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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暂的清醒过后,祁周闻到了扑面而来的玫瑰花香,就要将他整个人围绕。
危险!
这时,他大脑响起一个警报声,告诉他要逃离!
但他刚刚支撑起身体,落地窗前的身影就侧过了脸,沉声道:“醒了?”
他看不清季湛盛的表情,却能感觉的周遭愈发躁动浓郁的信息素,他就像被玫瑰花荆棘缠绕的猎物,被压制着颤抖无法退缩。
同为alpha,祁周知道现在的季湛盛有多危险,不同前几次的警告,他能感受的很强的压迫性,是比alpha易感期还要恐怖的躁动。
玫瑰花的信息素如同在空气中炸开,顷刻间,将整个卧室内肆意侵占。
祁周控制不住的颤抖,侧额头的冷汗直冒,被极力压制到呼吸和心跳,都是一种负担。
他只能奋力的靠着床边支撑,来逃离这个地方。
只是他的每一步,都变的格外艰辛,就在即将触碰门把手,艰难逃离这个囚牢时——
“啪嗒——”
季湛盛不知何时站在了他的身后,直接将反锁了。
他低劣又冷淡道:“哥,这是想去哪里?”
季湛盛的靠近,让祁周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窒息感,他快要失去站立的力气。
为什么季湛盛的信息素,会突然变的这么强?
他没有过多思考,身体被压制的不适,导致一股恶心感袭来。
季湛盛却在这个时候,抵起他的下颚,粗暴的啃咬了上去,这不是一个吻,他却能趁着撕咬之际,将舌头侵占入他的口腔。
甜腻的血腥在口中环绕,祁周则是奋力的去推搡季湛盛,他几乎要被这个汹涌的吻吞噬,那些微乎及微的推搡,并没有阻止季湛盛的恶行。
反而让他更加恶劣,直接将那一股血腥送入了祁周的喉中。
本来就一阵恶心的祁周,被迫吞下腥腻的血液,反胃的感觉席卷全身。
但是空气中的玫瑰信息素,却奇妙的激发了他的生理反应,属于alpha特有的香槟清香在空气中淡淡散开。
他居然被季湛盛压制着——被迫发情了。
反抗不了,也无法反抗。
祁周的眼眶渐渐模糊,被泪水沁湿,就要沉沦在无尽的情欲之中。
第26章 “让我玩到发腻。”
他讨厌这种感觉,更想逃离这个地方。
但季湛盛却突然禁锢了他的手,祁周被一个温暖的身躯拥抱着,紧接着是一阵失重感。
他的身体陷入了床榻之中。
尽管身体早就被信息素征服,但祁周还是下意思的缩脚,朝着床沿边躲去。
“没用的,”他的声音低沉嘶哑,附染上了几分情欲。
下一刻,祁周便感到脚裸,被一双大而有力的手握上,他被拖拽着来不及躲避,便被季湛盛肆意亲吻着,压在了床上。
每一次吻落下,祁周便能感觉到清晰的疼痛。
最后,在玫瑰信息素的强烈攻势下,他意识越发朦胧,像是被拖入了无尽深渊。
直到一股异物感袭来。
“你他妈……疯了吗?!”
他凭借着最后一丝力气怒骂,希望换来季湛盛的清醒。
但是很快,祁周的嘴再次被堵上,火辣血腥在口中弥漫,身体承受着撕裂的折磨,被迫承受alpha的信息素一次次淅沥。
窗外的雨滴越落越大,冲刷着世界每一寸,即便是角落处的雏花,也没能逃过。
它被风雨肆意摧残,弱小的身躯不正,一次次逃脱,最终折断在风雨中。
祁周昏迷了。
昏迷前,他听见耳边传来的声音,自嘲又暗淡:“……早就疯了。”
那晚的标记对祁周来说,是经年的噩梦,他被迫着承受,却可耻的到达巅峰,更可悲的是两个alpha的禁忌之感,让他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
那种刺激将他吞噬,击碎他的最后一丝理智。
甚至在往后的很长一段时间,祁周无数次怀疑过比起omega,或许他真正需要的是一个alpha。
再次醒来,祁周只觉得浑身难受,嗓子又干又疼。
身旁的人已然消失不见,他困难的下床后,颤颤巍巍接了一杯水喝下。
“什么东西?”他感觉到体下一热,随后垂眸看去,片刻停顿之后,整个人的面色苍白无比。
祁周奋力的捏紧了拳头,回想起昨天的一切,咬牙切齿唾骂,“混蛋!居然恶劣到这种地步!”
只是这句唾骂传出不久,身后便传来默然一声,“骂够了?”
祁周震惊的回眸看去,映入眼帘季湛盛一手端着牛奶与面包,刚从厨房中走出。
“来吃点东西。”
昨天经历那一番,祁周自然无法和往常一样泰然自若,但又碍于胁迫,不得不乖乖走到餐桌旁。
撕破脸皮后的每一分一秒相处,都让祁周觉得无比漫长。
就连面包也吃的食之无味。
“你在难过吗?”季湛盛似乎有些不解的问到。
祁周:“什么?”
“因为凌初腺体受损,抢救无效而难过?还是因为自己没能救他?”
祁周现在每次听到凌初这个名字,脑海就会闪过他浑身是血的画面。
他重新抬眸看向季湛盛,带着怨气道:“你为什么那样对他,他明明只是一个omega,你就算再恨我,为什么要去伤害他?!
他是无辜的,以前招惹你的是我,赌约也是我心甘情愿寻觅的借口,害你遭受议论的是我,丑闻传出后,也是我不敢承担后果,故意和他上演的情侣戏码。”
一切都罪魁祸首从来都是祁周,但最后承担后果的却是凌初。
说的激动,他干脆一把摔碎了手中的牛奶,玻璃破碎砸向季湛盛的脚边。
他却并没有躲,反而被溅了牛奶。
“所以呢?”季湛盛平静的述说道:“你难过了?”
祁周看着他风平浪静的神色,就像一拳打到了棉花上,心脏犹如被石头堵住,压抑又沉闷。
他撇过头去,不在和季湛盛说话。
但,季湛盛却没有因为沉默而放过他,“昨天凌家人闹得那样凶,最后闹到了要报警,你就不想知道关于祁越集团,祁大少爷的不论之恋,有没有曝光?”
他这话一说,祁周感觉心凉了大半。
是了。
昨天能经历的一切坏事,几乎全都汹涌而来。
季湛盛竟然丧心病狂到,拿人命来报复他,又怎么会错过这个让他不好过的机会。
“你想干嘛?!”
即便是这样,祁周还是控制不住的害怕。
“祁周啊,”季湛盛亲昵的叫唤着他的名字,说出的话却足矣成为他一声阴影,“我们来做个交易,我帮你保守一切秘密,和你腐烂的后半生,你陪我玩,让我玩到发腻、发烂怎么样?”
他的话说的足够轻飘,仿佛只是平常情侣间的调情。
却让祁周深刻体会到了——何为恐惧。
之后的日子里,季湛盛也如同他说的那样,每时每刻都在祁周左右,上学一起,下课又到一块,甚至连吃饭,到上厕所也形影不离。
祁周趁着上课时间翻阅过论坛,不知为什么,凌初的死并没有任何新闻,甚至连他那时愤懑的父母,也重来没有找过他。
凌初的消失没有任何人发觉,就好像重来没有出现过。
而季湛盛只是被旁人当做了祁周的普通朋友,他们好像又回到了一年之前,两人密切而熟络。
唯一的改变,就是祁周从主动方渐渐转变成被动。
今天依旧如此,他走出教室,便看见站在门外的季湛盛,“下课了?”
祁周没有回应。
而季湛盛似乎早就习以为常,“我们回家。”
只不过,这次又与前几次不同,他们一同出了校园门口,便遇见了迎面走来的陈渊景。
“祁周!”陈渊景先一步叫出口,道:“我说怎么这么久都没有看到你,你不会是又钓了什么新的omega吧!”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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