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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么一点下意识的动作,却让时逾深莫名的不悦了起来,他语气不耐烦的逼仄道:“你躲什么?”
林岁安从心理上来看,是个百分之一百的直男。
怎么可能会去喜欢男人。
更别说跟一个只见过几次的男人,发生这么亲密的事情了。
时逾深的粗暴,他也不是没见识过的,怎么可能不怕。
“对不起,时先生。”
但他惹了对方不开心,只能低着头认错。
时逾深没给他好脸色看,眼神阴鸷,冷冰冰的说道:“别影响我搓火,再不听话,就把你送回勤佑那去。”
送回勤佑那里,他更没什么好下场。
时逾深不要他,勤佑也会把自己送到别人那里玩。
但是如今,好不容易母亲的医药费有着落了,他怎么能轻易放弃。
听着时逾深刚才的话,无非是要自己不要这么抗拒这样的事。
林岁安忍着恶心,抬头去亲时逾深的唇。
但还没碰到,他的嘴唇,却落了个空,只磕碰到了对方的下颌。
“臭婊子,我让你亲我了吗?把身子转过去。”
时逾深睚了他一眼,打断了自己的主动。
这也不是,那也不是。
他涨红着一张脸,趴到了沙发上,时逾深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至了手腕处,打了个结。
...
做完后,林岁安吐了,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他跪倒在马桶边,眼中只剩下模糊热灼的泪水,啪嗒啪嗒的往下砸。
浴缸里的热水,还在哗啦哗啦的往里面灌着。
时逾深将指间的烟头,踩到地上浇灭了。
他的耳边,只留了一句。
“自己会处理吧。”
中途的时候,保姆来了,时逾深有事,就先走了。
还好,没有折腾他太久。
林岁安没胃口,洗了个澡连饭都没吃,就上楼睡觉去了。
保姆在门外敲门,说道:“饭我放在锅里热了,林少爷你要是饿了,就下楼吃点。”
什么少爷。
林岁安自我揶揄,笑了。
他就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
中途发了高烧,他全身都冒了冷汗,喉咙疼的跟刮了刀片似的,满是血腥味,连呼吸都难受。
夜黑的厉害,又好像快亮了。
时逾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把他拖到了浴室里面,重新冲了次澡。
刺骨的水冲到身上,他嘴唇哆嗦,骨头直打着颤。
“不是让你自己处理掉吗?怎么还在里面。”
林岁安这才知道他嘴中的处理,原来是这个意思。
手指插到他早已肿胀的地方,将混着血丝的液体,给扣了出来。
他痛的眉头直皱,呻吟了下,泛白的骨节,不自觉的掐紧了浴缸的边缘。
时逾深盯着他病态单薄,因痛苦而扭曲的脸,却只是冷不丁的说了句,“活该,不吃点苦头,你是不会长记性的。”
他没必要对林岁安有任何的怜悯。
毕竟对方只是自己用高价买回来,可以肆意蹂躏,糟蹋的玩物。
第11章 岁岁
林岁安烧迷糊了,一张脸苍白又羸弱,细腻如玉的肌肤没有任何的红润,只显出病态的脆弱感,就连嘴唇也没多少血色。
他眼睛闭的紧紧地,可眼尾却还是不争气地挂了些泪珠,时逾深刚好走近了些距离过来,却只听到对方的嘴里,不停地在嘟囔着一句话。
林岁安嗓子都哑了,带着些哭腔,“干爹,我会听话的,你不要把岁岁送走......”
他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眼中混混沌沌的,抓着时逾深的衣尾,哭的异常的伤心,一字一句的哽咽着。
时逾深听着他的呓语,却只是冷漠的笑了一下,不耐烦地皱了皱眉头。
傻不拉几的蠢玩意,被人卖了还能做到给对方数钱的地步。
“放开,我可不是你那个干爹,喊错人了。”
时逾深甩了甩他的手,却被对方握地更紧了,灼热的温度覆了上来,烫的人皮肤发麻。
林岁安依旧固执的喊着勤佑,嘴里念念有词,说着些时逾深不爱听的话。
时逾深看不下去了,索性一巴掌把他给重重地扇醒了。
“睁大你的眼睛看看,我到底是谁?”
时逾深用手掐紧了他的齿鄂,强逼着人与自己对视。
林岁安眼中泛了迷离模糊的水色,过了几秒后,才逐渐的对焦了起来。
在看清那张脸后,他瞳孔骤缩,鼻子紧张地翕张了下。
“岁岁?”
时逾深俯下身子,弯着腰,往他的脸边凑去,像极了野兽在捕食时,在嗅着底下的猎物,压迫感十足。
林岁安往后缩了下,一股清冽而又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引得他汗毛直竖。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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