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ress U变装爱侣搭档潜入我们正在享受美好的夜晚。(1 / 2)
('“亲爱的。
“亲爱的、亲爱的、亲爱的……
“我的甜心,蜜糖,我的天使……”
换衣间的全身镜一尘不染,高大的Alpha身穿正装念念有词,宁宜真把胸针戴好,无视他发出的噪音:“过来。”
Alpha弯腰凑过来,同时从他身上传来的还有一股浓郁而富有魅力的香水味。宁宜真帮他把歪掉的领结系好,轻轻拍了下他胸膛:“转一圈。”
“遵命,主人。”
两人都已经易容调整了外表,连声音也用药剂做了改变,信息素的水平可以控制,全身上下做了各种武装。此时站在宁宜真面前的男人面容冷酷精明,穿着庄重昂贵的西装,一副科技财阀的模样,却乖乖在他面前转了个圈展示自己,而后挤眉弄眼:“宝贝,我想看你再表演一次。”
宁宜真看他一眼,撩起自己的西装后摆,从已经足够纤细的后腰抽出一把轻型机枪,面无表情、动作一气呵成。尤冷双眼放光,鼓掌欢呼:“是最新型号的‘灭杀者’!那群家伙完了!”
阿药:“……这个Alpha一直这样吗?”
半霭:“……我说不是你信吗?”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凭借邀请函,伪装后的宁宜真和尤冷成功登上了通往花园晚宴的豪华游轮。
巨大的游轮在夜色中破浪前行,承载了一船前往晚宴的宾客,数十小时之后将会到达目的地。船上十分舒适,各种服务应有尽有,两人按照计划伪装成一对恩爱的伴侣,在休闲游戏厅打全息保龄球。尤冷嘀咕:“还挺难的。”
宁宜真表示同意——控制自己不得满分确实挺难的。
这两人外形养眼,又形影不离,很快受到休闲厅内其他旅客的关注。趁着两人运动告一段落、宁宜真离开去换衣,有人上前来与吧台边的尤冷攀谈:“晚上好,你们看起来真幸福。”
尤冷拿毛巾按干汗湿的鬓角,礼貌回应,态度十足冷淡:“谢谢。我们正在享受美好的夜晚。”
他如此矜持冷淡,反而引起人的好奇心,来人笑道:“你们的感情令人羡慕。冒昧地问,你们来自哪里?请别误会,我只是对陌生人的故事感到好奇。”
“这场晚宴请到了不少名流,我们算不得什么。”尤冷轻描淡写地回答。
他身上充满了站在金字塔尖的顶级Alpha气质,越是不肯透露,就越让对面的人心增谨慎:“主岛最近治安很不好,让我猜猜,你们是从南边的几座岛来的?那边有很棒的阳光与海岸,能让人远离科技的喧嚣、回归原初。”
这样一场奢华的宴会上,随便挑一位宾客都有不凡的身家来历,大约是宴会主人不希望自己的花园沾染俗气的利益交换,这才有了这场专为社交而安排的游轮航行。眼看着冷酷的Alpha不点头也不否认,始终一副不感兴趣的模样,前来攀谈的Alpha宾客更觉得这位一定是什么难得一见的大人物。就在这时,身后响起脚步声,淡淡的水汽挟裹着芳香,是对方那位温柔的Omega伴侣回来了。
他已经冲洗过运动所带来的汗水,换了一套柔软的便服,发梢上带着一点湿意。那副模样分明只是清秀,举手投足间却莫名让人移不开视线,坐下时从领口里滑出一条淡粉色的钻石项链,衬着雪白的锁骨,让人口干舌燥。
这两人坐在一起,Alpha只觉得自己气场更弱,下意识地更加谨慎,夸赞面前的Omega:“您的珠宝真美,只是在您的光辉下还是有所逊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Omega冲他微微扬唇,那其实只是个礼貌的笑意,Alpha一瞬间却觉得大脑当机,手里酒杯磕在吧台桌上,反应过来后心脏一阵急跳,不由自主低头:“抱歉、我、我没拿稳……”
一旁尤冷恰好错过了宁宜真那个表情,直到回到头等舱房还在念念不忘:“宝贝,你从来没对我笑过。难道我在你心里还不如一个路人Alpha吗?”
宁宜真把身上的衣服脱了,准备再洗个澡:“易容了,有什么好看的?”
“那回去之后可不可以对我笑一下?就一下……”
尤冷过来和他挨挨蹭蹭,宁宜真用一只手脱掉衣服披上晚袍,另一手抵抗他的烦人攻击,带着身上的大型动物磕磕绊绊走到了浴室门口。尤冷看他真的要去洗澡,绅士地让开路:“甜心,请进。”
作为伴侣当然可以同时使用浴室,尤冷也要进去换衣服,宁宜真摇头:“你先进。”
“好。”
尤冷不解其意,依然从善如流地抬脚往里走,然而他刚往前走一步,忽然被宁宜真攥住手臂一扯,整个人不受控制往旁边一歪。他后退一步保持住平衡,眼睁睁看着Omega扯开他自己进去了:“…………”
好凶的猫。
等到浴室里水声停下,尤冷这才凑到他身边:“宝贝,我发现你对别人根本没有这么恶劣,好像只有在我面前才会这样。”
似乎确实是如此——偶尔有一些恶劣和毁灭的念头,只要统统丢给身旁的男人就能被接住。宁宜真看着镜子里亲密依靠、穿着同样晚袍的两人:“不可以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然可以,我非常乐意承受你的恶趣味和破坏欲。”尤冷吻了吻他耳朵尖,声音暧昧,“以及做你发泄的对象……各种意义上的。”
……
两人在游轮上完美地扮演了一对来历神秘、家世不凡的伴侣,每天共进三餐,没过多久,几乎所有宾客都知道了船上有这样优雅和恩爱的一对。
也是在此时,游轮终于抵岸,到达了举行晚宴的小岛。
那地方与半霭看过的资料相比完全有过之而无不及,夜色中的玻璃花园仿佛一座华美的宫殿群,入内就是赏心悦目的热带花木造景,气温适宜、草木清香扑鼻,一切都令人心旷神怡。
摒弃科技,回归自然——这似乎是近年在那些顶端圈子里的有钱人中流行的风格,然而要想让这些人放弃生活的舒适便利是不可能的,无数难以想象的顶级先进技术不过是被伪装在了这些看似富有生机的景观之下。经过基因修改的植物永远墨绿、繁茂和艳丽,仿生昆虫与鸟类一刻不停地表演着各具特色的天性与行为,引起宾客阵阵满含爱意的赞叹。
晚宴在花园中心数张长桌举行,神秘的宴会主人并未露面,只有一位管家与数位侍应优雅地在席间穿梭。宁宜真打量着那些侍应生:“改造人?”
“植入和改造程度超过90%。”
半霭在耳机里回答了他的问题,与此同时身旁尤冷也温柔地回答了他:“你想给家里添置一款吗?”
那位曾经和他们攀谈的Alpha正巧坐在一旁,闻言笑着插话道:“你们知道‘亲密助理’吗?这款产品在北岛很流行,改造程度很高,来历干净清白,据说能为伴侣生活增添不少情趣。”
“那不是产品,那是人……!”半霭在耳机里咬牙切齿,没过几秒立刻道,“这个人惹怒了我,很好。今晚之后他要和他的走私生意说再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到开席,侍应生为每位宾客揭开餐盖,宁宜真发现自己盘中除了食物,还放有一枚镂空雕刻成花形的银质信物。尤冷讶异道:“这是什么?为什么只有我的Omega盘子里有这个?”
侍应生脸上挂着稳定的微笑,显然无法回答他的问题,管家很快笑着走了过来:“这是主人为今晚的贵客准备的一份幸运礼物,但愿没有冒犯。”
他说着叫人送来了一只酒杯,看到里面的东西时,席上众人顿时产生了轻微的骚动。
那只高脚酒杯里装了不到三分之一的淡粉色液体,液面稳定,闪烁出璀璨夺目的细碎钻光,仿佛一只设计精巧的鸡尾酒。然而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那是来自于什么不同寻常的东西。果然管家笑着介绍道:“这杯酒里含有无数纳米级的雾晶射线放射器,已经输入了延长生命十五到三十年的指令。希望您能喜欢它。”
他说完对宁宜真微微躬身,姿态优雅到了极致。全场安静了数秒,而后掀起一阵震撼的窃窃私语。
不可能有人拒绝这样的诱惑,所有人眼神都变得闪烁而狂热,盯着那杯液体,希望抽到它的人是自己。此刻骑虎难下,想要拒绝实在很难,半霭在耳机里道:“拖一拖,我来想办法!”
尤冷和他共享频道,闻言不动声色,脸上笑意微微加深:“亲爱的,你真幸运。我能品尝一下吗?”
最后这句话是对管家问的,管家委婉笑道:“这是主人赠送祂幸运客人的礼物。”
“等我!冰鸢尾,你臼齿里的那枚胶囊也是纳米机器人,我还需要五分钟来修改指令!”
众目睽睽之下,宁宜真端起了酒杯。
那位总是站在爱人身边,姿态从容平静的Omega已经让无数人猜测过他的出身,此刻他用雪白的手指端起了酒杯,将玻璃容器微微倾斜,似乎饶有兴趣地观察其中的液体。那些饱含着雾晶颗粒的液体比起酒液显得微微粘稠,在灯下折射出无数细小的粉色闪光,看起来梦幻而美丽。席上所有人都注视着他,无数人已经控制不住,呼吸声变得急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而Omega却只是转动酒杯,观察着酒液的颜色,他的Alpha伴侣支着下巴看他,含笑道:“这颜色真美。”
“很快!再拖延一会!”
管家姿势不变,恭敬地等在一旁,那位Alpha客人笑道:“您的运气令人羡慕。不知它是什么味道?”
“还要三十秒……”
宁宜真垂头嗅闻,洁白的脖颈垂下十足优雅的弧度。
已经无法再拖延了,在无数人的注视下,他轻轻摇晃杯中的淡粉液体,先抬起酒杯啜饮了一口,而后平静地饮尽。
几乎是同时,耳机里传来半霭的声音:“咬破臼齿里的胶囊!快!”
那几乎分不出来是谁更快,尤冷瞳孔有一瞬间的紧缩,眼看着宁宜真放下空空如也的酒杯,对管家道:“谢谢款待。”
席上安静一秒,随后响起善意的掌声。
管家笑容里充满了欣赏:“您能喜欢就太好了。不过,我们的礼物还不仅仅如此。稍后您是否愿意移步呢?我的主人希望能与您共进餐后甜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花园晚宴的主人。
根据半霭的情报,这个人拥有庞大的财富,在“美梦成真”里占据特殊的地位。
他深谙权贵的游戏规则,在岛屿上建造了一整座复古宫殿般的花园,设计了矜持隐晦的游轮社交,在宴会上抛出雾晶作为诱饵,每一步都轻巧又高明。
这个暗中收敛大量雾晶、充满血腥与罪恶的组织,和这位神秘的花园主人之间是怎样的关系?
管家笑着邀请,席上众人递来火热艳羡的目光,宁宜真露出恰到好处的诧异神情,做足了社交姿态:“是我的荣幸。不知道能不能带上我的Alpha?我在陌生的地方离不开他。”
管家谅解地颔首:“这是当然。”
宴后两人跟随管家,穿过葱茏的花木,来到了花园深处的一座庭院。
在潮湿多雨、布满高楼大厦、光污染严重的主岛待得太久,这里完全不同的视觉风格让人像是进入了另一个世界。庭院宁静典雅,暖色的灯光团团亮起,全息流水顺着雪白的大理石砖流下,虚幻地淌过脚踝。
管家在前面带路,两个性命被“美梦成真”挂在黑市悬赏第一的人从容地拾阶而上。原本就是为了调查这场神秘宴会的主人而来,眼下有接近的机会,即便伴随着高风险,两人在没有交换意见的情况下,默契地选择了大胆深入。
到了庭院入口,管家含笑道:“劳烦二位暂时解除身上的饰品与设备。”
宁宜真将胸针、项链依次摘下,放在侍应生端着的托盘里,尤冷也照做,管家却道:“烦请将耳机也解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对视一眼,没有开口反驳,将耳机从耳道内取出。那是一片半透明薄片,几乎难以被任何检测设备发现,此刻安安静静贴在瓷盘上,仿佛里面从来不曾传来声音。
管家含笑注视着他们的动作,直到这时终于躬身邀请:“二位请进。主人已经在里面等您。”
穿过雅致的庭院,宁宜真与尤冷都看到了坐在一间亭子里的那个人。
说着回归自然的上城权贵其实是最热衷于植入与改造的群体,其中还有一层微妙的鄙视链。他们更换了强有力的的人造器官,健康新鲜的血液与以假乱真的义眼,却对那些通过技术修改外形的人嗤之以鼻。
他们认为真正优越的阶级并不需要取悦任何人,哪怕外表稍嫌寡淡粗糙,却拥有健康强悍、寿命长久的身体,这样才是财力与权力的证明。
而眼前的这个人却与两人的猜测完全不同。
他身材偏高、面容深邃,从外表让人难以准确地判断年龄,眉眼五官的每个细节都给人一种“这是Alpha”的印象。那简直是提到Alpha这个词,大家心中都会浮现出的一张极为标准的面孔。
而当他开口,那声音自然也非常磁性、平稳,没有任何特色与特点:“请坐。”
这样的外形与声音显然是某种伪装的手段,却几乎能够造成一种心理恐怖,宁宜真与尤冷在他对面坐下,礼貌地寒暄道谢:“感谢邀请,这座花园很美。”
“我也要感谢二位赏光。”花园主人道,“我请二位来,是有一件事想问问你们的意见。”
“——我可以替你们解除黑市的悬赏。不知道你们是否愿意讲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用无比自然的语气说出了二人的真实身份,意外又不意外,宁宜真与尤冷没有对视,警戒的神经却都暗自绷紧:“……”
花园主人仍然保持着和蔼的神情:“请不用紧张,我没有任何动手的打算。我只是想告诉你们,这样下去不会有人从中获益。”
“以及。”那人转向宁宜真,叹息道,“那些人确实是想把你送给我的。关于这一点我很抱歉,我并没有任何这方面的兴趣。”
身旁Alpha的气场骤冷,宁宜真按住他手背,面无表情地重复花园主人的话:“抱歉?”
“我只能说声抱歉,毕竟伤害你的并不是我。而你已经报复了那些人,取走他们的性命,抢走了他们的雾晶。”花园主人并不畏惧,反而微微笑了,“我知道你们积攒雾晶,再次使用了射线室,但你现在仍然是Omega。”
“你们的复仇确实有些棘手,但也只是棘手而已。能源塔倒下,再建一座就好;一部分人手和雾晶损失,不久就会积累回来。”
“愿望逆转是个比许愿更加复杂的事情,还有刚才那杯酒,那里面确实只有延长生命的指令,没有任何多余的恶意。”
“我知道你们对雾晶感兴趣。如果放下仇恨,所有技术、经验、研究结果……‘美梦成真’都可以分享给你们。”
花园主人最后温声总结:“你们将获得任何想要的,和彻底的自由。”
庭院内一时陷入寂静,只有潺潺的虚拟流水声。
Alpha说完之后就含笑注视着宁宜真与尤冷,等待他们思考的结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这样坐在两个赫赫有名的杀手对面,姿态本身就说明了有足够自信的倚仗。宁宜真沉默许久,忽然站起身来。
尤冷已经是压抑着暴怒的状态,跟着他起身,一言不发地往外走。
“我真的很抱歉。”
沉默说明了无声默许,花园主人望着二人的背影,向后微微靠在椅背上,露出无奈的、纵容的、大度的微笑:“很遗憾破坏了你们今晚的兴致。我的管家会送你们离开,并且就日后合作的方式征求你们的意……”
“——不用了。”
庭院门口的管家已经入内迎接,漂亮的Omega忽然站定,回头冷冷看他。
那并不是Omega原本的脸,然而一瞬间,那种目光还是将花园主人定在了原地——像冰霜般凛然锋锐,却又同时具有足以让人心神剧烈摇动的、纯粹的美。
就在那个瞬间,Omega转身、出腿。
一记带着转身惯性的高扫踢,面前的管家被瞬间放倒,随后连声音都来不及发出,“咔嚓”一声脆响,已经被干净利落地拧断了脖子,倒在地上失去了气息。与此同时,他身旁的尤冷袖中滑出一柄餐刀,狠狠捅入管家脊柱!
“!”
花园主人面色难看地站起身来,与此同时地上的管家尸体剧烈弹动,噼里啪啦的电火花像喷泉一样从脊柱的伤口往外爆发。整座花园的光源也在同时忽然细微地黯淡了几秒,而后勉强恢复如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管家所象征的系统中枢被破坏,整座花园的防御系统开始崩溃,守候多时的半霭终于找到机会侵入。
冲天的警报声响起,宁宜真踢开地上的尸体,最后对着远处的Alpha冷冷道:“别人施舍的东西,怎么可能是自由?”
两人一路冲出庭院,无数白衬衣黑马甲的侍应生从花木中冒出,举枪向二人开火。
这些都是来路不明的改造人,其中有多少出于自愿接受改造尚未可知,宁宜真心中怒火越来越盛,想也不想扑向最近的侍应生将人撞倒,强行夺了枪往这些人关节处点射,与尤冷一起往外冲。
宴会场里的权贵已经陷入骚乱,就在这时,整座花园骤然陷入黑暗,华美的玻璃黯淡下来,一瞬间众人仿佛置身于漆黑而未知的天穹之下,顿时更加慌乱:“保镖!我的保镖在哪里?”
“是不是、是不是那两个杀手来报复了?”
“快离开这里!”
不夜城里根本没人想到要做夜视改造,身穿华服的优雅宾客此刻仪态全失,纷纷掏出自己自保的手段,推搡着往外奔逃。花园里的小径上人头涌动,偏偏净水灌溉系统就在此时全面启动,铺天盖地的水花与水雾里含着气味特殊的植物营养剂,将众人浇了个透心凉。
“我的衣服!”
“可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无数人发出怒骂和尖叫,少数人手握小型电力设备或是自保武器,愤怒之下开始攻击侍应生,让事态变得更加难以控制。
方才的上流聚会没过多久已经变成了一场黑暗中的巨大闹剧,其中一名Alpha宾客边跑边回头望着花园深处,还在努力辨认,惊疑不定喃喃道:“……那两个人去哪了?”
就在这时,一阵风声响起,黑暗里有人接近,Alpha只觉手腕一痛,顿时心下一慌,然而他的腕表已经被人生生扯下,对方转眼不知道去了哪里。他急得一下出了汗:“可恶!那是!”
宁宜真已经鬼魅般从他身边消失,将扯下的腕表甩向尤冷,Alpha看也不看抬起枪口,捕捉到黑暗里的一点反光,“砰”一声将空中的腕表击碎!
一瞬间,强力信号弹冲天而起,猛然冲破了玻璃天穹,在整个岛屿上方炸开了耀眼的求救火光。
这下连主岛恐怕都要被惊动,硝烟与玻璃碎片飞溅而下,宾客们越发混乱喧嚣,在一片狼藉的花园里连滚带爬躲藏,踩着机械鸟群和昆虫的尸体争先恐后往出口逃去。
港岸已经被赶来救援的船只挤得水泄不通,夜风里浑身湿冷、瑟瑟发抖、像受惊的兔子一样逃跑,成为了不少人一生难以磨灭的耻辱回忆。
而岛屿的另一处,宁宜真与尤冷已经登上一艘快艇,消失在了漆黑的海面上。
……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都穿了防弹衣,然而从无数枪林弹雨中钻出来依然受了伤,浑身上下各处隐隐作痛,几乎难以立刻分辨疼痛的来源。
这次行动算是成功了也没成功,回到据点,阿药帮两人紧急处理了最重的伤势,解除了伪装和易容,硬着头皮道:“我还不能为你们治疗。”
“是的。”半霭沉着声音道,“你们需要先做个检测,看看那座岛有没有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留在你们身上。”
伤痕累累的两人一言不发地经受了检查,阿药这才过来治伤,宁宜真却让开他转身走了。尤冷对阿药低声说了句“交给我”,追上他回了房。
宁宜真回到房间,尤冷紧跟着他进来,伸手沉默地抱住了他。
满心的怒火本就无处发泄,宁宜真想也不想,张口咬在他胸前,尤冷只一皱眉,面色不变,紧紧抱着他低声安抚:“我们下次就杀了他。到时候让你来动手,好不好?小猫,让我处理你的伤。”
Omega不肯做声,咬着他胸肌不放,尤冷把他哄到床上,小心地脱了他的衣服,让他伸开腿处理伤口。
在岛上时被改造人的子弹擦伤,血淋淋的伤口边缘被烧焦,他疼得肌肉一直在痉挛,出了一身冷汗却不自知。尤冷看着那伤就觉得一阵心痛,咬牙给他处理和包扎好,把他抱进怀里,揉着他身上紧绷的地方拍抚:“宝贝,我和你一样愤怒……但你不能耽误自己的身体。”
那种情绪还是散不掉,宁宜真用力挣脱他的怀抱,翻身压住他:“来做。”
尤冷被他压得发出一声低喘,下意识接住了他,下一秒,怀里的Omega已经亲了上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是个粗暴又混乱、带着烦闷的吻,软软的嘴唇毫不客气咬住他,舌头伸进来翻搅,心疼和酥麻混合着往上涌,尤冷低喘着回应他,手掌在他腰背上来回摩挲:“小猫……唔……”
情欲一下如同火烧,身体上的疼痛加剧了肾上腺素的飙升,亟待寻找出口的情绪在体内横冲直撞。宁宜真用力把他衣服撕了,埋头到紧实的胸肌上狠狠咬住,Alpha粗喘着任他啃咬,双手粗暴地揉他臀肉,释放出性器抵在他臀肉里磨:“嗯…………”
好像必须要用更激烈的东西来平复内心此刻的憋闷,两个人很快都进入状态,喘息此起彼伏,身上生出炽热的潮意。宁宜真在他胸肌上到处舔咬,感觉到藏在臀缝里的后穴被手指揉弄,又被粗硬的龟头抵住亲吻,反手就握住那根湿黏的东西开始撸动。男人一下绷紧了胸肌,揉着他腺体沙哑呢喃:“宝贝、我们都还有伤……”
宁宜真不管不顾,几下就把那根东西撸到完全充血胀硬,狠狠坐了上去。
受伤后的身体、仓促的前戏,就这样吃入性器却仍然湿软顺利,仿佛Omega的身体天生就是为了这种事情而准备。肉棒深入层层嫩肉,埋在紧致的深处被吸绞,尤冷被他绞得蹙眉低喘,揉着他臀肉配合地挺胯:“唔……”
无处发泄的恼怒找到了出口,欲望来得汹涌猛烈,宁宜真骑在他身上耸动,臀肉啪啪拍击胯骨,抓住他胸肌又揉又掐,骑弄摇晃的腰肢上数道伤痕格外突兀刺眼。尤冷深深注视着他,握着他腰臀往上操弄得更急:“宝贝……宝贝……”
性器反复进出摩擦,动作间能完全勾勒出那根东西的形状和柱身上的青筋,快感完全占据脑海,终于再也想不起烦闷的事,宁宜真喘息着骑得更用力更急,摇着臀让那根东西去撞身体里最舒服的地方:“嗯……”
Omega身上出了一层细汗,皮肤变得粉红晶莹,黑发贴在脸颊边,眼里闪烁着一点湿润怒意,让人心疼又心软。尤冷被他刺激,忍不住挺胯连续上顶,用力抓揉着两团臀肉给他更多支撑和快感:“宝贝、慢慢来、轻点……”
房间里原本柔软疗伤的气氛变得火热,强势的Omega美人骑着Alpha上下吞吃,粗大性器噗嗤噗嗤进出湿红的小穴,无数水液顺着交合处往外飞溅,软嫩的穴肉被欺负得紧绞瑟缩,却依然被迫插开了深处,可怜兮兮咬着肉棒套弄。快感一阵阵通过全身,宁宜真头晕脑胀,又燥又闷越发难耐,舒服又难受地挺着腰喘息,双手用力抓他胸肌,较劲一样试图去夹体内凶狠的肉棒:“呃嗯…………”
“轻点、别这么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美人的小穴汁水淋漓吃着自己,两瓣圆鼓鼓的滑腻臀肉抵着胯部一下下吮咬肉棒根部,穴心舔舐着龟头,软嫩的手指抓揉着胸肌刺激,尤冷再也忍不住,一个用力将他掀翻在床上,压着他吻下去。
骤然变换体位,伤口几乎崩开,没用完的药剂和绷带噼里啪啦扫落一地,两人都发出闷哼,宁宜真本能夹着他的腰,攥住男人的头发深深回吻:“唔……”
两人像打架一样激烈咬着对方亲吻,粗重火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不知谁先咬破了谁,彼此都尝到了血腥味,舌头用力摩擦交缠,湿淋淋地搅弄舔吻。身上的疼痛和口中的血腥更加刺激欲望,尤冷腰胯发力操弄,将美人压在身下啪啪顶撞,胯骨反复拍击他腿心,操弄出无数亮晶晶的爱液,手掌胡乱揉弄他的头发、脖颈和腺体,吻着他的舌头含糊闷喘:“抬腰、宝贝……再抬起来……”
“呜……!”
耸动的视野过于混乱,宁宜真被他撞得泪眼朦胧,咬着牙抬腰迎合,依然攥紧Alpha的头发不放,尤冷向下沉腰,性器猛然凿弄上那个闭合的小口,一瞬间两人都发出呻吟喘息:“嗯……!”“唔……”
“是这里……”
粗壮的性器深深埋入湿软媚穴,抵住生殖腔软软的小口之后一阵兴奋狂跳,腔口的软肉外围几下就被撞软,若有似无含弄着龟头,泌出丝丝缕缕晶莹的热液。尤冷痛快地用马眼撞击磨蹭腔口,几乎磨一下就感觉到身下的美人颤抖一下,不由喘息着对着腔口一阵小幅度的连顶,搅弄出了咕叽咕叽的水声,将腔口欺负得软烂红肿:“要来了、在这里好不好?……”
剧烈的快感之下宁宜真眼前发白,滑腻的双腿绞着男人的腰磨蹭勒紧,尤冷被他夹出一阵销魂的射意,吻着他抵住软口开始抽插冲刺。性器狂风暴雨般在小穴里抽送了数十下,终于一下狠狠撞上生殖腔口,尤冷翻搅吮吻着身下美人的舌头,闷哼一声张开马眼,性器抖动着抵住腔口灌精:“宝贝、射了……”
“呜……!”
被抵着生殖腔射精的快感瞬间过量,几乎能感觉到精柱抵着软腔一股股喷射击打,宁宜真用力攥住他的头发,挺着腰被顶着生殖腔口直接灌到了高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情绪得以痛快淋漓地发泄,激烈的交缠成为了抚慰,尤冷边射边撞击耸动,持续抵着腔口喷射灌精,一边喘息着与他深吻,激烈到银丝都从唇角溢出:“唔…………”
没顶的高潮仿佛能让任何烦闷被抛在一边,只有此刻热汗淋漓相贴的身体才是真实,能够给予彼此力量,胸口的憋闷轻松许多。汗湿的两人紧紧抱在一起喘息,享受着高潮的余韵,几乎能听见彼此过于激烈的心跳。
两个人呼吸都尚未平复,宁宜真靠在Alpha汗湿的臂弯里,闭上眼睛,用微微沙哑的声音道:“我很讨厌……非常讨厌这样。”
那语气里带着一点微不可察的疲惫,尤冷知道他说的是那些再也无法被拯救的改造人,是他自己被第二性别控制的境地。
或许还有更多别的、他所不知道的东西……
他只是更用力抱紧了怀里的Omega,将自己的气息与温度传递给他,低头深深去吻他的发顶。
床上散落的绷带沾染了许多体液,宁宜真大腿上的绷带也早就被扯落,裂开的伤口血流不止。尤冷心疼地给他又上了一遍药:“我去拿雾晶?”
“不用,留在更需要的时候。”
宁宜真搭在他手背上阻止,尤冷反手握住他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
雪白绷带散落在Omega布满红潮的肌肤上,怀里的人看似柔软易逝,仿佛握一捧就要融化的冷雪,实际却比谁都更坚定、更执着,强大到无法打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尤冷握着他的手,低声对他承诺:“我们一定会再找到他,摧毁所有的罪恶。”
……
最顶级私密的花园晚宴被复仇的杀手入侵,这一意外事故传遍了上城隐秘的圈子。
趁着花园主人陷入修复权贵关系的自顾不暇,两人再一次登上主岛,破坏了一座地标建筑,袭击了雾晶保险库。
天幕上的复仇地图再次更新,系统欢欣雀跃:「剧情逐渐进入正轨,当前剧情进展40%!主角终于在员工的影响和推动下产生了强烈的复仇欲望!」
果然员工想好好工作的时候都可以发挥得很好,这次的主角表现也还不错,除了下线的次数有点多、时间有点久之外……
勉强算是配得上员工吧!系统美滋滋地想着。
宁宜真坐在床上低头拆枪,对系统的话无动于衷,根本不打算回答。听见有人敲门,他提高声音道:“进来。”
“小真。”阿药从门外探进一个头,“我有重要的事和你说。”
宁宜真跳下床,把他带进来:“什么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些天我帮你们配药,把信息素从伪装调整回正常。”
阿药犹豫道:“今天我发现,安息日的信息素水平一直在被一种Alpha用避孕药物调控……?”
宁宜真平静地看着他,Omega有点脸热,却也不再避讳:“我是想说,如果他长期服用这种药物,调控和压抑自己的Alpha天性,有可能、有可能进入易感期的。”
又是一个陌生的名词,宁宜真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那是什么?”
Omega将准备好的资料递给他:“易感期就是……会让Alpha非常渴求另一半的存在与气味,甚至连性格都会发生变化的时期。”
“…………”宁宜真默然,“这种情况大概要持续多久?”
“少则五天多则七八天……也不是没有过九天……”
宁宜真:“…………”
系统:「…………呜呜呜呜!!」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被“美梦成真”发现的据点已经不能再使用,宁宜真与尤冷养好伤后立刻转移,完善下一步的反抗计划。
两人回到了极乐之乡主岛的贫民区,通过阿药与贫民区自卫队搭上了线。
这已经是一支初步成熟的地下反叛组织,在上城的耳目之外建立了通讯频率,经常走私药品、救济贫弱。听到冰鸢尾与安息日的计划之后,他们一个个露出了震撼的神情:“你们真打算那么做?听起来太冒险了……”
“不知道你们愿不愿意合作?”
已经拿回了身体的半霭出面与他们交涉,眼看着自卫队众人从犹豫变得坚定,宁宜真适时加码:“你们最近救下了一批受到严重心理伤害的Omega流莺。我可以帮忙疏导救助。”
自卫队里的人闻言最后一丝警惕犹疑也消失,爽快答应了合作:“这件事情要是做成,简直可以吹一辈子!”
四人暂时在自卫队的秘密据点里驻扎下来。宁宜真每天去与Omega们相处一会,将经过阿药调整的安抚气息释放给他们。等他们放下戒心,就开始在房间另一角自己默默训练。
等到所有Omega目不转睛看着自己,他才解下拳套,擦了擦额角的汗,转身问他们:“要不要学防身术?”
Day0
宁宜真在据点里带Omega,尤冷则每天和自卫队主力一起外出,在上城制造动乱、救下更多被追杀的无辜者。系统每天都感动得呜呜直哭:「当前剧情进度65%!员工和主角正在认真完成复仇计划,真是太棒了……呜呜……」
宁宜真不理它,帮面前的Omega调整动作:“背挺直。要靠这里的力量,带动全身的爆发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动作克制,完全没有越界,讲解时只是往Omega小腹指了指。Omega吭哧着答应,看着他转身走开的背影,脸上浮现一抹羞红:“我知道了……谢谢你,小真。”
训练室门外,风尘仆仆的Alpha面无表情听着里面的动静。半霭站在一边,冷静道:“如果你想,早就能问出他的名字了。你在等他自己告诉你,不是吗?”
尤冷仿佛没听见,转头走了。
Day1
自从回到主岛,宁宜真从来没有睡沉,感觉到有人半夜潜入房间,不用睁眼就知道是谁——如果是别人,半霭绝对不会像死了一样。
察觉到黑影从床尾扑上来,他想也没想,一拳用力打过去,结果Alpha硬生生挨了一记,掀开他的被子往里一钻,把脸埋在了他的……肚子上。
柔软的小腹带着暖暖的体香,尤冷把脸埋在肌肤上来回蹭,宁宜真被他蹭得发痒,本能想要蜷缩起来,被他呼吸喷得一下下后腰酥麻,用力去推他:“你犯什么病?”
“我想到一件事和你讨论……”
房间里一片黑暗,宁宜真看着趴在身上的身影,冷冷问:“一夜都等不了?”
“是的,一夜都等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尤冷只是下意识贴在他身上,不知为何感觉今日这里格外香甜,完全没细想自己的心理,埋在他小腹上一边吸一边道:“那群Omega看你的眼神很不正常……我听见他们半夜还在讨论你的性别和信息素,以及和我的关系……你要不要考虑和他们保持距离?”
“……”宁宜真无言,“你偷听他们?”
“我只是路过……”身上的Alpha一路往下亲,声音已经变得含糊,“小猫,你身上好香。”
他抱着宁宜真一边大腿连连用嘴唇爱抚,声音逐渐淹没在亲吻声里。温暖的唇舌吸吮腿肉,湿黏的亲吻一路延伸向大腿内侧,宽厚手掌不住揉捏。宁宜真以为他只是寻常求欢,当他靠近大腿根时几乎做好了准备,呼吸急促、大腿绷紧迎接即将到来的唇舌舔弄。
然而偏偏就是这个时刻,Alpha轻轻咬住他的腿根嫩肉,而后再也不往中间移动,吸着腿根满足地喃喃:“这里最香。”
宁宜真:“………………”
他对准腿间的头用力锤了一拳,男人发出一声闷哼,开始含着他腿根一口口舔舐吸吮。滚烫的呼吸喷上去几乎烫人,宁宜真后知后觉地发现他身上温度在升高,起身去摸他的额头:“你生病了?半霭!阿药!”
Alpha的信息素存在感越来越鲜明,整个房间逐渐变得黏稠浓重、难以呼吸,像是一片火热浑浊的深水,开始挤压人肺部的空气。宁宜真艰难地喘了两口气,很快被Alpha扑倒:“别叫别人的名字……”
他说完就狠狠吻了下来,急迫饥渴地将舌头往里抵,滚烫的手指揽过Omega的后颈揉按着腺体。宁宜真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拖入情欲,身体都在生理作用下开始蠢动发软:“唔……!”
易感期……这就是、易感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体接受到Alpha求偶的信号很快开始动情,宁宜真被尤冷吻得头晕脑胀,揉着腺体身上力气都被一阵阵抽空,几乎能感觉到后穴里在往外涌水。羞耻之下他想要挣扎,然而身上的Alpha力气却极大,释放出更加黏腻沉重的信息素,宁宜真完全无法反抗,被拉着腿顶开的时候只能抵着枕头呻吟:“嗯……!”
“给我……宝贝……”
那根性器流着黏液硬到极致,狰狞滚烫地插开了柔嫩的穴肉,好像一柄滚烫的凶器把他整个人硬生生凿开。男人喘息着连连耸动,埋在他脖子里深吸,疯了一样亲他、吮吸他口中的汁液,仿佛渴了半夜来找水喝。宁宜真被他欺负得眼睛都湿了,偏偏被浓重的信息素压制,根本没办法反抗,只能被他吻着冲撞:“嗯、唔……!”
相性极佳的两副身体随意摩擦就迸发出强烈的情欲,快感不断攀升,写在基因里的天性让身体享受来自Alpha的占有,湿热的舌头亲吻舔舐,仿佛酥麻到了灵魂。宁宜真抱着Alpha的脖子,任凭他在身上耸动,用已经迷糊了一半的大脑思考解决的办法,忽然感觉体内最深最舒服的地方被猛然一顶。一瞬间酸软的快感弥漫开来,让他差点呻吟出声:“……?!”
身上的Alpha粗喘着挺腰,粗大的性器深埋进Omega柔媚的后穴,强行挤在了生殖腔口,小小的软口还没做好准备,只能含着龟头一下下被撞击,宁宜真爽得腰都软了,泪眼朦胧去拽他头发:“等一下……!”
“不行…………”
尤冷的声音沙哑到极致,回答的同时用力挺胯,汗津津的身体与身下的Omega美人猛然紧贴,深红的龟头强行插开了满是汁水的生殖腔。陷入一只柔软肉套的瞬间他爽得头皮发麻,紧压着身下滑腻的肌肤舒爽低吼:“小猫,它好会咬……”
“……!!”
身下的Omega死死挺着腰说不出话来,尤冷舒畅地在生殖腔里反复操弄,将整只软软的肉腔反复顶弄成龟头的形状,软口箍着柱身上下套弄,就像捅进一张小嘴被侍奉舔舐着前半段想要吸精,与此同时整根肉棒都埋在暖湿的穴肉里被紧夹着摩擦,插一下就滑出无数暖暖的汁水。身下Omega用力揍他、抓挠他的后背,尤冷却已经听不见,一边激烈抽插一边侧头去找他后颈:“宝贝、里面好棒……好想要我……”
生殖腔和腺体同时被碰到,那是一个对Omega而言致命的姿势,第二性别的本能立刻被激发,浑身上下的神经都在禁忌的快感中战栗。意识到Alpha想要标记,宁宜真更加剧烈挣扎,想要推开他,却被牢牢钉着生殖腔无法动弹:“呜、不许!不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咬着这里灌信息素的同时成结,就可以永远拥有他……
尤冷已经被易感期烧糊,根本听不见他的话,一边捞着他大腿挺动操弄销魂的软腔,一边埋在了宁宜真后颈,啪啪操弄的同时喘息着舔舐腺体:“给我好不好?给我……”
身上发软发烫,后颈被吮得酥麻,属于Omega的本能让宁宜真几乎想把自己往他嘴里送,用后颈的软肉去磨蹭他的舌头,绞着Alpha的腰求他咬自己,狠狠灌入信息素。宁宜真用力咬住舌尖,忍住荒谬的情欲,用力推开他的脸,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力量:“——下去!”
空气一时都凝固了一瞬,Alpha的动作停了下来,沉默着离开他的后颈:“……”
一时房间里只能听到两人的喘息声,宁宜真喘着气想要起身,忽然瞥见黑暗里Alpha的眼睛一闪。
只是一瞥他却看到,对方的眼眶已经忍得通红,一瞬间他心中升起极强的危机感,忽然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什么——这是易感期!
对方本来就是因为想要占有标记的天性被压抑才会如此,被自己这样拒绝,只会发疯更厉害……
“!”
宁宜真心中警惕,想也不想爬起来就要逃,腰间却被一只有力的手臂揽住,猛然放倒在了床上。野兽一样的Alpha不由分说,拉开他的腿抬高,一下就将那根裹满爱液的肉棒狠狠捅了回来。那一下简直像是直接顶到了内脏,宁宜真话都说不出来,拼命挺着腰,差点直接高潮了:“……呜!!”
Alpha已经完全无法思考,压着他就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抽插,肿胀的龟头反复抽出操入生殖腔。Omega体内柔媚的小口完全被操成了玩具,红肿的软肉含着龟头啵唧啵唧吞吐,被插出无数又暖又滑的淫液,龟头被丝滑的小口箍着吸吮搓弄,舒服得后脊都在酥麻。直到肉棒开始迫不及待跳动,男人终于狠狠往里一抵,低吼着抱紧身下滑腻销魂的Omega美人:“要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这个……”宁宜真咬紧枕头拼命忍耐,把所遭受的一切全都记在账上,忽然察觉到体内传来不对劲的感觉——那根已经把生殖腔撑到酸软的东西竟然正在膨大,慢慢撑开了最嫩最敏感的生殖腔口。
“!!!”
意识到那是什么的时候宁宜真用尽全身力气拼命挣扎,男人却死死按着他,像野兽一样在黑暗中发出非人的粗喘,手掌握着他的后颈:“…………”
黏稠的占有欲顺着腺体侵占了全身,因为过量的快感和长久压抑的状态,Alpha无法控制地在生殖腔内成结了。
这下无论如何都只能停留在腔里,一动就从身体最深处传来一阵剧烈的酸痛,只是好像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夸张。肉结被卡在里面,宁宜真爽得腿都在软,用力抓着他的背还觉得不够,一口狠狠咬住他汗湿的肩膀,几乎咬下来一块肉,哑着嗓子骂他:“你疯了?你成结了……!”
“…………”尤冷被他咬痛,终于好像恢复了一点意识,声音沙哑到难以听清,“我想克制……但它卡住了……”
确实没有完全成结,龟头下方红肿膨大的肉结卡住腔口,却还有几条靠下的肉褶尚未充血鼓起。这简直是最爽也最磨人难熬的过程,尤冷等他松口,迫不及待叼住Omega的舌头,毫无克制地深深吮吻,尝着自己的血腥味,与此同时挤在生殖腔里摩擦,不能完全成结的性器又爽又痛,被生殖腔嫩滑的肉套按摩裹吸着才能好受一点:“唔…………”
成结的性器在生殖腔里乱顶,酸麻之中可怕的快感上涌,勾勒出狰狞恐怖的形状。那就是Alpha给自己Omega的肉结,如果这个时候被咬,身上的男人就会变成自己的Alpha……
抗拒、生理本能和火热的情欲混合着上涌,完全冲昏了头脑,宁宜真只觉得自己像是在一边挣扎一边迎合,抱着男人的脖子控制着他不要接近后颈,又似乎像是迎接对方激烈的深吻。两人大汗淋漓地抱在一起,Alpha边吻边耸动着小幅度操弄他体内最深的地方,一阵阵的快感甜腻到可怕。黏稠的信息素在房间里浓郁到了极致,失去神智的Alpha无法忍耐,在身下美人软烂的媚穴里抽送冲刺了数十下,终于狠狠一顶,肿胀了好几圈的龟头舒舒服服被软腔吮吸着,马眼一张爆出了一股股精液:“射了…………”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快感一下突破阈值,生殖腔绞紧了成结的射精肉棒,宁宜真被Alpha吻着舌头射上了高潮,一时眼前几乎炸开白光,泪眼朦胧接受着灌精:“嗯呜……”
“噢……呃……”
这一次的过程尤其长,尤冷发出不受控制的性感闷哼,顶着嫩腔痛快地喷射耸动,整根性器埋在高潮绞弄的媚穴里突突跳动着喷精。房间里全是糜烂的气味,两人剧烈喘息着享受混乱至极的高潮,浓精很快充盈了整个生殖腔,顺着往外溢涂满了肉穴,把整个小穴像泡芙灌得满满,顺着穴口冒着丝丝热气往外溢。
明明离永久标记就差一个动作,却无法啃咬腺体灌入信息素,违背天性的忍耐让尤冷额上都沁出冷汗,低头胡乱亲着身下的Omega。宁宜真同样不舒服,感觉极致的高潮里总是缺了一点什么,挺着腰绞紧肉棒承受浓精灌射,抱着男人的脖子与他深吻,不由自主地在枕头上摩擦后颈的腺体。
想要被咬……被男人狠狠灌精的同时咬腺体……
成结的高潮比以往漫长数倍,两人不知疲倦地吻着彼此,大汗淋漓抱在一起。宁宜真被他灌了又灌,感觉到巨大的结卡着出不来,龟头一跳一跳持续往里射精,只能挺着腰接了又接,被男人含着舌头欺负:“唔……呜…………”
高潮不知过了多久才结束,可怕的信息素控制终于告一段落,宁宜真勉强清醒过来,想和他分开却感觉到里面还被牢牢卡着。男人被生殖腔卡着龟头拖拽,闷哼着把他塞回身下,含糊不清地告诉他:“不行……还要至少一小时……”
“……一个小时?!”
“真正成结是五个小时,宝贝。”尤冷的声音沙哑到极点,“求你……别动,我不想……我不想做你不喜欢的事……求你……”
是他自己亲手放弃了成为beta的机会,把更重要的记忆找了回来,宁宜真太阳穴突突直跳,强迫自己忍着。Alpha插着他慢慢耸动,精液一小股一小股往里还在慢慢射,紧密相贴之下几乎能感觉到那颗粗大肉结的形状,里面流淌着滚烫的血液,从任何方面都像极了动物。宁宜真反复告诉自己要忍,却被他按着湿漉漉地亲吻,心烦之下侧头想逃:“……走开、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什么不能接吻?小猫,为什么不想和我接吻?……”
尤冷却好像又失去了理解能力,问一句就亲一下,把他软绵绵的双手提起来按在头顶十指相扣,低头哼哼唧唧地吻他。简直黏人到恐怖,宁宜真只能心累地配合他,任他吮着舌尖:“嗯…………”
连绵不断的高潮快感让人精疲力尽,Omega终于坚持不住昏了过去。整根肉棒埋在暖暖的全是爱液和精液的穴肉里,成了一半的结被牢牢卡住,剩下一点敏感的褶皱也被腔口吸着,尤冷正被生殖腔吮得极为舒服,趁他睡觉时将他艰难地就着插入翻了个面抱进怀里,舔着他后颈,呼吸粗重:“唔……”
这个姿势完美符合天性,他舔着口中嫩肉,忍不住又开始耸动,揉着已经昏迷的Omega上下其手,噗嗤噗嗤操弄已经满是精液的生殖腔,舔着腺体拼命克制:“还想要……唔、要来……射了……”
他舔着Omega的腺体继续痛快射精,小穴已经满到不能再满,浓精顺着交合处往外流溢。尤冷几乎意识不到自己的动作,死死揉着Omega按进怀里,胡乱吮着腺体喃喃:“宝贝……里面好暖好湿,咬着我的结……只有我可以……”
爱液混着精液淌满了两人腿间,房间里信息素与气味都糟糕到了极致,尤冷却完全意识不到,心满意足抵着他后颈,闻着甜腻的味道,插着软滑含精的生殖腔沉沉睡了。
Day2
晨光照亮了眼皮,浑身酸麻得像是被打了一顿,宁宜真迷迷糊糊在晃动中醒过来,体内被反复摩擦顶撞出一阵阵快感。尤冷拉高他一条腿,性器上的结早已消失,精力十足地在小穴里连连抽插,抵着腺体啧啧亲吻:“宝贝……嗯……”
下体碰撞时插出来的全是响亮羞人的液体声,想想就知道含了一夜的东西一定已经一塌糊涂,宁宜真意识到这个事实时已经下意识地羞耻绞紧,男人被他夹得发出闷哼,吮他的后颈,搂着他膝弯继续狠撞:“不许去训练室……不许找别人……”
被插了一夜的身体完全没有任何力气,整个人都被他黏腻的信息素裹得密不透风,浑身上下被火热的情欲舔舐,宁宜真喘息着埋入枕头,自暴自弃地闭上了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有三天……
Day4
不知道醒过来又昏过去多少次,宁宜真嗓子都哑了,入目的地方全都沾满体液,简直不能看。性爱的间隙,他想下床却不被允许,Alpha死死抱着他不松手:“……不许走……哪里都不许去……”
“……”宁宜真咽下一句脏话,“我要喝水……”
“我抱你去……”
尤冷把软绵绵的Omega抱起来挂在身上,下床去拿水,嘴对嘴喂给他喝,而后又埋进他柔软的小腹,狂揉猛吸了一顿之后又在脖子上乱亲,而后抬着他的腿去亲粉红的膝盖窝,捧着长腿舔舐:“唔唔……小猫……这里好嫩……”
他漆黑的头发在身上拱来拱去,宁宜真被他拱得一阵阵发痒,攥着他头发却无论如何都扯不开,咬牙:“你知不知道、现在过了几天……?”
尤冷顺着他脚踝往上亲:“你挂在我身上,我把他们都杀光……那些想欺负你的人,那个做白日梦的主人……”
他话还没说完,宁宜真已经趁机踢开他,拖着酸软的身体下床,打开房间门,提起沙哑的声音喊:“阿药!抑制剂……唔……”
身后的Alpha捂住他的嘴巴,将他拖回黑暗中的房间,再次贯穿了他:“不要抑制剂……再给我一次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Day5
睡到正酣处,身体深处传来缓慢而温吞的快感,宁宜真迷迷糊糊,感觉正有人吮着自己耳朵道:“宝贝……放我进去……”
硬挺的肉棒抵进来摩擦,动作又慢又温柔,宁宜真不由自主地张腿迎接,就在警惕放松的时候,忽然感觉到一点酸软。挤入了生殖腔的小口,男人不再忍耐,喘息着忽然加快了节奏,开始快速挺动:“小猫接住浓牛奶……唔、呃、要来了……射了……!”
“!!”
宁宜真被抵着生殖腔灌精直接射醒,连声音都发不出来直接被射上高潮,男人埋在他颈窝,发出愉悦满足的哼哼,边抽插边持续喷射:“牛奶都给宝贝……再多喝一点、嗯……”
Day6
男人昏睡过去,宁宜真艰难起身,一步步虚软底走出房间。阿药担心地坐在桌前,推给他一杯牛奶:“还好吗?”
“……”
宁宜真累得说不出话,刚拿起杯子,就有人从身后旋风一样冲过来,一把从后抱住他埋在颈窝里:“别走……”
还来不及挣扎就被抱起来离地带走的宁宜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尤冷抱着他回到房间,把他抵在门板上再次插入,宁宜真已经没有反抗和骂人的力气,双腿夹着他的腰,手臂被按在头顶,用完全禁锢的方式迎接性器。男人将他抵在门上反复挺胯耸动:“我来了,小猫的生殖腔……嗯……还含着没喝完的牛奶呢……”
门板传来的的撞击声、Alpha的低吼萦绕不绝,半个走廊都能听见,半霭和阿药各自默默戴上巨大的耳机:“…………”
Day7
Alpha终于肯服用抑制剂,却还是要抱着宁宜真睡觉。后者被他舔着腺体,在他怀里无法动弹,动一下就会被轻咬一下脖子。
药效很快发作,带来潮水般的晕眩睡意,尤冷抱紧怀里的人:“小猫,我好晕……”
据说这药吃了会有无法控制心神的效果,宁宜真正观察着他,忽然被他拉起手,按着他的胸肌上揉:“我喜欢你摸我。”
被他带着按揉、抓捏饱满的胸肌,虽然触感很好,却有种格外的羞耻,宁宜真只能被他抓着摸,听见Alpha抱着自己在头顶哼唧不停:“小猫……我的宝贝……天知道,以前我以为自己是性冷淡,还让半霭帮我诊断过……没想到跟你打了一架差点硬了……”
“宝贝……第一次我就觉得,为什么我之前都没有见过你?不可能。我们应该在彼此出生在这个世界上的那天就遇见才对……
“在游轮上有人问我们是怎么认识的,我说在一场宴会上……噢……感谢那个榜二,他叫什么来着?”
滚烫的手掌握着他下滑,去摸块块分明的腹肌,男人咬着他的耳朵,声音逐渐变得含混低沉:“为什么他们都知道你的名字?这是特殊待遇吗?告诉我,小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声音里逐渐带上了比情欲更加黏稠和深刻的东西,是某种烫人的眷恋。一阵悉悉索索,宁宜真感觉到自己被他往怀里提了提,炙热的吻落在了颈窝:“……我好喜欢你的气味。”
“你的信息素,只要感受过一次就再也无法忘记……
“那是一种很美的感觉,让我觉得……很宁静,很幸福。”
黑暗之中,Alpha的声音越来越低,滚烫的胸膛里传来一声声强有力的心跳,回荡在宁宜真的耳边。
“我想要……获得你的爱,或者最接近爱的东西……
“只要被你注视着,就很幸福……”
房间里只有他的喃喃低语,宁宜真沉默下来,停住了动作,感觉到抱着他的Alpha呼吸逐渐平静,呼吸也变得绵长。
结果只是一会,他很快开始梦呓:“小猫……是我的……喝牛奶……”
宁宜真:“……”
宁宜真忍无可忍,勒住他的脖子把他一把掀翻,Alpha被他摔醒,还没反应过来就扑过来亲他。被嘬住乳尖的一瞬间宁宜真无法克制地浑身发软,湿着眼睛被他在黑暗中舔遍了全身,连手臂内侧都被吮好几口,最后甚至被翻过去啃咬臀肉:“唔……宝贝这里好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滚下去!”
宁宜真脸上一阵阵发烫,用力把枕头丢到他身上,结果被他反手塞到腰下,捧着两条长腿分开顶入,顿时揪住了床单:“呜……!!”
Day9
结束了吗……
简直不知道过了多少天,宁宜真迷迷糊糊又被他拉开了腿,男人压着他耸动,热汗顺着下颌滴落:“告诉我,告诉我……小猫……你到底叫什么名字?”
Day11
漆黑的房间里仍然没有光亮,忽然响起一个有点沙哑的、冷冷的声音:“你醒了吧。”
“还没有……”
两个人躺在一起一动不动,长达十天的纵欲过后暂时都没有力气,尤冷喃喃道:“易感期……这么刺激吗?宝贝,我是不是会被你打死一百次……?”
宁宜真拳头都握了起来,被他呼吸喷洒在颈窝,酥麻之下暂时不想动弹,趴在他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的神智逐渐回笼,各自在心中回忆着这些天的荒淫纵欲,几乎是默契地掠过了中间那段交心的呢喃。
许久之后,尤冷探手去拿来床边的显示屏,打开半霭的留言,试图让自己尽快回到正常的状态:“半霭把那杯雾晶酒分析出来了,里面确实只有延长生命的指令。”
“问问他能不能复原一些,贫民区住着许多身体很差的老人。”
尤冷心里发软,抱紧了他叹息道:“小猫……”
“Alpha的动物性很无耻,这些天,我很抱歉……但也很高兴,真的。
“我不会占有你、控制你……我只是想陪着你。”
他声音里几乎带了撒娇的鼻音,宁宜真沉默不语,用力揉了一下他的头发,算是作出回应。
而后他一字一句,用莫测的语气道:“你自己说的,想陪着我?”
尤冷:“…………”
数小时后,训练室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群Omega瞠目结舌看着Alpha被踢飞,随着他在空中划过的弧线转头:“哇——”
宁宜真飘然落地,冷冷道:“这一招不实用,到时候屈膝踢裆。膝盖是很好的武器,我现在再来示范。”
鼻青脸肿的尤冷认命地爬起来,走向他:“别真踢那里好吗宝贝……唔!!啊!嗷!”
……
……
荒唐的易感期终于结束,按照计划,两人继续在上城制造冲突,自卫队加以掩护,一半人手与阿药一起悄悄地向外转移贫民区体弱年迈的居民。半霭则继续调查上城权贵藏匿雾晶的地点,暗中积聚力量。
上城动荡了好一阵,开始了凶恶的反扑。双方摩擦不断,愈发紧绷的气氛终于被一场入侵打破。
虽然早有准备,半霭的声音依然沉重,回响在整座贫民区自卫队的据点内:“‘美梦成真’的改造人军队正在接近。”
“仍然是改造率超过90%。他们大部分被装备机械义肢,以及……具有信息素压制能力的Alpha腺体。”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贫民区自卫队的据点设置在一家废弃垃圾场附近,超出处理能力的成吨电磁垃圾和杂物堆成一座座大山,裸露的电路板与电线在夜晚的细雨中偶尔冒出滋滋蓝光。附近的居民区早已因为严重的用水污染和电力短路问题而荒芜废弃,只留下几栋摇摇欲坠的破败空楼。
据点内警报长鸣,没有反抗能力的人被掩护着撤离,宁宜真和尤冷与自卫队的成员快速武装了自己,分散到已经清空的据点各处埋伏,听着半霭在耳机内的指令。
“这些人接受了90%以上的生物改造与机械植入,普通子弹无法击杀,重点攻击脊椎和关节。为了饱和我们点对点的电磁武器,他们会分散潜入。”
“自卫队已经准备好了陷阱,需要有人把敌人引过去。”
宁宜真与尤冷顺着走廊向出口奔跑,后者开口时声音已经冰冷压抑到极点:“我和小猫去。”
“你确实必须和冰鸢尾在一起。对方有至少二十人配备了有压制能力的Alpha信息素,必要的时候你需要掩护他撤离。”
宁宜真问道:“他们为什么会有Alpha信息素?”
“植入人工腺体是上城的一种违禁手术。给武装改造人做这样的手术,就是为了释放信息素压制Omega。”半霭再三强调,“他们是冲你来的,冰鸢尾,千万不要大意!”?
窗外朦胧深紫的雨幕中逐渐亮起红点,半人工智能在耳机里明确地给出行动计划:“解决所有前锋,把主力引到据点中心的大厅,足够的电磁脉冲波会让他们集体失能。我会入侵他们的生物网络,让他们的信息素无法控制你,但我需要时间。尤冷,记得控制你的Alpha本能,不要反压制对方,否则冰鸢尾会被过乱的信息素影响!”
几乎就在同时,无数玻璃上爆开震耳欲聋的巨响,窗玻璃蛛网般破碎一秒后向室内猛然爆开。爆炸的气浪和碎玻璃一同袭来,宁宜真与尤冷想也不想,同时向遮蔽物后翻滚闪身,而后抬枪就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荷枪实弹的改造人翻进窗户,冲着大厅抬枪扫射,改造后的义眼持续寻找Omega的气味和踪影,映出Omega身影的第一秒就被电磁枪爆了颈,一串血珠伴随着电火花飞溅而出。
大厅里的摆设被暴雨般的子弹打得千疮百孔,两人将改造人战士往自卫队所在的埋伏处引,枪林弹雨里杀出来的配合默契无间,很快将改造人杀得倒下一波又一波。半霭在耳机提示:“注意击杀效率!”
两人对视一眼,翻滚后扑入不同的房门,险而又险躲开一串子弹,在一间空旷的活动室里分头埋伏。宁宜真躲在一角,通过耳机和尤冷对话:“来比赛?”
面对即将到来的、专为他设置的危险,Omega半分不畏惧,甚至抛出了热辣的赌约。尤冷心中极度的冰冷愤怒一时都被他化解不少,架起榴弹枪瞄准房门,喉咙里发出低笑:“输了喝牛奶?”
“你输了跳脱衣舞。”
耳机里的半霭:“?”
脱衣舞可以理解,早餐牛奶为什么能当作赌注?
两扇房门同时被踹开,大片子弹倾泻而入,两人毫不犹豫开枪反制,配合彼此掩护换位,往蚁巢般的据点深处一路冲去。前锋改造士兵逐渐减少,耳机里半霭的指令也急促起来:“左边!有信息素的家伙要来了!”
比他的指令更先,两人都同时感觉到了那些人的接近。
其实极高比例的改造过后,那些只会听从命令行事的存在能不能称为人还很难说。他们样貌特殊,全身上下几乎刀枪不入,机械手臂可以轻松举起需要几人配合发射的重型炮组。随着这些士兵接近,某种令人作呕的信息素铺天盖地向四周蔓延,很快攫住了Omega的神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难以形容被那种信息素包围的感觉,简直像是一瞬间直面了厌恶、恐惧等等一切负面情绪的集合体,让人像陷入淤泥一样无法动弹。宁宜真不过几秒就感到难以呼吸,脸上白了一层,后心不断冒出冷汗,忍着欲呕的冲动咬牙抬枪爆掉一个Alpha改造人的脖颈,踉跄着往后撤退。
身体变得沉重,心中的浓郁恶心感越来越无法控制,他太阳穴突突直跳,抓起冲锋枪一阵扫射,子弹乒乒乓乓在改造人的钢铁皮肤上爆开一阵火花。然而被击中义眼的士兵依然凭借本能往前突进,尤冷眼疾手快扑倒宁宜真,带着他在地上翻滚两圈,低声吼道:“冷静!”
更多追兵正在涌入,恶心的存在仍然蠢蠢欲动攻击着感官,宁宜真和尤冷在纵横交错的据点里狂奔,终于将追兵带入陷阱所在的大厅。四周都在炮火与子弹中摇摇欲坠,中间夹杂着半人工智能在耳机里的大喊:“坚持住!尤冷,保护他!”
对于Alpha来说只是有同类在场的不适,对于Omega却是比生化武器更要命的存在,想臣服、想逃离、想恐惧、想摧毁的种种情绪交织,变成了一团混乱不堪的思绪,宁宜真已经被刺激得话都说不出来,埋在尤冷怀里不稳地大口喘息,手上的枪几乎变得千钧重,只能感觉到男人把自己抱在怀里不停扫射,听到半霭在耳机里重复大喊:“再给我点时间!”
“没用的。”
熟悉的声音响起,两人对上无数改造人黑洞洞的枪口,与此同时,一个人从密密麻麻的改造人士兵之中走了出来。
这人正是那日花园晚宴上的管家,不知道是他重铸了身体,或者这其实只是一张重复使用的改造人面孔。他明显是这次入侵的首领,枪口直指着二人,笑道:“这种信息素就是为了克制Omega。您不如现在击昏他,让他失去意识,反而会好受一些。”??
潮水一般的追兵包围了两个人,包围圈越缩越小,在这电光火石的瞬间,宁宜真反手将Alpha的头按到自己后颈,咬牙挤出两个字:“……咬它!”
尤冷一瞬间明白了他的意图,毫不犹豫狠狠对着腺体咬下去,释放了自己的信息素。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齿尖切入,熟悉安心的信息素强势包裹了感官,一瞬间的舒服又难受让宁宜真浑身蜷缩起来,仿佛陷入沼泽的身体被一只手猛然拽起,压着胸口的沉重感觉退去不少,强忍着才没有呻吟出声:“嗯…………”
“……”管家彬彬有礼道,“在我们的信息素浓度面前,这样的临时标记又能坚持几分钟呢?您还是放弃抵抗吧。我的主人不会伤害您。”
无数金属肢体的改造人群中,两人丢下了枪支,尤冷呼吸粗重地咬着他脖颈嫩肉灌入信息素,在短短数秒之内完成了一次临时标记。宁宜真剧烈喘息着从他怀里坐起,后背已经完全汗湿,凭借另一半的信息素短暂获得了喘息的时间。
他似乎已经放弃了挣扎,从地上摇摇晃晃起身,管家露出欣慰的神情,与此同时严格控制着信息素的浓度,确保Omega无法从中恢复。
生理本能就是这个世界的法则……改造人这么想着,却见面前的Omega苍白的嘴唇动了动,对他冷冷吐出几个字:“该放弃的是你。”
与他的话同时,无数自卫队成员从暗道冒出,手持电磁脉冲枪射击!
完成蓄能的脉冲攻击极为强大,无数耀眼的电光在大厅中迸射,无形的冲击波随之震荡开来,在场数个改造人机体发生不受控制的扭曲,立刻被抓住失能的机会收割。与此同时,半霭在耳机里道:“就是现在!”
墙壁上安装的无数特制装置开始工作,某种更加无形、却又极为容易被感知的波动在大厅内蔓延,掌管信息素的生物网络无形断裂开来。管家一个踉跄,声音难以置信:“信息素失效了?”
Alpha的腺体位于颈侧、手腕、大腿等各个位置不等,管家反应过来,抬枪就要瞄准,却被一记突如其来的点射正中手腕!
枪支落地滑出,鲜红的血泉与电火花猛然迸溅,管家被子弹的冲击力打得后退一步,似乎并没有断手的疼痛,仍然面不改色,操控断肢上的火力单位准备再次开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而脸色苍白的Omega已经起身,借着那个短暂的临时标记的力量,鬼魅般冲向他,一记凶猛的拳头狠狠砸中他面门,让他不受控制地往后仰倒。
随后Omega跳起、屈膝,朝着他的头骨狠狠一击!
“咔嚓”——!
一声令人牙酸的闷响,那是坚固的金属被碾碎、无数细小元件破碎移位的声音。这记带着体重的凌厉膝撞,直接将改造人的机械头骨砸得塌陷下去。
全场顿时陷入寂静,宁宜真喘着气起身站直,露出地上改造人面目全非的脸。
那人的小半张脸已经被完全砸碎,露出滋啦滋啦冒着电火花的元件。
“杀器啊……”自卫队的成员目瞪口呆地喃喃道。
“………………”
管家没有被击中控制中枢,行动和语言能力却已经被破坏。宁宜真戴着战术手套的手在他裸露元件的地方掏了掏,把零件随手拿出来丢在一边,拨了拨,找到一枚小小的芯片:“你以为你真的是被派来抓人的?那个人只是用你来送个东西而已。”
“那是……”半霭调取房间里的影像,放大无数倍后喃喃,“果然,又是一封邀请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一封邀请函通向花园晚宴,第二封邀请函则通向了复仇的最终点。
管家头骨都被砸碎一半,躺在地上徒劳挣扎,被砸得破损不堪的义眼依旧清晰地照出面前的景象,回传给一切机械背后的那个存在。
宁宜真对旁边的尤冷勾了勾手,示意Alpha过来。
尤冷将枪插回后腰,走到他身边,和他一起看着那双空洞的义眼,直视着虚空之中的始作俑者。
就在众人以为Omega要发出什么宣言的时候,他却忽然用手臂勾住Alpha的脖颈,将人拉了下来。
而后宁宜真当着所有人的面,在尤冷的颈侧狠狠咬了下去。
Omega漂亮锋利的下颌线不断收紧,咬得毫不留情,尤冷眉头拧起,身躯绷紧,反手抱住他的腰,英俊的脸上顿时露出一个微妙的表情,声音痛苦又似有点愉悦:“嗯……”
破损的大厅里穿入冰冷的夜风,卷起硝烟与电路烧焦的血气。废墟之中的Omega似宣告似挑衅、充满征服意味地咬住了Alpha的侧颈,那场景几乎显出几分香艳,却又因为角色的倒错颠倒而给人一种不敢直视的锋利与压迫,让人看了心跳不由自主加快。
过了足足好几秒,宁宜真终于松开口,把Alpha颈侧带着血痕的牙印清清楚楚展现在义眼的范围内,冷冷对义眼背后注视的人道:“别想用信息素控制我。”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邀请函指向了上城中心的一间拍卖场。
这间拍卖场附属于上城一间不太起眼的私人沙龙,由于成交额和流动量较小,并未出现在两人的复仇地图上,也从未被视为目标。半霭反复检查,阴沉着脸道:“他们推测出了我的分析逻辑,把这间拍卖场正好从我的视野里筛掉了。之前所有的数据我都要重看一遍。”
对方敢于再次发出邀请函,显然是做好了万全的准备,而像这样瞒天过海的场所,这样不为人知的武装力量、科技储备……如同匍匐在黑暗中的巨兽,让人无法看清轮廓与形貌。
要终结那个组织,要摧毁所有的雾晶储备,要保护好无辜的人……以他们目前的力量,正面对抗来实现这些目标的希望微乎其微、太过渺小。
因此必须采用宁宜真和尤冷早就制定好的计划,也必须赶赴这封邀请函所引领的拍卖场。
「当前剧情进度85%。」连系统的声音也带上了肃穆,「员工准备好与主角一起终结罪恶了吗?」
回答自然是肯定的——不只是宁宜真,半霭整天泡在线上,阿药每日忙得脚不沾地,自卫队的成员们按照计划,将贫民区的居民逐渐一点点清空转移。
“这里的一切都该干干净净地结束。”阿药对宁宜真道,瘦弱的Omega眼里露出坚毅的神色,“按照计划,你们两个会在最后一起撤离,那么我想做倒数第二个离开的人。”
“可能会有危险,但我要亲眼看着极乐之乡走向终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宜真不答应也不拒绝,只将一副崭新的护目镜放到他的手中。
……
行动的前一晚,阿药和半霭最后一次检查和确认整个计划。
这个时间冰鸢尾和安息日都在武器库里,半人工智能分析完数据,忽然用轻微的声音道:“安息日拜托你的那件事,你准备得怎么样了?”
“……”
实验室内一片寂静,门也关得严丝合缝,阿药谨慎地环顾了一圈四周,这才道:“我已经准备好了,到时候如果情况不乐观……我可以直接把小真药倒带走。”
“但是……自己留下来的安息日要怎么办呢?他一个人不可能完成那个计划的。”
半霭默然片刻,低声道:“无论如何,他都要让冰鸢尾活下来……总之,不能让冰鸢尾留到最危险的最后。”
两人终于第无数次确认了计划的一切细节,回到房间各自休息。
等到实验室的灯光熄灭,宁宜真才终于悄无声息地从储物柜后闪出来,面色平静地往外走。系统在他耳边道:「刚刚请您过来,就是希望您能听到这件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谢你。」
宁宜真没有犹豫,敲开了尤冷的房门。
已经夜深人静,众人或忙碌或无眠,都在为即将到来的战斗而各自准备。偏偏计划的主角已经洗了热水澡、换上了睡袍,一副要享受最后一晚好眠的架势。看到宁宜真站在门外,Alpha露出标志性的迷人微笑,将他请了进来:“宝贝是不是激动得睡不着,所以要来抱着我睡?”
“我有一件事想告诉你。”
“好的,我洗耳恭听。”尤冷诚恳地握住他的手,“不过宝贝,可不可以不要说‘一切结束之后我就告诉你我的名字’之类的话?我刚从自卫队口中听说,听说这样的承诺会产生一种邪恶的力量……”
宁宜真静静听着,终于在他插科打诨一阵后打断了他:“我觉得你有一件事做错了。”
“……”尤冷脸上的笑容有一瞬间的凝滞,“什么?”
“你好像从来没有说出来过。”宁宜真平静地指出。
这句话没头没尾,却让房间一下安静了下来。尤冷一口气卡在喉咙里,隐隐感觉到了什么,脸上的神情变得凝重。
“小时候的你伤害了救过你的人,你却没有向他表达过愧疚,一次都没有。你发誓守护他的后半生和晚年,却从来不让他知道你的存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尤冷的瞳孔倏然缩紧了。
“你明明不想要疼,去找我的那一天却让我给你疼。”
“你想知道我的名字,但从来没有正面问过我,只有易感期控制不住的时候才会问个不停。”
“你其实是最不善于表达、不敢表达的那个人。”
宁宜真一句一句,每个字都平静清晰,面前的Alpha头垂得越来越低,逐渐看不清面容。
“今天是最后一晚,尤冷。”
宁宜真叫了他的名字,尤冷抬起头来,听见面前的Omega坦然道:“我可以跟着阿药走。”
“!”尤冷瞬间心神一震——他果然知道了……
“但到底要怎么做,你来告诉我。”宁宜真冷冷道,“把你真正想要的告诉我。”
房间里一片寂静,几乎只能听到雨水蜿蜒从气窗上滑落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过了不知多久,尤冷艰涩道:“我想……保证你的安全。”
从来风骚无比,说话大胆撩人的Alpha此刻几乎像是刚学会了语言的孩子,说得磕磕巴巴,好像心跳太快让他整个人都有点坏掉了:“但我希望的其实是……是你能留下。”
“是的,这就是我真正的希望。我想和你一起到最后……
“为此,我会用生命保护你的安全。”?
心跳声震耳欲聋,几乎要跳出胸膛,Alpha说了此生最不擅长、最抗拒、最难以启齿的剖白,脸上一阵阵发烫,等到理智回笼,看着眼前毫无动容的Omega,终于懊丧地捂住了脸:“…………我怎么说出来了?这太自私了,小猫,我不能……”
“我听到了。”
下一秒,他的双手被一双柔软的手拢进了手心,轻柔而不容分说地从脸上拉了下来。
宁宜真把他的手拉到自己后颈,平静地告诉他:“那么现在我允许你永久标记我。”
“这之后无论发生什么,我们都一起。”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双手被Omega主动带到后颈的腺体上,耳中听到他发出了永久标记的邀请,这样的时刻足以让所有Alpha一瞬间就坚硬如铁,尤冷却像被烫到一样,下意识想要收回手:“不……我不能……宝贝,这太冒险了。”
——永久标记意味着Omega将会一生属于一位Alpha。
会成为Alpha的单方面专属,会任何时候本能地渴求对方的气息,甚至会在信息素影响下失去行动能力、无法拒绝对方的大部分要求。
Alpha的信息素是甜美淬毒的镣铐,追逐自由的小猫不可能喜欢这个。
更何况,假如他以后还要借助雾晶的愿力摆脱Omega身份,永久标记或许会提高许愿的难度……
尤冷脑中划过无数混乱的思绪,给自己找了许多理由,手心瞬间出了一层汗,拼命转移注意力,不去感受指腹抵着的柔嫩地方。然而面前的Omega美人不容他逃脱,攥着他的手按在自己后颈上,一双黑漆漆的猫瞳里映出他慌乱的脸:“所以你不敢?”
这副表情、这副语气,几个字被Omega说得格外刺激和有煽动性,让人血往下腹直冲。尤冷喉结狠狠滚动一下,艰难沙哑地和他确认:“你真的考虑好了?就是我?我真的可以?”
宁宜真歪头看着他:“你觉得自己不可以?那就——唔……”
他的话没能说完,高大的Alpha已经从对面猛扑过来,将他推到墙上,狠狠叼住了他的嘴唇。
两人中间的圆桌被撞翻发出巨响,所有装备噼里啪啦翻倒一地,宁宜真被他按在墙上亲吻,双手环着他的脖子,手指插入他脑后的黑发,回应的凶狠程度丝毫不逊色于Alpha:“唔、…………”
比起前戏更像某种激动的宣泄,房间内的温度以前所未有的速度攀升,无法控制的信息素往外溢出,将Omega包裹得密不透风。尤冷把他整个人挤在墙上,粗喘着亲吻挤压,舌头抵进去狠狠翻搅吮吸:“唔、宝贝、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欲望如有实质,Omega的身体已经知道有什么甜美的东西即将到来,已经开始发软发热,迫不及待淌出汁水欢迎。宁宜真胡乱回吻,被他挤得越来越喘不过气,迷糊中感觉到又热又硬的东西紧抵着小腹,摩擦出一阵阵空虚的电流:“唔……”
被放倒在床上的时候Omega已经变得软绵绵的,一双眼睛湿润而迷蒙,尤冷从他脸颊一路舔舐到脖颈,含住已经肿胀发烫的腺体:“宝贝……你知道具体会发生什么吗?”
宁宜真大概知道,然而Alpha说出来显然是想激发他的羞耻,一边低声讲解,一边对着腺体又含又吮,用牙尖坏心地咬磨:“我会和你一起高潮,在最舒服的时候成结……那会有点痛,你可以用力咬我……然后我会射出来,咬住你的脖子……这一步有人会痛,有人不会……”
他说着已经放过那块嫩肉,剥掉宁宜真身上的衣物,将吻落满Omega雪白漂亮的身体。那仿佛是迷雾中的艺术品,没有人知道它来自哪里,为什么没有任何旧日的印痕,为什么这样柔韧强大,同时又美得惊心动魄。他顺着锁骨往下舔咬啃噬,每一寸肌肤都让心中的爱欲越发蓬勃浓郁:“小猫、唔……”
无数个吻炙热、湿润而细密,口腔与唇舌会吸吮起一点皮肤,宁宜真被他从上往下亲了个遍,手指拧着床单,被Alpha的头发、鼻梁和嘴唇弄得一阵阵发痒,腰肢在酥麻的快感中反复挺起颤抖,没一会出了汗,在枕头上徒劳地磨蹭后颈上的腺体:“嗯、别亲了……”
“一想到这是永久标记之前最后一次亲吻你,我就……”
尤冷握着他脚腕抬起,另一手五指张开捧住长腿,一边揉捏一边吻,舌头顺着脚踝一路往上,吻过雪白的小腿,来到细瘦的膝盖骨,偏头在不同角度落下亲吻:“为什么?宝贝,为什么用来杀人的地方也这么漂亮……”
膝盖上薄薄的皮肤被他亲吻发痒,宁宜真敏感地想要夹起腿,又长又直的双腿却被Alpha提着分开。他想要反抗,然而澎湃涌出的信息素裹着情欲,标记还未诞生,身体却已经在甜美的期待中率先臣服,只能因为亲吻而颤抖呻吟:“嗯、嗯……”
像每一次触碰彼此时一样无法忍耐,情欲黏腻炙热,却含着笃定庄重的甜意。尤冷将他长腿揉捏舔吻了一遍,吸出无数深红的吻痕,在大腿内侧刻意舔弄欺负,提着Omega的双腿将他吻成了一滩水,这才握着性器靠近他腿根,顶在穴口一下下揉动。
Alpha那根狰狞性器比平时胀大了不止一圈,深红柱身上青筋一下下鼓动,没蹭几下就开始翕张着马眼流水。Omega的身体依然甜美熟透,被肉棒磨了两下就有晶莹的爱液顺着穴口往外冒。送入的一瞬间,粗大的肉棒被丝滑暖热的穴肉吞入,两人同时发出了呻吟闷哼:“嗯……”“唔……”
身体已经开始渴望被永久标记控制的甜美,比平时更加敏感,宁宜真刚被插进去就差点高潮,绞紧了肉棒挺着腰直颤,指尖死死抠进了Alpha饱满强悍的背肌,用力抓着他缓解难耐的快感。绵软的Omega在怀里磨蹭,性器被湿热小穴夹吮着,软软的手指还在后背抓弄,尤冷忍过一阵一阵上冲的射意,剧烈喘息着停在穴里不动,哀求地低头吻他:“宝贝,放松点……求你、别让我现在就……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明还没开始,心跳却已经开始激动战栗,两人抱在一起忍耐快感的冲刷,接了个十足漫长的吻,舌头缓慢缠绵地搅弄出湿黏的水声,几乎难分难舍,不知不觉间越发嵌入彼此的怀抱,随着亲吻而抵弄摩擦:“嗯……”
房间里的信息素甜美而浓稠,两具相拥的身体交叠耸动,逐渐变得滚烫汗湿。无数次相贴过的温度与触感,体温烘烤彼此,舒服得让人只想呻吟。
危机四伏的前夜,谁也不知道明天要面对怎样的未知与风险,是否会有伤痛、别离乃至更可怕的事情发生……
所以更要温存、更要许诺,更要把一切都交给彼此,形成牢不可破的契约。
快感一浪浪攀升,热烫的潮水冲刷、交汇、升高,契合的身体摩擦出无与伦比的欢愉。房间里的肉体拍打声越来越急促,喘息呻吟也越发剧烈,尤冷紧压着身下的Omega边吻边抽插耸动,性器埋在小穴里反复进出,嫩红小穴紧缠着吸吮肉棒,穴里的媚肉更是水嫩地死死绞缠着肉棒将它往最深、最娇嫩、最渴望的地方吸吮吞咽。
严格来说他们并没有太多时间,尤冷强忍着直接狠狠操进去成结的暴虐欲望,将怀里美人的身体又吻又插得绵软滑腻,确保他足够舒服,这才哄着他伸出舌尖:“宝贝,想要小猫舌头……我要进来了……”
身下小猫迷迷糊糊伸出一点嫩舌,尤冷饥渴迷恋地含住吸吮,与此同时用力挺胯,肉棒往湿淋淋的嫩穴深处猛然一顶,撞上了生殖腔口。水汪汪的软肉紧窄一圈,含住龟头马眼,舔舐箍弄着不肯往里放。
“呜——!”
“噢……好紧……”
Omega美人被男人吸吻着舌头,发出含糊的呜咽,绞着肉棒腰肢发抖,穴里涌出一大股暖滑的淫汁。尤冷被吸着龟头泡着肉棒,爽得差点立刻发射,闷哼着往里挤:“宝贝……放松一点、给我……”
粗长的肉棒深深埋在穴内,龟头坚定揉动腔口,比以往都更嫩热的地方很快接纳了他。里面仿佛一个汁水丰盈的美妙天堂,腔口将龟头矜持地吞进去吸吮,而后箍着成结的地方小心翼翼地舔弄,尤冷被伺候得差点低吼着直接成结,喘息着开始小幅度撞击生殖腔,一刻不停地吻他:“宝贝,它想要……它在亲我的结……你感觉到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下Omega的回答是抓着他的后背回应他的吻,双腿紧紧缠在他的腰上:“……唔……”
从一开始完全不接吻、不爱抚,骑着他也仍然冷若冰霜的猫,到现在已经会蜷在他怀里睡觉,会张开腿给他舔舐,会紧紧抱着他一起高潮,会和他在做爱时接一个毫无保留的吻……
已经无法回忆起到底是哪一天,唯一能够确定的是,这段关系已经变得如此安全、如此特殊和亲密,让整颗心脏都在胸腔里酸软战栗。
房间里的热度不断攀升,浓重的占有欲混着怜爱,尤冷压着身下的人,反复缓慢操弄汁水淋漓的软腔,感觉到里面越发抽搐缩紧,显然已经做好了准备。性器开始一跳一跳,充血的褶皱开始慢慢膨胀。小猫的嘴唇已经被他吻得湿黏红肿,他低头亲了又亲,低声问:“宝贝,你想怎样成结?你想坐在我身上,还是被我抱着?”
Omega美人已经说不出话来,用泛着粉红的双臂拉下他的脖子。酥痒的感觉小小一点,尤冷被他撩拨得心脏又酸又胀:“宝贝……”
这样抱着他偶尔会感觉世界太过庞大,大到让自己生出失去他的恐惧;与此同时却又感到世界的狭小,好像一切危机与未知、背负与压抑都不再重要,所有感官只能感受到怀里人的热度,肌肤相贴、亲密难分。
无法克制的爱意即将喷发,尤冷手臂肌肉发力,将Omega美人死死圈在怀里,开始暴风雨般捣弄冲刺,性器反复顶撞着柔嫩的内腔积累快感,与此同时低头含着他的舌头深吻。感觉到体内的性器跳动越发剧烈,宁宜真被他顶得来回晃动,挣扎着示意他去咬自己后颈,Alpha却黏糊糊吻着他不肯动:“我舍不得……我想一直吻你……”
有的人果然不能温柔对待,宁宜真用力一推,勒着他的脖颈,把他按到自己后颈上,喘息着命令:“给我……”
明明是即将被控制、被占有的人,眼瞳含满了晃动的水,红肿的唇舌牵出细长的银丝,双腿还牢牢夹着男人腰侧,声音也都变得绵软甜腻,偏偏用了一副直接的命令语气。
“……”尤冷喉咙感觉被什么东西攥紧,埋下头去,嘴唇珍重地贴住他汗湿的后颈,抱住他闷哼着耸动冲刺数下,闷哼着顶住生殖腔,与Omega十指相扣。下一瞬,性器猛然充血,前端膨胀成结,胀大的肉结彻底撑开生殖腔,抵着嫩肉张开马眼,不受控制地连续喷射出浓厚的精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与此同时,他深深咬住了宁宜真的后颈,沙哑的声音几乎哽咽:“我属于你……”
不会控制、不会占有……
因为我与我拥有的一切都已经向你臣服。
这几个字如同某种誓言魔咒,一瞬间宁宜真只觉得双耳轰鸣、浑身淌过酸软的暖流,紧紧绞着Alpha的腰,在剧烈的快感之中抵达了高潮。
那是极致的交融,灵魂相互吻合,再也密不可分,无法忽视的痛楚里夹杂着愉悦,巨大的快感却又像是一片纯净的白光。
两道剧烈的喘息高高低低,心跳频率几乎都在一瞬间重叠,灵魂漂浮依偎在一起共同喘息、绷紧和颤抖。
不知是汗水还是其它炽热的液体滴落,浪潮冲刷而过,彻底吞没了意识。
永久标记的成结喷射比以往都更漫长,两个人剧烈喘息着紧紧相贴,沉浸在无法言语的快感之中,生殖腔被粗大的龟头结撑开,很快再也装不下浓精,被不时的顶撞欺负得可怜颤抖。两具汗湿的肉体紧拥着小幅度耸动,无数体液精液慢慢堆积在交合处,让汗湿相贴的身体变得更加黏腻。
与此同时房间里的两种信息素融合、交织,打下了再也无法消除的烙印,孤独的气息与幸福相遇,变成了某种温暖深刻的存在。
亲吻变成了一种默契的语言,精疲力竭的两人拥吻着无声诉说,深陷于只有彼此的漫长时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久之后不知道谁先回过神来,宁宜真抬起软绵绵的手去摸自己的后颈,尤冷撑起身体,伸手戳了戳Omega的小腹:“这里好像有点鼓起来了……”
那是一个足够完整和膨大的结,在柔软小腹上用力就能按到形状,更别提一肚子灌得满满的精液,正敏感的宁宜真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的触碰,小腹被他碰一下就开始颤抖,肉穴也跟着绞紧,啪一下打开他的手。尤冷被他夹得闷哼一声,声音委屈,脸上笑意却止不住,愉悦至极地俯身来亲他:“怎么办宝贝?被我钉住了……”
后颈被啃咬出一个深深的痕迹,体内含着一个存在鲜明、稍微一动就让浑身酸软的、完全坚硬充血的龟头结。
本该是无比陌生、怪异和令人抗拒的体验,然而最深处偏偏无比契合地紧含着那个然而令人战栗的快感,甜美的安心感席卷了身体。
这个人从现在起变成了完全属于自己的Alpha。
顶级Alpha的成结能够达到五个小时,两个人停止了性爱保存体力,相拥着在黑暗中低语,接了无数个缠绵漫长的吻以打发漫长的时间。尤冷问宁宜真:“你讨厌我叫你小猫吗?”
宁宜真摇摇头:“这个名字和与它有关的记忆都属于你。”
尤冷抵着他额头,忍不住笑起来:“你说得对。”
那些疼痛的、欢愉的、渴求的、迷恋的……
“而且,无论你叫什么名字,什么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认真地说,仿佛承诺一般轻轻碰了碰Omega的嘴唇:“我都可以认出你……还有你灵魂的气味。”
破败荒凉的建筑群内,小小的房间里,独属于两人的絮语越发低微,几乎无法被耳朵捕捉。
有人发出愉悦的低笑,有人偶尔简短回应,细细索索的动静一阵又一阵,接吻与爱抚里间杂着一点被殴打之后痛到抽气的声音。
直到天色隐隐透白,两人终于抱在一起,精疲力竭地安心睡去。
……
……
灯光璀璨的上城如同一只珠宝盒,位于盒中央的拍卖场如同一颗光泽低调的明珠。
无人悬浮车停在拍卖场门口,宁宜真与尤冷走下了车。
与上次精心的变装掩饰不同,这一次两个人都使用了本来的面貌,身穿漆黑的战术服,携带了惯用的装备,而后一同踏进了格格不入的华丽建筑。
拍卖场的大门敞开,昏暗典雅的通道里铺着深红地毯,一路通向黑暗之中,仿佛一尊张开巨口的从容巨兽。宁宜真与尤冷对视一眼,并肩走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很快就要失去联系了。”半霭在耳机中道,“你们进入拍卖场之后,这中间的行动计划是完全空白的,没有人知道会发生什么。”
“我们会做好一切准备,等待你们的消息。”
深红的通道无尽延伸,两人都察觉出通道的角度略微向下,正带着他们一路下行。
尤冷低声道:“我总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宁宜真知道他没说完的话,并没有出言安慰,而是直接握住了他的手。
Omega的手温热柔软,无形的力量通过相贴的肌肤传递,尤冷反手握紧了他,只觉得安心不少。
战术靴踏在地毯里被吞没了所有声音,几乎对时间失去概念的时候,通道终于走到尽头。
厚重华贵的大门敞开,露出其中的拍卖大厅。
这里被设置成一座古典的下沉式圆形剧场,四周挂满深色的帷幕,空间无比巨大,目测能够容纳几千人。
大厅上空是一座极乐之乡主岛的全息投影,正在缓缓旋转。全息建筑流光溢彩,连岛屿上空闪烁的天幕也依稀可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整座拍卖厅空空荡荡,只有一个人静静坐在第一排,看着空无一人的拍卖台。
——那人头发已经花白了。
花园主人终于卸下了他的伪装,露出了真实的容貌。
看清那人的一瞬间,尤冷的瞳孔一瞬间缩紧,喃喃:“不……不。”
听到有人入内,对方站起身来,转向了他们。
那是一位精神矍铄的老者,身穿考究的三件套西装,拄着手杖,俨然是一位优雅的老学者、老贵族。
他戴着文雅的金丝镜,镜片下的左眼略微不自然地垂着。
“孩子。”
他望向牵着手的宁宜真与尤冷,最终将目光停在面色苍白的Alpha身上,用温和而慈爱的声音道:“好久不见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俗套。」
系统:「呜呜…………」
只要看到眼前的老人就能想通来龙去脉,系统提供过的崩坏剧情终于水落石出——并没有什么大人物的追杀,或者说大人物并不用追杀尤冷就能够达到目的。
靠着愧疚与悔恨,就能数年如一日地操纵这个人。
脑中的系统羞惭地噤了声,宁宜真面无表情,握紧了尤冷的手。
面前的老人的话简直像是一记耳光扇在脸上,让他过去的人生都变成了笑话。
Alpha的脸上血色尽褪,无法控制地露出了茫然的神色,几乎像是再次成为了幼年时站在恩人面前满手鲜血的自己。
但那只是一瞬间的软弱,难以置信很快化作了巨大的耻辱与怒火席卷胸膛。尤冷听见自己嘶哑的声音:“……我是不是应该感谢你放过了我?”
Alpha已经无意识将他的手攥紧到发痛,宁宜真并没出声,老人却温和地道:“先放手好吗?你弄痛他了。”
尤冷回过神来,深吸一口气想要松手,宁宜真却反手抓住了他,护短的意味十分明显:“当初你并不是想要救他。”
他用的是十分笃定的语气,老人含笑注视着他:“他是我培养的武器之一,但因为年纪太小,却已经展现出过于强烈的个性,反而变成了隐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想‘销毁’他,却没想到那么小的孩子,已经有了伤害我的能力。”
“于是我想,既然做出了一把无法销毁的危险武器,不如让这把武器来自愿保护我。”
尤冷的手变得冰冷,宁宜真上下打量着面前的老人道:“你不是学者。”
“那是我身份的其中一种。”老人对宁宜真温和道,“当我发现雾晶之后,我就将其它事业放弃,专心在‘美梦成真’上。”
他的态度温和诚恳,与所有人的想象相差甚远,解释过后甚至无奈笑道:“这样是否足够坦诚?我已经展现了我的诚意。不知道你们愿不愿意坐下来谈一谈?”
“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宁宜真始终紧握着自己Alpha的手,冷冷道:“你为什么只和我说话?”
“那孩子是我已经放弃的武器。”
完全无视了Alpha,“学者”依旧注视着宁宜真,那张慈蔼可亲的面容上笑容纹丝不动,几乎让人生出悚然。
他慈爱道:“年轻人,‘美梦成真’在等待你。”
“——你就是我们的‘美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深红的剧院大厅内,“学者”沿着通道走向了两人。
他年事已高,姿态如同一位老贵族,拄着手杖一步步缓慢走来。与此同时,上空极乐之乡的全息模型破碎分解。
光线闪烁重组,变成不计其数的画面,每一帧都记录了宁宜真的身影。
漂亮的Beta冷酷地战斗、杀人……每一个受害者、每一场暗杀都记录在案,随着时间线越来越新,画面上不可避免地出现了尤冷的身影,并且越来越频繁。
两人亲昵地携手,并肩战斗,甚至于接吻,在废墟中啃咬颈侧……
当然,记录这些画面的人并不关注这些。甚至所有记录都丝毫不显狎昵,而是反映出某种极为特殊的兴趣,比狂热更理智,比兴趣更偏执。
“孩子,自从你来到极乐之乡,你的一举一动都在有心人的眼中。”
老人挥动手杖,上空的画面立刻破碎,又一次变回了闪闪发光的上城模型:“这座城市其实很小,而你又太过引人注目,无论上城还是什么地方,只要你出现,没有人会注意不到你。”
“所以矛盾出现了。像你这样的存在,为什么在来到极乐之乡之前却没有任何存在的痕迹?”
「!」
宁宜真呼吸微微一滞,已经对他要说的话有了预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当过几年学者,还是有些看人的经验。”
“学者”笑道:“这段时间的交手为我们提供了许多有价值的研究资料。看上去,你的思考与行为模式已经非常成熟了,让人很容易判断出你有远超外表的心理年龄。”
“如果在此基础上大胆假设,会不会是什么人‘制造’了你,并刻意让你的身体保持在足够年轻力盛的巅峰期?”
系统:「…………确实是这样没错……」
——这次的世界虽然按照宁宜真的要求使用了他自己的身体,但为发挥出最恐怖的杀伤力,系统为他调整了年龄、骨骼与肌肉记忆等等许多细节,最显着的区别就是比他真实的年龄要更年轻。
“我已经活了许多年,坦白来讲,这个世界已经没什么我想要却得不到的东西了……只有你的存在让我看到,这个世界似乎还有其它的可能性。”
“极乐之乡的任何技术都无法‘制造’如此完美的存在。是怎样的力量创造了你?”
“学者”眼角带着笑纹,显得极为慈祥和蔼,金丝镜后的眼睛却仿佛能刺穿人的灵魂,让人不寒而栗:“孩子,你身上的秘密就是我们一直渴望的‘美梦’。”
大厅里陷入死一般的寂静,尤冷的面色凝重,压抑着滔天的怒意,紧握着宁宜真的手。
Omega的脸上则始终是那副冰冷的神情,让人无法窥见一星半点情绪。
“学者”已经缓步来到了二人不远处。他拄着手杖,推了推金丝镜,姿态从容悠然,仿佛一位正在等待研究结果出炉的老学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他的注视下,宁宜真终于开口了。
他一字一句、口齿清晰地冷冷道:“一座破岛屿、一个破组织而已。”
“你是怎么好意思说出这种话的?”
“噗……”
尤冷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紧绷的气氛一瞬间荡然无存。“学者”沉默片刻,才无奈笑了:“你说得很是。”
“既然如此,只好请你们在这里多留一段时间了。”
随着他的话,“学者”的身影消失,眼前的场景骤然变幻。
——那简直是一生都难以见到的、美丽诡异到让人失去言语的场景。
整座大厅消失,眼前的昏暗场景骤然变成了一片淡粉色的连绵辉光。
这里竟然是一座庞大无比的地下雾晶矿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无论往哪个方向都看不到头,粉色的雾晶岩层向四周无穷无尽蔓延开去,让人完全失去了空间与方向感。
空气中布满亮闪闪的的粉色微粒,仿佛某种华美的仙境,又有种说不出的诡异,像是不慎闯入了钻石巨兽的胃囊。
耳畔传来机械嗡鸣声,是巨大的设备正在深处日夜不休地运作、挖掘和开采。宁宜真与尤冷将手放上岩层,感觉到坚硬、真实的触感,彼此对视,都有些难以置信:“…………”
这是足以倾倒整个世界的财富与权力,或是更炙手可热、更难以想象的一切,恐怕足以与神明比肩。
与对手的差距之大,足以令任何人彻底丧失战意。
“孩子们,你们没有任何足以与‘美梦成真’抗衡的力量。”
那道苍老的声音不知从何处传来:“我不必动手,也不必出动任何武装。只是将你们留在这里,就足以让你们耗尽能量、失去生命,或是吸入雾晶粉尘,肺部发生无法逆转的纤维化,最终窒息而死。”
宁宜真冷声道:“别听他废话。”
两人毫不犹豫往雾晶矿深处飞奔,掠过连绵的岩层,“学者”的叹息依然如影随形:“聪明的孩子,你们想找许愿的工具对吗?可惜稳定的愿力始终保护着这里。”
雾晶矿的深处有一片开阔的圆型空间,中间伫立着一座复杂的控制台,半空中的全息屏幕能量度数高高低低,无数蛛网般的金属通道向四周延伸,埋入钻石矿脉的地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半霭已经彻底失去联系,两人在控制台前快速扫视寻找,尤冷道:“这里能够利用整个矿脉的力量许愿。”
“是的。”
“学者”笑道:“就当是一个迟来的补偿与见面礼。”
“——你们离开这里的唯一办法,是许下一个足以消耗这里所有雾晶的愿望。”
“这怎么可能……”
尤冷瞳孔微缩,终于再也抑制不住怒火,低吼道:“你想强迫他交出你想要的奇迹?为什么你们就是不肯放过他?”
空气中飘满美丽而致命的矿物粉尘,四周岩层的无数切面折射出无数晶棱与光线。
宁宜真并没有发作或反驳,只静静注视着眼前的控制台,听着耳边系统的号啕大哭。
「怎么办?如果您只能留在这里窒息而死,系统就算帮您回避死亡,也不能帮您脱困,最终只会延长您的痛苦而已……呜呜呜呜……」
“年轻人们,你们可以随意尝试。”老人心平气和地道,仿佛完全没听到Alpha的怒吼,“我可以分享一点经验——太过抽象的愿望无法实现,内心深处知道这实际是为了消耗雾晶的愿望同样无法实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是位老人家了。”他似乎极为诚恳地问宁宜真,“孩子,我能获得一个美梦吗?”
复杂的控制面板规律闪烁,矿脉的各种数据显示出这里占据了至少半座主岛的地下。宁宜真仍然注视着那块面板,心中快速思考对策和可能消耗如此愿力的愿望。尤冷看他一眼,果断上前尝试,低声道:“让世上所有不公正的技术全部消失。”
他说话的同时按下操纵台上的能量转换按键,然而全息屏幕的光芒只是闪了一闪,蛛网般的能量通路毫无动静。
两人对视一眼,尤冷再次尝试:“让时间回退两个小时。”
四周仍然毫无动静——无法得知这些愿望究竟是过于贪婪,还是过于渺小,又或者是不够真诚……甚至让人感到站在这样的设备前许下愿望的行为都显得荒谬可笑。
千钧一发的时刻,被无数人狂热追捧的、许愿神灯一般的钻石却并不回应、无从揣测。
空气中的雾晶粉尘浓度过高,两人都不同程度出现了胸闷和疼痛的症状,美丽的微尘在空中闪闪发光、旋转飞舞,如同绝望的死神投下阴影。“学者”的声音萦绕在整片空间内:“我从未向雾晶许过愿。”
「您……您和主角目前的情况很不好……」
两人并不气馁,只是暂时放弃了尝试。宁宜真垂着头整理思绪,尤冷对着控制台敲敲打打,试图撬开地面上的能量通路。“学者”叹息道:“与这枚钻石打交道的岁月里,我已经领悟了一个道理——不向它许下愿望,就是许下一切愿望。”
“这座矿脉的拥有权本身就象征着一切。只要我拥有它,簇拥在我身边的人将会自己运行起一套权力体系,我不需要付出任何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实现我愿望的不是钻石,而是人心。”
权力,财富,一切的一切……这世界最顶端的甘美,他早已经品尝过。
拥有了一切就会渴望更多,他想控制自己无法触碰、不可掌握的存在,想要窥见这个世界的本质……
“学者”摩挲着手杖,站在矿脉之外的控制室,通过设备将声音传输给矿底的两人。无数看不清面容的保镖隐在房间的阴影深处,忠诚地一动不动。
谈及自己的野心,老人的神情终于变得阴鸷冷酷,声音却依然是笑着的:“对了——你们的同伴似乎正在做些小动作。一些人主动告诉了我,并且表示非常乐意出面为我解决掉这些麻烦。”
“他们恐怕坚持不了多久了。”
无法控制的的武器,超出掌控的神秘Omega……
如果不能为他铺就更高的欲途,就该在无尽的黑暗与雨水中消散。
那些虚伪而动听的话语他能够张口就来,“学者”想着,又温和地补充一句:“今天也是如此。能让美梦成真的不是钻石,而是你,孩子。”
粉色的钻光笼罩着控制台前的Omega,飘飘扬扬的矿晶粉尘中,他像是一尊世间顶级、绝无仅有的艺术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到这句话,他终于有了动作。
他的手指向下,触碰到了那个按键。
然而就在开口许愿之前,他忽然落进了一个炙热的、密不透风的怀抱。
不需要吸入雾晶,这个拥抱的力道已经足以让人窒息,宁宜真回抱住他,听见男人在头顶沙哑道:“……可不可以……”
——可不可以不要许下那个愿望?
不要展现超出世界的奇迹,不要剥开真相……
不要打破现在的一切……
不要离开这里。
「……主角在说什么……」
系统听不懂两人的哑谜,只知道他们的身体都处在极为糟糕的状况:「呜呜……您还好吗?能听到我说话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胸口的疼痛越发剧烈,呼吸逐渐困难,眼前几乎要开始模糊,承载着欲望与愿望的钻石变成了能够于无形之中杀人的工具。
一个拥抱带着无数深刻的情绪,宁宜真闭上眼睛,似乎是在思索和权衡,又似乎只是静静地感受与面前的男人相拥的时刻。
从姿态上看不出他是否被Alpha的恳求打动,又是否更换了愿望。等到一个拥抱不得不结束,两个人都已经失去支撑身体的力气,顺着操纵台坐在了地面。
眼前是无尽冰冷华美的岩层矿脉,他们仿佛坐在一位神明的体内,将要许下最后的愿望。
“我来展示给你世界的真相。”
宁宜真靠在尤冷肩头,按下了能量按键。
「让‘通道’离开我的身体。」
随着那句话在他心中默念而出,全息屏幕闪烁了一下、两下。
而后巨大的光芒爆发而出,整座控制台发出前所未有的激烈反应,无数蛛网般的管道猛然亮起刺目无比的灼热粉光!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猫——!!”
让人睁不开眼的强光之中,尤冷扑了过来,用全身力气将宁宜真扑倒。
整座地下深处的矿脉被难以想象的强光淹没,仿佛超新星爆炸一般,刺目的光线从建筑的缝隙里爆出。
控制室里的“学者”毫无防备,双目灼痛之下陷入了短暂失明,发出痛苦的哼叫。
能量转换还在持续,滔天的灼热能量向四周延展,似乎想要捕捉虚空中的某个存在。
灼热的光芒淹没了视野和一切感官,让所有事物都摇摇欲坠。
「不、不……员工,快收回你的愿望!系统不想离开!!」
「你不能、你不能……」
强光冲天而起,带着巨大的能量冲破了地表,光柱直冲漆黑的天际,照亮了极乐之乡的每一个角落。
拍卖场外,伤痕累累的阿药抱着金属盒子一路狂奔,布满灰尘的面容倏然被强光照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愣怔了足足数秒,满面焦急陡然转为狂喜:“他们……他们做到了!半霭,我们的计划没有失败!”
「不!!!呜呜呜——!!」
不知过了多久,仿佛无比漫长,又仿佛只是一瞬间。
以地上紧拥着蜷缩的两个人、准确地说是以宁宜真为中心,铺天盖地的粉色光芒急速收缩、熄灭、消失。
所有雾晶消失不见,整座矿脉变成了一座巨大、空旷而黝黑的地下空间。
空气中闪闪发光的矿物粉尘消散,仙境般的场景消失不见,四处都是被巨大能量灼烧后的痕迹,仿佛百万吨炸药爆炸过后的现场。
控制室里,“学者”得到了紧急救治,等他颤抖着手摸起金丝眼镜,看清楚矿下的场景,脸色变得又青又白、十足古怪扭曲,嘴唇剧烈颤抖:“不……怎么……”
不等他调整好呼吸,没戴稳的眼镜滑落在地,砸了个粉碎。
“………………”
老人的脸上神情扭曲,终于变成野心被粉碎的狂怒与愤慨,与想要抓住救命稻草的决心和狰狞:“抓住……抓住他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无比巨大的地下空间内部,远处遥遥响起了警报。
能量冲击之下浑身都在剧痛,直接注视强光的双眼更是酸痛难耐,确认过再也没有危险,两个人终于精疲力尽地松开了彼此。
潮水般的敌人正在接近,此刻却没有人在意即将到来的危险。尤冷低头在他头发上用力一吻,喘息着和他确认:“你没有走……你还在这里,对不对?……”
宁宜真没有回答,而是张开了掌心。
一个小小的光点正在他的手中拼命闪烁,似乎想要引起他的注意,努力想要传递某种信息。
从闪烁的频率中就能看出系统此时该有多焦头烂额,宁宜真低头静静看了它两秒,拿指尖点了点它:「安静一点。」
在心中说完之后他才意识到系统已经听不到了,于是对着光点出声道:“安静一点,我们先离开这里。”
警报声越来越响,地面都传来隐隐震动,武装改造士兵正在接近。
宁宜真一手去摸枪,准备站起身,身旁的Alpha却忽然在此时做了一个他不曾预料到的动作。
——尤冷从他手心摸走了那枚光点,而后将它按入了自己的额角,动作比任何他们互殴的时候都更轻巧、更迅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宁宜真想阻止却已经来不及,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枚光点径直没入了尤冷体内。
光点入体,Alpha似乎有些不舒服,皱了皱眉之后表情恢复了正常。
他闭着眼睛,感受了几秒,显然是在看着脑海中一幕幕发生的事,喃喃:“嗯……原来是这样。小真?……宁,宜,真?”
宁宜真:“………”
地面震动,喧哗四起,黑暗的地下空间里,无数改造士兵从四面八方持枪冲了过来。
在这个下一秒就会丧命的时刻,Alpha却定定注视着宁宜真,用发现新大陆一般的目光上下打量他:“宝贝,原来真正的你比我想象得要更火辣一万倍……”
“噢……你还有前男友?八个,不……九个?”
宁宜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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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宜真毫不犹豫拔腿就跑,闪电般从后腰摸出枪,往改造战士的敌群冲去,向敌人凶猛开火。尤冷追在他身后,口中高声喊道:“宝贝是害羞了吗?事先声明,好大一部分都是黑屏——!我没有看到不该看的——!”
“……”
宁宜真脸上发热,咬着牙闷头往外冲,从战术腰带里摸出圆片大的脉冲手雷往外投掷。
蓝紫色的电蛇噼里啪啦炸开,脉冲震荡致盲了范围内的士兵,尤冷追在后面替他补枪,两人硬生生冲开了潮水般的包围圈。Alpha一边追还在一边喊:“宝贝我真的没看到!”
矿脉内只剩漆黑裸露的岩层,各种已经无法响应的大型设备散落翻倒,黑压压的改造人士兵被不断冲开,激烈的枪响不绝于耳。
敌人源源不断涌入,却无论如何都无法阻止两人的脚步,控制室里的屏幕能够清晰看到他们干净利落踩断改造人士兵的脊椎,用对方的身体挡住子弹往外冲,“学者”脸色扭曲,戴上新的金丝镜,在保镖与医生的簇拥下嘶声命令:“一定要活捉他们!听见没有?”
他身边的人依然长着管家的容貌:“是。只是上次的尝试已经证明了这项命令确实具有难度……”
“信息素攻击!那些Alpha改造人是死的吗!?”
“已经用上了……”管家道。
控制室里一片安静,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出,只剩下老人愤怒的喘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直追踪Omega的的屏幕依然在忠实分析他的身体数据,画面里的人脸颊上布满电磁武器造成的细小伤痕,雪白脸颊上一道细微的伤口绽开流出鲜血,战斗的姿态如同一把冰冷优美的刀刃。
他明显受到了信息素攻击的影响,眼睛已经湿润,鲜红的数据更是不断对他的身体状态发出警告。然而如果只看那张脸上的神情,与他身上一往无前的气势,那种可怕的战意让人丝毫不怀疑他能够取走任何想要的性命。
在这片最为特殊的岛屿、拥有无数禁忌和尖端技术的城市里,能够登上杀手榜第一的Omega无疑具有超出这个世界所能想象的战力。被遗弃的武器守护在他身后,拥有极强的爆发力、足够嗜血,无比默契而忠诚。
“他们的战术配合度已经达到了98%以上。与历史数据相比又有提高,几乎达到了完美配合的级别。”管家如实汇报道。
“学者”面色越发阴沉,许久才道:“用雾晶战斗。”
管家开口想要答应,却在此时有人敲门,来人低声汇报:“收到紧急通讯,分别来自‘雾科’其它七名控股成员、岛屿托管服务、‘天幕’和实验室。对方致电征询您刚才雾晶能量爆发的原因,以及是否需要武装援助。”
“武装援助?这些人不过是关心自己到手的东西丢了!”
“学者”深深吸气,勉强恢复风度,在心中判断了缓急,眼中露出阴狠:“用重武器,保证脑组织存活,其它不论!”
敌人的棘手程度翻倍,纵然有复杂的地形躲避,密集的火力压制下,两人依然受了不轻的伤。肋下传来剧痛,或许已经折断了肋骨,冷汗顺着额头往下滴,神智还要集中对抗令人作呕的Alpha信息素,宁宜真眼前都在一阵阵发黑,拼命用力将身边的Alpha拽到身侧:“过来……”
男人状况比他好不了多少,浑身伤痕累累,大腿上血流如注,焦黑的枪伤上萦绕着细小电流,被拽过来就明白了他的用意,在他后颈用力舔了一口,呼吸里都是浓重的血腥味:“‘它’一直在我脑子里哭……怎么让它冷静一下?”
两个人都狼狈到了极点,几乎是纯靠意志力在战斗,熟悉的信息素略微缓解了不适,宁宜真攥着他头发,忍住一阵阵痛楚,声音断断续续:“让它查自卫队的位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它说自卫队在接近了……”尤冷喘息着扶他起身,“天、有人在脑子里说话的感觉可真怪,我好像有点明白半霭平时的感受了……”
两人艰难地往前突进,直到整片空间忽然开始了奇异的震动。
那绝对不是自卫队能造出来的动静,而是某种更庞大、更不可知、甚至带着自然与古老气息的震颤,仿佛有什么超出预料的事情正在发生。
而就在此时,对方的指挥不知被什么绊住了手脚,改造人的军队开始逐渐溃散,攻击性的信息素力量减弱消失——是半霭到了。
控制室里已经人去楼空,冲过上行的通道,穿过真正的拍卖厅,冰冷夜风灌入剧痛的肺腑,无数嘈杂喧嚣扑面而来。
拍卖场外被悬浮车围堵得水泄不通,空中数架直升机投下雪亮的灯光,牢牢堵住了“学者”的去路。老人正在应对利益相关的权贵盘问,恰在焦头烂额的时候看见了伤痕累累的宁宜真与尤冷,立刻厉声命令:“抓住冰鸢尾和安息日,他们许下了神明级别的愿望,消耗了所有雾晶!秘密就在他们的身上……”
几乎与他同时,半霭的声音响起,金属箱内的强力扬声器盖过了“学者”的声音,冰冷嘲弄的宣告传遍了整片区域:“岛屿地下的能量爆发,引发了海底大规模滑坡。两个小时之内,海啸会袭击极乐之乡——夹起你们的尾巴逃吧!”
众人闻言一片哗然:“什么?”
“怎么可能?不……”
“先生,这是真的吗?请务必回答!”
将近半座岛屿的地下岩层在极短时间内转换成了爆炸性的能量,诱发了海底的滑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仿佛整个世界都开始缓慢地震颤、摇晃。
在宏伟、古老的自然之力面前,人类社会中再顶尖的技术也不过是脆弱的微尘。
大地的摇晃一阵比一阵强烈,仿佛成为了自然的玩具,一部分嗅觉敏锐的人已经撤离,更多人则半信半疑,将怒火转移到两个状态不佳的杀手身上,派人冲入拍卖场搜查。
现场一片混乱,“学者”趁机登上了私人直升机,气喘吁吁地命令管家:“快,离开这里,去我的小岛……”
——直升机起飞的同时,冰凉的枪口也抵住了他的太阳穴。
管家早已歪倒,浑身关节不正常地折断瘫软,偶尔闪出几簇电火花。驾驶室里的Alpha回过头来冲他一笑,充满恶意的漆黑眼眸里倒映出“学者”震悚的脸。宁宜真举着枪,一抬下巴:“给他喝药。”
坐在另一侧的阿药举起早就准备好的药剂塞进“学者”口中,老者的眼睛猝然瞪大:“!唔唔……”
是什么……?!
“这是雾晶酒,先生。”阿药面无表情地往他嘴里灌,“里面是纳米级的雾晶射线放射器,输入了延长生命的指令。”
“不……唔…………”
直升机掠过岛屿上空,老者拼命挣扎,喉咙里发出古怪刺耳的呛咳声。宁宜真始终牢牢持枪抵着“学者”,药师Omega像一头灰头土脸的小兽,眼睛发红给他灌药,声音里带着浓烈的恨意:“就是你,带走了我身边所有人……那么多人全都悄无声息消失了,变成再也不会思考的耗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喝完之后药剂之后阿药拿起准备好的针剂推入他体内,数种维持生命和能量的药物注入,在体内疯狂乱窜,发生了难受至极的排异反应。原本风度翩翩如同贵族的老人此刻衣冠不整、面色痛苦扭曲,药物反应之下眼球暴凸、根根血管凸起、涎水直流:“啊啊啊啊……!!”
怎么会这样……
自己和秘密只有一线之隔……
原本不该是这样的……
岛屿的震动越发明显,灯光璀璨的不夜城内,所有人都在仓皇逃离,自卫队一刻不停地疏散人群,往各种大大小小的游艇、军舰和船只上运输,贫民区的人反而成了最早获得安全的一批。
直升机越升越高,却并没有飞离,“学者”强撑着昏黑的意识,艰难挤出一句话:“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直升机在凄冷的夜风中上升,终于达到了足够的高度。宁宜真一手拽住“学者”的领子,将人粗暴地扯到舱门,战术靴用力踢他下巴,强迫他将视线对准高空中的景象:“给我看着。”
而后他拖过身后一架巨大的发射器,对准“极乐之乡”主岛上空,随意瞄准之后按下发射键。
绚丽光芒骤然炸开,导弹在平流层内自爆,在漆黑的夜空中炸开了一朵美丽的粉云。
同样是从雾晶酒里得到的灵感,经过了半霭与阿药长时间的研究,战场导弹发射器被改造成了巨大的“射线枪”。
多到难以计数的纳米级雾晶放射器与粒子电荷一同释放,顺着大气蔓延开去,向着下方罪恶的群岛飘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无数美丽的粉色微尘很快被吹散向四面八方,想要伸手触碰却什么都碰不到。老者难以置信瞪大了眼睛,失态地吼叫起来:“不……不!!”
“我们输入的指令是‘帮助善良的人实现愿望’。”阿药几乎哽咽着怒吼,“你不是不相信雾晶的力量吗?那就让你看看吧!”
空气变得愈发危险湿润,隐隐传来雷鸣般的轰鸣声,遥远的海平线上出现了一道水墙,潮水从远方翻滚着涌来,准备掀翻这座脆弱的岛屿。
与此同时,无形的、神明一般的许愿神灯降落在所有人的身上,迸发出无数小型的奇迹。
有些人叫骂着却无论如何都无法发动自己的船只或武器;被囚禁的虚弱Omega流莺撞开了大门,含着泪跌跌撞撞往外跑,恰好被自卫队的队员扶住。想要推开老人与弱小的壮汉莫名其妙摔倒在地,咒骂哀嚎着被人群吞没践踏。
无数机器莫名其妙地失灵,嘶吼着辱骂诅咒的权贵如同无头苍蝇;有些废旧船只明明耗尽了能源,却不知为何奇异地发动,承载着流泪欢呼的人逃入黑沉沉的大海。
“不……不……那是我的储备……最后的、雾晶……”
极度的心痛与难以置信之下,“学者”涕泗横流,被夜风吹乱了白发,模样可怖如同怪物。
药物与事实的刺激下,他被气到当场犯病,那只浑浊发黄的眼球不受控制地失态上翻,整个人在地上不住抽搐。
等他略微恢复了意识,直升机已经离开了岛屿,飞向了海中一座废弃的钻井平台,掀起气浪稳稳降落。
宁宜真把他一脚踢了下去,又丢给了他一柄小巧的雾晶射线枪:“喝了那么多的雾晶酒,你已经再也无法抵达死亡。这把枪会成为你唯一的希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把枪里只有薄薄一层底的雾晶碎钻,老人风度全失,苍老嘶哑的声音几乎疯魔:“不、不…………不……”
他离那个秘密那么近!!就那么近……
“没有愿望是一种幸运。”
宁宜真与尤冷一起踏上平台,站在地上的老人面前,冷冷道,“你应该永远在想许愿但无法实现的痛苦中折磨,就像那些曾经受苦却没有人听取愿望的人一样。”
狂风大作,滔天的怒浪接近,简直像是整片大海站立起来,漆黑的天与海融合成了一片,让整片空间都为之倾倒。
与此同时,雾晶正在群岛的各处制造小小的奇迹、实现不计其数的愿望。
无数微小的奇迹让整个世界都在摇摇欲坠,仿佛因为巨大的算力和愿力而过载。
“快,该走了!”
阿药从机舱内探出身体,平台在狂风中摇晃,阴云密布的茫茫大海上,两人却都一动不动。
宁宜真道:“该还给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手里拿着另一把雾晶枪。尤冷苦笑:“宝贝,你就这么确定自己的愿望能够实现?”
宁宜真颔首:“你已经知道了,只要是我许的愿望,一定都会实现。”
“是的……毕竟你就是这个世界的美梦。”尤冷叹息,“宝贝,一定要这么残忍吗?”
宁宜真静静看着他,没有回答。
英俊的Alpha满身狼狈,海风吹乱了他漆黑的头发。
他转述系统的话:“它说剧情进度在倒退,岛屿毁灭,秩序没有建立……”
“它说修正失败了,你必须立刻离开这里。”
他道:“如果我不愿意放你走呢?”
“如果我威胁它,让它带我去那个‘制造’你的地方……或者让半霭研究我的大脑……”
那并非不可能的场景,几乎能想象到此时此刻的系统该是如何在男人的体内崩溃大哭,宁宜真闻言却微微扬起了唇角:“你会那样做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不曾出现在小猫脸上的笑,而是属于真正的“宁宜真”的笑。尤冷看着他的表情,整个人完全怔住,心跳加速、喉结滚动,喃喃道:“原来你笑起来是这样的……宝贝,如果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肯这样对我笑一下,把我的命直接拿走都行……”
宁宜真只是摇摇头:“我不要你的命。把它还给我。”
“你真是……”
尤冷的声音变得艰涩:“……你真是最坏的小猫。”
话音刚落,两个人都同时冲向了对方。
这是最后的一次较量,漆黑的海上伸手不见五指,一个身形不稳就会被狂风吹下平台,阿药几乎看呆了,好一会才发出凄厉的呼喊:“你们疯了吗?!快离开这里!”
两个人都已经浑身是伤,体力到了强弩之末,疼痛却在此时变成了某种特殊的沟通的方式。两人在地面上钳制着彼此翻滚,尤冷紧勒着宁宜真试图抢夺雾晶枪,到手却又被他脚尖勾飞,立刻低吼着死死抱住他的腰拖拽,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肉体受击碰撞出沉闷的响声,射线枪反复易主,终于被尤冷握入手中。宁宜真骑在他腰上,剧烈喘息着挤出几个字:“…………你、作弊……”
Omega眼尾潮红,整个人都因为强势的信息素而浑身发软。尤冷坦然承认了自己的卑鄙,胸膛剧烈起伏,说话时几乎咳出了血沫:“宝贝……我只想问你最后一个问题……”
狂风呼啸、海洋发怒的世界却在此刻变得无比寂静,仿佛连系统也在等待这个问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鼻青脸肿的Alpha抬起手,将雾晶枪重重塞入宁宜真的掌心,口齿不清地笑道:“……我是你睡过最满意的吗?”
空气都为他这个不合时宜的问题而安静了,宁宜真表情有一瞬间的凝固,尤冷恶作剧成功,笑得肩膀都在发抖:“噗、哈哈哈哈…………”
宁宜真看了他两秒,唇角也勾起了微微的笑意。
他低头下去,靠近了Alpha的鼻尖。
那是最后的亲昵,他轻轻蹭了蹭身下的男人,像是某种柔软可爱的动物用湿润鼻尖亲近人类。
真正的问题是什么,他们两个心知肚明。
只要不说出口,连脑中的系统也无法窥得。
宁宜真轻声道:“等我。”
而后他毫不犹豫,低头用力吻住了自己Alpha。
那是个无比凶狠、甚至不像亲吻的吻。与此同时,他拿起雾晶枪,抵住了Alpha的额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后的灼热粉光骤然亮起,一枚光点从Alpha额角飘出,径直投入了宁宜真的眉心。
而后浑身伤痕的Omega毫不犹豫,纵身跃下平台,没入了漆黑冰冷的海水之中,转瞬就被完全吞噬。
「呜呜呜呜……当前剧情进度60%,41%,13%……还以为您不要我了呜呜呜!!」
「剧情修正进度1%……」
「检测不到‘极乐之乡’的存在,必要剧情元素缺失……正在检测最后可能性……呜呜呜呜……」
……
……
浑然无声的自然之力下,人类难以想象的巨型海啸只用了数秒钟就彻底吞没了整座岛屿。
无数精巧的造物、禁忌的科技、不夜的天际线……全部被巨浪吞噬、不知所踪。
罪恶的乐园已经完全被夷为平地,穷尽了所有雾晶储备的愿望力量成就了无数人一生中最重要的奇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漆黑的大海无边无际,空中无数直升机盘旋,自卫队打出了全息标语和救援口号,投下无数雪白的灯光,照亮了海面上无数大大小小、密密麻麻的船只。
小型救生艇、甚至民用的船只在大船与临时船只之间来回穿梭运送,往安全的海域逃离。
直升机降落在豪华游艇的停机平台,尤冷跳下飞机,浑身湿淋淋滴着水,抱着怀里毫无生气的人,疾步冲过了甲板。身后的阿药红着眼眶追上去,带着哭腔大喊:“有人落水失温!给我全套急救设备!还有维生药,快!”
两人冲进舱房,尤冷迅速将怀里的人身上湿冷的衣物换去,摸到他毫无动静的心跳时双眼完全深黯。半霭被推进房间监控他的数据,阿药为他接上全套设备、静脉注射营养液……
无数人来来去去,然而无论如何忙碌,床上的人依然冰冷、苍白、一动不动,体温全无,心跳停止。
尤冷牢牢握着他的手,嘴角刚刚被那个粗暴的吻撞破,他却一点也感觉不到疼,只沉默地将宁宜真的手按在心口。
黎明前的黑暗逐渐流逝,那是最难熬、最痛苦的时刻,直到仪器终于发出了规律的滴滴声,阿药精疲力竭坐倒在金属盒子旁边,开始轻声、喜悦地小声哭泣。
“你们两个疯子……”
天际微白,Omega的指尖慢慢回温、回暖。
尤冷低头去吻他的指尖,嘴唇都在颤抖,呼吸越发炙热急促,终于再也无法忍耐情绪,用力将他的手按在脸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与此同时,舷窗外终于露出了一抹金色。
天光照耀万顷海波,旧世界的陆地已经在远方露出一线。
房间里一片寂静,半霭与阿药谁都不敢出声,疑心是自己感觉出了错——眼前的Alpha怎么会落泪呢?
而当男人抬起头来,已经又恢复了如常的表情。
看不出他的眼眶是因为殚精竭虑而微红,还是别的什么,英俊的Alpha头发打结、浑身湿漉狼狈,模样落拓到了极点,却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意。
床上的人面色苍白,微弱的心跳正在逐渐回归。他握住Omega柔软的十指,贴在脸上。
像是所有的危机、可能的分离从来没有发生、也必定不会发生,他的表情仿佛有些苦恼,又很愉悦,似乎找到了最有意思也最棘手的难题。
他认真地请教同伴,开口时嗓音还有些沙哑:“……如果要和九个对手竞争,你们有什么好主意吗?”
没人知道他在说什么,半霭的金属箱无奈道:“为了他,你无论如何也不会输吧。”
阿药小心翼翼问:“……他为什么还不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猫不会丢下我。他正在想办法回来找我。”尤冷笑道,“我就在这里等他。”
半霭道:“那就期待你的小猫大显身手了。”
“不。”
坐在床边的Alpha注视着宁宜真,慢慢与他十指相扣:“是我期待我的小猫玩得开心。”
……
……
……
……
时间略微回退,坠入冰冷海水的一瞬间。
又一次修正即将失败,宁宜真如愿在濒死空间睁开了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里是只有他和系统的地方,上一次修正失败时也在这里发生了临时的对话。系统一进来就号啕大哭:「呜呜呜呜……您又这样!您有前科,法则一定会判定您态度消极或者恶意的……」
「那么我会有事吗?」
他的声音很柔和,那是最本真又放松的状态,几个字就有种令人安心的力量。系统本能地回答:「不会……啊!」
它说完就知道自己失言了,宁宜真道:「因为祂会帮我承受。是不是?」
「!」系统惊呆,「您怎么知道的!」
宁宜真笑了笑,并不答话,而是换了个话题:「刚才吓到你了吗?」
「呜呜呜呜呜!!」系统这才回过神来,「您怎么能不要系统了!留在那个世界多危险……法则也不可能允许……还把系统放在那个可怕的人的脑子里,待了那么久……他一直在恐吓我,说再也不放我走了……」
「为了补偿你,给你讲个故事吧。」
在黑暗的、不被任何存在打扰的空间里,宁宜真轻声道:「就讲你想从其它‘蝴蝶’口中知道的,我以前的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从某一天开始,我发现我的世界很不真实,像是一个故事。」
系统屏住了呼吸。
黑暗的空间一望无垠,只有他轻柔的讲述声。
「围绕着我的所有人和所有情感,好像都过于用力、过于浓烈……到了不正常的程度。」
「后来我发现,这里甚至不只是一个故事,而是许多个故事在同时上演。」
「我被卷入各种各样的关系里,被迫扮演各种各样的角色……很多人说爱我,永远不会忘记我,然后陷入了与另一个人的痛苦纠缠。也有很多人因为我争吵、破裂、遭遇不幸……」
是白月光工具人……
系统觉得自己如果有实体,一定已经眼泪汪汪了:「呜……」
「当然,大多数时候他们只是追逐着我,为我献上一切。」
「如果你也被那样对待过,你就会明白……连每天醒来都变成了一件痛苦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我开始尝试离开这个世界。」
系统心中一阵酸楚:「呜呜呜……」
「然后我遇到了那个人,他的故事开始了。」
系统:「!」
是原世界的那个主角……
「他很爱我,但有些事情越来越不对劲。」
「我发现,我们是不被‘期待’的——他的故事里原本并没有我的位置。」
「中间发生了很多事……最终,法则的力量将他的故事推回了正轨。」
「他在法则的控制下扼死了我。」
濒死空间里是一片无穷的黑暗,只有滴滴答答的水声响个不停,系统已经泣不成声:「呜呜呜……呃呜呜呜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什么会这样?
为什么员工会被卷入不属于他的、主角的故事?
一片混乱之中,系统哽咽着恳求他:「呜呜呜……你留在这里好不好?我们不做任务了……你想去哪里都可以,你一定会、获得幸福的……」
宁宜真轻叹:「那法则的力量要怎么办?我消耗的能量又要谁来弥补?」
「——我帮你。」
系统吓了一跳——竟然是标本师!
祂从不知何时起,一直默默地存在于这里。
宁宜真毫不意外,只是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指尖,发出叹息:「果然没有不被注视的地方。」
听到祂的话,系统更加委屈愤怒,几乎有些埋怨这位至高无上的存在:「您为什么会在这里?」
「宁宜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的修正又快要失败了,还用力量干涉了通道。我可以问问原因吗?」
标本师并不理会系统,而是从黑暗中慢慢浮现了身形,向他身后走去。
祂穿着巨大的兜帽斗篷,从头到脚裹得严严实实。
系统的心被高高吊了起来,宁宜真并没有回头,只轻声道:「你明明知道为什么。」
「因为我不想继续这一切了。」
「…………」标本师沉默许久,再开口的声音已经变得十分沙哑艰难,「再给我些时间,可以吗?我一定会送你回到悲剧没有发生的地方。目前我的力量恐怕还不够……」
「为了帮我对抗法则,你消耗了许多神力,对吗?」宁宜真轻声问祂,「而且那些所谓的‘完美修正’,也耗费了你许多力量。」
「——就像你每一次在原世界阻止我离开那样。」
系统:「!!」
原来他在原世界尝试了无数次自杀不成功,都是因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系统再也忍不住了:「您为什么要这么做……呜……」
可是当它忍不住插言,回过神来却又感到十分后悔。
毕竟如果标本师不这么做,眼前的人就会带着痛苦离开这个世界,再也无法获得幸福。
「该问问题的人是我。」
宁宜真终于转过身来,静静注视着祂的身影:「你不敢见我吗?明明是我要问问你。这一切都是为什么?」
标本师沉默许久,终于抬起双手,慢慢取下了兜帽。
周围景色也随之发生了变化。
不是漆黑的濒死空间,不是斑斓的员工空间……
这里像是一片昏暗、幽静的水边,无数灰暗的蝶形光影在这里飞来飞去,属于“通道”的小小光点陪伴在蝴蝶身周,成群结队地被指引着飞往各个地方。
标本师抬起头来的同时,一只大到如同星球的虚幻蝶翼从两人身旁飞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里是我的神国。”
摘下了兜帽,神明的外表英俊完美到超乎任何人的想象。
然而祂表情绷紧,仿佛忍耐着极度的痛苦,声音沙哑不堪:“我很抱歉……一切都是因我而起。”
“很久以前有一位神明,祂掌管着故事和幻想的权柄。”
“祂创造故事、汲取能量;再从故事中选取死去的角色作为蝴蝶,去修正其它崩坏的故事,梳理紊乱的能量……”
“祂做了这些足有千千万万年,经历了无数的岁月。
“甚至越来越娴熟,可以在一个故事内嵌套无数小故事……”
“祂以为这样的生活会永远继续下去,却终于遇到了一个人。”
“许多不同的神话讲述了人类被创造的方式,尘土,陶泥,河水,火焰……但真相是,人类不过是故事之神偶然挥洒的神力。”
“那个人是千千万万年来,神的某一缕神力创造出的唯一的奇迹……是让神明一见倾心的美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神忍不住长久地观察、注视着自己的造物,看着他在故事之中周旋、翩跹……
“即便发现他察觉,想要试图改变故事,神也默许了他的行为,为他一次又一次地抵挡了法则。”
“但当他想要离开,开始伤害自己……神无法接受,一次又一次阻止了他。
“神看着那个人心灰意冷地活着,千万年来,第一次感受到了无数陌生的情感……祂不知道要如何给他幸福。”
“直到那个人遇到了那些故事中最重要的一个。”
标本师的声音沙哑到了极点:“哪怕不是属于他的故事,看见那个人露出幸福的表情,神明忍不住自作主张,用神力蒙蔽了法则,让他获得幸福。”
“哪怕他本不该属于这个故事,可只要是他喜欢的……
“这样他就会留下来……自己就能够一直注视他了。”
“可是法则的力量还是发现了这个故事。
“在神明的注视下,那个人被爱人亲手扼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神明第一次尝到了痛苦的滋味,祂呼喊、流泪却无法阻止,整座神国都在崩塌、倾倒。
“当祂从悲痛中回过神来,那个人已经成为了‘蝴蝶’,拥有了‘通道’。”
“祂用神力保留了那个人的灵魂,看着他在故事中穿梭。”
“与其它蝴蝶一样,他修正故事,满足法则的期待,获得能量。
“不同的是,他是唯一尚存生命力的蝴蝶。神明没有取走他收获的能量,而是将它们用来温养和修补他的灵魂。”
“然而……崩塌过一次的神明已经被黑暗的念头污染……”
标本师的声音颤抖得厉害:“祂无法克制自己的醋意,看着他在每个故事里获得幸福,终于忍不住扭曲了故事,希望他不会和那些虚假的角色产生联系。”
“祂看着他违抗任务,继续试探,动用越来越多的神力帮他瞒过法则……在妒忌的同时……为他强大的模样着迷……”
“直到他连主角也蛊惑,让主角心甘情愿为他完成了故事。
“法则惩罚了他,将他带回最痛苦的世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后发生的事,已经不需要说了。
标本师深深看着他:“你反抗了法则的期待、反抗了我的故事,是最特别的、唯一的蝴蝶。”
“你的灵魂还有许多伤痕,但它正在越来越强大。我会倾尽所有神力,送你回到一个幸福的世界中去……”
“我看着你与那么多人相爱,我已经明白了……你其实想要的只是、只是很平静的生活……”
祂在宁宜真面前低下头,嗓音发紧,终于忍不住泄露了一丝脆弱与哽咽:“可以请你不要结束自己的生命吗?”
“原谅一个第一次爱人的、笨拙的神。”
“……”系统已经哭得说不出话来。
只有它知道,神明为了眼前的人破了太多、太多的例。
比如只有逝者才能成为“蝴蝶”,祂却用自己的神力帮助他保持假死状态,甚至还在持续地动用神力,让那些被他扭曲的故事变成“完美修正”……一切都是为了他最终能够回到平静的生活。
飘渺幽暗的神国内,站在水边的美人一动不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斑斓的蝶翼从他的面孔和身体上温柔地拂过、穿梭,在水面上起起落落,点开无数的涟漪。
标本师的神情逐渐变得失落黯淡,英俊的男人露出那种表情,似乎令整座神国都在一瞬间变得灰暗失色。
那双眼睛里是无论如何都无法伪造的真诚。
神明等待着、恳求着祂最美丽的造物。
“……”宁宜真凝视了水面半晌,忽然道,“那我也告诉你一件事。”
“我从未打算寻死。”
标本师和系统同时怔住。
而就在此时,神国的氛围开始发生某种悄然的变化。
“当我知道存在这一切,存在注视我的你之后……我的想法根本不是‘想要结束’。”
神最美丽的造物微笑起来:“是‘战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标本师的眼睛微微睁大了:“……!”
“正如你所说,我的灵魂能量正在越来越强。”
“而最关键的是,这些‘你’创造的故事、‘法则’所期待的故事……被你扭曲、归我所用的故事……”
宁宜真再次露出了那种有些怜悯的神情:“它们已经完全是‘我’的故事了。”
随着他的话,整座神国内无数轻柔的蝶形光点一瞬间腾空而起,不受控制地飞向了他。
无数轻盈纤长的蝶翼向他疾飞而去,如同一个以他为中心的漩涡,而后开始发出比之前更强烈的光芒。
标本师的身影肉眼可见变得黯淡,祂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看着自己的双手:“…………”
祂许久才沙哑道:“如果这是你想要的,如果你想拿走我的权柄……”
“不仅如此。”
宁宜真逗弄着指尖的光蝶,看着它们身上灰白的光芒逐渐变得美丽柔和:“是谁书写了这个法则?是谁捕捉蝴蝶、把它们放到特定的世界里,只是为了完成一些无聊的故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声音冰冷下来:“我已经厌倦了。”
“这个世界有想要书写故事的人,也有想要注视故事的人,有厌倦了故事的人,也有想在故事中消散的人。”
他,或者说祂,一字一句说道:“我会让蝴蝶飞到任何它们想去的地方。”
滔天神力席卷了整片空间,灰白的蝶影焕发出了斑斓无尽的光彩。
故事与幻想的力量形成了柔和的白光,甜蜜与爱欲的力量鲜艳如同血红的宝石,奇迹的力量则是闪闪发光的粉色雾气。
以宁宜真的身体为中心,无数灰白虚幻的蝶翼变成了美到令人心惊的颜色。
与此同时,整座神国开始改变形貌。
新的神明正在诞生。
水边的场景变得虚幻模糊,整座空间都在剧烈鸣颤,法则似乎注意到了这里正在发生一场心甘情愿的弑神,祭出了连神明都要恐惧的力量。
宁宜真操控着蝶翼,不紧不慢,扭头问标本师:“蒙蔽法则一般要怎么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标本师已经虚弱到无法出声,然而随着蝶翼被涂抹颜色,所有神明的记忆、权柄乃至一切必要的信息都传了过来。宁宜真若有所思:“唔……”
祂操纵神力,开始缓慢用灰白的颜色涂抹这片空间的外围,姿态不疾不徐。
法则的意识得到短暂蒙蔽和篡改,可怕的鸣颤终于减小。
标本师的身形变得模糊暗淡到极致,终于支撑不住开始消散。
祂,或者说他,深深看了宁宜真一眼,整具身体在一瞬间坍缩,化作一枚与系统无异的小小光点。
所有光芒与气浪黯淡下来,整片空间变成了令人无比宁静、心安的柔和颜色。
——旧神受弑。新的神明在此刻诞生。
标本师的光点飞入了神国的一角,混入一堆瑟瑟发抖的系统光点之后消失不见。宁宜真诧异地抬眼,水润的眼瞳里流转着美到令人屏住呼吸的神力:“没能抹杀吗?看来力量还是差一点。”
祂看了那堆光点一眼,其中一个就不受控制地飞到了祂的身侧,不停瑟瑟发抖。
“呜呜呜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公司被员工干倒闭了!!谁来告诉它这个小系统该怎么办!!
宁宜真还在尝试新生的权柄,让神国慢慢变幻成一座华美的殿堂。
这里现在变成了一片无比梦幻柔和的空间,弥漫着淡粉色的雾气,偶尔有红宝石般的光彩细微闪烁,却给人以无比安宁幸福的感受。
无数蝴蝶也停下了匆忙的飞行,在神国内各个舒服的地方停落栖息、翕动翅膀。
殿堂中央是一张华丽的长桌,坐在上首的神明垂头思索,系统战战兢兢地飘在一旁,看着祂静静沉思。
成神之后,祂的气质完全美到脱俗,睫毛的阴影在脸颊上投出无比美好的弧线,让注视者不由自主就看痴了。
神国里是没有时间空间概念的,不知过了多久,宁宜真终于抬起头,注意到系统的身影,露出了惊讶的表情:“嗯?你怎么还在这里?”
系统:“……”
呜呜呜呜它好害怕!!!!
“我以为您也会……抹杀我……”它弱弱地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什么要抹杀你呢?你只有一点点能量。”
宁宜真含笑点了点它,系统被祂碰触,只觉得有一阵无比舒服的能量注入,忍不住晕乎乎地蹭了蹭神明的指尖:“呜哇……”
看祂好像没有发落自己的意思,系统变得越发大胆,美滋滋地来回飞舞——原来神明没有怪它呀!
它忍不住有点好奇,像以往的无数次那样:“那您刚刚是在想什么呢?”
“接受神位相关的权柄、知识与责任。”宁宜真温柔地回答了它,“原来神要定期维护和侍奉法则。这感觉就像上面还有个大老板。”
“……”系统产生了不好的预感,“……所以…………?”
宁宜真扬起唇角,并不说话,系统却已经明白了:“……呜呜!!您不会吧!”
“你在想什么?我一定会好好履行神明的职责的。”
明明是很美的笑,却莫名让人毛骨悚然,系统瑟瑟发抖:“呜呜……!!”
吞噬法则不急于一时,宁宜真试着运用神力创造故事,果然看到殿堂里出现了一座座厚重华丽的大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蝶翼好奇地停落上去,也有蝴蝶被惊飞躲远,祂并不加以干涉,只是含笑注视着一切。
祂又尝试了其余的能力,比如改变故事的形态和走向,一开始还略有生疏,但很快就能随心所欲。系统在旁边看着,惊叹于祂学习之快,最后终于小声道:“那个……现在您有能力了,您不打算回去吗?”
“回去?”
“是的,您已经掌管了所有故事、通道和蝴蝶……”系统暗戳戳道,与此同时忍不住期待这么久都没有获得的真正答案,“您最爱的……或者说您爱过的到底是谁呢?”
然而神明闻言恍然:“哦,差点忘记了还有他们。”
系统:“………………”
这是什么意思!!
不可能不可能呜呜呜……祂明明在之前的每个世界都很幸福……
光点在身边崩溃地闪来闪去,显然陷入了程序错乱,宁宜真颔首道:“为了我的心境,确实要给他们一个解释。”
祂思索了一下,轻轻一叩桌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长桌边立刻出现了九道人影。
那些人无一例外地英俊,各自有着不同的性格气场,很显然是被从自己的小世界中仓促地抓取了过来。
他们有的气质沉默冰冷,手抱一簇鲜花,坐下后就定定注视着宁宜真,双眼专注到忽视了周围一切存在;有的身穿考究的西装,似乎正在一场重要的活动或宴会上,稳重面容上流露出了诧异;有的睡眼惺忪、长发散落,狼瞳闪过一瞬间的迷茫,随后故作无辜地观察周围。
有的第一时间找到了最悠闲的坐姿,手肘撑在桌上,笑眯眯地观察身边的竞争者;还有两人身穿某种形制陌生的军装,似乎正在一场训练中,其中一人克制不住地在掌心冒出一团异火,很快被同伴鸽灰色的双眼警告地注视。
系统:“????”
等等!!怎么都一起叫过来了!!和它想的不一样!!
所有男人出现时都很懵然,看到周围优秀的同性时提起警觉,感受到了某种不好的预兆。
而当他们看到上首的美人,一瞬间都停止了所有思考和动作:“……”
宁宜真笑吟吟地注视着他们:“……”
系统飘在祂旁边,只觉得完全能理解——自己的神明现在真的太好看了!加上已经成神的气质,比所有世界、甚至比原身都好看无数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它现在在的角度,是离祂最近、最好、最无死角、还能闻到祂身上香气的角度!
长桌上首坐着的人明明那么陌生,从外形到气质性情都从未见过,然而那种灵魂里蕴藏的熟悉无可置疑。男人们的面色逐渐变化,却仍不敢相信,最后还是一个年轻人张了张嘴,呆呆叫出了口:“……老婆?”
他斜对面的人则是抱臂靠在高背椅上,看着宁宜真吹了声长长的口哨:“小猫,这会不会太惊喜了一点?”
另一个男人披着睡袍,露着胸肌腹肌,漆黑头发蓬乱得像个鸡窝,感觉已经理解了状况,咬牙切齿:“宁宜真,这就是你说的要做的事?”
“……”
有人死死盯着主位上的美人,双瞳中金色的精神力流转,一言不发想要起身靠近祂,却被一股力量禁锢在了座位上。
气氛越发僵硬的时候,宁宜真轻咳一声,环顾这群人难看的脸色:“既然谈过恋爱,就算是认识了。”
美丽的神明微笑起来。
祂道:“有必要自我介绍一下——我是真正的‘宁宜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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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丽的神明坐在长桌上首,两侧分别坐着五位英俊的宾客。长桌上的宝石烛台静静燃烧,餐点盛在典雅的银质餐具内,每人手边或摆剔透的高脚酒杯,或放了雕有纹饰的酒樽。
仿佛一场雅致的宴会,气氛却诡异得可怕,首先打破了沉默的是最年长的男人,坐在下首的厉砚白温和笑道:“宜真,这里有没有其它空房间?爸爸想和你谈一谈。”
其余人从语调里听出端倪,都纷纷打量他,无数道目光或惊疑或恼怒。顾眠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眼圈一瞬间发红,嗓音发紧:“你喜欢年纪大的?那我算什么?”
厉砚白对面,萧珣脸色同样变得难看,褚惜望向厉砚白,眼睛仿佛阴冷的灰雾:“……”
眼看一桌人受到的震动不小,宁宜真不慌不忙地颔首:“你们似乎需要时间消化一下。”
场上众人都沉浸在各自的情绪之中,尤冷坐在右侧首位,看着宁宜真,目光里带了一点暧昧:“小猫,看来你做到了想做的事。我作为共犯有没有什么特殊奖励?”
远处的流烬闻言打量他,眨眨眼睛仿佛很是好奇:“好巧,我也知道宝贝是特别的。怎样才算是共犯?”
坐在他旁边的席琅手背已经冒出青筋,声音沉得像是即将在下一秒爆发:“什么意思,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他凭什么告诉了你们?”
“你有很多面,但这是你本来的样子。”
抱着花的纪斯臣坐在宁宜真左手边,低沉的嗓音比起询问更像是确认,宁宜真正用指尖逗弄系统,闻言侧过脸对他懒懒一笑:“有时候认真,有时候懈怠一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是见到你才喜欢上你的,和你装出来的样子没有关系。”席琅死死盯着祂,周身气息仿佛在酝酿一场风暴,“答应我求婚的是你,我的法定伴侣也是你,你不敢承认吗?”
对面迟烁冷声道:“你这是在威胁他?”
席琅将目光移向他,漆黑瞳孔里金色的火焰几乎燃烧起来:“你又是谁?”
迟烁合上眼睛假寐,仿佛没听见竞争者的话,他身旁的褚惜微微一笑,笔挺的军服配上俊秀的五官,清爽的同时不失力量感与攻击性:“他和哥哥,还有我和哥哥,已经是同居很久,连长辈也承认的关系。这也算是事实婚姻吧?”
最下首,萧珣已经委屈地合好了中衣、理好了长发,见状幽幽插言道:“先生穿了皇后翟衣,与朕宗庙行帝后礼,列祖列宗都承认了的。”
“朕?你到底是……”
“……你们……”
宁宜真听着这群人吵架,拿起面前酒杯,就听纪斯臣低声道:“别喝太快。”
男人那双眼睛深沉锁在他身上,怀中一束灿烂盛开的香芸柑散发着幽香,似乎是正准备去探望什么人。宁宜真看他一眼,从善如流地放下酒杯,再抬手时已经换成一杯飘着袅袅热气的红茶。
十个男人还在争执吵嚷,终于初步达成共识,对比了每个世界中宁宜真的形貌年龄,又追问了知道或者察觉情况的几个人,终于勉强消化了这一事实。等他们平静下来,宁宜真终于出言解释:“每个世界里的我都是我的投影,具有我的记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席琅冷冷问:“那坐在这里的你是谁?”
“是我的神力本源。”
宁宜真慢悠悠地喝茶:“这就是我的解释——和你们的关系有些是出自本意,有些不是,但无论如何,目的都不纯粹。我可以消除你们关于‘我’的记忆,或者彻底一点,抹除掉‘我’在故事里存在过的痕迹……”
顾眠红着眼睛打断他:“你想提分手?我不同意!”
他对面的周恕野冷冷追问:“如果不同意你的解决方式?”
“不同意的话,我们可以继续恋爱。”宁宜真拿餐巾按了下唇角,声音柔柔,“回到你们的世界,‘我’还会在那里。”
顾眠想也不想地拒绝:“可那不是你!”
“你怎么会觉得不是我?我倒想问问,你为什么觉得现在看到的是我?”宁宜真冲他笑。
那是和以前如出一辙、美到让人忘记呼吸的笑容,顾眠愣愣看着他,只觉得他和以前一样,却又完全不一样了,只能喃喃道:“我……就是知道。”
心中漫上一阵冷意,他低下头去,像一头受伤的年轻野兽。众人看着他,心中一时都涌上了些物伤其类的沉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宜真。”厉砚白轻叹,“你不如从爸爸的角度想一想。如果回去,心态要怎么和以前一样?”
宁宜真遥遥看着这个自己最依恋的男人,没有说话,那眼神几乎是有些怜悯的。男人被他这样注视,脸上的温和逐渐敛去,露出晦暗的神情。周恕野目光沉沉看着这一幕,忽然出声认同了竞争者的话,嗓音紧绷:“别小瞧自己。没人能再回去了。”
事情无法决断,所有人都不同意宁宜真提出的这两种安排,情况一时陷入僵局。
桌上数道视线交错,迟烁先不嫌事大地点评起来:“我怎么觉得宁队喜欢的类型还挺有一致性的。你总该有些偏好,或者印象深刻的吧?这样的话,不如选几个不那么喜欢的,先淘汰了。”
他说着不动声色看了旁边一眼:“比如那些心机深的,可以考虑先淘汰,免得打乱你思路。”
褚惜被他突然攻击,笑容隐隐有些维持不住:“迟上校,现在不是起内讧的时候吧?”
宁宜真只喝茶不说话——看来这两人的世界已经恢复了从前的社会秩序,连军队的等衔制度都回归了。
“先生,”旁边萧珣却在此时抓住机会落井下石,一双狼瞳漆黑清澈,姿态执拗倔强,“这灰眼睛的人也唤先生哥哥,是不是年纪也比先生小些?先生不是说过只会疼珣儿一个么?可否抹去这人的记忆,只留珣儿一个?”
周恕野更直白:“我就直接问了,你怎么会选那个看起来毛都没长齐的?谁能有我满足你?”
提起这个话题,身边纪斯臣的目光一瞬间变得深黯炽热,一想到在这条公狗的世界里发生过什么,宁宜真端茶杯的手也不由微微一顿。同一时间顾眠已经大怒,盯着这个看起来比自己成熟的男人:“老婆在床上天天哭着求我停,你又是什么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除了和宁宜真提起,周恕野并不屑于把这种事拿出来与第三个人提及,根本不打算回答顾眠。迟烁撑着手肘听这二人较量,眼神变得暧昧,懒洋洋开口:“有意思,宁队在我床上一般是主动的那个。”
席琅冷嗤一声加入战场:“主动?我家小殿下第一次见到我就扒我衣服把我强上了。”
掌握绝对力量的情况下心境根本不会动摇,谈及床上的私密,美丽的神明更没有半分羞耻,只是饶有趣味地喝茶旁观。然而就在此时,尤冷忽然若有所思开口:“你们几位先稍等。”
Alpha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同类很容易察觉气息。但有一点很有趣……”
远处的流烬接上他的话,笑容灿烂,一口雪白的牙齿却冷森森的:“为什么这里有人没有‘同类’?”
众人安静下来,目光流向坐在长桌同侧,一首一尾的厉砚白和纪斯臣——这两人一个儒雅稳重,一个冰冷沉默,一眼扫视,桌上竟然没有气质外形相似的。
萧珣最先反应过来,看着厉砚白一脸委屈:“此人明明与先帝性情肖似,与先生恩爱情笃,先生还哄珣儿说与先帝并无私情,如今看来竟是早有前缘。”
被引到话题中心的男人丝毫不乱,虽然坐在下首,身上气势却依然厚重从容,啜了口酒后不疾不徐放下酒杯,温声道:“原来还是个孩子。宜真,等到累的那一天就回到爸爸身边来吧。”
这话一时又刺痛好几个年轻男人,褚惜微笑:“这位先生,酒精会增加癌症风险和加速衰老的。”
萧珣更加委屈:“先生,这些人究竟从哪里来?说的话蹊跷古怪,珣儿闻所未闻。还有那个寡言持花之人,气息与龙影卫类似,难道也是先生的护卫?既如此,珣儿作为龙影卫之主,倒想和他比上一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恕野听得额角直跳,指节敲了下桌面,“你们没发现吗?那两个像通缉犯一样的家伙随便挑拨两句,你们又吵起来了。还有那个古代人,对着谁都能醋,现在不应该问问宁宜真自己的意见?”
空气一时沉默下来,萧珣冷笑一声:“朕心系先生,确实险些中了那二人的计。只是你又是何人?凭什么摆出一副作主的姿态?”
“哈哈哈…………”
宁宜真终于忍不住撑着下巴笑出来,眼睛弯弯,美得眩目。
那笑意放松真挚,华美的厅堂一瞬间全然失色,众人都注视着祂,紧绷的气氛终于逐渐有所改变。周恕野把酒杯一推,非常不爽地冷哼一声,抱臂往后一靠:“刚才那两个选项都是假的吧?”
宁宜真笑完之后眼睛里还带着水,冲他轻轻一颔首:“小世界里的每个‘我’都只知道自己所经历过的一切,并没有所在的世界之后的记忆,确实算不上真正的我。”
“如果选了消除记忆,当然就是和平分手;但如果谁想回去和小世界里的‘我’继续……”
流烬把面前甜点吃完,放下餐叉,恰到好处接上祂的话:“那其实也是和宝贝分手,只是会另外附赠一个小小的纪念品。我说得对吗?”
宁宜真颔首看他一眼,吃空的盘子里又出现崭新的布丁。流烬冲祂回以温柔迷人的笑容,从善如流低头继续吃,再也不说话了。
众人一时对这番对话透露出的信息各有反应,尤冷环视一圈,轻叹一声:“可惜,结果还是有这么多竞争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褚惜歪歪头,鸽灰色的眼睛里光芒闪过:“哥哥原来是这么冷酷的人,怎么办,小惜感觉更喜欢了。”
“要回去看看吗?荣姨已经换了地方住,在一座种满香芸柑的小岛。”
忽然提出邀请的是纪斯臣,他坐在离宁宜真最近的位置,从始至终都直视着祂,声音低沉:“我也想你了。”
“夏城的住处也移栽了一园的蓝海堇。”厉砚白温声补充。
“等等,你们怎么都偷跑?”顾眠急得坐直身体,期待地望着宁宜真,“老婆,我拿了世界赛冠军和MVP奖杯,你不想看看吗?”
周恕野喝了口酒润嗓,闻言轻嗤一声:“他自己的品牌已经做到全球业内顶级,等你挣到他的零头再说吧。”
似乎到了所有人推销自己的时间,尤冷却见缝插针出声,问了个十分引战的问题:“小猫,我其实只想知道你最喜欢的是谁。”
这种时候问这种话,这个人的心恐怕是纯黑色的,宁宜真侧过头去看他,手背撑着脸颊,直到Alpha被他看得呼吸微微急促,终于慢条斯理说出答案:“会开机甲的男人比较帅。”
“……”
尤冷目光瞬间变深,忍怒许久未说话的席琅闻言一怔,原本的压抑与恼火都在一瞬间化为了欣喜,险些没敛住冰冷的气场:“咳……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众人一时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萧珣却忽然笑道:“先生说话前手边那柄银刀子转了一转,可是随手指的?”
宁宜真:“唔。”
众人:“……”
席琅:“…………”
“……我不在乎这些。”顾眠埋头许久,喉结滑动,似乎做了许久心理建设,终于艰难地提出问题,“但是……你们都跟他做过?”
“…………”
这个问题一出,桌上一片寂静,只有数道不甚稳定的呼吸。
就在此时,忽然有人的椅子发出刺耳一响,众人还没反应过来,一道黑色身影闪过,竟然是席琅悍然挣脱了束缚,闪身到了宁宜真面前,牢牢抓住了祂的手腕。
帝国战神的能力不容小觑,他双眼燃烧金色的火焰,S级强者的精神力经过多年的淬炼越发深沉强大,竟然挣脱了这片空间的神力束缚。
他就这么握着宁宜真的手腕,冷冷道:“抓到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瞬间所有人都为这个变故投来目光,情况似乎要控制不住,然而美丽的神明不慌不忙,歪头对席琅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和他所熟悉的小殿下理所当然地别无二致:“忘记了哥哥现在已经拥有整个已知星域内最强的精神力,是我考虑不周了。”
话音刚落,祂的身影骤然消失,变成一片微微闪光的雾气,就这么从席琅手中逃脱,随即包裹住男人的身体,轻柔却不容反抗地将他推回座位上。
即便是战神也无法对抗,只能重重坐倒,闪光的雾气还不满足,意犹未尽地在他周身流动盘旋,在战衣勾勒出的饱满胸肌上揉弄两下,引出席琅一声闷哼,这才恋恋不舍离开。宁宜真柔和带笑的声音回荡在整片空间里:“但……还是坐着谈一谈吧。”
席琅:“……”
所有人:“…………”
“对了。”
神明忽然想起了什么,很快,一个瑟瑟发抖的光点被牵引到了长桌中央:“之前是它一直跟着我。有什么问题,你们可以问它。”
众人:“…………”
系统:“…………”呜呜呜呜!!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在十道极具威慑力的目光注视下,系统只能蔫蔫地交代了来龙去脉:“事情是这样的……”
它将自己的来历说得很是简略,努力掩饰了自己的罪行,但十个男人哪个不是人精,很快明白过来,又从它口中逼问出了每个世界大致的故事线和任务。
“原来是这样,终于说得通了。”周恕野喃喃,忽然笑起来,对着遍布闪光雾气的殿堂扬声道,“宁老师,所以我是最特别的?只有我本来什么都不是。”
宁宜真还没说话,流烬已经道:“以宝贝到处沾花惹草的性格,难道不是第一次失败的任务才最特别?”
尤冷笑眯眯:“要这么说的话,其实我早就和这个小东西交流过。”
这几个任务不顺的男人仿佛真占据了什么优势,格外气定神闲,剩下的人哪里会乐意,席琅冷冷道:“我是他第一个男人。整个星域都见证他答应了我的求婚,我们是被最多人祝福的。”
顾眠冷哼一声,语气十分不屑:“谁没求婚?我也在世界赛上用MVP奖杯求婚了。更何况你最开始还对他有误会,我对老婆可是一见钟情!”
说到最后他耳朵脖子都红了,却还坚持道:“所有人都知道我第一次看见他就脸红……老婆的粉丝还给我起爱称呢!”
系统:“…………”
室友哥算哪门子的爱称……
席琅皱眉,重申:“我对小殿下没有误会。看见他的第一眼我就喜欢上他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吵不出结果,萧珣已经微微一笑:“只有我见过先生的长发。你们知道亲吻它们、把它们捧在手心,甚至绕在……是什么感觉么?”
迟烁嗤笑:“明明是个古代人,真够不知廉耻的。”
褚惜一直没说话,再抬头的时候眼圈却已经红了:“哥哥,小惜知道自己不是特别的那个,但小惜会一直在这里,永远都用自己的生命保护哥哥。”
纪斯臣冷冷道:“不止你会拿命护他。”
又是一轮毫无结果的争执,始终没说话的厉砚白忽然温声问系统:“或许你知道,谁对宜真而言是最特别的?”
系统还以为自己成功离开了战火集中点,看到所有人目光又聚焦在自己身上,立刻开始忍不住瑟瑟发抖:“这个……这个问题……”
顾眠目露凶光:“这么难回答吗?!”
“呜呜呜……哇!!”
年轻英俊的男人黑下脸来瞪视,本就心理素质极差的系统哇一下哭了,抽抽答答说不出半个字来,众人不由静了下来:“……”
“别哭了,小家伙。”
尤冷在一旁等候多时,立刻抢占机会卖人情:“小猫在这里,谁也伤害不了你。我问几个很容易回答的问题,你慢慢回答,怎么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系统抽噎:“呜呜呜……可以……”
Alpha道:“听说你每个世界会检测小猫的体温、心率、瞳孔放缩等等数据。从生理数据上,谁是他最爱的那个?”
所有人屏气凝神听着答案,希望长桌上的小小光点可以说出自己的名字,然而系统哭哭啼啼道:“除去误差和正常浮动,神明在面对你们十个的时候,都、都是心动的感觉……”
众人:“……”
桌上静了一秒,周恕野问道:“那你自己的观察和结论呢?谁是他最心动的那个?”
系统看见他就想起许多不堪的回忆:“是你……是你呜呜呜……但是也不是你!神明大人因为你受法则的惩罚,回到原世界,后来做了那样了不起的事……系统觉得,祂好像、好像只是想借助你回去而已……”
周恕野深深吐出一口气,试图平息心中翻滚的怒火,顾眠看他一眼,只觉分外解气,立刻追问:“那老婆有没有说过谁是他的理想型?”
系统冥思苦想:“有……也不算有……你是神明喜欢的类型之一……啊,还有!神明说过厉先生很像祂在原世界里的情人!”
厉砚白眉目舒展,但系统又补充:“但是神明还说过,厉先生肖似的那个情人,祂已经忘记他的名字了……”
刚刚被耍弄的席琅气压极低,声音沉沉:“那我呢?”
系统看着他就回忆起了自己还对神明大人颐指气使的第一个新手世界,忍不住一股脑交代:“你你你……你是神明大人万花丛中过都要说一句‘我可以’的男人!祂很喜欢你的脸和身体!不然也不会一见到你就把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
褚惜冷静指出系统的错误:“哥哥对见到的人%*¥,明显是为了试探你的严格度,以及如何触发你的下线机制。如果换成我,我也会在初来乍到的时候大胆犯规,摸清束缚的轮廓。”
他总结:“但凡有一句‘我可以’,都是因为哥哥的聪明智慧,和别人的脸和肉体无关。”
席琅:“…………”
“噗……”看着脸黑的战神大人,迟烁没忍住笑倒在桌面上,对褚惜竖起大拇指,“干得漂亮。”
纪斯臣沉声问道:“他和谁做爱是出于真的欲望?”
“这话题我喜欢。”
流烬托着腮,露出灿烂迷人的笑容,伸手戳了戳系统光点:“你很清楚不是吗?我一次次自残把能量送给宝贝,就是为了不让他因为能量才来睡我……我和他的每一次都是因为想做爱才做的。”
系统看见他就想起这个男人黑化后在副本里到处乱杀的场景,有很深的心理阴影,被他一戳就拼命往后飘,回头却撞上脸色莫测的尤冷,顿时吓得光都快灭了:“呜呜呜你们别过来……”
然而桌上并没人怜惜它半点——所有人都知道,眼前这个小光点虽然算不上罪魁祸首,但也曾经是加害者的一员。
简单的小调查过后,系统蔫蔫趴在桌子上,光点如同风中残烛,而调查的结果也平等地令人沮丧——看不出宁宜真到底对谁动过心,谁在祂的心中又是特别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时间,所有人都因为各种原因没有开口出声,不知过了多久,流烬最先打破了沉默,声音若有所思:“好像很久没听到宝贝的声音了。”
“——我回来了。”
宁宜真的声音恰在此时响起,熟悉的身影又幻化在了长桌的主位。美人优雅交叠双手,指尖支撑着下颌,饶有兴趣地笑道:“刚才离开了一下。你们好像聊得很愉快?”
所有人:“……”
这是什么睁眼说瞎话……
系统依然蔫蔫的,却努力飘起来献媚:“您回来了!刚才他们都问系统关于您的事,还有您是怎么想的……系统只是一个小系统,怎么会知道呢!”
它竟然还敢争宠,萧珣委屈道:“先生,珣儿不懂。是先生教珣儿要对得起您的选择,是先生选择珣儿。从前珣儿糊涂,缠着先生那样胡闹,先生都百般包容了,难道不是因为真的喜欢珣儿?”
褚惜脸色微变,上下打量他:“他包容过你什么?”
此人才是自己最大的对手,萧珣示威地对他一瞥:“那是朕与先生的事。”
周恕野从宁宜真回来就盯着祂,此时终于开口,声音沉沉,带着无数情绪:“宁宜真,你说你属于我,还让我等你……那些都是假的?别告诉我你只是想用我试探法则,你没必要做到这一步。”
他眼中直白的受伤不加掩饰,看得人心中酸软,宁宜真叹息:“别这样,恕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到自己的爱人叫别的男人名字,所有人都有点控制不住表情,顾眠眼睛一下子红了:“老婆,你说过那些都是你想要的……你还答应了我在世界赛上的求婚……”
“小猫,我真的有点受伤了。”
尤冷手肘支在桌上,有意无意展示自己线条漂亮、肌肉饱满的上半身,试图占据宁宜真的视野,“我心都碎了,你来摸摸看?”
“哥哥,别看他,你喜欢我的脸。”
“先生……”
两个年轻人已经不甘心地同时吵嚷起来,与此同时性子深沉内敛些的都在闷头饮酒,显然心绪也不平静。场面一片混乱,宁宜真叹了口气:“听我说。”
长桌上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注视着神明,想聆听祂的回答。
然而宁宜真一开口却是:“我刚才去见过了法则。”
众人:“!”
“我用了一点手段,让它认可我作为新的神明,但这还不够。”
神明美丽的面孔上浮出冷意:“我不会再受它的控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几个字说得果断坚决,却又带着祂惯常的温柔平和,仿佛丝绸包裹着刀刃,动人的同时又能杀人。众人被那神情所慑,只觉得心口发热、心脏狂跳。
而后在他们的注视下,宁宜真的表情慢慢柔和下来。
美人的眼里水光涌动,那层冷意在看到他们时逐渐褪去,变成某种极真挚、令人动容的神情,仿佛热恋中才能见到的、作出承诺或是坦白心声的时刻。
他们的爱人轻声道:“我很需要你们。可不可以帮我?”
啊啊啊这谁能受得了!系统第一个飘起来:“我有什么能为您做的!”
所有人也都反应过来,席琅沉声道:“你想推翻法则?”
“‘吞噬’的说法更准确。我想书写新的法则,或者成为新的法则本身。”宁宜真颔首,“许多信息暂时还不明确,需要进一步研究。”
席琅毫不犹豫:“我用精神力帮你。”
新手世界中的精神力具有能够屏蔽系统的强大力量,包括在这座殿堂,精神力也是能够短暂突破神力封锁的存在。战神果然是嗅觉和直觉最敏锐的那一个,宁宜真点点头:“好。”
剩下几个经过险恶环境淬炼的男人也紧跟着转动脑筋,褚惜轻轻啊了一声:“哥哥之前说过有人在脑子里说话……唔,所以之前我的催眠能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系统瑟瑟发抖:“是的……一旦你用出能力,系统就只能下线了……”
“但我已经无法催眠了……”
褚惜露出失落的表情,宁宜真想了想:“我可以回到过去的时间线提取。故事之神的权柄里有一项叫重生之力,应该可以做到。顺便还可以看看某些人之前是怎么骗人的。”
忽然感到一阵后背发寒的褚惜和迟烁:“……”
宁宜真目光移向尤冷,后者想也没想:“不用说,我们可以继续在极乐之乡之外的地方搜集雾晶。小猫,你准备什么时候回来陪我?”
向来与他有默契的Alpha已经明白了这个计划,宁宜真颔首肯定了他的猜测:“能够与系统对抗的力量很重要,我会回到这些世界中去,研究这些力量,寻找对抗法则的灵感。”
保送的人选已经出现,到了其余的人竞争的环节。厉砚白注视着宁宜真,目光平和:“在推进计划的过程中,要如何隐藏野心、虚与委蛇,爸爸或许有一点经验。”
政客翻云覆雨的手段在应对法则的某些时刻是需要的,宁宜真点头表示认可:“有需要的话,我会请教的。”
流烬则冲宁宜真一笑:“宝贝知道我,我就不多说了。”
这位是塔里的最强玩家,最擅长的就是从NPC身上搜刮知识和装备,当然是战术团不可或缺的一员。宁宜真看到他盘里的甜点又吃空了,为他补了一座水果挞堆成的小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眠急了,感觉这辈子的脑细胞全用在这里思考,“打游戏也有战术……老婆你玩的那些策略解谜游戏里说不定也能找到灵感!我可以陪你玩,你想玩什么都行。”
年轻男人神色惶急,满脸都是不想被抛弃的急切与眷恋,宁宜真撑着手肘看他,有点想摸摸他的狗头:“我确实要回到那些小世界里研究,但其余时间也要练习和掌握新得到的力量,比如扭曲小世界里的故事情节。”
祂看着顾眠柔声道:“我回去和你一起打比赛好不好?”
一瞬间的狂喜砸中了顾眠,男人眼睛都亮了,激动得全身都在发抖,声音都有点哽咽了:“当然……当然好了!老婆你想打什么位置?或者打什么游戏我都陪你!我从头陪你练……”
眼看宁宜真提出了新的需求,其余没得到机会的人纷纷毛遂自荐,迟烁深深看着祂:“宁队,如果你想拿小世界练手,要不要一起回到那场陨石雨之前?”
“再也不会有那么多人死去,我也会一直守护在你身边,谁赶都不走。”
纪斯臣低声道:“没有宁远山,你和我或许是青梅竹马的世交。”
萧珣低头许久,才涩声道:“如果,先生希望死去之人复生……”
他声音艰难,许久才道:“珣儿做不到把先生还给他……但只要旁人有一分用心,珣儿就会百分、千分用心,拼死也不教明月外照。”
这番话含着无比深刻执拗的感情,众人都忍不住打量他,都察觉到这个男人似乎还有许多不在场的情敌,一时心情都有些复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到现在只剩一个人没有开口发言,所有人都看向了周恕野。
后者始终没说话,面色沉沉坐在原地,终于慢慢吐出几个字:“你刚才转移了话题。”
“所以从始至终,你到底动没动心?”
众人都安静了。
宁宜真沉默片刻,正要说话,周恕野冷冷道:“警告你,别逼我再操你一顿。”
系统:“……!!”啊啊啊怎么可以这么说话!
众人:“……”
好想揍他,但是又想听到答案。
众目睽睽之下,美丽的神明沉默许久,终于下定决心似的,轻轻吐出一口气。
然后祂抬起头,坦然道:“说爱对我来说有点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后,众人听祂讲述了自己的故事。
听到祂一直以来被故事缠身、被持续注视,想要离开世界而不能,以为获得了幸福却又被爱人扼死,桌上的系统也忍不住再次小声抽泣,所有人神情逐渐变得严肃,胸口涌上浓重的心疼。
等到故事讲完,宁宜真轻声道:“到底怎样才算是爱,一直以来我有意不去思考和分辨。等到重新书写了法则,我们再来谈论这件事好吗?”
众人都沉默了,过了不知多久,迟烁最先投降:“败给你了,宁队。”
席琅紧跟着道:“好。”
周恕野抱臂靠在椅背上,垂着眼不吭声,显然还沉浸在刚才那个充满伤痛的故事之中,尤冷脸上没有了笑意,凝视殿堂中的光点,似乎想找出标本师的所在,顾眠已经红了眼眶:“老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都陪着你。”
“好。”
宁宜真颔首,而后非常自然道:“那我们讨论一下吞噬法则的计划?比如先回到哪个小世界去研究力量……”
众人开始讨论,厉砚白忽然拿过酒杯啜饮,低头掩住唇边笑意,与此同时褚惜幽幽道:“等等。”
“哥哥。”他抬头,“所以你还是没有说,你到底喜不喜欢我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众人:“…………”
宁宜真:“……咳。”
周恕野反应过来,用力一拍桌子,咬牙切齿叫出祂的名字:“宁宜真!?”
眼看场面就要控制不住,神明优雅地起身:“看来大家没有和我讨论的意愿,那我就按照自己的计划随意行动。我们在小世界内再会,先不奉陪了。”
所有人:“…………!?”
想要控诉、逼问也来不及,所有人眼睁睁看着宁宜真从殿中再一次消失。
与此同时,华丽的殿堂四周忽然出现无数道花纹繁复的大门,惊起无数扑簌簌飞舞的灵蝶与系统光点。
漫天飞舞的蝶翼场面十分梦幻,十个男人却行动一致地霍然起身,黑着脸离开了座位。纪斯臣沉声道:“分头找。”
所有人冲向各个大门,萧珣却还有心情冷笑:“若是有人发现了先生踪迹却想独吞?”
流烬伸了个懒腰,目光逐渐变得冷酷犀利:“我没有和宝贝之外的人合作的打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有人都不同程度地对宁宜真的气息和存在有所感应,尚未形成的合作当即破裂,众人很快分别进入了不同的大门,毫不犹豫追了进去。
不知过了多久,宁宜真的身影又出现在了主桌上首。
美人按住胸口,毫无悔改之意道:“哎呀,好险。”
系统:“…………”
神明大人真是太恶劣了!
吞噬法则的计划当然还要继续构思,殿堂里恢复了平静,灵蝶在大门上三三两两地停落栖息,有些则好奇地飞了进去,进入了故事。
等到宁宜真沉思了许久,懒懒地换了个姿势,系统才敢出声:“所以,所以您真的不喜欢他们呀……”
它说着,忍不住有些替那些人感到失落——怎么会是这样的结果呢?
“谁说的?”
“啊!”系统精神一振,难以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那……那您为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难道刚才神明的剖白……竟然是真心话?
“你在想什么?”
系统正在胡思乱想,美丽的神明又一次触碰了它。能量涌入包围了光点,系统又一次感觉到几乎晕眩的舒适感,整个系统顿时都迷糊起来,隐隐约约中,它只听见宁宜真温柔的声音:“因为我知道。”
“我知道,他们会找到我的。”
随着这句话,宁宜真的身影终于从神国中彻底消失。
……
殿内只有四散的光点与零落的灵蝶,系统晕了好久才反应过来,这次神明是真的离开了。
它想了想,慢慢飘去光点堆里,小心翼翼碰了碰其中一个:“那个……你还好吗?”
标本师变成的光点已经无法说话了,散发出的光芒也极其微弱,系统小声问:“是这样的,系统可以帮你。”
“系统可以帮你到故事里去做一个普通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系统觉得,你以前作为神明注视故事的时候太久了,久到不明白人类的感情……不是控制,也不是干涉。”
系统越说越有底气,现在的它跟着神明大人,已经明白了许多事情:“如果你不会爱,就自己去故事里体验吧……就像天生眼盲的人第一次碰触水流一样。”
——刚刚神明的指尖触碰它时,那种无比温暖、充盈而幸福的感受……
如果不是爱,还能是什么呢?
那是神力的来源,是祂故事的基石……
它的神明大人,其实是这个世界上最最最……最懂爱的存在。
光点微微闪烁,似乎是同意了。
系统飘起来,将它送进了最近的一扇大门之中。
“说不定……你会去到祂目前所游历的故事里,成为与祂擦肩而过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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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军事学院占据了这颗星球十六分之一的面积,拥有整个帝国最先进的机甲训练场地。训练场内分布有各种地形地貌模块,和足以容纳一整个军团同时进行机甲训练的反重力对战区域。
此时已经是凌晨,大部分学生都已陷入黑甜的梦乡,仍在训练场中刻苦练习的人寥寥可数。没有人知道偌大训练场的某处,一个没有驾驶机甲的少年正在一片茂密的树林中前进。
「你确定就在这附近?」
少年额上已经微微沁了一层汗,他被树枝擦刮了几次,已经学到了经验,前进时用手护着头和脸,手上隔着衣袖紧握一根结实的木枝,在漆黑的树林中艰难地探路前行。
「是的,‘真不想活了’。这是您的第一个世界,投放位置会自动设定在主角五百米之内。」
训练场实在太大,少年抬手揉了下有些发酸的脖颈,在心中道:「能不能不要用这个随手注册的名字称呼我?叫我死之前的名字就可以。」
「已更改员工昵称为‘宁宜真’。友情提示,员工的工作记录依然会使用注册的用户名。」
树木参天,四周几乎伸手不见五指,宁宜真又走了一段,拨开树丛后一瞬间豁然开朗。
正是首都星气候最为宜人的时节,昼夜时长均匀,和风暖湿,夜空中能看到如同宝石般闪耀的数枚卫星。眼前的训练模块地形是一座山谷,卫星的光芒温柔笼罩下来,中间有一片巨大湖水,湖心有一座小小沙洲。
整个场景优美如画,根本不像是机甲训练场地,大约是被设计用来练习某些精细操作和因地制宜的特殊战术。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这个地方在这个时刻原本不会有任何人来。如果有人在这里遇险,还失去通讯手段,显然会陷入极其危险的境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湖心岛上吧,」宁宜真在心中对系统道,「那些暗害他的人还挺浪漫。」
走出树丛后,卫星的银白光辉照亮了他的容貌和身形。
少年看起来只有十六七岁,肌肤细白,五官漂亮精致,一双瞳仁极黑极澄澈,配上脸颊上一点尚未长开的婴儿肥,显出一种种未谙世事的懵懂初熟。从小衣锦玉食养出的白嫩肌肤被树枝划破,实在让人不忍,偏偏少年自己并不在意,举手投足间有种与年纪不大相符的气定神闲。
毕竟是能够跟上军事学院课程的身体素质,宁宜真从岸边找到小船,没花多久就掌握了划船技巧,慢慢划向沙洲。他一边划,一边和系统回忆自己的光辉往事:「以前在x国和朋友一起划船,一不小心掉到湖里,把我救上来的救生员金发碧眼,长得比x国队长还帅。」
「然后呢?」
「请他喝了一杯,」宁宜真伸手去船外撩了下水,甜甜一笑,「后面的事就属于员工隐私了。」
小船抵达湖心岛,宁宜真跳下船,没多久就找到树丛深处躺着的人。与此同时系统道:「发现本世界主角席琅·塞勒涅。」
即便是大风大浪前面不改色的宁宜真,此刻也忍不住心跳微微加速,加快脚步走上前,看清那个人的容貌之后不由屏住了呼吸,许久才喃喃出声:“…………我可以。”
这句话是说出声的,那声音清透好听,带着点天真甜意,偏偏开口就是这样的内容,系统:「…………」
系统:「席琅精神力受创,陷入感知混乱状态,请您尽快发出信号,联系校方医疗队施救。」
宁宜真没有立刻回答,而是俯身细细观察这个世界的主角。
躺在地上的男人极为年轻英俊,大约二十岁左右,身材精悍修长,目测都要将近一米九,倒下的身体把灌木压塌了一大片。他身上穿着黑色训练服和作战靴,衣服上有金色装饰细节和学校校徽。那张赏心悦目的脸上双目紧闭,眉毛紧紧蹙起,呼吸时而急促,仿佛正陷在什么令人不快的梦境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闻不到血腥味,也没看到明显的外伤或出血,看起来像是在做噩梦——完全符合精神力紊乱的特征。宁宜真在系统的指示下在他周身搜索,发现他手臂上的机甲启动装置由于精神力失控而无法启动,身上更是到处不见饰品造型的通讯器,明显处在极为险恶的境地。
「按照本世界目前的发展,席琅会在四天后被发现,超过80小时的精神力紊乱造成了永久性的精神力水平下降。您需要修正这一剧情,保护主角的身心健康,让主角顺利渡过别有用心之人的迫害,赢得机甲大赛,成长为帝国首屈一指的精神力强者。」
系统再次催促:「请尽快发信求救。」
卫星的银辉从头顶洒下,落在两人周身,少年陷入沉思的脸显得越发秀美,片刻后终于动了。
宁宜真舔了下唇,伸手去脱席琅的训练服。
「……??!!」
系统感觉如果自己是个人都要不能呼吸了:「宁宜真,你在做什么?」
「我还没有下定决心为你工作,先试试公司福利。」
「你疯了?席琅精神力紊乱,感官混乱,处境越来越危险,你不打算立刻救他?」
「超过80小时才会造成永久性损伤,我只多占用他一小时而已。」
宁宜真细细在他上身摸索一遍,没找到拉链,只摸到了胸肌和腹肌,触感紧实柔韧,让人非常满意:「我说过了,我没那么想活着。要是连这点自由都不给我,你可以找别人来修正剧情。」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样?要不就让我真死了吧。」
系统尚未回答,似乎在疯狂运转思考对策。宁宜真懒得理会他,伸手将席琅的衣服从腰往上卷,再把裤腰往下拉,最后用极为轻巧熟练的手法勾住他内裤边往下一拨。就在那一瞬间,系统发出一声短促的锐鸣,而后被迫强制下线了。
被关在后台的系统此刻该是什么心情,宁宜真已经分不出神去想。他看着男人腿间尚在沉睡的深红性器,呼吸微微急促起来。
那根东西还没勃起也能看出尺寸可观,并且很明显没被用过,没什么色素沉淀。宁宜真用手覆盖上去,五指张开慢慢抚摸那团肉物,体味着手感:「唔,有点怀念。」
系统没回应,显然已经下线了。宁宜真无声笑了一下,握着那根东西低头细细打量。
性器即便没有勃起也足够粗壮,温热地抵着掌心,似乎察觉到自己正暴露在陌生的视线和呼吸之下,慢慢有点起立的趋势。宁宜真用指腹在红润干燥的冠头下方揉了揉,又顺着柱身往下摸到囊袋,用掌心捧住耐心地揉搓。那两团肉乎乎的东西抵着手心中轻轻颤动,敏感得一看就是蓄着久未发泄的东西。
宁宜真在这种事上又有技巧又有耐心,低着头抚慰那柄性器,偶尔对着肉冠挑逗地轻呼几口气,性器果然慢慢被刺激到半硬起来,与此同时头顶男人呼吸变得急促。
投放之前在系统那里看到的身体数据大概是真的,宁宜真在心中轻叹,看着暗红色的圆硕冠头忍不住咽了下口水。他按捺住不合时宜的欲望,用手慢慢套弄,与此同时垂下头,亲上了男人的唇。
一开始的动作还有些试探,但刻在灵魂中的技巧和天赋不会磨灭,宁宜真很快找回了自己的娴熟,在席琅嘴唇上辗转几下后就将舌尖伸进去挑逗。与此同时柔嫩的掌心颇具技巧地刺激冠头和柱身,很快就将男人腿间的性器刺激得半勃起来。
果然如同系统所说,主角只是精神力受伤,身体硬件完全健康,大脑中控制性欲的区域明显也没有受影响。宁宜真亲了他片刻,小猫喝水一样舔他的唇,又含着他的舌尖吮吸,把甜蜜的津液度给他。男人明显被撩拨得开始动情,呼吸逐渐变得火热急促,从喉咙里发出低而沉闷的喘息:“……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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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主角,连声音都很性感,宁宜真趴在他身上,慢条斯理吻他的脖颈,含住凸起的喉结用舌尖抵着舔,重重舔舐之后快速打转,几次反复后就明显感觉到男人的身体变得紧绷,甚至抬手搭住他的腰,试图维持快感的来源:“嗯、呃……什么……在舔……”
少年正埋在男人脖颈上亲吻舔舐,闻言忍不住被他茫然的反应逗笑,埋在他颈窝里肩膀抖动闷笑了好几秒。没有任何人能看到的角度下,那个笑容艳丽又狡黠,一瞬间露出了体内灵魂真实的模样,令纯洁的五官都染上了媚意,仿佛能够操纵人欲念的恶魔。等他笑够了,这才抬起头来继续动手,对着那根已经完全硬起来的性器比了比:“嗯,真的有十八厘米……”
性器已经湿红流水,几乎冒着热气顶在手心,宁宜真自己也已经有些动情,确认过尺寸就不再犹豫,褪了衣服坐到男人的腰间,撑着他的小腹往下坐。柔嫩腿心坐上肉柱的一瞬间,坚硬火烫的触感狠狠压上腿根,一瞬间电流般的快感通过全身,宁宜真没料到自己会这么敏感,一下子绷紧腰肢,没忍住发出呻吟:“嗯嗯……”
这具身体竟然这样青涩,他爽得头脑都有点空白,喘息了几秒才回过神来,眨了眨湿润的眼睛,在男人身上坐稳,慢慢继续蹭动起来。
挺立的性器粗硬火热,气势汹汹顶着柔嫩腿心,被柔嫩的腿肉夹着一下下按摩,肉柱激动地吐出前液,反复刮蹭间把交合处沾染得一片湿腻,慢慢磨出了细微的水声。柔软的会阴和穴口被反复摩擦,晶莹温热的体液被带得涂满腿心,绵长的快感一下下冲刷身体。周围空间的温度慢慢升高,敏感的身体一阵阵发软,宁宜真勉强撑着男人的身体继续磨蹭,咬着唇呼吸急促,反而是那个昏迷中的男人随着身上人的动作发出了破碎的喘息:“唔……好嫩……呃……”
周围无人的湖心小岛一片静谧,树影婆娑的草丛深处,男人被扒得衣衫不整,正昏迷不醒躺着,露出一根粗壮狰狞的性器被少年骑在身上,纤细腰肢一下下摆动,用腿心来回磨蹭夹弄。少年明显获得了极大的快感,脸颊脖颈都已经变成淡淡粉色,眼睛朦胧含着水。男人眉头蹙起又舒展,表情似隐忍似舒爽,无意识扶住身上人的大腿,手指陷入雪白滑腻的肌肤,喉结上下滑动:“磨得好爽、什么……”
“嗯……”
腿心贴着粗硕的性器来回蹭动,身下传来源源不断的快感,宁宜真舒服得根本顾不上他,骑着那根东西不停扭腰,细声哼哼着让那根火热的东西狠狠摩擦自己的腿心,动作越来越快。青筋凸起的柱身黏腻摩擦着穴口,把敏感的地方刺激得嫩红流水,他很快就支撑不住身体,软软趴在男人胸膛上,被他火热手掌握着大腿,整个人愈发情动地贴着他磨蹭,软嫩的脸颊贴着男人的胸膛,口中发出黏糊糊的呻吟,“好喜欢……”
好喜欢十八厘米……
水声逐渐变得黏腻羞人,宁宜真越骑越头晕脑胀,随着心意抱着他蹭来蹭去,躺在他的胸肌上伸着舌尖喘息,一下下扭动着软臀,骑着男人的性器吮磨。又软又薄的穴口紧紧挤在湿淋淋的肉棒上,随着臀部从粗壮的根部一路黏腻地摩擦到顶部,压着冠头若有似无地含咬两下再退回去,甚至轻微翕张着用嫩肉吮吸柱身上的青筋,把那根东西伺候得越发激动胀大。男人的呼吸越来越粗重,身躯慢慢沁出热汗,终于一声闷哼,抬手握住少年的腰,凭着本能狠狠往身上一按!
穴口一瞬间紧密贴合性器,如一张小嘴狠狠吸吮住粗壮的棒身,宁宜真没反应过来,绷紧身体发出一声仓促的惊喘,男人更是同时发出闷哼:“唔……好爽、在咬我……”
“嗯、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宜真被他死死按住,动情的身体软软扑腾两下却无法挣脱,男人已经抓紧了他,凭本能挺动腰腹,将身上的少年当作性爱工具一样挺着性器狠狠来回摩擦。由他主导的动作激烈了数倍,咕叽咕叽的水声响成一片,不受控制的快感一下子铺天盖地,火热的甜美中含着酸麻,宁宜真想撑住他的肩膀,却被他暴风骤雨一般的动作弄得只能倒在他胸膛上,死死抓着他的衣料,完全屈从于男人的力量:“呜、啊!”
“呃、唔……好爽……”
胯下的性器一下下被腿心挤蹭,软热黏湿的嫩肉挤压按摩着肉柱,男人凭着本能一下下撞击快感的源头,挺着腰不住顶磨,性器被磨得越发滚烫坚硬,细嫩的穴口流着水一下下吸吮粗硕的肉冠,好几次都含进了小半个冠头。宁宜真被他抱在怀里,分开腿骑着那根东西被磨着腿根,舒服得软倒在他胸膛上,眼睛迷离伸着舌尖喘息,几乎能想象到肉穴被那根东西顶进来狠狠摩擦的快感。要不是场合时间不对,还有任务在身,他简直想立刻就结束试用,不管不顾地坐下去:“嗯嗯、慢……”
两人都出了一身的汗,高高低低的喘息彼此交织,昏迷的席琅显然快到射精边缘,性器变得越发硬胀,沉甸甸的一大根顶着穴口突突勃跳。宁宜真已经情迷意乱,昏头昏脑之下再也忍耐不住,扭动腰肢找准了角度,软臀主动磨蹭着对准了性器往下压,早已湿红动情的穴口略微艰难地吞进了半个冠头。湿淋淋的软穴一瞬间被撑开,内部的嫩肉被刺激得痉挛起来绞紧,与此同时男人喉结疯狂滑动,想睁眼却睁不开,紧蹙着眉闷哼出声:“呃……好紧……”
“呜……进来了……”
先吃一点点……快感满足地冲刷四肢百骸,宁宜真紧紧夹着穴里粗大的肉冠,舒服得眼睛里都泛起了泪花,抬着腰上下快速套弄,粉嫩湿软的穴口将深红的冠头含进去又快速吐出来,黏糊糊地反复吮吸夹弄,几次稍微剧烈的动作让穴口连冠头下最敏感的连接处都含吮了进去。粗大的性器撑开了青涩的粉穴,被含着顶端的肉棒愈发兴奋跳动,无数爱液冒着热气亮晶晶地糊在交合处,被肉冠捣弄顺着穴口一下下往外溢,画面极为淫靡,咕叽咕叽的水声听得人脸红心跳。
“呃、哼……”
嫩肉青涩又热情地拼命夹吸,身上的漂亮魅魔臀软穴嫩,摆着腰主动吞吐肉冠,反复将龟头纳入湿热紧致的媚穴里一下下紧吸榨精,从未体验过这种快感的男人很快就到了缴械的关头,喘息越发沙哑急促。宁宜真同样到了高潮的边缘,伸着舌尖舔舐着男人锁骨,与此同时拼命往下一坐,穴口吃力地吞进小半截肉棒,箍着沉甸甸的性器痉挛起来。冠头被媚肉紧紧裹夹,马眼几乎都被抵住舔舐,一瞬间席琅也无法克制,低喘着掐住少年的身体往上顶腰,性器又深入几分,狠狠勃动两下后顶在嫩肉里,昏迷之下无意识地放松精关,埋在软穴里激射出精液:“呃……射、了……”
从未开发过的小穴被猛然顶开,嫩肉迸发出快感蔓延到全身,下一瞬被精液狠狠击打到颤抖瑟缩,宁宜真一下子不堪忍受,身体死死绷紧,被男人勒在怀中,后穴死死咬着射精的肉棒吐着舌头攀上了高潮:“到了……嗯呜……!!”
第一次被榨出精液的男人射了许久,无意识的状态下被榨干了所有积攒的精液,挺着肉棒在软穴里狠狠喷射了个够。宁宜真吞着肉棒享受内射的快感,汗津津的臀肉和腿根被他掌握在手心,哪怕想逃也只能摇着臀肉小幅度吞吐那根湿淋火热的肉棒,却怎么也逃不开精液的漫长喷射,小高潮一波接着一波,极致的快感让大脑空白,夹着男人的腰随着精液射入不断颤抖磨蹭:“呜呜……满了、满了……”
……
……
系统再度上线时,一切都回归了平静。主角身上的衣服被尽量还原,员工从丢在岸边的主角的随身物品中找出了清洁用品,已经慢条斯理地收拾好了现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依旧失去感知的席琅脸上有不自然的薄汗,头发和衣角都更散乱,宁宜真的脸上更是透着情事后的粉嫩,眼角含水,整个人都散发着酥软糜烂的气息。如果只看外表,俨然是刚被狠狠蹂躏过的小可怜。系统本以为自己已经做好心理准备,结果看到这一幕依然无言以对,沉默许久才艰难道:「……现在员工满意了,是不是可以发信号求救了?」
「再等一下。」
从头至尾席琅都没有清醒,陷在紊乱的感官里无法记住面前的人是谁。然而从长久计,必须要留下点能证明他身份的东西。然而宁宜真一被投放就是在训练场的树林中,身上没有任何适合这时留下的随身物品。宁宜真想了想,坐到席琅身边,拉起他的左手,含住他的食指狠狠一咬。
「员工在干什么……?」
「嘘。」
那齿印极深,甚至渗着一点血丝,仿佛一只戒指般戴在他指根上。宁宜真从从容容地咬完,捧着他的手拿衣袖仔细将齿痕擦干净,动作毫不留情,生怕留下自己的生物信息,力气大到把那附近区域擦得通红。陷入昏迷的男人只是微微蹙眉,并未因为这点蚊子咬一样的感觉产生什么反应。
「现在可以发信号了。」宁宜真伸手抚摸自己的耳垂,乌黑发丝间藏着一点雪白的耳尖,被手指一拨露出一枚细小鲜红的血钻,分明是一枚耳饰形状的通讯器,「公司福利体验过了,我很满意。」
匿名求救信号发出,宁宜真转身踏上小船,系统已经没脾气了:「……那么员工,之后可以好好工作吗?」
「嗯嗯。」
银白的月辉洒在水面,宁宜真吃饱喝足,漫不经心踏上岸边,在心里回答系统,与此同时歪着头,对着远处的湖心岛露出甜甜一笑。这一笑又很符合这具身体的气质,清纯而不知事,让人根本无法想到在他的衣物下藏着甜美红肿的腿心,后穴里更是含满了浓白的精液。
「——很荣幸加入贵司。」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三天后。
宁宜真躲在寝室内回顾了一遍这具身体曾做的事、留下的痕迹,终于理清了自己的状况。
这具身体是帝国皇室的幺子宁宜真,头上两个哥哥,从小备受全家人宠爱长大,性格天真烂漫,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与王位、与对抗外星异族的战场第一线都注定无缘。
小王子长到这个年纪生出叛逆之心,向往外面的世界,不想继续当温室花朵,在自己的十七岁生日提出要去帝国军校就读,自然遭到了全家人的反对。然而作为皇室中人,小王子的血脉天赋自然不会差,帝国军校招生开始后,他趁家里没注意偷偷跑去参加了军校的体检,竟然高分通过了。
收到录取通知函后家中一番鸡飞狗跳,闹腾一番后,小王子终于被允许去读军校。只是眼下首都形势不大太平,外星战场也有异族蠢蠢欲动,此时此刻以真实身份入读实在过于高调,因此皇室为他伪造了一个普通的首都星公民身份,终于让宁宜真如愿入学。
两个爱操心的哥哥很有可能和校方打了招呼,又或者在军校中安插了知道他真实身份的学生,暗中提供保护。宁宜真又和系统确认了下,三天前救席琅时附近确实没人,终于放下心来:「每天都在寝室躲风头,好无聊,想去吃美食、看军校生帅哥、开机甲。」
「建议你不要,毕竟席琅正在把学校掀翻过来找你。」系统凉凉道,「现在知道怕了,以后能不能不要做这么惊世骇俗的事情?」
「你不会懂的。上一秒好不容易死了,下一秒又活了,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就被装进一个年轻的身体,被告知还要继续打工好多年。就在这个绝望的关头,面前出现一个长得很好看的男人……是你你忍得住?」
「……」系统无言,「系统不是人类,无法体会。」
「反正我忍不住。」宁宜真倒在大床上翻滚两圈,仿佛漫不经心地问道,「我做的事,以前没有别的员工做过?」
「没有解锁完美通关,暂时没有权限获取这些情报。」
被拒绝回答,宁宜真也不气馁,埋在柔软的枕头里随手点开终端,刷校园论坛上的帖子。这些天除了了解自己,他也从系统口中了解了主角席琅·塞勒涅被陷害的前因后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往上数几代,塞勒涅家是货真价实的普通公民,异族入侵的年代,塞勒涅们凭借实打实的军功一步步成为帝国的优秀将领,最终掌握了帝国最精锐的第一军团,抗击外星异族,立下无数功劳。
然而近年战场平静,由帝国贵族统领的其他军团蠢蠢欲动,正在暗中谋夺塞勒涅家对第一军团的控制权。
在原定剧情中,席琅·塞勒涅应当参与校际机甲大赛,一路过关斩将,毫无悬念斩下冠军,毕业后进入第一军团,在异族又一次大举入侵时踏上战场,驾驶机甲拼杀在最前方。最终在一场有惊无险的战事中,他会激发精神力潜能,一跃成为帝国最年轻的S级精神力强者。
然而剧情不知为何发生崩坏,就在比赛前夕这个节骨眼,席琅居然在日常训练中被人暗中下手,差点连比赛都无法参加,好在系统及时投放了宁宜真,后者也“勉强算是及时”地做出了修正,使席琅免于永久性的精神力损伤。
只是,蝴蝶效应已经开始,之后的这场机甲大赛也面临着崩坏——比赛将被得手不成的世家贵族暗中操纵,更改席琅的比赛评分,让他最终以极其微弱的分差输给另一名学生。
如果这样的崩坏真的发生,后果无疑是可怕的。
在军校就读的学生大部分是将领后代和贵族之子,少部分是优秀的帝国普通公民,那名被捧上冠军的学生正是第二军团将领的家族子弟。在第一军团面临诡谲形势的关头,这个比赛的结果牵扯了太多微妙的意义。
塞勒涅家手中只有军权没有人脉,和平年代里毫无政治影响力,无从申诉比赛结果。以这样的方式输给别有用心的对手,席琅根本无法接受。
根据系统的预测,在崩坏的剧情线里,万众瞩目的颁奖时刻,席琅拒绝领受成绩,当场头也不回地离去,引起哗然。
「比赛输了又怎么样?」听系统分析到这里的宁宜真终于忍不住了,「被权贵陷害,落败之后远走高飞,归来成为星际强者——这是标准的斗破xx剧情好不好,比拿机甲大赛冠军爽多了。」
系统:「…………」
听不懂这个员工在说什么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真的,我建议顺其自然,让席琅输掉比赛。反正冠军只是个头衔,又不会影响他之后参军立功。」
「系统是不会被你说服的。」系统幽幽道,「修正剧情是员工的本职工作,员工现在应该考虑从哪方面入手进行改变。」
「好吧——那也很简单。」
宁宜真在心里梳理给系统听:「只要还比赛一个公平公正就可以。」
「但你没有修正根本原因,塞勒涅家依然受到贵族子弟忌惮打压,席琅在校内依然被其他学生排挤。」
宁宜真笑了:「有什么好改变的,毕业之后谁还认识谁呢?大家的起点和终点根本不一样。那些贵族子弟只会进入第二第三军团混资历,回来还是要走政途。席琅不一样,他会进入第四军团,踏踏实实挣军功,最后凭着自己的能力接管第一军团。」
系统:「……这样的暗害、操作,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我还是建议你改变根本原因,摸清当前帝国政治形势,从军校内关键贵族家族的子弟入手,进行针对性的离间、暗杀、改变……」
「你等等,我有个问题。」
「什么问题?」
「到底我是主角还是席琅是主角?」
这个问题太过突兀,系统一时没领会他的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觉得你有点太小看主角的主观能动性了。」
宁宜真在柔软的床铺上伸了个懒腰,漂亮的脸在思考的时候没有半点表情:「你我能想到的事,席琅会想不到?主角要面对的可是星辰大海,在你的设定里,他要拳打外星人,脚踢贵族,用磅礴无边的精神力碾压炮灰,操纵机甲对抗顶级星舰……」
他漫不经心地一笑,总结:「这次小小的陷害只会让他认清现实的险恶,从此更加小心。」
系统:「…………直觉告诉我你只是想摸鱼。」
「你在说什么?」宁宜真翻看帝国军校校园论坛,在心中无辜道,「我做了这么多分析,同时还在一刻不停地关注主角的动态,这都是认真工作的证据。」
论坛上许多都是席琅的讨论贴,宁宜真已经基本全都看过一遍,跟踪了几个讨论比较深入的反复点进去刷新查看。很快就在某个帖子的最新回复里找到了值得看的内容。
【爬了下楼,机甲部第一在训练场被暗算,具体情况还被校方保密了?】
【楼上断网了吗?席琅已经发疯两天了,刚才实操课上用很可怕的眼神打量我们每一个人,到底是谁惹他能不能赶紧站出来认了??普通学生真的很无辜……】
【今天已经算好的了,昨天校方的人和他去训练场查记录,脖子上套着精神力稳定器,气场真的巨恐怖……好怕下一秒稳定器炸掉,把离得近的人给压跪下……】
宁宜真看到这里挑了下眉,系统也忍不住分享:「听起来都还算好的。前天席琅醒过来,看到自己浑身衣服被重新穿了一遍,手上还有个咬痕的时候简直气得要发疯,病房里的精神力指数直接爆了。」
「还有这种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宜真闻言差点笑出声,与此同时继续刷帖,洁白手指在空中轻触全息屏幕,新的内容一个接一个跳出,在他漆黑的眼底映出闪烁的亮光。
然而看清新帖子的内容时,他脸上轻松的表情忽然有一瞬的凝滞:「等等。这是……」
【速报,席琅带人去机甲部的寝室了!】
【看来是要查到底了,这两天机甲部确实有个人请病假没来上课。】
【没上课的不就是小痴汉吗?不可能是他啊,席琅这是要迁怒无辜?】
【机甲之神在上,易明明是最不可能的人!守护最好的小痴汉!】
【不是机甲部的,你们说的是谁?】
【他叫易柠,曾经在公开场合跟席琅表白,说觉得他很帅,收藏了他的很多照片欣赏了很久,完全就是痴汉发言。席琅听完脸就超级臭,把易瞪得差点哭出来,最后还强行拉着他的手把他终端上的偷拍照都删掉了。】
【当时我也在,易的眼泪含在眼眶里直打转,走的时候手腕都被掐青了。我的天,那是我第一次觉得塞勒涅家的太惹人恨了!我也守护最好的小痴汉!】
【感觉易有点没常识,匿名版上那么多偷拍帖,大家都是心照不宣偷偷讨论,他居然给正主看他的收集,好像这是席琅的荣幸一样。】
【机甲部两大未解之谜,易到底为什么那么漂亮,以及席琅是不是性冷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楼上都别再说了,小痴汉肯定不想被提起以前的事。有人住在附近吗?席琅不会要对他动手吧?】
易柠就是宁宜真入学所用的假名,他眉头皱起,和系统确认:「这具身体的生活中可找不到一点和席琅有关的痕迹。这么重要的事,你为什么没有跟我提过?」
系统也有些措手不及:「机甲部许多人都对主角表现出格外关注,比如实操课主动和他组队或对抗、课下收集他的训练信息等等,所以当初选择投放对象时,系统认为原宁宜真的表现与这些人相比不算突出。更何况表白事件后他受到打击,删除了所有主角的照片,也在一直躲避主角……」
这时再想做什么已经来不及了,寝室门被敲响了。
那声音急促而大力,传达出毫不遮掩的坏心情,宁宜真跳下床去,走到监视屏边:“……谁?”
“席琅·塞勒涅。”
监视屏镜头中,房门外站着的正是刚才论坛八卦的另一主角。英俊逼人的青年表情冷漠,训练服的领口敞开,露出稳定精神力所用的颈环。
果然如论坛所说,他的表情带着压抑的怒气和焦躁,身上带着浓重的压迫感:“开门,有几句话想问你。”
脸很黑,气场很恐怖,甚至很有可能精神力外溢。
只能兵来将挡了,宁宜真无声地叹了口气,拢了拢身上的衬衣,按键为他打开了寝室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寝室门无声打开,席琅冷着脸,长腿一迈进了门。
第一感受是这间寝室里好香、好精致,房间里香气幽微,地上铺着雪白细腻的绒毯,纹理奢华的纱帐静静垂落,书本、抱枕和玩偶随处散落,几乎让人一下就在心中有了画面,想象出房间主人是如何在这些地方惬意地眯起眼睛小憩。
自从几个月前易柠向他表白,他冲对方发火之后,那个人就再也没有出现在他面前。不仅是再也没有说过话,连上课、实操和外训时,同在机甲部的两个人似乎都再也没有了交集。
以至于此时此刻看到这样的房间,他的第一反应是,住在这样房间的人似乎不像是会做出那种事的人。
想到醒来时身上那些香艳又微妙的痕迹,年轻男人忍不住轻轻捻了下手指,一股烦躁涌上心头,脸色有了更差的趋势。
从醒来之后,席琅所关心的第一件事并不是查清暗算事件,而是要怎么找出那个趁人之危对他揩油的变态。
精神力紊乱的那段时间,他的全部神智都陷入难以描述的混乱之中,眼前是疯狂波动的无数光影、线条和维度,耳朵也仿佛泡在水里,整个人根本无法辨清现实。
然而醒来时身体的感受是在太明显,那种高潮后的倦懒,身体深处微妙的餍足,还有皮肤上残留的陌生的气味,那圈整整齐齐小巧玲珑的、令人生恨的咬痕……
来不及在心中转更多念头,一个身影已经从卧室里出现,席琅想着要问的事情抬起眼,看清对面的人之后忽然怔住了:“…………”
——怎么能穿成这样,在勾引人?
——不,现在不应该想这个,问题是有没有可能是他做的……妈的,但是怎么能穿成这样?
走过来的人依然和他记忆里的一样,脸漂亮得不似真人,此刻睫毛不安地低垂着,让人见了生出怜爱。最关键的是,此时他身上只穿了一件衬衣,那衣服选大了尺码,套在身上松松垮垮,只堪堪遮住白嫩腿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两条雪白光洁的长腿简直是艺术品,膝盖甚至是淡粉色的,小腿细腻修长,精致的脚趾陷在地毯上昂贵舒适的雪白绒毛里,让人忍不住想捧在手心抚摸触碰。
易柠就那么一步步走过来,一切细节都毫无保留地展露在光线中,席琅喉结狠狠划动一下,努力将目光从他身上撕下来,落在一边的绒毯上,时隔许久见面说出的第一句话是:“……你怎么不穿好衣服?”
“我在睡觉……”少年听到他出声就条件反射地颤了颤,根本不敢抬头看他,“因为你看起来好像有什么急事……”
少年的表情和动作明显是压抑着害怕,想到许久之前自己恶声恶气地吼对方删除照片,席琅感觉有点不自在,保持视线不去看他,尽量让自己听起来心平气和:“我就问几句话。前天晚上你在哪里?”
“我在寝室睡觉……”
他说话时连肩膀都在极其轻微地颤抖,这副模样实在不像敢做出那种事,席琅抱臂打量他,心里的怀疑慢慢消去,转而升起一点难以命名的酸热情绪:“……你怕我?”
房间里一片安静,少年深深埋着头,小声道:“没有……”
“你有。”席琅看不清他的表情,心情忽然有些憋闷,冷声确认道,“因为之前的事?”
宁宜真没有任何记忆,他所知的一切都是根据系统对这个角色在剧情中的记载,以及这具身体留下的生活痕迹推断出来的。只是这话倒不难接:“不是、我没有,我已经不喜欢你了……”
他鼓起勇气抬起脸,勉强看着席琅,白嫩的十指死死抓住身边坚硬的桌角,仿佛汲取勇气,艰难地表明自己:“我已经不喜欢你了……再也没有关注你了……真的……”
他说话时牙齿都在微微颤抖,那双漆黑的眼睛过于水润,光线下某个角度几乎像是含着眼泪,表情分明是在死死压抑自己的委屈和难堪。席琅看得喉咙一堵,忽然觉得当时的自己很混账。
当时到底怎么舍得粗暴对待这样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个时候的席琅是真的生气。
从入学以来,他收到的明里暗里的表示只多不少,然而对易柠的记忆却分外突出。不是因为过于优越漂亮的外形,而是因为那通几乎有些不通世情的表白。
比起求爱更像施舍,还一脸笑容给自己展示他收藏的自己的偷拍照。仿佛收藏照片不是什么阴暗的行为,反而是被偷拍的人的无上荣耀。
最后他怒火中烧,直接狠狠扯过对方的手把终端上的照片全都删光,动作没有一点怜香惜玉。删完还冷声告诉对方,必须停止这种想法。
那时看着那张漂亮的脸,席琅心里只有被侮辱的滔天怒气,然而此时此刻心中却满是酸涩的愧疚。
当时是不是真的做得太过了?
见对方还在捏着桌角,手指用力到发白,席琅暂时放弃思考,朝对方走过去。“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小心手……”
然而这个动作一下子刺激到了易柠,对方见他抬脚,想也没想就后退,声音都因为恐惧变了调:“你别过来!!我不敢了,我真的没有照片了……唔!”
他退得仓促,肩膀狠狠磕在门框上几乎发出一声闷响,痛呼一声后倒了下去。席琅心里猛然一紧,大步过去将他扶住:“易柠!没事吧?让我看看!”
“不、别过来!”
怀里的少年仿佛碰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面色变得苍白,在他臂弯里剧烈地发起抖来,那是绝对的恐惧,甚至失去了挣扎的能力:“别打我……求求你……我真的再也没有喜欢你了……”
说不清是这反应还是这话的内容更伤人,席琅感觉心上仿佛被什么东西碾过,泛起一阵丝丝密密的疼。他咬着牙把少年抱到沙发上,强迫自己放低声音不要吓到他,只是那声音僵硬无比:“我知道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知道你再也不喜欢我了,之前的事已经过去了……我看下你的伤,看完就走。”
他扯开易柠的衬衣去看他的后肩,入目是一片毫无瑕疵的雪白肌肤,刚刚撞到的地方正在慢慢红肿起来,画面惊心的同时又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香艳。席琅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专注下来,从房间内的生活装置里找到医疗仪,拿起来给他照。
房间里一片安静,年轻英俊的男人将沙发上的少年扒开衬衣,露出大片细腻的后肩。医疗仪的运作声音轻微地嗡嗡响着,除此之外只能听到两道呼吸声,席琅举着手臂,专注地为他照射,治疗光稳定地打在皮肤上,慢慢让红肿褪去,肌肤重新变得白皙娇嫩。
他动作温柔,手法不见一丝粗暴,说话声音也始终平稳低沉,从各种意义上都努力减轻身上的攻击性,举手投足都并不让人觉得害怕。随着他轻柔的动作,肩上升起一片被治愈的舒服的酥麻,少年慢慢平静下来,身体不知不觉不再发抖,伏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席琅低着头认真给他治疗,举着医疗仪的手自始至终都很稳,另一手牢牢按在他背上防止他乱动。两人身上的气息和热度都毫无保留地传递给了对方,在这样静谧的气氛中,少年仿佛后知后觉察觉了眼下的境况,密密的睫毛忽然开始乱颤。
不知过了多久,伤痕终于完全消失,疼痛的感觉完全散去。少年听到医疗仪被放在一边,头顶传来席琅低沉的声音:“好了。”
“谢谢……”
少年用几不可闻的声音道谢,正准备起身,然而忽然之间一阵天旋地转,视角顿时改变,原来是男人将他翻了个面按在了沙发上,欺身压了上来。
方寸之间,两人呼吸交织,那张英俊的脸凑近,与此同时,席琅火热的手掌隔着衬衣碰了碰他胸口附近:“心跳快得像小鸽子……真的不喜欢我了?”
这话根本没法答,少年反应过来之后脸色一瞬间变得通红,从白皙的脸颊到耳畔都弥漫上一层粉霞,显然已经大脑当机,吐不出完整的字句:“我……没、没……”
“是吗?”席琅一错不错看着他的反应,心中阴霾一瞬间无影无踪,心情大好,掐着他的腰往他身上又凑了凑,唇角忍不住带上点笑意,“那为什么心跳这么快,生病了?”
“没有……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怀里的人脸上发烫,只穿衬衣的身子贴着他挣扎,挣扎摩擦间泄露了大半春光,露出的肌肤柔嫩得仿佛从未见过光一般,更散发出一股若有似无的香味。
那双手落在胸前,柔嫩的触感简直销魂,席琅感觉一阵火往下腹烧,拉住他的手捧在手里,不住摩挲那白皙娇嫩的手背和掌心:“刚刚用力抓桌子,不疼?我看看,都红了……”
“你到底有什么事,走开……出去……”
“别动。”
席琅早就忘了之前自己是怎么一脸厌恶地让少年再也不要纠缠自己,此刻已经凑到对方的颈窝,故意在他耳边低声威胁:“我在找一个人,这个人前天晚上做了一些坏事。”
“……”少年果然被吓住了,放轻了挣扎,被他抱在怀中,大气也不敢出,“是什么事?”
“你想知道?”
席琅更加用力,把他死死压在柔软的沙发深处,仿佛是在他耳边分享秘密,姿态却亲昵得像恋人耳语,越说声音越低:“前天我受了点伤,他趁我不能反抗……把我给……”
他说话时火热的气息直接扑打在宁宜真耳朵上,后者的身体实在过于敏感,根本连这种程度的调情都抵抗不住,忍了又忍,终于不能再忍:「不行了……系统,我和主角有点事,你下线吧。」
系统:「……………………宁宜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嗯……”
几乎和系统的话音同时,宁宜真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极为隐忍短促的喘息。
那声音压抑到了极点,乍一听仿佛只是不舒服时发出的一声鼻音,然而他已经连耳朵到脖颈全都红了,发出声音时更是侧着头极力避开男人的呼吸,把粉嫩柔软的脖颈暴露在光线之中。这种情形之下那声音代表什么简直是一目了然,席琅愣了一下,而后几乎是一瞬间兴奋起来,下身完全硬挺。
这简直太卑鄙了,更何况完全是在打之前的自己的脸,然而面对这副景色,能忍住的根本不是男人,席琅喘息一声俯下身去,更加紧密地与他身子相嵌,掐着他下颔不让他逃,几乎是将嘴唇贴在他耳朵上,低声道:“躲什么……你心虚了?怎么不听我说完?”
他说话时气流打在敏感的耳朵上,嘴唇更是若有似无地亲上来,性感低沉的声音说话时让胸腔都在微微震动。蜻蜓点水一样的瘙痒酥麻直通神经,宁宜真连腰都软了,感觉到他下身正顶着自己,舒服得简直想立刻张开腿,面上却还要强忍着羞耻推拒:“不、别这样……不要、啊!”
最后一个字几乎是叫出来的,因为席琅将嘴唇贴在他的耳朵上,与此同时劲腰发力狠狠顶了他一下。这一下正对地方,尺寸可观的性器坚硬地撞在穴口,一瞬间带来电流般的快感,宁宜真眼睛里迅速地含了泪,腰软了下来,紧紧咬住自己的嘴唇:“嗯不……走开……”
“嘘……躲什么?怎么了?”
席琅感觉快疯了,少年两条光裸的长腿早就被他分开,下身唯一的衣物就是裹着软弹腿根的内裤,这一顶直接隔着布料顶在腿根,完全能感受得到轻薄布料下有多娇嫩柔软。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恶劣地贴着他的耳朵,一边亲一边不停说话,与此同时不停摆腰,一下下去顶弄他的腿心:“我还没说完……我在找人,得好好检查一下是不是你……”
“嗯、啊……不、不是……不要顶!”
少年被他一下一下撞,身子都绷直了,面对从未体验的快感茫然又惊慌,两条娇嫩细白的腿随着冲撞而张开,夹着男人的大腿磨蹭,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声音都带上了哭腔,“呜呜……不要……好重、不要了……”
“别叫,乖乖的,让我碰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火热的情欲完全掌控了理智,席琅压着身下柔软温热的小身体肆意顶弄,情动中终于撕下最后一层遮羞布,直接咬住他的耳尖吮吸,说出下流的言语刺激他:“好软……怎么这么软?腿张得这么开,喜欢这样对不对?”
“不是……不……唔、嗯……”
男人的气息铺天盖地压下来,精壮有力的身躯压制住身体,传递过来不容拒绝的力量和热度。腿心被一下下揉顶,快感不断攀升蔓延,宁宜真双手软软地去推他,挣扎的动作却加剧了摩擦,几乎像是主动用腿心去磨蹭迎接粗硬性器的顶撞。这姿势如果除去衣物,简直和交媾无异,两个人都出了汗,爽得不住喘息,席琅更是捞住他的大腿,修长五指张开陷入小美人滑嫩的腿肉,拉着雪白大腿往自己的腰上挂:“来,腿夹着这里,使劲夹……腰再抬起来点,对,嘶、舒服……怎么这么乖?这么听话?还喜欢我是不是?”
“呜、不……”
这种情况下考验的不是演技而是定力,宁宜真咬着嘴唇忍了又忍,看在席琅眼里就是满面潮红、眼角含泪,仿佛被随意摆弄的精致人偶,让人看了心中生起更多恶劣的施暴欲。他心中还有最后一线理智,忍着没亲少年的嘴唇,只低头吻在他额头和脸颊,一边吸着他身上的甜香,一边不住在软嫩的身体上耸动顶弄:“唔……越顶越软……腿夹得我好紧……还不赶紧承认?是不是还喜欢我?”
“不是、不是……呜呜不……”
“不说实话?”
席琅一次次撞击柔软的腿心,甚至撞上去还要狠狠顶着挺着腰揉动,坚硬的性器隔着衣料对着敏感的穴口又顶又蹭,把少年顶得又哭又叫,粉嫩的大腿都蒙上一层汗意。细小的肉口被刺激得微微翕张,腿心部位的内裤都被顶出潮意,若有似无想要含住撞上来的一大包性器,他越顶越舒爽,心里越来越满足,含着少年的耳朵继续逼问:“下面使劲含着我,等着我狠狠撞进去呢……这还不是喜欢我?别人能让你这么舒服吗?”
男人早就没有了进门时的高冷,情欲上头开始胡搅蛮缠,然而少年根本顾不上,死死抓着他的手臂,脖颈拼命仰起,漂亮的脸上沁出薄汗,泪汪汪在他身下挣扎,被他顶得一下下耸动还在往外推他的胸口:“不……没有、呜呜……”
“啧,嘴真硬……”
少年快感之中依然强撑的拒绝实在太刺激人,席琅脑子里最后一根弦终于被刺激断了,低头狠狠含住他嘴唇,稍显粗鲁生涩地碾磨亲吻。少年被他亲住,显然一下傻了,有一瞬间停止了挣扎,眼睛都吓得瞪大,席琅看得想笑,咬着他嘴唇吸了两下就将舌头往里伸:“嗯……把你亲傻,看你说不说实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种事其实不讲求多少技术,席琅吸着他舌头翻搅吸吮,与此同时下身还在绵长顶弄,每一下都又快又重,濒临爆炸的性器被勒在裤子里,顶着柔软的腿心突突直跳,酥麻的快感一下下往脊椎蔓延,他含着少年娇嫩可爱的舌尖,强势地搅弄他的口腔,啧啧吸走所有的津液,舔过他柔嫩口腔的每一寸:“唔、真甜……小舌头含着好舒服……乖、再伸出来一点……”
“……呜唔……!!”
宁宜真被他强吻着一下下顶弄,欢愉的泪珠顺着眼角滑下去,双腿夹着他的腰连挣扎都做不到,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声音,趁他说话时张口拼命喘气。席琅趁机加快顶撞的速度,与此同时贴着他的嘴唇一遍遍问他,“舒服吗?喜不喜欢?是不是还喜欢我?”
“嗯、嗯……”少年被顶得头晕脑胀,快感之下几乎失去神智,下一秒又被含住舌头温柔吮吻,脑子都被搅成一团浑水,终于不自觉地被逼问出了真话,“舒……喜欢……”
“喜欢谁?谁让你这么舒服?”
“呜呜……席……”
“听不见,是谁?”席琅眼睛都红了,贴着他唇角又吸又舔,掐着他的腰猛顶好几下,“说出来,快……”
“席、琅……席……呜……要到了……!”
房间里一片火热旖旎,只有年轻男人充满畅快的低喘和少年破碎的喘息啜泣。席琅闻言使出浑身力气一撞,一记狠狠的顶弄,隔着内裤将少年的穴口顶得深深下陷:“真乖,给你舒服……”
性器隔着布料深深压进穴口,一瞬间粗糙的刺激和钝重的快感同时袭来,宁宜真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穴口拼命痉挛起来,夹在男人腰上的双腿更是死死绞紧,只靠摩擦顶弄腿心就被顶到了高潮:“呜……啊……到了!到了……”
“嘶……”席琅被那若有似无吮吸的穴口逼得眼睛都红了,挺着腰为他延长快感,与此同时坏心眼地伸手拨弄了下少年前面的性器。干净可爱的肉柱只射出了一点精液,很明显并不是高潮的主角,却同样足够敏感,宁宜真被他弄得身子都颤了颤,大腿下意识地夹了下男人的腰,红彤彤的脸上滚落一串泪水,穴口又吃力地吮了性器一下:“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一声软得几乎有点可怜,带着浓重鼻音,明显刚才又哭又叫太累了。席琅低头看着他高潮时甜美失神的脸,把他脸颊上的泪痕全都舔去,动作间几乎带着迷恋。身下性器愈发憋胀疼痛,他呼吸急促,低头凑到少年脖颈上舔了舔,含糊地道:“该我爽了吧?”
结果半晌听不到易柠回答,席琅耐心等了片刻,在他脖颈上吸出几块淡淡红痕,抬起头来才发现刚才欺负得太过,少年已经昏睡过去了。
恰在这时通讯器响了起来,是一条紧急通讯。席琅咬了下牙,从沙发上不情不愿地起身,把少年身上被蹂躏得不成形的衬衣仔细整好,取了毯子给他盖好,这才接了滴滴直响的通讯:“尤司。什么事?”
“席琅,听说你去找易柠了?”通讯那头传来一个直爽的声音,“那是个小可爱啊,怎么可能会害你?”
席琅低头看了下昏睡的人,蹙起眉头:“你听谁说的?”
“你在机甲部一个一个筛人,不就差他了吗,所有人都知道了。”尤司确认道,“你不会还在嫌弃他之前做的事,又去欺负他了吧?不是我说,这可真不太道德。”
席琅有些无言,放低了点声音:“……我没有。你联系我就是为了这个?”
“那倒也不是,我主要是想问你有空没?”尤司问,“反正你伤还没好,有空的话能不能来训练场指点下兄弟们,我们是真不想输给第二军团那帮大傻子。”
“……”席琅看着沙发上的少年,迟疑片刻,俯身摸了摸他的脸,最终还是长腿一迈往外走去,“可以。现在来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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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暄然,小花园里鸟鸣啁啾,茶桌前的少年人穿着丝绸衬衣和雪白西裤,给面前的红茶添了两块糖。
女仆穿过花丛中的小径现出身形:“小殿下,二殿下刚刚传话,马上就会来见您。”
“谢谢你。”
宁宜真抬头对她一笑,漂亮的脸上露出笑意,甜得能沁出蜜,女仆心跳砰砰,红着脸下去了。
「我的心理医生说,拥有一个能够聆听鸟鸣的悠长早晨才是真正的奢侈品。」
「……」系统无言,「你开心就行……不过为什么忽然要回家呢?」
宁宜真愉快地往口中送了块蛋糕,脸不红心不跳:「当然是为工作了。」
系统信他才有鬼了,憋了片刻后顺着他往下说:「……行。你打算用家里的手段解决比赛的事情?不过你的家人做事向来不偏不倚,更不会轻易插手军校事务,你要怎么做到呢?」
「有人在暗中影响比赛成绩,只要掌握这个关键就好。」
宁宜真迅速消灭了两块蛋糕,又一口气喝完杯中红茶润了润喉咙,姿态和贵族礼仪相差十万八千里,然而灵魂里的气质硬是让整套动作显出了十成十的优雅。他用完了蛋糕,站起身往房间走:「而且我也有必要躲着席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的。几天前他那样对你,以你的人设,确实应该害怕逃走。」系统说到这里有点感动,莫非这个员工真的开始好好工作了?「看来还是没有看错你。接下来你想做什么?我帮你梳理一下思……」
「不是因为人设。」
宁宜真悠闲地进了房间,冲沙发上坐着的二殿下一笑:「再不走,我怕自己意志不坚定,会直接把他睡了。」
「…………」
沙发上的青年面容和气,有些憔悴,眼下还有点黑眼圈,见到宁宜真就从沙发上起身:“真真。”
二殿下宁宜维在议会总部熬了一个通宵,风尘仆仆地回了家,连衣服也顾不上换就来见小弟。他把宁宜真细细打量了一遍,神色担心:“怎么突然回家,是遇到什么事了?”
“不是的,只是想你们了。”宁宜真乖乖地任他看,“我在学校很好,遇到许多事情和人,但还是很想你们。离开家之后才发现哥哥们对我有多好……”
系统:「…………」
系统眼睁睁看着宁宜真几句话就哄好了兄长,而后自然而然切入了话题:“其实这次回来,还有一件事想问问哥哥。我的同学偶尔聊天会聊到帝国皇室的事情……最近我听他们说,父亲母亲似乎在考虑我们几个的婚事,而且……好像是要为我联姻……”
“这是什么话?”宁宜维脸上一下子变色,“家里从来没有这样的打算,更不要提你还这么小。宜澜最近倒是在和军部一位千金约会,但那也是自由恋爱,和联姻一点关系都没有。”
他越想越气,忍不住发出冷笑:“我还不知道他们的心思?不提宜澜和我,偏偏提起你……无非就是不想冒站队的风险,又想为自己的姓氏投资造势。那些人倒是精明,以为王妃王婿是这么好当的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知道,父亲母亲不可能有这样的想法。”宁宜真看着他,一双清澈的眼睛满是真挚,“但哥哥也知道,空穴来风,加上最近学校里也不太平,机甲比赛要到了,大家心思都很浮动……父亲母亲如今在其它领星访问,我听到这样的消息,就觉得需要赶紧告诉哥哥们才行。”
他眼睛里含着水光,好像强忍着一点愧疚难过:“哥哥,我是不是不应该任性去读军校?”
宁宜维心疼坏了,拍拍他的肩:“别这么想,真真。能注意到这些事,你已经成长了,你没发现吗?谢谢你告诉哥哥,我会去跟宜澜说,让他也找点时间查查。恐怕放出舆论只是第一步而已,那些人手段还多着呢。”
宁宜真乖乖点头,神情信任:“哥哥刚从外面回来吧,要不要去休息一下?等你休息好了,我给你讲学校里的事情。”
“不急,再陪你一会。”宁宜维摇头,神情柔和下来,开始逗自家小弟,“真真在学校里感觉遇到不少事,有没有碰见喜欢的人?精神力强不强,是什么性别?”
“哥哥!”宁宜真一呆,脸立刻红透了,“不是说我还小吗,怎么突然问这个……”
宁宜维表情高深,淡淡一笑:“我记得你之前对那个塞勒涅……当时宜澜听说你哭了,生了好大的气,差点就杀到学校去了。”
“我早就不喜欢他了!”宁宜真跳起来,神情慌乱,“哥哥别跟我提他了。”
“好吧。”宁宜维观察他的表情,心中若有所思,点头表示同意,“塞勒涅确实不行,一看就不会疼人。下次喜欢谁一定和哥哥说,我帮你把关。”
二哥走了,宁宜真瘫在大床上:「为什么全世界都知道我的黑历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系统并不回答他,宁宜真知道是自己说的那句话让它不想理自己:「怎么了,我明明有在认真工作。」
「……」系统隔了好一会才蔫蔫道,「好吧,那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让两位殿下帮你肃清这场比赛?」
「他们或许有这个能力,但这不是我想要的。」
宁宜真在床上翻了几圈,像只猫一样懒洋洋地舒展手和腿:「我说要还给比赛公平,指的是一个高调的、轰轰烈烈的公平。」
「这个世界不是需要爽文剧情吗?我打算用这场比赛为主角铺路。」
「——我要让席琅·塞勒涅在这场比赛中成为一位年轻的英雄。」
……
与此同时,帝国军事学院。
“……所以说,易可能就是不懂事,就像粉丝对偶像表达喜欢,展示自己收藏的照片,易只是想告诉你为了你他花了很多时间和心思……席琅·塞勒涅先生!你在听吗?”
“在听。”席琅捏着叉子,心不在焉地垂着眼,“你说易柠对我是粉丝的喜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理解好像不对,但也说不出具体哪里有问题,对面的尤司愣了愣:“你听见了就行。我主要是想表达他就是个普通小可爱,当初有错但也不至于被你盯上欺负。你这两天都在机甲部寝室堵他,还跟学校问了他的通讯频道,实在有点过分……”
一提起这事席琅就有些烦躁:“……你哪只眼睛见我欺负他了?”
“哈哈是啊,因为你这两天根本没堵到他。”尤司笑得可开心了,“人家自从那件事之后一直躲着你,都躲出心得来了,只要不想被你看见肯定哪里都找不到!”
席琅忍无可忍,黑着脸打断他:“你吃不吃?不吃就现在出发去训练。”
“别别再等我一下!”尤司吓了一跳,快速扒饭,“你急什么,今天这个训练模块可是我精心挑选的,随机产生沙暴,地形也是一绝,最好的是非常冷门,接下来三天都没有别人预订,不用担心有人打扰。”
席琅叉起盘中最后一棵蔬菜扔进嘴里吃了,拿餐巾按干净嘴角,这才反驳他:“没有别人预订,又不是不能入内。”
“怎么可能。如果不开机甲直接走进来,到了有人在训练的模块里岂不是非常危险,谁会做这种找死的事?”
席琅冷冷道:“发现我的人就是这么做的。我当时在的模块附近没有机甲启动的痕迹。”
尤司:“……”
醒来后发现身上的痕迹这件事,席琅没有告诉任何人,因此尤司在内的所有朋友都只以为他醒来后的行动全是因为想找出暗害他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其实,席琅在找的只是那个小变态。
到底是谁会做出这样的事?
不开机甲,在不计其数的模块中徒步跋涉,找到他所在的地方,然后趁他没有反抗能力像个变态一样上下其手,最后才给他叫来救援队。
这件事的扭曲程度简直不能细想,既大胆又疯狂,还有些变态,如果不是易柠……实在有点让人恶心。
但假如,真的是易柠……
如果是那个少年,穿过树林找到他,痴痴地扑在他的身上,贴在自己的胸膛上又蹭又舔,将滑嫩的小舌头伸进口腔里亲吻他,雪白的身子骑着他急切地扭动,最后颤抖呻吟着抱紧他的身体达到高潮。
他到底用了哪些手段榨出精液,手口并用?甚至,会不会是插入?
如果那么喜欢他,会不会把他的精液都吃掉……或许还会埋在他胯间含着肉棒吮吸,用舌尖把最后一滴精液也舔干净。
自己包里所有的清洁喷雾和纱布都被用光了,到底是有多少体液要清理?他身上恐怕都被自己射满了。
那么敏感的身子,从外面顶几下穴都会高潮。用他的身体这么玩,只怕会爽得回不过神。脱力地倒在他身上后,湿淋淋的腿根里还紧紧夹着他的肉棒,两条长腿因为快感微微颤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之后尤不满足,像个真正的小痴汉,张开红唇舔吸他的手指,留下咬痕……
想到这里,席琅止不住的心浮气躁,拿过一边的能量饮料仰头一口气灌了下去。
“走吧!”
另一边尤司终于把饭吃完了,把饭盒往怀里一揣,抹了把嘴站起来:“先定一个小目标,初赛就把埃文欧家的踢出去!肯定能给第二军团添不少堵,说不定还能把老埃文欧气到跳脚……”
席琅已经冷漠地往前走,伸手调整了下脖子上的精神力稳定器:“准时结束吧,晚上我要回家一趟。”
……
……
结束军部工作的大殿下回到皇宫,先换了衣服,听了二弟的转述,这才去见自家小弟。
身为帝国数一数二的精神力强者,宁宜澜的气场更加凛然冷酷,面对所谓的贵族子弟中的流言,态度也比宁宜维更加强势坚决:“真真,大哥建议你暂时休学,避开这届机甲大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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