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让蝴蝶飞到任何它们想去的地方。(正文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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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某一天开始,我发现我的世界很不真实,像是一个故事。」

系统屏住了呼吸。

黑暗的空间一望无垠,只有他轻柔的讲述声。

「围绕着我的所有人和所有情感,好像都过于用力、过于浓烈……到了不正常的程度。」

「后来我发现,这里甚至不只是一个故事,而是许多个故事在同时上演。」

「我被卷入各种各样的关系里,被迫扮演各种各样的角色……很多人说爱我,永远不会忘记我,然后陷入了与另一个人的痛苦纠缠。也有很多人因为我争吵、破裂、遭遇不幸……」

是白月光工具人……

系统觉得自己如果有实体,一定已经眼泪汪汪了:「呜……」

「当然,大多数时候他们只是追逐着我,为我献上一切。」

「如果你也被那样对待过,你就会明白……连每天醒来都变成了一件痛苦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我开始尝试离开这个世界。」

系统心中一阵酸楚:「呜呜呜……」

「然后我遇到了那个人,他的故事开始了。」

系统:「!」

是原世界的那个主角……

「他很爱我,但有些事情越来越不对劲。」

「我发现,我们是不被‘期待’的——他的故事里原本并没有我的位置。」

「中间发生了很多事……最终,法则的力量将他的故事推回了正轨。」

「他在法则的控制下扼死了我。」

濒死空间里是一片无穷的黑暗,只有滴滴答答的水声响个不停,系统已经泣不成声:「呜呜呜……呃呜呜呜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什么会这样?

为什么员工会被卷入不属于他的、主角的故事?

一片混乱之中,系统哽咽着恳求他:「呜呜呜……你留在这里好不好?我们不做任务了……你想去哪里都可以,你一定会、获得幸福的……」

宁宜真轻叹:「那法则的力量要怎么办?我消耗的能量又要谁来弥补?」

「——我帮你。」

系统吓了一跳——竟然是标本师!

祂从不知何时起,一直默默地存在于这里。

宁宜真毫不意外,只是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指尖,发出叹息:「果然没有不被注视的地方。」

听到祂的话,系统更加委屈愤怒,几乎有些埋怨这位至高无上的存在:「您为什么会在这里?」

「宁宜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的修正又快要失败了,还用力量干涉了通道。我可以问问原因吗?」

标本师并不理会系统,而是从黑暗中慢慢浮现了身形,向他身后走去。

祂穿着巨大的兜帽斗篷,从头到脚裹得严严实实。

系统的心被高高吊了起来,宁宜真并没有回头,只轻声道:「你明明知道为什么。」

「因为我不想继续这一切了。」

「…………」标本师沉默许久,再开口的声音已经变得十分沙哑艰难,「再给我些时间,可以吗?我一定会送你回到悲剧没有发生的地方。目前我的力量恐怕还不够……」

「为了帮我对抗法则,你消耗了许多神力,对吗?」宁宜真轻声问祂,「而且那些所谓的‘完美修正’,也耗费了你许多力量。」

「——就像你每一次在原世界阻止我离开那样。」

系统:「!!」

原来他在原世界尝试了无数次自杀不成功,都是因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系统再也忍不住了:「您为什么要这么做……呜……」

可是当它忍不住插言,回过神来却又感到十分后悔。

毕竟如果标本师不这么做,眼前的人就会带着痛苦离开这个世界,再也无法获得幸福。

「该问问题的人是我。」

宁宜真终于转过身来,静静注视着祂的身影:「你不敢见我吗?明明是我要问问你。这一切都是为什么?」

标本师沉默许久,终于抬起双手,慢慢取下了兜帽。

周围景色也随之发生了变化。

不是漆黑的濒死空间,不是斑斓的员工空间……

这里像是一片昏暗、幽静的水边,无数灰暗的蝶形光影在这里飞来飞去,属于“通道”的小小光点陪伴在蝴蝶身周,成群结队地被指引着飞往各个地方。

标本师抬起头来的同时,一只大到如同星球的虚幻蝶翼从两人身旁飞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里是我的神国。”

摘下了兜帽,神明的外表英俊完美到超乎任何人的想象。

然而祂表情绷紧,仿佛忍耐着极度的痛苦,声音沙哑不堪:“我很抱歉……一切都是因我而起。”

“很久以前有一位神明,祂掌管着故事和幻想的权柄。”

“祂创造故事、汲取能量;再从故事中选取死去的角色作为蝴蝶,去修正其它崩坏的故事,梳理紊乱的能量……”

“祂做了这些足有千千万万年,经历了无数的岁月。

“甚至越来越娴熟,可以在一个故事内嵌套无数小故事……”

“祂以为这样的生活会永远继续下去,却终于遇到了一个人。”

“许多不同的神话讲述了人类被创造的方式,尘土,陶泥,河水,火焰……但真相是,人类不过是故事之神偶然挥洒的神力。”

“那个人是千千万万年来,神的某一缕神力创造出的唯一的奇迹……是让神明一见倾心的美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神忍不住长久地观察、注视着自己的造物,看着他在故事之中周旋、翩跹……

“即便发现他察觉,想要试图改变故事,神也默许了他的行为,为他一次又一次地抵挡了法则。”

“但当他想要离开,开始伤害自己……神无法接受,一次又一次阻止了他。

“神看着那个人心灰意冷地活着,千万年来,第一次感受到了无数陌生的情感……祂不知道要如何给他幸福。”

“直到那个人遇到了那些故事中最重要的一个。”

标本师的声音沙哑到了极点:“哪怕不是属于他的故事,看见那个人露出幸福的表情,神明忍不住自作主张,用神力蒙蔽了法则,让他获得幸福。”

“哪怕他本不该属于这个故事,可只要是他喜欢的……

“这样他就会留下来……自己就能够一直注视他了。”

“可是法则的力量还是发现了这个故事。

“在神明的注视下,那个人被爱人亲手扼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神明第一次尝到了痛苦的滋味,祂呼喊、流泪却无法阻止,整座神国都在崩塌、倾倒。

“当祂从悲痛中回过神来,那个人已经成为了‘蝴蝶’,拥有了‘通道’。”

“祂用神力保留了那个人的灵魂,看着他在故事中穿梭。”

“与其它蝴蝶一样,他修正故事,满足法则的期待,获得能量。

“不同的是,他是唯一尚存生命力的蝴蝶。神明没有取走他收获的能量,而是将它们用来温养和修补他的灵魂。”

“然而……崩塌过一次的神明已经被黑暗的念头污染……”

标本师的声音颤抖得厉害:“祂无法克制自己的醋意,看着他在每个故事里获得幸福,终于忍不住扭曲了故事,希望他不会和那些虚假的角色产生联系。”

“祂看着他违抗任务,继续试探,动用越来越多的神力帮他瞒过法则……在妒忌的同时……为他强大的模样着迷……”

“直到他连主角也蛊惑,让主角心甘情愿为他完成了故事。

“法则惩罚了他,将他带回最痛苦的世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后发生的事,已经不需要说了。

标本师深深看着他:“你反抗了法则的期待、反抗了我的故事,是最特别的、唯一的蝴蝶。”

“你的灵魂还有许多伤痕,但它正在越来越强大。我会倾尽所有神力,送你回到一个幸福的世界中去……”

“我看着你与那么多人相爱,我已经明白了……你其实想要的只是、只是很平静的生活……”

祂在宁宜真面前低下头,嗓音发紧,终于忍不住泄露了一丝脆弱与哽咽:“可以请你不要结束自己的生命吗?”

“原谅一个第一次爱人的、笨拙的神。”

“……”系统已经哭得说不出话来。

只有它知道,神明为了眼前的人破了太多、太多的例。

比如只有逝者才能成为“蝴蝶”,祂却用自己的神力帮助他保持假死状态,甚至还在持续地动用神力,让那些被他扭曲的故事变成“完美修正”……一切都是为了他最终能够回到平静的生活。

飘渺幽暗的神国内,站在水边的美人一动不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斑斓的蝶翼从他的面孔和身体上温柔地拂过、穿梭,在水面上起起落落,点开无数的涟漪。

标本师的神情逐渐变得失落黯淡,英俊的男人露出那种表情,似乎令整座神国都在一瞬间变得灰暗失色。

那双眼睛里是无论如何都无法伪造的真诚。

神明等待着、恳求着祂最美丽的造物。

“……”宁宜真凝视了水面半晌,忽然道,“那我也告诉你一件事。”

“我从未打算寻死。”

标本师和系统同时怔住。

而就在此时,神国的氛围开始发生某种悄然的变化。

“当我知道存在这一切,存在注视我的你之后……我的想法根本不是‘想要结束’。”

神最美丽的造物微笑起来:“是‘战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标本师的眼睛微微睁大了:“……!”

“正如你所说,我的灵魂能量正在越来越强。”

“而最关键的是,这些‘你’创造的故事、‘法则’所期待的故事……被你扭曲、归我所用的故事……”

宁宜真再次露出了那种有些怜悯的神情:“它们已经完全是‘我’的故事了。”

随着他的话,整座神国内无数轻柔的蝶形光点一瞬间腾空而起,不受控制地飞向了他。

无数轻盈纤长的蝶翼向他疾飞而去,如同一个以他为中心的漩涡,而后开始发出比之前更强烈的光芒。

标本师的身影肉眼可见变得黯淡,祂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看着自己的双手:“…………”

祂许久才沙哑道:“如果这是你想要的,如果你想拿走我的权柄……”

“不仅如此。”

宁宜真逗弄着指尖的光蝶,看着它们身上灰白的光芒逐渐变得美丽柔和:“是谁书写了这个法则?是谁捕捉蝴蝶、把它们放到特定的世界里,只是为了完成一些无聊的故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声音冰冷下来:“我已经厌倦了。”

“这个世界有想要书写故事的人,也有想要注视故事的人,有厌倦了故事的人,也有想在故事中消散的人。”

他,或者说祂,一字一句说道:“我会让蝴蝶飞到任何它们想去的地方。”

滔天神力席卷了整片空间,灰白的蝶影焕发出了斑斓无尽的光彩。

故事与幻想的力量形成了柔和的白光,甜蜜与爱欲的力量鲜艳如同血红的宝石,奇迹的力量则是闪闪发光的粉色雾气。

以宁宜真的身体为中心,无数灰白虚幻的蝶翼变成了美到令人心惊的颜色。

与此同时,整座神国开始改变形貌。

新的神明正在诞生。

水边的场景变得虚幻模糊,整座空间都在剧烈鸣颤,法则似乎注意到了这里正在发生一场心甘情愿的弑神,祭出了连神明都要恐惧的力量。

宁宜真操控着蝶翼,不紧不慢,扭头问标本师:“蒙蔽法则一般要怎么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标本师已经虚弱到无法出声,然而随着蝶翼被涂抹颜色,所有神明的记忆、权柄乃至一切必要的信息都传了过来。宁宜真若有所思:“唔……”

祂操纵神力,开始缓慢用灰白的颜色涂抹这片空间的外围,姿态不疾不徐。

法则的意识得到短暂蒙蔽和篡改,可怕的鸣颤终于减小。

标本师的身形变得模糊暗淡到极致,终于支撑不住开始消散。

祂,或者说他,深深看了宁宜真一眼,整具身体在一瞬间坍缩,化作一枚与系统无异的小小光点。

所有光芒与气浪黯淡下来,整片空间变成了令人无比宁静、心安的柔和颜色。

——旧神受弑。新的神明在此刻诞生。

标本师的光点飞入了神国的一角,混入一堆瑟瑟发抖的系统光点之后消失不见。宁宜真诧异地抬眼,水润的眼瞳里流转着美到令人屏住呼吸的神力:“没能抹杀吗?看来力量还是差一点。”

祂看了那堆光点一眼,其中一个就不受控制地飞到了祂的身侧,不停瑟瑟发抖。

“呜呜呜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公司被员工干倒闭了!!谁来告诉它这个小系统该怎么办!!

宁宜真还在尝试新生的权柄,让神国慢慢变幻成一座华美的殿堂。

这里现在变成了一片无比梦幻柔和的空间,弥漫着淡粉色的雾气,偶尔有红宝石般的光彩细微闪烁,却给人以无比安宁幸福的感受。

无数蝴蝶也停下了匆忙的飞行,在神国内各个舒服的地方停落栖息、翕动翅膀。

殿堂中央是一张华丽的长桌,坐在上首的神明垂头思索,系统战战兢兢地飘在一旁,看着祂静静沉思。

成神之后,祂的气质完全美到脱俗,睫毛的阴影在脸颊上投出无比美好的弧线,让注视者不由自主就看痴了。

神国里是没有时间空间概念的,不知过了多久,宁宜真终于抬起头,注意到系统的身影,露出了惊讶的表情:“嗯?你怎么还在这里?”

系统:“……”

呜呜呜呜它好害怕!!!!

“我以为您也会……抹杀我……”它弱弱地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什么要抹杀你呢?你只有一点点能量。”

宁宜真含笑点了点它,系统被祂碰触,只觉得有一阵无比舒服的能量注入,忍不住晕乎乎地蹭了蹭神明的指尖:“呜哇……”

看祂好像没有发落自己的意思,系统变得越发大胆,美滋滋地来回飞舞——原来神明没有怪它呀!

它忍不住有点好奇,像以往的无数次那样:“那您刚刚是在想什么呢?”

“接受神位相关的权柄、知识与责任。”宁宜真温柔地回答了它,“原来神要定期维护和侍奉法则。这感觉就像上面还有个大老板。”

“……”系统产生了不好的预感,“……所以…………?”

宁宜真扬起唇角,并不说话,系统却已经明白了:“……呜呜!!您不会吧!”

“你在想什么?我一定会好好履行神明的职责的。”

明明是很美的笑,却莫名让人毛骨悚然,系统瑟瑟发抖:“呜呜……!!”

吞噬法则不急于一时,宁宜真试着运用神力创造故事,果然看到殿堂里出现了一座座厚重华丽的大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蝶翼好奇地停落上去,也有蝴蝶被惊飞躲远,祂并不加以干涉,只是含笑注视着一切。

祂又尝试了其余的能力,比如改变故事的形态和走向,一开始还略有生疏,但很快就能随心所欲。系统在旁边看着,惊叹于祂学习之快,最后终于小声道:“那个……现在您有能力了,您不打算回去吗?”

“回去?”

“是的,您已经掌管了所有故事、通道和蝴蝶……”系统暗戳戳道,与此同时忍不住期待这么久都没有获得的真正答案,“您最爱的……或者说您爱过的到底是谁呢?”

然而神明闻言恍然:“哦,差点忘记了还有他们。”

系统:“………………”

这是什么意思!!

不可能不可能呜呜呜……祂明明在之前的每个世界都很幸福……

光点在身边崩溃地闪来闪去,显然陷入了程序错乱,宁宜真颔首道:“为了我的心境,确实要给他们一个解释。”

祂思索了一下,轻轻一叩桌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长桌边立刻出现了九道人影。

那些人无一例外地英俊,各自有着不同的性格气场,很显然是被从自己的小世界中仓促地抓取了过来。

他们有的气质沉默冰冷,手抱一簇鲜花,坐下后就定定注视着宁宜真,双眼专注到忽视了周围一切存在;有的身穿考究的西装,似乎正在一场重要的活动或宴会上,稳重面容上流露出了诧异;有的睡眼惺忪、长发散落,狼瞳闪过一瞬间的迷茫,随后故作无辜地观察周围。

有的第一时间找到了最悠闲的坐姿,手肘撑在桌上,笑眯眯地观察身边的竞争者;还有两人身穿某种形制陌生的军装,似乎正在一场训练中,其中一人克制不住地在掌心冒出一团异火,很快被同伴鸽灰色的双眼警告地注视。

系统:“????”

等等!!怎么都一起叫过来了!!和它想的不一样!!

所有男人出现时都很懵然,看到周围优秀的同性时提起警觉,感受到了某种不好的预兆。

而当他们看到上首的美人,一瞬间都停止了所有思考和动作:“……”

宁宜真笑吟吟地注视着他们:“……”

系统飘在祂旁边,只觉得完全能理解——自己的神明现在真的太好看了!加上已经成神的气质,比所有世界、甚至比原身都好看无数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它现在在的角度,是离祂最近、最好、最无死角、还能闻到祂身上香气的角度!

长桌上首坐着的人明明那么陌生,从外形到气质性情都从未见过,然而那种灵魂里蕴藏的熟悉无可置疑。男人们的面色逐渐变化,却仍不敢相信,最后还是一个年轻人张了张嘴,呆呆叫出了口:“……老婆?”

他斜对面的人则是抱臂靠在高背椅上,看着宁宜真吹了声长长的口哨:“小猫,这会不会太惊喜了一点?”

另一个男人披着睡袍,露着胸肌腹肌,漆黑头发蓬乱得像个鸡窝,感觉已经理解了状况,咬牙切齿:“宁宜真,这就是你说的要做的事?”

“……”

有人死死盯着主位上的美人,双瞳中金色的精神力流转,一言不发想要起身靠近祂,却被一股力量禁锢在了座位上。

气氛越发僵硬的时候,宁宜真轻咳一声,环顾这群人难看的脸色:“既然谈过恋爱,就算是认识了。”

美丽的神明微笑起来。

祂道:“有必要自我介绍一下——我是真正的‘宁宜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宁宜真的“自我介绍”一出,全场陷入了安静。

美丽的神明坐在长桌上首,两侧分别坐着五位英俊的宾客。长桌上的宝石烛台静静燃烧,餐点盛在典雅的银质餐具内,每人手边或摆剔透的高脚酒杯,或放了雕有纹饰的酒樽。

仿佛一场雅致的宴会,气氛却诡异得可怕,首先打破了沉默的是最年长的男人,坐在下首的厉砚白温和笑道:“宜真,这里有没有其它空房间?爸爸想和你谈一谈。”

其余人从语调里听出端倪,都纷纷打量他,无数道目光或惊疑或恼怒。顾眠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眼圈一瞬间发红,嗓音发紧:“你喜欢年纪大的?那我算什么?”

厉砚白对面,萧珣脸色同样变得难看,褚惜望向厉砚白,眼睛仿佛阴冷的灰雾:“……”

眼看一桌人受到的震动不小,宁宜真不慌不忙地颔首:“你们似乎需要时间消化一下。”

场上众人都沉浸在各自的情绪之中,尤冷坐在右侧首位,看着宁宜真,目光里带了一点暧昧:“小猫,看来你做到了想做的事。我作为共犯有没有什么特殊奖励?”

远处的流烬闻言打量他,眨眨眼睛仿佛很是好奇:“好巧,我也知道宝贝是特别的。怎样才算是共犯?”

坐在他旁边的席琅手背已经冒出青筋,声音沉得像是即将在下一秒爆发:“什么意思,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他凭什么告诉了你们?”

“你有很多面,但这是你本来的样子。”

抱着花的纪斯臣坐在宁宜真左手边,低沉的嗓音比起询问更像是确认,宁宜真正用指尖逗弄系统,闻言侧过脸对他懒懒一笑:“有时候认真,有时候懈怠一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是见到你才喜欢上你的,和你装出来的样子没有关系。”席琅死死盯着祂,周身气息仿佛在酝酿一场风暴,“答应我求婚的是你,我的法定伴侣也是你,你不敢承认吗?”

对面迟烁冷声道:“你这是在威胁他?”

席琅将目光移向他,漆黑瞳孔里金色的火焰几乎燃烧起来:“你又是谁?”

迟烁合上眼睛假寐,仿佛没听见竞争者的话,他身旁的褚惜微微一笑,笔挺的军服配上俊秀的五官,清爽的同时不失力量感与攻击性:“他和哥哥,还有我和哥哥,已经是同居很久,连长辈也承认的关系。这也算是事实婚姻吧?”

最下首,萧珣已经委屈地合好了中衣、理好了长发,见状幽幽插言道:“先生穿了皇后翟衣,与朕宗庙行帝后礼,列祖列宗都承认了的。”

“朕?你到底是……”

“……你们……”

宁宜真听着这群人吵架,拿起面前酒杯,就听纪斯臣低声道:“别喝太快。”

男人那双眼睛深沉锁在他身上,怀中一束灿烂盛开的香芸柑散发着幽香,似乎是正准备去探望什么人。宁宜真看他一眼,从善如流地放下酒杯,再抬手时已经换成一杯飘着袅袅热气的红茶。

十个男人还在争执吵嚷,终于初步达成共识,对比了每个世界中宁宜真的形貌年龄,又追问了知道或者察觉情况的几个人,终于勉强消化了这一事实。等他们平静下来,宁宜真终于出言解释:“每个世界里的我都是我的投影,具有我的记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席琅冷冷问:“那坐在这里的你是谁?”

“是我的神力本源。”

宁宜真慢悠悠地喝茶:“这就是我的解释——和你们的关系有些是出自本意,有些不是,但无论如何,目的都不纯粹。我可以消除你们关于‘我’的记忆,或者彻底一点,抹除掉‘我’在故事里存在过的痕迹……”

顾眠红着眼睛打断他:“你想提分手?我不同意!”

他对面的周恕野冷冷追问:“如果不同意你的解决方式?”

“不同意的话,我们可以继续恋爱。”宁宜真拿餐巾按了下唇角,声音柔柔,“回到你们的世界,‘我’还会在那里。”

顾眠想也不想地拒绝:“可那不是你!”

“你怎么会觉得不是我?我倒想问问,你为什么觉得现在看到的是我?”宁宜真冲他笑。

那是和以前如出一辙、美到让人忘记呼吸的笑容,顾眠愣愣看着他,只觉得他和以前一样,却又完全不一样了,只能喃喃道:“我……就是知道。”

心中漫上一阵冷意,他低下头去,像一头受伤的年轻野兽。众人看着他,心中一时都涌上了些物伤其类的沉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宜真。”厉砚白轻叹,“你不如从爸爸的角度想一想。如果回去,心态要怎么和以前一样?”

宁宜真遥遥看着这个自己最依恋的男人,没有说话,那眼神几乎是有些怜悯的。男人被他这样注视,脸上的温和逐渐敛去,露出晦暗的神情。周恕野目光沉沉看着这一幕,忽然出声认同了竞争者的话,嗓音紧绷:“别小瞧自己。没人能再回去了。”

事情无法决断,所有人都不同意宁宜真提出的这两种安排,情况一时陷入僵局。

桌上数道视线交错,迟烁先不嫌事大地点评起来:“我怎么觉得宁队喜欢的类型还挺有一致性的。你总该有些偏好,或者印象深刻的吧?这样的话,不如选几个不那么喜欢的,先淘汰了。”

他说着不动声色看了旁边一眼:“比如那些心机深的,可以考虑先淘汰,免得打乱你思路。”

褚惜被他突然攻击,笑容隐隐有些维持不住:“迟上校,现在不是起内讧的时候吧?”

宁宜真只喝茶不说话——看来这两人的世界已经恢复了从前的社会秩序,连军队的等衔制度都回归了。

“先生,”旁边萧珣却在此时抓住机会落井下石,一双狼瞳漆黑清澈,姿态执拗倔强,“这灰眼睛的人也唤先生哥哥,是不是年纪也比先生小些?先生不是说过只会疼珣儿一个么?可否抹去这人的记忆,只留珣儿一个?”

周恕野更直白:“我就直接问了,你怎么会选那个看起来毛都没长齐的?谁能有我满足你?”

提起这个话题,身边纪斯臣的目光一瞬间变得深黯炽热,一想到在这条公狗的世界里发生过什么,宁宜真端茶杯的手也不由微微一顿。同一时间顾眠已经大怒,盯着这个看起来比自己成熟的男人:“老婆在床上天天哭着求我停,你又是什么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除了和宁宜真提起,周恕野并不屑于把这种事拿出来与第三个人提及,根本不打算回答顾眠。迟烁撑着手肘听这二人较量,眼神变得暧昧,懒洋洋开口:“有意思,宁队在我床上一般是主动的那个。”

席琅冷嗤一声加入战场:“主动?我家小殿下第一次见到我就扒我衣服把我强上了。”

掌握绝对力量的情况下心境根本不会动摇,谈及床上的私密,美丽的神明更没有半分羞耻,只是饶有趣味地喝茶旁观。然而就在此时,尤冷忽然若有所思开口:“你们几位先稍等。”

Alpha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同类很容易察觉气息。但有一点很有趣……”

远处的流烬接上他的话,笑容灿烂,一口雪白的牙齿却冷森森的:“为什么这里有人没有‘同类’?”

众人安静下来,目光流向坐在长桌同侧,一首一尾的厉砚白和纪斯臣——这两人一个儒雅稳重,一个冰冷沉默,一眼扫视,桌上竟然没有气质外形相似的。

萧珣最先反应过来,看着厉砚白一脸委屈:“此人明明与先帝性情肖似,与先生恩爱情笃,先生还哄珣儿说与先帝并无私情,如今看来竟是早有前缘。”

被引到话题中心的男人丝毫不乱,虽然坐在下首,身上气势却依然厚重从容,啜了口酒后不疾不徐放下酒杯,温声道:“原来还是个孩子。宜真,等到累的那一天就回到爸爸身边来吧。”

这话一时又刺痛好几个年轻男人,褚惜微笑:“这位先生,酒精会增加癌症风险和加速衰老的。”

萧珣更加委屈:“先生,这些人究竟从哪里来?说的话蹊跷古怪,珣儿闻所未闻。还有那个寡言持花之人,气息与龙影卫类似,难道也是先生的护卫?既如此,珣儿作为龙影卫之主,倒想和他比上一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恕野听得额角直跳,指节敲了下桌面,“你们没发现吗?那两个像通缉犯一样的家伙随便挑拨两句,你们又吵起来了。还有那个古代人,对着谁都能醋,现在不应该问问宁宜真自己的意见?”

空气一时沉默下来,萧珣冷笑一声:“朕心系先生,确实险些中了那二人的计。只是你又是何人?凭什么摆出一副作主的姿态?”

“哈哈哈…………”

宁宜真终于忍不住撑着下巴笑出来,眼睛弯弯,美得眩目。

那笑意放松真挚,华美的厅堂一瞬间全然失色,众人都注视着祂,紧绷的气氛终于逐渐有所改变。周恕野把酒杯一推,非常不爽地冷哼一声,抱臂往后一靠:“刚才那两个选项都是假的吧?”

宁宜真笑完之后眼睛里还带着水,冲他轻轻一颔首:“小世界里的每个‘我’都只知道自己所经历过的一切,并没有所在的世界之后的记忆,确实算不上真正的我。”

“如果选了消除记忆,当然就是和平分手;但如果谁想回去和小世界里的‘我’继续……”

流烬把面前甜点吃完,放下餐叉,恰到好处接上祂的话:“那其实也是和宝贝分手,只是会另外附赠一个小小的纪念品。我说得对吗?”

宁宜真颔首看他一眼,吃空的盘子里又出现崭新的布丁。流烬冲祂回以温柔迷人的笑容,从善如流低头继续吃,再也不说话了。

众人一时对这番对话透露出的信息各有反应,尤冷环视一圈,轻叹一声:“可惜,结果还是有这么多竞争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褚惜歪歪头,鸽灰色的眼睛里光芒闪过:“哥哥原来是这么冷酷的人,怎么办,小惜感觉更喜欢了。”

“要回去看看吗?荣姨已经换了地方住,在一座种满香芸柑的小岛。”

忽然提出邀请的是纪斯臣,他坐在离宁宜真最近的位置,从始至终都直视着祂,声音低沉:“我也想你了。”

“夏城的住处也移栽了一园的蓝海堇。”厉砚白温声补充。

“等等,你们怎么都偷跑?”顾眠急得坐直身体,期待地望着宁宜真,“老婆,我拿了世界赛冠军和MVP奖杯,你不想看看吗?”

周恕野喝了口酒润嗓,闻言轻嗤一声:“他自己的品牌已经做到全球业内顶级,等你挣到他的零头再说吧。”

似乎到了所有人推销自己的时间,尤冷却见缝插针出声,问了个十分引战的问题:“小猫,我其实只想知道你最喜欢的是谁。”

这种时候问这种话,这个人的心恐怕是纯黑色的,宁宜真侧过头去看他,手背撑着脸颊,直到Alpha被他看得呼吸微微急促,终于慢条斯理说出答案:“会开机甲的男人比较帅。”

“……”

尤冷目光瞬间变深,忍怒许久未说话的席琅闻言一怔,原本的压抑与恼火都在一瞬间化为了欣喜,险些没敛住冰冷的气场:“咳……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众人一时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萧珣却忽然笑道:“先生说话前手边那柄银刀子转了一转,可是随手指的?”

宁宜真:“唔。”

众人:“……”

席琅:“…………”

“……我不在乎这些。”顾眠埋头许久,喉结滑动,似乎做了许久心理建设,终于艰难地提出问题,“但是……你们都跟他做过?”

“…………”

这个问题一出,桌上一片寂静,只有数道不甚稳定的呼吸。

就在此时,忽然有人的椅子发出刺耳一响,众人还没反应过来,一道黑色身影闪过,竟然是席琅悍然挣脱了束缚,闪身到了宁宜真面前,牢牢抓住了祂的手腕。

帝国战神的能力不容小觑,他双眼燃烧金色的火焰,S级强者的精神力经过多年的淬炼越发深沉强大,竟然挣脱了这片空间的神力束缚。

他就这么握着宁宜真的手腕,冷冷道:“抓到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瞬间所有人都为这个变故投来目光,情况似乎要控制不住,然而美丽的神明不慌不忙,歪头对席琅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和他所熟悉的小殿下理所当然地别无二致:“忘记了哥哥现在已经拥有整个已知星域内最强的精神力,是我考虑不周了。”

话音刚落,祂的身影骤然消失,变成一片微微闪光的雾气,就这么从席琅手中逃脱,随即包裹住男人的身体,轻柔却不容反抗地将他推回座位上。

即便是战神也无法对抗,只能重重坐倒,闪光的雾气还不满足,意犹未尽地在他周身流动盘旋,在战衣勾勒出的饱满胸肌上揉弄两下,引出席琅一声闷哼,这才恋恋不舍离开。宁宜真柔和带笑的声音回荡在整片空间里:“但……还是坐着谈一谈吧。”

席琅:“……”

所有人:“…………”

“对了。”

神明忽然想起了什么,很快,一个瑟瑟发抖的光点被牵引到了长桌中央:“之前是它一直跟着我。有什么问题,你们可以问它。”

众人:“…………”

系统:“…………”呜呜呜呜!!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在十道极具威慑力的目光注视下,系统只能蔫蔫地交代了来龙去脉:“事情是这样的……”

它将自己的来历说得很是简略,努力掩饰了自己的罪行,但十个男人哪个不是人精,很快明白过来,又从它口中逼问出了每个世界大致的故事线和任务。

“原来是这样,终于说得通了。”周恕野喃喃,忽然笑起来,对着遍布闪光雾气的殿堂扬声道,“宁老师,所以我是最特别的?只有我本来什么都不是。”

宁宜真还没说话,流烬已经道:“以宝贝到处沾花惹草的性格,难道不是第一次失败的任务才最特别?”

尤冷笑眯眯:“要这么说的话,其实我早就和这个小东西交流过。”

这几个任务不顺的男人仿佛真占据了什么优势,格外气定神闲,剩下的人哪里会乐意,席琅冷冷道:“我是他第一个男人。整个星域都见证他答应了我的求婚,我们是被最多人祝福的。”

顾眠冷哼一声,语气十分不屑:“谁没求婚?我也在世界赛上用MVP奖杯求婚了。更何况你最开始还对他有误会,我对老婆可是一见钟情!”

说到最后他耳朵脖子都红了,却还坚持道:“所有人都知道我第一次看见他就脸红……老婆的粉丝还给我起爱称呢!”

系统:“…………”

室友哥算哪门子的爱称……

席琅皱眉,重申:“我对小殿下没有误会。看见他的第一眼我就喜欢上他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吵不出结果,萧珣已经微微一笑:“只有我见过先生的长发。你们知道亲吻它们、把它们捧在手心,甚至绕在……是什么感觉么?”

迟烁嗤笑:“明明是个古代人,真够不知廉耻的。”

褚惜一直没说话,再抬头的时候眼圈却已经红了:“哥哥,小惜知道自己不是特别的那个,但小惜会一直在这里,永远都用自己的生命保护哥哥。”

纪斯臣冷冷道:“不止你会拿命护他。”

又是一轮毫无结果的争执,始终没说话的厉砚白忽然温声问系统:“或许你知道,谁对宜真而言是最特别的?”

系统还以为自己成功离开了战火集中点,看到所有人目光又聚焦在自己身上,立刻开始忍不住瑟瑟发抖:“这个……这个问题……”

顾眠目露凶光:“这么难回答吗?!”

“呜呜呜……哇!!”

年轻英俊的男人黑下脸来瞪视,本就心理素质极差的系统哇一下哭了,抽抽答答说不出半个字来,众人不由静了下来:“……”

“别哭了,小家伙。”

尤冷在一旁等候多时,立刻抢占机会卖人情:“小猫在这里,谁也伤害不了你。我问几个很容易回答的问题,你慢慢回答,怎么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系统抽噎:“呜呜呜……可以……”

Alpha道:“听说你每个世界会检测小猫的体温、心率、瞳孔放缩等等数据。从生理数据上,谁是他最爱的那个?”

所有人屏气凝神听着答案,希望长桌上的小小光点可以说出自己的名字,然而系统哭哭啼啼道:“除去误差和正常浮动,神明在面对你们十个的时候,都、都是心动的感觉……”

众人:“……”

桌上静了一秒,周恕野问道:“那你自己的观察和结论呢?谁是他最心动的那个?”

系统看见他就想起许多不堪的回忆:“是你……是你呜呜呜……但是也不是你!神明大人因为你受法则的惩罚,回到原世界,后来做了那样了不起的事……系统觉得,祂好像、好像只是想借助你回去而已……”

周恕野深深吐出一口气,试图平息心中翻滚的怒火,顾眠看他一眼,只觉分外解气,立刻追问:“那老婆有没有说过谁是他的理想型?”

系统冥思苦想:“有……也不算有……你是神明喜欢的类型之一……啊,还有!神明说过厉先生很像祂在原世界里的情人!”

厉砚白眉目舒展,但系统又补充:“但是神明还说过,厉先生肖似的那个情人,祂已经忘记他的名字了……”

刚刚被耍弄的席琅气压极低,声音沉沉:“那我呢?”

系统看着他就回忆起了自己还对神明大人颐指气使的第一个新手世界,忍不住一股脑交代:“你你你……你是神明大人万花丛中过都要说一句‘我可以’的男人!祂很喜欢你的脸和身体!不然也不会一见到你就把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

褚惜冷静指出系统的错误:“哥哥对见到的人%*¥,明显是为了试探你的严格度,以及如何触发你的下线机制。如果换成我,我也会在初来乍到的时候大胆犯规,摸清束缚的轮廓。”

他总结:“但凡有一句‘我可以’,都是因为哥哥的聪明智慧,和别人的脸和肉体无关。”

席琅:“…………”

“噗……”看着脸黑的战神大人,迟烁没忍住笑倒在桌面上,对褚惜竖起大拇指,“干得漂亮。”

纪斯臣沉声问道:“他和谁做爱是出于真的欲望?”

“这话题我喜欢。”

流烬托着腮,露出灿烂迷人的笑容,伸手戳了戳系统光点:“你很清楚不是吗?我一次次自残把能量送给宝贝,就是为了不让他因为能量才来睡我……我和他的每一次都是因为想做爱才做的。”

系统看见他就想起这个男人黑化后在副本里到处乱杀的场景,有很深的心理阴影,被他一戳就拼命往后飘,回头却撞上脸色莫测的尤冷,顿时吓得光都快灭了:“呜呜呜你们别过来……”

然而桌上并没人怜惜它半点——所有人都知道,眼前这个小光点虽然算不上罪魁祸首,但也曾经是加害者的一员。

简单的小调查过后,系统蔫蔫趴在桌子上,光点如同风中残烛,而调查的结果也平等地令人沮丧——看不出宁宜真到底对谁动过心,谁在祂的心中又是特别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时间,所有人都因为各种原因没有开口出声,不知过了多久,流烬最先打破了沉默,声音若有所思:“好像很久没听到宝贝的声音了。”

“——我回来了。”

宁宜真的声音恰在此时响起,熟悉的身影又幻化在了长桌的主位。美人优雅交叠双手,指尖支撑着下颌,饶有兴趣地笑道:“刚才离开了一下。你们好像聊得很愉快?”

所有人:“……”

这是什么睁眼说瞎话……

系统依然蔫蔫的,却努力飘起来献媚:“您回来了!刚才他们都问系统关于您的事,还有您是怎么想的……系统只是一个小系统,怎么会知道呢!”

它竟然还敢争宠,萧珣委屈道:“先生,珣儿不懂。是先生教珣儿要对得起您的选择,是先生选择珣儿。从前珣儿糊涂,缠着先生那样胡闹,先生都百般包容了,难道不是因为真的喜欢珣儿?”

褚惜脸色微变,上下打量他:“他包容过你什么?”

此人才是自己最大的对手,萧珣示威地对他一瞥:“那是朕与先生的事。”

周恕野从宁宜真回来就盯着祂,此时终于开口,声音沉沉,带着无数情绪:“宁宜真,你说你属于我,还让我等你……那些都是假的?别告诉我你只是想用我试探法则,你没必要做到这一步。”

他眼中直白的受伤不加掩饰,看得人心中酸软,宁宜真叹息:“别这样,恕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到自己的爱人叫别的男人名字,所有人都有点控制不住表情,顾眠眼睛一下子红了:“老婆,你说过那些都是你想要的……你还答应了我在世界赛上的求婚……”

“小猫,我真的有点受伤了。”

尤冷手肘支在桌上,有意无意展示自己线条漂亮、肌肉饱满的上半身,试图占据宁宜真的视野,“我心都碎了,你来摸摸看?”

“哥哥,别看他,你喜欢我的脸。”

“先生……”

两个年轻人已经不甘心地同时吵嚷起来,与此同时性子深沉内敛些的都在闷头饮酒,显然心绪也不平静。场面一片混乱,宁宜真叹了口气:“听我说。”

长桌上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注视着神明,想聆听祂的回答。

然而宁宜真一开口却是:“我刚才去见过了法则。”

众人:“!”

“我用了一点手段,让它认可我作为新的神明,但这还不够。”

神明美丽的面孔上浮出冷意:“我不会再受它的控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几个字说得果断坚决,却又带着祂惯常的温柔平和,仿佛丝绸包裹着刀刃,动人的同时又能杀人。众人被那神情所慑,只觉得心口发热、心脏狂跳。

而后在他们的注视下,宁宜真的表情慢慢柔和下来。

美人的眼里水光涌动,那层冷意在看到他们时逐渐褪去,变成某种极真挚、令人动容的神情,仿佛热恋中才能见到的、作出承诺或是坦白心声的时刻。

他们的爱人轻声道:“我很需要你们。可不可以帮我?”

啊啊啊这谁能受得了!系统第一个飘起来:“我有什么能为您做的!”

所有人也都反应过来,席琅沉声道:“你想推翻法则?”

“‘吞噬’的说法更准确。我想书写新的法则,或者成为新的法则本身。”宁宜真颔首,“许多信息暂时还不明确,需要进一步研究。”

席琅毫不犹豫:“我用精神力帮你。”

新手世界中的精神力具有能够屏蔽系统的强大力量,包括在这座殿堂,精神力也是能够短暂突破神力封锁的存在。战神果然是嗅觉和直觉最敏锐的那一个,宁宜真点点头:“好。”

剩下几个经过险恶环境淬炼的男人也紧跟着转动脑筋,褚惜轻轻啊了一声:“哥哥之前说过有人在脑子里说话……唔,所以之前我的催眠能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系统瑟瑟发抖:“是的……一旦你用出能力,系统就只能下线了……”

“但我已经无法催眠了……”

褚惜露出失落的表情,宁宜真想了想:“我可以回到过去的时间线提取。故事之神的权柄里有一项叫重生之力,应该可以做到。顺便还可以看看某些人之前是怎么骗人的。”

忽然感到一阵后背发寒的褚惜和迟烁:“……”

宁宜真目光移向尤冷,后者想也没想:“不用说,我们可以继续在极乐之乡之外的地方搜集雾晶。小猫,你准备什么时候回来陪我?”

向来与他有默契的Alpha已经明白了这个计划,宁宜真颔首肯定了他的猜测:“能够与系统对抗的力量很重要,我会回到这些世界中去,研究这些力量,寻找对抗法则的灵感。”

保送的人选已经出现,到了其余的人竞争的环节。厉砚白注视着宁宜真,目光平和:“在推进计划的过程中,要如何隐藏野心、虚与委蛇,爸爸或许有一点经验。”

政客翻云覆雨的手段在应对法则的某些时刻是需要的,宁宜真点头表示认可:“有需要的话,我会请教的。”

流烬则冲宁宜真一笑:“宝贝知道我,我就不多说了。”

这位是塔里的最强玩家,最擅长的就是从NPC身上搜刮知识和装备,当然是战术团不可或缺的一员。宁宜真看到他盘里的甜点又吃空了,为他补了一座水果挞堆成的小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眠急了,感觉这辈子的脑细胞全用在这里思考,“打游戏也有战术……老婆你玩的那些策略解谜游戏里说不定也能找到灵感!我可以陪你玩,你想玩什么都行。”

年轻男人神色惶急,满脸都是不想被抛弃的急切与眷恋,宁宜真撑着手肘看他,有点想摸摸他的狗头:“我确实要回到那些小世界里研究,但其余时间也要练习和掌握新得到的力量,比如扭曲小世界里的故事情节。”

祂看着顾眠柔声道:“我回去和你一起打比赛好不好?”

一瞬间的狂喜砸中了顾眠,男人眼睛都亮了,激动得全身都在发抖,声音都有点哽咽了:“当然……当然好了!老婆你想打什么位置?或者打什么游戏我都陪你!我从头陪你练……”

眼看宁宜真提出了新的需求,其余没得到机会的人纷纷毛遂自荐,迟烁深深看着祂:“宁队,如果你想拿小世界练手,要不要一起回到那场陨石雨之前?”

“再也不会有那么多人死去,我也会一直守护在你身边,谁赶都不走。”

纪斯臣低声道:“没有宁远山,你和我或许是青梅竹马的世交。”

萧珣低头许久,才涩声道:“如果,先生希望死去之人复生……”

他声音艰难,许久才道:“珣儿做不到把先生还给他……但只要旁人有一分用心,珣儿就会百分、千分用心,拼死也不教明月外照。”

这番话含着无比深刻执拗的感情,众人都忍不住打量他,都察觉到这个男人似乎还有许多不在场的情敌,一时心情都有些复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到现在只剩一个人没有开口发言,所有人都看向了周恕野。

后者始终没说话,面色沉沉坐在原地,终于慢慢吐出几个字:“你刚才转移了话题。”

“所以从始至终,你到底动没动心?”

众人都安静了。

宁宜真沉默片刻,正要说话,周恕野冷冷道:“警告你,别逼我再操你一顿。”

系统:“……!!”啊啊啊怎么可以这么说话!

众人:“……”

好想揍他,但是又想听到答案。

众目睽睽之下,美丽的神明沉默许久,终于下定决心似的,轻轻吐出一口气。

然后祂抬起头,坦然道:“说爱对我来说有点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后,众人听祂讲述了自己的故事。

听到祂一直以来被故事缠身、被持续注视,想要离开世界而不能,以为获得了幸福却又被爱人扼死,桌上的系统也忍不住再次小声抽泣,所有人神情逐渐变得严肃,胸口涌上浓重的心疼。

等到故事讲完,宁宜真轻声道:“到底怎样才算是爱,一直以来我有意不去思考和分辨。等到重新书写了法则,我们再来谈论这件事好吗?”

众人都沉默了,过了不知多久,迟烁最先投降:“败给你了,宁队。”

席琅紧跟着道:“好。”

周恕野抱臂靠在椅背上,垂着眼不吭声,显然还沉浸在刚才那个充满伤痛的故事之中,尤冷脸上没有了笑意,凝视殿堂中的光点,似乎想找出标本师的所在,顾眠已经红了眼眶:“老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都陪着你。”

“好。”

宁宜真颔首,而后非常自然道:“那我们讨论一下吞噬法则的计划?比如先回到哪个小世界去研究力量……”

众人开始讨论,厉砚白忽然拿过酒杯啜饮,低头掩住唇边笑意,与此同时褚惜幽幽道:“等等。”

“哥哥。”他抬头,“所以你还是没有说,你到底喜不喜欢我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众人:“…………”

宁宜真:“……咳。”

周恕野反应过来,用力一拍桌子,咬牙切齿叫出祂的名字:“宁宜真!?”

眼看场面就要控制不住,神明优雅地起身:“看来大家没有和我讨论的意愿,那我就按照自己的计划随意行动。我们在小世界内再会,先不奉陪了。”

所有人:“…………!?”

想要控诉、逼问也来不及,所有人眼睁睁看着宁宜真从殿中再一次消失。

与此同时,华丽的殿堂四周忽然出现无数道花纹繁复的大门,惊起无数扑簌簌飞舞的灵蝶与系统光点。

漫天飞舞的蝶翼场面十分梦幻,十个男人却行动一致地霍然起身,黑着脸离开了座位。纪斯臣沉声道:“分头找。”

所有人冲向各个大门,萧珣却还有心情冷笑:“若是有人发现了先生踪迹却想独吞?”

流烬伸了个懒腰,目光逐渐变得冷酷犀利:“我没有和宝贝之外的人合作的打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有人都不同程度地对宁宜真的气息和存在有所感应,尚未形成的合作当即破裂,众人很快分别进入了不同的大门,毫不犹豫追了进去。

不知过了多久,宁宜真的身影又出现在了主桌上首。

美人按住胸口,毫无悔改之意道:“哎呀,好险。”

系统:“…………”

神明大人真是太恶劣了!

吞噬法则的计划当然还要继续构思,殿堂里恢复了平静,灵蝶在大门上三三两两地停落栖息,有些则好奇地飞了进去,进入了故事。

等到宁宜真沉思了许久,懒懒地换了个姿势,系统才敢出声:“所以,所以您真的不喜欢他们呀……”

它说着,忍不住有些替那些人感到失落——怎么会是这样的结果呢?

“谁说的?”

“啊!”系统精神一振,难以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那……那您为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难道刚才神明的剖白……竟然是真心话?

“你在想什么?”

系统正在胡思乱想,美丽的神明又一次触碰了它。能量涌入包围了光点,系统又一次感觉到几乎晕眩的舒适感,整个系统顿时都迷糊起来,隐隐约约中,它只听见宁宜真温柔的声音:“因为我知道。”

“我知道,他们会找到我的。”

随着这句话,宁宜真的身影终于从神国中彻底消失。

……

殿内只有四散的光点与零落的灵蝶,系统晕了好久才反应过来,这次神明是真的离开了。

它想了想,慢慢飘去光点堆里,小心翼翼碰了碰其中一个:“那个……你还好吗?”

标本师变成的光点已经无法说话了,散发出的光芒也极其微弱,系统小声问:“是这样的,系统可以帮你。”

“系统可以帮你到故事里去做一个普通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系统觉得,你以前作为神明注视故事的时候太久了,久到不明白人类的感情……不是控制,也不是干涉。”

系统越说越有底气,现在的它跟着神明大人,已经明白了许多事情:“如果你不会爱,就自己去故事里体验吧……就像天生眼盲的人第一次碰触水流一样。”

——刚刚神明的指尖触碰它时,那种无比温暖、充盈而幸福的感受……

如果不是爱,还能是什么呢?

那是神力的来源,是祂故事的基石……

它的神明大人,其实是这个世界上最最最……最懂爱的存在。

光点微微闪烁,似乎是同意了。

系统飘起来,将它送进了最近的一扇大门之中。

“说不定……你会去到祂目前所游历的故事里,成为与祂擦肩而过的人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星历294年,首都星,帝国军事学院。

帝国军事学院占据了这颗星球十六分之一的面积,拥有整个帝国最先进的机甲训练场地。训练场内分布有各种地形地貌模块,和足以容纳一整个军团同时进行机甲训练的反重力对战区域。

此时已经是凌晨,大部分学生都已陷入黑甜的梦乡,仍在训练场中刻苦练习的人寥寥可数。没有人知道偌大训练场的某处,一个没有驾驶机甲的少年正在一片茂密的树林中前进。

「你确定就在这附近?」

少年额上已经微微沁了一层汗,他被树枝擦刮了几次,已经学到了经验,前进时用手护着头和脸,手上隔着衣袖紧握一根结实的木枝,在漆黑的树林中艰难地探路前行。

「是的,‘真不想活了’。这是您的第一个世界,投放位置会自动设定在主角五百米之内。」

训练场实在太大,少年抬手揉了下有些发酸的脖颈,在心中道:「能不能不要用这个随手注册的名字称呼我?叫我死之前的名字就可以。」

「已更改员工昵称为‘宁宜真’。友情提示,员工的工作记录依然会使用注册的用户名。」

树木参天,四周几乎伸手不见五指,宁宜真又走了一段,拨开树丛后一瞬间豁然开朗。

正是首都星气候最为宜人的时节,昼夜时长均匀,和风暖湿,夜空中能看到如同宝石般闪耀的数枚卫星。眼前的训练模块地形是一座山谷,卫星的光芒温柔笼罩下来,中间有一片巨大湖水,湖心有一座小小沙洲。

整个场景优美如画,根本不像是机甲训练场地,大约是被设计用来练习某些精细操作和因地制宜的特殊战术。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这个地方在这个时刻原本不会有任何人来。如果有人在这里遇险,还失去通讯手段,显然会陷入极其危险的境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湖心岛上吧,」宁宜真在心中对系统道,「那些暗害他的人还挺浪漫。」

走出树丛后,卫星的银白光辉照亮了他的容貌和身形。

少年看起来只有十六七岁,肌肤细白,五官漂亮精致,一双瞳仁极黑极澄澈,配上脸颊上一点尚未长开的婴儿肥,显出一种种未谙世事的懵懂初熟。从小衣锦玉食养出的白嫩肌肤被树枝划破,实在让人不忍,偏偏少年自己并不在意,举手投足间有种与年纪不大相符的气定神闲。

毕竟是能够跟上军事学院课程的身体素质,宁宜真从岸边找到小船,没花多久就掌握了划船技巧,慢慢划向沙洲。他一边划,一边和系统回忆自己的光辉往事:「以前在x国和朋友一起划船,一不小心掉到湖里,把我救上来的救生员金发碧眼,长得比x国队长还帅。」

「然后呢?」

「请他喝了一杯,」宁宜真伸手去船外撩了下水,甜甜一笑,「后面的事就属于员工隐私了。」

小船抵达湖心岛,宁宜真跳下船,没多久就找到树丛深处躺着的人。与此同时系统道:「发现本世界主角席琅·塞勒涅。」

即便是大风大浪前面不改色的宁宜真,此刻也忍不住心跳微微加速,加快脚步走上前,看清那个人的容貌之后不由屏住了呼吸,许久才喃喃出声:“…………我可以。”

这句话是说出声的,那声音清透好听,带着点天真甜意,偏偏开口就是这样的内容,系统:「…………」

系统:「席琅精神力受创,陷入感知混乱状态,请您尽快发出信号,联系校方医疗队施救。」

宁宜真没有立刻回答,而是俯身细细观察这个世界的主角。

躺在地上的男人极为年轻英俊,大约二十岁左右,身材精悍修长,目测都要将近一米九,倒下的身体把灌木压塌了一大片。他身上穿着黑色训练服和作战靴,衣服上有金色装饰细节和学校校徽。那张赏心悦目的脸上双目紧闭,眉毛紧紧蹙起,呼吸时而急促,仿佛正陷在什么令人不快的梦境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闻不到血腥味,也没看到明显的外伤或出血,看起来像是在做噩梦——完全符合精神力紊乱的特征。宁宜真在系统的指示下在他周身搜索,发现他手臂上的机甲启动装置由于精神力失控而无法启动,身上更是到处不见饰品造型的通讯器,明显处在极为险恶的境地。

「按照本世界目前的发展,席琅会在四天后被发现,超过80小时的精神力紊乱造成了永久性的精神力水平下降。您需要修正这一剧情,保护主角的身心健康,让主角顺利渡过别有用心之人的迫害,赢得机甲大赛,成长为帝国首屈一指的精神力强者。」

系统再次催促:「请尽快发信求救。」

卫星的银辉从头顶洒下,落在两人周身,少年陷入沉思的脸显得越发秀美,片刻后终于动了。

宁宜真舔了下唇,伸手去脱席琅的训练服。

「……??!!」

系统感觉如果自己是个人都要不能呼吸了:「宁宜真,你在做什么?」

「我还没有下定决心为你工作,先试试公司福利。」

「你疯了?席琅精神力紊乱,感官混乱,处境越来越危险,你不打算立刻救他?」

「超过80小时才会造成永久性损伤,我只多占用他一小时而已。」

宁宜真细细在他上身摸索一遍,没找到拉链,只摸到了胸肌和腹肌,触感紧实柔韧,让人非常满意:「我说过了,我没那么想活着。要是连这点自由都不给我,你可以找别人来修正剧情。」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样?要不就让我真死了吧。」

系统尚未回答,似乎在疯狂运转思考对策。宁宜真懒得理会他,伸手将席琅的衣服从腰往上卷,再把裤腰往下拉,最后用极为轻巧熟练的手法勾住他内裤边往下一拨。就在那一瞬间,系统发出一声短促的锐鸣,而后被迫强制下线了。

被关在后台的系统此刻该是什么心情,宁宜真已经分不出神去想。他看着男人腿间尚在沉睡的深红性器,呼吸微微急促起来。

那根东西还没勃起也能看出尺寸可观,并且很明显没被用过,没什么色素沉淀。宁宜真用手覆盖上去,五指张开慢慢抚摸那团肉物,体味着手感:「唔,有点怀念。」

系统没回应,显然已经下线了。宁宜真无声笑了一下,握着那根东西低头细细打量。

性器即便没有勃起也足够粗壮,温热地抵着掌心,似乎察觉到自己正暴露在陌生的视线和呼吸之下,慢慢有点起立的趋势。宁宜真用指腹在红润干燥的冠头下方揉了揉,又顺着柱身往下摸到囊袋,用掌心捧住耐心地揉搓。那两团肉乎乎的东西抵着手心中轻轻颤动,敏感得一看就是蓄着久未发泄的东西。

宁宜真在这种事上又有技巧又有耐心,低着头抚慰那柄性器,偶尔对着肉冠挑逗地轻呼几口气,性器果然慢慢被刺激到半硬起来,与此同时头顶男人呼吸变得急促。

投放之前在系统那里看到的身体数据大概是真的,宁宜真在心中轻叹,看着暗红色的圆硕冠头忍不住咽了下口水。他按捺住不合时宜的欲望,用手慢慢套弄,与此同时垂下头,亲上了男人的唇。

一开始的动作还有些试探,但刻在灵魂中的技巧和天赋不会磨灭,宁宜真很快找回了自己的娴熟,在席琅嘴唇上辗转几下后就将舌尖伸进去挑逗。与此同时柔嫩的掌心颇具技巧地刺激冠头和柱身,很快就将男人腿间的性器刺激得半勃起来。

果然如同系统所说,主角只是精神力受伤,身体硬件完全健康,大脑中控制性欲的区域明显也没有受影响。宁宜真亲了他片刻,小猫喝水一样舔他的唇,又含着他的舌尖吮吸,把甜蜜的津液度给他。男人明显被撩拨得开始动情,呼吸逐渐变得火热急促,从喉咙里发出低而沉闷的喘息:“……唔……”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唔……”

不愧是主角,连声音都很性感,宁宜真趴在他身上,慢条斯理吻他的脖颈,含住凸起的喉结用舌尖抵着舔,重重舔舐之后快速打转,几次反复后就明显感觉到男人的身体变得紧绷,甚至抬手搭住他的腰,试图维持快感的来源:“嗯、呃……什么……在舔……”

少年正埋在男人脖颈上亲吻舔舐,闻言忍不住被他茫然的反应逗笑,埋在他颈窝里肩膀抖动闷笑了好几秒。没有任何人能看到的角度下,那个笑容艳丽又狡黠,一瞬间露出了体内灵魂真实的模样,令纯洁的五官都染上了媚意,仿佛能够操纵人欲念的恶魔。等他笑够了,这才抬起头来继续动手,对着那根已经完全硬起来的性器比了比:“嗯,真的有十八厘米……”

性器已经湿红流水,几乎冒着热气顶在手心,宁宜真自己也已经有些动情,确认过尺寸就不再犹豫,褪了衣服坐到男人的腰间,撑着他的小腹往下坐。柔嫩腿心坐上肉柱的一瞬间,坚硬火烫的触感狠狠压上腿根,一瞬间电流般的快感通过全身,宁宜真没料到自己会这么敏感,一下子绷紧腰肢,没忍住发出呻吟:“嗯嗯……”

这具身体竟然这样青涩,他爽得头脑都有点空白,喘息了几秒才回过神来,眨了眨湿润的眼睛,在男人身上坐稳,慢慢继续蹭动起来。

挺立的性器粗硬火热,气势汹汹顶着柔嫩腿心,被柔嫩的腿肉夹着一下下按摩,肉柱激动地吐出前液,反复刮蹭间把交合处沾染得一片湿腻,慢慢磨出了细微的水声。柔软的会阴和穴口被反复摩擦,晶莹温热的体液被带得涂满腿心,绵长的快感一下下冲刷身体。周围空间的温度慢慢升高,敏感的身体一阵阵发软,宁宜真勉强撑着男人的身体继续磨蹭,咬着唇呼吸急促,反而是那个昏迷中的男人随着身上人的动作发出了破碎的喘息:“唔……好嫩……呃……”

周围无人的湖心小岛一片静谧,树影婆娑的草丛深处,男人被扒得衣衫不整,正昏迷不醒躺着,露出一根粗壮狰狞的性器被少年骑在身上,纤细腰肢一下下摆动,用腿心来回磨蹭夹弄。少年明显获得了极大的快感,脸颊脖颈都已经变成淡淡粉色,眼睛朦胧含着水。男人眉头蹙起又舒展,表情似隐忍似舒爽,无意识扶住身上人的大腿,手指陷入雪白滑腻的肌肤,喉结上下滑动:“磨得好爽、什么……”

“嗯……”

腿心贴着粗硕的性器来回蹭动,身下传来源源不断的快感,宁宜真舒服得根本顾不上他,骑着那根东西不停扭腰,细声哼哼着让那根火热的东西狠狠摩擦自己的腿心,动作越来越快。青筋凸起的柱身黏腻摩擦着穴口,把敏感的地方刺激得嫩红流水,他很快就支撑不住身体,软软趴在男人胸膛上,被他火热手掌握着大腿,整个人愈发情动地贴着他磨蹭,软嫩的脸颊贴着男人的胸膛,口中发出黏糊糊的呻吟,“好喜欢……”

好喜欢十八厘米……

水声逐渐变得黏腻羞人,宁宜真越骑越头晕脑胀,随着心意抱着他蹭来蹭去,躺在他的胸肌上伸着舌尖喘息,一下下扭动着软臀,骑着男人的性器吮磨。又软又薄的穴口紧紧挤在湿淋淋的肉棒上,随着臀部从粗壮的根部一路黏腻地摩擦到顶部,压着冠头若有似无地含咬两下再退回去,甚至轻微翕张着用嫩肉吮吸柱身上的青筋,把那根东西伺候得越发激动胀大。男人的呼吸越来越粗重,身躯慢慢沁出热汗,终于一声闷哼,抬手握住少年的腰,凭着本能狠狠往身上一按!

穴口一瞬间紧密贴合性器,如一张小嘴狠狠吸吮住粗壮的棒身,宁宜真没反应过来,绷紧身体发出一声仓促的惊喘,男人更是同时发出闷哼:“唔……好爽、在咬我……”

“嗯、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宜真被他死死按住,动情的身体软软扑腾两下却无法挣脱,男人已经抓紧了他,凭本能挺动腰腹,将身上的少年当作性爱工具一样挺着性器狠狠来回摩擦。由他主导的动作激烈了数倍,咕叽咕叽的水声响成一片,不受控制的快感一下子铺天盖地,火热的甜美中含着酸麻,宁宜真想撑住他的肩膀,却被他暴风骤雨一般的动作弄得只能倒在他胸膛上,死死抓着他的衣料,完全屈从于男人的力量:“呜、啊!”

“呃、唔……好爽……”

胯下的性器一下下被腿心挤蹭,软热黏湿的嫩肉挤压按摩着肉柱,男人凭着本能一下下撞击快感的源头,挺着腰不住顶磨,性器被磨得越发滚烫坚硬,细嫩的穴口流着水一下下吸吮粗硕的肉冠,好几次都含进了小半个冠头。宁宜真被他抱在怀里,分开腿骑着那根东西被磨着腿根,舒服得软倒在他胸膛上,眼睛迷离伸着舌尖喘息,几乎能想象到肉穴被那根东西顶进来狠狠摩擦的快感。要不是场合时间不对,还有任务在身,他简直想立刻就结束试用,不管不顾地坐下去:“嗯嗯、慢……”

两人都出了一身的汗,高高低低的喘息彼此交织,昏迷的席琅显然快到射精边缘,性器变得越发硬胀,沉甸甸的一大根顶着穴口突突勃跳。宁宜真已经情迷意乱,昏头昏脑之下再也忍耐不住,扭动腰肢找准了角度,软臀主动磨蹭着对准了性器往下压,早已湿红动情的穴口略微艰难地吞进了半个冠头。湿淋淋的软穴一瞬间被撑开,内部的嫩肉被刺激得痉挛起来绞紧,与此同时男人喉结疯狂滑动,想睁眼却睁不开,紧蹙着眉闷哼出声:“呃……好紧……”

“呜……进来了……”

先吃一点点……快感满足地冲刷四肢百骸,宁宜真紧紧夹着穴里粗大的肉冠,舒服得眼睛里都泛起了泪花,抬着腰上下快速套弄,粉嫩湿软的穴口将深红的冠头含进去又快速吐出来,黏糊糊地反复吮吸夹弄,几次稍微剧烈的动作让穴口连冠头下最敏感的连接处都含吮了进去。粗大的性器撑开了青涩的粉穴,被含着顶端的肉棒愈发兴奋跳动,无数爱液冒着热气亮晶晶地糊在交合处,被肉冠捣弄顺着穴口一下下往外溢,画面极为淫靡,咕叽咕叽的水声听得人脸红心跳。

“呃、哼……”

嫩肉青涩又热情地拼命夹吸,身上的漂亮魅魔臀软穴嫩,摆着腰主动吞吐肉冠,反复将龟头纳入湿热紧致的媚穴里一下下紧吸榨精,从未体验过这种快感的男人很快就到了缴械的关头,喘息越发沙哑急促。宁宜真同样到了高潮的边缘,伸着舌尖舔舐着男人锁骨,与此同时拼命往下一坐,穴口吃力地吞进小半截肉棒,箍着沉甸甸的性器痉挛起来。冠头被媚肉紧紧裹夹,马眼几乎都被抵住舔舐,一瞬间席琅也无法克制,低喘着掐住少年的身体往上顶腰,性器又深入几分,狠狠勃动两下后顶在嫩肉里,昏迷之下无意识地放松精关,埋在软穴里激射出精液:“呃……射、了……”

从未开发过的小穴被猛然顶开,嫩肉迸发出快感蔓延到全身,下一瞬被精液狠狠击打到颤抖瑟缩,宁宜真一下子不堪忍受,身体死死绷紧,被男人勒在怀中,后穴死死咬着射精的肉棒吐着舌头攀上了高潮:“到了……嗯呜……!!”

第一次被榨出精液的男人射了许久,无意识的状态下被榨干了所有积攒的精液,挺着肉棒在软穴里狠狠喷射了个够。宁宜真吞着肉棒享受内射的快感,汗津津的臀肉和腿根被他掌握在手心,哪怕想逃也只能摇着臀肉小幅度吞吐那根湿淋火热的肉棒,却怎么也逃不开精液的漫长喷射,小高潮一波接着一波,极致的快感让大脑空白,夹着男人的腰随着精液射入不断颤抖磨蹭:“呜呜……满了、满了……”

……

……

系统再度上线时,一切都回归了平静。主角身上的衣服被尽量还原,员工从丢在岸边的主角的随身物品中找出了清洁用品,已经慢条斯理地收拾好了现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依旧失去感知的席琅脸上有不自然的薄汗,头发和衣角都更散乱,宁宜真的脸上更是透着情事后的粉嫩,眼角含水,整个人都散发着酥软糜烂的气息。如果只看外表,俨然是刚被狠狠蹂躏过的小可怜。系统本以为自己已经做好心理准备,结果看到这一幕依然无言以对,沉默许久才艰难道:「……现在员工满意了,是不是可以发信号求救了?」

「再等一下。」

从头至尾席琅都没有清醒,陷在紊乱的感官里无法记住面前的人是谁。然而从长久计,必须要留下点能证明他身份的东西。然而宁宜真一被投放就是在训练场的树林中,身上没有任何适合这时留下的随身物品。宁宜真想了想,坐到席琅身边,拉起他的左手,含住他的食指狠狠一咬。

「员工在干什么……?」

「嘘。」

那齿印极深,甚至渗着一点血丝,仿佛一只戒指般戴在他指根上。宁宜真从从容容地咬完,捧着他的手拿衣袖仔细将齿痕擦干净,动作毫不留情,生怕留下自己的生物信息,力气大到把那附近区域擦得通红。陷入昏迷的男人只是微微蹙眉,并未因为这点蚊子咬一样的感觉产生什么反应。

「现在可以发信号了。」宁宜真伸手抚摸自己的耳垂,乌黑发丝间藏着一点雪白的耳尖,被手指一拨露出一枚细小鲜红的血钻,分明是一枚耳饰形状的通讯器,「公司福利体验过了,我很满意。」

匿名求救信号发出,宁宜真转身踏上小船,系统已经没脾气了:「……那么员工,之后可以好好工作吗?」

「嗯嗯。」

银白的月辉洒在水面,宁宜真吃饱喝足,漫不经心踏上岸边,在心里回答系统,与此同时歪着头,对着远处的湖心岛露出甜甜一笑。这一笑又很符合这具身体的气质,清纯而不知事,让人根本无法想到在他的衣物下藏着甜美红肿的腿心,后穴里更是含满了浓白的精液。

「——很荣幸加入贵司。」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三天后。

宁宜真躲在寝室内回顾了一遍这具身体曾做的事、留下的痕迹,终于理清了自己的状况。

这具身体是帝国皇室的幺子宁宜真,头上两个哥哥,从小备受全家人宠爱长大,性格天真烂漫,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与王位、与对抗外星异族的战场第一线都注定无缘。

小王子长到这个年纪生出叛逆之心,向往外面的世界,不想继续当温室花朵,在自己的十七岁生日提出要去帝国军校就读,自然遭到了全家人的反对。然而作为皇室中人,小王子的血脉天赋自然不会差,帝国军校招生开始后,他趁家里没注意偷偷跑去参加了军校的体检,竟然高分通过了。

收到录取通知函后家中一番鸡飞狗跳,闹腾一番后,小王子终于被允许去读军校。只是眼下首都形势不大太平,外星战场也有异族蠢蠢欲动,此时此刻以真实身份入读实在过于高调,因此皇室为他伪造了一个普通的首都星公民身份,终于让宁宜真如愿入学。

两个爱操心的哥哥很有可能和校方打了招呼,又或者在军校中安插了知道他真实身份的学生,暗中提供保护。宁宜真又和系统确认了下,三天前救席琅时附近确实没人,终于放下心来:「每天都在寝室躲风头,好无聊,想去吃美食、看军校生帅哥、开机甲。」

「建议你不要,毕竟席琅正在把学校掀翻过来找你。」系统凉凉道,「现在知道怕了,以后能不能不要做这么惊世骇俗的事情?」

「你不会懂的。上一秒好不容易死了,下一秒又活了,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就被装进一个年轻的身体,被告知还要继续打工好多年。就在这个绝望的关头,面前出现一个长得很好看的男人……是你你忍得住?」

「……」系统无言,「系统不是人类,无法体会。」

「反正我忍不住。」宁宜真倒在大床上翻滚两圈,仿佛漫不经心地问道,「我做的事,以前没有别的员工做过?」

「没有解锁完美通关,暂时没有权限获取这些情报。」

被拒绝回答,宁宜真也不气馁,埋在柔软的枕头里随手点开终端,刷校园论坛上的帖子。这些天除了了解自己,他也从系统口中了解了主角席琅·塞勒涅被陷害的前因后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往上数几代,塞勒涅家是货真价实的普通公民,异族入侵的年代,塞勒涅们凭借实打实的军功一步步成为帝国的优秀将领,最终掌握了帝国最精锐的第一军团,抗击外星异族,立下无数功劳。

然而近年战场平静,由帝国贵族统领的其他军团蠢蠢欲动,正在暗中谋夺塞勒涅家对第一军团的控制权。

在原定剧情中,席琅·塞勒涅应当参与校际机甲大赛,一路过关斩将,毫无悬念斩下冠军,毕业后进入第一军团,在异族又一次大举入侵时踏上战场,驾驶机甲拼杀在最前方。最终在一场有惊无险的战事中,他会激发精神力潜能,一跃成为帝国最年轻的S级精神力强者。

然而剧情不知为何发生崩坏,就在比赛前夕这个节骨眼,席琅居然在日常训练中被人暗中下手,差点连比赛都无法参加,好在系统及时投放了宁宜真,后者也“勉强算是及时”地做出了修正,使席琅免于永久性的精神力损伤。

只是,蝴蝶效应已经开始,之后的这场机甲大赛也面临着崩坏——比赛将被得手不成的世家贵族暗中操纵,更改席琅的比赛评分,让他最终以极其微弱的分差输给另一名学生。

如果这样的崩坏真的发生,后果无疑是可怕的。

在军校就读的学生大部分是将领后代和贵族之子,少部分是优秀的帝国普通公民,那名被捧上冠军的学生正是第二军团将领的家族子弟。在第一军团面临诡谲形势的关头,这个比赛的结果牵扯了太多微妙的意义。

塞勒涅家手中只有军权没有人脉,和平年代里毫无政治影响力,无从申诉比赛结果。以这样的方式输给别有用心的对手,席琅根本无法接受。

根据系统的预测,在崩坏的剧情线里,万众瞩目的颁奖时刻,席琅拒绝领受成绩,当场头也不回地离去,引起哗然。

「比赛输了又怎么样?」听系统分析到这里的宁宜真终于忍不住了,「被权贵陷害,落败之后远走高飞,归来成为星际强者——这是标准的斗破xx剧情好不好,比拿机甲大赛冠军爽多了。」

系统:「…………」

听不懂这个员工在说什么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真的,我建议顺其自然,让席琅输掉比赛。反正冠军只是个头衔,又不会影响他之后参军立功。」

「系统是不会被你说服的。」系统幽幽道,「修正剧情是员工的本职工作,员工现在应该考虑从哪方面入手进行改变。」

「好吧——那也很简单。」

宁宜真在心里梳理给系统听:「只要还比赛一个公平公正就可以。」

「但你没有修正根本原因,塞勒涅家依然受到贵族子弟忌惮打压,席琅在校内依然被其他学生排挤。」

宁宜真笑了:「有什么好改变的,毕业之后谁还认识谁呢?大家的起点和终点根本不一样。那些贵族子弟只会进入第二第三军团混资历,回来还是要走政途。席琅不一样,他会进入第四军团,踏踏实实挣军功,最后凭着自己的能力接管第一军团。」

系统:「……这样的暗害、操作,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我还是建议你改变根本原因,摸清当前帝国政治形势,从军校内关键贵族家族的子弟入手,进行针对性的离间、暗杀、改变……」

「你等等,我有个问题。」

「什么问题?」

「到底我是主角还是席琅是主角?」

这个问题太过突兀,系统一时没领会他的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觉得你有点太小看主角的主观能动性了。」

宁宜真在柔软的床铺上伸了个懒腰,漂亮的脸在思考的时候没有半点表情:「你我能想到的事,席琅会想不到?主角要面对的可是星辰大海,在你的设定里,他要拳打外星人,脚踢贵族,用磅礴无边的精神力碾压炮灰,操纵机甲对抗顶级星舰……」

他漫不经心地一笑,总结:「这次小小的陷害只会让他认清现实的险恶,从此更加小心。」

系统:「…………直觉告诉我你只是想摸鱼。」

「你在说什么?」宁宜真翻看帝国军校校园论坛,在心中无辜道,「我做了这么多分析,同时还在一刻不停地关注主角的动态,这都是认真工作的证据。」

论坛上许多都是席琅的讨论贴,宁宜真已经基本全都看过一遍,跟踪了几个讨论比较深入的反复点进去刷新查看。很快就在某个帖子的最新回复里找到了值得看的内容。

【爬了下楼,机甲部第一在训练场被暗算,具体情况还被校方保密了?】

【楼上断网了吗?席琅已经发疯两天了,刚才实操课上用很可怕的眼神打量我们每一个人,到底是谁惹他能不能赶紧站出来认了??普通学生真的很无辜……】

【今天已经算好的了,昨天校方的人和他去训练场查记录,脖子上套着精神力稳定器,气场真的巨恐怖……好怕下一秒稳定器炸掉,把离得近的人给压跪下……】

宁宜真看到这里挑了下眉,系统也忍不住分享:「听起来都还算好的。前天席琅醒过来,看到自己浑身衣服被重新穿了一遍,手上还有个咬痕的时候简直气得要发疯,病房里的精神力指数直接爆了。」

「还有这种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宜真闻言差点笑出声,与此同时继续刷帖,洁白手指在空中轻触全息屏幕,新的内容一个接一个跳出,在他漆黑的眼底映出闪烁的亮光。

然而看清新帖子的内容时,他脸上轻松的表情忽然有一瞬的凝滞:「等等。这是……」

【速报,席琅带人去机甲部的寝室了!】

【看来是要查到底了,这两天机甲部确实有个人请病假没来上课。】

【没上课的不就是小痴汉吗?不可能是他啊,席琅这是要迁怒无辜?】

【机甲之神在上,易明明是最不可能的人!守护最好的小痴汉!】

【不是机甲部的,你们说的是谁?】

【他叫易柠,曾经在公开场合跟席琅表白,说觉得他很帅,收藏了他的很多照片欣赏了很久,完全就是痴汉发言。席琅听完脸就超级臭,把易瞪得差点哭出来,最后还强行拉着他的手把他终端上的偷拍照都删掉了。】

【当时我也在,易的眼泪含在眼眶里直打转,走的时候手腕都被掐青了。我的天,那是我第一次觉得塞勒涅家的太惹人恨了!我也守护最好的小痴汉!】

【感觉易有点没常识,匿名版上那么多偷拍帖,大家都是心照不宣偷偷讨论,他居然给正主看他的收集,好像这是席琅的荣幸一样。】

【机甲部两大未解之谜,易到底为什么那么漂亮,以及席琅是不是性冷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楼上都别再说了,小痴汉肯定不想被提起以前的事。有人住在附近吗?席琅不会要对他动手吧?】

易柠就是宁宜真入学所用的假名,他眉头皱起,和系统确认:「这具身体的生活中可找不到一点和席琅有关的痕迹。这么重要的事,你为什么没有跟我提过?」

系统也有些措手不及:「机甲部许多人都对主角表现出格外关注,比如实操课主动和他组队或对抗、课下收集他的训练信息等等,所以当初选择投放对象时,系统认为原宁宜真的表现与这些人相比不算突出。更何况表白事件后他受到打击,删除了所有主角的照片,也在一直躲避主角……」

这时再想做什么已经来不及了,寝室门被敲响了。

那声音急促而大力,传达出毫不遮掩的坏心情,宁宜真跳下床去,走到监视屏边:“……谁?”

“席琅·塞勒涅。”

监视屏镜头中,房门外站着的正是刚才论坛八卦的另一主角。英俊逼人的青年表情冷漠,训练服的领口敞开,露出稳定精神力所用的颈环。

果然如论坛所说,他的表情带着压抑的怒气和焦躁,身上带着浓重的压迫感:“开门,有几句话想问你。”

脸很黑,气场很恐怖,甚至很有可能精神力外溢。

只能兵来将挡了,宁宜真无声地叹了口气,拢了拢身上的衬衣,按键为他打开了寝室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寝室门无声打开,席琅冷着脸,长腿一迈进了门。

第一感受是这间寝室里好香、好精致,房间里香气幽微,地上铺着雪白细腻的绒毯,纹理奢华的纱帐静静垂落,书本、抱枕和玩偶随处散落,几乎让人一下就在心中有了画面,想象出房间主人是如何在这些地方惬意地眯起眼睛小憩。

自从几个月前易柠向他表白,他冲对方发火之后,那个人就再也没有出现在他面前。不仅是再也没有说过话,连上课、实操和外训时,同在机甲部的两个人似乎都再也没有了交集。

以至于此时此刻看到这样的房间,他的第一反应是,住在这样房间的人似乎不像是会做出那种事的人。

想到醒来时身上那些香艳又微妙的痕迹,年轻男人忍不住轻轻捻了下手指,一股烦躁涌上心头,脸色有了更差的趋势。

从醒来之后,席琅所关心的第一件事并不是查清暗算事件,而是要怎么找出那个趁人之危对他揩油的变态。

精神力紊乱的那段时间,他的全部神智都陷入难以描述的混乱之中,眼前是疯狂波动的无数光影、线条和维度,耳朵也仿佛泡在水里,整个人根本无法辨清现实。

然而醒来时身体的感受是在太明显,那种高潮后的倦懒,身体深处微妙的餍足,还有皮肤上残留的陌生的气味,那圈整整齐齐小巧玲珑的、令人生恨的咬痕……

来不及在心中转更多念头,一个身影已经从卧室里出现,席琅想着要问的事情抬起眼,看清对面的人之后忽然怔住了:“…………”

——怎么能穿成这样,在勾引人?

——不,现在不应该想这个,问题是有没有可能是他做的……妈的,但是怎么能穿成这样?

走过来的人依然和他记忆里的一样,脸漂亮得不似真人,此刻睫毛不安地低垂着,让人见了生出怜爱。最关键的是,此时他身上只穿了一件衬衣,那衣服选大了尺码,套在身上松松垮垮,只堪堪遮住白嫩腿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两条雪白光洁的长腿简直是艺术品,膝盖甚至是淡粉色的,小腿细腻修长,精致的脚趾陷在地毯上昂贵舒适的雪白绒毛里,让人忍不住想捧在手心抚摸触碰。

易柠就那么一步步走过来,一切细节都毫无保留地展露在光线中,席琅喉结狠狠划动一下,努力将目光从他身上撕下来,落在一边的绒毯上,时隔许久见面说出的第一句话是:“……你怎么不穿好衣服?”

“我在睡觉……”少年听到他出声就条件反射地颤了颤,根本不敢抬头看他,“因为你看起来好像有什么急事……”

少年的表情和动作明显是压抑着害怕,想到许久之前自己恶声恶气地吼对方删除照片,席琅感觉有点不自在,保持视线不去看他,尽量让自己听起来心平气和:“我就问几句话。前天晚上你在哪里?”

“我在寝室睡觉……”

他说话时连肩膀都在极其轻微地颤抖,这副模样实在不像敢做出那种事,席琅抱臂打量他,心里的怀疑慢慢消去,转而升起一点难以命名的酸热情绪:“……你怕我?”

房间里一片安静,少年深深埋着头,小声道:“没有……”

“你有。”席琅看不清他的表情,心情忽然有些憋闷,冷声确认道,“因为之前的事?”

宁宜真没有任何记忆,他所知的一切都是根据系统对这个角色在剧情中的记载,以及这具身体留下的生活痕迹推断出来的。只是这话倒不难接:“不是、我没有,我已经不喜欢你了……”

他鼓起勇气抬起脸,勉强看着席琅,白嫩的十指死死抓住身边坚硬的桌角,仿佛汲取勇气,艰难地表明自己:“我已经不喜欢你了……再也没有关注你了……真的……”

他说话时牙齿都在微微颤抖,那双漆黑的眼睛过于水润,光线下某个角度几乎像是含着眼泪,表情分明是在死死压抑自己的委屈和难堪。席琅看得喉咙一堵,忽然觉得当时的自己很混账。

当时到底怎么舍得粗暴对待这样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个时候的席琅是真的生气。

从入学以来,他收到的明里暗里的表示只多不少,然而对易柠的记忆却分外突出。不是因为过于优越漂亮的外形,而是因为那通几乎有些不通世情的表白。

比起求爱更像施舍,还一脸笑容给自己展示他收藏的自己的偷拍照。仿佛收藏照片不是什么阴暗的行为,反而是被偷拍的人的无上荣耀。

最后他怒火中烧,直接狠狠扯过对方的手把终端上的照片全都删光,动作没有一点怜香惜玉。删完还冷声告诉对方,必须停止这种想法。

那时看着那张漂亮的脸,席琅心里只有被侮辱的滔天怒气,然而此时此刻心中却满是酸涩的愧疚。

当时是不是真的做得太过了?

见对方还在捏着桌角,手指用力到发白,席琅暂时放弃思考,朝对方走过去。“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小心手……”

然而这个动作一下子刺激到了易柠,对方见他抬脚,想也没想就后退,声音都因为恐惧变了调:“你别过来!!我不敢了,我真的没有照片了……唔!”

他退得仓促,肩膀狠狠磕在门框上几乎发出一声闷响,痛呼一声后倒了下去。席琅心里猛然一紧,大步过去将他扶住:“易柠!没事吧?让我看看!”

“不、别过来!”

怀里的少年仿佛碰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面色变得苍白,在他臂弯里剧烈地发起抖来,那是绝对的恐惧,甚至失去了挣扎的能力:“别打我……求求你……我真的再也没有喜欢你了……”

说不清是这反应还是这话的内容更伤人,席琅感觉心上仿佛被什么东西碾过,泛起一阵丝丝密密的疼。他咬着牙把少年抱到沙发上,强迫自己放低声音不要吓到他,只是那声音僵硬无比:“我知道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知道你再也不喜欢我了,之前的事已经过去了……我看下你的伤,看完就走。”

他扯开易柠的衬衣去看他的后肩,入目是一片毫无瑕疵的雪白肌肤,刚刚撞到的地方正在慢慢红肿起来,画面惊心的同时又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香艳。席琅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专注下来,从房间内的生活装置里找到医疗仪,拿起来给他照。

房间里一片安静,年轻英俊的男人将沙发上的少年扒开衬衣,露出大片细腻的后肩。医疗仪的运作声音轻微地嗡嗡响着,除此之外只能听到两道呼吸声,席琅举着手臂,专注地为他照射,治疗光稳定地打在皮肤上,慢慢让红肿褪去,肌肤重新变得白皙娇嫩。

他动作温柔,手法不见一丝粗暴,说话声音也始终平稳低沉,从各种意义上都努力减轻身上的攻击性,举手投足都并不让人觉得害怕。随着他轻柔的动作,肩上升起一片被治愈的舒服的酥麻,少年慢慢平静下来,身体不知不觉不再发抖,伏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席琅低着头认真给他治疗,举着医疗仪的手自始至终都很稳,另一手牢牢按在他背上防止他乱动。两人身上的气息和热度都毫无保留地传递给了对方,在这样静谧的气氛中,少年仿佛后知后觉察觉了眼下的境况,密密的睫毛忽然开始乱颤。

不知过了多久,伤痕终于完全消失,疼痛的感觉完全散去。少年听到医疗仪被放在一边,头顶传来席琅低沉的声音:“好了。”

“谢谢……”

少年用几不可闻的声音道谢,正准备起身,然而忽然之间一阵天旋地转,视角顿时改变,原来是男人将他翻了个面按在了沙发上,欺身压了上来。

方寸之间,两人呼吸交织,那张英俊的脸凑近,与此同时,席琅火热的手掌隔着衬衣碰了碰他胸口附近:“心跳快得像小鸽子……真的不喜欢我了?”

这话根本没法答,少年反应过来之后脸色一瞬间变得通红,从白皙的脸颊到耳畔都弥漫上一层粉霞,显然已经大脑当机,吐不出完整的字句:“我……没、没……”

“是吗?”席琅一错不错看着他的反应,心中阴霾一瞬间无影无踪,心情大好,掐着他的腰往他身上又凑了凑,唇角忍不住带上点笑意,“那为什么心跳这么快,生病了?”

“没有……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怀里的人脸上发烫,只穿衬衣的身子贴着他挣扎,挣扎摩擦间泄露了大半春光,露出的肌肤柔嫩得仿佛从未见过光一般,更散发出一股若有似无的香味。

那双手落在胸前,柔嫩的触感简直销魂,席琅感觉一阵火往下腹烧,拉住他的手捧在手里,不住摩挲那白皙娇嫩的手背和掌心:“刚刚用力抓桌子,不疼?我看看,都红了……”

“你到底有什么事,走开……出去……”

“别动。”

席琅早就忘了之前自己是怎么一脸厌恶地让少年再也不要纠缠自己,此刻已经凑到对方的颈窝,故意在他耳边低声威胁:“我在找一个人,这个人前天晚上做了一些坏事。”

“……”少年果然被吓住了,放轻了挣扎,被他抱在怀中,大气也不敢出,“是什么事?”

“你想知道?”

席琅更加用力,把他死死压在柔软的沙发深处,仿佛是在他耳边分享秘密,姿态却亲昵得像恋人耳语,越说声音越低:“前天我受了点伤,他趁我不能反抗……把我给……”

他说话时火热的气息直接扑打在宁宜真耳朵上,后者的身体实在过于敏感,根本连这种程度的调情都抵抗不住,忍了又忍,终于不能再忍:「不行了……系统,我和主角有点事,你下线吧。」

系统:「……………………宁宜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嗯……”

几乎和系统的话音同时,宁宜真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极为隐忍短促的喘息。

那声音压抑到了极点,乍一听仿佛只是不舒服时发出的一声鼻音,然而他已经连耳朵到脖颈全都红了,发出声音时更是侧着头极力避开男人的呼吸,把粉嫩柔软的脖颈暴露在光线之中。这种情形之下那声音代表什么简直是一目了然,席琅愣了一下,而后几乎是一瞬间兴奋起来,下身完全硬挺。

这简直太卑鄙了,更何况完全是在打之前的自己的脸,然而面对这副景色,能忍住的根本不是男人,席琅喘息一声俯下身去,更加紧密地与他身子相嵌,掐着他下颔不让他逃,几乎是将嘴唇贴在他耳朵上,低声道:“躲什么……你心虚了?怎么不听我说完?”

他说话时气流打在敏感的耳朵上,嘴唇更是若有似无地亲上来,性感低沉的声音说话时让胸腔都在微微震动。蜻蜓点水一样的瘙痒酥麻直通神经,宁宜真连腰都软了,感觉到他下身正顶着自己,舒服得简直想立刻张开腿,面上却还要强忍着羞耻推拒:“不、别这样……不要、啊!”

最后一个字几乎是叫出来的,因为席琅将嘴唇贴在他的耳朵上,与此同时劲腰发力狠狠顶了他一下。这一下正对地方,尺寸可观的性器坚硬地撞在穴口,一瞬间带来电流般的快感,宁宜真眼睛里迅速地含了泪,腰软了下来,紧紧咬住自己的嘴唇:“嗯不……走开……”

“嘘……躲什么?怎么了?”

席琅感觉快疯了,少年两条光裸的长腿早就被他分开,下身唯一的衣物就是裹着软弹腿根的内裤,这一顶直接隔着布料顶在腿根,完全能感受得到轻薄布料下有多娇嫩柔软。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恶劣地贴着他的耳朵,一边亲一边不停说话,与此同时不停摆腰,一下下去顶弄他的腿心:“我还没说完……我在找人,得好好检查一下是不是你……”

“嗯、啊……不、不是……不要顶!”

少年被他一下一下撞,身子都绷直了,面对从未体验的快感茫然又惊慌,两条娇嫩细白的腿随着冲撞而张开,夹着男人的大腿磨蹭,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声音都带上了哭腔,“呜呜……不要……好重、不要了……”

“别叫,乖乖的,让我碰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火热的情欲完全掌控了理智,席琅压着身下柔软温热的小身体肆意顶弄,情动中终于撕下最后一层遮羞布,直接咬住他的耳尖吮吸,说出下流的言语刺激他:“好软……怎么这么软?腿张得这么开,喜欢这样对不对?”

“不是……不……唔、嗯……”

男人的气息铺天盖地压下来,精壮有力的身躯压制住身体,传递过来不容拒绝的力量和热度。腿心被一下下揉顶,快感不断攀升蔓延,宁宜真双手软软地去推他,挣扎的动作却加剧了摩擦,几乎像是主动用腿心去磨蹭迎接粗硬性器的顶撞。这姿势如果除去衣物,简直和交媾无异,两个人都出了汗,爽得不住喘息,席琅更是捞住他的大腿,修长五指张开陷入小美人滑嫩的腿肉,拉着雪白大腿往自己的腰上挂:“来,腿夹着这里,使劲夹……腰再抬起来点,对,嘶、舒服……怎么这么乖?这么听话?还喜欢我是不是?”

“呜、不……”

这种情况下考验的不是演技而是定力,宁宜真咬着嘴唇忍了又忍,看在席琅眼里就是满面潮红、眼角含泪,仿佛被随意摆弄的精致人偶,让人看了心中生起更多恶劣的施暴欲。他心中还有最后一线理智,忍着没亲少年的嘴唇,只低头吻在他额头和脸颊,一边吸着他身上的甜香,一边不住在软嫩的身体上耸动顶弄:“唔……越顶越软……腿夹得我好紧……还不赶紧承认?是不是还喜欢我?”

“不是、不是……呜呜不……”

“不说实话?”

席琅一次次撞击柔软的腿心,甚至撞上去还要狠狠顶着挺着腰揉动,坚硬的性器隔着衣料对着敏感的穴口又顶又蹭,把少年顶得又哭又叫,粉嫩的大腿都蒙上一层汗意。细小的肉口被刺激得微微翕张,腿心部位的内裤都被顶出潮意,若有似无想要含住撞上来的一大包性器,他越顶越舒爽,心里越来越满足,含着少年的耳朵继续逼问:“下面使劲含着我,等着我狠狠撞进去呢……这还不是喜欢我?别人能让你这么舒服吗?”

男人早就没有了进门时的高冷,情欲上头开始胡搅蛮缠,然而少年根本顾不上,死死抓着他的手臂,脖颈拼命仰起,漂亮的脸上沁出薄汗,泪汪汪在他身下挣扎,被他顶得一下下耸动还在往外推他的胸口:“不……没有、呜呜……”

“啧,嘴真硬……”

少年快感之中依然强撑的拒绝实在太刺激人,席琅脑子里最后一根弦终于被刺激断了,低头狠狠含住他嘴唇,稍显粗鲁生涩地碾磨亲吻。少年被他亲住,显然一下傻了,有一瞬间停止了挣扎,眼睛都吓得瞪大,席琅看得想笑,咬着他嘴唇吸了两下就将舌头往里伸:“嗯……把你亲傻,看你说不说实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种事其实不讲求多少技术,席琅吸着他舌头翻搅吸吮,与此同时下身还在绵长顶弄,每一下都又快又重,濒临爆炸的性器被勒在裤子里,顶着柔软的腿心突突直跳,酥麻的快感一下下往脊椎蔓延,他含着少年娇嫩可爱的舌尖,强势地搅弄他的口腔,啧啧吸走所有的津液,舔过他柔嫩口腔的每一寸:“唔、真甜……小舌头含着好舒服……乖、再伸出来一点……”

“……呜唔……!!”

宁宜真被他强吻着一下下顶弄,欢愉的泪珠顺着眼角滑下去,双腿夹着他的腰连挣扎都做不到,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声音,趁他说话时张口拼命喘气。席琅趁机加快顶撞的速度,与此同时贴着他的嘴唇一遍遍问他,“舒服吗?喜不喜欢?是不是还喜欢我?”

“嗯、嗯……”少年被顶得头晕脑胀,快感之下几乎失去神智,下一秒又被含住舌头温柔吮吻,脑子都被搅成一团浑水,终于不自觉地被逼问出了真话,“舒……喜欢……”

“喜欢谁?谁让你这么舒服?”

“呜呜……席……”

“听不见,是谁?”席琅眼睛都红了,贴着他唇角又吸又舔,掐着他的腰猛顶好几下,“说出来,快……”

“席、琅……席……呜……要到了……!”

房间里一片火热旖旎,只有年轻男人充满畅快的低喘和少年破碎的喘息啜泣。席琅闻言使出浑身力气一撞,一记狠狠的顶弄,隔着内裤将少年的穴口顶得深深下陷:“真乖,给你舒服……”

性器隔着布料深深压进穴口,一瞬间粗糙的刺激和钝重的快感同时袭来,宁宜真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穴口拼命痉挛起来,夹在男人腰上的双腿更是死死绞紧,只靠摩擦顶弄腿心就被顶到了高潮:“呜……啊……到了!到了……”

“嘶……”席琅被那若有似无吮吸的穴口逼得眼睛都红了,挺着腰为他延长快感,与此同时坏心眼地伸手拨弄了下少年前面的性器。干净可爱的肉柱只射出了一点精液,很明显并不是高潮的主角,却同样足够敏感,宁宜真被他弄得身子都颤了颤,大腿下意识地夹了下男人的腰,红彤彤的脸上滚落一串泪水,穴口又吃力地吮了性器一下:“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一声软得几乎有点可怜,带着浓重鼻音,明显刚才又哭又叫太累了。席琅低头看着他高潮时甜美失神的脸,把他脸颊上的泪痕全都舔去,动作间几乎带着迷恋。身下性器愈发憋胀疼痛,他呼吸急促,低头凑到少年脖颈上舔了舔,含糊地道:“该我爽了吧?”

结果半晌听不到易柠回答,席琅耐心等了片刻,在他脖颈上吸出几块淡淡红痕,抬起头来才发现刚才欺负得太过,少年已经昏睡过去了。

恰在这时通讯器响了起来,是一条紧急通讯。席琅咬了下牙,从沙发上不情不愿地起身,把少年身上被蹂躏得不成形的衬衣仔细整好,取了毯子给他盖好,这才接了滴滴直响的通讯:“尤司。什么事?”

“席琅,听说你去找易柠了?”通讯那头传来一个直爽的声音,“那是个小可爱啊,怎么可能会害你?”

席琅低头看了下昏睡的人,蹙起眉头:“你听谁说的?”

“你在机甲部一个一个筛人,不就差他了吗,所有人都知道了。”尤司确认道,“你不会还在嫌弃他之前做的事,又去欺负他了吧?不是我说,这可真不太道德。”

席琅有些无言,放低了点声音:“……我没有。你联系我就是为了这个?”

“那倒也不是,我主要是想问你有空没?”尤司问,“反正你伤还没好,有空的话能不能来训练场指点下兄弟们,我们是真不想输给第二军团那帮大傻子。”

“……”席琅看着沙发上的少年,迟疑片刻,俯身摸了摸他的脸,最终还是长腿一迈往外走去,“可以。现在来找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几天之后。

春日暄然,小花园里鸟鸣啁啾,茶桌前的少年人穿着丝绸衬衣和雪白西裤,给面前的红茶添了两块糖。

女仆穿过花丛中的小径现出身形:“小殿下,二殿下刚刚传话,马上就会来见您。”

“谢谢你。”

宁宜真抬头对她一笑,漂亮的脸上露出笑意,甜得能沁出蜜,女仆心跳砰砰,红着脸下去了。

「我的心理医生说,拥有一个能够聆听鸟鸣的悠长早晨才是真正的奢侈品。」

「……」系统无言,「你开心就行……不过为什么忽然要回家呢?」

宁宜真愉快地往口中送了块蛋糕,脸不红心不跳:「当然是为工作了。」

系统信他才有鬼了,憋了片刻后顺着他往下说:「……行。你打算用家里的手段解决比赛的事情?不过你的家人做事向来不偏不倚,更不会轻易插手军校事务,你要怎么做到呢?」

「有人在暗中影响比赛成绩,只要掌握这个关键就好。」

宁宜真迅速消灭了两块蛋糕,又一口气喝完杯中红茶润了润喉咙,姿态和贵族礼仪相差十万八千里,然而灵魂里的气质硬是让整套动作显出了十成十的优雅。他用完了蛋糕,站起身往房间走:「而且我也有必要躲着席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的。几天前他那样对你,以你的人设,确实应该害怕逃走。」系统说到这里有点感动,莫非这个员工真的开始好好工作了?「看来还是没有看错你。接下来你想做什么?我帮你梳理一下思……」

「不是因为人设。」

宁宜真悠闲地进了房间,冲沙发上坐着的二殿下一笑:「再不走,我怕自己意志不坚定,会直接把他睡了。」

「…………」

沙发上的青年面容和气,有些憔悴,眼下还有点黑眼圈,见到宁宜真就从沙发上起身:“真真。”

二殿下宁宜维在议会总部熬了一个通宵,风尘仆仆地回了家,连衣服也顾不上换就来见小弟。他把宁宜真细细打量了一遍,神色担心:“怎么突然回家,是遇到什么事了?”

“不是的,只是想你们了。”宁宜真乖乖地任他看,“我在学校很好,遇到许多事情和人,但还是很想你们。离开家之后才发现哥哥们对我有多好……”

系统:「…………」

系统眼睁睁看着宁宜真几句话就哄好了兄长,而后自然而然切入了话题:“其实这次回来,还有一件事想问问哥哥。我的同学偶尔聊天会聊到帝国皇室的事情……最近我听他们说,父亲母亲似乎在考虑我们几个的婚事,而且……好像是要为我联姻……”

“这是什么话?”宁宜维脸上一下子变色,“家里从来没有这样的打算,更不要提你还这么小。宜澜最近倒是在和军部一位千金约会,但那也是自由恋爱,和联姻一点关系都没有。”

他越想越气,忍不住发出冷笑:“我还不知道他们的心思?不提宜澜和我,偏偏提起你……无非就是不想冒站队的风险,又想为自己的姓氏投资造势。那些人倒是精明,以为王妃王婿是这么好当的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知道,父亲母亲不可能有这样的想法。”宁宜真看着他,一双清澈的眼睛满是真挚,“但哥哥也知道,空穴来风,加上最近学校里也不太平,机甲比赛要到了,大家心思都很浮动……父亲母亲如今在其它领星访问,我听到这样的消息,就觉得需要赶紧告诉哥哥们才行。”

他眼睛里含着水光,好像强忍着一点愧疚难过:“哥哥,我是不是不应该任性去读军校?”

宁宜维心疼坏了,拍拍他的肩:“别这么想,真真。能注意到这些事,你已经成长了,你没发现吗?谢谢你告诉哥哥,我会去跟宜澜说,让他也找点时间查查。恐怕放出舆论只是第一步而已,那些人手段还多着呢。”

宁宜真乖乖点头,神情信任:“哥哥刚从外面回来吧,要不要去休息一下?等你休息好了,我给你讲学校里的事情。”

“不急,再陪你一会。”宁宜维摇头,神情柔和下来,开始逗自家小弟,“真真在学校里感觉遇到不少事,有没有碰见喜欢的人?精神力强不强,是什么性别?”

“哥哥!”宁宜真一呆,脸立刻红透了,“不是说我还小吗,怎么突然问这个……”

宁宜维表情高深,淡淡一笑:“我记得你之前对那个塞勒涅……当时宜澜听说你哭了,生了好大的气,差点就杀到学校去了。”

“我早就不喜欢他了!”宁宜真跳起来,神情慌乱,“哥哥别跟我提他了。”

“好吧。”宁宜维观察他的表情,心中若有所思,点头表示同意,“塞勒涅确实不行,一看就不会疼人。下次喜欢谁一定和哥哥说,我帮你把关。”

二哥走了,宁宜真瘫在大床上:「为什么全世界都知道我的黑历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系统并不回答他,宁宜真知道是自己说的那句话让它不想理自己:「怎么了,我明明有在认真工作。」

「……」系统隔了好一会才蔫蔫道,「好吧,那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让两位殿下帮你肃清这场比赛?」

「他们或许有这个能力,但这不是我想要的。」

宁宜真在床上翻了几圈,像只猫一样懒洋洋地舒展手和腿:「我说要还给比赛公平,指的是一个高调的、轰轰烈烈的公平。」

「这个世界不是需要爽文剧情吗?我打算用这场比赛为主角铺路。」

「——我要让席琅·塞勒涅在这场比赛中成为一位年轻的英雄。」

……

与此同时,帝国军事学院。

“……所以说,易可能就是不懂事,就像粉丝对偶像表达喜欢,展示自己收藏的照片,易只是想告诉你为了你他花了很多时间和心思……席琅·塞勒涅先生!你在听吗?”

“在听。”席琅捏着叉子,心不在焉地垂着眼,“你说易柠对我是粉丝的喜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理解好像不对,但也说不出具体哪里有问题,对面的尤司愣了愣:“你听见了就行。我主要是想表达他就是个普通小可爱,当初有错但也不至于被你盯上欺负。你这两天都在机甲部寝室堵他,还跟学校问了他的通讯频道,实在有点过分……”

一提起这事席琅就有些烦躁:“……你哪只眼睛见我欺负他了?”

“哈哈是啊,因为你这两天根本没堵到他。”尤司笑得可开心了,“人家自从那件事之后一直躲着你,都躲出心得来了,只要不想被你看见肯定哪里都找不到!”

席琅忍无可忍,黑着脸打断他:“你吃不吃?不吃就现在出发去训练。”

“别别再等我一下!”尤司吓了一跳,快速扒饭,“你急什么,今天这个训练模块可是我精心挑选的,随机产生沙暴,地形也是一绝,最好的是非常冷门,接下来三天都没有别人预订,不用担心有人打扰。”

席琅叉起盘中最后一棵蔬菜扔进嘴里吃了,拿餐巾按干净嘴角,这才反驳他:“没有别人预订,又不是不能入内。”

“怎么可能。如果不开机甲直接走进来,到了有人在训练的模块里岂不是非常危险,谁会做这种找死的事?”

席琅冷冷道:“发现我的人就是这么做的。我当时在的模块附近没有机甲启动的痕迹。”

尤司:“……”

醒来后发现身上的痕迹这件事,席琅没有告诉任何人,因此尤司在内的所有朋友都只以为他醒来后的行动全是因为想找出暗害他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其实,席琅在找的只是那个小变态。

到底是谁会做出这样的事?

不开机甲,在不计其数的模块中徒步跋涉,找到他所在的地方,然后趁他没有反抗能力像个变态一样上下其手,最后才给他叫来救援队。

这件事的扭曲程度简直不能细想,既大胆又疯狂,还有些变态,如果不是易柠……实在有点让人恶心。

但假如,真的是易柠……

如果是那个少年,穿过树林找到他,痴痴地扑在他的身上,贴在自己的胸膛上又蹭又舔,将滑嫩的小舌头伸进口腔里亲吻他,雪白的身子骑着他急切地扭动,最后颤抖呻吟着抱紧他的身体达到高潮。

他到底用了哪些手段榨出精液,手口并用?甚至,会不会是插入?

如果那么喜欢他,会不会把他的精液都吃掉……或许还会埋在他胯间含着肉棒吮吸,用舌尖把最后一滴精液也舔干净。

自己包里所有的清洁喷雾和纱布都被用光了,到底是有多少体液要清理?他身上恐怕都被自己射满了。

那么敏感的身子,从外面顶几下穴都会高潮。用他的身体这么玩,只怕会爽得回不过神。脱力地倒在他身上后,湿淋淋的腿根里还紧紧夹着他的肉棒,两条长腿因为快感微微颤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之后尤不满足,像个真正的小痴汉,张开红唇舔吸他的手指,留下咬痕……

想到这里,席琅止不住的心浮气躁,拿过一边的能量饮料仰头一口气灌了下去。

“走吧!”

另一边尤司终于把饭吃完了,把饭盒往怀里一揣,抹了把嘴站起来:“先定一个小目标,初赛就把埃文欧家的踢出去!肯定能给第二军团添不少堵,说不定还能把老埃文欧气到跳脚……”

席琅已经冷漠地往前走,伸手调整了下脖子上的精神力稳定器:“准时结束吧,晚上我要回家一趟。”

……

……

结束军部工作的大殿下回到皇宫,先换了衣服,听了二弟的转述,这才去见自家小弟。

身为帝国数一数二的精神力强者,宁宜澜的气场更加凛然冷酷,面对所谓的贵族子弟中的流言,态度也比宁宜维更加强势坚决:“真真,大哥建议你暂时休学,避开这届机甲大赛。”

宁宜真已经换上夜间的起居服,坐在华贵的扶手椅里仿佛一只娇贵的猫咪,闻言一下子瞪圆了眼睛:“什么……这怎么可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已经成长了,在学校也看到了许多事情,不会不知道这届机甲大赛的重要性。”

大殿下的话透露着不容违抗的权威:“这届比赛如何制定规则,哪家的年轻人胜,哪家负,以什么样的状态分出胜负……水深得很。眼下军部不太平,连带军校中的年轻人心思动荡,你身份贵重,万一遇上什么危险,再后悔就来不及了。”

“从今天开始,你就待在家里,别再去学校了。”

宁宜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大眼睛里迅速笼罩上一层水汽,据理力争:“如果真是大哥所说的那样,不论是否有这场比赛,学校里一直都有勾心斗角和拉帮结派的学生,那最开始为什么要同意我入学?”

宁宜澜闻言深深看了小弟一眼:“真真长大了。”

宁宜真期待地看着他,然而大哥却没有接着解释,而是伸手拍了拍小弟的肩膀,转身出去了。

大哥的命令没有人能违抗,接下来宁宜真的通讯设备果然被没收,在宫中乖乖待了两天。只是这几天宁宜真也没闲着,寻到机会就去书库和议事厅堵人,明面上软磨硬泡,试图改变大哥的决定,实则暗中听到了不少消息。

准备出逃的那一天,他在房间中最后检视自己的计划:「大哥二哥都不是省油的灯。」

这几天宁宜真都在好好工作,系统很满意,回应也很及时:「因为你的推波助澜,他们现在也插手了这届大赛。」

「毕竟军部那群老狐狸已经连我都敢编排了,再不出手就太被动了呀。」宁宜真哈哈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这只是你的谎言。」

「大赛当前,这种谣言只是或早或晚的事情。」宁宜真穿着长袍睡衣,毛绒拖鞋,看了一眼窗外夜色,「好了,该走了。」

入夜后气温下降,晚风清凉得沁人心脾,今天大哥和二哥都不在宫中,正是逃跑的好时机。

宁宜真从花园里翻墙出去,一路靠着系统的提示避开了守卫。皇宫位于较高的地势,站在山坡往下看是一望无际的城市灯火,最远处隐约能看到帝国军校标志性的白色尖塔。

接下来只能纯靠这具身体的体力,宁宜真撩着袍子往前跑,穿过无数树林和灌木,依靠身体素质躲过巡逻的哨卡。他一旦下定决心,对自己毫不留情,被灌木丛划伤了也一声不吭,裸露在外的手臂和小腿渗出细密的血珠。

终于到了有人烟的地方,他正准备按计划搭乘公共浮空梭,却收到系统提示:「二殿下临时回宫,发现你跑了,已经派人出来找,坐公共交通会很危险。」

「这么巧?」宁宜真毫不犹豫地改变计划,「附近有什么能抢能偷的交通工具吗?」

系统为他搜查片刻:「一个街区外有架淡蓝色的浮空梭停在路边,没上基因锁,主人正在买东西。」

眼下就是拼时间,宁宜真贴着墙角往前跑,尽量把脸隐藏在阴影中,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显眼。找到目标交通工具之后,他毫无心理负担地坐上去,出发前还贴心地给当前所在地标了个点,到时让浮空梭自动回程。

倒霉的浮空梭汇入高空车流,向贵族区飞去,不多时就到达了塞勒涅家附近。夜色下的建筑大气庄重,除了古朴的家纹雕饰几乎没有其它的装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宜真提着袍摆往前走,身体已经疲惫不堪,长途跋涉的双腿冰凉麻木,他却仿佛感觉不到累,一张沾满灰尘的脸上眼睛亮亮的:「塞勒涅们居然连花都不养。」

系统能感知到他的身体状态,知道和他闲聊反而会消耗他的精力,言简意赅道:「正在搜索席琅·塞勒涅的位置。」

身体确实已经到极限了,再往前就要会进入塞勒涅家守卫的巡逻范围。宁宜真找了个避风的墙角蜷缩起身体,闭上越发沉重的眼皮:「等他出现了叫我。」

宁宜真的运气并不差,在他迷迷糊糊即将失去意识之际,远处传来一阵骚动。很快一股强势的气息靠近,脸颊传来温暖的触感,而后整个人都被抱进了坚实温热的怀里。

“席琅少爷!可以交给我们……”

“不需要。”

靠着的胸膛微微震动,头顶传来低声说话的好听男音,似乎压抑着什么情绪一样嗓音发紧:“立刻叫医生过来。”

与此同时,男人火热的手掌撩开袍摆,捧起小腿,又捉住脚腕。那似乎是在检视他的伤痕,力道却不太温柔,含着心疼和怒气。

接触到正常人的体温才知道自己身上有多冷,僵硬的皮肤立刻泛起针扎一样的疼痛。宁宜真往他怀里贴紧了些,脸颊在触感极佳的胸肌上蹭了蹭,终于放任自己失去意识,陷入昏睡中。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恢复意识的时候,宁宜真感觉浑身都变得温暖而舒适。手脚温热,细小的刺痛全都消失不见,身上被换了宽大柔软的睡衣,明显已经被人精心妥帖地照顾过。不远处一个熟悉好听的男音正在低声说话:“去找找有没有更好的布料,这些他用着不舒服。”

“是。”

柔软床铺弥漫着陌生的香气,浅淡而清醇,宁宜真没有睁眼,打算继续再睡一觉,然而身侧的床铺下陷,温热的掌心在他脸颊上贴了贴,低语道:“还不醒……”

这情况实在不适合补眠,宁宜真打定主意,依旧闭着眼睛,睫毛却开始乱颤。

席琅一下子发现了少年在装睡,用指尖拨弄了下那浓密的眼睫毛,并没有直接揭穿,而是在他身边躺下,伸臂轻巧地把少年翻个面,揽到怀里冲着自己:“反正没醒,先让我抱一下。”

“……”少年眼睫毛颤动得更加厉害,眼皮几乎要眨动,却还是勉强忍住。

席琅忍不住唇角上扬,声音还是若无其事,手掌从睡衣里伸进去,毫不迟疑地摸上那把细腰:“好乖……怎么这么嫩?在吸我的手……摸一下耳朵都红了,睡着了还这么敏感……”

他说话时故意凑近耳边,又低又哑的声音打在耳膜上,与此同时后背被来回摩挲,装睡的少年腰都软了,忍不住轻轻夹了下双腿,已经从耳朵到脸颊都染上一层粉意,像个任人拆开享用的小点心。这幅模样不可能有人能忍住,席琅把他往怀里又带了带,握着他的腰让他贴在自己身上,用胯下已经有些兴奋的性器隔着衣服顶住了少年小腹,坏心眼地抱着他蹭:“嗯……舒服……就这么继续睡,乖乖的……”

“……!!”

男人已经沐浴过,此时只穿了一条睡裤,宁宜真被按在他光裸的胸膛上,小腹隔着轻薄的睡衣碰到那根火热勃起的东西,几乎骤然之间就从身体内部升起一阵空虚,一下子软了身体,只能埋在他胸口死死咬住嘴唇,忍住差点出口的喘息。席琅偷笑,握着他的腰开始动,性器一下下顶他的小腹,随着节奏一声声哑喘:“嗯……小痴汉,怎么哪都这么软?顶起来好舒服……还在睡,好可怜,被肉棒顶着都不知道……”

他居然直接把那种词说出来,透着侵略性和挑逗的喘息把少年羞耻得耳朵通红,忍不住发出细细的喘息,气息已经全乱了。席琅只想借机继续逗他,于是继续装作不知,掐着他的腰把睡衣卷起来,释放出自己的性器,肉贴肉顶在怀里少年的小腹上。深红冠头顶住细腻温热的肌肤,一下子被刺激得兴奋抖动,吐出前液把柔软肌肤涂得湿滑,摩擦出更大的快感,席琅后背一瞬间酥麻,把怀里小小一只的少年紧紧扣在怀里,挺着腰一下下又慢又深地撞他,撞一下就闷哼着喘息一声::“呃……舒服……皮肤好嫩好滑,磨得好爽……被肉棒顶着磨喜欢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

大床上的两人紧密拥抱交缠,两个都清醒着的人一个比一个动情,很快就出了汗,火热粗硕的性器紧紧贴着肌肤来回摩擦,发出咕叽咕叽的粘腻声音。宁宜真浑身都开始泛粉,被控在他火热的怀抱里晕头转向,发出小声的喘息,却全都被身上人发出的声音盖过。男人搂着他一下下磨蹭性器,十足恶劣又下流,还低头继续在他耳边哑声刺激:“嘶……小坏蛋,小漂亮,腰也这么细,这样掐着腰磨肉棒正合适……”

粗硕的肉棒深深压在雪白的肌肤上,被嫩滑的触感激得越发胀大,几乎能感觉到烫人的东西正在一跳一跳,宁宜真被顶一下就忍不住夹紧一下腿心,几乎有自己已经被他插入顶弄的错觉,快感绵长而不过分,眼睛都爽得湿了,偏偏席琅还在咬着他的耳朵说话:“皮肤好嫩好滑,像小宝宝……呃……太爽了,在睡觉也能用嫩嫩的皮肤伺候肉棒……这样磨舒服吗?喜欢我这样顶你对不对?都出汗了……”

他说到最后终于控制不住,劲腰挺动的力度越发加大,说话时还咬着他耳朵舔弄,愈发粗重火热的鼻息扑洒在耳边,少年终于再也忍不住,伸手使劲想把他推开。然而下个瞬间,视野一阵天旋地转,席琅翻身把他压在身下,捞起他的双腿一挺腰,把胯下勃起的一大团狠狠撞在他腿根:“不装了?不装了就乖乖把腿张开……呃、真的好软好嫩……”

“呜……!”

宁宜真被他按在床上,柔嫩腿心被跳动着的粗大性器抵住,中间只有轻薄到可以忽略的不料,酥麻的电流一下子涌上全身,将他刺激得仰起头来,眼角都被逼出泪水,扑腾着还想挣扎,几乎恐惧即将到来的快感:“不要、不要顶了……好硬、啊!”

“上次让你爽了,现在给我射一次……”席琅看着他徒劳扑腾的样子,心里更加软热,低笑一声轻而易举地压制他,喘息着一下下撞他的腿根,隔着内裤顶住那片柔软的区域又磨又顶,“来,腿继续夹在我腰上……腰再抬起来一点……呃、对……就是用这里含住我……太爽了,好乖……在咬龟头……”

那根东西早就在刚才的摩擦中变得湿润,亮晶晶的顶端冒着热气顶住布料,来回磨蹭几下就轻易透出薄粉的穴口。敏感的小洞早就泛起湿意,被粗大的性器磨蹭两下,迫不及待屈服于快感,隔着布料若有似无含住了肉冠,带着布料往里吸吮。宁宜真被顶得浑身发软,感觉到顶入的时候快感仿佛电流一般,软软的手脚根本无法反抗,只能带着哭腔不断抗拒:“嗯、进来了……不要……没有咬……出去——啊!!”

席琅听不进他的话,拉着少年两条光裸长腿分开,腰狠狠往前顶,肉冠几乎顶着那点布料勉强地进了穴。磨粗糙布料的同时被穴口含吸,几乎能想象到全进去该是怎样的快感,第一次纵欲就是这种级别的享受,年轻男人爽得低哼,低头看着这一幕,激动得几乎眼红,声音都被情欲烧哑:“把龟头都吃进去了……什么没有?一直在咬,出都不出去……呃……就这么咬着射给你好不好?”

“不、呜!”

漂亮的少年被他欺负得脸上通红、眼里含泪,闻言拼命挣扎起来,席琅一把拉住他的手,胡乱按在自己的性器上:“乖乖的别动,让我射一次……上次自己高潮,爽完了就跑,今天必须好好罚你……来、抓住,射完了就放过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变态……呜呜……”

宁宜真想拒绝,却被男人一下狠顶,性器猛然往里进了一截,带着内裤布料更深地进了穴,一下就绵软得说不出话来,两条细白的腿软软挂在男人腰上,快感之下几乎茫然含泪。薄薄的布料稍微粗糙,更提升了摩擦的刺激,席琅被夹得浑身出汗,一下下往穴口里插,享受肉冠被一下下吮吸吞吐的快感,性器裹在软肉里兴奋地勃跳:“不乖是不是?还是说想让我直接进去?手握紧一点,开始动……对,就是这样……嘶……”

“呜呜……”

少年被顶得晕晕乎乎,被席琅强拉着手按在火热的肉柱上,被迫用软嫩的手指来回套弄柱身。小美人的柔嫩掌心伺候着性器上勃起的青筋,已经湿黏的小穴一下下含着顶端,漂亮脸蛋上泪汪汪满是羞意,席琅只觉得心里发热,爽得脊背愈发绷紧,一下下在他手里耸插:“呃……好爽……好嫩的手……穴里也在吸龟头……唔、快出来了……”

这具身体实在敏感到淫荡,性器顶进来一个头就已经爽到腿软,从腿心升起一阵又一阵空虚的痒意,夹弄着似乎在渴求精液。宁宜真和他一样难耐,白嫩手指紧握着滚烫柱身,套弄的动作看似勉强生涩,却总是蹭过粗硕的青筋,柔软的手心肌肤包裹着肉柱,力道恰到好处地圈住根部,指腹不忘照顾冠头下方敏感的连接处,裹着黏液快速地来回套弄,与此同时挺着腰含弄男人的龟头,腿夹着他的腰磨蹭挣扎:“呜、你好了没有……”

“嗯……”席琅哪见过这种世面,根本分辨不出他的欲拒还迎,被销魂的快感刺激得仰起头,喉结狠狠滑动,迷恋地一下下继续在他身上挺腰耸动,“好爽、太爽了……怎么这么会伺候肉棒?夹得好紧……唔……快来了……”

他声音越发急促凌乱,与此同时加快速度挺腰,湿淋淋的肉棒把少年的十指当成另一个肉穴一般狠狠摩擦抽插,鼓胀的顶端带着内裤一下下撞进穴口。半透明的布料裹出那个湿粉的小洞,一张一吸咬着龟头吞吐夹吸,快感一阵阵顺着脊椎攀升,越来越浓烈的快感之下几乎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呃……小穴咬着龟头太爽了……要来了、精液要被吸出来了……”

年轻男人死死压着他越来越快地抽插,冠头一下下顶进穴里,来回摩擦嫩肉带出一波又一波快感,宁宜真被顶得一声声呻吟,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下耸动,泪眼迷蒙地看着身上的人,关键时刻抬起腰,小穴死死含住肉冠猛吸,手上慌乱无措地攥住跳动着即将射精的肉棒狠狠一撸:“唔嗯……不要、不要射进来……”

“呃……!”席琅被这一下夹得要疯,带着宁宜真的手死死握住肉柱,挺着腰拼命往里一顶,死死压住了他。冠头顶着湿薄的布料强行顶进穴里,湿红的龟头被摩擦、根部被撸动,马眼在极度的刺激下张开,顶着嫩肉爆射出浓精,“射了……唔……精液都射给你!”

“嗯!!”宁宜真被他顶得深深陷进枕头里,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喘息,穴里的嫩肉被喷射得颤抖蠕动,被极致的快感刺激到头脑空白,身体绷紧,紧紧夹着男人的肉棒高潮了,“被射进来了……呜、顶得好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高潮射精持续了数十秒,穴内一刻不停地兴奋榨取精液,席琅脑子里都在轰鸣,胸膛剧烈起伏,压着他舒爽地喷射,宁宜真死死握着顶进穴内射精的性器,感受那根东西射精时一下一下的勃跳,夹着他的腰一颤一颤地高潮,前面的性器碰也没碰就裹在小内裤里被刺激出精液,穴里的爱液隔着龟头一下下往外吐溢。腿间被又磨又顶许久,看上去色气又糟糕,肉棒小半截插在穴里,浓白的精液顺着缝隙往外溢,少年的手被磨到发红,攥着肉棒连手背上都是晶亮的体液,两个人相贴的地方都黏糊糊一片。

两个人都是第一次做这种遵循欲望的事,青涩又莽撞,抱在一起爽得不知今夕何夕,过了许久才慢慢重新找回理智。席琅射完也顶在里面,享受穴里一刻不停的吮吸,低头注视着身下人眼泪汪汪、满面红晕的模样,满足得无以复加,心里还在发热,俯身热切地去吻他:“舒服吗?是不是很喜欢?抬头,给我亲一下……”

然而就在这时门被敲响了,下人的声音响起来:“少爷,面料更细更好的床品找到了。”

席琅:“……”

只差一点就能亲到了,他有些郁闷,看着少年失神的表情,抬起他下巴在软嫩嘴唇上咬了一下,这才草草整理了自己翻身下床,开了个门缝接过东西。等回到床边,少年已经满脸通红地把睡衣拉扯下来,试图遮住腿间狼狈的景象,看得他忍不住想笑:“这次还不错,没晕。”

宁宜真见他过来就往后爬,羞耻得都快哭出来了:“为什么……你……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你还说?”终于爽完了的席琅神清气爽,无意再逗他,单膝跪在床沿,伸手把少年拉过来,轻松把他往怀里一抱,去了浴室,“是我要问你,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浴室华丽宽敞,水汽弥漫,雪白的圆形浴池里已经放好了热水,席琅把他放在池边,低头捏住他的下巴:“乖乖交代,这几天乱跑去哪里了,又为什么出现在我家外面。”

“不说的话就继续欺负你,把你弄哭弄晕。”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浴池里水汽蒸腾,宁宜真被年轻男人压在池边,想要侧头躲开却被捏住下颌,慌乱之下眨了眨眼:“我……”

“你可以撒谎试试。”席琅眯起眼看着他,被那双眼睛注视,仿佛被凶猛的鹰隼锁定,“看看会是什么后果。”

被英俊的男人牢牢压制,赤裸精壮的胸膛贴近过来,扑面而来的男色赏心悦目。宁宜真在心里狂吞口水,眼睛沁出泪来,黑亮的瞳仁蒙上水光:“我和家里人吵架了,他们把我关在家里,说学校最近太危险了,不让我参加机甲大赛……”

“我的家离这里很远,我很努力才跑出来……不能去学校,家里人肯定会去学校抓我的。”

“哦?”

他表情不似作伪,席琅心里已经信了,面上却不动声色,故意继续逼问:“那怎么会出现在我家外面?”

“我、我……”

这也是最难以启齿的地方,宁宜真脸色瞬间变得通红,怎么也想不出掩饰的借口:“对不起……我不知道该找谁帮忙……”

那张漂亮的脸上满是窘迫和慌乱,眼里含水的样子实在惹人怜爱,席琅抱臂定定看着他,心里又有些蠢蠢欲动,本想继续欣赏一会,没想到少年抬头看着他,下一句却是:“对不起……我、我不该打扰你的,我现在就走……唔……”

他还没说完,就被席琅低头咬住了嘴唇。男人重重地在他唇上亲吻啃咬,动作间含着怒气,宁宜真完全呆住了,脸上泛起潮红,下意识地夹紧双腿,身体本能地因为这一吻再次情动。

席琅有些恼恨地啃了他一通,抬起头冷冷道:“你已经打扰了,惹了麻烦就想跑?和上次一样?”

这脾气也太好拿捏了,宁宜真心中满意,刚被亲完脸上还有些懵然,迟钝道:“对不起……我要怎么补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用道歉,说出来。”席琅不轻不重地捏住他的下巴,指腹揉了揉少年湿红的嘴唇,眼神炙热,“告诉我,为什么跑到这里来?”

浴室里水雾袅袅,宁宜真身上只有一件轻薄睡衣,此刻被水汽打湿,微微贴在身上。他看着席琅的双眼,隐约明白了他想听到什么答案。

他迟疑片刻,在默许和隐约的鼓励下,如同曾经一样再次鼓起勇气,水润的眼睛直直看着他,说出纯真直白的渴求:“我……想见你,想让你收留我。因为我……”

说到最后他声音几不可闻,白皙的脸颊滚烫发红,连脖颈都被染成羞耻的粉色:“还是喜欢你……”

席琅屏住呼吸,心脏几乎随着他说的每一个字而砰砰狂跳,在听到最后几个字后唇角难以抑制地上扬,低头啄了下他嘴唇:“好乖。”

宁宜真呆住了,下意识地伸手捂住嘴巴,大眼睛连眨几下看着他,还没搞清楚状况:“可是你……”

“对不起。”席琅看着他,声音低沉地道歉,“之前……我没在这种事上用过心,当时也是真的生气。但上次去找你,看到你那么怕我,还因为躲开我受伤……”

他皱起眉,有些不熟练地说出自己内心的想法:“那个时候,很心疼你,也觉得你很可爱。”

宁宜真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睁圆了,沾染水汽的睫毛愈发湿润,声音有些发抖:“所以你……也……”

“不然为什么欺负你。”席琅握住他的手腕拉下来,看着那张漂亮精致的脸,心里又软又热,维持着表情把他抱进怀里,低声道,“上次让你跑掉了,这次就乖乖留下来。”

……

有了人会消失的前车之鉴,这次席琅寸步不离地守在少年旁边,扶着他进入浴池,拿着他换下的衣服,坐在一旁看着他满面通红地把自己没进水中。等宁宜真洗完,他将毛巾递过去,却没有立刻松手:“帮你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不用!你别看……”

宁宜真羞耻地把浴巾拽过去,背对着他擦干身体。席琅面上带着笑意,抱臂站在一边,接过他用完的毛巾,再把睡衣递给他,服侍得有模有样。

他看得出少年很习惯这样的照顾,更确信自己的猜测。

等宁宜真穿好衣服,席琅上前把人打横抱起,抱出浴室放在床上,躺到他身边:“没客房,你跟我睡。”

“怎么可能。”宁宜真一愣,漂亮的眼睛里满是怀疑,“塞勒涅家连客房都没有。”

“是啊。”席琅单手圈着他的腰,漫不经心地逗他,操纵终端把灯熄灭,“你家有吗?”

刚刚浴室里他的表现规规矩矩,照顾的手法仔细妥帖,用行动表明了自己的态度,让少年安心许多,慢慢不再怕他。此时躺在一起,年轻男人身体散发着热度和好闻的气息,他不再惧怕,脸上却升起薄红,心脏砰砰跳,试图把他的手从腰间掰下来:“我……我不告诉你。”

他的动作太明显,席琅装作没发现,让他掰开一点,在他偷偷往外蹭的时候再轻松地把他捞回来,按在自己胸膛上,声音愉悦:“跑什么?不是说要我收留你吗?还想去哪里。”

少年的头发乌黑柔软,轻扫在胸前的感受无比美好,偏偏人还在不安分地乱动,柔软的身子不可避免地蹭到他:“我不要这样睡,你好热……”

“嫌弃我?”席琅凶巴巴地把他脸抬起来,作势要亲,手摸到他的腰上去挠他,宁宜真被逗笑,一边躲一边想推开他的脸,两个人在床上小幅度地打闹。

枕头和床被柔软细腻的布料发出轻响,月光从窗棂外洒进来,宁宜真很快失去了抵抗之力,一边求饶一边笑着倒在席琅怀里:“哈哈哈不要……不要碰了……”

他笑得眉眼舒展,带着无与伦比的感染力,让人看了心上泛起甜意,和上次在寝室恐惧含泪逃避自己的模样判若两人。席琅把人哄开心了,像抱抱枕一样把他抱进怀里,低头看着他的眼睛:“家里的事,你打算怎么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少年一被问到这个话题就有些迟疑,似乎又想往壳里缩,被席琅不轻不重掐了下脸,大眼睛里立刻带上求饶的神色,“我不能回家,但是也不想让我家人担心……”

他期期艾艾地道:“你能不能帮我个忙?”

“可以。”席琅想了想道,“但不能白帮你。你也必须答应我一件能力范围内的事。”

宁宜真心知肚明他会说什么事,面上还是毫无戒心的模样答应了:“好。”

“那你先说。”

“我想麻烦你帮我传个话。”宁宜真回忆了一下,说了一个名字,“这个人是武器部的,你能不能跟他说,易柠已经证明自己有跑出来的能力了,还会跑第二次,所以不许再关着他了,其他的事都可以再商量。”

席琅记下那个名字,眯了下眼睛盯着他:“是你的什么人?”

宁宜真已经摸出他的脾性,知道他没有生气,此时也不害怕,笑道:“是我家里人派来监视我的,被我发现了。”

他脸颊淡粉,说话时眼睛亮晶晶,躺在近在咫尺的地方,乌黑头发陷在雪白枕头里,漂亮得让人心跳加速。席琅深深看着他:“知道了,你还挺不简单。”

“还、还好吧……”少年被他看着,忽然为自己埋藏的秘密有些窘迫,“反正现在你不要问我……对了,你想让我做的事是什么?”

“很简单,现在就可以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席琅淡声道,下一秒忽然翻身压在宁宜真身上,手指压住他娇嫩的嘴唇,声音喑哑:“……要帮我的事就是……张嘴把这个含住。”

“什……嗯!”宁宜真瞪大眼睛,来不及反应,席琅已经把自己的手指伸进去,顶开齿关压着舌头深入。“呜行……你又……拿呜去……”

粉嫩的嘴唇被迫张开,含着长指,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少年眼里被激出水光,又急又羞,脸上都出现了红晕。席琅喉结滑动,又加一根手指进去,双指在柔嫩的口腔里搅弄,欺负小舌头:“又什么?又欺负你?和刚才的比起来不是好多了?”

他自然还是想找出那晚留下咬痕的人,但这动作一做出来就有些控制不住,看着少年含着他手指的样子忍不住心猿意马,插着他口腔来回玩弄,把白嫩可爱的脸颊玩到轻微变形。少年呜呜反抗,使劲想拉开他的手腕,湿软的舌尖下意识往外顶,把指腹舔得湿淋淋,连唇角也溢出唾液。席琅感觉到他反抗的力气只是笑:“可以啊,还挺有劲……就这样继续舔……”

宁宜真知道他在激自己咬他,伸手摸到他手肘,找到麻筋狠狠一掐。然而精神力强大的人身体也随之被淬炼,换了普通人早就惨叫一声捂着手打滚,这一下却对席琅而言如同小猫抓,挑了下眉,无动于衷地看着他:“?”

手指在口腔里继续戳来戳去,男人的神情侮辱性极强,宁宜真心想这是你逼我的,面上露出又羞又急的神情,又意思意思地扯了几下他的手,仿佛力气已经用尽,可怜巴巴含着他的手指,抬眼去看他:“嗯呜……”

少年的嘴唇紧紧包裹修长手指,几乎含到最后一个指节。口腔软软地吸着长指,一点舌尖都被玩弄出来,紧贴着指腹摩擦。偏偏本人脸泛红晕,眼睛泛起迷离的水雾,躺在身下求饶一样看着他。这幅画面太具有暗示性,席琅愣了一秒,一下子跟被烫到了一样猛然把手抽出来:“你……!”

喜欢纯的还不简单,宁宜真心里忍笑,眼神迷蒙地看着身上的男人,抬手把唇边被带出的银丝擦去,双腿也轻微地夹了夹:“你、你又这样……”

这副不自觉动情的模样太明显,席琅胯下几乎瞬间硬起来,无比懊悔自己的选择,面上神情几度变换,最终强忍着别开视线,咬牙把他从背后抱进怀里,动作几乎有些粗鲁:“……行了,闭上眼,睡觉。”

今晚确实不适合做更多事,宁宜真玩够了,在他温热怀抱里象征性最后反抗几下,往后蹭了蹭找到那团还没消下去的东西,若有似无地将那根火热的凶器顶住,听着身后人粗重压抑的呼吸,心情愉悦地入睡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从宫中换到主角的家,宁宜真的生活几乎没什么改变,吃饭睡觉吃甜点,惬意得不得了。

塞勒涅家的长辈都在遥远的领星驻守,主宅只住着席琅一人,宁宜真住进来后,席琅几乎每天都回家看他,还带他去地下训练场:“比不上学校,但也够你用了。家里的练习用机甲你随便开,赛前保持手感。”

宁宜真自己的机甲启动装置和通讯设备一起被大殿下扣押了,自然没意见,席琅忙着去学校和训练,他就在塞勒涅的训练场里玩机甲。这具身体拥有皇家遗传的绝佳精神力,熬过最初那点头晕不适之后完全是如鱼得水,宁宜真沉迷开高达,每天玩得津津有味:「公司福利真好,下个世界能不能还选未来频道?」

系统已经对员工这种贪图享乐的性格麻木了:「不好意思,不能。预定载入的下一个世界是普通的现代都市频道。」

「也好,是那个21cm的主角对吧?」

「……是的。」系统忍不住幽幽道,「员工的行为让系统想到一句话,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碗里的还没吃上呢。」宁宜真小小叹了口气,「快一周了,每天还是只有亲亲抱抱,难道塞勒涅家有什么婚后才能性行为的家规?」

系统:「……系统不会回答工作之外的问题。」

碗里的吃不上,只能认真工作,宁宜真跟席琅要了一个通讯器,开了一个匿名账号,在学校论坛里发帖。

【主题:本届白鹰杯的冠军……】

【内容:已经内定了是埃文欧家。白鹰杯已经变成了有些人上位的工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1L:今天的第十个假料帖,叉出去叉出去】

【2L:故弄玄虚的语气还挺有模有样的……】

短短的谣言贴很快就石沉大海,宁宜真也不急,一点点颇有技巧地放料。

【楼主:裁判委员会近期会换人,新的委员长不是军部的。】

这是两位殿下听信了宁宜真的话,出手干涉比赛后的结果,是他人在皇宫那几天偷偷收集的众多情报之一。这条内容刚发出去时同样无人问津,然而裁判委员会人事变动的公告一出,这栋楼回复量立刻爆炸,变成论坛热帖。

然而宁宜真很适时地沉默了,任凭学生再怎么在帖子里求料,甚至威胁,他都再也没有回复。

这天席琅回家,带回了宁宜真的的机甲启动装置和通讯器:“这是你家人给你的。他们还给你传了一段话。”

他表情有些古怪:“那个人传的原话是,‘确实长大了,想做什么就去做,我们在后面护着你就是了’……还有,‘果然还是便宜塞勒涅了’。”

这一听就是二殿下的语气,宁宜真呆住了,反应过来之后脸上一瞬间变得通红:“我……什么意思,我听不懂……”

“听不懂?”席琅把他压在床上,又冷又凶地盯着他,“我都听懂了,你还不懂?你家里人是什么意思?小坏蛋,你到底是哪家的?”

光线下他耳朵分明有点红,宁宜真扭来扭去试图躲开,趁机又吃了一轮主角的豆腐,在他健壮修长的身体上蹭了个够:“走开、起来……你好重,腰要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腰断了?”席琅单手扣着他,另一手掀开他的衣服,“我检查一下。”

这种级别的调情打闹已经发生过太多次,宁宜真已经被他摸遍了全身,此时也抱住男人的脖子乖乖承受,又被咬住舌头吸着亲,直到气喘吁吁浑身无力才被放开。但今天不能就这么结束,他抓紧时间和席琅提要求:“你可不可以开机甲给我看?”

二殿下那通暧昧的传话如同火上浇油,席琅今天做的比往日过分,一腔欲火正无处燃烧,闻言自然答应他:“是练习遇到什么问题了?”

宁宜真跟他去了训练场:“没有,今年的射击赛不是用了新的虚拟靶吗?我只是想看看选手的上限能达到什么程度。”

“什么上限。”席琅被他哄得心情大好,脸上却一点都不显,调好设置站到训练场中,“那你看仔细了。”

年轻男人笔直而立,神情冷淡,如同一柄凛然出鞘的利剑。随着一声低沉嗡鸣,机甲装置启动,那道修长身影原地消失,一架气势磅礴的黑色机甲出现在了场中,掀起剧烈的气浪。

由精神力操控的机甲完美继承了主人的风格,动作堪称优美,庞大的钢铁巨械在纯熟的操控下轻巧越过了训练场中的无数障碍。制作成敌方机甲和各式飞行器的标靶呼啸着冲向机甲。被包围的人全然不惧,手持激光炮不退反进,在复杂的地形中快速穿梭,几个呼吸间就将标靶全部击倒。

数据显示席琅击中的无一例外是标靶的中心区域和关键部件,不仅满分,连额外分数也全部加满。

令人生不出反抗之心的实力,绝佳的反应力和眼力,无可挑剔的精准和优美——这就是席琅·塞勒涅成为精神力S级强者之前已经拥有的实力。

“好棒!”

宁宜真从观看位站起来往下跑,与此同时按了下耳垂上回归手中的通讯器。微小的耳钉忠实记录了训练过程,在他指尖红光一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席琅已经收回机甲,脸上丝毫不见疲惫之色,只有头发微微汗湿,一双眼睛越发明亮,见他扑过来,双臂一伸抱住了他:“看出什么来了?”

场中还回荡着锋芒毕露的精神力余波,天之骄子的侵略感无与伦比,宁宜真贴在他怀里,闻着他身上清爽醇厚的气息,腿都有点发软,痴痴地看着他:“不知道……好厉害……”

他表情晕乎乎的,眼里全都是倾慕和爱恋,粉嫩的嘴唇微张,吐着馨香的热气。席琅正是心浮气躁的时候,看着他眼神越发深邃,一下把他提起来抱到身上:“不能白看,我得收个门票。”

“什……”宁宜真还没说完就被他吻住,席琅就这么抱着他,让他像树袋熊一样缠在自己身上,托着软嫩的臀肉,把他送到自己嘴边毫不费力地亲住,一边吻一边快步往外走。

“唔唔……”这有点太羞耻了,也太令人兴奋,宁宜真抱着他,又要承受着令人心跳加速的深吻,又要担心自己会掉下去,只能紧紧缠着他,小屁股不可避免地顶到男人已经勃起的性器,想要逃开又被按回去,充满暗示性地摩擦。

席琅牢牢吸着他的舌尖不放,在软嫩口腔里来回翻搅吸取津液,一边把怀里少年的臀肉往胯下按,对着那丰腴的地方不住顶弄。身上的人腿夹着他的腰,被他顶得呜嗯呻吟,发出的声音全都被吞进肚子。

就这么纠缠着磕磕绊绊回了卧室,两个人倒在床上继续热吻,气氛变得前所未有的炽热。席琅脱宁宜真的衣服已经非常熟练,很快就把人下身剥光,释放出自己的性器,从背后抱住他,挺腰把性器顶进少年的腿间:“乖乖的,来,夹紧……”

心意互通后,席琅回忆先前的做法,担心易柠觉得自己不够稳重,这两天都做得很克制,只是隔着衣服顶顶。性器第一次毫无阻隔地贴上肌肤,立刻被那软玉一样的触感激得胀大一圈,男人后背一颤,咬牙喘息:“该死,怎么会这么嫩……”

“嗯、好烫……”

此时不开启痴汉模式更待何时,宁宜真完全放弃抵抗,软在他怀里,大腿并拢乖乖夹着粗硕的性器,回头下意识地去看他,被吻到湿红的舌尖微微伸着,神情迷离满是期待。席琅脑子里轰地一声,低头狠狠吻住他,与此同时挺着腰在那白嫩柔滑的腿根里抽插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腿根嫩肉养尊处优,柔嫩至极夹着性器,很快就被肉冠分泌的粘液沾湿,黏糊糊成了一片。坚硬粗长的性器被娇软滑嫩的肌肤紧紧包裹,抽插时快感直通脊背,席琅爽得呼吸急促,连续快速挺腰啪啪抽插,亲着他嘴唇不住发出喘息:“唔……小痴汉,自己转过来给我亲,腿还夹那么紧?嘶……又夹紧了……怎么这么兴奋?喜欢我这样插你是不是?”

宁宜真眼神迷蒙,伸着舌尖和他接吻,身子下意识地主动往后顶。雪白软嫩的臀肉死死抵住男人的胯骨,两条长腿夹紧来回穿刺的性器,被那根火热粗硬的东西摩擦一下身子就轻颤一次,白莹莹的臀肉顶着男人胯骨微颤时情色到了极点。他一边承接凶狠的抽插,一边仰着头和男人缠绵接吻,发出细微甜腻的喘息:“嗯……呜呜……喜欢……哥哥的好大,好烫啊……”

“小痴汉,小变态,你叫我什么?”席琅一双眼睛兴奋得发红,掐着他的腰继续连连抽插,一边胡乱拿话刺激他,“越说腿夹得越紧、哥哥都快动不了了……皮肤好嫩好滑,宝贝的身子养得这么好,腿这么漂亮,天生就该伺候哥哥的肉棒……呃……就这样继续夹,小屁股再往后顶,多夹住一点……呃、含住了……整根肉棒裹在大腿里面爽死了……”

“呜……”

腿间汗液体液混成一片,发出咕叽咕叽的粘腻响声,湿滑的腿根已经被摩擦成了粉色,被男人按压并拢不留一丝缝隙,紧紧裹着暗红流水的肉柱。

凶器不停在腿根穿刺,摩擦撞击细嫩的会阴,宁宜真的性器早就兴奋翘起,随着动作一下下轻甩在光滑小腹上,浑身都变得动情粉红,口齿不清地回应他的话:“好大、呜呜……哥哥……太滑了,真真夹不住了……嗯嗯……好热啊……”

他迷蒙之间吐露了真实的名姓,喘得甜腻无比,声音传到男人耳朵里几乎如同过电。性器被刺激得突突猛跳,射精冲动疯狂上涌,席琅咬了下牙,将他死死箍在怀里,发疯一样快速顶腰,啪啪啪连续抽插:“真真,真真……夹得很好,肉棒被夹得舒服死了……嘶,要出来了……真真喜欢这样是不是?舌头伸出来让哥哥吸……”

宁宜真被他的话刺激得头晕脑胀,依言伸出舌尖,果然被男人一下含住。湿滑的舌头缠住舌尖又舔又吸,黏腻甜美的津液在二人口中交换,酥麻的快感让身体彻底变软无力。与此同时男人的性器还在腿间加速抽插,恍惚间几乎真的有被粗大的肉柱贯穿到最深处的错觉。

火热手掌扣着腰,浑身都被侵占控制,宁宜真身子细细颤抖起来,几乎就在高潮的边缘,一吻结束依然伸着舌尖喘息:“唔……喜欢哥哥……好舒服,肉棒插着下面好舒服……想要……”

“什么想要?”席琅低头一下下吻他的舌尖,拉出数截晶莹的银丝,“真真喜欢被吸舌头是不是?上次被我玩舌头也夹着腿来回蹭……小嘴巴也想要哥哥是吗?嘶……一说就夹得紧死……呃……宝贝的腿真的爽死了,天生会夹男人的肉棒……不行了,要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要……真真想要……”宁宜真已经被顶得一塌糊涂,眼角都被逼出眼泪,张着口喘息,“这里也要哥哥……”

那截粉嫩的舌尖太诱人,反复强调加重了暗示,席琅脑中发昏,扣着他的腰拼命抽插了数十下,随后把少年按到自己胯下,性器捅进那张诱人小嘴:“给你好不好?快来了,都给你……呃……都给宝贝的小舌头……”

口中终于被塞进朝思暮想的性器,宁宜真软软呜咽一声,含住硕大的肉冠嘬吸,含糊地发出邀请:“呜……吃到肉棒了……要吃……”

娇嫩的舌头紧紧裹着肉冠,急切地缠弄舔吸上面的黏液,嘴唇包着龟头下面敏感的连接处使劲嘬弄,整个口腔和小舌头都死死裹住性器前端。席琅被吸得后背酥麻,闷哼一声,将少年的头往胯下紧按:“……宝贝的小嘴嫩死了……死死吸着哥哥的肉棒……舌头裹得龟头好爽……嘶……还在舔马眼……要来了……”

“唔呜……呜呜……”宁宜真越发急切地猛吸肉冠,嘴唇拼命嘬紧,不顾晶莹唾液顺着嘴角往下滴,舌尖戳着马眼,做好了吸取精液的准备。

柔嫩口腔死死裹住龟头,湿淋淋的小舌头抵着马眼,席琅抱着他的头,性器在他口中小幅度抽插数下,用软嫩嘴唇湿淋淋地来回套弄肉柱。性器疯狂勃跳胀大,最终席琅闷哼一声,性器一下顶进小半截。肉冠死死顶住口腔嫩肉,马眼顶着舌尖张开,性器感受着嫩肉的湿热嘬吸,突突跳动着激射出浓精:“呃……射了……全都给真真吃!全都吞下去……”

“嗯呜……”数股精液击打在喉咙嫩肉上,宁宜真努力吞咽迎接,眼角沁出泪花,剧烈的刺激下夹紧双腿,自己的性器也流出精液。

射精的过程堪称漫长,席琅按着他,在柔嫩小嘴的吸吮下舒爽地连连射精,爽得无以复加,胸膛剧烈起伏,低喘:“还在射……好爽……呃……都给你……”

浓白精液一股接着一股喷射,宁宜真埋在男人胯下连续吞咽,口腔依旧死死吸着肉冠不放,感受硕大的冠头顶着自己的舌头突突直颤,满足得灵魂都在战栗,眼角流出愉悦的眼泪:“唔唔……”

不知过了多久,性器终于停止了抽动射精,宁宜真贴心地多含了一会延长快感,而后才放松嘴巴,身子软软向后一倒躺进枕头。性器猛然脱离,满嘴浓白的精液顺着唇角流出一线,又被他失神地用手指抹去,舔进嘴里,下意识地慢慢吞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一幕简直色情无比,席琅低头盯着他,心脏狂跳,看见少年通红的脸上满是泪痕,神情却痴迷又餍足,喉咙一动,咕咚一声将满嘴最后的精液咽了,大眼睛失神地看着自己:“全都吞下去了……”

理智重新占据大脑,席琅脑中嗡地一声,立刻俯下身去捧起他的脸,掰开他的嘴检查,心疼得胸口发紧:“宝贝,真的吃了?那东西怎么能吃下去,都怪我……”

“想吃……”宁宜真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浑身舒服得动都不想动,视线迷蒙地喃喃,“喜欢哥哥……想吃哥哥的……”

听到他软软的声音,席琅完全怔住,心里一阵发热,感觉刚射过的性器又开始发紧,想也没想就低下头,深深吻他,尽量温柔地抚慰刚刚辛苦的口腔,把柔嫩内壁舔弄干净:“都怪我,下次再也不欺负你了……知道你是小变态,不能由着你……真真是不是被我的精神力影响了?怪我……”

刚刚席琅操纵机甲后精神力轻微外溢,宁宜真确实受到了影响,动情比平时快。但也只是进入状态快一些而已,索求精液完全是体内灵魂自己的意愿。只是这倒是个好借口,宁宜真从善如流,仰头承受他的吻,任他把还带着精液气味的津液都吸走,软绵绵道:“不知道……好晕……喜欢你……”

席琅见状更确信自己的判断,又满足又心疼,刚才有多爽现在就有多后悔。他伺候宁宜真喝水漱口,抱着他检查磨红的大腿,看他连起身去洗澡的力气都没有,在心中决定以后绝对不能再做这么过分的事。

宁宜真休息够了才睁开眼,大眼睛演技逼真地眨了几下,慢慢恢复焦距,仿佛神志刚刚恢复。男人躺在旁边,已经等候多时,见他清醒了立刻靠过来:“没事吧?有没有地方难受?”

“没有……”

少年摇摇头,嘴里软软吐字,显然完全清醒了,想到刚刚发生的一切,脸上红得几乎冒烟,视线根本不敢看他。席琅心里一软,伸手摸了摸他的脸:“告诉我,你是哪家的真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二天尤司见到席琅的时候眼睛都瞪大了:“咳咳咳……塞勒涅……这是谁,你不介绍一下吗?”

席琅依旧挂着那副如同被人欠钱不还的冷淡表情,脖子上又戴了精神力稳定颈环,伸手把身后露出的一张好奇小脸往回挡:“为什么要介绍给你?”

尤司目瞪口呆,还是宁宜真挣脱了席琅的过度保护,大大方方站出来和他打招呼,向他伸出手:“你好,我是机甲部的易柠。”

“你好,尤司·莱德因……”尤司硬着头皮和他握了握手,“那个,请问,你们为什么会在一起呢?”

“顺路来唔……”宁宜真没说完就被席琅按到怀里,男人反问尤司,“不行吗?”

“……”尤司很想说不行啊,你前几个月还对人家烦之入骨,前几天还在满世界地想把人找出来欺负,而且这是光天化日之下!机甲部外面人来人往,多少双眼睛在看,今天论坛肯定要爆炸!“没有啊哈哈,怎么会不行呢?今天白鹰杯报名,一起去吗?”

三人就这么一起走进机甲部的大楼。白鹰杯开启报名的首日,大楼里十分热闹,当众人看清席琅·塞勒涅旁边的人是谁,几乎有一个算一个眼睛全都瞪大,还有人一边走路一边扭着头往这里看,咚一声撞在墙上。

年轻的机甲部第一神色冰冷,穿着黑色便服,是每天都能见到的样子,身边的人脸颊水嫩、眼睛晶亮,唇边带着甜笑,偶尔歪头和他说话。

众目睽睽之下,席琅倒没做出什么牵手拥抱之类的惊人举动,然而往日生人勿近的男人此时肩臂几乎都和少年相贴,若有似无散发出某种信号。

旁边的少年只是神情自若地笑,和席琅的朋友轻声说话,对身边浓成实质的占有欲坦然接受。

比起坦荡,那态度更像是淡然和习惯,如同对待已经全然驯服的凶兽,懒懒放任它在身边踱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走在身边的男人身上气场简直明晃晃写着“不许看旁边这个人他是我的”,宁宜真自然不会感受不到。

前一晚他并没告诉席琅自己的真实身份,只依旧让他不要问。现在揭穿不是最好的时机,所以他只是做出又累又困的模样,再次将此事混过去。

宁宜真也为自己报名了白鹰杯,虽然心态只是到此一游,报名时态度却认认真真,问清楚了注意事项,机甲验证的流程,还索要了许多赛程资料存进终端。报完名后他问尤司:“你们待会还要一起训练吧?我先回寝室了。”

席琅皱眉:“我送你。”

之前不知道,现在知晓了易柠很可能隐藏了什么贵重的身份,学校里又有暗处的眼睛虎视眈眈,他有些放不下心。

他看着易柠时眼神里的情意都能滴出水来,旁边的尤司感觉自己亮得突破天际,很想说从这里到机甲部寝室也就几步路而已,行动上却转头就跑,“没关系你们去吧,正好我先去办点事!晚点我们训练场见!”

尤司光速告别二人,心情激荡地登上论坛,发现八卦的群众已经领先:

【主题:是我出现幻觉了吗?席琅和小痴汉同框了】

【内容:现在跑快点来机甲部还能看到,如果没有别人看见那就是我的幻觉,光天化日之下楼主第一反应是眼睛出了问题,还拉着朋友确认刚刚走过去的确实是席琅和易】

1L:一眼假,肯定是幻觉

2L:不是幻觉我也看见了……他和易一起去报名……昨天我还在隔壁楼发帖,今天就打我的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3L:从隔壁楼来的,不是说席琅最近被仇家暗算,要欺负小痴汉泄愤吗?为什么今天他们会亲亲热热地一起出现??

4L:席琅·塞勒涅亲口说过恋爱只会影响他召唤机甲的速度……笑死了,自己打自己脸

白鹰杯报名首日,论坛在线人数本就多,无数人立刻进来围观,很快有人附上偷拍的二人背影,讨论越发热烈和深入。

181L:[图片][图片]送上祝福,便宜塞勒涅了呜呜呜呜

182L:所以机甲部第一接受痴汉粉丝的追求了?

183L:等等,为什么照片里易的表情完全没有痴汉届到正主的该有的喜悦啊?去年他和塞勒涅开口表白的时候脸红红的话都说不利索。

223L:是啊,塞勒涅也太主动了吧,看[图片],穿过生态长廊的时候一直伸着手臂把易护在人少的一侧,反而易的表情自自然然的,好像被他照顾也很正常的感觉。

224L:在现场,易今天和席琅的朋友也说了好多话,对席琅的态度根本不是粉丝对喜欢的人的表现。

225L:我们小痴汉守护团都知道,易柠早就放弃追求塞勒涅了……现在的情况我只能产生一个大胆的想法……

226L:我勇敢我先说,感觉席琅在倒追小痴汉……[图片]这动作比贴身保镖还标准,完全不想让怀里的人被路人衣角碰到

274L:[图片]给我不问世事的武器宅朋友看了这张美图,她问这个人为什么这么粘人?我说易哪里粘人了?她说她指的是这个黑衣服的男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275L:哈哈哈哈笑死了,就是啊,人家美少年只是进个门而已,塞勒涅的手扶在人家后腰上干什么!

276L:塞勒涅戴的黑手套真帅,是军部的装备吗?

277L:手套就是普通训练手套,订购学校的训练服就赠一双[链接],楼上醒醒吧,是戴的人帅

299L:很明显,现在就是席琅反过来追人了,接受这个设定的我居然觉得好爽……小痴汉不要这么快答应他啊!

300L:同意,不要立刻接受席琅的追求。说实话,白鹰杯的冠军也不是板上钉钉就是他,美人只配强者拥有

301L:说到这个,那个爆料楼你们看了没,据说冠军内定了会是埃文欧

302L:爆料楼的楼主不会是被制裁了吧?怎么还不更新?

爆料楼的楼主本人正在寝室里悠闲地吃甜点,一边看论坛一边跟系统闲聊:「八卦精神无论在哪个频道都是永恒的。」

宁宜真说着放下银叉,往爆料楼中又发出一条消息,随后关掉了再次爆炸的帖子。

……

八卦帖后面聊得越来越散,最后更是提到关于白鹰杯的爆料,尤司看到这里,好奇地循着链接点开隔壁的爆料帖,瞬间脸上色变:“这、这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到了训练场中和席琅会合,尤司神情凝重,立刻把帖子展示给他看:“你看这个。”

【冠军已经内定了是埃文欧家。】

【裁判委员会近期会换人,新的委员长不是军部的。】

席琅眼神变得锐利,神色变幻几度,和尤司对视,明白了他的意思,沉声道:“这种级别的人事变动都能探听到,或许真的是内部人员。确实有一定的可能性。”

“怎么会这样?”尤司气得握紧拳头,怒气之下话都有些说不利索,“这届比赛对我们都太重要了,对第四军团、对你……那些人先是害你,又是操纵比赛……是谁,到底是谁在……”

“你真的想不到吗?无非就是那几个姓氏。”

席琅神情变得冷漠:“现在继续训练,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什么手段都不会起效。”

“嗯。”

尤司深呼吸,平复情绪后点点头,想要收起终端,然而就在此时,空气中的全息页面微微闪烁,爆料帖的新回复刷新了出来。

【楼主:塞勒涅和埃文欧会被匹配到同一场射击赛。】

【楼主:尝试改变了,但个人力量微薄,有心无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他们会被匹配到同一场射击比赛,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个系统还挺有求知精神,宁宜真无可无不可地解释给它听:「我读了赛事规则,加上你告诉过我的信息,稍微推理了一下。」

「比赛是积分赛制,对抗赛、生存赛等等项目的胜负裁定都很明确,胜者才会积分,只有射击赛不是这样。」

「击中的零件部位不同得分就会不同,这一点是最容易做手脚的,想让埃文欧赢、塞勒涅输,还合情合理让人无法质疑,那些人操纵的只可能是这个项目。」

系统:「那有心无力又是什么意思?」

「操纵人心。这个一时可能有些难理解,看我操作就行了。」

大赛的日子即将接近,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息。

宁宜真偶尔会去训练场接席琅,男人几乎全天泡在训练场里,气场一日比一日冷肃,只有在他面前才会柔和下来。

宁宜真就这样陪着他,时不时用通讯器耳钻录制他的训练,继续在论坛中用匿名账号发贴。他似乎在那些帖子中扮演一些特定的身份,系统能看懂却不大能够理解。

就在无数议论、流言、明暗交锋和权力博弈之中,本届机甲大赛正式进入了开赛流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赛程颁布当日,无数双眼睛的注视之下,席琅·塞勒涅和伊纳·埃文欧的名字赫然出现在了同一场射击赛中。几乎立刻,学院内部论坛的爆料被挂上星网。

帝国军事学院的机甲比赛每年都选拔出优秀人才输送军部,对帝国的军事安全有着非常重大的意义,每届比赛都有对外公开的赛程,是帝国人民常年的茶余饭后话题。爆料传遍帝国所有领星后,民众哗然。

帝国人民纷纷指责议会插手军部事务,传说中的内定冠军埃文欧家收到了各种形式的电子骚扰,自由媒体大肆报道,学院论坛以每天数十次的频率被黑客攻击,被抓去巩固防火墙的信息部学生焦头烂额。

趁着民意沸腾,以尤司·莱德因为首的帝国第四军团将领后代迅速抓住机会,公开请愿要求中止比赛,并对本届白鹰杯的裁判公正性进行彻底调查。

然而无论外界舆论如何甚嚣尘上,议会的老头子们只是慢吞吞地将此事“加入议程”“严厉重视”,比赛本身却并未被中止。

有些人质疑是否还有参与比赛的必要,更有人高调宣布退赛,转而加入请愿活动,赛前最受看好的冠军预备役席琅·塞勒涅却自始至终保持了沉默。同样地,那位传说中内定的伊纳·埃文欧也并未传出退赛的消息。

无数势力和姓氏展开了明里暗中的斗争,宫中两位殿下每天焦头烂额。比赛在争议声中继续进行,直到万众瞩目的射击赛终于开始。

射击赛的场地设在一片足以容纳半支机甲军团的模块,军事学院学生可以现场观赛,同时比赛还会在星网进行转播。

由于赛前的内定传闻,本届白鹰杯在线等候观看的人数已经破了新高,而就在比赛开始前的数小时,更加劲爆的新闻传出。

帝国S级精神力强者之一的大殿下,将亲至军事学院观赛。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大殿下即将亲临帝国军校,这个消息尚未传到一部分选手的耳朵里。

射击赛即将开始,候场室内,宁宜真和席琅正坐在一起看资料。

比赛中所用的标靶规格等等资料都是早早确定的,宁宜真拨弄着空中的全息部件模型:“这种无人机标靶上场就会自动朝选手持续开火,如果把它击偏而不是击落,能不能借力打力,让它去攻击其它标靶?”

“战术上有实现的可能。”

席琅一手揽着他,低头注视那个模型,低声回答:“但从战略上,快速击落多个目标更容易实现,而且手动击落可以瞄准标靶关键部位,拿到的分数更多。”

他低下声音说话时胸膛都在微微震动,宁宜真舒服地窝在他怀里,细白手指把那架无人机又拨得悬空转了几圈,好像爱不释手似的:“原来是这样。”

两人旁若无人地亲昵,不远处的伊纳·埃文欧频频投来阴冷的视线。

射击赛是五台机甲之间的积分对抗赛,五位选手需要驾驶机甲同时出发,穿越赛道内各种高难的地形障碍,与此同时尽可能击落视野中的标靶获得积分。标靶的复杂程度随着赛道深入而逐渐提高,从静态靶、无人机到模拟机甲,不一而足。

规则规定选手之间不允许互相攻击,但并未限制抢靶,历届比赛中选手互相抢夺对方视野中的标靶是常事。

宁宜真的比赛在席琅前面几场,他状态非常放松,站在起始位时脸上也带着令人心旷神怡的甜笑。作为机甲部八卦的中心人物,他的比赛也在许多学生的注意之中,一部分人还是第一次见到本人,看到转播画面中精致的脸时惊艳得说不出话。

然而等到比赛开始,所有人全都瞪大了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少年幻化出的雪白机甲超出所有人的想象,射落标靶时迅疾精准,翻越障碍的动作优美翩跹,从炮火中钻出的动作十足优雅从容,洁白的钢铁身躯上连颗灰尘也不沾,轻飘飘落在终点好几秒之后第二名才灰头土脸地赶到。

比赛是射击为核心的积分赛,少年的分数未必是最高,但这副轻灵优越的姿态实在太令人心生向往。观赛区爆发一阵讨论,论坛上的实时观赛楼更迎来一波爆炸。

赛后就不能回到候赛区,宁宜真上交了机甲启动装置做赛后检查,正往外走时被人拦住,正是那个家里安插进武器部的眼线,声音压得很低:“小殿下,有人想见你。”

宁宜真猜到了,跟着对方走,果然推开一间观赛室的门,就见自己多日不见的大哥坐在里面,正冷冷看着他。

想到自己最近搞的事,给对方增添的工作量,宁宜真立刻挂上天真无辜的笑,飞奔过去坐在他对面:“大哥!我好想你!”

大殿下宁宜澜是最不爱说废话的,淡淡扫了一眼小弟全身上下,看少年毫发无损,脸上带着运动后的微红,连寒暄也没一句:“塞勒涅,是吗?”

“!”宁宜真脸都憋红了,“大哥你是不是听二哥说了什么……你不要信他……”

“我不止听了,我还有眼睛,自己会看。”

这性格真不知道是怎么和军部千金谈恋爱的,宁宜真赶紧努力转移话题,直到席琅上场才安静下来。

转播画面中出现男人年轻英俊的脸,一双深黑的眼睛里寒光熠熠,表情冷酷坚定,手上的机甲启动装置蓄势待发,那股属于强者的气场似乎能透过画面震慑人心。

宁宜真注视着他,想到自己多日以来的布置,心跳也不由有些加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无论是场外因素还是场内,这场比赛席琅·塞勒涅必输。

但自己会让他成为最大的赢家。

比赛开始的一瞬间,五位选手的身影消失,化作五架钢铁巨械,迅疾地扑向赛道深处,引起大地的轰鸣震颤。

席琅的机甲几乎快成一道黑色流光,精准点掉一路标靶,姿态巍然冷傲。到了赛道中段,数架敌方飞行器迎面扑来,漆黑机甲被包围也全然不惧,在交织成网的火线中快速穿梭,手中激光炮将飞行器干脆地击落,激起火光漫天。

宁宜真目不转睛看着,转播画面的光映在他眼中,显得那双眼睛格外亮,大殿下扫了他一眼,将目光收回,不辨喜怒地看着画面中那台战斗娴熟的黑色机甲。

与此同时,其他选手的机甲也来到各自赛道中相近的位置,飞行器冲出,将选手各自团团包围。那位内定冠军伊纳·埃文欧的鲜红机甲也在其中,姿态迅猛,实力不俗。

几名选手各自为战,在密集的炮火中一边反击一边试图向终点移动,一时间烟尘漫天,几乎遮住了观赛的视线。

所有人的心都提了起来,纷纷调整转播画面,试图捕捉到各位选手行动的端倪。

如果俯视整个赛场就能发现,在某个时刻,席琅的黑色机甲与伊纳·埃文欧的红色机甲在行动中距离缩短,恰好满足激光炮的射程。

而就在这个瞬间,红色机甲悍然向包围圈外开火,目标正是远处黑色机甲身前的标靶!

“抢靶!”观赛的学生纷纷惊呼出声,“埃文欧怎么会现在就开始抢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个时候五个人的积分差还没有拉开,过早抢靶岂不是便宜了别人?”

“埃文欧是想尽快削弱席琅,让他无缘冠军。”某个观赛区中的尤司面色阴沉道,“我看他早就准备好要这么做了。”

和尤司一同观赛的人问道:“可这也太危险了,埃文欧会不知道吗?万一流弹击中席琅,或者让别的选手受伤,他会当场失去比赛资格!”

“所以才说他是早就准备好了。”

尤司道:“内定的事传出来,所有人都在关注比赛,原本想用的手段不能再用,只能这样铤而走险。恐怕自从白鹰杯的料被爆出来的那一天起,他就在连夜训练这个方案了。”

“他也算是有点实力,才敢用出这样的手段。接下来,看看塞勒涅会怎么应对吧。”

在无数视线的注视下,千钧一发之际,赛场中的席琅作出了应对。

黑色机甲不避反上,朝着激光炮火迎去,举起光盾悍然迎击。与此同时在极限的瞬间反手扫射身后标靶!

轰地一声光盾弹开炮火,爆出刺眼白光,数架飞行器应声爆裂,席琅的积分快速上涨,红色机甲算准时机轰出的一炮却颗粒无收。

观赛区爆发出热烈的喝彩声:“好样的!”“一分都别想抢!”

驾驶舱内的伊纳·埃文欧不满地啧了一声,反手解决了自己视野内的标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红色机甲与黑色机甲几乎同步向各自的终点冲去,一路上伊纳又进行了数次对席琅的抢靶尝试,无一例外被完美挡回。

席琅从未回击,每次都只是轻轻松松挡开红色机甲的炮火,顺便解决视野内的标靶,击中关键部件,拿取最多的积分,仿佛在用行动在表达自己的不屑。

伊纳·埃文欧做好了被回击的准备,此时被他的态度气得双耳嗡嗡作、面色扭曲,仿佛已经听到了观赛区中传来对自己的嘲笑声。

想到这些天自己的姓氏所受的屈辱,红色机甲再也无法忍耐,钢铁巨兽重踏地面,流星一般向前飞去。

赛道的最后阶段是一片连绵山脉,伊纳爆发之下抢先进入山谷深处,瞄准两侧山岩,抬臂击出连串炮火!

无数山石轰然崩落,树木倒下,一时之间烟尘弥漫、飞沙走石,所有标靶统统被飞扬的沙石淹没,消失在视野之中。

席琅视野受限,暂时放弃射击,拉高距离试图快速飞越这片区域。然而就在此时,大地发出沉闷震颤,竟然是山脉出现了崩解的迹象。

直径数米的巨大的山石连续滚落,眼看就要砸向另一位刚刚进入山谷的选手。观赛区上一片惊呼,尤司猛然站起身,急道:“危险!”

华丽的观赛室中,宁宜真握住扶手,紧紧盯着转播画面,心跳剧烈,手心里慢慢出了一层汗。

——接下来数秒之间发生的一连串变故,是被所有现场观赛的学生、所有通过星网观赛的观众永生铭记的一幕。

沉重山石往那台机甲驾驶舱直坠而去,许多人几乎能想象到下一秒机甲变形的流血惨剧,心脏紧紧揪起。观赛区一片骚乱,尤司怒吼:“停止比赛!救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几乎是同一时刻,转播画面上的黑色机甲停步,回身。

没有任何犹豫,席琅将机甲推力一瞬间发挥到极致,向即将受到波及的选手疾射而去!

电光火石之间,黑甲巨人转瞬到了近前,钢铁手臂牢牢钳住与自己机身重量相当的另一台巨械,猛然旋身一甩,发出一声撼天动地的怒吼:“去——”

选手机甲被瞬间甩出一段距离,狠狠撞向山崖,黑色机甲躲无可躲,最后只来得及抬臂护住驾驶舱。下一瞬,一阵几乎令人耳鸣的巨响,巨石撞击钢铁,尘土漫天飞扬。

等到尘土散去,画面中的黑色机甲已经消失,沙砾废墟中躺着一道修长人影,正是强行和机甲断开链接的席琅。

尤司眼睛猛然瞪大,难以置信地大吼出声:“塞勒涅!!医疗组快入场!”

观赛室里,大殿下眉头蹙起,宁宜真倏然站起身,死死攥紧手心,心脏几乎跳出胸膛。

此时的星网已经炸开了锅,大部分都是和尤司想法一致的民众:【好可怕,外部损毁,强行断开精神力链接,连驾驶舱弹出都来不及……精神力会失控的!】

【塞勒涅失去意识了,失控的可能性很大……发生了这么大的事,还不停赛吗?】

【埃文欧没有直接攻击对手,只是利用了赛道障碍,裁判组估计还在商讨。】

【这还要商讨,果然比赛有黑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太可惜了,塞勒涅是今年最热门的冠军候选,他刚刚全程领先,是为了救人才折回来的……】

【他还是第一军团的后代……太遗憾了,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一代天骄恐怕就要这样陨落了……】

观赛区沸腾混乱,星网上也乱成了一锅粥。然而就在此时,转播画面中那道人影动了。

男人耗费了好几秒才抬起脸来,随后艰难地撑起身体。他身上的作战服满是灰尘,暗红的血液浸湿身体,出现大片令人心惊的湿迹,然而那双眼睛却异常明亮,燃烧着冷酷的火焰。

他从地上站起,鲜血流过额角,漆黑的眼瞳中隐隐有金光闪过,下一瞬间,无形的精神力场在场中猛然荡开,在无数人难以置信的注视中,伤痕累累的黑色机甲长啸一声,在赛场中再次现出身形!

【怎么可能!他的精神力明明已经失控了!】

【他在精神力失控的情况下强行和机甲重链了……】

【只有S级精神力可以自主对抗失控,但这不可能……他才二十岁……】

机甲损毁率已经高达58%,席琅感觉浑身都在剧痛,脑中更是仿佛被千万根钢针猛刺,让他根本无暇分心思考。他沉着地调动精神力,分配推进能源和火力,催动黑色机甲,炮弹一般向终点飞射而去。

长久的训练几乎形成肌肉记忆,标靶蜂拥围攻而至时,他深深呼吸,如同给宁宜真演示的那一次,如同每一次,完美地击落每一架标靶的核心部位。

积分再次上涨,机甲如一道黑色流星划过天际,越过其他选手,咆哮着卷向终点,直到视野中出现了伊纳·埃文欧的身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红色机甲完美避开了方才的赛道事故,已经在应对最后一波标靶,顺风顺水,浑身洋溢着无人能挡的气势。

【埃文欧刚拉开的分差几乎一下子全都补回来了……实时积分回到第二了!看得我心潮澎湃……】

【救人,受伤,重链,还能拿到第二,心服口服】

【我不管!他和第一的分差很微弱,在我心里就是冠军!】

【无冕之王。不愧是第一军团的塞勒涅家。】

宁宜真仰头看着转播画面,心如鼓擂。

既然如此,你还可以做到更多。

你可以想起来——

无数标靶无人机如同蜂群,每架只有机甲半只手掌大,正从四面八方对红色机甲释放攻击,在似乎要近身时又诡谲地拉开距离。

席琅的黑色机甲赶到自己赛道的对应位置时,同样的机群冒了出来,交织成密集的火力网。

脑中剧烈疼痛,精神力链接岌岌可危,黑色机甲手持光盾挡开所有攻击,一边凭借本能疯狂回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炮火轰鸣中,机甲警报连闪,大脑也在嗡嗡作响,精神力失控的余波依然在冲击大脑,许多碎片记忆不合时宜地涌入脑海。

“——这种无人机标靶上场就会自动朝选手持续开火,如果把它击偏而不是击落,能不能借力打力,让它去攻击其它标靶?”

怀中少年的声音漫不经心,指尖拨动无人机的模型,复杂的构造和关键部件深深刻印进席琅的视网膜。

席琅深吸一口气,不顾胸腔中的剧痛,猛然催动机甲抬臂射击,终于第一次向远处的红色机甲开火!

【抢靶!天啊,塞勒涅还在抢靶……】

“抢他!x的!xxx的埃文欧!!”尤司激动得声嘶力竭,“席琅你可以的!”

“抢靶……”

宁宜真喃喃,随后回过头,看着默然不语的大殿下,眼眶发红,露出灿烂的笑容轻声道:“这就是我的塞勒涅。”

那一瞬间所有人屏住了呼吸。

红色机甲身前的标靶无人机在两台机甲的炮火下轰然炸成碎片。动作被放慢,积分被仔细计算——

埃文欧身前的无人机被席琅击中却未击落,方位偏转,无人机火力划出一道弧线,击落了身边一串标靶,导致红色机甲的炮火与自家标靶擦肩而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与此同时,席琅·塞勒涅击落自己身前的全部无人机,从漫天炮火中冲出。积分榜上席琅的名字在最后一刻上升到第一位,黑色机甲如同濒死的巨隼,从天际划过,重重栽落在终点。

“塞勒涅!塞勒涅!”

观赛区沸腾得要掀翻场馆,无数人呐喊着英雄的名字,尤司带着人气势汹汹冲向裁判组,誓要核实和保卫席琅的成绩。

大殿下快步出了观赛室,带着人向赛场走去。

帝国皇室亲临,检查了席琅的伤势,用沉稳威严的声音向所有人宣告:“帝国今日起拥有了第六位,也是最年轻的一位S级精神力强者。”

宁宜真跌坐在椅子里,握紧扶手,久久才回过神来,打开终端。

星网上的内容多到爆炸,他专注地观赛频道里的讨论,意念一动发布数条内容,恰到好处地添火泼油、引导舆论。

最后,他打开了爆料楼。

帖子里的内容已经多到爆炸,宁宜真发出了最后一段内容:

【楼主:有幸见证了这个瞬间。塞勒涅是一个值得尊重的姓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

席琅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里他回到了数天前精神力失控的时候,他独自在训练场训练却被暗算,强行和机甲断开链接。

精神力的链条崩断,一瞬间的剧痛后整个人仿佛猛然坠入深海。耳朵里只剩下古怪奇诡的音波,眼前是五光十色的各种线条,看久了让人晕眩,愈发不知身在何处。

紊乱的精神力变成推着他沉向海水更深处的巨力,凭他根本无法反抗。

然而不知为何,在这个真实感极强的梦中,他竟然拥有在深海中自由游动的能力。心底多出一股强大的能量,只需一个念头就让紊乱的精神力尽数复原,平静地萦绕在他周身,助他冲破水面。

席琅浮出水面,甩开发梢和脸上的水珠,发现自己身在一片湖中,前方是一座小小湖心岛。

卫星的银白光辉温柔地洒落,照亮岸边正在停船的少年。

少年长着一张见之就心生无限好感的脸,此刻眼睛亮得惊人,抿着唇将小舟拴在岸边。席琅看着他,心中不知为何升起许多温柔的情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少年身上有些狼狈,仿佛经过了长途跋涉,衣服都被树枝划破,露出娇气雪白的皮肤。但他自己却仿佛感觉不到,快步上了岸冲进灌木丛,几乎急切地翻出躺在里面的一个人。

那个人看着很眼熟,正蹙着眉陷入昏迷,席琅定睛看着这一幕,还没想起来这个人是谁,就听少年轻轻吸了一口气,道:“……我可以。”

他看着那个人,犹豫了片刻,似乎在做什么心理斗争,然后很快说服了自己,骑在那个人身上,弯下腰绵绵啄吻,握着那人腿间的性器爱抚,一边套弄一边喃喃:“真的有十八厘米……”

席琅:“…………”

少年把身下的男人刺激到动情后直接骑了上去,在银色的光芒下,席琅见证了难以想象的糜艳画面。

雪白的臀肉压着湿红性器来回摩擦,绵软腿根配合着夹弄,火热粗硬的性器没见过世面,激动得不停流水,把细嫩的皮肉沾染得黏腻晶亮。

咕叽咕叽的顶弄持续了好一阵,慢慢变成响亮淫靡的撞击,少年肌肤变得粉红,情到浓时落下欢愉的眼泪:“好喜欢……”

少年雪白的身子在灌木丛中亮得惊人,浑身沁出薄汗,早早就软了腰,被男人控着来回顶撞,明显是极敏感。到了最后,身下的年轻男人即便昏迷中也完全臣服于快感,劲腰上挺,性器前端分明已经插入了那个幼嫩的穴口,少年被刺激得满面红晕,呻吟着抱紧身下的人,臀肉一下下吞咽暗红的肉冠,交合处飞溅晶莹的体液细沫。

最后少年往下一坐,小穴吮吸着肉冠,身体绷紧达到了高潮。甜腻的低吟和男人的低吼许久才消散在空气里。

席琅看着这一幕,心脏在胸腔中重重跳动,终于想起那个人正是他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猛然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在学院的病房中。

四周一片安静,腿上略微有些重,原来是床边有个人正趴在自己腿上。席琅把他的脸抬起来看了看,果然就是梦中趁人之危、骑着他高潮失神的少年。

宁宜真睡得不深,被他碰了下就醒过来,迷迷糊糊揉了揉眼睛,看清他之后眼睛亮了,扑到他怀里:“哥哥!你都睡了好几天了!感觉还好吗?头疼吗?”

“不疼。”

席琅开口时有些滞涩沙哑,很快就找回自己的声音,把怀里的宁宜真抱到自己腿上,一字一句地道:“……我感觉哪里都非常好。”

他感觉好是应该的,学院和皇室动用了最好的医疗技术,完美疗愈了他的所有外伤和内伤,精神力失控的后遗症也因为突破进阶到S级而得到控制。

他这话说得有些古怪,身上气场也与之前大不相同,变得更加锋芒内敛。原来升级到S级会带来这么大的改变,宁宜真伸手捧住他的脸,眼睛亮晶晶地和他汇报:“哥哥,你知道你的精神力已经进阶到S级了吗?那天的比赛,帝国的大殿下也来了,他告诉所有人你已经达到了S级……那天我真的好担心……”

少年柔嫩手掌贴着他的脸,眼睛里满满都是依恋,和那夜湖心岛他弯腰来吻自己时毫无分别。席琅看着他粉嫩的嘴唇一张一合,漆黑的眼睛愈发深邃,伸手将脖子上的精神力稳定器解下丢到一边,低声吐出两个字:“是吗?”

随着他的话,磅礴绵长的S级精神力瞬间在整间病房漾开。

病房里的精神力指数猛然上涨,设备疯狂示警,在向外传讯的前一瞬间忽然暗了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狭小的空间被完全封锁,精神力如同浩荡的潮汐,静谧无声的同时让人根本无法生起反抗之心。宁宜真浑身一颤,住了口,脑子里随之一晕,视野里只剩下席琅那双隐隐闪烁金芒的黑色瞳孔。

「这是怎……」

他很快连发出心声的能力都失去了,浑身忽然发起热来,身体深处升起异样的空虚难耐。面前的男人低头看着他,眼神深邃噬人,然而此刻的宁宜真已经无法辨别出他身上极度危险的气息,不由自主伸手抱住他,在他温度恰好的皮肤上贴蹭,张口发出轻轻的喘息:“热……”

身上的人软倒在自己怀中,雪白脸颊漫上大片的红晕,分开跨坐在他身上的双腿正在不自觉地磨蹭。绝对的精神力差距引动了强制发情,甜美可口地送到嘴边,肌肤仿佛轻咬一口就会绽放汁液。

然而席琅并没有动,低头注视他半晌,把他发情的模样仔仔细细看了个够,仿佛是要把缺少的份看回来,而后才摸了摸他的脸,耳语:“真真,告诉哥哥。”

“——之前骑我骑得开心吗?”

低沉磁性的声音响在耳边,饶是宁宜真再无法思考,听到这话也忍不住微微瞪大了眼。然而在精神力绝对的控制下,他已经连自由说话的能力都丧失了,身体、大脑乃至半个灵魂,此刻尽数在强大的力量面前屈服,泛起恐惧而甜美的战栗。

不会再给他机会逃走了,席琅抱臂往后一靠,深邃如海的精神力瞬间牵扯住面前的人,用温柔得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在少年脑海中烙下命令:“衣服脱光,舌头伸出来亲我。”

“小变态,原来早就吃过我的精液了……这么喜欢,今天就让你上下都吃个够……把你干到哭都哭不出来,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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