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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你这不是废话吗?”绝刀刘隆打岔:“缺了胳膊少了腿的人,还能吃烟花饭

么?”

“所以你本来就问错了,刘师父。”詹云替绝刀刘隆添酒:“风月场的女人和男人,谈

不上什么情和义。今天你有钱,你就是恩客;没有钱,老鸨婆根本不许你上门。对男女间的

事你如果看不开,就不要涉足风月场,要是自作多情去投河上吊,那是活该。”

“小兄弟,你那相好的是何芳名呀?是什么珠?”快剑张全问:“要不就是什么秀。”

“想割靴子淘水沟吗?”詹云怪腔怪调地问:“哈哈!张师父,你可是有家有室的人,

千万不要走错路。”

“你这张嘴真厉害!”快剑张全摇头苦笑,举碗掩饰脸上的尴尬:“你说得不错,这些

都是你这种浪子的事情,像我这种人年老入花丛说出来也并不光彩。”

“哈哈!年老入花丛的人,并不止你张师父一个,眼前就有一位大名鼎鼎的前辈在,没

有什么好难为情的。”詹云向左首邻船招手:“花花太岁程前辈,何不过来坐坐?酒为色之

媒,喝足了谈谈风月事,岂不妙哉?”

隔邻是一艘小客船,一个年约半百,穿紫袍佩长剑的威猛中年人钻出舱外,灯光下,那

双凌厉的鹰目冷芒四射,死死地狠盯着詹云。

“你这小子牙尖嘴利。”花花太岁阴森森地说:“你居然发现程某的踪迹,定非等闲人

物,亮名号。”

绝刀和快剑都是老江湖,当然知道魔字号人物花花太岁的底细,当詹云提起这个好色如

命的老魔时,两人都没在意,等到花花太岁真的出现,可把两人吓了个落箸换碗,酒泼了一

身,几乎吓僵了。

第一个起身的人是戴夫子,懒散地放下箸站起整衣。

“在下姓詹名云,还没闯出什么唬人的名号。”詹云安坐如故,右手仍握着竹箸:“过

来坐,能喝吗?”

花花太岁踏上舷板,文绉绉地越船而至。

绝刀和快剑打一冷战,站起向舱门退,大概想退入舱取刀剑防险,也可能是心怯走避。

杨船主与船伙计则起身向船头退,海管事与戴夫子也跟着移动,似乎已知道将有可怕的

事发生了。

酒菜碗筷零落地搁在舱面上,詹云安坐如故,笑吟吟地目迎渐来渐近的花花太岁,年青

的健康面庞毫无异状。

“你给我站起来规规矩矩说话。”花花太岁厉声说。

“老兄,何必呢?”詹云满不在乎地说:“咱们都是臭味相投的酒色同道,干吗要摆出

正正经经的姿态来撑门面?酒菜还多着呢,坐下啦!我这就给你倒酒……好!”

花花太岁忍无可忍,突然一脚踢出。

随着詹云的叫好声,花花太岁踢出的右脚已被詹云扣住,信手一扔。

花花太岁突然脚前头后,砰一声大震,撞在船舷上跌翻了。

詹云人似怒豹,手脚齐出扑上,压住了花花大岁,一双竹箸顶牢在对方的咽喉上。

“你的护体奇功,决挡不住竹箸贯喉的恶运,敢和在下打赌吗?”詹云狞笑着说:“不

要激怒我,阁下。”

所有的人,皆大吃一惊。

戴夫子张口结舌,双目睁得大大地,似乎不相信眼前的事实。

第三艘邻船紧闭的官舱内,传出轻微地惊噫声。

花花太岁惊呆了,本来想反击的双手突然无力地放松,不敢有所异动。

“你……你到底是……是谁?”花花太岁惊疑地问:“你……你手上的力道有……有

鬼。”

“你以为我是鬼?”詹云挺身站起笑笑:“记住,阁下,你已经死过一次了。”

花花太岁狼狈地站起整衣,狠狠地死瞪着在原处坐下的詹云。

詹云开始斟酒,神色轻松自然。

花花太岁的手,按上了剑靶。

“如果我是你,就不会愚蠢得拔剑走险。”詹云微笑着举酒碗就唇:“如果在下怕你的

剑,刚才早就缴了你的剑丢下河去啦!你说对不对?”

“对,对极了。”花花太岁的左侧另一艘船上,舱面的人拍手大声说:“艺臻化境的高

手,摘叶飞花亦可杀人于丈外,天下间最少也有三两百位高手,举手投足皆可置人于死地。

程老兄,不要死心眼,输了就认输,动剑争不回颜面的。”

是一位穿天青色长袍,气概不凡的中年人,腰带上悬着一只精美的箫囊。说完,从容跨

越两艘船,到了花花太岁身旁。

“哦!萧太平。”花花太岁神色一驰,手离开了剑靶:“你的绰号叫做太平箫,但有你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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