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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逾深将筷子放下了,冷声道:“你没事见他干什么。”
“我想他了,最近老是梦到他。”
“所以你最近才不吃饭,只是为了让我回来,跟我说这件事?”
时逾深不知道该拿他怎么才好,表情无奈又愤恨,“岁岁,你的心里,到底要装多少人才肯罢休,一个沈墨不够,还要来个穆晓阳。”
林岁安有求于他,才将姿态摆低,“时逾深,算我求你了,你不看在我的份上,就算是看在这个孩子的份上,你就答应我吧。”
时逾深只能深深的喟叹了下,以另一种方式拒绝了他,“穆晓阳被单铭管的太死了,你不可能见的到他的。”
林岁安哑声问道:“他,他没出事吧。”
“他能有什么事。”
林岁安像是不可置信,又重复了遍,“他真没出事?”
“没有。”
“那你带我去见他。”
林岁安执着的说着,似乎是怕时逾深在糊弄他。
时逾深被弄的烦了,但也只能耐心的哄他,“你现在,怎么去见他,挺着个大肚子去见他?”
他沉了下性子,安抚着林岁安,“好了,岁岁,等你生完了,我再想办法,让你们见面好不好。”
林岁安的眼睛,不知不觉之间湿润了,他声线微颤,与时逾深对视,“那你,不能骗我,到时候,我一定要见到他。”
第71章 穆晓阳出事,林岁安崩溃早产(2)
时逾深仔细地叮嘱保姆,确保下次陪林岁安去做产检时,能够时刻留他的状况,确保他的安全。
保姆认真地点点头,郑重地答应了时逾深的要求,“好的,时先生。”
随着孕期的深入,林岁安的睡眠质量逐渐下降。特别是自从上次在医院听到那些人谈及单铭的事情后,他的内心更加惴惴不安,时常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每当林岁安在半夜醒来,总能发现时逾深独自坐在阳台的角落,静静地抽着烟。那背影显得如此孤单和寂寥,他很少看到时逾深如此单薄脆弱的一面。
他当初会将孩子生下来,是因为自己实在太累了,再也没有任何精力去跟时逾深闹了,反抗了。
但这段时间,自己每每做梦的时候,却总是能想到那个下着雨的夜晚,自己是怀揣着怎么样的一种心情,满心欢喜的踏进那个包厢,再到后来,如何从失望再到绝望的彻底消失在这个男人的面前。
他不能忘。
又或者是太难忘。
与沈墨的那段感情虽然刻骨铭心,但时逾深对于他的回忆与感觉却更为猛烈,仿佛洪水猛兽般无法遏制。每当他想起那些过去的事情,那种刀尖捅进血肉般的血腥刺痛便让自己无法自持,惊愕与悔恨交织在一起,让其不能自拔。
林岁安紧紧抓着胸口的那块布料,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他的心脏又闷又疼,仿佛在警告自己,当初就不该那么轻易地走进那个烟雾缭绕、纸醉金迷的包间,去挤入那个不属于他的上流圈子。
可是,一切都已经太晚了。
疼痛与伤害往往是不可逆的。
到了下一次产检的日子,刘嫂因家中突发急事,无法抽身陪同林岁安去医院。面对这一突发状况,时逾深不得不临时找了一位陪护,让她一同前往医院。
时逾深从未陪伴过林岁安去医院产检,这在一定程度上,无疑是对林岁安的折磨。
当初,林岁安并不想要这个孩子,是时逾深坚决要求留下这个生命。然而,他的态度却远未达到一位即将成为父亲的男人应有的关心与体贴。
他表现出的冷漠和不在乎,让林岁安深感心寒。
在林岁安看来,时逾深似乎只是将这个孩子视为传宗接代的工具,又或者是用来惩罚他的手段。
至少,林岁安是这么想着的。
他没觉得,时逾深是真心想要这个孩子的。
到了他产检的时候,自己按照医生的指示,需要进行尿液检查。
由于憋尿的时间过长,他在厕所里有些困扰,花了不少时间才勉强挤出一些尿液。他不想让陪同的阿姨进来,为了避免尴尬,于是让她在门外等待。
全程,两人几乎没有什么交流。
当林岁安准备好尿液样本后,阿姨主动提出帮他送去化验室。
林岁安感激地点了点头,找了一个安静的角落坐下,他盯着对面显示屏上的名字,等待着下一个检查项目的到来。
就在这时,有人在他旁边坐了下来。林岁安一开始并没有注意到,直到后来闻到了一丝烟味,他才转过头去查看。
林岁安微微皱起了眉头,他本想张口提醒对方,不要在医院的公共场合抽烟,但在看到那张熟悉的脸后,自己又停住了话语。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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