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格党(41)(1 / 2)
康熙哼笑:罚,输了你明日就别骑马了,来朕的御辇上做功课来吧。
胤礽委屈地瘪瘪嘴,康熙又转头对沈娆说:你也过去。
沈娆看了眼那边的小萝卜头,又看看康熙,心想,这俩想斗过他,且有的熬呢,于是谄媚道:我不过去,我跟您一头的呀。
康熙嗤笑:晚了,你那字练得如何了,输了也罚你。
沈娆顿时有些泄气,三人对视一眼,其实都有些嫌弃对方。
康熙见他们兴致不高的样子,只得继续道:过几日途径科尔沁,他们曾上表说准备了上好的马匹迎驾,赢了许你们一人一挑匹。
真的?三人异口同声道,眼睛都亮了,这时候的骏马就相当于现代的跑车,而科尔沁上贡的御马,大概就相当于限量版进口跑车,别管男女老少,那就没有不心仪的。
康熙点点头,继续加码:挑中了等咱们回京之后,就养在上骊院,想骑马了就去跑两圈,只要带够了人,到京郊逛逛也使得。
沈娆惊喜地问道:我也能去?她与皇子自是不同的,两个小的就算没有这个恩典,等将来大了想出宫也不是难事,尤其是胤禛,等他建府后,是何等地自在。
康熙看着她期盼的眼神,点头应允道:当然
沈娆兴奋地不知如何是好,倘若没有两个孩子在场,她此刻已经亲到他脸上了,康熙似乎是看出她心中所想,不自觉地脸上一热,然而还是补充道:你同朕说,朕陪你去。
他犹豫再三,还是接受不了她在自己看不见的情况下,独自出宫玩乐,他也知道这样是不对的,自己有那么多嫔妃,从没把谁就非要圈在乾清宫里,而且对于她们想出宫省亲也十分宽容,甚至不以三日为期,小住半月也是使得的。
可真放在沈娆身上,还省亲?能陪着她出宫看看就不错了,真要让她自己在外面过夜,哪怕一天他都接受不了。
他说完便牢牢盯着沈娆的神色,生怕她露出失望甚至不耐的表情来,但沈娆似乎根本没抓住重点,反而苦恼道:您天天那么忙,哪儿有时间陪我呀
康熙心里一松,看着她眼神越发温柔:有,只要你说,朕就陪你好不好?
十足的昏君做派,然而沈娆却明白,只要自己说了他的确陪自己出去,只是回宫后再熬夜把白天落下的折子处理了就是了。
行,反正就京里那个天气,谁还能天天在外面跑着不成?偶尔出去散散心,对身体也好。沈娆应了下来。
康熙也跟着她笑:等回了京,咱们先去园子里住一阵儿,等你住烦了,咱们再去江南转转。
沈娆乐颠颠地答应下来,她还真想去就江南看看,自来到这儿,不是关在鄂硕府上的后院就是在紫禁城,无趣得很。
胤礽看着他俩说话的样子,偷偷拱了一步卒,心想,额娘的棋艺就不指望了,她只要能把皇阿玛迷住,别把心思都放在下棋上就行了。
然而总是两只小老虎崽子抱团算计,还是被大老虎一巴掌就拍了个片甲不留,康熙一面品茶一面跟沈娆聊着日后还能去哪儿散心,却依旧把那边棋子一个个全赢了过来。
沈娆虽棋艺不精,但基本的游戏规则还是懂得,等她回过神来,一脸惊讶地望向两个孩子:这边怎么都没有棋了?两个车都没了?马呢
还没说完就被胤禛气急败坏地打断道:额娘!观棋不语!
康熙则悠然地坐在对面,提醒道:她不是观棋的,待会输了你们一块受罚。
沈娆目瞪口呆,很难接受己方阵营这么快就不行了的悲惨现实。
还没等她惊讶完,就看见胤礽一脸悲愤地将棋盘上的帅旗递了出去,得,这回是真不行了。
三人面面相觑,说好的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呢?
作者有话说:
不好意思哈,有章节锁了,影响到新看文的小伙伴了,抱歉哈,我一直在改呢。
今天修文修的身心俱疲,明天双更!我们去草原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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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孝陵不比皇城,压根瞒不住事儿,昨夜皇贵妃带着两位阿哥在皇上屋里用了宵夜还下了半夜象棋的事儿,第二天就传到了惠妃耳朵里。
惠妃恨得牙痒痒,却也是这时才开始怕了,此前皇贵妃一直万岁爷藏在乾清宫里,那地方真是飞进只蚊子去都得把祖宗八辈儿查干净了,是以外人只知道皇贵妃得宠,至于得宠到什么地步,却又都无从知晓了。
何况想到这儿惠妃不由叹了口气,在她的印象,康熙那个人始终是面热心冷,他表面上对这些女人都还算和气的,似乎也喜欢过赫舍里皇后的贤德、荣妃的貌美、宜妃的聪慧还有自己,当初也是得过宠的。
可这份宠,叫人不能往深里想,每当她认为自己在万岁爷心里似乎也能有些不同的时候,这位爷总会用现实让自己很快清醒过来,就连她以为养住了长子,这样大的殊荣总会与众不同时,不也很快被赫舍里皇后生下的嫡子取代了吗?
他真是把孤家寡人又雨露均沾做到了极致,所以她压根就不敢想象,也想象不出来,万岁爷他居然能对一个女人好到这种程度,这不是君恩,这是两情相悦要守着过日子呀?
若说心里没有涟漪是不可能的,可要说有多难过,那也是虚的,从来都不是自己的,又何谈失去呢?
她真正挂心的还是胤禔,早在多年前,她额娘入宫时就说过要忍,太子嗣位早立而皇上又春秋鼎盛,对着年幼丧母的稚子皇上自然是满心关爱的,可随着太子逐渐年长,父子俩势必会发生摩擦,这时候太子的劣势就显现出来了。
青年人是很难学会低头的,即使是面对自己的父亲,而皇上又不可能对着自己的儿子服软,两厢碰撞只能叫嫌隙越拉越大。居中又没有人既能以母亲的身份规劝太子,又能以妻子身份劝慰皇上,那这对父子的关系必将走向破裂。
对此她也深以为然,也一直劝说自己要忍耐,先暗中为大阿哥继续力量,只等来日皇上厌弃太子后取而代之。
谁知半路偏偏出了这么个拦路虎,瞧昨夜那一家人处的,哪儿还容得下旁人。
娘娘她正烦着突然听见贴身宫女嗫嚅出声,这样欲言又止的心虚模样,一看就知道没有好事儿。
说吧,可是咱们皇贵妃上了御辇了?万岁爷还真是一刻也离不开她。惠妃小声嘀咕道。
那宫女闭了闭眼道:不曾,是太子
惠妃长出了一口气,只觉得眼前一黑,这还不如皇贵妃呢。
知道是因为什么吗?惠妃又问道。
宫女头垂得更低了:前头的人隐约听见了几句,大约是昨夜里打了赌,太子输了受罚,皇上罚他帮着处理从京里送来的折子。
这叫罚他?惠妃愕然道:她是故意的,他们一定是故意的
说完又快速捂住了嘴,人多口杂的连御辇上的动静都能被打听出来,更何况她了,她更不能冲动,从最先的皇贵妃佟佳氏到后来荣妃、佟妃,有多少人都倒在这位了不得的董鄂氏手里了,自己可不能重蹈覆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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