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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骨这也玩太大了,弑君……虽然和大漂亮一伙的,可在宫里没计划没帮手,铁定成不了。
“白骨,这事儿来日方长。”
“王上有令,百官鉴国师!”声至时,大着肚子的御林军闯来,朝白骨扔出铁链。
白骨推开乌兰贺,一脚踩住链子。
乌兰贺的小本本落在地上,他弯腰去捡,御林军一脚踩下。
好不容易总结了一册!他推开御林军,要夺回他的劳动果实。那可是给白骨的,他辛辛苦苦把秘籍翻了一早上。
大肚子的男人当场就摔了,他爬不起来,活像只挥翅膀的大鸭子,于是喊,“国师造反啦!”
造反这事儿来得猝不及防,乌兰贺随手拿上本厚秘籍,闷头砸下,喊话的御林军晕了。
他再要去捡重点时,门口如片巨石堵来,御林军络绎不绝,仿若孕夫夺门。
小本本是捡不到了,逃命要紧。乌兰贺踢开窗,先扶白骨爬上。
“啾!” “嘭!”青天白日,烟花盛放在空,一片热热闹闹。
乌兰贺与白骨定格在窗前,烟花绚烂下,小红豆在窗前带了好多太监。
身后门也被挤塌了,御林军摔倒在地。
小红豆手持烟花棒,冷脸挥着,“走不了了,一起放烟花吧。”
放烟火,那是宫门四处都在放。乌兰贺被小红豆扮成太监,给了他十个小太监,让他去王上书房翻玉玺。乌兰贺这时才知,放烟花意味着什么。
弑君啊,宫变啊,早就在计划之内了。小圆,大漂亮的阵前大将早先一步,去占领王城金库,熊孩儿也蹦蹦跳跳去抢兵器库了。就连小猫小狗都去了王城大门,分散守门兵将的注意。
乌兰贺等在宫殿中,等待王上的离去。
王上还在朝堂,自打白骨离去,他惴惴难安。她到底是谁?为何让他如此惶恐?于是云集百官,要他们一同鉴别白骨的脸。
许久,王上未能等到御林军,只有稽查司的太监来报,“大总管与国师在给王上放烟火,请王上前去。”
王上令百官同往,如此已无阻碍,乌兰贺顺利进入王上书房。
大殿口栓了条什么东西,快影扑来,乌兰贺和小太监纷纷退后……狗链崩到极致,有七尺长,那东西四肢着地,就在门口守着。
“吓死人家了,这是什么东东啦。”小太监吓得不敢往前。
不是什么东东,是栓了个人。他蓬发垢面,目成赤红,龇牙大嗷,犹如疯犬。从他扭曲而狰狞的五官中,乌兰贺看到了熟悉的油腻味。
周……周子颢?!
昔日盛宴地,王上与百官扶肚赶至。
“小红豆,你这是干什么?”王上质问。
小红豆挥舞着烟花棒,“王上不是要太监生子吗?国师在做法啊。”
“跟我念,我要生小宝宝!”白骨挥动道袍。
“我要生小宝宝?”太监们尖细又疑惑的颤声响彻。
在他们头顶,烟花明丽。
大臣们摸摸肚子,没眼再看,“这里人的肚子要被她嚯嚯完了。”
在烟花鼎盛时,无数美人簇拥而来。她们轻纱曼舞包围王上,长帛撒弄似水似雾。
王上于美人丛中,忘了另一头的太监,更不知白骨钻入其中。
他目光落到美人裙底,裙摆绽放如花,支撑舞步的不是新月小脚,是一双双大脚。王上脸色变,大斥,“谁把她们请来的,这世上不都是小脚女人。”
“谁说的。”白骨一脚蹬在他脸,又迅速钻进美人堆里。
眼花缭乱,王上看不清谁蹬的。脸上的印子从太阳穴到下巴,那可是十足的大脚。他气急了,擦啊擦,擦啊擦,突然听到令他心抖之音。
“父王别来无恙!”
第45章 宫变血债
话音出,不见人,眼前就是白骨。男装女面,清寡无华物,可因父王二字,王上终是想起她的脸了。
“盛华,你是盛华!”王上惊恐退后,喊得太过凄厉,群臣都听不清他喊什么。
那是谁?他们都在依稀辩着国师。
国师却在玩儿,她就在众女子当中,像在扑蝴蝶。众女子长帛撒出,绕住王上脖子,还把他拖了回来。
长帛一点点勒着,王上咿咿呀呀,群臣以为他高兴着。
可白骨知道他惨了。
白骨很想把胖头龙做成猴子干,小红豆却说做成猴子干便宜他了。死对他而言向来简单,若叫他失去最喜欢的东西,那才叫痛不欲生。
所以白骨等着大漂亮,拿走胖头龙最喜欢的东西。
烟花下冲来兵马。
“你们还是一样醉生梦死,在自造的森林里欢天喜地。”
马蹄阵阵,女子束发披甲,携千军万马奔来。她左右一个是付誉丞,一个是万江海,都是王上曾亲指的镇国大将军。
“大漂亮!”白骨跳出美人堆,迎奔而上,“你要拿什么,快拿啊。拿完我把他做成猴子干。”
“现在就给你做。”扶郅道。
长帛已经勒得紧紧,把胖头龙绑好了。
万事俱备,白骨可不管了,大袍褪去,拂尘落地,红衣鲜艳。
看那女子与扶郅同临,又着极艳之色,好像红妆在身。群臣才慌,盛华,是盛华!那个被他们推出去受辱,早就死掉的和亲公主。
“鬼,我们肚子里是她的鬼胎。”百官乱行,无不张皇,摔的摔,倒的倒,爬的爬。
他们无一爬出走出,稽查司的太监们把他们全数包围。
“救驾,快救驾。”胖头龙已被勒得喘不过气,可没人能来,他望向小红豆求助。
烟花之下,老太监背影孤独,依旧在放烟花。王上不知,他笑得可开心了,“忠良死绝,唯剩奸佞,王上要何人来救?”
脖间的纱,眼前的小红豆,层层叠叠的烟火与兵马。这是什么?这么多年,太监大总管竟与反贼同道,那可是他手下杀人的刀。
王上气得将长帛崩断。
看他要跑,白骨针扬洒而出,针连红线,根根扎入胖头龙经脉。
又被擒,颜面何存?
“扶郅,你岂能叫她弑你君父。”
扶郅拔剑就下。
剑落胸膛,王上屏住气,他想不到扶郅一言不语,拔剑就杀。
王上使内力封住心脉,挡住此剑。
白骨手中红线拉紧,不想道道功力震出白针。
内力波及,扶郅的剑咣咣发抖。扶郅逞力,双手压下剑柄,对峙中魔血再上眼眸。
她仍然没有出魔,有些事实乃心结,难解难消。
“大漂亮,闪开。”白针横飞出体,白骨拉开扶郅。
此时王上双掌打出,剑崩裂,剑碎刺来,入甲半厘急停。白骨站扶郅身侧,注内力于她,将刀片弹出。
胖头龙闪躲而开,飞跃至上空,脸与胳膊皆划伤。他姑且嘲笑,“你们只是女人,赢不了孤。”
“赢你,你再废话。”扶郅拿了白骨闲在身侧的剑,飞上空中继续斩杀。
白骨打算把胖头龙让给她了。大漂亮杀得可快了,剑影无宗,是风是光,劈过之声都带剑嚎。
想来她很想赢胖头龙。
胖头龙无法招架,甚至没有时间使出内力。他便喊,“孽女,世间不容。”
孽女!孽女!他只会这么喊。
白骨就跟着喊,“大漂亮,使劲砍。碎了,我把他缝起来做猴子干。”
喊声压过胖头龙,胖头龙气得吹胡子瞪眼。可龙袍被劈成破衣,帝冠被削一半,又迎扶郅反脚扫下,他摔下屋顶。
群臣看着,在这个王城,真正登高一呼的是扶郅公主。
可那怎么可以?
“这世间怎能由女人做主。”胖头龙使以最后一招,就是有多惨,叫多惨。
白骨拍了他嘴,胖头龙嘴巴五指红印在上,人被打懵了。
大臣们见此,无法坐以待毙,他们都非忠良却抱成一团怒斥,“孽女与女魔头为祸人世,我们绝不认你当王上。”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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