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a Petite Mort永久标记腔内成结抵死缠绵灵魂无间(1 / 2)
('双手被Omega主动带到后颈的腺体上,耳中听到他发出了永久标记的邀请,这样的时刻足以让所有Alpha一瞬间就坚硬如铁,尤冷却像被烫到一样,下意识想要收回手:“不……我不能……宝贝,这太冒险了。”
——永久标记意味着Omega将会一生属于一位Alpha。
会成为Alpha的单方面专属,会任何时候本能地渴求对方的气息,甚至会在信息素影响下失去行动能力、无法拒绝对方的大部分要求。
Alpha的信息素是甜美淬毒的镣铐,追逐自由的小猫不可能喜欢这个。
更何况,假如他以后还要借助雾晶的愿力摆脱Omega身份,永久标记或许会提高许愿的难度……
尤冷脑中划过无数混乱的思绪,给自己找了许多理由,手心瞬间出了一层汗,拼命转移注意力,不去感受指腹抵着的柔嫩地方。然而面前的Omega美人不容他逃脱,攥着他的手按在自己后颈上,一双黑漆漆的猫瞳里映出他慌乱的脸:“所以你不敢?”
这副表情、这副语气,几个字被Omega说得格外刺激和有煽动性,让人血往下腹直冲。尤冷喉结狠狠滚动一下,艰难沙哑地和他确认:“你真的考虑好了?就是我?我真的可以?”
宁宜真歪头看着他:“你觉得自己不可以?那就——唔……”
他的话没能说完,高大的Alpha已经从对面猛扑过来,将他推到墙上,狠狠叼住了他的嘴唇。
两人中间的圆桌被撞翻发出巨响,所有装备噼里啪啦翻倒一地,宁宜真被他按在墙上亲吻,双手环着他的脖子,手指插入他脑后的黑发,回应的凶狠程度丝毫不逊色于Alpha:“唔、…………”
比起前戏更像某种激动的宣泄,房间内的温度以前所未有的速度攀升,无法控制的信息素往外溢出,将Omega包裹得密不透风。尤冷把他整个人挤在墙上,粗喘着亲吻挤压,舌头抵进去狠狠翻搅吮吸:“唔、宝贝、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欲望如有实质,Omega的身体已经知道有什么甜美的东西即将到来,已经开始发软发热,迫不及待淌出汁水欢迎。宁宜真胡乱回吻,被他挤得越来越喘不过气,迷糊中感觉到又热又硬的东西紧抵着小腹,摩擦出一阵阵空虚的电流:“唔……”
被放倒在床上的时候Omega已经变得软绵绵的,一双眼睛湿润而迷蒙,尤冷从他脸颊一路舔舐到脖颈,含住已经肿胀发烫的腺体:“宝贝……你知道具体会发生什么吗?”
宁宜真大概知道,然而Alpha说出来显然是想激发他的羞耻,一边低声讲解,一边对着腺体又含又吮,用牙尖坏心地咬磨:“我会和你一起高潮,在最舒服的时候成结……那会有点痛,你可以用力咬我……然后我会射出来,咬住你的脖子……这一步有人会痛,有人不会……”
他说着已经放过那块嫩肉,剥掉宁宜真身上的衣物,将吻落满Omega雪白漂亮的身体。那仿佛是迷雾中的艺术品,没有人知道它来自哪里,为什么没有任何旧日的印痕,为什么这样柔韧强大,同时又美得惊心动魄。他顺着锁骨往下舔咬啃噬,每一寸肌肤都让心中的爱欲越发蓬勃浓郁:“小猫、唔……”
无数个吻炙热、湿润而细密,口腔与唇舌会吸吮起一点皮肤,宁宜真被他从上往下亲了个遍,手指拧着床单,被Alpha的头发、鼻梁和嘴唇弄得一阵阵发痒,腰肢在酥麻的快感中反复挺起颤抖,没一会出了汗,在枕头上徒劳地磨蹭后颈上的腺体:“嗯、别亲了……”
“一想到这是永久标记之前最后一次亲吻你,我就……”
尤冷握着他脚腕抬起,另一手五指张开捧住长腿,一边揉捏一边吻,舌头顺着脚踝一路往上,吻过雪白的小腿,来到细瘦的膝盖骨,偏头在不同角度落下亲吻:“为什么?宝贝,为什么用来杀人的地方也这么漂亮……”
膝盖上薄薄的皮肤被他亲吻发痒,宁宜真敏感地想要夹起腿,又长又直的双腿却被Alpha提着分开。他想要反抗,然而澎湃涌出的信息素裹着情欲,标记还未诞生,身体却已经在甜美的期待中率先臣服,只能因为亲吻而颤抖呻吟:“嗯、嗯……”
像每一次触碰彼此时一样无法忍耐,情欲黏腻炙热,却含着笃定庄重的甜意。尤冷将他长腿揉捏舔吻了一遍,吸出无数深红的吻痕,在大腿内侧刻意舔弄欺负,提着Omega的双腿将他吻成了一滩水,这才握着性器靠近他腿根,顶在穴口一下下揉动。
Alpha那根狰狞性器比平时胀大了不止一圈,深红柱身上青筋一下下鼓动,没蹭几下就开始翕张着马眼流水。Omega的身体依然甜美熟透,被肉棒磨了两下就有晶莹的爱液顺着穴口往外冒。送入的一瞬间,粗大的肉棒被丝滑暖热的穴肉吞入,两人同时发出了呻吟闷哼:“嗯……”“唔……”
身体已经开始渴望被永久标记控制的甜美,比平时更加敏感,宁宜真刚被插进去就差点高潮,绞紧了肉棒挺着腰直颤,指尖死死抠进了Alpha饱满强悍的背肌,用力抓着他缓解难耐的快感。绵软的Omega在怀里磨蹭,性器被湿热小穴夹吮着,软软的手指还在后背抓弄,尤冷忍过一阵一阵上冲的射意,剧烈喘息着停在穴里不动,哀求地低头吻他:“宝贝,放松点……求你、别让我现在就……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明还没开始,心跳却已经开始激动战栗,两人抱在一起忍耐快感的冲刷,接了个十足漫长的吻,舌头缓慢缠绵地搅弄出湿黏的水声,几乎难分难舍,不知不觉间越发嵌入彼此的怀抱,随着亲吻而抵弄摩擦:“嗯……”
房间里的信息素甜美而浓稠,两具相拥的身体交叠耸动,逐渐变得滚烫汗湿。无数次相贴过的温度与触感,体温烘烤彼此,舒服得让人只想呻吟。
危机四伏的前夜,谁也不知道明天要面对怎样的未知与风险,是否会有伤痛、别离乃至更可怕的事情发生……
所以更要温存、更要许诺,更要把一切都交给彼此,形成牢不可破的契约。
快感一浪浪攀升,热烫的潮水冲刷、交汇、升高,契合的身体摩擦出无与伦比的欢愉。房间里的肉体拍打声越来越急促,喘息呻吟也越发剧烈,尤冷紧压着身下的Omega边吻边抽插耸动,性器埋在小穴里反复进出,嫩红小穴紧缠着吸吮肉棒,穴里的媚肉更是水嫩地死死绞缠着肉棒将它往最深、最娇嫩、最渴望的地方吸吮吞咽。
严格来说他们并没有太多时间,尤冷强忍着直接狠狠操进去成结的暴虐欲望,将怀里美人的身体又吻又插得绵软滑腻,确保他足够舒服,这才哄着他伸出舌尖:“宝贝,想要小猫舌头……我要进来了……”
身下小猫迷迷糊糊伸出一点嫩舌,尤冷饥渴迷恋地含住吸吮,与此同时用力挺胯,肉棒往湿淋淋的嫩穴深处猛然一顶,撞上了生殖腔口。水汪汪的软肉紧窄一圈,含住龟头马眼,舔舐箍弄着不肯往里放。
“呜——!”
“噢……好紧……”
Omega美人被男人吸吻着舌头,发出含糊的呜咽,绞着肉棒腰肢发抖,穴里涌出一大股暖滑的淫汁。尤冷被吸着龟头泡着肉棒,爽得差点立刻发射,闷哼着往里挤:“宝贝……放松一点、给我……”
粗长的肉棒深深埋在穴内,龟头坚定揉动腔口,比以往都更嫩热的地方很快接纳了他。里面仿佛一个汁水丰盈的美妙天堂,腔口将龟头矜持地吞进去吸吮,而后箍着成结的地方小心翼翼地舔弄,尤冷被伺候得差点低吼着直接成结,喘息着开始小幅度撞击生殖腔,一刻不停地吻他:“宝贝,它想要……它在亲我的结……你感觉到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下Omega的回答是抓着他的后背回应他的吻,双腿紧紧缠在他的腰上:“……唔……”
从一开始完全不接吻、不爱抚,骑着他也仍然冷若冰霜的猫,到现在已经会蜷在他怀里睡觉,会张开腿给他舔舐,会紧紧抱着他一起高潮,会和他在做爱时接一个毫无保留的吻……
已经无法回忆起到底是哪一天,唯一能够确定的是,这段关系已经变得如此安全、如此特殊和亲密,让整颗心脏都在胸腔里酸软战栗。
房间里的热度不断攀升,浓重的占有欲混着怜爱,尤冷压着身下的人,反复缓慢操弄汁水淋漓的软腔,感觉到里面越发抽搐缩紧,显然已经做好了准备。性器开始一跳一跳,充血的褶皱开始慢慢膨胀。小猫的嘴唇已经被他吻得湿黏红肿,他低头亲了又亲,低声问:“宝贝,你想怎样成结?你想坐在我身上,还是被我抱着?”
Omega美人已经说不出话来,用泛着粉红的双臂拉下他的脖子。酥痒的感觉小小一点,尤冷被他撩拨得心脏又酸又胀:“宝贝……”
这样抱着他偶尔会感觉世界太过庞大,大到让自己生出失去他的恐惧;与此同时却又感到世界的狭小,好像一切危机与未知、背负与压抑都不再重要,所有感官只能感受到怀里人的热度,肌肤相贴、亲密难分。
无法克制的爱意即将喷发,尤冷手臂肌肉发力,将Omega美人死死圈在怀里,开始暴风雨般捣弄冲刺,性器反复顶撞着柔嫩的内腔积累快感,与此同时低头含着他的舌头深吻。感觉到体内的性器跳动越发剧烈,宁宜真被他顶得来回晃动,挣扎着示意他去咬自己后颈,Alpha却黏糊糊吻着他不肯动:“我舍不得……我想一直吻你……”
有的人果然不能温柔对待,宁宜真用力一推,勒着他的脖颈,把他按到自己后颈上,喘息着命令:“给我……”
明明是即将被控制、被占有的人,眼瞳含满了晃动的水,红肿的唇舌牵出细长的银丝,双腿还牢牢夹着男人腰侧,声音也都变得绵软甜腻,偏偏用了一副直接的命令语气。
“……”尤冷喉咙感觉被什么东西攥紧,埋下头去,嘴唇珍重地贴住他汗湿的后颈,抱住他闷哼着耸动冲刺数下,闷哼着顶住生殖腔,与Omega十指相扣。下一瞬,性器猛然充血,前端膨胀成结,胀大的肉结彻底撑开生殖腔,抵着嫩肉张开马眼,不受控制地连续喷射出浓厚的精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与此同时,他深深咬住了宁宜真的后颈,沙哑的声音几乎哽咽:“我属于你……”
不会控制、不会占有……
因为我与我拥有的一切都已经向你臣服。
这几个字如同某种誓言魔咒,一瞬间宁宜真只觉得双耳轰鸣、浑身淌过酸软的暖流,紧紧绞着Alpha的腰,在剧烈的快感之中抵达了高潮。
那是极致的交融,灵魂相互吻合,再也密不可分,无法忽视的痛楚里夹杂着愉悦,巨大的快感却又像是一片纯净的白光。
两道剧烈的喘息高高低低,心跳频率几乎都在一瞬间重叠,灵魂漂浮依偎在一起共同喘息、绷紧和颤抖。
不知是汗水还是其它炽热的液体滴落,浪潮冲刷而过,彻底吞没了意识。
永久标记的成结喷射比以往都更漫长,两个人剧烈喘息着紧紧相贴,沉浸在无法言语的快感之中,生殖腔被粗大的龟头结撑开,很快再也装不下浓精,被不时的顶撞欺负得可怜颤抖。两具汗湿的肉体紧拥着小幅度耸动,无数体液精液慢慢堆积在交合处,让汗湿相贴的身体变得更加黏腻。
与此同时房间里的两种信息素融合、交织,打下了再也无法消除的烙印,孤独的气息与幸福相遇,变成了某种温暖深刻的存在。
亲吻变成了一种默契的语言,精疲力竭的两人拥吻着无声诉说,深陷于只有彼此的漫长时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久之后不知道谁先回过神来,宁宜真抬起软绵绵的手去摸自己的后颈,尤冷撑起身体,伸手戳了戳Omega的小腹:“这里好像有点鼓起来了……”
那是一个足够完整和膨大的结,在柔软小腹上用力就能按到形状,更别提一肚子灌得满满的精液,正敏感的宁宜真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的触碰,小腹被他碰一下就开始颤抖,肉穴也跟着绞紧,啪一下打开他的手。尤冷被他夹得闷哼一声,声音委屈,脸上笑意却止不住,愉悦至极地俯身来亲他:“怎么办宝贝?被我钉住了……”
后颈被啃咬出一个深深的痕迹,体内含着一个存在鲜明、稍微一动就让浑身酸软的、完全坚硬充血的龟头结。
本该是无比陌生、怪异和令人抗拒的体验,然而最深处偏偏无比契合地紧含着那个然而令人战栗的快感,甜美的安心感席卷了身体。
这个人从现在起变成了完全属于自己的Alpha。
顶级Alpha的成结能够达到五个小时,两个人停止了性爱保存体力,相拥着在黑暗中低语,接了无数个缠绵漫长的吻以打发漫长的时间。尤冷问宁宜真:“你讨厌我叫你小猫吗?”
宁宜真摇摇头:“这个名字和与它有关的记忆都属于你。”
尤冷抵着他额头,忍不住笑起来:“你说得对。”
那些疼痛的、欢愉的、渴求的、迷恋的……
“而且,无论你叫什么名字,什么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认真地说,仿佛承诺一般轻轻碰了碰Omega的嘴唇:“我都可以认出你……还有你灵魂的气味。”
破败荒凉的建筑群内,小小的房间里,独属于两人的絮语越发低微,几乎无法被耳朵捕捉。
有人发出愉悦的低笑,有人偶尔简短回应,细细索索的动静一阵又一阵,接吻与爱抚里间杂着一点被殴打之后痛到抽气的声音。
直到天色隐隐透白,两人终于抱在一起,精疲力竭地安心睡去。
……
……
灯光璀璨的上城如同一只珠宝盒,位于盒中央的拍卖场如同一颗光泽低调的明珠。
无人悬浮车停在拍卖场门口,宁宜真与尤冷走下了车。
与上次精心的变装掩饰不同,这一次两个人都使用了本来的面貌,身穿漆黑的战术服,携带了惯用的装备,而后一同踏进了格格不入的华丽建筑。
拍卖场的大门敞开,昏暗典雅的通道里铺着深红地毯,一路通向黑暗之中,仿佛一尊张开巨口的从容巨兽。宁宜真与尤冷对视一眼,并肩走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很快就要失去联系了。”半霭在耳机中道,“你们进入拍卖场之后,这中间的行动计划是完全空白的,没有人知道会发生什么。”
“我们会做好一切准备,等待你们的消息。”
深红的通道无尽延伸,两人都察觉出通道的角度略微向下,正带着他们一路下行。
尤冷低声道:“我总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宁宜真知道他没说完的话,并没有出言安慰,而是直接握住了他的手。
Omega的手温热柔软,无形的力量通过相贴的肌肤传递,尤冷反手握紧了他,只觉得安心不少。
战术靴踏在地毯里被吞没了所有声音,几乎对时间失去概念的时候,通道终于走到尽头。
厚重华贵的大门敞开,露出其中的拍卖大厅。
这里被设置成一座古典的下沉式圆形剧场,四周挂满深色的帷幕,空间无比巨大,目测能够容纳几千人。
大厅上空是一座极乐之乡主岛的全息投影,正在缓缓旋转。全息建筑流光溢彩,连岛屿上空闪烁的天幕也依稀可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整座拍卖厅空空荡荡,只有一个人静静坐在第一排,看着空无一人的拍卖台。
——那人头发已经花白了。
花园主人终于卸下了他的伪装,露出了真实的容貌。
看清那人的一瞬间,尤冷的瞳孔一瞬间缩紧,喃喃:“不……不。”
听到有人入内,对方站起身来,转向了他们。
那是一位精神矍铄的老者,身穿考究的三件套西装,拄着手杖,俨然是一位优雅的老学者、老贵族。
他戴着文雅的金丝镜,镜片下的左眼略微不自然地垂着。
“孩子。”
他望向牵着手的宁宜真与尤冷,最终将目光停在面色苍白的Alpha身上,用温和而慈爱的声音道:“好久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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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呜呜…………」
只要看到眼前的老人就能想通来龙去脉,系统提供过的崩坏剧情终于水落石出——并没有什么大人物的追杀,或者说大人物并不用追杀尤冷就能够达到目的。
靠着愧疚与悔恨,就能数年如一日地操纵这个人。
脑中的系统羞惭地噤了声,宁宜真面无表情,握紧了尤冷的手。
面前的老人的话简直像是一记耳光扇在脸上,让他过去的人生都变成了笑话。
Alpha的脸上血色尽褪,无法控制地露出了茫然的神色,几乎像是再次成为了幼年时站在恩人面前满手鲜血的自己。
但那只是一瞬间的软弱,难以置信很快化作了巨大的耻辱与怒火席卷胸膛。尤冷听见自己嘶哑的声音:“……我是不是应该感谢你放过了我?”
Alpha已经无意识将他的手攥紧到发痛,宁宜真并没出声,老人却温和地道:“先放手好吗?你弄痛他了。”
尤冷回过神来,深吸一口气想要松手,宁宜真却反手抓住了他,护短的意味十分明显:“当初你并不是想要救他。”
他用的是十分笃定的语气,老人含笑注视着他:“他是我培养的武器之一,但因为年纪太小,却已经展现出过于强烈的个性,反而变成了隐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想‘销毁’他,却没想到那么小的孩子,已经有了伤害我的能力。”
“于是我想,既然做出了一把无法销毁的危险武器,不如让这把武器来自愿保护我。”
尤冷的手变得冰冷,宁宜真上下打量着面前的老人道:“你不是学者。”
“那是我身份的其中一种。”老人对宁宜真温和道,“当我发现雾晶之后,我就将其它事业放弃,专心在‘美梦成真’上。”
他的态度温和诚恳,与所有人的想象相差甚远,解释过后甚至无奈笑道:“这样是否足够坦诚?我已经展现了我的诚意。不知道你们愿不愿意坐下来谈一谈?”
“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宁宜真始终紧握着自己Alpha的手,冷冷道:“你为什么只和我说话?”
“那孩子是我已经放弃的武器。”
完全无视了Alpha,“学者”依旧注视着宁宜真,那张慈蔼可亲的面容上笑容纹丝不动,几乎让人生出悚然。
他慈爱道:“年轻人,‘美梦成真’在等待你。”
“——你就是我们的‘美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深红的剧院大厅内,“学者”沿着通道走向了两人。
他年事已高,姿态如同一位老贵族,拄着手杖一步步缓慢走来。与此同时,上空极乐之乡的全息模型破碎分解。
光线闪烁重组,变成不计其数的画面,每一帧都记录了宁宜真的身影。
漂亮的Beta冷酷地战斗、杀人……每一个受害者、每一场暗杀都记录在案,随着时间线越来越新,画面上不可避免地出现了尤冷的身影,并且越来越频繁。
两人亲昵地携手,并肩战斗,甚至于接吻,在废墟中啃咬颈侧……
当然,记录这些画面的人并不关注这些。甚至所有记录都丝毫不显狎昵,而是反映出某种极为特殊的兴趣,比狂热更理智,比兴趣更偏执。
“孩子,自从你来到极乐之乡,你的一举一动都在有心人的眼中。”
老人挥动手杖,上空的画面立刻破碎,又一次变回了闪闪发光的上城模型:“这座城市其实很小,而你又太过引人注目,无论上城还是什么地方,只要你出现,没有人会注意不到你。”
“所以矛盾出现了。像你这样的存在,为什么在来到极乐之乡之前却没有任何存在的痕迹?”
「!」
宁宜真呼吸微微一滞,已经对他要说的话有了预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当过几年学者,还是有些看人的经验。”
“学者”笑道:“这段时间的交手为我们提供了许多有价值的研究资料。看上去,你的思考与行为模式已经非常成熟了,让人很容易判断出你有远超外表的心理年龄。”
“如果在此基础上大胆假设,会不会是什么人‘制造’了你,并刻意让你的身体保持在足够年轻力盛的巅峰期?”
系统:「…………确实是这样没错……」
——这次的世界虽然按照宁宜真的要求使用了他自己的身体,但为发挥出最恐怖的杀伤力,系统为他调整了年龄、骨骼与肌肉记忆等等许多细节,最显着的区别就是比他真实的年龄要更年轻。
“我已经活了许多年,坦白来讲,这个世界已经没什么我想要却得不到的东西了……只有你的存在让我看到,这个世界似乎还有其它的可能性。”
“极乐之乡的任何技术都无法‘制造’如此完美的存在。是怎样的力量创造了你?”
“学者”眼角带着笑纹,显得极为慈祥和蔼,金丝镜后的眼睛却仿佛能刺穿人的灵魂,让人不寒而栗:“孩子,你身上的秘密就是我们一直渴望的‘美梦’。”
大厅里陷入死一般的寂静,尤冷的面色凝重,压抑着滔天的怒意,紧握着宁宜真的手。
Omega的脸上则始终是那副冰冷的神情,让人无法窥见一星半点情绪。
“学者”已经缓步来到了二人不远处。他拄着手杖,推了推金丝镜,姿态从容悠然,仿佛一位正在等待研究结果出炉的老学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他的注视下,宁宜真终于开口了。
他一字一句、口齿清晰地冷冷道:“一座破岛屿、一个破组织而已。”
“你是怎么好意思说出这种话的?”
“噗……”
尤冷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紧绷的气氛一瞬间荡然无存。“学者”沉默片刻,才无奈笑了:“你说得很是。”
“既然如此,只好请你们在这里多留一段时间了。”
随着他的话,“学者”的身影消失,眼前的场景骤然变幻。
——那简直是一生都难以见到的、美丽诡异到让人失去言语的场景。
整座大厅消失,眼前的昏暗场景骤然变成了一片淡粉色的连绵辉光。
这里竟然是一座庞大无比的地下雾晶矿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无论往哪个方向都看不到头,粉色的雾晶岩层向四周无穷无尽蔓延开去,让人完全失去了空间与方向感。
空气中布满亮闪闪的的粉色微粒,仿佛某种华美的仙境,又有种说不出的诡异,像是不慎闯入了钻石巨兽的胃囊。
耳畔传来机械嗡鸣声,是巨大的设备正在深处日夜不休地运作、挖掘和开采。宁宜真与尤冷将手放上岩层,感觉到坚硬、真实的触感,彼此对视,都有些难以置信:“…………”
这是足以倾倒整个世界的财富与权力,或是更炙手可热、更难以想象的一切,恐怕足以与神明比肩。
与对手的差距之大,足以令任何人彻底丧失战意。
“孩子们,你们没有任何足以与‘美梦成真’抗衡的力量。”
那道苍老的声音不知从何处传来:“我不必动手,也不必出动任何武装。只是将你们留在这里,就足以让你们耗尽能量、失去生命,或是吸入雾晶粉尘,肺部发生无法逆转的纤维化,最终窒息而死。”
宁宜真冷声道:“别听他废话。”
两人毫不犹豫往雾晶矿深处飞奔,掠过连绵的岩层,“学者”的叹息依然如影随形:“聪明的孩子,你们想找许愿的工具对吗?可惜稳定的愿力始终保护着这里。”
雾晶矿的深处有一片开阔的圆型空间,中间伫立着一座复杂的控制台,半空中的全息屏幕能量度数高高低低,无数蛛网般的金属通道向四周延伸,埋入钻石矿脉的地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半霭已经彻底失去联系,两人在控制台前快速扫视寻找,尤冷道:“这里能够利用整个矿脉的力量许愿。”
“是的。”
“学者”笑道:“就当是一个迟来的补偿与见面礼。”
“——你们离开这里的唯一办法,是许下一个足以消耗这里所有雾晶的愿望。”
“这怎么可能……”
尤冷瞳孔微缩,终于再也抑制不住怒火,低吼道:“你想强迫他交出你想要的奇迹?为什么你们就是不肯放过他?”
空气中飘满美丽而致命的矿物粉尘,四周岩层的无数切面折射出无数晶棱与光线。
宁宜真并没有发作或反驳,只静静注视着眼前的控制台,听着耳边系统的号啕大哭。
「怎么办?如果您只能留在这里窒息而死,系统就算帮您回避死亡,也不能帮您脱困,最终只会延长您的痛苦而已……呜呜呜呜……」
“年轻人们,你们可以随意尝试。”老人心平气和地道,仿佛完全没听到Alpha的怒吼,“我可以分享一点经验——太过抽象的愿望无法实现,内心深处知道这实际是为了消耗雾晶的愿望同样无法实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是位老人家了。”他似乎极为诚恳地问宁宜真,“孩子,我能获得一个美梦吗?”
复杂的控制面板规律闪烁,矿脉的各种数据显示出这里占据了至少半座主岛的地下。宁宜真仍然注视着那块面板,心中快速思考对策和可能消耗如此愿力的愿望。尤冷看他一眼,果断上前尝试,低声道:“让世上所有不公正的技术全部消失。”
他说话的同时按下操纵台上的能量转换按键,然而全息屏幕的光芒只是闪了一闪,蛛网般的能量通路毫无动静。
两人对视一眼,尤冷再次尝试:“让时间回退两个小时。”
四周仍然毫无动静——无法得知这些愿望究竟是过于贪婪,还是过于渺小,又或者是不够真诚……甚至让人感到站在这样的设备前许下愿望的行为都显得荒谬可笑。
千钧一发的时刻,被无数人狂热追捧的、许愿神灯一般的钻石却并不回应、无从揣测。
空气中的雾晶粉尘浓度过高,两人都不同程度出现了胸闷和疼痛的症状,美丽的微尘在空中闪闪发光、旋转飞舞,如同绝望的死神投下阴影。“学者”的声音萦绕在整片空间内:“我从未向雾晶许过愿。”
「您……您和主角目前的情况很不好……」
两人并不气馁,只是暂时放弃了尝试。宁宜真垂着头整理思绪,尤冷对着控制台敲敲打打,试图撬开地面上的能量通路。“学者”叹息道:“与这枚钻石打交道的岁月里,我已经领悟了一个道理——不向它许下愿望,就是许下一切愿望。”
“这座矿脉的拥有权本身就象征着一切。只要我拥有它,簇拥在我身边的人将会自己运行起一套权力体系,我不需要付出任何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实现我愿望的不是钻石,而是人心。”
权力,财富,一切的一切……这世界最顶端的甘美,他早已经品尝过。
拥有了一切就会渴望更多,他想控制自己无法触碰、不可掌握的存在,想要窥见这个世界的本质……
“学者”摩挲着手杖,站在矿脉之外的控制室,通过设备将声音传输给矿底的两人。无数看不清面容的保镖隐在房间的阴影深处,忠诚地一动不动。
谈及自己的野心,老人的神情终于变得阴鸷冷酷,声音却依然是笑着的:“对了——你们的同伴似乎正在做些小动作。一些人主动告诉了我,并且表示非常乐意出面为我解决掉这些麻烦。”
“他们恐怕坚持不了多久了。”
无法控制的的武器,超出掌控的神秘Omega……
如果不能为他铺就更高的欲途,就该在无尽的黑暗与雨水中消散。
那些虚伪而动听的话语他能够张口就来,“学者”想着,又温和地补充一句:“今天也是如此。能让美梦成真的不是钻石,而是你,孩子。”
粉色的钻光笼罩着控制台前的Omega,飘飘扬扬的矿晶粉尘中,他像是一尊世间顶级、绝无仅有的艺术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到这句话,他终于有了动作。
他的手指向下,触碰到了那个按键。
然而就在开口许愿之前,他忽然落进了一个炙热的、密不透风的怀抱。
不需要吸入雾晶,这个拥抱的力道已经足以让人窒息,宁宜真回抱住他,听见男人在头顶沙哑道:“……可不可以……”
——可不可以不要许下那个愿望?
不要展现超出世界的奇迹,不要剥开真相……
不要打破现在的一切……
不要离开这里。
「……主角在说什么……」
系统听不懂两人的哑谜,只知道他们的身体都处在极为糟糕的状况:「呜呜……您还好吗?能听到我说话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胸口的疼痛越发剧烈,呼吸逐渐困难,眼前几乎要开始模糊,承载着欲望与愿望的钻石变成了能够于无形之中杀人的工具。
一个拥抱带着无数深刻的情绪,宁宜真闭上眼睛,似乎是在思索和权衡,又似乎只是静静地感受与面前的男人相拥的时刻。
从姿态上看不出他是否被Alpha的恳求打动,又是否更换了愿望。等到一个拥抱不得不结束,两个人都已经失去支撑身体的力气,顺着操纵台坐在了地面。
眼前是无尽冰冷华美的岩层矿脉,他们仿佛坐在一位神明的体内,将要许下最后的愿望。
“我来展示给你世界的真相。”
宁宜真靠在尤冷肩头,按下了能量按键。
「让‘通道’离开我的身体。」
随着那句话在他心中默念而出,全息屏幕闪烁了一下、两下。
而后巨大的光芒爆发而出,整座控制台发出前所未有的激烈反应,无数蛛网般的管道猛然亮起刺目无比的灼热粉光!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猫——!!”
让人睁不开眼的强光之中,尤冷扑了过来,用全身力气将宁宜真扑倒。
整座地下深处的矿脉被难以想象的强光淹没,仿佛超新星爆炸一般,刺目的光线从建筑的缝隙里爆出。
控制室里的“学者”毫无防备,双目灼痛之下陷入了短暂失明,发出痛苦的哼叫。
能量转换还在持续,滔天的灼热能量向四周延展,似乎想要捕捉虚空中的某个存在。
灼热的光芒淹没了视野和一切感官,让所有事物都摇摇欲坠。
「不、不……员工,快收回你的愿望!系统不想离开!!」
「你不能、你不能……」
强光冲天而起,带着巨大的能量冲破了地表,光柱直冲漆黑的天际,照亮了极乐之乡的每一个角落。
拍卖场外,伤痕累累的阿药抱着金属盒子一路狂奔,布满灰尘的面容倏然被强光照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愣怔了足足数秒,满面焦急陡然转为狂喜:“他们……他们做到了!半霭,我们的计划没有失败!”
「不!!!呜呜呜——!!」
不知过了多久,仿佛无比漫长,又仿佛只是一瞬间。
以地上紧拥着蜷缩的两个人、准确地说是以宁宜真为中心,铺天盖地的粉色光芒急速收缩、熄灭、消失。
所有雾晶消失不见,整座矿脉变成了一座巨大、空旷而黝黑的地下空间。
空气中闪闪发光的矿物粉尘消散,仙境般的场景消失不见,四处都是被巨大能量灼烧后的痕迹,仿佛百万吨炸药爆炸过后的现场。
控制室里,“学者”得到了紧急救治,等他颤抖着手摸起金丝眼镜,看清楚矿下的场景,脸色变得又青又白、十足古怪扭曲,嘴唇剧烈颤抖:“不……怎么……”
不等他调整好呼吸,没戴稳的眼镜滑落在地,砸了个粉碎。
“………………”
老人的脸上神情扭曲,终于变成野心被粉碎的狂怒与愤慨,与想要抓住救命稻草的决心和狰狞:“抓住……抓住他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无比巨大的地下空间内部,远处遥遥响起了警报。
能量冲击之下浑身都在剧痛,直接注视强光的双眼更是酸痛难耐,确认过再也没有危险,两个人终于精疲力尽地松开了彼此。
潮水般的敌人正在接近,此刻却没有人在意即将到来的危险。尤冷低头在他头发上用力一吻,喘息着和他确认:“你没有走……你还在这里,对不对?……”
宁宜真没有回答,而是张开了掌心。
一个小小的光点正在他的手中拼命闪烁,似乎想要引起他的注意,努力想要传递某种信息。
从闪烁的频率中就能看出系统此时该有多焦头烂额,宁宜真低头静静看了它两秒,拿指尖点了点它:「安静一点。」
在心中说完之后他才意识到系统已经听不到了,于是对着光点出声道:“安静一点,我们先离开这里。”
警报声越来越响,地面都传来隐隐震动,武装改造士兵正在接近。
宁宜真一手去摸枪,准备站起身,身旁的Alpha却忽然在此时做了一个他不曾预料到的动作。
——尤冷从他手心摸走了那枚光点,而后将它按入了自己的额角,动作比任何他们互殴的时候都更轻巧、更迅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宁宜真想阻止却已经来不及,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枚光点径直没入了尤冷体内。
光点入体,Alpha似乎有些不舒服,皱了皱眉之后表情恢复了正常。
他闭着眼睛,感受了几秒,显然是在看着脑海中一幕幕发生的事,喃喃:“嗯……原来是这样。小真?……宁,宜,真?”
宁宜真:“………”
地面震动,喧哗四起,黑暗的地下空间里,无数改造士兵从四面八方持枪冲了过来。
在这个下一秒就会丧命的时刻,Alpha却定定注视着宁宜真,用发现新大陆一般的目光上下打量他:“宝贝,原来真正的你比我想象得要更火辣一万倍……”
“噢……你还有前男友?八个,不……九个?”
宁宜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如此紧急的关头,空气寂静一秒,而后两人同时有了动作。
宁宜真毫不犹豫拔腿就跑,闪电般从后腰摸出枪,往改造战士的敌群冲去,向敌人凶猛开火。尤冷追在他身后,口中高声喊道:“宝贝是害羞了吗?事先声明,好大一部分都是黑屏——!我没有看到不该看的——!”
“……”
宁宜真脸上发热,咬着牙闷头往外冲,从战术腰带里摸出圆片大的脉冲手雷往外投掷。
蓝紫色的电蛇噼里啪啦炸开,脉冲震荡致盲了范围内的士兵,尤冷追在后面替他补枪,两人硬生生冲开了潮水般的包围圈。Alpha一边追还在一边喊:“宝贝我真的没看到!”
矿脉内只剩漆黑裸露的岩层,各种已经无法响应的大型设备散落翻倒,黑压压的改造人士兵被不断冲开,激烈的枪响不绝于耳。
敌人源源不断涌入,却无论如何都无法阻止两人的脚步,控制室里的屏幕能够清晰看到他们干净利落踩断改造人士兵的脊椎,用对方的身体挡住子弹往外冲,“学者”脸色扭曲,戴上新的金丝镜,在保镖与医生的簇拥下嘶声命令:“一定要活捉他们!听见没有?”
他身边的人依然长着管家的容貌:“是。只是上次的尝试已经证明了这项命令确实具有难度……”
“信息素攻击!那些Alpha改造人是死的吗!?”
“已经用上了……”管家道。
控制室里一片安静,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出,只剩下老人愤怒的喘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直追踪Omega的的屏幕依然在忠实分析他的身体数据,画面里的人脸颊上布满电磁武器造成的细小伤痕,雪白脸颊上一道细微的伤口绽开流出鲜血,战斗的姿态如同一把冰冷优美的刀刃。
他明显受到了信息素攻击的影响,眼睛已经湿润,鲜红的数据更是不断对他的身体状态发出警告。然而如果只看那张脸上的神情,与他身上一往无前的气势,那种可怕的战意让人丝毫不怀疑他能够取走任何想要的性命。
在这片最为特殊的岛屿、拥有无数禁忌和尖端技术的城市里,能够登上杀手榜第一的Omega无疑具有超出这个世界所能想象的战力。被遗弃的武器守护在他身后,拥有极强的爆发力、足够嗜血,无比默契而忠诚。
“他们的战术配合度已经达到了98%以上。与历史数据相比又有提高,几乎达到了完美配合的级别。”管家如实汇报道。
“学者”面色越发阴沉,许久才道:“用雾晶战斗。”
管家开口想要答应,却在此时有人敲门,来人低声汇报:“收到紧急通讯,分别来自‘雾科’其它七名控股成员、岛屿托管服务、‘天幕’和实验室。对方致电征询您刚才雾晶能量爆发的原因,以及是否需要武装援助。”
“武装援助?这些人不过是关心自己到手的东西丢了!”
“学者”深深吸气,勉强恢复风度,在心中判断了缓急,眼中露出阴狠:“用重武器,保证脑组织存活,其它不论!”
敌人的棘手程度翻倍,纵然有复杂的地形躲避,密集的火力压制下,两人依然受了不轻的伤。肋下传来剧痛,或许已经折断了肋骨,冷汗顺着额头往下滴,神智还要集中对抗令人作呕的Alpha信息素,宁宜真眼前都在一阵阵发黑,拼命用力将身边的Alpha拽到身侧:“过来……”
男人状况比他好不了多少,浑身伤痕累累,大腿上血流如注,焦黑的枪伤上萦绕着细小电流,被拽过来就明白了他的用意,在他后颈用力舔了一口,呼吸里都是浓重的血腥味:“‘它’一直在我脑子里哭……怎么让它冷静一下?”
两个人都狼狈到了极点,几乎是纯靠意志力在战斗,熟悉的信息素略微缓解了不适,宁宜真攥着他头发,忍住一阵阵痛楚,声音断断续续:“让它查自卫队的位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它说自卫队在接近了……”尤冷喘息着扶他起身,“天、有人在脑子里说话的感觉可真怪,我好像有点明白半霭平时的感受了……”
两人艰难地往前突进,直到整片空间忽然开始了奇异的震动。
那绝对不是自卫队能造出来的动静,而是某种更庞大、更不可知、甚至带着自然与古老气息的震颤,仿佛有什么超出预料的事情正在发生。
而就在此时,对方的指挥不知被什么绊住了手脚,改造人的军队开始逐渐溃散,攻击性的信息素力量减弱消失——是半霭到了。
控制室里已经人去楼空,冲过上行的通道,穿过真正的拍卖厅,冰冷夜风灌入剧痛的肺腑,无数嘈杂喧嚣扑面而来。
拍卖场外被悬浮车围堵得水泄不通,空中数架直升机投下雪亮的灯光,牢牢堵住了“学者”的去路。老人正在应对利益相关的权贵盘问,恰在焦头烂额的时候看见了伤痕累累的宁宜真与尤冷,立刻厉声命令:“抓住冰鸢尾和安息日,他们许下了神明级别的愿望,消耗了所有雾晶!秘密就在他们的身上……”
几乎与他同时,半霭的声音响起,金属箱内的强力扬声器盖过了“学者”的声音,冰冷嘲弄的宣告传遍了整片区域:“岛屿地下的能量爆发,引发了海底大规模滑坡。两个小时之内,海啸会袭击极乐之乡——夹起你们的尾巴逃吧!”
众人闻言一片哗然:“什么?”
“怎么可能?不……”
“先生,这是真的吗?请务必回答!”
将近半座岛屿的地下岩层在极短时间内转换成了爆炸性的能量,诱发了海底的滑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仿佛整个世界都开始缓慢地震颤、摇晃。
在宏伟、古老的自然之力面前,人类社会中再顶尖的技术也不过是脆弱的微尘。
大地的摇晃一阵比一阵强烈,仿佛成为了自然的玩具,一部分嗅觉敏锐的人已经撤离,更多人则半信半疑,将怒火转移到两个状态不佳的杀手身上,派人冲入拍卖场搜查。
现场一片混乱,“学者”趁机登上了私人直升机,气喘吁吁地命令管家:“快,离开这里,去我的小岛……”
——直升机起飞的同时,冰凉的枪口也抵住了他的太阳穴。
管家早已歪倒,浑身关节不正常地折断瘫软,偶尔闪出几簇电火花。驾驶室里的Alpha回过头来冲他一笑,充满恶意的漆黑眼眸里倒映出“学者”震悚的脸。宁宜真举着枪,一抬下巴:“给他喝药。”
坐在另一侧的阿药举起早就准备好的药剂塞进“学者”口中,老者的眼睛猝然瞪大:“!唔唔……”
是什么……?!
“这是雾晶酒,先生。”阿药面无表情地往他嘴里灌,“里面是纳米级的雾晶射线放射器,输入了延长生命的指令。”
“不……唔…………”
直升机掠过岛屿上空,老者拼命挣扎,喉咙里发出古怪刺耳的呛咳声。宁宜真始终牢牢持枪抵着“学者”,药师Omega像一头灰头土脸的小兽,眼睛发红给他灌药,声音里带着浓烈的恨意:“就是你,带走了我身边所有人……那么多人全都悄无声息消失了,变成再也不会思考的耗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喝完之后药剂之后阿药拿起准备好的针剂推入他体内,数种维持生命和能量的药物注入,在体内疯狂乱窜,发生了难受至极的排异反应。原本风度翩翩如同贵族的老人此刻衣冠不整、面色痛苦扭曲,药物反应之下眼球暴凸、根根血管凸起、涎水直流:“啊啊啊啊……!!”
怎么会这样……
自己和秘密只有一线之隔……
原本不该是这样的……
岛屿的震动越发明显,灯光璀璨的不夜城内,所有人都在仓皇逃离,自卫队一刻不停地疏散人群,往各种大大小小的游艇、军舰和船只上运输,贫民区的人反而成了最早获得安全的一批。
直升机越升越高,却并没有飞离,“学者”强撑着昏黑的意识,艰难挤出一句话:“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直升机在凄冷的夜风中上升,终于达到了足够的高度。宁宜真一手拽住“学者”的领子,将人粗暴地扯到舱门,战术靴用力踢他下巴,强迫他将视线对准高空中的景象:“给我看着。”
而后他拖过身后一架巨大的发射器,对准“极乐之乡”主岛上空,随意瞄准之后按下发射键。
绚丽光芒骤然炸开,导弹在平流层内自爆,在漆黑的夜空中炸开了一朵美丽的粉云。
同样是从雾晶酒里得到的灵感,经过了半霭与阿药长时间的研究,战场导弹发射器被改造成了巨大的“射线枪”。
多到难以计数的纳米级雾晶放射器与粒子电荷一同释放,顺着大气蔓延开去,向着下方罪恶的群岛飘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无数美丽的粉色微尘很快被吹散向四面八方,想要伸手触碰却什么都碰不到。老者难以置信瞪大了眼睛,失态地吼叫起来:“不……不!!”
“我们输入的指令是‘帮助善良的人实现愿望’。”阿药几乎哽咽着怒吼,“你不是不相信雾晶的力量吗?那就让你看看吧!”
空气变得愈发危险湿润,隐隐传来雷鸣般的轰鸣声,遥远的海平线上出现了一道水墙,潮水从远方翻滚着涌来,准备掀翻这座脆弱的岛屿。
与此同时,无形的、神明一般的许愿神灯降落在所有人的身上,迸发出无数小型的奇迹。
有些人叫骂着却无论如何都无法发动自己的船只或武器;被囚禁的虚弱Omega流莺撞开了大门,含着泪跌跌撞撞往外跑,恰好被自卫队的队员扶住。想要推开老人与弱小的壮汉莫名其妙摔倒在地,咒骂哀嚎着被人群吞没践踏。
无数机器莫名其妙地失灵,嘶吼着辱骂诅咒的权贵如同无头苍蝇;有些废旧船只明明耗尽了能源,却不知为何奇异地发动,承载着流泪欢呼的人逃入黑沉沉的大海。
“不……不……那是我的储备……最后的、雾晶……”
极度的心痛与难以置信之下,“学者”涕泗横流,被夜风吹乱了白发,模样可怖如同怪物。
药物与事实的刺激下,他被气到当场犯病,那只浑浊发黄的眼球不受控制地失态上翻,整个人在地上不住抽搐。
等他略微恢复了意识,直升机已经离开了岛屿,飞向了海中一座废弃的钻井平台,掀起气浪稳稳降落。
宁宜真把他一脚踢了下去,又丢给了他一柄小巧的雾晶射线枪:“喝了那么多的雾晶酒,你已经再也无法抵达死亡。这把枪会成为你唯一的希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把枪里只有薄薄一层底的雾晶碎钻,老人风度全失,苍老嘶哑的声音几乎疯魔:“不、不…………不……”
他离那个秘密那么近!!就那么近……
“没有愿望是一种幸运。”
宁宜真与尤冷一起踏上平台,站在地上的老人面前,冷冷道,“你应该永远在想许愿但无法实现的痛苦中折磨,就像那些曾经受苦却没有人听取愿望的人一样。”
狂风大作,滔天的怒浪接近,简直像是整片大海站立起来,漆黑的天与海融合成了一片,让整片空间都为之倾倒。
与此同时,雾晶正在群岛的各处制造小小的奇迹、实现不计其数的愿望。
无数微小的奇迹让整个世界都在摇摇欲坠,仿佛因为巨大的算力和愿力而过载。
“快,该走了!”
阿药从机舱内探出身体,平台在狂风中摇晃,阴云密布的茫茫大海上,两人却都一动不动。
宁宜真道:“该还给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手里拿着另一把雾晶枪。尤冷苦笑:“宝贝,你就这么确定自己的愿望能够实现?”
宁宜真颔首:“你已经知道了,只要是我许的愿望,一定都会实现。”
“是的……毕竟你就是这个世界的美梦。”尤冷叹息,“宝贝,一定要这么残忍吗?”
宁宜真静静看着他,没有回答。
英俊的Alpha满身狼狈,海风吹乱了他漆黑的头发。
他转述系统的话:“它说剧情进度在倒退,岛屿毁灭,秩序没有建立……”
“它说修正失败了,你必须立刻离开这里。”
他道:“如果我不愿意放你走呢?”
“如果我威胁它,让它带我去那个‘制造’你的地方……或者让半霭研究我的大脑……”
那并非不可能的场景,几乎能想象到此时此刻的系统该是如何在男人的体内崩溃大哭,宁宜真闻言却微微扬起了唇角:“你会那样做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不曾出现在小猫脸上的笑,而是属于真正的“宁宜真”的笑。尤冷看着他的表情,整个人完全怔住,心跳加速、喉结滚动,喃喃道:“原来你笑起来是这样的……宝贝,如果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肯这样对我笑一下,把我的命直接拿走都行……”
宁宜真只是摇摇头:“我不要你的命。把它还给我。”
“你真是……”
尤冷的声音变得艰涩:“……你真是最坏的小猫。”
话音刚落,两个人都同时冲向了对方。
这是最后的一次较量,漆黑的海上伸手不见五指,一个身形不稳就会被狂风吹下平台,阿药几乎看呆了,好一会才发出凄厉的呼喊:“你们疯了吗?!快离开这里!”
两个人都已经浑身是伤,体力到了强弩之末,疼痛却在此时变成了某种特殊的沟通的方式。两人在地面上钳制着彼此翻滚,尤冷紧勒着宁宜真试图抢夺雾晶枪,到手却又被他脚尖勾飞,立刻低吼着死死抱住他的腰拖拽,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肉体受击碰撞出沉闷的响声,射线枪反复易主,终于被尤冷握入手中。宁宜真骑在他腰上,剧烈喘息着挤出几个字:“…………你、作弊……”
Omega眼尾潮红,整个人都因为强势的信息素而浑身发软。尤冷坦然承认了自己的卑鄙,胸膛剧烈起伏,说话时几乎咳出了血沫:“宝贝……我只想问你最后一个问题……”
狂风呼啸、海洋发怒的世界却在此刻变得无比寂静,仿佛连系统也在等待这个问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鼻青脸肿的Alpha抬起手,将雾晶枪重重塞入宁宜真的掌心,口齿不清地笑道:“……我是你睡过最满意的吗?”
空气都为他这个不合时宜的问题而安静了,宁宜真表情有一瞬间的凝固,尤冷恶作剧成功,笑得肩膀都在发抖:“噗、哈哈哈哈…………”
宁宜真看了他两秒,唇角也勾起了微微的笑意。
他低头下去,靠近了Alpha的鼻尖。
那是最后的亲昵,他轻轻蹭了蹭身下的男人,像是某种柔软可爱的动物用湿润鼻尖亲近人类。
真正的问题是什么,他们两个心知肚明。
只要不说出口,连脑中的系统也无法窥得。
宁宜真轻声道:“等我。”
而后他毫不犹豫,低头用力吻住了自己Alpha。
那是个无比凶狠、甚至不像亲吻的吻。与此同时,他拿起雾晶枪,抵住了Alpha的额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后的灼热粉光骤然亮起,一枚光点从Alpha额角飘出,径直投入了宁宜真的眉心。
而后浑身伤痕的Omega毫不犹豫,纵身跃下平台,没入了漆黑冰冷的海水之中,转瞬就被完全吞噬。
「呜呜呜呜……当前剧情进度60%,41%,13%……还以为您不要我了呜呜呜!!」
「剧情修正进度1%……」
「检测不到‘极乐之乡’的存在,必要剧情元素缺失……正在检测最后可能性……呜呜呜呜……」
……
……
浑然无声的自然之力下,人类难以想象的巨型海啸只用了数秒钟就彻底吞没了整座岛屿。
无数精巧的造物、禁忌的科技、不夜的天际线……全部被巨浪吞噬、不知所踪。
罪恶的乐园已经完全被夷为平地,穷尽了所有雾晶储备的愿望力量成就了无数人一生中最重要的奇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漆黑的大海无边无际,空中无数直升机盘旋,自卫队打出了全息标语和救援口号,投下无数雪白的灯光,照亮了海面上无数大大小小、密密麻麻的船只。
小型救生艇、甚至民用的船只在大船与临时船只之间来回穿梭运送,往安全的海域逃离。
直升机降落在豪华游艇的停机平台,尤冷跳下飞机,浑身湿淋淋滴着水,抱着怀里毫无生气的人,疾步冲过了甲板。身后的阿药红着眼眶追上去,带着哭腔大喊:“有人落水失温!给我全套急救设备!还有维生药,快!”
两人冲进舱房,尤冷迅速将怀里的人身上湿冷的衣物换去,摸到他毫无动静的心跳时双眼完全深黯。半霭被推进房间监控他的数据,阿药为他接上全套设备、静脉注射营养液……
无数人来来去去,然而无论如何忙碌,床上的人依然冰冷、苍白、一动不动,体温全无,心跳停止。
尤冷牢牢握着他的手,嘴角刚刚被那个粗暴的吻撞破,他却一点也感觉不到疼,只沉默地将宁宜真的手按在心口。
黎明前的黑暗逐渐流逝,那是最难熬、最痛苦的时刻,直到仪器终于发出了规律的滴滴声,阿药精疲力竭坐倒在金属盒子旁边,开始轻声、喜悦地小声哭泣。
“你们两个疯子……”
天际微白,Omega的指尖慢慢回温、回暖。
尤冷低头去吻他的指尖,嘴唇都在颤抖,呼吸越发炙热急促,终于再也无法忍耐情绪,用力将他的手按在脸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与此同时,舷窗外终于露出了一抹金色。
天光照耀万顷海波,旧世界的陆地已经在远方露出一线。
房间里一片寂静,半霭与阿药谁都不敢出声,疑心是自己感觉出了错——眼前的Alpha怎么会落泪呢?
而当男人抬起头来,已经又恢复了如常的表情。
看不出他的眼眶是因为殚精竭虑而微红,还是别的什么,英俊的Alpha头发打结、浑身湿漉狼狈,模样落拓到了极点,却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意。
床上的人面色苍白,微弱的心跳正在逐渐回归。他握住Omega柔软的十指,贴在脸上。
像是所有的危机、可能的分离从来没有发生、也必定不会发生,他的表情仿佛有些苦恼,又很愉悦,似乎找到了最有意思也最棘手的难题。
他认真地请教同伴,开口时嗓音还有些沙哑:“……如果要和九个对手竞争,你们有什么好主意吗?”
没人知道他在说什么,半霭的金属箱无奈道:“为了他,你无论如何也不会输吧。”
阿药小心翼翼问:“……他为什么还不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猫不会丢下我。他正在想办法回来找我。”尤冷笑道,“我就在这里等他。”
半霭道:“那就期待你的小猫大显身手了。”
“不。”
坐在床边的Alpha注视着宁宜真,慢慢与他十指相扣:“是我期待我的小猫玩得开心。”
……
……
……
……
时间略微回退,坠入冰冷海水的一瞬间。
又一次修正即将失败,宁宜真如愿在濒死空间睁开了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里是只有他和系统的地方,上一次修正失败时也在这里发生了临时的对话。系统一进来就号啕大哭:「呜呜呜呜……您又这样!您有前科,法则一定会判定您态度消极或者恶意的……」
「那么我会有事吗?」
他的声音很柔和,那是最本真又放松的状态,几个字就有种令人安心的力量。系统本能地回答:「不会……啊!」
它说完就知道自己失言了,宁宜真道:「因为祂会帮我承受。是不是?」
「!」系统惊呆,「您怎么知道的!」
宁宜真笑了笑,并不答话,而是换了个话题:「刚才吓到你了吗?」
「呜呜呜呜呜!!」系统这才回过神来,「您怎么能不要系统了!留在那个世界多危险……法则也不可能允许……还把系统放在那个可怕的人的脑子里,待了那么久……他一直在恐吓我,说再也不放我走了……」
「为了补偿你,给你讲个故事吧。」
在黑暗的、不被任何存在打扰的空间里,宁宜真轻声道:「就讲你想从其它‘蝴蝶’口中知道的,我以前的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从某一天开始,我发现我的世界很不真实,像是一个故事。」
系统屏住了呼吸。
黑暗的空间一望无垠,只有他轻柔的讲述声。
「围绕着我的所有人和所有情感,好像都过于用力、过于浓烈……到了不正常的程度。」
「后来我发现,这里甚至不只是一个故事,而是许多个故事在同时上演。」
「我被卷入各种各样的关系里,被迫扮演各种各样的角色……很多人说爱我,永远不会忘记我,然后陷入了与另一个人的痛苦纠缠。也有很多人因为我争吵、破裂、遭遇不幸……」
是白月光工具人……
系统觉得自己如果有实体,一定已经眼泪汪汪了:「呜……」
「当然,大多数时候他们只是追逐着我,为我献上一切。」
「如果你也被那样对待过,你就会明白……连每天醒来都变成了一件痛苦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我开始尝试离开这个世界。」
系统心中一阵酸楚:「呜呜呜……」
「然后我遇到了那个人,他的故事开始了。」
系统:「!」
是原世界的那个主角……
「他很爱我,但有些事情越来越不对劲。」
「我发现,我们是不被‘期待’的——他的故事里原本并没有我的位置。」
「中间发生了很多事……最终,法则的力量将他的故事推回了正轨。」
「他在法则的控制下扼死了我。」
濒死空间里是一片无穷的黑暗,只有滴滴答答的水声响个不停,系统已经泣不成声:「呜呜呜……呃呜呜呜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什么会这样?
为什么员工会被卷入不属于他的、主角的故事?
一片混乱之中,系统哽咽着恳求他:「呜呜呜……你留在这里好不好?我们不做任务了……你想去哪里都可以,你一定会、获得幸福的……」
宁宜真轻叹:「那法则的力量要怎么办?我消耗的能量又要谁来弥补?」
「——我帮你。」
系统吓了一跳——竟然是标本师!
祂从不知何时起,一直默默地存在于这里。
宁宜真毫不意外,只是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指尖,发出叹息:「果然没有不被注视的地方。」
听到祂的话,系统更加委屈愤怒,几乎有些埋怨这位至高无上的存在:「您为什么会在这里?」
「宁宜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的修正又快要失败了,还用力量干涉了通道。我可以问问原因吗?」
标本师并不理会系统,而是从黑暗中慢慢浮现了身形,向他身后走去。
祂穿着巨大的兜帽斗篷,从头到脚裹得严严实实。
系统的心被高高吊了起来,宁宜真并没有回头,只轻声道:「你明明知道为什么。」
「因为我不想继续这一切了。」
「…………」标本师沉默许久,再开口的声音已经变得十分沙哑艰难,「再给我些时间,可以吗?我一定会送你回到悲剧没有发生的地方。目前我的力量恐怕还不够……」
「为了帮我对抗法则,你消耗了许多神力,对吗?」宁宜真轻声问祂,「而且那些所谓的‘完美修正’,也耗费了你许多力量。」
「——就像你每一次在原世界阻止我离开那样。」
系统:「!!」
原来他在原世界尝试了无数次自杀不成功,都是因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系统再也忍不住了:「您为什么要这么做……呜……」
可是当它忍不住插言,回过神来却又感到十分后悔。
毕竟如果标本师不这么做,眼前的人就会带着痛苦离开这个世界,再也无法获得幸福。
「该问问题的人是我。」
宁宜真终于转过身来,静静注视着祂的身影:「你不敢见我吗?明明是我要问问你。这一切都是为什么?」
标本师沉默许久,终于抬起双手,慢慢取下了兜帽。
周围景色也随之发生了变化。
不是漆黑的濒死空间,不是斑斓的员工空间……
这里像是一片昏暗、幽静的水边,无数灰暗的蝶形光影在这里飞来飞去,属于“通道”的小小光点陪伴在蝴蝶身周,成群结队地被指引着飞往各个地方。
标本师抬起头来的同时,一只大到如同星球的虚幻蝶翼从两人身旁飞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里是我的神国。”
摘下了兜帽,神明的外表英俊完美到超乎任何人的想象。
然而祂表情绷紧,仿佛忍耐着极度的痛苦,声音沙哑不堪:“我很抱歉……一切都是因我而起。”
“很久以前有一位神明,祂掌管着故事和幻想的权柄。”
“祂创造故事、汲取能量;再从故事中选取死去的角色作为蝴蝶,去修正其它崩坏的故事,梳理紊乱的能量……”
“祂做了这些足有千千万万年,经历了无数的岁月。
“甚至越来越娴熟,可以在一个故事内嵌套无数小故事……”
“祂以为这样的生活会永远继续下去,却终于遇到了一个人。”
“许多不同的神话讲述了人类被创造的方式,尘土,陶泥,河水,火焰……但真相是,人类不过是故事之神偶然挥洒的神力。”
“那个人是千千万万年来,神的某一缕神力创造出的唯一的奇迹……是让神明一见倾心的美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神忍不住长久地观察、注视着自己的造物,看着他在故事之中周旋、翩跹……
“即便发现他察觉,想要试图改变故事,神也默许了他的行为,为他一次又一次地抵挡了法则。”
“但当他想要离开,开始伤害自己……神无法接受,一次又一次阻止了他。
“神看着那个人心灰意冷地活着,千万年来,第一次感受到了无数陌生的情感……祂不知道要如何给他幸福。”
“直到那个人遇到了那些故事中最重要的一个。”
标本师的声音沙哑到了极点:“哪怕不是属于他的故事,看见那个人露出幸福的表情,神明忍不住自作主张,用神力蒙蔽了法则,让他获得幸福。”
“哪怕他本不该属于这个故事,可只要是他喜欢的……
“这样他就会留下来……自己就能够一直注视他了。”
“可是法则的力量还是发现了这个故事。
“在神明的注视下,那个人被爱人亲手扼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神明第一次尝到了痛苦的滋味,祂呼喊、流泪却无法阻止,整座神国都在崩塌、倾倒。
“当祂从悲痛中回过神来,那个人已经成为了‘蝴蝶’,拥有了‘通道’。”
“祂用神力保留了那个人的灵魂,看着他在故事中穿梭。”
“与其它蝴蝶一样,他修正故事,满足法则的期待,获得能量。
“不同的是,他是唯一尚存生命力的蝴蝶。神明没有取走他收获的能量,而是将它们用来温养和修补他的灵魂。”
“然而……崩塌过一次的神明已经被黑暗的念头污染……”
标本师的声音颤抖得厉害:“祂无法克制自己的醋意,看着他在每个故事里获得幸福,终于忍不住扭曲了故事,希望他不会和那些虚假的角色产生联系。”
“祂看着他违抗任务,继续试探,动用越来越多的神力帮他瞒过法则……在妒忌的同时……为他强大的模样着迷……”
“直到他连主角也蛊惑,让主角心甘情愿为他完成了故事。
“法则惩罚了他,将他带回最痛苦的世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后发生的事,已经不需要说了。
标本师深深看着他:“你反抗了法则的期待、反抗了我的故事,是最特别的、唯一的蝴蝶。”
“你的灵魂还有许多伤痕,但它正在越来越强大。我会倾尽所有神力,送你回到一个幸福的世界中去……”
“我看着你与那么多人相爱,我已经明白了……你其实想要的只是、只是很平静的生活……”
祂在宁宜真面前低下头,嗓音发紧,终于忍不住泄露了一丝脆弱与哽咽:“可以请你不要结束自己的生命吗?”
“原谅一个第一次爱人的、笨拙的神。”
“……”系统已经哭得说不出话来。
只有它知道,神明为了眼前的人破了太多、太多的例。
比如只有逝者才能成为“蝴蝶”,祂却用自己的神力帮助他保持假死状态,甚至还在持续地动用神力,让那些被他扭曲的故事变成“完美修正”……一切都是为了他最终能够回到平静的生活。
飘渺幽暗的神国内,站在水边的美人一动不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斑斓的蝶翼从他的面孔和身体上温柔地拂过、穿梭,在水面上起起落落,点开无数的涟漪。
标本师的神情逐渐变得失落黯淡,英俊的男人露出那种表情,似乎令整座神国都在一瞬间变得灰暗失色。
那双眼睛里是无论如何都无法伪造的真诚。
神明等待着、恳求着祂最美丽的造物。
“……”宁宜真凝视了水面半晌,忽然道,“那我也告诉你一件事。”
“我从未打算寻死。”
标本师和系统同时怔住。
而就在此时,神国的氛围开始发生某种悄然的变化。
“当我知道存在这一切,存在注视我的你之后……我的想法根本不是‘想要结束’。”
神最美丽的造物微笑起来:“是‘战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标本师的眼睛微微睁大了:“……!”
“正如你所说,我的灵魂能量正在越来越强。”
“而最关键的是,这些‘你’创造的故事、‘法则’所期待的故事……被你扭曲、归我所用的故事……”
宁宜真再次露出了那种有些怜悯的神情:“它们已经完全是‘我’的故事了。”
随着他的话,整座神国内无数轻柔的蝶形光点一瞬间腾空而起,不受控制地飞向了他。
无数轻盈纤长的蝶翼向他疾飞而去,如同一个以他为中心的漩涡,而后开始发出比之前更强烈的光芒。
标本师的身影肉眼可见变得黯淡,祂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看着自己的双手:“…………”
祂许久才沙哑道:“如果这是你想要的,如果你想拿走我的权柄……”
“不仅如此。”
宁宜真逗弄着指尖的光蝶,看着它们身上灰白的光芒逐渐变得美丽柔和:“是谁书写了这个法则?是谁捕捉蝴蝶、把它们放到特定的世界里,只是为了完成一些无聊的故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声音冰冷下来:“我已经厌倦了。”
“这个世界有想要书写故事的人,也有想要注视故事的人,有厌倦了故事的人,也有想在故事中消散的人。”
他,或者说祂,一字一句说道:“我会让蝴蝶飞到任何它们想去的地方。”
滔天神力席卷了整片空间,灰白的蝶影焕发出了斑斓无尽的光彩。
故事与幻想的力量形成了柔和的白光,甜蜜与爱欲的力量鲜艳如同血红的宝石,奇迹的力量则是闪闪发光的粉色雾气。
以宁宜真的身体为中心,无数灰白虚幻的蝶翼变成了美到令人心惊的颜色。
与此同时,整座神国开始改变形貌。
新的神明正在诞生。
水边的场景变得虚幻模糊,整座空间都在剧烈鸣颤,法则似乎注意到了这里正在发生一场心甘情愿的弑神,祭出了连神明都要恐惧的力量。
宁宜真操控着蝶翼,不紧不慢,扭头问标本师:“蒙蔽法则一般要怎么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标本师已经虚弱到无法出声,然而随着蝶翼被涂抹颜色,所有神明的记忆、权柄乃至一切必要的信息都传了过来。宁宜真若有所思:“唔……”
祂操纵神力,开始缓慢用灰白的颜色涂抹这片空间的外围,姿态不疾不徐。
法则的意识得到短暂蒙蔽和篡改,可怕的鸣颤终于减小。
标本师的身形变得模糊暗淡到极致,终于支撑不住开始消散。
祂,或者说他,深深看了宁宜真一眼,整具身体在一瞬间坍缩,化作一枚与系统无异的小小光点。
所有光芒与气浪黯淡下来,整片空间变成了令人无比宁静、心安的柔和颜色。
——旧神受弑。新的神明在此刻诞生。
标本师的光点飞入了神国的一角,混入一堆瑟瑟发抖的系统光点之后消失不见。宁宜真诧异地抬眼,水润的眼瞳里流转着美到令人屏住呼吸的神力:“没能抹杀吗?看来力量还是差一点。”
祂看了那堆光点一眼,其中一个就不受控制地飞到了祂的身侧,不停瑟瑟发抖。
“呜呜呜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公司被员工干倒闭了!!谁来告诉它这个小系统该怎么办!!
宁宜真还在尝试新生的权柄,让神国慢慢变幻成一座华美的殿堂。
这里现在变成了一片无比梦幻柔和的空间,弥漫着淡粉色的雾气,偶尔有红宝石般的光彩细微闪烁,却给人以无比安宁幸福的感受。
无数蝴蝶也停下了匆忙的飞行,在神国内各个舒服的地方停落栖息、翕动翅膀。
殿堂中央是一张华丽的长桌,坐在上首的神明垂头思索,系统战战兢兢地飘在一旁,看着祂静静沉思。
成神之后,祂的气质完全美到脱俗,睫毛的阴影在脸颊上投出无比美好的弧线,让注视者不由自主就看痴了。
神国里是没有时间空间概念的,不知过了多久,宁宜真终于抬起头,注意到系统的身影,露出了惊讶的表情:“嗯?你怎么还在这里?”
系统:“……”
呜呜呜呜它好害怕!!!!
“我以为您也会……抹杀我……”它弱弱地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什么要抹杀你呢?你只有一点点能量。”
宁宜真含笑点了点它,系统被祂碰触,只觉得有一阵无比舒服的能量注入,忍不住晕乎乎地蹭了蹭神明的指尖:“呜哇……”
看祂好像没有发落自己的意思,系统变得越发大胆,美滋滋地来回飞舞——原来神明没有怪它呀!
它忍不住有点好奇,像以往的无数次那样:“那您刚刚是在想什么呢?”
“接受神位相关的权柄、知识与责任。”宁宜真温柔地回答了它,“原来神要定期维护和侍奉法则。这感觉就像上面还有个大老板。”
“……”系统产生了不好的预感,“……所以…………?”
宁宜真扬起唇角,并不说话,系统却已经明白了:“……呜呜!!您不会吧!”
“你在想什么?我一定会好好履行神明的职责的。”
明明是很美的笑,却莫名让人毛骨悚然,系统瑟瑟发抖:“呜呜……!!”
吞噬法则不急于一时,宁宜真试着运用神力创造故事,果然看到殿堂里出现了一座座厚重华丽的大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蝶翼好奇地停落上去,也有蝴蝶被惊飞躲远,祂并不加以干涉,只是含笑注视着一切。
祂又尝试了其余的能力,比如改变故事的形态和走向,一开始还略有生疏,但很快就能随心所欲。系统在旁边看着,惊叹于祂学习之快,最后终于小声道:“那个……现在您有能力了,您不打算回去吗?”
“回去?”
“是的,您已经掌管了所有故事、通道和蝴蝶……”系统暗戳戳道,与此同时忍不住期待这么久都没有获得的真正答案,“您最爱的……或者说您爱过的到底是谁呢?”
然而神明闻言恍然:“哦,差点忘记了还有他们。”
系统:“………………”
这是什么意思!!
不可能不可能呜呜呜……祂明明在之前的每个世界都很幸福……
光点在身边崩溃地闪来闪去,显然陷入了程序错乱,宁宜真颔首道:“为了我的心境,确实要给他们一个解释。”
祂思索了一下,轻轻一叩桌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长桌边立刻出现了九道人影。
那些人无一例外地英俊,各自有着不同的性格气场,很显然是被从自己的小世界中仓促地抓取了过来。
他们有的气质沉默冰冷,手抱一簇鲜花,坐下后就定定注视着宁宜真,双眼专注到忽视了周围一切存在;有的身穿考究的西装,似乎正在一场重要的活动或宴会上,稳重面容上流露出了诧异;有的睡眼惺忪、长发散落,狼瞳闪过一瞬间的迷茫,随后故作无辜地观察周围。
有的第一时间找到了最悠闲的坐姿,手肘撑在桌上,笑眯眯地观察身边的竞争者;还有两人身穿某种形制陌生的军装,似乎正在一场训练中,其中一人克制不住地在掌心冒出一团异火,很快被同伴鸽灰色的双眼警告地注视。
系统:“????”
等等!!怎么都一起叫过来了!!和它想的不一样!!
所有男人出现时都很懵然,看到周围优秀的同性时提起警觉,感受到了某种不好的预兆。
而当他们看到上首的美人,一瞬间都停止了所有思考和动作:“……”
宁宜真笑吟吟地注视着他们:“……”
系统飘在祂旁边,只觉得完全能理解——自己的神明现在真的太好看了!加上已经成神的气质,比所有世界、甚至比原身都好看无数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它现在在的角度,是离祂最近、最好、最无死角、还能闻到祂身上香气的角度!
长桌上首坐着的人明明那么陌生,从外形到气质性情都从未见过,然而那种灵魂里蕴藏的熟悉无可置疑。男人们的面色逐渐变化,却仍不敢相信,最后还是一个年轻人张了张嘴,呆呆叫出了口:“……老婆?”
他斜对面的人则是抱臂靠在高背椅上,看着宁宜真吹了声长长的口哨:“小猫,这会不会太惊喜了一点?”
另一个男人披着睡袍,露着胸肌腹肌,漆黑头发蓬乱得像个鸡窝,感觉已经理解了状况,咬牙切齿:“宁宜真,这就是你说的要做的事?”
“……”
有人死死盯着主位上的美人,双瞳中金色的精神力流转,一言不发想要起身靠近祂,却被一股力量禁锢在了座位上。
气氛越发僵硬的时候,宁宜真轻咳一声,环顾这群人难看的脸色:“既然谈过恋爱,就算是认识了。”
美丽的神明微笑起来。
祂道:“有必要自我介绍一下——我是真正的‘宁宜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宁宜真的“自我介绍”一出,全场陷入了安静。
美丽的神明坐在长桌上首,两侧分别坐着五位英俊的宾客。长桌上的宝石烛台静静燃烧,餐点盛在典雅的银质餐具内,每人手边或摆剔透的高脚酒杯,或放了雕有纹饰的酒樽。
仿佛一场雅致的宴会,气氛却诡异得可怕,首先打破了沉默的是最年长的男人,坐在下首的厉砚白温和笑道:“宜真,这里有没有其它空房间?爸爸想和你谈一谈。”
其余人从语调里听出端倪,都纷纷打量他,无数道目光或惊疑或恼怒。顾眠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眼圈一瞬间发红,嗓音发紧:“你喜欢年纪大的?那我算什么?”
厉砚白对面,萧珣脸色同样变得难看,褚惜望向厉砚白,眼睛仿佛阴冷的灰雾:“……”
眼看一桌人受到的震动不小,宁宜真不慌不忙地颔首:“你们似乎需要时间消化一下。”
场上众人都沉浸在各自的情绪之中,尤冷坐在右侧首位,看着宁宜真,目光里带了一点暧昧:“小猫,看来你做到了想做的事。我作为共犯有没有什么特殊奖励?”
远处的流烬闻言打量他,眨眨眼睛仿佛很是好奇:“好巧,我也知道宝贝是特别的。怎样才算是共犯?”
坐在他旁边的席琅手背已经冒出青筋,声音沉得像是即将在下一秒爆发:“什么意思,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他凭什么告诉了你们?”
“你有很多面,但这是你本来的样子。”
抱着花的纪斯臣坐在宁宜真左手边,低沉的嗓音比起询问更像是确认,宁宜真正用指尖逗弄系统,闻言侧过脸对他懒懒一笑:“有时候认真,有时候懈怠一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是见到你才喜欢上你的,和你装出来的样子没有关系。”席琅死死盯着祂,周身气息仿佛在酝酿一场风暴,“答应我求婚的是你,我的法定伴侣也是你,你不敢承认吗?”
对面迟烁冷声道:“你这是在威胁他?”
席琅将目光移向他,漆黑瞳孔里金色的火焰几乎燃烧起来:“你又是谁?”
迟烁合上眼睛假寐,仿佛没听见竞争者的话,他身旁的褚惜微微一笑,笔挺的军服配上俊秀的五官,清爽的同时不失力量感与攻击性:“他和哥哥,还有我和哥哥,已经是同居很久,连长辈也承认的关系。这也算是事实婚姻吧?”
最下首,萧珣已经委屈地合好了中衣、理好了长发,见状幽幽插言道:“先生穿了皇后翟衣,与朕宗庙行帝后礼,列祖列宗都承认了的。”
“朕?你到底是……”
“……你们……”
宁宜真听着这群人吵架,拿起面前酒杯,就听纪斯臣低声道:“别喝太快。”
男人那双眼睛深沉锁在他身上,怀中一束灿烂盛开的香芸柑散发着幽香,似乎是正准备去探望什么人。宁宜真看他一眼,从善如流地放下酒杯,再抬手时已经换成一杯飘着袅袅热气的红茶。
十个男人还在争执吵嚷,终于初步达成共识,对比了每个世界中宁宜真的形貌年龄,又追问了知道或者察觉情况的几个人,终于勉强消化了这一事实。等他们平静下来,宁宜真终于出言解释:“每个世界里的我都是我的投影,具有我的记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席琅冷冷问:“那坐在这里的你是谁?”
“是我的神力本源。”
宁宜真慢悠悠地喝茶:“这就是我的解释——和你们的关系有些是出自本意,有些不是,但无论如何,目的都不纯粹。我可以消除你们关于‘我’的记忆,或者彻底一点,抹除掉‘我’在故事里存在过的痕迹……”
顾眠红着眼睛打断他:“你想提分手?我不同意!”
他对面的周恕野冷冷追问:“如果不同意你的解决方式?”
“不同意的话,我们可以继续恋爱。”宁宜真拿餐巾按了下唇角,声音柔柔,“回到你们的世界,‘我’还会在那里。”
顾眠想也不想地拒绝:“可那不是你!”
“你怎么会觉得不是我?我倒想问问,你为什么觉得现在看到的是我?”宁宜真冲他笑。
那是和以前如出一辙、美到让人忘记呼吸的笑容,顾眠愣愣看着他,只觉得他和以前一样,却又完全不一样了,只能喃喃道:“我……就是知道。”
心中漫上一阵冷意,他低下头去,像一头受伤的年轻野兽。众人看着他,心中一时都涌上了些物伤其类的沉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宜真。”厉砚白轻叹,“你不如从爸爸的角度想一想。如果回去,心态要怎么和以前一样?”
宁宜真遥遥看着这个自己最依恋的男人,没有说话,那眼神几乎是有些怜悯的。男人被他这样注视,脸上的温和逐渐敛去,露出晦暗的神情。周恕野目光沉沉看着这一幕,忽然出声认同了竞争者的话,嗓音紧绷:“别小瞧自己。没人能再回去了。”
事情无法决断,所有人都不同意宁宜真提出的这两种安排,情况一时陷入僵局。
桌上数道视线交错,迟烁先不嫌事大地点评起来:“我怎么觉得宁队喜欢的类型还挺有一致性的。你总该有些偏好,或者印象深刻的吧?这样的话,不如选几个不那么喜欢的,先淘汰了。”
他说着不动声色看了旁边一眼:“比如那些心机深的,可以考虑先淘汰,免得打乱你思路。”
褚惜被他突然攻击,笑容隐隐有些维持不住:“迟上校,现在不是起内讧的时候吧?”
宁宜真只喝茶不说话——看来这两人的世界已经恢复了从前的社会秩序,连军队的等衔制度都回归了。
“先生,”旁边萧珣却在此时抓住机会落井下石,一双狼瞳漆黑清澈,姿态执拗倔强,“这灰眼睛的人也唤先生哥哥,是不是年纪也比先生小些?先生不是说过只会疼珣儿一个么?可否抹去这人的记忆,只留珣儿一个?”
周恕野更直白:“我就直接问了,你怎么会选那个看起来毛都没长齐的?谁能有我满足你?”
提起这个话题,身边纪斯臣的目光一瞬间变得深黯炽热,一想到在这条公狗的世界里发生过什么,宁宜真端茶杯的手也不由微微一顿。同一时间顾眠已经大怒,盯着这个看起来比自己成熟的男人:“老婆在床上天天哭着求我停,你又是什么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除了和宁宜真提起,周恕野并不屑于把这种事拿出来与第三个人提及,根本不打算回答顾眠。迟烁撑着手肘听这二人较量,眼神变得暧昧,懒洋洋开口:“有意思,宁队在我床上一般是主动的那个。”
席琅冷嗤一声加入战场:“主动?我家小殿下第一次见到我就扒我衣服把我强上了。”
掌握绝对力量的情况下心境根本不会动摇,谈及床上的私密,美丽的神明更没有半分羞耻,只是饶有趣味地喝茶旁观。然而就在此时,尤冷忽然若有所思开口:“你们几位先稍等。”
Alpha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同类很容易察觉气息。但有一点很有趣……”
远处的流烬接上他的话,笑容灿烂,一口雪白的牙齿却冷森森的:“为什么这里有人没有‘同类’?”
众人安静下来,目光流向坐在长桌同侧,一首一尾的厉砚白和纪斯臣——这两人一个儒雅稳重,一个冰冷沉默,一眼扫视,桌上竟然没有气质外形相似的。
萧珣最先反应过来,看着厉砚白一脸委屈:“此人明明与先帝性情肖似,与先生恩爱情笃,先生还哄珣儿说与先帝并无私情,如今看来竟是早有前缘。”
被引到话题中心的男人丝毫不乱,虽然坐在下首,身上气势却依然厚重从容,啜了口酒后不疾不徐放下酒杯,温声道:“原来还是个孩子。宜真,等到累的那一天就回到爸爸身边来吧。”
这话一时又刺痛好几个年轻男人,褚惜微笑:“这位先生,酒精会增加癌症风险和加速衰老的。”
萧珣更加委屈:“先生,这些人究竟从哪里来?说的话蹊跷古怪,珣儿闻所未闻。还有那个寡言持花之人,气息与龙影卫类似,难道也是先生的护卫?既如此,珣儿作为龙影卫之主,倒想和他比上一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恕野听得额角直跳,指节敲了下桌面,“你们没发现吗?那两个像通缉犯一样的家伙随便挑拨两句,你们又吵起来了。还有那个古代人,对着谁都能醋,现在不应该问问宁宜真自己的意见?”
空气一时沉默下来,萧珣冷笑一声:“朕心系先生,确实险些中了那二人的计。只是你又是何人?凭什么摆出一副作主的姿态?”
“哈哈哈…………”
宁宜真终于忍不住撑着下巴笑出来,眼睛弯弯,美得眩目。
那笑意放松真挚,华美的厅堂一瞬间全然失色,众人都注视着祂,紧绷的气氛终于逐渐有所改变。周恕野把酒杯一推,非常不爽地冷哼一声,抱臂往后一靠:“刚才那两个选项都是假的吧?”
宁宜真笑完之后眼睛里还带着水,冲他轻轻一颔首:“小世界里的每个‘我’都只知道自己所经历过的一切,并没有所在的世界之后的记忆,确实算不上真正的我。”
“如果选了消除记忆,当然就是和平分手;但如果谁想回去和小世界里的‘我’继续……”
流烬把面前甜点吃完,放下餐叉,恰到好处接上祂的话:“那其实也是和宝贝分手,只是会另外附赠一个小小的纪念品。我说得对吗?”
宁宜真颔首看他一眼,吃空的盘子里又出现崭新的布丁。流烬冲祂回以温柔迷人的笑容,从善如流低头继续吃,再也不说话了。
众人一时对这番对话透露出的信息各有反应,尤冷环视一圈,轻叹一声:“可惜,结果还是有这么多竞争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褚惜歪歪头,鸽灰色的眼睛里光芒闪过:“哥哥原来是这么冷酷的人,怎么办,小惜感觉更喜欢了。”
“要回去看看吗?荣姨已经换了地方住,在一座种满香芸柑的小岛。”
忽然提出邀请的是纪斯臣,他坐在离宁宜真最近的位置,从始至终都直视着祂,声音低沉:“我也想你了。”
“夏城的住处也移栽了一园的蓝海堇。”厉砚白温声补充。
“等等,你们怎么都偷跑?”顾眠急得坐直身体,期待地望着宁宜真,“老婆,我拿了世界赛冠军和MVP奖杯,你不想看看吗?”
周恕野喝了口酒润嗓,闻言轻嗤一声:“他自己的品牌已经做到全球业内顶级,等你挣到他的零头再说吧。”
似乎到了所有人推销自己的时间,尤冷却见缝插针出声,问了个十分引战的问题:“小猫,我其实只想知道你最喜欢的是谁。”
这种时候问这种话,这个人的心恐怕是纯黑色的,宁宜真侧过头去看他,手背撑着脸颊,直到Alpha被他看得呼吸微微急促,终于慢条斯理说出答案:“会开机甲的男人比较帅。”
“……”
尤冷目光瞬间变深,忍怒许久未说话的席琅闻言一怔,原本的压抑与恼火都在一瞬间化为了欣喜,险些没敛住冰冷的气场:“咳……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众人一时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萧珣却忽然笑道:“先生说话前手边那柄银刀子转了一转,可是随手指的?”
宁宜真:“唔。”
众人:“……”
席琅:“…………”
“……我不在乎这些。”顾眠埋头许久,喉结滑动,似乎做了许久心理建设,终于艰难地提出问题,“但是……你们都跟他做过?”
“…………”
这个问题一出,桌上一片寂静,只有数道不甚稳定的呼吸。
就在此时,忽然有人的椅子发出刺耳一响,众人还没反应过来,一道黑色身影闪过,竟然是席琅悍然挣脱了束缚,闪身到了宁宜真面前,牢牢抓住了祂的手腕。
帝国战神的能力不容小觑,他双眼燃烧金色的火焰,S级强者的精神力经过多年的淬炼越发深沉强大,竟然挣脱了这片空间的神力束缚。
他就这么握着宁宜真的手腕,冷冷道:“抓到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瞬间所有人都为这个变故投来目光,情况似乎要控制不住,然而美丽的神明不慌不忙,歪头对席琅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和他所熟悉的小殿下理所当然地别无二致:“忘记了哥哥现在已经拥有整个已知星域内最强的精神力,是我考虑不周了。”
话音刚落,祂的身影骤然消失,变成一片微微闪光的雾气,就这么从席琅手中逃脱,随即包裹住男人的身体,轻柔却不容反抗地将他推回座位上。
即便是战神也无法对抗,只能重重坐倒,闪光的雾气还不满足,意犹未尽地在他周身流动盘旋,在战衣勾勒出的饱满胸肌上揉弄两下,引出席琅一声闷哼,这才恋恋不舍离开。宁宜真柔和带笑的声音回荡在整片空间里:“但……还是坐着谈一谈吧。”
席琅:“……”
所有人:“…………”
“对了。”
神明忽然想起了什么,很快,一个瑟瑟发抖的光点被牵引到了长桌中央:“之前是它一直跟着我。有什么问题,你们可以问它。”
众人:“…………”
系统:“…………”呜呜呜呜!!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在十道极具威慑力的目光注视下,系统只能蔫蔫地交代了来龙去脉:“事情是这样的……”
它将自己的来历说得很是简略,努力掩饰了自己的罪行,但十个男人哪个不是人精,很快明白过来,又从它口中逼问出了每个世界大致的故事线和任务。
“原来是这样,终于说得通了。”周恕野喃喃,忽然笑起来,对着遍布闪光雾气的殿堂扬声道,“宁老师,所以我是最特别的?只有我本来什么都不是。”
宁宜真还没说话,流烬已经道:“以宝贝到处沾花惹草的性格,难道不是第一次失败的任务才最特别?”
尤冷笑眯眯:“要这么说的话,其实我早就和这个小东西交流过。”
这几个任务不顺的男人仿佛真占据了什么优势,格外气定神闲,剩下的人哪里会乐意,席琅冷冷道:“我是他第一个男人。整个星域都见证他答应了我的求婚,我们是被最多人祝福的。”
顾眠冷哼一声,语气十分不屑:“谁没求婚?我也在世界赛上用MVP奖杯求婚了。更何况你最开始还对他有误会,我对老婆可是一见钟情!”
说到最后他耳朵脖子都红了,却还坚持道:“所有人都知道我第一次看见他就脸红……老婆的粉丝还给我起爱称呢!”
系统:“…………”
室友哥算哪门子的爱称……
席琅皱眉,重申:“我对小殿下没有误会。看见他的第一眼我就喜欢上他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吵不出结果,萧珣已经微微一笑:“只有我见过先生的长发。你们知道亲吻它们、把它们捧在手心,甚至绕在……是什么感觉么?”
迟烁嗤笑:“明明是个古代人,真够不知廉耻的。”
褚惜一直没说话,再抬头的时候眼圈却已经红了:“哥哥,小惜知道自己不是特别的那个,但小惜会一直在这里,永远都用自己的生命保护哥哥。”
纪斯臣冷冷道:“不止你会拿命护他。”
又是一轮毫无结果的争执,始终没说话的厉砚白忽然温声问系统:“或许你知道,谁对宜真而言是最特别的?”
系统还以为自己成功离开了战火集中点,看到所有人目光又聚焦在自己身上,立刻开始忍不住瑟瑟发抖:“这个……这个问题……”
顾眠目露凶光:“这么难回答吗?!”
“呜呜呜……哇!!”
年轻英俊的男人黑下脸来瞪视,本就心理素质极差的系统哇一下哭了,抽抽答答说不出半个字来,众人不由静了下来:“……”
“别哭了,小家伙。”
尤冷在一旁等候多时,立刻抢占机会卖人情:“小猫在这里,谁也伤害不了你。我问几个很容易回答的问题,你慢慢回答,怎么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系统抽噎:“呜呜呜……可以……”
Alpha道:“听说你每个世界会检测小猫的体温、心率、瞳孔放缩等等数据。从生理数据上,谁是他最爱的那个?”
所有人屏气凝神听着答案,希望长桌上的小小光点可以说出自己的名字,然而系统哭哭啼啼道:“除去误差和正常浮动,神明在面对你们十个的时候,都、都是心动的感觉……”
众人:“……”
桌上静了一秒,周恕野问道:“那你自己的观察和结论呢?谁是他最心动的那个?”
系统看见他就想起许多不堪的回忆:“是你……是你呜呜呜……但是也不是你!神明大人因为你受法则的惩罚,回到原世界,后来做了那样了不起的事……系统觉得,祂好像、好像只是想借助你回去而已……”
周恕野深深吐出一口气,试图平息心中翻滚的怒火,顾眠看他一眼,只觉分外解气,立刻追问:“那老婆有没有说过谁是他的理想型?”
系统冥思苦想:“有……也不算有……你是神明喜欢的类型之一……啊,还有!神明说过厉先生很像祂在原世界里的情人!”
厉砚白眉目舒展,但系统又补充:“但是神明还说过,厉先生肖似的那个情人,祂已经忘记他的名字了……”
刚刚被耍弄的席琅气压极低,声音沉沉:“那我呢?”
系统看着他就回忆起了自己还对神明大人颐指气使的第一个新手世界,忍不住一股脑交代:“你你你……你是神明大人万花丛中过都要说一句‘我可以’的男人!祂很喜欢你的脸和身体!不然也不会一见到你就把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
褚惜冷静指出系统的错误:“哥哥对见到的人%*¥,明显是为了试探你的严格度,以及如何触发你的下线机制。如果换成我,我也会在初来乍到的时候大胆犯规,摸清束缚的轮廓。”
他总结:“但凡有一句‘我可以’,都是因为哥哥的聪明智慧,和别人的脸和肉体无关。”
席琅:“…………”
“噗……”看着脸黑的战神大人,迟烁没忍住笑倒在桌面上,对褚惜竖起大拇指,“干得漂亮。”
纪斯臣沉声问道:“他和谁做爱是出于真的欲望?”
“这话题我喜欢。”
流烬托着腮,露出灿烂迷人的笑容,伸手戳了戳系统光点:“你很清楚不是吗?我一次次自残把能量送给宝贝,就是为了不让他因为能量才来睡我……我和他的每一次都是因为想做爱才做的。”
系统看见他就想起这个男人黑化后在副本里到处乱杀的场景,有很深的心理阴影,被他一戳就拼命往后飘,回头却撞上脸色莫测的尤冷,顿时吓得光都快灭了:“呜呜呜你们别过来……”
然而桌上并没人怜惜它半点——所有人都知道,眼前这个小光点虽然算不上罪魁祸首,但也曾经是加害者的一员。
简单的小调查过后,系统蔫蔫趴在桌子上,光点如同风中残烛,而调查的结果也平等地令人沮丧——看不出宁宜真到底对谁动过心,谁在祂的心中又是特别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时间,所有人都因为各种原因没有开口出声,不知过了多久,流烬最先打破了沉默,声音若有所思:“好像很久没听到宝贝的声音了。”
“——我回来了。”
宁宜真的声音恰在此时响起,熟悉的身影又幻化在了长桌的主位。美人优雅交叠双手,指尖支撑着下颌,饶有兴趣地笑道:“刚才离开了一下。你们好像聊得很愉快?”
所有人:“……”
这是什么睁眼说瞎话……
系统依然蔫蔫的,却努力飘起来献媚:“您回来了!刚才他们都问系统关于您的事,还有您是怎么想的……系统只是一个小系统,怎么会知道呢!”
它竟然还敢争宠,萧珣委屈道:“先生,珣儿不懂。是先生教珣儿要对得起您的选择,是先生选择珣儿。从前珣儿糊涂,缠着先生那样胡闹,先生都百般包容了,难道不是因为真的喜欢珣儿?”
褚惜脸色微变,上下打量他:“他包容过你什么?”
此人才是自己最大的对手,萧珣示威地对他一瞥:“那是朕与先生的事。”
周恕野从宁宜真回来就盯着祂,此时终于开口,声音沉沉,带着无数情绪:“宁宜真,你说你属于我,还让我等你……那些都是假的?别告诉我你只是想用我试探法则,你没必要做到这一步。”
他眼中直白的受伤不加掩饰,看得人心中酸软,宁宜真叹息:“别这样,恕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到自己的爱人叫别的男人名字,所有人都有点控制不住表情,顾眠眼睛一下子红了:“老婆,你说过那些都是你想要的……你还答应了我在世界赛上的求婚……”
“小猫,我真的有点受伤了。”
尤冷手肘支在桌上,有意无意展示自己线条漂亮、肌肉饱满的上半身,试图占据宁宜真的视野,“我心都碎了,你来摸摸看?”
“哥哥,别看他,你喜欢我的脸。”
“先生……”
两个年轻人已经不甘心地同时吵嚷起来,与此同时性子深沉内敛些的都在闷头饮酒,显然心绪也不平静。场面一片混乱,宁宜真叹了口气:“听我说。”
长桌上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注视着神明,想聆听祂的回答。
然而宁宜真一开口却是:“我刚才去见过了法则。”
众人:“!”
“我用了一点手段,让它认可我作为新的神明,但这还不够。”
神明美丽的面孔上浮出冷意:“我不会再受它的控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几个字说得果断坚决,却又带着祂惯常的温柔平和,仿佛丝绸包裹着刀刃,动人的同时又能杀人。众人被那神情所慑,只觉得心口发热、心脏狂跳。
而后在他们的注视下,宁宜真的表情慢慢柔和下来。
美人的眼里水光涌动,那层冷意在看到他们时逐渐褪去,变成某种极真挚、令人动容的神情,仿佛热恋中才能见到的、作出承诺或是坦白心声的时刻。
他们的爱人轻声道:“我很需要你们。可不可以帮我?”
啊啊啊这谁能受得了!系统第一个飘起来:“我有什么能为您做的!”
所有人也都反应过来,席琅沉声道:“你想推翻法则?”
“‘吞噬’的说法更准确。我想书写新的法则,或者成为新的法则本身。”宁宜真颔首,“许多信息暂时还不明确,需要进一步研究。”
席琅毫不犹豫:“我用精神力帮你。”
新手世界中的精神力具有能够屏蔽系统的强大力量,包括在这座殿堂,精神力也是能够短暂突破神力封锁的存在。战神果然是嗅觉和直觉最敏锐的那一个,宁宜真点点头:“好。”
剩下几个经过险恶环境淬炼的男人也紧跟着转动脑筋,褚惜轻轻啊了一声:“哥哥之前说过有人在脑子里说话……唔,所以之前我的催眠能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系统瑟瑟发抖:“是的……一旦你用出能力,系统就只能下线了……”
“但我已经无法催眠了……”
褚惜露出失落的表情,宁宜真想了想:“我可以回到过去的时间线提取。故事之神的权柄里有一项叫重生之力,应该可以做到。顺便还可以看看某些人之前是怎么骗人的。”
忽然感到一阵后背发寒的褚惜和迟烁:“……”
宁宜真目光移向尤冷,后者想也没想:“不用说,我们可以继续在极乐之乡之外的地方搜集雾晶。小猫,你准备什么时候回来陪我?”
向来与他有默契的Alpha已经明白了这个计划,宁宜真颔首肯定了他的猜测:“能够与系统对抗的力量很重要,我会回到这些世界中去,研究这些力量,寻找对抗法则的灵感。”
保送的人选已经出现,到了其余的人竞争的环节。厉砚白注视着宁宜真,目光平和:“在推进计划的过程中,要如何隐藏野心、虚与委蛇,爸爸或许有一点经验。”
政客翻云覆雨的手段在应对法则的某些时刻是需要的,宁宜真点头表示认可:“有需要的话,我会请教的。”
流烬则冲宁宜真一笑:“宝贝知道我,我就不多说了。”
这位是塔里的最强玩家,最擅长的就是从NPC身上搜刮知识和装备,当然是战术团不可或缺的一员。宁宜真看到他盘里的甜点又吃空了,为他补了一座水果挞堆成的小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眠急了,感觉这辈子的脑细胞全用在这里思考,“打游戏也有战术……老婆你玩的那些策略解谜游戏里说不定也能找到灵感!我可以陪你玩,你想玩什么都行。”
年轻男人神色惶急,满脸都是不想被抛弃的急切与眷恋,宁宜真撑着手肘看他,有点想摸摸他的狗头:“我确实要回到那些小世界里研究,但其余时间也要练习和掌握新得到的力量,比如扭曲小世界里的故事情节。”
祂看着顾眠柔声道:“我回去和你一起打比赛好不好?”
一瞬间的狂喜砸中了顾眠,男人眼睛都亮了,激动得全身都在发抖,声音都有点哽咽了:“当然……当然好了!老婆你想打什么位置?或者打什么游戏我都陪你!我从头陪你练……”
眼看宁宜真提出了新的需求,其余没得到机会的人纷纷毛遂自荐,迟烁深深看着祂:“宁队,如果你想拿小世界练手,要不要一起回到那场陨石雨之前?”
“再也不会有那么多人死去,我也会一直守护在你身边,谁赶都不走。”
纪斯臣低声道:“没有宁远山,你和我或许是青梅竹马的世交。”
萧珣低头许久,才涩声道:“如果,先生希望死去之人复生……”
他声音艰难,许久才道:“珣儿做不到把先生还给他……但只要旁人有一分用心,珣儿就会百分、千分用心,拼死也不教明月外照。”
这番话含着无比深刻执拗的感情,众人都忍不住打量他,都察觉到这个男人似乎还有许多不在场的情敌,一时心情都有些复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到现在只剩一个人没有开口发言,所有人都看向了周恕野。
后者始终没说话,面色沉沉坐在原地,终于慢慢吐出几个字:“你刚才转移了话题。”
“所以从始至终,你到底动没动心?”
众人都安静了。
宁宜真沉默片刻,正要说话,周恕野冷冷道:“警告你,别逼我再操你一顿。”
系统:“……!!”啊啊啊怎么可以这么说话!
众人:“……”
好想揍他,但是又想听到答案。
众目睽睽之下,美丽的神明沉默许久,终于下定决心似的,轻轻吐出一口气。
然后祂抬起头,坦然道:“说爱对我来说有点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后,众人听祂讲述了自己的故事。
听到祂一直以来被故事缠身、被持续注视,想要离开世界而不能,以为获得了幸福却又被爱人扼死,桌上的系统也忍不住再次小声抽泣,所有人神情逐渐变得严肃,胸口涌上浓重的心疼。
等到故事讲完,宁宜真轻声道:“到底怎样才算是爱,一直以来我有意不去思考和分辨。等到重新书写了法则,我们再来谈论这件事好吗?”
众人都沉默了,过了不知多久,迟烁最先投降:“败给你了,宁队。”
席琅紧跟着道:“好。”
周恕野抱臂靠在椅背上,垂着眼不吭声,显然还沉浸在刚才那个充满伤痛的故事之中,尤冷脸上没有了笑意,凝视殿堂中的光点,似乎想找出标本师的所在,顾眠已经红了眼眶:“老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都陪着你。”
“好。”
宁宜真颔首,而后非常自然道:“那我们讨论一下吞噬法则的计划?比如先回到哪个小世界去研究力量……”
众人开始讨论,厉砚白忽然拿过酒杯啜饮,低头掩住唇边笑意,与此同时褚惜幽幽道:“等等。”
“哥哥。”他抬头,“所以你还是没有说,你到底喜不喜欢我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众人:“…………”
宁宜真:“……咳。”
周恕野反应过来,用力一拍桌子,咬牙切齿叫出祂的名字:“宁宜真!?”
眼看场面就要控制不住,神明优雅地起身:“看来大家没有和我讨论的意愿,那我就按照自己的计划随意行动。我们在小世界内再会,先不奉陪了。”
所有人:“…………!?”
想要控诉、逼问也来不及,所有人眼睁睁看着宁宜真从殿中再一次消失。
与此同时,华丽的殿堂四周忽然出现无数道花纹繁复的大门,惊起无数扑簌簌飞舞的灵蝶与系统光点。
漫天飞舞的蝶翼场面十分梦幻,十个男人却行动一致地霍然起身,黑着脸离开了座位。纪斯臣沉声道:“分头找。”
所有人冲向各个大门,萧珣却还有心情冷笑:“若是有人发现了先生踪迹却想独吞?”
流烬伸了个懒腰,目光逐渐变得冷酷犀利:“我没有和宝贝之外的人合作的打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有人都不同程度地对宁宜真的气息和存在有所感应,尚未形成的合作当即破裂,众人很快分别进入了不同的大门,毫不犹豫追了进去。
不知过了多久,宁宜真的身影又出现在了主桌上首。
美人按住胸口,毫无悔改之意道:“哎呀,好险。”
系统:“…………”
神明大人真是太恶劣了!
吞噬法则的计划当然还要继续构思,殿堂里恢复了平静,灵蝶在大门上三三两两地停落栖息,有些则好奇地飞了进去,进入了故事。
等到宁宜真沉思了许久,懒懒地换了个姿势,系统才敢出声:“所以,所以您真的不喜欢他们呀……”
它说着,忍不住有些替那些人感到失落——怎么会是这样的结果呢?
“谁说的?”
“啊!”系统精神一振,难以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那……那您为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难道刚才神明的剖白……竟然是真心话?
“你在想什么?”
系统正在胡思乱想,美丽的神明又一次触碰了它。能量涌入包围了光点,系统又一次感觉到几乎晕眩的舒适感,整个系统顿时都迷糊起来,隐隐约约中,它只听见宁宜真温柔的声音:“因为我知道。”
“我知道,他们会找到我的。”
随着这句话,宁宜真的身影终于从神国中彻底消失。
……
殿内只有四散的光点与零落的灵蝶,系统晕了好久才反应过来,这次神明是真的离开了。
它想了想,慢慢飘去光点堆里,小心翼翼碰了碰其中一个:“那个……你还好吗?”
标本师变成的光点已经无法说话了,散发出的光芒也极其微弱,系统小声问:“是这样的,系统可以帮你。”
“系统可以帮你到故事里去做一个普通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系统觉得,你以前作为神明注视故事的时候太久了,久到不明白人类的感情……不是控制,也不是干涉。”
系统越说越有底气,现在的它跟着神明大人,已经明白了许多事情:“如果你不会爱,就自己去故事里体验吧……就像天生眼盲的人第一次碰触水流一样。”
——刚刚神明的指尖触碰它时,那种无比温暖、充盈而幸福的感受……
如果不是爱,还能是什么呢?
那是神力的来源,是祂故事的基石……
它的神明大人,其实是这个世界上最最最……最懂爱的存在。
光点微微闪烁,似乎是同意了。
系统飘起来,将它送进了最近的一扇大门之中。
“说不定……你会去到祂目前所游历的故事里,成为与祂擦肩而过的人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星历294年,首都星,帝国军事学院。
帝国军事学院占据了这颗星球十六分之一的面积,拥有整个帝国最先进的机甲训练场地。训练场内分布有各种地形地貌模块,和足以容纳一整个军团同时进行机甲训练的反重力对战区域。
此时已经是凌晨,大部分学生都已陷入黑甜的梦乡,仍在训练场中刻苦练习的人寥寥可数。没有人知道偌大训练场的某处,一个没有驾驶机甲的少年正在一片茂密的树林中前进。
「你确定就在这附近?」
少年额上已经微微沁了一层汗,他被树枝擦刮了几次,已经学到了经验,前进时用手护着头和脸,手上隔着衣袖紧握一根结实的木枝,在漆黑的树林中艰难地探路前行。
「是的,‘真不想活了’。这是您的第一个世界,投放位置会自动设定在主角五百米之内。」
训练场实在太大,少年抬手揉了下有些发酸的脖颈,在心中道:「能不能不要用这个随手注册的名字称呼我?叫我死之前的名字就可以。」
「已更改员工昵称为‘宁宜真’。友情提示,员工的工作记录依然会使用注册的用户名。」
树木参天,四周几乎伸手不见五指,宁宜真又走了一段,拨开树丛后一瞬间豁然开朗。
正是首都星气候最为宜人的时节,昼夜时长均匀,和风暖湿,夜空中能看到如同宝石般闪耀的数枚卫星。眼前的训练模块地形是一座山谷,卫星的光芒温柔笼罩下来,中间有一片巨大湖水,湖心有一座小小沙洲。
整个场景优美如画,根本不像是机甲训练场地,大约是被设计用来练习某些精细操作和因地制宜的特殊战术。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这个地方在这个时刻原本不会有任何人来。如果有人在这里遇险,还失去通讯手段,显然会陷入极其危险的境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湖心岛上吧,」宁宜真在心中对系统道,「那些暗害他的人还挺浪漫。」
走出树丛后,卫星的银白光辉照亮了他的容貌和身形。
少年看起来只有十六七岁,肌肤细白,五官漂亮精致,一双瞳仁极黑极澄澈,配上脸颊上一点尚未长开的婴儿肥,显出一种种未谙世事的懵懂初熟。从小衣锦玉食养出的白嫩肌肤被树枝划破,实在让人不忍,偏偏少年自己并不在意,举手投足间有种与年纪不大相符的气定神闲。
毕竟是能够跟上军事学院课程的身体素质,宁宜真从岸边找到小船,没花多久就掌握了划船技巧,慢慢划向沙洲。他一边划,一边和系统回忆自己的光辉往事:「以前在x国和朋友一起划船,一不小心掉到湖里,把我救上来的救生员金发碧眼,长得比x国队长还帅。」
「然后呢?」
「请他喝了一杯,」宁宜真伸手去船外撩了下水,甜甜一笑,「后面的事就属于员工隐私了。」
小船抵达湖心岛,宁宜真跳下船,没多久就找到树丛深处躺着的人。与此同时系统道:「发现本世界主角席琅·塞勒涅。」
即便是大风大浪前面不改色的宁宜真,此刻也忍不住心跳微微加速,加快脚步走上前,看清那个人的容貌之后不由屏住了呼吸,许久才喃喃出声:“…………我可以。”
这句话是说出声的,那声音清透好听,带着点天真甜意,偏偏开口就是这样的内容,系统:「…………」
系统:「席琅精神力受创,陷入感知混乱状态,请您尽快发出信号,联系校方医疗队施救。」
宁宜真没有立刻回答,而是俯身细细观察这个世界的主角。
躺在地上的男人极为年轻英俊,大约二十岁左右,身材精悍修长,目测都要将近一米九,倒下的身体把灌木压塌了一大片。他身上穿着黑色训练服和作战靴,衣服上有金色装饰细节和学校校徽。那张赏心悦目的脸上双目紧闭,眉毛紧紧蹙起,呼吸时而急促,仿佛正陷在什么令人不快的梦境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闻不到血腥味,也没看到明显的外伤或出血,看起来像是在做噩梦——完全符合精神力紊乱的特征。宁宜真在系统的指示下在他周身搜索,发现他手臂上的机甲启动装置由于精神力失控而无法启动,身上更是到处不见饰品造型的通讯器,明显处在极为险恶的境地。
「按照本世界目前的发展,席琅会在四天后被发现,超过80小时的精神力紊乱造成了永久性的精神力水平下降。您需要修正这一剧情,保护主角的身心健康,让主角顺利渡过别有用心之人的迫害,赢得机甲大赛,成长为帝国首屈一指的精神力强者。」
系统再次催促:「请尽快发信求救。」
卫星的银辉从头顶洒下,落在两人周身,少年陷入沉思的脸显得越发秀美,片刻后终于动了。
宁宜真舔了下唇,伸手去脱席琅的训练服。
「……??!!」
系统感觉如果自己是个人都要不能呼吸了:「宁宜真,你在做什么?」
「我还没有下定决心为你工作,先试试公司福利。」
「你疯了?席琅精神力紊乱,感官混乱,处境越来越危险,你不打算立刻救他?」
「超过80小时才会造成永久性损伤,我只多占用他一小时而已。」
宁宜真细细在他上身摸索一遍,没找到拉链,只摸到了胸肌和腹肌,触感紧实柔韧,让人非常满意:「我说过了,我没那么想活着。要是连这点自由都不给我,你可以找别人来修正剧情。」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样?要不就让我真死了吧。」
系统尚未回答,似乎在疯狂运转思考对策。宁宜真懒得理会他,伸手将席琅的衣服从腰往上卷,再把裤腰往下拉,最后用极为轻巧熟练的手法勾住他内裤边往下一拨。就在那一瞬间,系统发出一声短促的锐鸣,而后被迫强制下线了。
被关在后台的系统此刻该是什么心情,宁宜真已经分不出神去想。他看着男人腿间尚在沉睡的深红性器,呼吸微微急促起来。
那根东西还没勃起也能看出尺寸可观,并且很明显没被用过,没什么色素沉淀。宁宜真用手覆盖上去,五指张开慢慢抚摸那团肉物,体味着手感:「唔,有点怀念。」
系统没回应,显然已经下线了。宁宜真无声笑了一下,握着那根东西低头细细打量。
性器即便没有勃起也足够粗壮,温热地抵着掌心,似乎察觉到自己正暴露在陌生的视线和呼吸之下,慢慢有点起立的趋势。宁宜真用指腹在红润干燥的冠头下方揉了揉,又顺着柱身往下摸到囊袋,用掌心捧住耐心地揉搓。那两团肉乎乎的东西抵着手心中轻轻颤动,敏感得一看就是蓄着久未发泄的东西。
宁宜真在这种事上又有技巧又有耐心,低着头抚慰那柄性器,偶尔对着肉冠挑逗地轻呼几口气,性器果然慢慢被刺激到半硬起来,与此同时头顶男人呼吸变得急促。
投放之前在系统那里看到的身体数据大概是真的,宁宜真在心中轻叹,看着暗红色的圆硕冠头忍不住咽了下口水。他按捺住不合时宜的欲望,用手慢慢套弄,与此同时垂下头,亲上了男人的唇。
一开始的动作还有些试探,但刻在灵魂中的技巧和天赋不会磨灭,宁宜真很快找回了自己的娴熟,在席琅嘴唇上辗转几下后就将舌尖伸进去挑逗。与此同时柔嫩的掌心颇具技巧地刺激冠头和柱身,很快就将男人腿间的性器刺激得半勃起来。
果然如同系统所说,主角只是精神力受伤,身体硬件完全健康,大脑中控制性欲的区域明显也没有受影响。宁宜真亲了他片刻,小猫喝水一样舔他的唇,又含着他的舌尖吮吸,把甜蜜的津液度给他。男人明显被撩拨得开始动情,呼吸逐渐变得火热急促,从喉咙里发出低而沉闷的喘息:“……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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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主角,连声音都很性感,宁宜真趴在他身上,慢条斯理吻他的脖颈,含住凸起的喉结用舌尖抵着舔,重重舔舐之后快速打转,几次反复后就明显感觉到男人的身体变得紧绷,甚至抬手搭住他的腰,试图维持快感的来源:“嗯、呃……什么……在舔……”
少年正埋在男人脖颈上亲吻舔舐,闻言忍不住被他茫然的反应逗笑,埋在他颈窝里肩膀抖动闷笑了好几秒。没有任何人能看到的角度下,那个笑容艳丽又狡黠,一瞬间露出了体内灵魂真实的模样,令纯洁的五官都染上了媚意,仿佛能够操纵人欲念的恶魔。等他笑够了,这才抬起头来继续动手,对着那根已经完全硬起来的性器比了比:“嗯,真的有十八厘米……”
性器已经湿红流水,几乎冒着热气顶在手心,宁宜真自己也已经有些动情,确认过尺寸就不再犹豫,褪了衣服坐到男人的腰间,撑着他的小腹往下坐。柔嫩腿心坐上肉柱的一瞬间,坚硬火烫的触感狠狠压上腿根,一瞬间电流般的快感通过全身,宁宜真没料到自己会这么敏感,一下子绷紧腰肢,没忍住发出呻吟:“嗯嗯……”
这具身体竟然这样青涩,他爽得头脑都有点空白,喘息了几秒才回过神来,眨了眨湿润的眼睛,在男人身上坐稳,慢慢继续蹭动起来。
挺立的性器粗硬火热,气势汹汹顶着柔嫩腿心,被柔嫩的腿肉夹着一下下按摩,肉柱激动地吐出前液,反复刮蹭间把交合处沾染得一片湿腻,慢慢磨出了细微的水声。柔软的会阴和穴口被反复摩擦,晶莹温热的体液被带得涂满腿心,绵长的快感一下下冲刷身体。周围空间的温度慢慢升高,敏感的身体一阵阵发软,宁宜真勉强撑着男人的身体继续磨蹭,咬着唇呼吸急促,反而是那个昏迷中的男人随着身上人的动作发出了破碎的喘息:“唔……好嫩……呃……”
周围无人的湖心小岛一片静谧,树影婆娑的草丛深处,男人被扒得衣衫不整,正昏迷不醒躺着,露出一根粗壮狰狞的性器被少年骑在身上,纤细腰肢一下下摆动,用腿心来回磨蹭夹弄。少年明显获得了极大的快感,脸颊脖颈都已经变成淡淡粉色,眼睛朦胧含着水。男人眉头蹙起又舒展,表情似隐忍似舒爽,无意识扶住身上人的大腿,手指陷入雪白滑腻的肌肤,喉结上下滑动:“磨得好爽、什么……”
“嗯……”
腿心贴着粗硕的性器来回蹭动,身下传来源源不断的快感,宁宜真舒服得根本顾不上他,骑着那根东西不停扭腰,细声哼哼着让那根火热的东西狠狠摩擦自己的腿心,动作越来越快。青筋凸起的柱身黏腻摩擦着穴口,把敏感的地方刺激得嫩红流水,他很快就支撑不住身体,软软趴在男人胸膛上,被他火热手掌握着大腿,整个人愈发情动地贴着他磨蹭,软嫩的脸颊贴着男人的胸膛,口中发出黏糊糊的呻吟,“好喜欢……”
好喜欢十八厘米……
水声逐渐变得黏腻羞人,宁宜真越骑越头晕脑胀,随着心意抱着他蹭来蹭去,躺在他的胸肌上伸着舌尖喘息,一下下扭动着软臀,骑着男人的性器吮磨。又软又薄的穴口紧紧挤在湿淋淋的肉棒上,随着臀部从粗壮的根部一路黏腻地摩擦到顶部,压着冠头若有似无地含咬两下再退回去,甚至轻微翕张着用嫩肉吮吸柱身上的青筋,把那根东西伺候得越发激动胀大。男人的呼吸越来越粗重,身躯慢慢沁出热汗,终于一声闷哼,抬手握住少年的腰,凭着本能狠狠往身上一按!
穴口一瞬间紧密贴合性器,如一张小嘴狠狠吸吮住粗壮的棒身,宁宜真没反应过来,绷紧身体发出一声仓促的惊喘,男人更是同时发出闷哼:“唔……好爽、在咬我……”
“嗯、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宜真被他死死按住,动情的身体软软扑腾两下却无法挣脱,男人已经抓紧了他,凭本能挺动腰腹,将身上的少年当作性爱工具一样挺着性器狠狠来回摩擦。由他主导的动作激烈了数倍,咕叽咕叽的水声响成一片,不受控制的快感一下子铺天盖地,火热的甜美中含着酸麻,宁宜真想撑住他的肩膀,却被他暴风骤雨一般的动作弄得只能倒在他胸膛上,死死抓着他的衣料,完全屈从于男人的力量:“呜、啊!”
“呃、唔……好爽……”
胯下的性器一下下被腿心挤蹭,软热黏湿的嫩肉挤压按摩着肉柱,男人凭着本能一下下撞击快感的源头,挺着腰不住顶磨,性器被磨得越发滚烫坚硬,细嫩的穴口流着水一下下吸吮粗硕的肉冠,好几次都含进了小半个冠头。宁宜真被他抱在怀里,分开腿骑着那根东西被磨着腿根,舒服得软倒在他胸膛上,眼睛迷离伸着舌尖喘息,几乎能想象到肉穴被那根东西顶进来狠狠摩擦的快感。要不是场合时间不对,还有任务在身,他简直想立刻就结束试用,不管不顾地坐下去:“嗯嗯、慢……”
两人都出了一身的汗,高高低低的喘息彼此交织,昏迷的席琅显然快到射精边缘,性器变得越发硬胀,沉甸甸的一大根顶着穴口突突勃跳。宁宜真已经情迷意乱,昏头昏脑之下再也忍耐不住,扭动腰肢找准了角度,软臀主动磨蹭着对准了性器往下压,早已湿红动情的穴口略微艰难地吞进了半个冠头。湿淋淋的软穴一瞬间被撑开,内部的嫩肉被刺激得痉挛起来绞紧,与此同时男人喉结疯狂滑动,想睁眼却睁不开,紧蹙着眉闷哼出声:“呃……好紧……”
“呜……进来了……”
先吃一点点……快感满足地冲刷四肢百骸,宁宜真紧紧夹着穴里粗大的肉冠,舒服得眼睛里都泛起了泪花,抬着腰上下快速套弄,粉嫩湿软的穴口将深红的冠头含进去又快速吐出来,黏糊糊地反复吮吸夹弄,几次稍微剧烈的动作让穴口连冠头下最敏感的连接处都含吮了进去。粗大的性器撑开了青涩的粉穴,被含着顶端的肉棒愈发兴奋跳动,无数爱液冒着热气亮晶晶地糊在交合处,被肉冠捣弄顺着穴口一下下往外溢,画面极为淫靡,咕叽咕叽的水声听得人脸红心跳。
“呃、哼……”
嫩肉青涩又热情地拼命夹吸,身上的漂亮魅魔臀软穴嫩,摆着腰主动吞吐肉冠,反复将龟头纳入湿热紧致的媚穴里一下下紧吸榨精,从未体验过这种快感的男人很快就到了缴械的关头,喘息越发沙哑急促。宁宜真同样到了高潮的边缘,伸着舌尖舔舐着男人锁骨,与此同时拼命往下一坐,穴口吃力地吞进小半截肉棒,箍着沉甸甸的性器痉挛起来。冠头被媚肉紧紧裹夹,马眼几乎都被抵住舔舐,一瞬间席琅也无法克制,低喘着掐住少年的身体往上顶腰,性器又深入几分,狠狠勃动两下后顶在嫩肉里,昏迷之下无意识地放松精关,埋在软穴里激射出精液:“呃……射、了……”
从未开发过的小穴被猛然顶开,嫩肉迸发出快感蔓延到全身,下一瞬被精液狠狠击打到颤抖瑟缩,宁宜真一下子不堪忍受,身体死死绷紧,被男人勒在怀中,后穴死死咬着射精的肉棒吐着舌头攀上了高潮:“到了……嗯呜……!!”
第一次被榨出精液的男人射了许久,无意识的状态下被榨干了所有积攒的精液,挺着肉棒在软穴里狠狠喷射了个够。宁宜真吞着肉棒享受内射的快感,汗津津的臀肉和腿根被他掌握在手心,哪怕想逃也只能摇着臀肉小幅度吞吐那根湿淋火热的肉棒,却怎么也逃不开精液的漫长喷射,小高潮一波接着一波,极致的快感让大脑空白,夹着男人的腰随着精液射入不断颤抖磨蹭:“呜呜……满了、满了……”
……
……
系统再度上线时,一切都回归了平静。主角身上的衣服被尽量还原,员工从丢在岸边的主角的随身物品中找出了清洁用品,已经慢条斯理地收拾好了现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依旧失去感知的席琅脸上有不自然的薄汗,头发和衣角都更散乱,宁宜真的脸上更是透着情事后的粉嫩,眼角含水,整个人都散发着酥软糜烂的气息。如果只看外表,俨然是刚被狠狠蹂躏过的小可怜。系统本以为自己已经做好心理准备,结果看到这一幕依然无言以对,沉默许久才艰难道:「……现在员工满意了,是不是可以发信号求救了?」
「再等一下。」
从头至尾席琅都没有清醒,陷在紊乱的感官里无法记住面前的人是谁。然而从长久计,必须要留下点能证明他身份的东西。然而宁宜真一被投放就是在训练场的树林中,身上没有任何适合这时留下的随身物品。宁宜真想了想,坐到席琅身边,拉起他的左手,含住他的食指狠狠一咬。
「员工在干什么……?」
「嘘。」
那齿印极深,甚至渗着一点血丝,仿佛一只戒指般戴在他指根上。宁宜真从从容容地咬完,捧着他的手拿衣袖仔细将齿痕擦干净,动作毫不留情,生怕留下自己的生物信息,力气大到把那附近区域擦得通红。陷入昏迷的男人只是微微蹙眉,并未因为这点蚊子咬一样的感觉产生什么反应。
「现在可以发信号了。」宁宜真伸手抚摸自己的耳垂,乌黑发丝间藏着一点雪白的耳尖,被手指一拨露出一枚细小鲜红的血钻,分明是一枚耳饰形状的通讯器,「公司福利体验过了,我很满意。」
匿名求救信号发出,宁宜真转身踏上小船,系统已经没脾气了:「……那么员工,之后可以好好工作吗?」
「嗯嗯。」
银白的月辉洒在水面,宁宜真吃饱喝足,漫不经心踏上岸边,在心里回答系统,与此同时歪着头,对着远处的湖心岛露出甜甜一笑。这一笑又很符合这具身体的气质,清纯而不知事,让人根本无法想到在他的衣物下藏着甜美红肿的腿心,后穴里更是含满了浓白的精液。
「——很荣幸加入贵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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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宜真躲在寝室内回顾了一遍这具身体曾做的事、留下的痕迹,终于理清了自己的状况。
这具身体是帝国皇室的幺子宁宜真,头上两个哥哥,从小备受全家人宠爱长大,性格天真烂漫,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与王位、与对抗外星异族的战场第一线都注定无缘。
小王子长到这个年纪生出叛逆之心,向往外面的世界,不想继续当温室花朵,在自己的十七岁生日提出要去帝国军校就读,自然遭到了全家人的反对。然而作为皇室中人,小王子的血脉天赋自然不会差,帝国军校招生开始后,他趁家里没注意偷偷跑去参加了军校的体检,竟然高分通过了。
收到录取通知函后家中一番鸡飞狗跳,闹腾一番后,小王子终于被允许去读军校。只是眼下首都形势不大太平,外星战场也有异族蠢蠢欲动,此时此刻以真实身份入读实在过于高调,因此皇室为他伪造了一个普通的首都星公民身份,终于让宁宜真如愿入学。
两个爱操心的哥哥很有可能和校方打了招呼,又或者在军校中安插了知道他真实身份的学生,暗中提供保护。宁宜真又和系统确认了下,三天前救席琅时附近确实没人,终于放下心来:「每天都在寝室躲风头,好无聊,想去吃美食、看军校生帅哥、开机甲。」
「建议你不要,毕竟席琅正在把学校掀翻过来找你。」系统凉凉道,「现在知道怕了,以后能不能不要做这么惊世骇俗的事情?」
「你不会懂的。上一秒好不容易死了,下一秒又活了,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就被装进一个年轻的身体,被告知还要继续打工好多年。就在这个绝望的关头,面前出现一个长得很好看的男人……是你你忍得住?」
「……」系统无言,「系统不是人类,无法体会。」
「反正我忍不住。」宁宜真倒在大床上翻滚两圈,仿佛漫不经心地问道,「我做的事,以前没有别的员工做过?」
「没有解锁完美通关,暂时没有权限获取这些情报。」
被拒绝回答,宁宜真也不气馁,埋在柔软的枕头里随手点开终端,刷校园论坛上的帖子。这些天除了了解自己,他也从系统口中了解了主角席琅·塞勒涅被陷害的前因后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往上数几代,塞勒涅家是货真价实的普通公民,异族入侵的年代,塞勒涅们凭借实打实的军功一步步成为帝国的优秀将领,最终掌握了帝国最精锐的第一军团,抗击外星异族,立下无数功劳。
然而近年战场平静,由帝国贵族统领的其他军团蠢蠢欲动,正在暗中谋夺塞勒涅家对第一军团的控制权。
在原定剧情中,席琅·塞勒涅应当参与校际机甲大赛,一路过关斩将,毫无悬念斩下冠军,毕业后进入第一军团,在异族又一次大举入侵时踏上战场,驾驶机甲拼杀在最前方。最终在一场有惊无险的战事中,他会激发精神力潜能,一跃成为帝国最年轻的S级精神力强者。
然而剧情不知为何发生崩坏,就在比赛前夕这个节骨眼,席琅居然在日常训练中被人暗中下手,差点连比赛都无法参加,好在系统及时投放了宁宜真,后者也“勉强算是及时”地做出了修正,使席琅免于永久性的精神力损伤。
只是,蝴蝶效应已经开始,之后的这场机甲大赛也面临着崩坏——比赛将被得手不成的世家贵族暗中操纵,更改席琅的比赛评分,让他最终以极其微弱的分差输给另一名学生。
如果这样的崩坏真的发生,后果无疑是可怕的。
在军校就读的学生大部分是将领后代和贵族之子,少部分是优秀的帝国普通公民,那名被捧上冠军的学生正是第二军团将领的家族子弟。在第一军团面临诡谲形势的关头,这个比赛的结果牵扯了太多微妙的意义。
塞勒涅家手中只有军权没有人脉,和平年代里毫无政治影响力,无从申诉比赛结果。以这样的方式输给别有用心的对手,席琅根本无法接受。
根据系统的预测,在崩坏的剧情线里,万众瞩目的颁奖时刻,席琅拒绝领受成绩,当场头也不回地离去,引起哗然。
「比赛输了又怎么样?」听系统分析到这里的宁宜真终于忍不住了,「被权贵陷害,落败之后远走高飞,归来成为星际强者——这是标准的斗破xx剧情好不好,比拿机甲大赛冠军爽多了。」
系统:「…………」
听不懂这个员工在说什么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真的,我建议顺其自然,让席琅输掉比赛。反正冠军只是个头衔,又不会影响他之后参军立功。」
「系统是不会被你说服的。」系统幽幽道,「修正剧情是员工的本职工作,员工现在应该考虑从哪方面入手进行改变。」
「好吧——那也很简单。」
宁宜真在心里梳理给系统听:「只要还比赛一个公平公正就可以。」
「但你没有修正根本原因,塞勒涅家依然受到贵族子弟忌惮打压,席琅在校内依然被其他学生排挤。」
宁宜真笑了:「有什么好改变的,毕业之后谁还认识谁呢?大家的起点和终点根本不一样。那些贵族子弟只会进入第二第三军团混资历,回来还是要走政途。席琅不一样,他会进入第四军团,踏踏实实挣军功,最后凭着自己的能力接管第一军团。」
系统:「……这样的暗害、操作,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我还是建议你改变根本原因,摸清当前帝国政治形势,从军校内关键贵族家族的子弟入手,进行针对性的离间、暗杀、改变……」
「你等等,我有个问题。」
「什么问题?」
「到底我是主角还是席琅是主角?」
这个问题太过突兀,系统一时没领会他的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觉得你有点太小看主角的主观能动性了。」
宁宜真在柔软的床铺上伸了个懒腰,漂亮的脸在思考的时候没有半点表情:「你我能想到的事,席琅会想不到?主角要面对的可是星辰大海,在你的设定里,他要拳打外星人,脚踢贵族,用磅礴无边的精神力碾压炮灰,操纵机甲对抗顶级星舰……」
他漫不经心地一笑,总结:「这次小小的陷害只会让他认清现实的险恶,从此更加小心。」
系统:「…………直觉告诉我你只是想摸鱼。」
「你在说什么?」宁宜真翻看帝国军校校园论坛,在心中无辜道,「我做了这么多分析,同时还在一刻不停地关注主角的动态,这都是认真工作的证据。」
论坛上许多都是席琅的讨论贴,宁宜真已经基本全都看过一遍,跟踪了几个讨论比较深入的反复点进去刷新查看。很快就在某个帖子的最新回复里找到了值得看的内容。
【爬了下楼,机甲部第一在训练场被暗算,具体情况还被校方保密了?】
【楼上断网了吗?席琅已经发疯两天了,刚才实操课上用很可怕的眼神打量我们每一个人,到底是谁惹他能不能赶紧站出来认了??普通学生真的很无辜……】
【今天已经算好的了,昨天校方的人和他去训练场查记录,脖子上套着精神力稳定器,气场真的巨恐怖……好怕下一秒稳定器炸掉,把离得近的人给压跪下……】
宁宜真看到这里挑了下眉,系统也忍不住分享:「听起来都还算好的。前天席琅醒过来,看到自己浑身衣服被重新穿了一遍,手上还有个咬痕的时候简直气得要发疯,病房里的精神力指数直接爆了。」
「还有这种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宜真闻言差点笑出声,与此同时继续刷帖,洁白手指在空中轻触全息屏幕,新的内容一个接一个跳出,在他漆黑的眼底映出闪烁的亮光。
然而看清新帖子的内容时,他脸上轻松的表情忽然有一瞬的凝滞:「等等。这是……」
【速报,席琅带人去机甲部的寝室了!】
【看来是要查到底了,这两天机甲部确实有个人请病假没来上课。】
【没上课的不就是小痴汉吗?不可能是他啊,席琅这是要迁怒无辜?】
【机甲之神在上,易明明是最不可能的人!守护最好的小痴汉!】
【不是机甲部的,你们说的是谁?】
【他叫易柠,曾经在公开场合跟席琅表白,说觉得他很帅,收藏了他的很多照片欣赏了很久,完全就是痴汉发言。席琅听完脸就超级臭,把易瞪得差点哭出来,最后还强行拉着他的手把他终端上的偷拍照都删掉了。】
【当时我也在,易的眼泪含在眼眶里直打转,走的时候手腕都被掐青了。我的天,那是我第一次觉得塞勒涅家的太惹人恨了!我也守护最好的小痴汉!】
【感觉易有点没常识,匿名版上那么多偷拍帖,大家都是心照不宣偷偷讨论,他居然给正主看他的收集,好像这是席琅的荣幸一样。】
【机甲部两大未解之谜,易到底为什么那么漂亮,以及席琅是不是性冷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楼上都别再说了,小痴汉肯定不想被提起以前的事。有人住在附近吗?席琅不会要对他动手吧?】
易柠就是宁宜真入学所用的假名,他眉头皱起,和系统确认:「这具身体的生活中可找不到一点和席琅有关的痕迹。这么重要的事,你为什么没有跟我提过?」
系统也有些措手不及:「机甲部许多人都对主角表现出格外关注,比如实操课主动和他组队或对抗、课下收集他的训练信息等等,所以当初选择投放对象时,系统认为原宁宜真的表现与这些人相比不算突出。更何况表白事件后他受到打击,删除了所有主角的照片,也在一直躲避主角……」
这时再想做什么已经来不及了,寝室门被敲响了。
那声音急促而大力,传达出毫不遮掩的坏心情,宁宜真跳下床去,走到监视屏边:“……谁?”
“席琅·塞勒涅。”
监视屏镜头中,房门外站着的正是刚才论坛八卦的另一主角。英俊逼人的青年表情冷漠,训练服的领口敞开,露出稳定精神力所用的颈环。
果然如论坛所说,他的表情带着压抑的怒气和焦躁,身上带着浓重的压迫感:“开门,有几句话想问你。”
脸很黑,气场很恐怖,甚至很有可能精神力外溢。
只能兵来将挡了,宁宜真无声地叹了口气,拢了拢身上的衬衣,按键为他打开了寝室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寝室门无声打开,席琅冷着脸,长腿一迈进了门。
第一感受是这间寝室里好香、好精致,房间里香气幽微,地上铺着雪白细腻的绒毯,纹理奢华的纱帐静静垂落,书本、抱枕和玩偶随处散落,几乎让人一下就在心中有了画面,想象出房间主人是如何在这些地方惬意地眯起眼睛小憩。
自从几个月前易柠向他表白,他冲对方发火之后,那个人就再也没有出现在他面前。不仅是再也没有说过话,连上课、实操和外训时,同在机甲部的两个人似乎都再也没有了交集。
以至于此时此刻看到这样的房间,他的第一反应是,住在这样房间的人似乎不像是会做出那种事的人。
想到醒来时身上那些香艳又微妙的痕迹,年轻男人忍不住轻轻捻了下手指,一股烦躁涌上心头,脸色有了更差的趋势。
从醒来之后,席琅所关心的第一件事并不是查清暗算事件,而是要怎么找出那个趁人之危对他揩油的变态。
精神力紊乱的那段时间,他的全部神智都陷入难以描述的混乱之中,眼前是疯狂波动的无数光影、线条和维度,耳朵也仿佛泡在水里,整个人根本无法辨清现实。
然而醒来时身体的感受是在太明显,那种高潮后的倦懒,身体深处微妙的餍足,还有皮肤上残留的陌生的气味,那圈整整齐齐小巧玲珑的、令人生恨的咬痕……
来不及在心中转更多念头,一个身影已经从卧室里出现,席琅想着要问的事情抬起眼,看清对面的人之后忽然怔住了:“…………”
——怎么能穿成这样,在勾引人?
——不,现在不应该想这个,问题是有没有可能是他做的……妈的,但是怎么能穿成这样?
走过来的人依然和他记忆里的一样,脸漂亮得不似真人,此刻睫毛不安地低垂着,让人见了生出怜爱。最关键的是,此时他身上只穿了一件衬衣,那衣服选大了尺码,套在身上松松垮垮,只堪堪遮住白嫩腿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两条雪白光洁的长腿简直是艺术品,膝盖甚至是淡粉色的,小腿细腻修长,精致的脚趾陷在地毯上昂贵舒适的雪白绒毛里,让人忍不住想捧在手心抚摸触碰。
易柠就那么一步步走过来,一切细节都毫无保留地展露在光线中,席琅喉结狠狠划动一下,努力将目光从他身上撕下来,落在一边的绒毯上,时隔许久见面说出的第一句话是:“……你怎么不穿好衣服?”
“我在睡觉……”少年听到他出声就条件反射地颤了颤,根本不敢抬头看他,“因为你看起来好像有什么急事……”
少年的表情和动作明显是压抑着害怕,想到许久之前自己恶声恶气地吼对方删除照片,席琅感觉有点不自在,保持视线不去看他,尽量让自己听起来心平气和:“我就问几句话。前天晚上你在哪里?”
“我在寝室睡觉……”
他说话时连肩膀都在极其轻微地颤抖,这副模样实在不像敢做出那种事,席琅抱臂打量他,心里的怀疑慢慢消去,转而升起一点难以命名的酸热情绪:“……你怕我?”
房间里一片安静,少年深深埋着头,小声道:“没有……”
“你有。”席琅看不清他的表情,心情忽然有些憋闷,冷声确认道,“因为之前的事?”
宁宜真没有任何记忆,他所知的一切都是根据系统对这个角色在剧情中的记载,以及这具身体留下的生活痕迹推断出来的。只是这话倒不难接:“不是、我没有,我已经不喜欢你了……”
他鼓起勇气抬起脸,勉强看着席琅,白嫩的十指死死抓住身边坚硬的桌角,仿佛汲取勇气,艰难地表明自己:“我已经不喜欢你了……再也没有关注你了……真的……”
他说话时牙齿都在微微颤抖,那双漆黑的眼睛过于水润,光线下某个角度几乎像是含着眼泪,表情分明是在死死压抑自己的委屈和难堪。席琅看得喉咙一堵,忽然觉得当时的自己很混账。
当时到底怎么舍得粗暴对待这样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个时候的席琅是真的生气。
从入学以来,他收到的明里暗里的表示只多不少,然而对易柠的记忆却分外突出。不是因为过于优越漂亮的外形,而是因为那通几乎有些不通世情的表白。
比起求爱更像施舍,还一脸笑容给自己展示他收藏的自己的偷拍照。仿佛收藏照片不是什么阴暗的行为,反而是被偷拍的人的无上荣耀。
最后他怒火中烧,直接狠狠扯过对方的手把终端上的照片全都删光,动作没有一点怜香惜玉。删完还冷声告诉对方,必须停止这种想法。
那时看着那张漂亮的脸,席琅心里只有被侮辱的滔天怒气,然而此时此刻心中却满是酸涩的愧疚。
当时是不是真的做得太过了?
见对方还在捏着桌角,手指用力到发白,席琅暂时放弃思考,朝对方走过去。“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小心手……”
然而这个动作一下子刺激到了易柠,对方见他抬脚,想也没想就后退,声音都因为恐惧变了调:“你别过来!!我不敢了,我真的没有照片了……唔!”
他退得仓促,肩膀狠狠磕在门框上几乎发出一声闷响,痛呼一声后倒了下去。席琅心里猛然一紧,大步过去将他扶住:“易柠!没事吧?让我看看!”
“不、别过来!”
怀里的少年仿佛碰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面色变得苍白,在他臂弯里剧烈地发起抖来,那是绝对的恐惧,甚至失去了挣扎的能力:“别打我……求求你……我真的再也没有喜欢你了……”
说不清是这反应还是这话的内容更伤人,席琅感觉心上仿佛被什么东西碾过,泛起一阵丝丝密密的疼。他咬着牙把少年抱到沙发上,强迫自己放低声音不要吓到他,只是那声音僵硬无比:“我知道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知道你再也不喜欢我了,之前的事已经过去了……我看下你的伤,看完就走。”
他扯开易柠的衬衣去看他的后肩,入目是一片毫无瑕疵的雪白肌肤,刚刚撞到的地方正在慢慢红肿起来,画面惊心的同时又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香艳。席琅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专注下来,从房间内的生活装置里找到医疗仪,拿起来给他照。
房间里一片安静,年轻英俊的男人将沙发上的少年扒开衬衣,露出大片细腻的后肩。医疗仪的运作声音轻微地嗡嗡响着,除此之外只能听到两道呼吸声,席琅举着手臂,专注地为他照射,治疗光稳定地打在皮肤上,慢慢让红肿褪去,肌肤重新变得白皙娇嫩。
他动作温柔,手法不见一丝粗暴,说话声音也始终平稳低沉,从各种意义上都努力减轻身上的攻击性,举手投足都并不让人觉得害怕。随着他轻柔的动作,肩上升起一片被治愈的舒服的酥麻,少年慢慢平静下来,身体不知不觉不再发抖,伏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席琅低着头认真给他治疗,举着医疗仪的手自始至终都很稳,另一手牢牢按在他背上防止他乱动。两人身上的气息和热度都毫无保留地传递给了对方,在这样静谧的气氛中,少年仿佛后知后觉察觉了眼下的境况,密密的睫毛忽然开始乱颤。
不知过了多久,伤痕终于完全消失,疼痛的感觉完全散去。少年听到医疗仪被放在一边,头顶传来席琅低沉的声音:“好了。”
“谢谢……”
少年用几不可闻的声音道谢,正准备起身,然而忽然之间一阵天旋地转,视角顿时改变,原来是男人将他翻了个面按在了沙发上,欺身压了上来。
方寸之间,两人呼吸交织,那张英俊的脸凑近,与此同时,席琅火热的手掌隔着衬衣碰了碰他胸口附近:“心跳快得像小鸽子……真的不喜欢我了?”
这话根本没法答,少年反应过来之后脸色一瞬间变得通红,从白皙的脸颊到耳畔都弥漫上一层粉霞,显然已经大脑当机,吐不出完整的字句:“我……没、没……”
“是吗?”席琅一错不错看着他的反应,心中阴霾一瞬间无影无踪,心情大好,掐着他的腰往他身上又凑了凑,唇角忍不住带上点笑意,“那为什么心跳这么快,生病了?”
“没有……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怀里的人脸上发烫,只穿衬衣的身子贴着他挣扎,挣扎摩擦间泄露了大半春光,露出的肌肤柔嫩得仿佛从未见过光一般,更散发出一股若有似无的香味。
那双手落在胸前,柔嫩的触感简直销魂,席琅感觉一阵火往下腹烧,拉住他的手捧在手里,不住摩挲那白皙娇嫩的手背和掌心:“刚刚用力抓桌子,不疼?我看看,都红了……”
“你到底有什么事,走开……出去……”
“别动。”
席琅早就忘了之前自己是怎么一脸厌恶地让少年再也不要纠缠自己,此刻已经凑到对方的颈窝,故意在他耳边低声威胁:“我在找一个人,这个人前天晚上做了一些坏事。”
“……”少年果然被吓住了,放轻了挣扎,被他抱在怀中,大气也不敢出,“是什么事?”
“你想知道?”
席琅更加用力,把他死死压在柔软的沙发深处,仿佛是在他耳边分享秘密,姿态却亲昵得像恋人耳语,越说声音越低:“前天我受了点伤,他趁我不能反抗……把我给……”
他说话时火热的气息直接扑打在宁宜真耳朵上,后者的身体实在过于敏感,根本连这种程度的调情都抵抗不住,忍了又忍,终于不能再忍:「不行了……系统,我和主角有点事,你下线吧。」
系统:「……………………宁宜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嗯……”
几乎和系统的话音同时,宁宜真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极为隐忍短促的喘息。
那声音压抑到了极点,乍一听仿佛只是不舒服时发出的一声鼻音,然而他已经连耳朵到脖颈全都红了,发出声音时更是侧着头极力避开男人的呼吸,把粉嫩柔软的脖颈暴露在光线之中。这种情形之下那声音代表什么简直是一目了然,席琅愣了一下,而后几乎是一瞬间兴奋起来,下身完全硬挺。
这简直太卑鄙了,更何况完全是在打之前的自己的脸,然而面对这副景色,能忍住的根本不是男人,席琅喘息一声俯下身去,更加紧密地与他身子相嵌,掐着他下颔不让他逃,几乎是将嘴唇贴在他耳朵上,低声道:“躲什么……你心虚了?怎么不听我说完?”
他说话时气流打在敏感的耳朵上,嘴唇更是若有似无地亲上来,性感低沉的声音说话时让胸腔都在微微震动。蜻蜓点水一样的瘙痒酥麻直通神经,宁宜真连腰都软了,感觉到他下身正顶着自己,舒服得简直想立刻张开腿,面上却还要强忍着羞耻推拒:“不、别这样……不要、啊!”
最后一个字几乎是叫出来的,因为席琅将嘴唇贴在他的耳朵上,与此同时劲腰发力狠狠顶了他一下。这一下正对地方,尺寸可观的性器坚硬地撞在穴口,一瞬间带来电流般的快感,宁宜真眼睛里迅速地含了泪,腰软了下来,紧紧咬住自己的嘴唇:“嗯不……走开……”
“嘘……躲什么?怎么了?”
席琅感觉快疯了,少年两条光裸的长腿早就被他分开,下身唯一的衣物就是裹着软弹腿根的内裤,这一顶直接隔着布料顶在腿根,完全能感受得到轻薄布料下有多娇嫩柔软。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恶劣地贴着他的耳朵,一边亲一边不停说话,与此同时不停摆腰,一下下去顶弄他的腿心:“我还没说完……我在找人,得好好检查一下是不是你……”
“嗯、啊……不、不是……不要顶!”
少年被他一下一下撞,身子都绷直了,面对从未体验的快感茫然又惊慌,两条娇嫩细白的腿随着冲撞而张开,夹着男人的大腿磨蹭,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声音都带上了哭腔,“呜呜……不要……好重、不要了……”
“别叫,乖乖的,让我碰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火热的情欲完全掌控了理智,席琅压着身下柔软温热的小身体肆意顶弄,情动中终于撕下最后一层遮羞布,直接咬住他的耳尖吮吸,说出下流的言语刺激他:“好软……怎么这么软?腿张得这么开,喜欢这样对不对?”
“不是……不……唔、嗯……”
男人的气息铺天盖地压下来,精壮有力的身躯压制住身体,传递过来不容拒绝的力量和热度。腿心被一下下揉顶,快感不断攀升蔓延,宁宜真双手软软地去推他,挣扎的动作却加剧了摩擦,几乎像是主动用腿心去磨蹭迎接粗硬性器的顶撞。这姿势如果除去衣物,简直和交媾无异,两个人都出了汗,爽得不住喘息,席琅更是捞住他的大腿,修长五指张开陷入小美人滑嫩的腿肉,拉着雪白大腿往自己的腰上挂:“来,腿夹着这里,使劲夹……腰再抬起来点,对,嘶、舒服……怎么这么乖?这么听话?还喜欢我是不是?”
“呜、不……”
这种情况下考验的不是演技而是定力,宁宜真咬着嘴唇忍了又忍,看在席琅眼里就是满面潮红、眼角含泪,仿佛被随意摆弄的精致人偶,让人看了心中生起更多恶劣的施暴欲。他心中还有最后一线理智,忍着没亲少年的嘴唇,只低头吻在他额头和脸颊,一边吸着他身上的甜香,一边不住在软嫩的身体上耸动顶弄:“唔……越顶越软……腿夹得我好紧……还不赶紧承认?是不是还喜欢我?”
“不是、不是……呜呜不……”
“不说实话?”
席琅一次次撞击柔软的腿心,甚至撞上去还要狠狠顶着挺着腰揉动,坚硬的性器隔着衣料对着敏感的穴口又顶又蹭,把少年顶得又哭又叫,粉嫩的大腿都蒙上一层汗意。细小的肉口被刺激得微微翕张,腿心部位的内裤都被顶出潮意,若有似无想要含住撞上来的一大包性器,他越顶越舒爽,心里越来越满足,含着少年的耳朵继续逼问:“下面使劲含着我,等着我狠狠撞进去呢……这还不是喜欢我?别人能让你这么舒服吗?”
男人早就没有了进门时的高冷,情欲上头开始胡搅蛮缠,然而少年根本顾不上,死死抓着他的手臂,脖颈拼命仰起,漂亮的脸上沁出薄汗,泪汪汪在他身下挣扎,被他顶得一下下耸动还在往外推他的胸口:“不……没有、呜呜……”
“啧,嘴真硬……”
少年快感之中依然强撑的拒绝实在太刺激人,席琅脑子里最后一根弦终于被刺激断了,低头狠狠含住他嘴唇,稍显粗鲁生涩地碾磨亲吻。少年被他亲住,显然一下傻了,有一瞬间停止了挣扎,眼睛都吓得瞪大,席琅看得想笑,咬着他嘴唇吸了两下就将舌头往里伸:“嗯……把你亲傻,看你说不说实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种事其实不讲求多少技术,席琅吸着他舌头翻搅吸吮,与此同时下身还在绵长顶弄,每一下都又快又重,濒临爆炸的性器被勒在裤子里,顶着柔软的腿心突突直跳,酥麻的快感一下下往脊椎蔓延,他含着少年娇嫩可爱的舌尖,强势地搅弄他的口腔,啧啧吸走所有的津液,舔过他柔嫩口腔的每一寸:“唔、真甜……小舌头含着好舒服……乖、再伸出来一点……”
“……呜唔……!!”
宁宜真被他强吻着一下下顶弄,欢愉的泪珠顺着眼角滑下去,双腿夹着他的腰连挣扎都做不到,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声音,趁他说话时张口拼命喘气。席琅趁机加快顶撞的速度,与此同时贴着他的嘴唇一遍遍问他,“舒服吗?喜不喜欢?是不是还喜欢我?”
“嗯、嗯……”少年被顶得头晕脑胀,快感之下几乎失去神智,下一秒又被含住舌头温柔吮吻,脑子都被搅成一团浑水,终于不自觉地被逼问出了真话,“舒……喜欢……”
“喜欢谁?谁让你这么舒服?”
“呜呜……席……”
“听不见,是谁?”席琅眼睛都红了,贴着他唇角又吸又舔,掐着他的腰猛顶好几下,“说出来,快……”
“席、琅……席……呜……要到了……!”
房间里一片火热旖旎,只有年轻男人充满畅快的低喘和少年破碎的喘息啜泣。席琅闻言使出浑身力气一撞,一记狠狠的顶弄,隔着内裤将少年的穴口顶得深深下陷:“真乖,给你舒服……”
性器隔着布料深深压进穴口,一瞬间粗糙的刺激和钝重的快感同时袭来,宁宜真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穴口拼命痉挛起来,夹在男人腰上的双腿更是死死绞紧,只靠摩擦顶弄腿心就被顶到了高潮:“呜……啊……到了!到了……”
“嘶……”席琅被那若有似无吮吸的穴口逼得眼睛都红了,挺着腰为他延长快感,与此同时坏心眼地伸手拨弄了下少年前面的性器。干净可爱的肉柱只射出了一点精液,很明显并不是高潮的主角,却同样足够敏感,宁宜真被他弄得身子都颤了颤,大腿下意识地夹了下男人的腰,红彤彤的脸上滚落一串泪水,穴口又吃力地吮了性器一下:“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一声软得几乎有点可怜,带着浓重鼻音,明显刚才又哭又叫太累了。席琅低头看着他高潮时甜美失神的脸,把他脸颊上的泪痕全都舔去,动作间几乎带着迷恋。身下性器愈发憋胀疼痛,他呼吸急促,低头凑到少年脖颈上舔了舔,含糊地道:“该我爽了吧?”
结果半晌听不到易柠回答,席琅耐心等了片刻,在他脖颈上吸出几块淡淡红痕,抬起头来才发现刚才欺负得太过,少年已经昏睡过去了。
恰在这时通讯器响了起来,是一条紧急通讯。席琅咬了下牙,从沙发上不情不愿地起身,把少年身上被蹂躏得不成形的衬衣仔细整好,取了毯子给他盖好,这才接了滴滴直响的通讯:“尤司。什么事?”
“席琅,听说你去找易柠了?”通讯那头传来一个直爽的声音,“那是个小可爱啊,怎么可能会害你?”
席琅低头看了下昏睡的人,蹙起眉头:“你听谁说的?”
“你在机甲部一个一个筛人,不就差他了吗,所有人都知道了。”尤司确认道,“你不会还在嫌弃他之前做的事,又去欺负他了吧?不是我说,这可真不太道德。”
席琅有些无言,放低了点声音:“……我没有。你联系我就是为了这个?”
“那倒也不是,我主要是想问你有空没?”尤司问,“反正你伤还没好,有空的话能不能来训练场指点下兄弟们,我们是真不想输给第二军团那帮大傻子。”
“……”席琅看着沙发上的少年,迟疑片刻,俯身摸了摸他的脸,最终还是长腿一迈往外走去,“可以。现在来找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几天之后。
春日暄然,小花园里鸟鸣啁啾,茶桌前的少年人穿着丝绸衬衣和雪白西裤,给面前的红茶添了两块糖。
女仆穿过花丛中的小径现出身形:“小殿下,二殿下刚刚传话,马上就会来见您。”
“谢谢你。”
宁宜真抬头对她一笑,漂亮的脸上露出笑意,甜得能沁出蜜,女仆心跳砰砰,红着脸下去了。
「我的心理医生说,拥有一个能够聆听鸟鸣的悠长早晨才是真正的奢侈品。」
「……」系统无言,「你开心就行……不过为什么忽然要回家呢?」
宁宜真愉快地往口中送了块蛋糕,脸不红心不跳:「当然是为工作了。」
系统信他才有鬼了,憋了片刻后顺着他往下说:「……行。你打算用家里的手段解决比赛的事情?不过你的家人做事向来不偏不倚,更不会轻易插手军校事务,你要怎么做到呢?」
「有人在暗中影响比赛成绩,只要掌握这个关键就好。」
宁宜真迅速消灭了两块蛋糕,又一口气喝完杯中红茶润了润喉咙,姿态和贵族礼仪相差十万八千里,然而灵魂里的气质硬是让整套动作显出了十成十的优雅。他用完了蛋糕,站起身往房间走:「而且我也有必要躲着席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的。几天前他那样对你,以你的人设,确实应该害怕逃走。」系统说到这里有点感动,莫非这个员工真的开始好好工作了?「看来还是没有看错你。接下来你想做什么?我帮你梳理一下思……」
「不是因为人设。」
宁宜真悠闲地进了房间,冲沙发上坐着的二殿下一笑:「再不走,我怕自己意志不坚定,会直接把他睡了。」
「…………」
沙发上的青年面容和气,有些憔悴,眼下还有点黑眼圈,见到宁宜真就从沙发上起身:“真真。”
二殿下宁宜维在议会总部熬了一个通宵,风尘仆仆地回了家,连衣服也顾不上换就来见小弟。他把宁宜真细细打量了一遍,神色担心:“怎么突然回家,是遇到什么事了?”
“不是的,只是想你们了。”宁宜真乖乖地任他看,“我在学校很好,遇到许多事情和人,但还是很想你们。离开家之后才发现哥哥们对我有多好……”
系统:「…………」
系统眼睁睁看着宁宜真几句话就哄好了兄长,而后自然而然切入了话题:“其实这次回来,还有一件事想问问哥哥。我的同学偶尔聊天会聊到帝国皇室的事情……最近我听他们说,父亲母亲似乎在考虑我们几个的婚事,而且……好像是要为我联姻……”
“这是什么话?”宁宜维脸上一下子变色,“家里从来没有这样的打算,更不要提你还这么小。宜澜最近倒是在和军部一位千金约会,但那也是自由恋爱,和联姻一点关系都没有。”
他越想越气,忍不住发出冷笑:“我还不知道他们的心思?不提宜澜和我,偏偏提起你……无非就是不想冒站队的风险,又想为自己的姓氏投资造势。那些人倒是精明,以为王妃王婿是这么好当的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知道,父亲母亲不可能有这样的想法。”宁宜真看着他,一双清澈的眼睛满是真挚,“但哥哥也知道,空穴来风,加上最近学校里也不太平,机甲比赛要到了,大家心思都很浮动……父亲母亲如今在其它领星访问,我听到这样的消息,就觉得需要赶紧告诉哥哥们才行。”
他眼睛里含着水光,好像强忍着一点愧疚难过:“哥哥,我是不是不应该任性去读军校?”
宁宜维心疼坏了,拍拍他的肩:“别这么想,真真。能注意到这些事,你已经成长了,你没发现吗?谢谢你告诉哥哥,我会去跟宜澜说,让他也找点时间查查。恐怕放出舆论只是第一步而已,那些人手段还多着呢。”
宁宜真乖乖点头,神情信任:“哥哥刚从外面回来吧,要不要去休息一下?等你休息好了,我给你讲学校里的事情。”
“不急,再陪你一会。”宁宜维摇头,神情柔和下来,开始逗自家小弟,“真真在学校里感觉遇到不少事,有没有碰见喜欢的人?精神力强不强,是什么性别?”
“哥哥!”宁宜真一呆,脸立刻红透了,“不是说我还小吗,怎么突然问这个……”
宁宜维表情高深,淡淡一笑:“我记得你之前对那个塞勒涅……当时宜澜听说你哭了,生了好大的气,差点就杀到学校去了。”
“我早就不喜欢他了!”宁宜真跳起来,神情慌乱,“哥哥别跟我提他了。”
“好吧。”宁宜维观察他的表情,心中若有所思,点头表示同意,“塞勒涅确实不行,一看就不会疼人。下次喜欢谁一定和哥哥说,我帮你把关。”
二哥走了,宁宜真瘫在大床上:「为什么全世界都知道我的黑历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系统并不回答他,宁宜真知道是自己说的那句话让它不想理自己:「怎么了,我明明有在认真工作。」
「……」系统隔了好一会才蔫蔫道,「好吧,那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让两位殿下帮你肃清这场比赛?」
「他们或许有这个能力,但这不是我想要的。」
宁宜真在床上翻了几圈,像只猫一样懒洋洋地舒展手和腿:「我说要还给比赛公平,指的是一个高调的、轰轰烈烈的公平。」
「这个世界不是需要爽文剧情吗?我打算用这场比赛为主角铺路。」
「——我要让席琅·塞勒涅在这场比赛中成为一位年轻的英雄。」
……
与此同时,帝国军事学院。
“……所以说,易可能就是不懂事,就像粉丝对偶像表达喜欢,展示自己收藏的照片,易只是想告诉你为了你他花了很多时间和心思……席琅·塞勒涅先生!你在听吗?”
“在听。”席琅捏着叉子,心不在焉地垂着眼,“你说易柠对我是粉丝的喜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理解好像不对,但也说不出具体哪里有问题,对面的尤司愣了愣:“你听见了就行。我主要是想表达他就是个普通小可爱,当初有错但也不至于被你盯上欺负。你这两天都在机甲部寝室堵他,还跟学校问了他的通讯频道,实在有点过分……”
一提起这事席琅就有些烦躁:“……你哪只眼睛见我欺负他了?”
“哈哈是啊,因为你这两天根本没堵到他。”尤司笑得可开心了,“人家自从那件事之后一直躲着你,都躲出心得来了,只要不想被你看见肯定哪里都找不到!”
席琅忍无可忍,黑着脸打断他:“你吃不吃?不吃就现在出发去训练。”
“别别再等我一下!”尤司吓了一跳,快速扒饭,“你急什么,今天这个训练模块可是我精心挑选的,随机产生沙暴,地形也是一绝,最好的是非常冷门,接下来三天都没有别人预订,不用担心有人打扰。”
席琅叉起盘中最后一棵蔬菜扔进嘴里吃了,拿餐巾按干净嘴角,这才反驳他:“没有别人预订,又不是不能入内。”
“怎么可能。如果不开机甲直接走进来,到了有人在训练的模块里岂不是非常危险,谁会做这种找死的事?”
席琅冷冷道:“发现我的人就是这么做的。我当时在的模块附近没有机甲启动的痕迹。”
尤司:“……”
醒来后发现身上的痕迹这件事,席琅没有告诉任何人,因此尤司在内的所有朋友都只以为他醒来后的行动全是因为想找出暗害他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其实,席琅在找的只是那个小变态。
到底是谁会做出这样的事?
不开机甲,在不计其数的模块中徒步跋涉,找到他所在的地方,然后趁他没有反抗能力像个变态一样上下其手,最后才给他叫来救援队。
这件事的扭曲程度简直不能细想,既大胆又疯狂,还有些变态,如果不是易柠……实在有点让人恶心。
但假如,真的是易柠……
如果是那个少年,穿过树林找到他,痴痴地扑在他的身上,贴在自己的胸膛上又蹭又舔,将滑嫩的小舌头伸进口腔里亲吻他,雪白的身子骑着他急切地扭动,最后颤抖呻吟着抱紧他的身体达到高潮。
他到底用了哪些手段榨出精液,手口并用?甚至,会不会是插入?
如果那么喜欢他,会不会把他的精液都吃掉……或许还会埋在他胯间含着肉棒吮吸,用舌尖把最后一滴精液也舔干净。
自己包里所有的清洁喷雾和纱布都被用光了,到底是有多少体液要清理?他身上恐怕都被自己射满了。
那么敏感的身子,从外面顶几下穴都会高潮。用他的身体这么玩,只怕会爽得回不过神。脱力地倒在他身上后,湿淋淋的腿根里还紧紧夹着他的肉棒,两条长腿因为快感微微颤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之后尤不满足,像个真正的小痴汉,张开红唇舔吸他的手指,留下咬痕……
想到这里,席琅止不住的心浮气躁,拿过一边的能量饮料仰头一口气灌了下去。
“走吧!”
另一边尤司终于把饭吃完了,把饭盒往怀里一揣,抹了把嘴站起来:“先定一个小目标,初赛就把埃文欧家的踢出去!肯定能给第二军团添不少堵,说不定还能把老埃文欧气到跳脚……”
席琅已经冷漠地往前走,伸手调整了下脖子上的精神力稳定器:“准时结束吧,晚上我要回家一趟。”
……
……
结束军部工作的大殿下回到皇宫,先换了衣服,听了二弟的转述,这才去见自家小弟。
身为帝国数一数二的精神力强者,宁宜澜的气场更加凛然冷酷,面对所谓的贵族子弟中的流言,态度也比宁宜维更加强势坚决:“真真,大哥建议你暂时休学,避开这届机甲大赛。”
宁宜真已经换上夜间的起居服,坐在华贵的扶手椅里仿佛一只娇贵的猫咪,闻言一下子瞪圆了眼睛:“什么……这怎么可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已经成长了,在学校也看到了许多事情,不会不知道这届机甲大赛的重要性。”
大殿下的话透露着不容违抗的权威:“这届比赛如何制定规则,哪家的年轻人胜,哪家负,以什么样的状态分出胜负……水深得很。眼下军部不太平,连带军校中的年轻人心思动荡,你身份贵重,万一遇上什么危险,再后悔就来不及了。”
“从今天开始,你就待在家里,别再去学校了。”
宁宜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大眼睛里迅速笼罩上一层水汽,据理力争:“如果真是大哥所说的那样,不论是否有这场比赛,学校里一直都有勾心斗角和拉帮结派的学生,那最开始为什么要同意我入学?”
宁宜澜闻言深深看了小弟一眼:“真真长大了。”
宁宜真期待地看着他,然而大哥却没有接着解释,而是伸手拍了拍小弟的肩膀,转身出去了。
大哥的命令没有人能违抗,接下来宁宜真的通讯设备果然被没收,在宫中乖乖待了两天。只是这几天宁宜真也没闲着,寻到机会就去书库和议事厅堵人,明面上软磨硬泡,试图改变大哥的决定,实则暗中听到了不少消息。
准备出逃的那一天,他在房间中最后检视自己的计划:「大哥二哥都不是省油的灯。」
这几天宁宜真都在好好工作,系统很满意,回应也很及时:「因为你的推波助澜,他们现在也插手了这届大赛。」
「毕竟军部那群老狐狸已经连我都敢编排了,再不出手就太被动了呀。」宁宜真哈哈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这只是你的谎言。」
「大赛当前,这种谣言只是或早或晚的事情。」宁宜真穿着长袍睡衣,毛绒拖鞋,看了一眼窗外夜色,「好了,该走了。」
入夜后气温下降,晚风清凉得沁人心脾,今天大哥和二哥都不在宫中,正是逃跑的好时机。
宁宜真从花园里翻墙出去,一路靠着系统的提示避开了守卫。皇宫位于较高的地势,站在山坡往下看是一望无际的城市灯火,最远处隐约能看到帝国军校标志性的白色尖塔。
接下来只能纯靠这具身体的体力,宁宜真撩着袍子往前跑,穿过无数树林和灌木,依靠身体素质躲过巡逻的哨卡。他一旦下定决心,对自己毫不留情,被灌木丛划伤了也一声不吭,裸露在外的手臂和小腿渗出细密的血珠。
终于到了有人烟的地方,他正准备按计划搭乘公共浮空梭,却收到系统提示:「二殿下临时回宫,发现你跑了,已经派人出来找,坐公共交通会很危险。」
「这么巧?」宁宜真毫不犹豫地改变计划,「附近有什么能抢能偷的交通工具吗?」
系统为他搜查片刻:「一个街区外有架淡蓝色的浮空梭停在路边,没上基因锁,主人正在买东西。」
眼下就是拼时间,宁宜真贴着墙角往前跑,尽量把脸隐藏在阴影中,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显眼。找到目标交通工具之后,他毫无心理负担地坐上去,出发前还贴心地给当前所在地标了个点,到时让浮空梭自动回程。
倒霉的浮空梭汇入高空车流,向贵族区飞去,不多时就到达了塞勒涅家附近。夜色下的建筑大气庄重,除了古朴的家纹雕饰几乎没有其它的装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宜真提着袍摆往前走,身体已经疲惫不堪,长途跋涉的双腿冰凉麻木,他却仿佛感觉不到累,一张沾满灰尘的脸上眼睛亮亮的:「塞勒涅们居然连花都不养。」
系统能感知到他的身体状态,知道和他闲聊反而会消耗他的精力,言简意赅道:「正在搜索席琅·塞勒涅的位置。」
身体确实已经到极限了,再往前就要会进入塞勒涅家守卫的巡逻范围。宁宜真找了个避风的墙角蜷缩起身体,闭上越发沉重的眼皮:「等他出现了叫我。」
宁宜真的运气并不差,在他迷迷糊糊即将失去意识之际,远处传来一阵骚动。很快一股强势的气息靠近,脸颊传来温暖的触感,而后整个人都被抱进了坚实温热的怀里。
“席琅少爷!可以交给我们……”
“不需要。”
靠着的胸膛微微震动,头顶传来低声说话的好听男音,似乎压抑着什么情绪一样嗓音发紧:“立刻叫医生过来。”
与此同时,男人火热的手掌撩开袍摆,捧起小腿,又捉住脚腕。那似乎是在检视他的伤痕,力道却不太温柔,含着心疼和怒气。
接触到正常人的体温才知道自己身上有多冷,僵硬的皮肤立刻泛起针扎一样的疼痛。宁宜真往他怀里贴紧了些,脸颊在触感极佳的胸肌上蹭了蹭,终于放任自己失去意识,陷入昏睡中。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恢复意识的时候,宁宜真感觉浑身都变得温暖而舒适。手脚温热,细小的刺痛全都消失不见,身上被换了宽大柔软的睡衣,明显已经被人精心妥帖地照顾过。不远处一个熟悉好听的男音正在低声说话:“去找找有没有更好的布料,这些他用着不舒服。”
“是。”
柔软床铺弥漫着陌生的香气,浅淡而清醇,宁宜真没有睁眼,打算继续再睡一觉,然而身侧的床铺下陷,温热的掌心在他脸颊上贴了贴,低语道:“还不醒……”
这情况实在不适合补眠,宁宜真打定主意,依旧闭着眼睛,睫毛却开始乱颤。
席琅一下子发现了少年在装睡,用指尖拨弄了下那浓密的眼睫毛,并没有直接揭穿,而是在他身边躺下,伸臂轻巧地把少年翻个面,揽到怀里冲着自己:“反正没醒,先让我抱一下。”
“……”少年眼睫毛颤动得更加厉害,眼皮几乎要眨动,却还是勉强忍住。
席琅忍不住唇角上扬,声音还是若无其事,手掌从睡衣里伸进去,毫不迟疑地摸上那把细腰:“好乖……怎么这么嫩?在吸我的手……摸一下耳朵都红了,睡着了还这么敏感……”
他说话时故意凑近耳边,又低又哑的声音打在耳膜上,与此同时后背被来回摩挲,装睡的少年腰都软了,忍不住轻轻夹了下双腿,已经从耳朵到脸颊都染上一层粉意,像个任人拆开享用的小点心。这幅模样不可能有人能忍住,席琅把他往怀里又带了带,握着他的腰让他贴在自己身上,用胯下已经有些兴奋的性器隔着衣服顶住了少年小腹,坏心眼地抱着他蹭:“嗯……舒服……就这么继续睡,乖乖的……”
“……!!”
男人已经沐浴过,此时只穿了一条睡裤,宁宜真被按在他光裸的胸膛上,小腹隔着轻薄的睡衣碰到那根火热勃起的东西,几乎骤然之间就从身体内部升起一阵空虚,一下子软了身体,只能埋在他胸口死死咬住嘴唇,忍住差点出口的喘息。席琅偷笑,握着他的腰开始动,性器一下下顶他的小腹,随着节奏一声声哑喘:“嗯……小痴汉,怎么哪都这么软?顶起来好舒服……还在睡,好可怜,被肉棒顶着都不知道……”
他居然直接把那种词说出来,透着侵略性和挑逗的喘息把少年羞耻得耳朵通红,忍不住发出细细的喘息,气息已经全乱了。席琅只想借机继续逗他,于是继续装作不知,掐着他的腰把睡衣卷起来,释放出自己的性器,肉贴肉顶在怀里少年的小腹上。深红冠头顶住细腻温热的肌肤,一下子被刺激得兴奋抖动,吐出前液把柔软肌肤涂得湿滑,摩擦出更大的快感,席琅后背一瞬间酥麻,把怀里小小一只的少年紧紧扣在怀里,挺着腰一下下又慢又深地撞他,撞一下就闷哼着喘息一声::“呃……舒服……皮肤好嫩好滑,磨得好爽……被肉棒顶着磨喜欢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
大床上的两人紧密拥抱交缠,两个都清醒着的人一个比一个动情,很快就出了汗,火热粗硕的性器紧紧贴着肌肤来回摩擦,发出咕叽咕叽的粘腻声音。宁宜真浑身都开始泛粉,被控在他火热的怀抱里晕头转向,发出小声的喘息,却全都被身上人发出的声音盖过。男人搂着他一下下磨蹭性器,十足恶劣又下流,还低头继续在他耳边哑声刺激:“嘶……小坏蛋,小漂亮,腰也这么细,这样掐着腰磨肉棒正合适……”
粗硕的肉棒深深压在雪白的肌肤上,被嫩滑的触感激得越发胀大,几乎能感觉到烫人的东西正在一跳一跳,宁宜真被顶一下就忍不住夹紧一下腿心,几乎有自己已经被他插入顶弄的错觉,快感绵长而不过分,眼睛都爽得湿了,偏偏席琅还在咬着他的耳朵说话:“皮肤好嫩好滑,像小宝宝……呃……太爽了,在睡觉也能用嫩嫩的皮肤伺候肉棒……这样磨舒服吗?喜欢我这样顶你对不对?都出汗了……”
他说到最后终于控制不住,劲腰挺动的力度越发加大,说话时还咬着他耳朵舔弄,愈发粗重火热的鼻息扑洒在耳边,少年终于再也忍不住,伸手使劲想把他推开。然而下个瞬间,视野一阵天旋地转,席琅翻身把他压在身下,捞起他的双腿一挺腰,把胯下勃起的一大团狠狠撞在他腿根:“不装了?不装了就乖乖把腿张开……呃、真的好软好嫩……”
“呜……!”
宁宜真被他按在床上,柔嫩腿心被跳动着的粗大性器抵住,中间只有轻薄到可以忽略的不料,酥麻的电流一下子涌上全身,将他刺激得仰起头来,眼角都被逼出泪水,扑腾着还想挣扎,几乎恐惧即将到来的快感:“不要、不要顶了……好硬、啊!”
“上次让你爽了,现在给我射一次……”席琅看着他徒劳扑腾的样子,心里更加软热,低笑一声轻而易举地压制他,喘息着一下下撞他的腿根,隔着内裤顶住那片柔软的区域又磨又顶,“来,腿继续夹在我腰上……腰再抬起来一点……呃、对……就是用这里含住我……太爽了,好乖……在咬龟头……”
那根东西早就在刚才的摩擦中变得湿润,亮晶晶的顶端冒着热气顶住布料,来回磨蹭几下就轻易透出薄粉的穴口。敏感的小洞早就泛起湿意,被粗大的性器磨蹭两下,迫不及待屈服于快感,隔着布料若有似无含住了肉冠,带着布料往里吸吮。宁宜真被顶得浑身发软,感觉到顶入的时候快感仿佛电流一般,软软的手脚根本无法反抗,只能带着哭腔不断抗拒:“嗯、进来了……不要……没有咬……出去——啊!!”
席琅听不进他的话,拉着少年两条光裸长腿分开,腰狠狠往前顶,肉冠几乎顶着那点布料勉强地进了穴。磨粗糙布料的同时被穴口含吸,几乎能想象到全进去该是怎样的快感,第一次纵欲就是这种级别的享受,年轻男人爽得低哼,低头看着这一幕,激动得几乎眼红,声音都被情欲烧哑:“把龟头都吃进去了……什么没有?一直在咬,出都不出去……呃……就这么咬着射给你好不好?”
“不、呜!”
漂亮的少年被他欺负得脸上通红、眼里含泪,闻言拼命挣扎起来,席琅一把拉住他的手,胡乱按在自己的性器上:“乖乖的别动,让我射一次……上次自己高潮,爽完了就跑,今天必须好好罚你……来、抓住,射完了就放过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变态……呜呜……”
宁宜真想拒绝,却被男人一下狠顶,性器猛然往里进了一截,带着内裤布料更深地进了穴,一下就绵软得说不出话来,两条细白的腿软软挂在男人腰上,快感之下几乎茫然含泪。薄薄的布料稍微粗糙,更提升了摩擦的刺激,席琅被夹得浑身出汗,一下下往穴口里插,享受肉冠被一下下吮吸吞吐的快感,性器裹在软肉里兴奋地勃跳:“不乖是不是?还是说想让我直接进去?手握紧一点,开始动……对,就是这样……嘶……”
“呜呜……”
少年被顶得晕晕乎乎,被席琅强拉着手按在火热的肉柱上,被迫用软嫩的手指来回套弄柱身。小美人的柔嫩掌心伺候着性器上勃起的青筋,已经湿黏的小穴一下下含着顶端,漂亮脸蛋上泪汪汪满是羞意,席琅只觉得心里发热,爽得脊背愈发绷紧,一下下在他手里耸插:“呃……好爽……好嫩的手……穴里也在吸龟头……唔、快出来了……”
这具身体实在敏感到淫荡,性器顶进来一个头就已经爽到腿软,从腿心升起一阵又一阵空虚的痒意,夹弄着似乎在渴求精液。宁宜真和他一样难耐,白嫩手指紧握着滚烫柱身,套弄的动作看似勉强生涩,却总是蹭过粗硕的青筋,柔软的手心肌肤包裹着肉柱,力道恰到好处地圈住根部,指腹不忘照顾冠头下方敏感的连接处,裹着黏液快速地来回套弄,与此同时挺着腰含弄男人的龟头,腿夹着他的腰磨蹭挣扎:“呜、你好了没有……”
“嗯……”席琅哪见过这种世面,根本分辨不出他的欲拒还迎,被销魂的快感刺激得仰起头,喉结狠狠滑动,迷恋地一下下继续在他身上挺腰耸动,“好爽、太爽了……怎么这么会伺候肉棒?夹得好紧……唔……快来了……”
他声音越发急促凌乱,与此同时加快速度挺腰,湿淋淋的肉棒把少年的十指当成另一个肉穴一般狠狠摩擦抽插,鼓胀的顶端带着内裤一下下撞进穴口。半透明的布料裹出那个湿粉的小洞,一张一吸咬着龟头吞吐夹吸,快感一阵阵顺着脊椎攀升,越来越浓烈的快感之下几乎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呃……小穴咬着龟头太爽了……要来了、精液要被吸出来了……”
年轻男人死死压着他越来越快地抽插,冠头一下下顶进穴里,来回摩擦嫩肉带出一波又一波快感,宁宜真被顶得一声声呻吟,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下耸动,泪眼迷蒙地看着身上的人,关键时刻抬起腰,小穴死死含住肉冠猛吸,手上慌乱无措地攥住跳动着即将射精的肉棒狠狠一撸:“唔嗯……不要、不要射进来……”
“呃……!”席琅被这一下夹得要疯,带着宁宜真的手死死握住肉柱,挺着腰拼命往里一顶,死死压住了他。冠头顶着湿薄的布料强行顶进穴里,湿红的龟头被摩擦、根部被撸动,马眼在极度的刺激下张开,顶着嫩肉爆射出浓精,“射了……唔……精液都射给你!”
“嗯!!”宁宜真被他顶得深深陷进枕头里,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喘息,穴里的嫩肉被喷射得颤抖蠕动,被极致的快感刺激到头脑空白,身体绷紧,紧紧夹着男人的肉棒高潮了,“被射进来了……呜、顶得好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高潮射精持续了数十秒,穴内一刻不停地兴奋榨取精液,席琅脑子里都在轰鸣,胸膛剧烈起伏,压着他舒爽地喷射,宁宜真死死握着顶进穴内射精的性器,感受那根东西射精时一下一下的勃跳,夹着他的腰一颤一颤地高潮,前面的性器碰也没碰就裹在小内裤里被刺激出精液,穴里的爱液隔着龟头一下下往外吐溢。腿间被又磨又顶许久,看上去色气又糟糕,肉棒小半截插在穴里,浓白的精液顺着缝隙往外溢,少年的手被磨到发红,攥着肉棒连手背上都是晶亮的体液,两个人相贴的地方都黏糊糊一片。
两个人都是第一次做这种遵循欲望的事,青涩又莽撞,抱在一起爽得不知今夕何夕,过了许久才慢慢重新找回理智。席琅射完也顶在里面,享受穴里一刻不停的吮吸,低头注视着身下人眼泪汪汪、满面红晕的模样,满足得无以复加,心里还在发热,俯身热切地去吻他:“舒服吗?是不是很喜欢?抬头,给我亲一下……”
然而就在这时门被敲响了,下人的声音响起来:“少爷,面料更细更好的床品找到了。”
席琅:“……”
只差一点就能亲到了,他有些郁闷,看着少年失神的表情,抬起他下巴在软嫩嘴唇上咬了一下,这才草草整理了自己翻身下床,开了个门缝接过东西。等回到床边,少年已经满脸通红地把睡衣拉扯下来,试图遮住腿间狼狈的景象,看得他忍不住想笑:“这次还不错,没晕。”
宁宜真见他过来就往后爬,羞耻得都快哭出来了:“为什么……你……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你还说?”终于爽完了的席琅神清气爽,无意再逗他,单膝跪在床沿,伸手把少年拉过来,轻松把他往怀里一抱,去了浴室,“是我要问你,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浴室华丽宽敞,水汽弥漫,雪白的圆形浴池里已经放好了热水,席琅把他放在池边,低头捏住他的下巴:“乖乖交代,这几天乱跑去哪里了,又为什么出现在我家外面。”
“不说的话就继续欺负你,把你弄哭弄晕。”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浴池里水汽蒸腾,宁宜真被年轻男人压在池边,想要侧头躲开却被捏住下颌,慌乱之下眨了眨眼:“我……”
“你可以撒谎试试。”席琅眯起眼看着他,被那双眼睛注视,仿佛被凶猛的鹰隼锁定,“看看会是什么后果。”
被英俊的男人牢牢压制,赤裸精壮的胸膛贴近过来,扑面而来的男色赏心悦目。宁宜真在心里狂吞口水,眼睛沁出泪来,黑亮的瞳仁蒙上水光:“我和家里人吵架了,他们把我关在家里,说学校最近太危险了,不让我参加机甲大赛……”
“我的家离这里很远,我很努力才跑出来……不能去学校,家里人肯定会去学校抓我的。”
“哦?”
他表情不似作伪,席琅心里已经信了,面上却不动声色,故意继续逼问:“那怎么会出现在我家外面?”
“我、我……”
这也是最难以启齿的地方,宁宜真脸色瞬间变得通红,怎么也想不出掩饰的借口:“对不起……我不知道该找谁帮忙……”
那张漂亮的脸上满是窘迫和慌乱,眼里含水的样子实在惹人怜爱,席琅抱臂定定看着他,心里又有些蠢蠢欲动,本想继续欣赏一会,没想到少年抬头看着他,下一句却是:“对不起……我、我不该打扰你的,我现在就走……唔……”
他还没说完,就被席琅低头咬住了嘴唇。男人重重地在他唇上亲吻啃咬,动作间含着怒气,宁宜真完全呆住了,脸上泛起潮红,下意识地夹紧双腿,身体本能地因为这一吻再次情动。
席琅有些恼恨地啃了他一通,抬起头冷冷道:“你已经打扰了,惹了麻烦就想跑?和上次一样?”
这脾气也太好拿捏了,宁宜真心中满意,刚被亲完脸上还有些懵然,迟钝道:“对不起……我要怎么补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用道歉,说出来。”席琅不轻不重地捏住他的下巴,指腹揉了揉少年湿红的嘴唇,眼神炙热,“告诉我,为什么跑到这里来?”
浴室里水雾袅袅,宁宜真身上只有一件轻薄睡衣,此刻被水汽打湿,微微贴在身上。他看着席琅的双眼,隐约明白了他想听到什么答案。
他迟疑片刻,在默许和隐约的鼓励下,如同曾经一样再次鼓起勇气,水润的眼睛直直看着他,说出纯真直白的渴求:“我……想见你,想让你收留我。因为我……”
说到最后他声音几不可闻,白皙的脸颊滚烫发红,连脖颈都被染成羞耻的粉色:“还是喜欢你……”
席琅屏住呼吸,心脏几乎随着他说的每一个字而砰砰狂跳,在听到最后几个字后唇角难以抑制地上扬,低头啄了下他嘴唇:“好乖。”
宁宜真呆住了,下意识地伸手捂住嘴巴,大眼睛连眨几下看着他,还没搞清楚状况:“可是你……”
“对不起。”席琅看着他,声音低沉地道歉,“之前……我没在这种事上用过心,当时也是真的生气。但上次去找你,看到你那么怕我,还因为躲开我受伤……”
他皱起眉,有些不熟练地说出自己内心的想法:“那个时候,很心疼你,也觉得你很可爱。”
宁宜真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睁圆了,沾染水汽的睫毛愈发湿润,声音有些发抖:“所以你……也……”
“不然为什么欺负你。”席琅握住他的手腕拉下来,看着那张漂亮精致的脸,心里又软又热,维持着表情把他抱进怀里,低声道,“上次让你跑掉了,这次就乖乖留下来。”
……
有了人会消失的前车之鉴,这次席琅寸步不离地守在少年旁边,扶着他进入浴池,拿着他换下的衣服,坐在一旁看着他满面通红地把自己没进水中。等宁宜真洗完,他将毛巾递过去,却没有立刻松手:“帮你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不用!你别看……”
宁宜真羞耻地把浴巾拽过去,背对着他擦干身体。席琅面上带着笑意,抱臂站在一边,接过他用完的毛巾,再把睡衣递给他,服侍得有模有样。
他看得出少年很习惯这样的照顾,更确信自己的猜测。
等宁宜真穿好衣服,席琅上前把人打横抱起,抱出浴室放在床上,躺到他身边:“没客房,你跟我睡。”
“怎么可能。”宁宜真一愣,漂亮的眼睛里满是怀疑,“塞勒涅家连客房都没有。”
“是啊。”席琅单手圈着他的腰,漫不经心地逗他,操纵终端把灯熄灭,“你家有吗?”
刚刚浴室里他的表现规规矩矩,照顾的手法仔细妥帖,用行动表明了自己的态度,让少年安心许多,慢慢不再怕他。此时躺在一起,年轻男人身体散发着热度和好闻的气息,他不再惧怕,脸上却升起薄红,心脏砰砰跳,试图把他的手从腰间掰下来:“我……我不告诉你。”
他的动作太明显,席琅装作没发现,让他掰开一点,在他偷偷往外蹭的时候再轻松地把他捞回来,按在自己胸膛上,声音愉悦:“跑什么?不是说要我收留你吗?还想去哪里。”
少年的头发乌黑柔软,轻扫在胸前的感受无比美好,偏偏人还在不安分地乱动,柔软的身子不可避免地蹭到他:“我不要这样睡,你好热……”
“嫌弃我?”席琅凶巴巴地把他脸抬起来,作势要亲,手摸到他的腰上去挠他,宁宜真被逗笑,一边躲一边想推开他的脸,两个人在床上小幅度地打闹。
枕头和床被柔软细腻的布料发出轻响,月光从窗棂外洒进来,宁宜真很快失去了抵抗之力,一边求饶一边笑着倒在席琅怀里:“哈哈哈不要……不要碰了……”
他笑得眉眼舒展,带着无与伦比的感染力,让人看了心上泛起甜意,和上次在寝室恐惧含泪逃避自己的模样判若两人。席琅把人哄开心了,像抱抱枕一样把他抱进怀里,低头看着他的眼睛:“家里的事,你打算怎么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少年一被问到这个话题就有些迟疑,似乎又想往壳里缩,被席琅不轻不重掐了下脸,大眼睛里立刻带上求饶的神色,“我不能回家,但是也不想让我家人担心……”
他期期艾艾地道:“你能不能帮我个忙?”
“可以。”席琅想了想道,“但不能白帮你。你也必须答应我一件能力范围内的事。”
宁宜真心知肚明他会说什么事,面上还是毫无戒心的模样答应了:“好。”
“那你先说。”
“我想麻烦你帮我传个话。”宁宜真回忆了一下,说了一个名字,“这个人是武器部的,你能不能跟他说,易柠已经证明自己有跑出来的能力了,还会跑第二次,所以不许再关着他了,其他的事都可以再商量。”
席琅记下那个名字,眯了下眼睛盯着他:“是你的什么人?”
宁宜真已经摸出他的脾性,知道他没有生气,此时也不害怕,笑道:“是我家里人派来监视我的,被我发现了。”
他脸颊淡粉,说话时眼睛亮晶晶,躺在近在咫尺的地方,乌黑头发陷在雪白枕头里,漂亮得让人心跳加速。席琅深深看着他:“知道了,你还挺不简单。”
“还、还好吧……”少年被他看着,忽然为自己埋藏的秘密有些窘迫,“反正现在你不要问我……对了,你想让我做的事是什么?”
“很简单,现在就可以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席琅淡声道,下一秒忽然翻身压在宁宜真身上,手指压住他娇嫩的嘴唇,声音喑哑:“……要帮我的事就是……张嘴把这个含住。”
“什……嗯!”宁宜真瞪大眼睛,来不及反应,席琅已经把自己的手指伸进去,顶开齿关压着舌头深入。“呜行……你又……拿呜去……”
粉嫩的嘴唇被迫张开,含着长指,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少年眼里被激出水光,又急又羞,脸上都出现了红晕。席琅喉结滑动,又加一根手指进去,双指在柔嫩的口腔里搅弄,欺负小舌头:“又什么?又欺负你?和刚才的比起来不是好多了?”
他自然还是想找出那晚留下咬痕的人,但这动作一做出来就有些控制不住,看着少年含着他手指的样子忍不住心猿意马,插着他口腔来回玩弄,把白嫩可爱的脸颊玩到轻微变形。少年呜呜反抗,使劲想拉开他的手腕,湿软的舌尖下意识往外顶,把指腹舔得湿淋淋,连唇角也溢出唾液。席琅感觉到他反抗的力气只是笑:“可以啊,还挺有劲……就这样继续舔……”
宁宜真知道他在激自己咬他,伸手摸到他手肘,找到麻筋狠狠一掐。然而精神力强大的人身体也随之被淬炼,换了普通人早就惨叫一声捂着手打滚,这一下却对席琅而言如同小猫抓,挑了下眉,无动于衷地看着他:“?”
手指在口腔里继续戳来戳去,男人的神情侮辱性极强,宁宜真心想这是你逼我的,面上露出又羞又急的神情,又意思意思地扯了几下他的手,仿佛力气已经用尽,可怜巴巴含着他的手指,抬眼去看他:“嗯呜……”
少年的嘴唇紧紧包裹修长手指,几乎含到最后一个指节。口腔软软地吸着长指,一点舌尖都被玩弄出来,紧贴着指腹摩擦。偏偏本人脸泛红晕,眼睛泛起迷离的水雾,躺在身下求饶一样看着他。这幅画面太具有暗示性,席琅愣了一秒,一下子跟被烫到了一样猛然把手抽出来:“你……!”
喜欢纯的还不简单,宁宜真心里忍笑,眼神迷蒙地看着身上的男人,抬手把唇边被带出的银丝擦去,双腿也轻微地夹了夹:“你、你又这样……”
这副不自觉动情的模样太明显,席琅胯下几乎瞬间硬起来,无比懊悔自己的选择,面上神情几度变换,最终强忍着别开视线,咬牙把他从背后抱进怀里,动作几乎有些粗鲁:“……行了,闭上眼,睡觉。”
今晚确实不适合做更多事,宁宜真玩够了,在他温热怀抱里象征性最后反抗几下,往后蹭了蹭找到那团还没消下去的东西,若有似无地将那根火热的凶器顶住,听着身后人粗重压抑的呼吸,心情愉悦地入睡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从宫中换到主角的家,宁宜真的生活几乎没什么改变,吃饭睡觉吃甜点,惬意得不得了。
塞勒涅家的长辈都在遥远的领星驻守,主宅只住着席琅一人,宁宜真住进来后,席琅几乎每天都回家看他,还带他去地下训练场:“比不上学校,但也够你用了。家里的练习用机甲你随便开,赛前保持手感。”
宁宜真自己的机甲启动装置和通讯设备一起被大殿下扣押了,自然没意见,席琅忙着去学校和训练,他就在塞勒涅的训练场里玩机甲。这具身体拥有皇家遗传的绝佳精神力,熬过最初那点头晕不适之后完全是如鱼得水,宁宜真沉迷开高达,每天玩得津津有味:「公司福利真好,下个世界能不能还选未来频道?」
系统已经对员工这种贪图享乐的性格麻木了:「不好意思,不能。预定载入的下一个世界是普通的现代都市频道。」
「也好,是那个21cm的主角对吧?」
「……是的。」系统忍不住幽幽道,「员工的行为让系统想到一句话,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碗里的还没吃上呢。」宁宜真小小叹了口气,「快一周了,每天还是只有亲亲抱抱,难道塞勒涅家有什么婚后才能性行为的家规?」
系统:「……系统不会回答工作之外的问题。」
碗里的吃不上,只能认真工作,宁宜真跟席琅要了一个通讯器,开了一个匿名账号,在学校论坛里发帖。
【主题:本届白鹰杯的冠军……】
【内容:已经内定了是埃文欧家。白鹰杯已经变成了有些人上位的工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1L:今天的第十个假料帖,叉出去叉出去】
【2L:故弄玄虚的语气还挺有模有样的……】
短短的谣言贴很快就石沉大海,宁宜真也不急,一点点颇有技巧地放料。
【楼主:裁判委员会近期会换人,新的委员长不是军部的。】
这是两位殿下听信了宁宜真的话,出手干涉比赛后的结果,是他人在皇宫那几天偷偷收集的众多情报之一。这条内容刚发出去时同样无人问津,然而裁判委员会人事变动的公告一出,这栋楼回复量立刻爆炸,变成论坛热帖。
然而宁宜真很适时地沉默了,任凭学生再怎么在帖子里求料,甚至威胁,他都再也没有回复。
这天席琅回家,带回了宁宜真的的机甲启动装置和通讯器:“这是你家人给你的。他们还给你传了一段话。”
他表情有些古怪:“那个人传的原话是,‘确实长大了,想做什么就去做,我们在后面护着你就是了’……还有,‘果然还是便宜塞勒涅了’。”
这一听就是二殿下的语气,宁宜真呆住了,反应过来之后脸上一瞬间变得通红:“我……什么意思,我听不懂……”
“听不懂?”席琅把他压在床上,又冷又凶地盯着他,“我都听懂了,你还不懂?你家里人是什么意思?小坏蛋,你到底是哪家的?”
光线下他耳朵分明有点红,宁宜真扭来扭去试图躲开,趁机又吃了一轮主角的豆腐,在他健壮修长的身体上蹭了个够:“走开、起来……你好重,腰要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腰断了?”席琅单手扣着他,另一手掀开他的衣服,“我检查一下。”
这种级别的调情打闹已经发生过太多次,宁宜真已经被他摸遍了全身,此时也抱住男人的脖子乖乖承受,又被咬住舌头吸着亲,直到气喘吁吁浑身无力才被放开。但今天不能就这么结束,他抓紧时间和席琅提要求:“你可不可以开机甲给我看?”
二殿下那通暧昧的传话如同火上浇油,席琅今天做的比往日过分,一腔欲火正无处燃烧,闻言自然答应他:“是练习遇到什么问题了?”
宁宜真跟他去了训练场:“没有,今年的射击赛不是用了新的虚拟靶吗?我只是想看看选手的上限能达到什么程度。”
“什么上限。”席琅被他哄得心情大好,脸上却一点都不显,调好设置站到训练场中,“那你看仔细了。”
年轻男人笔直而立,神情冷淡,如同一柄凛然出鞘的利剑。随着一声低沉嗡鸣,机甲装置启动,那道修长身影原地消失,一架气势磅礴的黑色机甲出现在了场中,掀起剧烈的气浪。
由精神力操控的机甲完美继承了主人的风格,动作堪称优美,庞大的钢铁巨械在纯熟的操控下轻巧越过了训练场中的无数障碍。制作成敌方机甲和各式飞行器的标靶呼啸着冲向机甲。被包围的人全然不惧,手持激光炮不退反进,在复杂的地形中快速穿梭,几个呼吸间就将标靶全部击倒。
数据显示席琅击中的无一例外是标靶的中心区域和关键部件,不仅满分,连额外分数也全部加满。
令人生不出反抗之心的实力,绝佳的反应力和眼力,无可挑剔的精准和优美——这就是席琅·塞勒涅成为精神力S级强者之前已经拥有的实力。
“好棒!”
宁宜真从观看位站起来往下跑,与此同时按了下耳垂上回归手中的通讯器。微小的耳钉忠实记录了训练过程,在他指尖红光一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席琅已经收回机甲,脸上丝毫不见疲惫之色,只有头发微微汗湿,一双眼睛越发明亮,见他扑过来,双臂一伸抱住了他:“看出什么来了?”
场中还回荡着锋芒毕露的精神力余波,天之骄子的侵略感无与伦比,宁宜真贴在他怀里,闻着他身上清爽醇厚的气息,腿都有点发软,痴痴地看着他:“不知道……好厉害……”
他表情晕乎乎的,眼里全都是倾慕和爱恋,粉嫩的嘴唇微张,吐着馨香的热气。席琅正是心浮气躁的时候,看着他眼神越发深邃,一下把他提起来抱到身上:“不能白看,我得收个门票。”
“什……”宁宜真还没说完就被他吻住,席琅就这么抱着他,让他像树袋熊一样缠在自己身上,托着软嫩的臀肉,把他送到自己嘴边毫不费力地亲住,一边吻一边快步往外走。
“唔唔……”这有点太羞耻了,也太令人兴奋,宁宜真抱着他,又要承受着令人心跳加速的深吻,又要担心自己会掉下去,只能紧紧缠着他,小屁股不可避免地顶到男人已经勃起的性器,想要逃开又被按回去,充满暗示性地摩擦。
席琅牢牢吸着他的舌尖不放,在软嫩口腔里来回翻搅吸取津液,一边把怀里少年的臀肉往胯下按,对着那丰腴的地方不住顶弄。身上的人腿夹着他的腰,被他顶得呜嗯呻吟,发出的声音全都被吞进肚子。
就这么纠缠着磕磕绊绊回了卧室,两个人倒在床上继续热吻,气氛变得前所未有的炽热。席琅脱宁宜真的衣服已经非常熟练,很快就把人下身剥光,释放出自己的性器,从背后抱住他,挺腰把性器顶进少年的腿间:“乖乖的,来,夹紧……”
心意互通后,席琅回忆先前的做法,担心易柠觉得自己不够稳重,这两天都做得很克制,只是隔着衣服顶顶。性器第一次毫无阻隔地贴上肌肤,立刻被那软玉一样的触感激得胀大一圈,男人后背一颤,咬牙喘息:“该死,怎么会这么嫩……”
“嗯、好烫……”
此时不开启痴汉模式更待何时,宁宜真完全放弃抵抗,软在他怀里,大腿并拢乖乖夹着粗硕的性器,回头下意识地去看他,被吻到湿红的舌尖微微伸着,神情迷离满是期待。席琅脑子里轰地一声,低头狠狠吻住他,与此同时挺着腰在那白嫩柔滑的腿根里抽插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腿根嫩肉养尊处优,柔嫩至极夹着性器,很快就被肉冠分泌的粘液沾湿,黏糊糊成了一片。坚硬粗长的性器被娇软滑嫩的肌肤紧紧包裹,抽插时快感直通脊背,席琅爽得呼吸急促,连续快速挺腰啪啪抽插,亲着他嘴唇不住发出喘息:“唔……小痴汉,自己转过来给我亲,腿还夹那么紧?嘶……又夹紧了……怎么这么兴奋?喜欢我这样插你是不是?”
宁宜真眼神迷蒙,伸着舌尖和他接吻,身子下意识地主动往后顶。雪白软嫩的臀肉死死抵住男人的胯骨,两条长腿夹紧来回穿刺的性器,被那根火热粗硬的东西摩擦一下身子就轻颤一次,白莹莹的臀肉顶着男人胯骨微颤时情色到了极点。他一边承接凶狠的抽插,一边仰着头和男人缠绵接吻,发出细微甜腻的喘息:“嗯……呜呜……喜欢……哥哥的好大,好烫啊……”
“小痴汉,小变态,你叫我什么?”席琅一双眼睛兴奋得发红,掐着他的腰继续连连抽插,一边胡乱拿话刺激他,“越说腿夹得越紧、哥哥都快动不了了……皮肤好嫩好滑,宝贝的身子养得这么好,腿这么漂亮,天生就该伺候哥哥的肉棒……呃……就这样继续夹,小屁股再往后顶,多夹住一点……呃、含住了……整根肉棒裹在大腿里面爽死了……”
“呜……”
腿间汗液体液混成一片,发出咕叽咕叽的粘腻响声,湿滑的腿根已经被摩擦成了粉色,被男人按压并拢不留一丝缝隙,紧紧裹着暗红流水的肉柱。
凶器不停在腿根穿刺,摩擦撞击细嫩的会阴,宁宜真的性器早就兴奋翘起,随着动作一下下轻甩在光滑小腹上,浑身都变得动情粉红,口齿不清地回应他的话:“好大、呜呜……哥哥……太滑了,真真夹不住了……嗯嗯……好热啊……”
他迷蒙之间吐露了真实的名姓,喘得甜腻无比,声音传到男人耳朵里几乎如同过电。性器被刺激得突突猛跳,射精冲动疯狂上涌,席琅咬了下牙,将他死死箍在怀里,发疯一样快速顶腰,啪啪啪连续抽插:“真真,真真……夹得很好,肉棒被夹得舒服死了……嘶,要出来了……真真喜欢这样是不是?舌头伸出来让哥哥吸……”
宁宜真被他的话刺激得头晕脑胀,依言伸出舌尖,果然被男人一下含住。湿滑的舌头缠住舌尖又舔又吸,黏腻甜美的津液在二人口中交换,酥麻的快感让身体彻底变软无力。与此同时男人的性器还在腿间加速抽插,恍惚间几乎真的有被粗大的肉柱贯穿到最深处的错觉。
火热手掌扣着腰,浑身都被侵占控制,宁宜真身子细细颤抖起来,几乎就在高潮的边缘,一吻结束依然伸着舌尖喘息:“唔……喜欢哥哥……好舒服,肉棒插着下面好舒服……想要……”
“什么想要?”席琅低头一下下吻他的舌尖,拉出数截晶莹的银丝,“真真喜欢被吸舌头是不是?上次被我玩舌头也夹着腿来回蹭……小嘴巴也想要哥哥是吗?嘶……一说就夹得紧死……呃……宝贝的腿真的爽死了,天生会夹男人的肉棒……不行了,要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要……真真想要……”宁宜真已经被顶得一塌糊涂,眼角都被逼出眼泪,张着口喘息,“这里也要哥哥……”
那截粉嫩的舌尖太诱人,反复强调加重了暗示,席琅脑中发昏,扣着他的腰拼命抽插了数十下,随后把少年按到自己胯下,性器捅进那张诱人小嘴:“给你好不好?快来了,都给你……呃……都给宝贝的小舌头……”
口中终于被塞进朝思暮想的性器,宁宜真软软呜咽一声,含住硕大的肉冠嘬吸,含糊地发出邀请:“呜……吃到肉棒了……要吃……”
娇嫩的舌头紧紧裹着肉冠,急切地缠弄舔吸上面的黏液,嘴唇包着龟头下面敏感的连接处使劲嘬弄,整个口腔和小舌头都死死裹住性器前端。席琅被吸得后背酥麻,闷哼一声,将少年的头往胯下紧按:“……宝贝的小嘴嫩死了……死死吸着哥哥的肉棒……舌头裹得龟头好爽……嘶……还在舔马眼……要来了……”
“唔呜……呜呜……”宁宜真越发急切地猛吸肉冠,嘴唇拼命嘬紧,不顾晶莹唾液顺着嘴角往下滴,舌尖戳着马眼,做好了吸取精液的准备。
柔嫩口腔死死裹住龟头,湿淋淋的小舌头抵着马眼,席琅抱着他的头,性器在他口中小幅度抽插数下,用软嫩嘴唇湿淋淋地来回套弄肉柱。性器疯狂勃跳胀大,最终席琅闷哼一声,性器一下顶进小半截。肉冠死死顶住口腔嫩肉,马眼顶着舌尖张开,性器感受着嫩肉的湿热嘬吸,突突跳动着激射出浓精:“呃……射了……全都给真真吃!全都吞下去……”
“嗯呜……”数股精液击打在喉咙嫩肉上,宁宜真努力吞咽迎接,眼角沁出泪花,剧烈的刺激下夹紧双腿,自己的性器也流出精液。
射精的过程堪称漫长,席琅按着他,在柔嫩小嘴的吸吮下舒爽地连连射精,爽得无以复加,胸膛剧烈起伏,低喘:“还在射……好爽……呃……都给你……”
浓白精液一股接着一股喷射,宁宜真埋在男人胯下连续吞咽,口腔依旧死死吸着肉冠不放,感受硕大的冠头顶着自己的舌头突突直颤,满足得灵魂都在战栗,眼角流出愉悦的眼泪:“唔唔……”
不知过了多久,性器终于停止了抽动射精,宁宜真贴心地多含了一会延长快感,而后才放松嘴巴,身子软软向后一倒躺进枕头。性器猛然脱离,满嘴浓白的精液顺着唇角流出一线,又被他失神地用手指抹去,舔进嘴里,下意识地慢慢吞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一幕简直色情无比,席琅低头盯着他,心脏狂跳,看见少年通红的脸上满是泪痕,神情却痴迷又餍足,喉咙一动,咕咚一声将满嘴最后的精液咽了,大眼睛失神地看着自己:“全都吞下去了……”
理智重新占据大脑,席琅脑中嗡地一声,立刻俯下身去捧起他的脸,掰开他的嘴检查,心疼得胸口发紧:“宝贝,真的吃了?那东西怎么能吃下去,都怪我……”
“想吃……”宁宜真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浑身舒服得动都不想动,视线迷蒙地喃喃,“喜欢哥哥……想吃哥哥的……”
听到他软软的声音,席琅完全怔住,心里一阵发热,感觉刚射过的性器又开始发紧,想也没想就低下头,深深吻他,尽量温柔地抚慰刚刚辛苦的口腔,把柔嫩内壁舔弄干净:“都怪我,下次再也不欺负你了……知道你是小变态,不能由着你……真真是不是被我的精神力影响了?怪我……”
刚刚席琅操纵机甲后精神力轻微外溢,宁宜真确实受到了影响,动情比平时快。但也只是进入状态快一些而已,索求精液完全是体内灵魂自己的意愿。只是这倒是个好借口,宁宜真从善如流,仰头承受他的吻,任他把还带着精液气味的津液都吸走,软绵绵道:“不知道……好晕……喜欢你……”
席琅见状更确信自己的判断,又满足又心疼,刚才有多爽现在就有多后悔。他伺候宁宜真喝水漱口,抱着他检查磨红的大腿,看他连起身去洗澡的力气都没有,在心中决定以后绝对不能再做这么过分的事。
宁宜真休息够了才睁开眼,大眼睛演技逼真地眨了几下,慢慢恢复焦距,仿佛神志刚刚恢复。男人躺在旁边,已经等候多时,见他清醒了立刻靠过来:“没事吧?有没有地方难受?”
“没有……”
少年摇摇头,嘴里软软吐字,显然完全清醒了,想到刚刚发生的一切,脸上红得几乎冒烟,视线根本不敢看他。席琅心里一软,伸手摸了摸他的脸:“告诉我,你是哪家的真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二天尤司见到席琅的时候眼睛都瞪大了:“咳咳咳……塞勒涅……这是谁,你不介绍一下吗?”
席琅依旧挂着那副如同被人欠钱不还的冷淡表情,脖子上又戴了精神力稳定颈环,伸手把身后露出的一张好奇小脸往回挡:“为什么要介绍给你?”
尤司目瞪口呆,还是宁宜真挣脱了席琅的过度保护,大大方方站出来和他打招呼,向他伸出手:“你好,我是机甲部的易柠。”
“你好,尤司·莱德因……”尤司硬着头皮和他握了握手,“那个,请问,你们为什么会在一起呢?”
“顺路来唔……”宁宜真没说完就被席琅按到怀里,男人反问尤司,“不行吗?”
“……”尤司很想说不行啊,你前几个月还对人家烦之入骨,前几天还在满世界地想把人找出来欺负,而且这是光天化日之下!机甲部外面人来人往,多少双眼睛在看,今天论坛肯定要爆炸!“没有啊哈哈,怎么会不行呢?今天白鹰杯报名,一起去吗?”
三人就这么一起走进机甲部的大楼。白鹰杯开启报名的首日,大楼里十分热闹,当众人看清席琅·塞勒涅旁边的人是谁,几乎有一个算一个眼睛全都瞪大,还有人一边走路一边扭着头往这里看,咚一声撞在墙上。
年轻的机甲部第一神色冰冷,穿着黑色便服,是每天都能见到的样子,身边的人脸颊水嫩、眼睛晶亮,唇边带着甜笑,偶尔歪头和他说话。
众目睽睽之下,席琅倒没做出什么牵手拥抱之类的惊人举动,然而往日生人勿近的男人此时肩臂几乎都和少年相贴,若有似无散发出某种信号。
旁边的少年只是神情自若地笑,和席琅的朋友轻声说话,对身边浓成实质的占有欲坦然接受。
比起坦荡,那态度更像是淡然和习惯,如同对待已经全然驯服的凶兽,懒懒放任它在身边踱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走在身边的男人身上气场简直明晃晃写着“不许看旁边这个人他是我的”,宁宜真自然不会感受不到。
前一晚他并没告诉席琅自己的真实身份,只依旧让他不要问。现在揭穿不是最好的时机,所以他只是做出又累又困的模样,再次将此事混过去。
宁宜真也为自己报名了白鹰杯,虽然心态只是到此一游,报名时态度却认认真真,问清楚了注意事项,机甲验证的流程,还索要了许多赛程资料存进终端。报完名后他问尤司:“你们待会还要一起训练吧?我先回寝室了。”
席琅皱眉:“我送你。”
之前不知道,现在知晓了易柠很可能隐藏了什么贵重的身份,学校里又有暗处的眼睛虎视眈眈,他有些放不下心。
他看着易柠时眼神里的情意都能滴出水来,旁边的尤司感觉自己亮得突破天际,很想说从这里到机甲部寝室也就几步路而已,行动上却转头就跑,“没关系你们去吧,正好我先去办点事!晚点我们训练场见!”
尤司光速告别二人,心情激荡地登上论坛,发现八卦的群众已经领先:
【主题:是我出现幻觉了吗?席琅和小痴汉同框了】
【内容:现在跑快点来机甲部还能看到,如果没有别人看见那就是我的幻觉,光天化日之下楼主第一反应是眼睛出了问题,还拉着朋友确认刚刚走过去的确实是席琅和易】
1L:一眼假,肯定是幻觉
2L:不是幻觉我也看见了……他和易一起去报名……昨天我还在隔壁楼发帖,今天就打我的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3L:从隔壁楼来的,不是说席琅最近被仇家暗算,要欺负小痴汉泄愤吗?为什么今天他们会亲亲热热地一起出现??
4L:席琅·塞勒涅亲口说过恋爱只会影响他召唤机甲的速度……笑死了,自己打自己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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