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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自己是天煞孤星,这辈子注定批麻无情,一亲当倾,骨肉分离,家破人亡。

还有跟男人,纠缠不清一生。

她母亲当场就给人翻脸了,说自己的孩子是个男娃,怎么可能会跟男人纠缠不清。

简直就是一个骗子。

说的肯定也都是些胡话。

那时的玩笑,却一步步的成了真。

父亲带着情人跑了,欠了一屁股的债,母亲为了还钱,只能没日没夜的干活,最后熬成了重病。

而他

林岁安艰涩一笑,从思绪中拉扯回来,一把拽住勤佑的手臂,说道:“我只有一个请求了,能不能让我给母亲,打个电话问好。”

他自从跟勤佑来到这里后,再没见过母亲一面,就连偶尔的嘘寒问暖,都少之又少。

勤佑帮母亲转了家大医院,却没告诉自己地址,所以只有他知道联系方式。

“岁岁,你母亲好好的,没事就别联系了,人一旦病了,心就比较脆弱,你一打电话过去问候,她不免会担忧你的。”

勤佑说的言之凿凿,但话语之中,却显得是那样的不近人情。

但为了安抚他,勤佑也没把话说绝,留了一些余地,“等你安定好了,高考结束后考上了个好大学,再跟你妈报喜吧。”

“到时候,她的病,也该好了。”

林岁安有那么一点认命了,也没再执拗,他松了手,心如刀割,“行。”

明明他和勤佑的距离,只有一尺之遥,但他们之间的关系,却再也回不到像从前那样的亲近。

“准备一下,去见时逾深吧。”

这是临走前,勤佑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

第9章 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林岁安被勤佑双手一推,出了门。

“让司机送你吧,我还得跟你刘叔打牌。”

勤佑咧着嘴笑,一口白牙森森,渗的人背脊发凉。

外面的风寒,吹到身上,汗毛直竖。

林岁安心凉了半截,这会儿连笑也笑不出来了,对着勤佑,连道别也没有,只是那么直愣愣的看了他一眼后,头也不转的走了。

半个小时后,司机将他送往了目的地,是一栋私人别墅。

时逾深作为家里的独生子,刚刚接管上家族的企业,自然现在的处境,是在风口浪尖上的,不能出现一点污点,更别说还把刚看上眼的小情人,光明正大地带到自家的宅子里豢养着。

林岁安进了屋子,他杵在原地,也没讲话,死死地盯着脚下的地板。

时逾深似乎是刚睡醒,眉眼之中还带着点倦怠感,眼神慵懒的睨着他,声音低低沉沉地说了句,“怎么又哑巴了,勤佑没把你教好再带过来?”

过了几秒后,林岁安像是做足了决心,当着他的面,“扑通”一下,就跪了下来。

“时先生,像你这种身份的人,不应该有这种怪癖的,你放过我吧,那些钱,我一定会还你的。”

他语气艰涩,说的很是诚恳和认真,听得时逾深却起了坏心思,有点想笑。

喜欢玩男人,是怪癖?

时逾深被林岁安这么一跪,困意顿时散去,精神了不少。

他用手抬起林岁安的下巴,说道:“你倒不如撅着个屁股,把腿张开让我操,等我玩腻了以后,再一脚把你踹开,还来的实际点?”

“我要你的钱?我只想干你而已。”

时逾深薄唇微微翕张,话语直白且粗暴,把林岁安听得面红耳赤,席卷而来的耻辱感像是涨潮而来的海水,一点点地将自己吞没,直至窒息。

他攥着惨白的骨节,咬紧牙关,声音几近从喉腔里磨了出来,满是不甘,“为什么非得是我?”

时逾深笑了下,他弯了腰身,捧过林岁安的脸颊。

冰冷的指尖如同蛇信子,吐过自己的皮肤。

温热的气息从嘴唇里吐了出来,喷到他的耳根。

林岁安只听到他说,“因为见到你的第一眼,就觉得你特别的

林岁安睁圆了眼睛,澄澈的瞳孔骤缩,没了光亮。

时逾深继续道:“欠操。”

混蛋。

怎么能说出这样不要脸的话。

林岁安听完后,猛地扭过了头,脸蛋憋出窒息的红,时逾深掐着他的脖颈,强迫着自己与之对视。

“你这种人,食之无味,却又弃之可惜。”

第10章 高烧不断

没有意思。

那为什么还要找上自己的门?

有钱人的怪癖,兴许是他不能理解的。

时逾深解了领口的两颗扣子,将他扔到了沙发上,说道:“不爱讲话也没事,只要做的时候,会叫就行了。”

身上的人一凑近,他就忍不住应激性的避开,如见了毒蛇的青蛙,放大的瞳孔里只剩下恐惧。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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