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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下的痛苦和折磨尚且能忍受,身上伏着的人却让他不敢相信。

可即便是这样,陈珲也依旧不觉得这是陈碣棋的真实模样。他到现在还在傻傻的认为,这是陈碣棋没有欧米伽信息素安抚的原因。

这是他这个哥哥不称职的后果。

是因为他没有早一些了解阿尔法生理知识才导致现在这样不伦不类的情况。

他竟然还在认为,是他这个哥哥没有照顾好陈碣棋才会这样的。

陈珲对陈碣棋,这个阿尔法,这个家族中唯一的阿尔法,这个唯一的弟弟,这个世界上唯一的血缘,这个他恨不得掏心掏肺对待的人,一直,从来都是百分百信任。

他不觉得陈碣棋会对他做出什么逾越关系的举动。

他往前面趴下了下去,手臂伸出去,极其艰难地从床头柜抽出那张皱皱巴巴的信息素匹配单,他终于拿到了。陈碣棋停止动作,他眉头一跳,把那张单子拿过来。

陈碣棋看上面的名字和地址,又瞥了一眼身下的陈珲。陈珲夺下一点主动权,他仅剩的理智告诉他,这是一个好机会。

陈珲断断续续地说:“陈碣棋你冷静一点。我是真的想给你你找个欧米伽,我给你找个老婆好不好,你下去。”

陈碣棋没有什么表情,眼神阴暗普通毒蛇一般,他抬起身子,微微从从床头柜那里抽出一条领带,把信息素匹配单揉成一团,然后用领带包裹住。

陈碣棋掐住陈珲的下巴,逼迫他张开嘴,将那一团布料强硬地塞进他的口腔。

陈碣棋趴在他身上,眼神是如此的疯狂贪恋:“哥,我不真正碰你,我帮你。

他这话说的古井无波,光听声音肯定无法猜测这人到底做什么。不过是比平时略低沉两分,不过是比平时哑了两分。

陈珲泪水喷涌,他拼命摇头看着陈碣棋。

他宁愿自己承受这股莫名其妙的欲望,也不想陈碣棋帮他。

陈碣棋的手指滑进口腔,调整那块布料的位置,防止他哥咬伤自己。

他看着陈珲情动的样子,忍不住地在他耳边说:我不要其他人,我只要你,哥,你做我老婆好不好。

陈珲拼命摇头却抵挡不住生理性的一阵阵舒爽,一股蚀骨般的爽意顺着脊骨缓缓攀升。

陈珲到后面连自己的声音都无法控制住。

不知道过了多久,陈珲从睡梦中醒过来,眼前一阵晕眩,才渐渐的收回一点理智。陈碣棋不在床上,他的衣服,床铺都被更换过了。

他陈珲滚动喉结,喉咙特别干。他爬起来,过了一会,又躺下了。

太累了。

陈碣棋推门进来,神清气爽,头发湿漉漉的,“哥,醒了?我刚洗了澡。”

他说话间露出阳光的笑意,似乎昨天晚上都是一场梦。

“水。”陈珲有气无力地看了他一眼说。

陈碣棋转身出去到了一杯蜂蜜水,陈珲就着他端着水杯,咕噜咕噜喝了一大杯。

总算活过来了。

陈珲躺下,陈碣棋问他“还要不要?”

陈珲摇摇头。

陈碣棋正欲离开,陈珲沙沙哑哑地开口道:“陈碣棋你到底要神经到什么时候。”

陈碣棋的停住,空气静默两秒,这两秒是如此的漫长,陈珲看不见陈碣棋什么神色,只见他的背影僵硬。过了一会,他回首带着一点苦笑,看着陈珲说:“哥,我也不知道。”

“能不能正常一点。”陈珲几乎是祈求他了,他从没如此认真地去看陈碣棋。

他长得好高,身上的肌肉线条优美流畅,属于阿尔法的气质潜藏在一身漂亮的皮囊下,鼻梁高挺,眉眼深邃,甚至有点像混血。

陈珲觉得陈碣棋果然和家里人一点也不像。他们一家的贝塔,个个长相都属于老实普通,没有像他这样出众的。

陈碣棋脸色慢慢的沉下来,属于昨晚的疯狂似有卷土重来的趋势。

陈珲的心下恐惧地惊了一惊,他害怕的往床角缩。陈碣棋的目光平静,平静到陈珲不敢直视。

他不能再欺骗自己了,陈碣棋的确变了,又或者他一直都是这样,只不过自己没有发现罢了。

陈碣棋把杯子放下,坐在陈珲的床边,他拉住陈珲的手,静静地说:“不能,一想到哥以后会有爱人,会选择和其他人生活,会抛弃我,我就觉得再疯一点都不为过。”

“哥,你还记得吗?你从前也很爱我的。”

陈珲想了想嘴,最后抽出陈碣棋的手,仰面躺着,看着发白的天花板,缓缓说:“哥…哥一直爱你,只不过你要的这种爱,我给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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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章有点短,我分不开啦,等明天看看能不能长一些。

第19章 你们阿尔法都是疯子

天气不错。

陈碣棋坐在饭点的一个角落,帽子,围巾,口罩,把自己围得严严实实。

杜阳过来进到店里还找他找了好一会。

“你怎么做贼一样。”杜阳拉开陈珲对面的凳子。

陈珲把帽子摘下来,口罩摘下来,说:“我太冷了。”

胡说八道。

事情过去已经好一阵。

“哥…哥一直爱你,只不过你要的这种爱,我给不了。”

陈碣棋先是愣了一下,然后靠近陈珲,笑着说:“没关系,哥。”

“你给不了,我来给。”

零碎的记忆片段裹挟着各种不堪的画面,陈珲楞楞出神了一小会。他脖子上的印记过了很久都没有消下去,出门只能穿着高领毛衣挡住。

而此刻在外习惯性把自己围起来,很难测说清楚到底是什么样的心理,也许在陈珲心中,这种不伦的事情是肮脏的,他觉得外面的太阳太干净,周围的空气太清新,他不适应。

是杜阳上次说要约饭,是陈珲主动问他今天有没有时间。

“你看看吃点什么,我请客。”陈珲把菜单给杜阳。

杜阳点了几个菜,接着用热水涮了涮杯子。

“你弟弟还好吗?”杜阳问他。

陈珲倒水的姿势僵住,他笑说:“还行吧,怎么?”

杜阳:“没什么,就上次看见你弟,总觉得他有点怪怪的。”

陈珲松一口气,“嗯,可能还没有欧米伽的原因吧。”随后他又做贼心虚的解释:“我还去信息素匹配站给他找欧米伽了。”

“情况怎么样?”

陈珲叹一口气:“不怎么样,最好的匹配度才60%。”

杜阳皱眉:“这么低?好奇怪。”

陈珲:“我也觉得很奇怪,但是信息素匹配站的工作人员说他们尽力了。”

杜阳回想起自己第一次被家里人抽血偷偷去检测的时候,他的信息素匹配单上的最高值是98%。

非常恐怖。

这意味着一旦两人遇见,两人就会在信息素的作用下迅速坠入爱河。不过按照杜阳的话来说,那根本不算什么爱河。

都是信息素捣鬼。

“那你有联系那个欧米伽吗?给你弟?”杜阳安慰他:“60%也够用了,易感期不要太难过就行。”

陈珲回想起上一顿饭的鸡飞狗跳,实话实说:“两个人都不太喜欢对方。”

“这正常,60%的匹配度还不足以影响对方的情感。”杜阳解释。

“可…哎,算了。”陈珲欲言又止,把想说的话咽了下去。

杜阳看他挣扎的样子,猜到了一二,问:“怎么?他在家烦你了?”

陈珲深深叹一口气,说:“没有。”

宁愿他烦人…陈碣棋这段时间不可不畏是心细体贴,乖巧可人…

陈珲早上起来,桌上永远有早餐,下班回家杯子里的水温度刚刚好,客厅之类的公共区域,干净的一尘不染,偶尔陈碣棋还会晚上下厨给他煮夜宵。

陈碣棋恰到好处的照顾就像是打蛇打七寸一般,重重垂在陈珲身上。但凡陈碣棋和他吵架,冷战或者闹腾一下也好,他趁着拌嘴的功夫,还能接机教导教导他。

可陈碣棋压根不给他机会。每次当陈珲要说点什么,陈碣棋就像是心灵感应一样,借口溜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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