烤鸭,你少吃了?”

钟文强理直气壮地道:“那不一样,老舅!”

好家伙。

黄海洋再一看钟文雅和熊飞燕这几个孩子,一个两个虽然都送出门来了,却都把脸拧到一边,不去看他。

他算是把老舅的这群外甥外甥女得罪惨了。

就因为一只烤鸭。

这谁能想到?

于是紧了紧怀抱,把钟文强和熊武夹得俩脸通红道:“等下回,下回我过来,弄个专业的烤炉,做烤鸭给你们吃,让你们吃个够,好不好?”

俩孩子都被提溜地喘不过来气了,哪还敢说不好?

杨落雁出手打掉黄海洋的手臂,让俩孩子得以从他的手臂中挣脱出来,大口大口地喘气。

饶是如此,等到黄海洋上了车,车门关闭。

俩个气都还没喘匀的孩子,眼都跟着红了起来。

要么说,这小孩子,情感就是丰富。

看得黄海洋心里愈发愧疚了,光顾着讨好慧琴那个庄子的孩子了。

却忽略了老舅家的这几个。

宾利慕尚的车尾灯消失在夜幕之中。

几个孩子怅然若失地回到小楼,仿佛失去了一个多么重要的玩伴一般,久久无言。

杨落雁瞅着,面现担忧之色。

推了推丈夫吴远。

吴远端着狗饭,走到院里道:“不用管,等不到明天,他们就会忘了海洋的。”

这话虽然扎心,但也是现实。

小孩子的喜怒哀乐,来得快,去得也快。

结果并没有等到明天。

不到一个钟头,几个孩子就把黄海洋忘到脑后,没心没肺地玩闹起来。

第1050章 阳谋与阴谋,高明是好谋!

黄海洋这一走,是带走了不少年货不假。

可是转天,吴家小楼就开始有人登门送礼。车库里的空间刚腾出来不到一天,就又被各种新鲜的年货,占得满满当当。

以往吴远有媳妇杨落雁坐镇,把各种礼尚往来盘得清清楚楚。可今年由于羽绒服的推出和火爆,杨落雁也没时间管这一摊。

于是刘慧临时抓瞎,就让钟文勇来记账。结果等吴远回来一看,文勇这孩子,账记得真不错。条理清晰,主次分明的。当即给孩子一番勉励,褒奖,把钟文勇得意的不行。

别看这孩子心思敏感,又上了中学的,心智和情绪的把控上,却还是跟孩子一样。比钟文强和熊武他们是强上一些,但是不多。

晚饭依旧丰盛如昔。

以至于钟文强从最初的小心翼翼,不敢多吃,到现在的无所顾忌。

因为连傻子都看得出来,老舅家里的鸡鱼肉蛋那是真的丰盛。并不会发生自己多吃一点,别人就少吃一点的局面。

而且晚上真不吃不完的话,有时候还会便宜院子里的几条大狗。

不仅如此,戏精如钟文雅和熊飞燕之流,已经开始撵潮流,学着舅妈杨落雁一样,以减肥保持身材为借口,少吃大鱼大肉了。

真就是人小鬼大。

对于这些外甥外甥女们,吴远已经懒得去操心关注,谁吃得多谁吃的少了。反正就当自己孩子一样,爱吃不吃,想吃管够。

渐渐地,连喂狗这项任务都被孩子们抢了。

以至于晚饭后,吴远只能无所事事地陪着老丈人往村部溜达。

溜达的路上,杨支书见天地跟吴远说着,梨园村投资发展委员会的筹备情况。

虽然村里的木匠瓦匠,甚至是年轻力壮的男女劳力,被闺女和闺女婿的产业吸收走不少,但依旧不乏各种官迷、靠着守着家里一亩三分地刨食的人。

对于老丈人提及的委员会人选问题,吴远是一点意见也没有。

毕竟在梨园村这一亩三分地上,村里的男女老幼,什么货色,没有人能比老支书、老许头和李会计这老三位,更清楚的了。

至于说当年老支书看自己走眼了,那也不是他的过失,甚至不算是过失。

只是在转眼到了腊月十五时,吴远听着老支书在确定委员会成立的庆典来宾人选时,提了一句道:“爹,卞孝生这人,甭管你待不待见他,他好歹是一口井乡一把手,你不能不请他。”

“而且话说回来,你不请他来参加仪式庆典,做个见证,乡里怎么知道咱们村的余钱都花到哪儿去了?”

杨支书一听,不由嗦了嗦牙花子。

原本他把卞孝生排除在外,就是基于“生怕村里好不容易攒的这点余钱被乡里惦记上的”朴素理念。

毕竟这一年到头,上头想收村里的钱,那明目多到信手拈来。三统五提留就不说了,像是什么移动通讯建设费这种八竿子打不着的费用,都能收到农民头上来。

杨支书是不得不防。

但转念一想,女婿这话,又不无道理。

这是阳谋。

比自己那千防万防的阴谋,高明了一大截。

但话说回来,杨支书又不得不做最坏的打算道:“如今卞孝生正在发愁乡里那几条道路的建设资金问题,万一他就是不按套路出牌,盯上咱们村里这点闲钱呢?”

吴远思忖道:“爹,你现在能去请他,已经算是给他面子了。他要是真不识抬举,就这么鼠目寸光的话,我去找他。”

“但卞孝生是个聪明人,至少在人情世故上是聪明的,事情应该不至于发展到这一步。”

杨支书点点头,有女婿吴远托底,他最后一丝疑虑也尽皆散去。

“对了,爹,”吴远追问道:“委员会的起步资金够不够?要不要我和落雁以参股的方式追加一些?”

杨支书脑袋直摇道:“就这十多万,都够我手抖的了。你们俩口子再注资个三五十万的,晚上我还睡不睡觉的?”

吴远心想,三五十万哪里拿的出手?起码也得一百万起,否则能囤个寂寞?

不过转念一想,这钱暂时不注入也好。

庆典仪式搞得越简单越好,有个名分就行,没必要搞得太轰动。

等到明年真正需要的时候,再适当地投一点,闷声发大财,这不挺好?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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