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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mega娇羞地往他手里吹了口气。
郁安志一直往美人荷官那边抛媚眼,一直到眼睛都酸了,那没人荷官也没看他一眼,一直认真盯着赌桌,神情认真。
“果然认真工作的Omega最有魅力了。”郁安志小声嘀咕了一句,又断端了杯香槟,对郝飞尘说,“看吧,我就说他不回来的。”
郝飞尘一口仙气逆天改名不了,此时输了个盆满钵满,却已然上头,让人再去换筹码来。
他随口说:“景山啊?他不喜欢来赌城,不赴约很正常吧?是我满足不了你了吗?”
郁安志其实也不是很钟情这个,比起赌,他更喜欢户外极限运动,刚刚也小赌怡情了一把,照样输掉十几,就不玩了。
“你今天都输了好几百吧?”郁安志很不给面子,“小心回家挨骂啊。”
郝飞尘笑着说:“不会的。你知道我爸妈比起我在外面花点钱,更怕的是什么呢?”
郁安志一眼看出他的本质:“怕你要证明自己,要创业。”
郝飞尘就没心没肺地笑了,刚刚那口仙气不行,他顺手搂过另一个Omega,说:“来,轮到你了。”
郁安志晃了一下手里的酒杯,一抬头看见个人正顺着大门走进来。
他拿手肘去戳郝飞尘:“诶,景山不来,别人就来了啊。他不会是来找我们的吧?”
郝飞尘一抬头,就开始冒酸水。
“蒋家那小少爷?啧啧,老裴的艳福可真不浅啊,这一个塞一个的好看哈。”
“……”郁安志怀疑他眼瘸,“除了张脸长得还不错,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的,你从哪儿看出的艳福不浅。”
郝飞尘冷哼一声:“跟你没得说。”
蒋弈没什么人跟着,也没来过这种地方,但是天生的富养让他丝毫不畏惧这些场所,抬着脑袋一看,目标明确地朝着郁安志等人走来。
郁安志对郝飞尘说:“来了,飞尘,今天景山的艳福能不能变成你的艳福,可就看你接下来的表现了。”
郝飞尘看了一眼走过来的蒋弈,把身侧的Omega往怀里一带,说:“要不起。”
说话间,蒋弈已经走到了两人面前。
蒋弈跟他们也不熟,商业之间的聚会上打过照面,要不是因为裴景山,可能根本连话都不会说过。
蒋弈说:“白柯回来了?”
郁安志和郝飞尘面面相觑:这是什么问题?
蒋弈又问了一遍。
郁安志说:“是,他回来了。但是你来问我们干嘛?我们根白柯不熟的。”
蒋弈心说他要是联系得上裴景山,不就不来问他们了吗?这不是裴景山给他拉黑了吗!
蒋弈又问:“他们俩,在一起了?”
郝飞尘奇怪道:“裴景山的感情生活,我们怎么会知道?”
蒋弈:“你们不是兄弟吗?”
郝飞尘笑了:“是兄弟,他也不能时时把我们别在裤腰带上吧?”
蒋弈严厉地看向郁安志,郁安志耸了耸肩膀,表示爱莫能助,他也不知道。
蒋弈冷哼了一声,风风火火进来,又风风火火地要走。
但是他刚刚转身,忽然又停下了,又转身回来,有轻微的不自然,问:“那个言和光呢?”
这下轮到郁安志和郝飞尘一起:“啊?”
蒋弈语气不好:“言和光!长得跟白柯很像的那个,就上次我过生日,他也来了的那个。”
蒋家少爷虽然长在世家,但却很open,上次那种事情,如果是别的Omega,估计早都没脸见人、窝在家里了,但蒋弈丝毫不在乎,甚至还主动提起来。
郁安志有点看不过眼:“人家已经够可怜了,你别再找人家麻烦了。”
蒋弈“呸”了一口:“我就是随口问问。”
蒋弈说完,直接扭头走了。
郁安志又看了一眼郝飞尘,然后道:“看来景山的艳福没变成你的艳福哈。”
郝飞尘就很有兴致地说:“景山怎么回事?白柯回来,他把言和光踹了?”
其实郁安志也知道得不是很彻底,但是大概还是懂的:“差不离吧。”
他顿了一下,然后没忍住笑起来:“你不是吧?飞尘。”
郝飞尘就说:“蒋弈玩不起,言和光还行啊,反正景山也不喜欢了,我追人家去!”
郁安志翻了个白眼。
“你当初也喜欢白柯,我知道。但是你们这些‘霸总’,能不能都别老搞白月光替身那一套?要是你们上头了掏心挖肾的,我第一个报警给你们抓了。”
“非也,当时喜欢白柯是因为他长得漂亮。我喜欢所有长得好看的Omega。”郝飞尘还为自己狡辩,“而且,言和光……确实有点不一样。”
郁安志当时净顾着言和光跟白柯相似的那张脸了,具体哪里“特殊”,他没太在意。
不过一想到自己这个朋友什么品行,估计追到手后最多三个月,肯定要腻。
郁安志说:“那你记得多给点。总不至于比景山给得还少吧?”
郝飞尘说:“兄弟我什么时候是小气的人了?”
郁安志翻了个白眼,还觉得郝飞尘是嘴炮,结果他竟然真的把身边的Omega一推,也不上桌了,兴致勃勃地就准备查言和光在哪。
郝飞尘对自己和裴景山的关系很自信,当即打了电话过去。
那边响了很久才接起。
“喂?景山。今天约好的怎么没来啊?”郝飞尘问。
“……有点事。”裴景山的嗓音有点哑。
不过郝飞尘这个缺心眼的,肯定不能敏锐地察觉到裴景山语气中的微妙不爽,而是直不楞登地问:“那个言和光呢?”
裴景山:“嗯?”
郁安志坐得离郝飞尘很近,能隐约听到手机听筒里传来的声音,虽然只有一个字,但是他察觉到了裴景山语气里的不爽。
于是郁安志救兄弟于危难水火,一把夺过郝飞尘的手机,说:“噢,刚刚那蒋家的小少爷来了,他问我们,我们就随便问一问。”
裴景山这才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声:“哦。”
郝飞尘还试图把手机抢回去,郁安志拿出抗战时期的架势,将他单手撂倒在沙发里。
郁安志:“啊,也没什么事儿。怎么样?今天还来不来玩啊?给你留了位置。”
裴景山:“不了,你们好好玩吧。”
郝飞尘长牙五爪地把手机抢回去,发现裴景山已经挂断了电话,他瞪向郁安志。
郁安志说:“不用客气,不用谢我。”
他一屁股坐在郝飞尘身边,说:“你要想追言和光,还是中午去追,背着点人。”
郝飞尘:“为什么?”
郁安志:“因为早晚会出事。”
郝飞尘嗤之以鼻。
他们以前又不是没有过这个先例,圈子里互相交换的事情太多了,虽然裴景山不怎么参与吧,但是耳濡目染这么多年,总不至于要跟他生气。
郁安志用看透一切的眼神说:“你不懂。”
郝飞尘嗤:“是,就你懂。”
郁安志却忽然严肃起来:“说真的,你想追言和光,我不拦着你。但是换条路,别问景山,而且最好也别让景山知道。”
郝飞尘是最典型的那种二代,每天早上一睁眼,唯一要发愁的就是今天要去哪里消遣。
而且他也比较以自我为中心,兄弟们的感情生活他了解,但是了解得不多。
所以郁安志把前段时间裴景山去追回言和光的事情给说了。
“我记得景山那天还有个会来着,都没开,查到人在哪里之后,直接杀过去了。据说还差点跟别的alpha在学校里动手呢。”
郁安志表情相当八卦。
郝飞尘则不以为意:“裴景山什么脾气咱们都知道,忽然被甩了他肯定受不了,抓人是应该的啊。”
郁安志摇了摇头:“不一样。他把人抓回来之后,生怕再跑了,你猜怎么着?他居然把言和光带回家了。就是他银座那边的房子。那天我大半夜去敲门,他虽然藏得挺快,以为我喝多了没看见,但我全都看见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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