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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来了。”
林岁安有些意外地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勤佑,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满的疑惑。
勤佑将手中的烟掐灭,脸上露出关心的笑容,回答道:“怎么,毕竟你也是我看大的孩子,你如今有什么事,我还不能来关心一下了。”
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长辈对晚辈的关爱,仿佛真的只是在关心林岁安的近况。
然而,林岁安并没有被勤佑的言辞所迷惑,他直接了当地说道:“别假惺惺的。”
勤佑似乎并不在意林岁安的态度,他叹了口气,略显感慨地说道:“岁岁,我们都快有半年多没见了吧。”
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思念和感慨,仿佛真的在怀念过去的日子。
然而,林岁安却心知肚明,他知道勤佑找自己准没什么好事。
他冷冷地问道:“你今天为什么又要来找我,又要出现在我的面前。”
勤佑似乎并不在意林岁安的态度,他微笑着说道:“你妈的骨灰盒,你真的不要了吗?岁岁。”
他的话语中带着一种威胁和引诱,仿佛在试图利用林岁安的情感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林岁安听到这里,攥紧了拳头,皱起了眉头。
然而,他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勤佑又继续说道:“岁岁,除了这些,你还可以提别的要求,我都可以答应你,只要你帮我最后一次。”
听到这里,林岁安犹豫了。
见到林岁安明显的迟疑后,勤佑像是抓到了一丝机会,他乘胜追击道:“你需要我,那我们就做场交易。”
最终,林岁安松开了攥紧的拳头,他对勤佑说道:“你帮我查件事。”
勤佑听到这里,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他回答道:“行。”
两人聊了会儿后。
陪护的回来了,由于怕她回去跟时逾深打小报告,所以林岁安跟勤佑适当的拉开了一段距离,对他说道:“今天就先这样吧。”
勤佑识趣的走开了。
完成了一系列繁琐的检查后,林岁安重新回到了别墅。
那里,仿佛是一个无形的牢笼,将他困锁成一个失去自由的笼中鸟。
回到别墅的每一个角落,都让林岁安感受到那无形的桎梏,束缚着他的身体和心灵。
经过几天的煎熬和等待,林岁安终于找到了一个机会,偷偷溜进卫生间,拨打了勤佑的电话。电话铃声在空旷的卫生间里回荡,每一个响铃都如同敲击在林岁安的心头。
电话似乎一直在占线,林岁安的心情也随之愈发焦虑。
终于,电话被接通了,勤佑的声音透过话筒传来。
“勤佑,我让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林岁安的声音透露出些许的紧张与期待。
勤佑轻松地说道:“这事情对我来说就是小菜一碟,我已经查到了。怎么,你现在就想听结果吗?”
林岁安点了点头,虽然勤佑看不到,但他的心情却异常迫切。他既希望听到好消息,又害怕事实与自己所想的不符。
勤佑继续说道:“穆晓阳,他一年前就出车祸去世了。听说警察找到尸体的时候,已经无法验出DNA了。但是,单铭还是凭借着他身上的物品确认了身份。所以,八九不离十,死的那个人就是穆晓阳。”
勤佑年纪已高,见惯了世间的冷暖人情,人命对于他而言,只能说轻于鸿毛。
所以他并没什么感觉,只是在很冷静的阐述着一个事实。
然而,对于林岁安来说,他失去的不仅仅是一个朋友,更是他此生最珍贵的挚友。这个消息如同晴天霹雳,让林岁安一时之间无法接受。
他感到心如刀绞,仿佛整个世界都崩塌了一般。
他无法压抑住内心的悲痛,试图让自己保持冷静,那份失去挚友的痛苦,却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让他痛不欲生到了极点。
林岁安把电话给挂了,挂断的时候,他的手连着整个身子,都在不停的颤抖。
他咬紧了打颤的牙,鼻腔被酸涩感堵塞到窒息,溃不成提的情绪让自己崩溃到了极致,直到彻底没了生的希望,每根神经都充斥满了对死亡的了结。
林岁安扶住了墙根,小腹传来一阵阵痛,似乎有什么热潮从两腿间传来过来,伴随着宫缩的痉挛。
刘嫂见他迟迟在卫生间没出来,着急的敲了敲门,问道:“岁岁,你在里面干什么呢。”
林岁安眼眶猩红,如有血渗透了进去,红的吓人,他抑制着浑浊而又沉重的呼吸,对着门外的刘嫂说道:“我要泡个澡,没什么事。”
他假装轻快的回答着,若无其事的语气这才让刘嫂放下了警惕。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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