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纵年代_分节阅读_32(1 / 1)
跟着,辛流光的钢笔,万砚明自动铅笔纷纷落在“不是”上面。“你们能说说,你们为什么觉得他‘不是’了吗?”“因为他春光满面的样子,像极了当年刚结婚时的副院长。”三人一顿,哈哈大笑,徐牧烦到脑壳痛。韩远玉本子翻到新的一页,又是两个圈,一个圈写“上面”,一个圈写“下面”。“他一定是在下面的。”橡皮、钢笔、自动笔,再次纷纷落在写着“下面”的圈圈上。“你们为什么觉得咱们牧牧一定在下面?”“你难道让蒋以觉在下面?”“因为老徐小。”“什么小?”“年纪小啊!你以为什么小?”“小就不能在上面了吗?”“他还软。”“什么软?哪里软?说清楚!”“脾气软啊。”“他脾气软吗?”“反正……反正我觉得就是硬不起来,哪里都硬不起来。”“哈哈哈哈哈!!”三人笑到捶桌子。徐牧戴上耳机,烦躁地揉头发。血淋淋的教训让他铭记,从此得罪谁也不能得罪自己的兄弟!三人笑完,终于烦回正主。辛流光戳他胳膊,韩远玉摘下他一只耳机。“你那天晚上,到底有没有住在那里?”三人目光灼灼地看他。徐牧知道,他们肯定又开始了无聊的赌局。徐牧大翻白眼:“没有没有没有!我说几遍了!”“真的?”韩远玉不信。“真的。后来我爸来电话了,把我叫了回去。”这事儿徐牧没说谎。那天在蒋以觉的家晃了一会儿,还没等蒋以觉回来,他老爸就不停打电话催他回家,像是发生什么十万火急的大事。徐牧想也没想地飞奔回家,结果,只是一个远到不能再远的亲戚要出海考察,他老爸想叫他来一起送行。后面徐牧只能打电话不停地向蒋以觉道歉,蒋以觉在电话中倒是没表现得很生气,可徐牧依旧为自己的“不守诺言”愧疚了一整晚。翌日因为蒋以觉跟他在通话中说笑一阵,徐牧才算放下那颗揪着的心,春光满面起来。三个人又抓着徐牧的小尾巴取闹了一会儿,万幸,上课铃声终于在徐牧耳朵快被他们的笑声炸裂的时候响起。徐牧头一回觉得上课铃声如此悦耳动听。三人消停了。辛流光挥挥手:“晚安,我冬眠了。”一头趴桌,呼呼大睡。万砚明小声道:“班主任的课你也敢睡。”但辛流光成绩好,上课睡觉老师从不管他。铃声响完有一会儿,老师还没出现。班上的人不免觉得奇怪,以前只要这节课铃声一响,门口就会出现班主任那粗糙干燥的菠萝头,然后是油光腻滑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