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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笙趁着陈碣棋不在,问了一些陈珲私人问题。最后赵笙鼓起勇气,“哥,其实我不太喜欢阿尔法。”
陈珲一愣:“你说什么?”
赵笙:“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不过我不喜欢阿尔法,我喜欢贝塔。”
……
陈珲看着他,结结巴巴道:“可是欧米伽应该,应该和阿尔法在一起才对…”
赵笙凑近了陈珲说:“谁说的,我就很喜欢贝塔。”
“虽然你弟很帅,可是相比起陈碣棋,我更喜欢你。”
陈珲的脑袋空白了两秒,直到有人拍了拍他,“哥,不回去吗?”
陈珲被来人惊了一惊,看到陈碣棋正常的神色,想来他应该没有听到。
赵笙回去了。他和陈碣棋是话不投机半句多,碰到就是冤家。
陈珲浑浑噩噩地躺在沙发上,他的大脑非常疲惫,他需要慎重考虑是否要安排两人下一次的饭局。
赵笙竟然不喜欢阿尔法。
他一个欧米伽不喜欢阿尔法,喜欢贝塔,更可怕的是他竟然喜欢自己。
陈珲除了刚上大学的时候谈过一个女朋友,就再没有谈过恋爱。那时候家里出事,他退学之后,女生来找过几次,两人聊了聊最后选择放弃这段感情。
谁都不想成为感情里面的拖油瓶。
这么多年,陈珲兢兢业业工作挣钱,别说谈恋爱没时间,就是换工作之前陈珲甚至很少陪伴陈碣棋。
两人最长一段时间是将近一年左右没见面。陈珲没有假期,陈碣棋则是一股脑地扎进学校的实验室。他…他好像也快忘了自己也是一个可以拥有七情六欲的普通人。
就这样想着想着,胡乱的思绪一圈一圈在脑海转着,没过一会陈珲就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陈碣棋出来的时候,看见陈珲衣衫不整地躺在沙发上。
他刚洗过澡,只穿了一条沙滩裤,上半身光着身子,沟壑有形的人鱼线从腹肌隐入裤腰之中。
陈珲是真的累了。
他想给陈碣棋找一个欧米伽。
自从分开睡之后,陈碣棋很少有这样的机会去观察他。他给自己到了一杯水,就着吃了药。是他自己调配的。很恐怖,但是很有效。
陈碣棋靠在沙发椅上,双手敞开放在扶手上,双腿微微敞开,他身上的水珠还没干顺着腹肌打湿一小圈的布料。
阴影包裹住他的侧脸,陈碣棋坐在黑夜中,他犹如审判一切的上帝,只不过这次他审判的是自己。
是什么时候动了这种心思。陈碣棋忘了。第一次梦y就是陈珲。
陈珲在屋子里咳嗽一声,在屋子里转悠一圈,在屋子里冲澡…陈珲只要呼吸,就是在勾引他。陈碣棋起身回房间,取出药剂和注射器。
他蹲在陈珲身边,把一瓶看似空的瓶子打开,放在陈珲的鼻尖下。
一股很淡的香味。这个对阿尔法也有作用,不过效果甚微。
陈珲呼吸间咳嗽两声,身体忽然一阵的燥热。
他强撑着眼皮,看见陈碣棋在他身边,也不管不顾,嘟囔说:“把我身上的衣服脱了,太热。”
陈碣棋当然满足他的愿望。
一件一件的衣服被扔在沙发上,陈碣棋就像是等待许久的客人,剥开美味食物的包装纸。他很乐于这个过程。
直到最后一件,陈碣棋停手了,他趴在陈珲的耳边,咬着说:“哥,最后一件衣服,要我帮你脱吗?”
陈珲抓住他的手:“脱了吧,热。”
房间的暖气开到28度,正常的温度,可陈珲却觉得比平时热多了。
这种热不像是外在的温度,倒像是骨子里血液的沸腾。
陈碣棋如他所愿,把他最后一件衣服剥了。
陈珲蜷缩在沙发角落里,意识沉沉浮浮,竟然还记得要给陈碣棋找一个老婆的事,他嘴里念叨了两句。
陈碣棋笑着,他有心凑过去听,就听见了两个字,顿时烧得他眼前一片空白。
“赵笙-”
陈碣棋扣住陈珲的下巴,他沉着声音问:“哥,你在喊谁?”
陈珲又多念了两遍。陈碣棋放开他,忽然一股恶寒涌上心头。
哥不是支持贝塔和贝塔在一起吗?哥怎么会喜欢欧米伽。
看来哥也没有什么原则。哥的底线也是,很脆弱,不堪一击。随便一个欧米伽就让他三迷五道。
哥的底线自己都已经踩了,他多踩两脚也没有关系。
陈碣棋本来还在犹豫,上次给陈珲用的药还没有过适应期,现在一把怒火直冲天灵盖,他拿起注射器,□□着上半身,找到房间冷藏箱里面的药。
尖锐的针管刺破橡胶,抽取出一道红色的液体。他赤足从房间出来,咯吱咯吱的地板留下一道水渍,他高挺的身姿犹如夜神降临。
陈碣棋无意识地扩散信息素。陈珲还沉浸在热度中,他闭着眼睛抓耳挠腮,不知道怎么缓解。
陈碣棋掰开他的身子,擦了擦陈珲身上的汗,细腻的肌肤一阵紧滑,陈碣棋摸了摸他的唇角,贴着他说:“哥,忍一会,很快就好。”
注射器依旧是从后颈的皮肤注射的,冰凉的液体注射进身体的时候,陈珲下意识地抗拒,被陈碣棋一只手摁住了。
陈珲体内的热度忽的褪去,他不知道接下来迎接的是更猛烈的热浪。
陈碣棋做过很多次实验,这个对身体的确没有伤害,不过就是会有一点副作用。
陈碣棋在引导他假性发情。
这在基因上解释不可能的,但在陈碣棋的操作下,贝塔都能闻到信息素的味道,只能说他的实验让基因的研究成功往前推了一大步。
陈碣棋才不管什么基因研究是否成功,他只要他哥。
事实上,他也根本没有必要让陈珲闻到他的信息素或者引导假性发情,就他目前的实验进度而言,他的易感期已经能够很好的控制住了。
阿尔法的变态的□□不再只能依靠欧米伽的信息素安抚,这对陈碣棋而言更加重要。
他静静地等待陈珲进入状态,他的目的是想让陈珲拒绝其他人,只能在他的信息素干扰情况下才能进入x状态。
从这个角度而言,他的确是一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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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我帮你
陈碣棋抱起他,额间的汗低落在陈珲的身上,手臂结实有力,内测布满了各色的伤痕,他紧紧抱住陈珲,往房间走去。
屋内传来痛苦地声音,陈珲蜷缩在床上,热潮一股一股袭来,难受的他只能呜咽,。
不清楚是否他体内的两股药力相撞,陈珲意外地睁开眼睛,他的眼睫滴落晶莹的泪水,面容潮红,红唇微张着喘息。
陈碣棋身上都是汗,他摸了摸陈珲的脸,分不清是涎水还是泪水汗水,将他身下一块蓝色的传单晕湿。
陈珲想要推开他,手上竟一点力气没有,只能竭尽全力地,艰难地说:“出去。”
陈碣棋很轻地笑了,“哥,我帮你。”
陈珲说了句脏话,陈碣棋还挺爱听他哥骂人的,他趴在陈珲的耳边回复了一句极其下流的话。陈珲双眼一瞪,不敢相信地看着陈碣棋。
面前的下流痞子,和他印象中的那个三好学生完全不一样。
他不禁怀疑,这个人还是陈碣棋?
“哥,你是故意的是吗?明知道我喜欢你,还要带人在我面前秀?”陈碣棋伏在他身上问他。
陈珲心想,哦,天杀的,他听见了。
陈珲双手抵在胸前,企图拉开一点距离,他快要窒息了。陈珲翻身,趴在床上,手指去够床头柜的信息素匹配单。
陈碣棋以为他在反抗,在挣扎,在逃跑。
他掐住陈珲的后颈,舔了舔那块注射器刚注射过药物的软肉:“哥,跑什么?”
陈珲停下动作,身子忍不住地战栗。
疯了疯了。
陈碣棋这个疯子!
陈珲心里反复地念叨这两句,眼角的生理性泪水一股一股的涌出,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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